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
师父进阶了
收到联盟传来的消息,陆灵蹊高兴得想仰天长笑
“师伯,我师父也是化神星君了。”
“嗯”渲百高兴地抚了抚须,师弟进阶化神,他终于不用操心那颗破障丹了,“随庆干得不错”
“那是,我师父嘛”
陆灵蹊又转到宜法真人面前,笑得见牙不见眼,“师叔,您要再努力一把了。”
什么叫她再努力一把
她一直都很努力好吧
宜法啪的一下,敲到高兴找不到北的师侄额上,“想找打是吧佳人、尚仙,把她给我捆起来,一人捶几拳。”
“捶坏了。”陆灵蹊吓得忙躲。
“捶不坏,就算捶坏了,也算我的,给我捆。”
陆灵蹊大笑逃跑,“我是怕师兄和师姐的拳头捶坏了。”
“噗”
“哈哈哈哈哈”
“给我回来。”
渲百生怕她再跑出去招别人的眼,灵力化成的大掌,一把抓住陆灵蹊,生生地又把她逮了回来,“老实在家呆着,哪也不准去。”
老头忍了笑意,“七杀盟那里出了大事,安全起见,不要去惹人家的眼。”
“噢”
陆灵蹊又高高兴兴地凑到宜法面前,“师叔,您看这是什么”
古朴的酒壶,看上去那么面熟。
“祖师遗酒”
渲百先宜法出手,把酒壶抢了过去,“对了,林蹊,上次你拿酒的时候,还说等你挣了大钱,老夫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
这样吧你师伯我就看上这壶酒了,你就把它给我吧”
啊
宜法好想抢。
林蹊明明是给她的。
“祖师的酒,用一点少一点,这都是要往下传的。”
渲百生怕师妹开口,收进储物戒指的时候先堵了她的口,“佳人、尚仙,你们可要努力,进阶元婴后,就能像我和宜法一样,尝一口祖师的黄金酒。我告诉你们啊,这酒可是祖师用混沌巨魔人的黄金稻配合好些灵物酿造的,传到现在,更是古酒了。”
“是”
南佳人和尚仙互视一眼,都甚兴奋。
祖师遗酒的传说,他们这些家在千道宗的弟子当然知道。
“多谢师妹还酒了。”
南佳人笑着把林蹊的话也堵了,“师父,等我领了酒,分您一半儿。”
这马屁拍的,怎么这么顺呢。
宜法还算受用,嫌弃地看了眼某笨蛋,“让你长得点脑子,少得瑟还不听,看看,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吧”
陆灵蹊“”
要不是怕师伯再跟她不要脸,她真想把真正的黄金酒甩出来让他们看看。
什么祖师用黄金稻配合好些灵物酿造
根本是他老人家的黄金稻也没多少,好些灵物占九成九,黄金稻也就占了点引子。
“师叔,您得相信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朝含笑望来的南师姐龇了龇牙,“师姐只能给您半杯酒,我将来的全给您。”
南佳人“”
师妹如此不要脸,她还能说什么
“师父”她顾不得旁边双肩老抖忍笑忍得辛苦的尚仙,蹬蹬蹬跑宜法处,把师妹拽一边,“林蹊太无耻了,她仗着喝过祖师的酒,这般欺我,您给我做主。”
她又不是不会告状。
“她今天太讨厌了,您一定要管好,要不然,以后出门也这样,铁定天天给您惹事。”
也给她惹事。
南佳人对贴着她笑的师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站直喽,我没跟你嬉皮笑脸。”
陆灵蹊笑得站不住,干脆就趴到她身上,“师姐,我跟你嬉皮笑脸。别生气嘛,你想想,我才给你赚了多少灵石。”
“”
正火大的南佳人一下子就气短了。
因为师妹,她从二合赌档赚了近千万的灵石,虽然有一部分是堂兄南方的,但赚了就是赚了。
“算了,师父,怎么教训她是您的事,我不管了。”
跟老天的亲闺女计较,万一老天看她不顺眼了怎么办
南佳人把她塞给师父的时候,忍不住也笑了,“师父,趁随庆师伯还没来,林蹊还归您管,好好压压,她好东西多着呢。”
啊
宜法正要瞪徒弟,把话说得这般白,就被林蹊抱住胳膊了,“师叔,您别听师姐的,我就喜欢孝敬您,以后有我师父的,就有您的,没我师父的,肯定也有您的。”
这话说的。
宜法感动得眼睛都有些红了。
她虽然早早就收了南佳人为徒,可事实上,徒弟有南家照顾,小问题,南家早早就帮南佳人处理了,大问题,到现在为止,南佳人还没出过大问题,所以,她一点心都没操到。
只有林蹊,被外面的妖王养了三年,他们原来一直担心,小丫头被妖王养歪了性子,担心随庆师兄这唯一的徒弟对宗门没归属感。
忍不住关注的时候,小丫头就像赖上知袖般,也赖上她了,筑基问她,什么什么都她,东水岛多她一个后,好像一下子就热闹了,天天在身边晃悠
“嘴巴这么甜,又偷喝蜜水了吧”
陆灵蹊没注意到师叔的神情,朝挑拨离间的南师姐做了个怪脸,“我就是不喝蜜水,嘴巴肯定也比师姐的甜。”
“”
南佳人还能干什么
她非常想给师妹一个大白眼,奈何师父
算了,师父养了这么长时间,跟亲的也差不多了。
随庆师伯收个徒弟,全是她师父教,师父管,不孝敬她师父,她才要生气呢。
“看在你比我小的份上,”她非常大度地甩甩手,“师父,师伯,我去外面转转,看看还有什么好消息没。”
“嗯尚仙,陪佳人一起”
渲百把尚仙也打发出去,转向宜法,“你在这里的消息,外界只有猜测,还不曾证实,暂时也不要出去,我到太霄宫那里恭喜一下,顺便再打听宋墨存到底是怎么死的。林蹊,幻乐塔暂时还是不要拿出来,等我把外面的事全都捋清楚再说。”
他不跟师弟师妹抢人。
祖师遗酒能一点也没少地再回手中,比什么都好。
至少重平师弟不会半夜跑他那里,啰嗦半天,跟他一声接一声地叹气,说什么宗门能传承的东西,在他手中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