第65章(1 / 2)

太子妃很忙 元月月半 2893 字 2个月前

第65章 财大气粗

「谁?」

太子推门进来。

阿笛瞪大眼, 「殿下?」

太子低呵:「出去!」

阿笛撇撇嘴, 起身回她房里。

太子撩开綉帘,晕黄的烛火照得床上的人儿恍如梦中仙子。太子揉了揉眼角, 用寻常说话声音喊:「福晋,福晋, 醒醒, 天亮了……」

床上的人岿然不动。太子一喜, 轻轻抱起床上的人,直奔前院而去。

「殿下?」守夜的小太监听到门响, 打了个激灵, 瞬间清醒, 「您回来了?」

太子「嗯」一声钻进里间,一股凉意袭来,怀里的人呻/吟一声。太子手一抖, 连忙把人放在床上,拉上凉被给她盖上。

翌日,早上四点两刻,早早起来的霍林走到正殿东次间门外:「爷, 起来了。」

守夜的小太监惊醒, 一看天大亮, 收拾收拾回到自个房里,见同屋的晋江和孙河还在呼呼大睡, 朝两人屁股上一巴掌, 「快起来。」

「要死啊。」孙河揉揉眼, 「今天上午是晋江,不是我。」

小太监站在两张床中间,一手揪住一个耳朵:「快点起来,跟你们说件天大的事。」

晋江和孙河瞬间清醒,异口同声:「天塌了?」

「殿下昨晚收个人。」

「什么?!」两人翻身坐起来,「你听谁说的?!」

小太监道:「昨儿半夜里爷突然起来,我问爷怎么了,爷说他睡不着,还不叫我跟着。没过一会儿,爷抱个东西进来。我原本以爲看错了,爷去里间的时候外间的烛火照清楚爷怀里的人,可美了。比我见到的皇妃都美。」

「阿笙?阿笛?还是阿箫,阿筝?」晋江问。

小太监道:「都不是。她们都没有爷昨晚抱回来的人好看。哎,你们说是不是皇上那边的人?」

「不可能!」

「我又没说是皇妃,我指的是宫女。你们想想三爷。」

「后宫自从出了德妃和八爷的额娘卫氏,宫里那些宫女就被惠妃和宜妃挨个查了个遍,有绝色美人也不敢露头。」晋江想了想,继续说,「皇上身边的人也轮不到殿下。」

「就是,就是。」孙河连连点头,「说不定是福晋。」

「福晋?」小太监瞪大眼,「不可能,不可能。」

「福晋,您怎么在这里?」霍林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孙河和晋江趿拉着鞋跑出耳房,就听到太子道:「福晋昨晚梦游过来的。」

三人互看一眼,孙河不可思议道:「梦游?」

「梦游?」守夜的太监朝自己腿上拧一把,不是做梦,那说明他刚才说的不是梦话,「爷真能胡扯。」

「所以我就说是福晋。」孙河收回视綫,「没看清别乱讲。要不是霍林声音大,我还真信你了。」

「可是福晋没那么好看。」

「大阿哥的段嬷嬷说过,福晋其实长得挺好看。脸上没有麻子,比八爷的额娘还好看。」晋江道,「昨晚烛光暗,有可能是你没看清福晋脸上的麻子觉得福晋很美。」

「可是眉毛……」

「福晋说话时有八字眉。八字眉又称苦相眉,福晋才把眉毛画粗。」孙河道,「霍林大哥听爷说福晋不说话的时候眉毛很好看。昨晚福晋歇下了,肯定是把粗眉洗掉了。以后看清楚,别一惊一乍的。」

石舜华听到太子的话,很是无语:「妾身有梦游症?」

太子一边穿鞋一边说:「是的。你可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吓人,来到往床上一扑,孤险些被你压死。」

石舜华往床边看了看:「妾身梦游连鞋都没穿?」

太子一楞,「你,你做梦,又不是醒着,当然不可能穿鞋。」

「可是妾身的脚也没脏,难不成妾身飘进来的?」石舜华又问。

太子僵住:「孤又没梦游症,哪知道你怎么来的。再说了,你昨晚来的时候都半夜了,孤困得睁不开眼,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你想知道,今儿晚上孤还在这边歇等着你。」

「算了。」石舜华瞥太子一眼,「爷的胆子这么小,妾身怕再吓着爷。」

「孤……孤的胆子一点也不小。」太子系玉带的手一顿,「不跟你说了,孤去上朝,喊阿笙和阿笛过来?」

石舜华:「天都亮了,也该起来了。」

「嫡额娘昨儿晚上歇阿玛这里的?」弘晋坐在西厢房廊檐下背书,看到石舜华从前院进来,很是好奇道。

石舜华:「对的,我有梦游症,半夜跑去前院的。」

「梦游?」弘晋张大嘴,「梦里去的吗?」

石舜华点了点头:「说不定下次半夜里就跑你房里去了。」

「爲,爲啥啊?」小孩吓一跳。

石舜华很认真地想了想:「因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如果不听话,我睡觉前想弘晋又调皮了,改天得好好说说他,夜里做梦认爲已经到第二天了,就去找你了。坐在你床边,也不知道你在睡觉,就盯着你念叨。」

「嫡,嫡额娘,弘晋听话,您……您半夜里别来找我啊。」弘晋一脸怕怕,「我,我胆子小,会被你吓掉魂的。」

「嫡额娘,也别找我啊。」弘晰还不知道什么是梦游,见兄长很害怕,跟着说:「我胆子也小。」

阿笛扑哧笑喷:「福晋吓唬你们呢。」

「吓唬我?」弘晋看到石舜华嘴角噙着笑,板着小脸,拉着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弘晰,「二弟,咱们走。」

石舜华不禁笑出声,到后院正殿就问:「阿笛,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阿笛:「还能怎么回事,爷把你抱走的。」

「我猜到了。」石舜华听到太子搁心里说,千万不能叫她知道,已经料到是太子搞的鬼,「半夜么?」

阿笛:「是呀。奴婢见殿下进来,疑惑殿下怎么还没歇息,就看一眼条几上的自鸣钟,一见十一点了,以爲殿下要在后院歇息就出去了。谁曾想奴婢早上喊殿下去上朝,怎么喊都没人应。

「奴婢还以爲您和殿下出事了,到里间一看,床上空无一人,主子的鞋却在床边。奴婢出去找主子,刚问倒夜壶的程嬷嬷有没有见过主子,就听到霍林的大嗓门。」

「爷居然好意思说主子梦游。」阿笙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