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通缉(2 / 2)

摘仙令 潭子 5348 字 4个月前

陆灵蹊的面色也不好。

她没想到,被重平师叔他们戒备的老白鹤居然在反出百兽宗后,还能逃了。

还有,那噬主之灵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能借主人的灵力为己用

如果那样

陆灵蹊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我的天,百兽宗的灵兽,还能要吗”

不知是谁说了一嗓子,几个挂灵兽袋的修士一齐转脸瞪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摆摊的老者,连忙捂了嘴。

“大家不用担心,”楚天阔安慰大家,“白鹤所借者,不过是撞兽会上,苇荡最后放出的那批仙鹤。”

那一批啊

松口气的,不是一个两个人。

“楚道友,真的有人被噬灵了吗”

一个很有气度的中年修士拱手问道,“被噬灵者,现在如何了”

“我刚收到传信,”楚天阔回答大家都关心的问题,“所有认了那批仙鹤为灵兽的道友,灵力俱损大半,很多人都跌落了修为到炼气四五层,身体和心理都受了巨大创伤。”

漫漫修仙路,谁都不容易。

这好不容易前途可期,一下子又被打落尘埃,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那老妖怪怎么敢的”

没人能淡定得了,“他以前的修为,难不成也是这样来的”

脑子转的快的修士,已经怀疑前事。

“对啊”

“不行,我家还有一个专门代步的仙鹤。楚前辈,请问那些仙鹤,要不要处理掉”

“对对对,楚道友,不知贵宗的代步仙鹤要怎么处理”

“”

陆灵蹊和柳酒儿被急切追问此事的修士挤到了另一边。

两人的面色都非常不好。

不同于操心那些鹤儿命运的柳酒儿,陆灵蹊操心的是,那老东西想从她这里拿的东西和消息。

被人尊敬这么多年,一下子脱了高人前辈的面具,肯定不会再有顾忌。

要是再遇到

陆灵蹊忍不住地后背发麻。

“真没想到,白鹤前,那人居然那样坏。”

柳酒儿在兽堂做过任务,其实很喜欢那些非常有灵性,又非常乖巧的鹤儿,“他坏也就算了,还要带累那么多人和那么多鹤儿。”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林蹊,幸好你当初,没要他送的鹤儿。”

“”

陆灵蹊的脸白了白,她虽然没要,可是却以自己的名义送人了呀

叶湛岳是叶家最寄予厚望的人,万一

“如果那人出事,也不干你的事。”

柳酒儿看她的样子,很快反应过来,“谁能想到,那老白鹤会这样坏。”

“”

陆灵蹊深深叹了一口气,“酒儿,我不逛了,我要先回宗打听一些事。”

她要打听叶湛秋和叶湛岳。

现在只希望,外面的流言是叶湛秋所为,他不会干看着他堂兄受挫。

要不然,她的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那祸水到底是她送出去的呢。

“那行,你回去吧”

柳酒儿看了一眼远处的某个摊子,“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再会”

陆灵蹊离开坊市的时候,其实有不少人,也冲出了坊市。

“叶湛岳”

无缘大集的南佳人连忙把新到的资料递给师妹,“他好像是所有人当中,伤的最重的。”

陆灵蹊简直不敢相信。

就算叶湛秋明着不敢说出来,难道暗的也不敢吗

“他怎么会伤的最重呢是因为他最早让鹤儿认主吗”

“你怕什么呀”

南佳人把新来的资料放到她眼前,“跟你又没关系,叶湛岳是第一个发现灵力不对的,老白鹤这次未竟全功,最主要是因为他,人家现在是英雄呢。”

英雄

陆灵蹊连忙拿过传来的消息,半晌放下的时候,面色很古怪。

“看到了吧”

南佳人是世家修士,虽然不能全猜叶家那里发生的事,却能透过一条又一条的消息,怀疑一些,“跟你屁事都没有。”

她可不想自家的傻师妹,对叶家和叶湛岳愧疚。

“叶家有两位元婴真人,在他发现不对的第一时间,不说其他,帮忙截断其主仆协议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叶湛岳伤的最重。

“别以为叶家会在这件事上吃亏。”

南佳人把师妹手上的资料又拿回来,“不说修真联盟的奖励了,就是我们千道宗,可能都要送上一些迅速回灵之物。”

太霄宫坊市,一身青衣,脸带狰狞刀疤的中年修士坐在叶家的茶馆里,一边喝茶一边倾听各方的消息。

半晌下楼的时候,他寻向叶家所在地。

冤有头,债有主

这一次未竟全功,全在叶家,全在太霄宫。

老的他没办法,难不成小的,他也没办法。

相比于千道宗的林蹊,老白鹤现在更恨叶家。

人人喊打,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却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实在不可忍。

什么英雄

放他娘的狗臭屁

分明是叶家和太霄宫想以小搏大,希想借叶湛岳的手,把他变成真正的灵兽。

在修仙界呆久了,老白鹤太知道某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比那些魔门修士还要狠戾的事实。

他们怎么朝别人狠,他不管,但是,朝他使,绝对不成。

叶湛岳他要宰,当初在苇荡跟林蹊一样拒绝鹤儿的叶湛秋,他也要杀。

若不是那两个小混蛋,把他的鹤儿避如蛇蝎,流言可能也不会那么广为流传。

不同于其他人,最为关注流言的老白鹤知道,流言因为他们拒绝之后,先出现在他的百兽宗坊市。

没有他们那样闹,谁敢怀疑他

老白鹤最恨那段时间,他顾着形象,没有深挖最先放出流言的家伙。

深恨连伏荒都摆了他一道。

那个笨蛋,这一次能这么灵聪,一定是因为他收集流言太过频繁,以至于让他都有了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