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2)

快穿之祸水 寒花一梦 2002 字 2个月前

第七十二章 惊鸿照影来(十)

“喜欢吗?”一个吻一触即分, 苏禧放过魏义深的唇,却依旧维持着和他极近的距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抆着鼻尖,含笑发问。

魏义深把苏禧的眼睛望住,眸光幽深,又仿似暗藏着某种浓烈情绪,竭力克制,轻易不敢爆发。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在一片沉默里, 任由朦胧暧昧翻滚涌动。

须臾之间,苏禧微微闭眼,再次凑了上前, 去触碰他的唇。软软濡湿的舌尖试探性轻轻的舔一舔他的嘴角, 她缩回来,又小声问一句:“是非常喜欢吗?”

魏义深从来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僧人的超凡脱俗、清心寡欲。面对她有意无意的撩拨,他很难完全克制得住自己的慾望。毕竟他们是正经拜过堂的。

以前是知道太容易发生一点什么, 才尽量睡在书房……她一句跟着一句的追问, 他给不出否认的回答。索性以行动代替了答案,魏义深不说话,却主动凑上前。

他含住苏禧的唇,手摁住她的肩,拿舌撬开她的牙关, 无声的向她索求。魏义深曾经想过,他们既是夫妻,他不必如此的顾虑,也猜想过,她一定很好。

今时今日,方知自己想的浅薄了。

她是很好,却比他想像的,还要好太多太多了,是他根本无法预料得到的程度。

今天夜里屋子里的炭盆仿佛是比往常烧得更旺,热意一路烧到身上,惹出了汗。锦被下的人衣裳解了,那股热意却变得更厉害,一路要烧到人的心底去。

苏禧在魏义深的身下,手臂缠在他的身上。他们是初次,在魏义深看来,她或许难免会紧张,也想得严肃,故而耐下心来,一点一点同她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后来,趁她不备,魏义深轻咬一口她耳背的软肉。听她一声酥软嘤咛,恼得推他,他却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问:“害怕吗?是非常害怕吗?”

苏禧张口似乎要说话,被魏义深迅速堵住了唇。同一刻,在她注意力被分散的这一个瞬间,他撞入她的身体。她从嗓子眼里冲出来的吟哦声响,被他吞入腹中。

窗外几片雪花悄悄落了下来。

屋子里,帐幔下,却是无限旖旎春光。

第二天的清早,苏禧迷迷糊糊醒来时,人被魏义深抱在了怀里,两个人的身子没有一丝阻碍贴在一起。她的手臂滑到他的腰间,但没有使力气,轻轻搭在那里。

魏义深先她一步醒了,因而她一动作,他便有所察觉,反倒收紧手臂,越将她搂在怀里。苏禧这才抬眼看他,见魏义深醒着,笑着道了一声早。

“昨天晚上,有没有累到你?”苏禧趴在魏义深胸前,不怀好意的问。

不知是否关系更近一步,魏义深把玩着她一缕头发说:“嗯,你把我累坏了。”

苏禧抬抬眼,见他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轻哼一声要跑,偏偏被扣住腰,定住身子哪也跑不走。魏义深摸摸她的脸,笑:“跑什么?你还没有说要怎么补偿我。”

“允你去书房睡一个月,好好休养?”苏禧佯作正经询问。魏义深挑了一下眉,她也笑了笑,又补充说,“再让小厨房多做些羊鞭、牛鞭、枸杞之类的……”

苏禧话还没说完,先被嫌弃的捂住嘴。“看不起人了是吧?”魏义深笑一笑道,继而松开手,却直接吻住她的唇,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早已是天光大亮,今天自家小姐和姑爷都起得格外晚,在外面做了半天绣活的听雨暗暗嘀咕两句。复听到说话的声音,以为人是醒了,放下绣绷子便站起身来。

听雨本想走到月洞门那儿问一声可是要起了,可还没有开口,先听到一阵动静。她没有出声,认真辨认了一下,却慌忙红着脸退出来,又吩咐其他人不许打搅。

经历过最亲密的事情之后,苏禧和魏义深的关系也生出变化。往前的这一阵子,他确实已经待她还不错了,然而和像之后这样的纵容和娇宠是没有的。

如果说在此之前,魏义深仍有所顾忌,在发生过这些事之后,那些顾忌和小心都变得没有了意义。干脆敞敞亮亮对她很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也情深意切。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皇帝于宫中设下宴席,魏义深随英国公入宫赴宴。苏禧和他两个人说定了,按惯例,宴席入夜时分便会散,等回来了,他陪她去赏花灯。

这不是苏禧提出来的,她不过说了一声元宵花灯,魏义深便说可以陪她。这种事情他们还没一起做过,苏禧自然答应。因而这天,她是守着时间出的门。

马车停在了街口,未出片刻,在马车里烤着火的苏禧便听到外面魏义深的声音。听雨原本陪着她,闻声下了马车。苏禧也探出头,瞧见他,同样下去了。

从听雨手里接过斗篷,魏义深将苏禧裹住了,一边帮她系好带子一边说:“怎么没有在府里等着?万一有什么事情耽误时间,不是要在外面等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