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人家的师父，再瞧瞧自己的师父，秦陌顿时感觉到一阵心痛。

淩雪枫似乎感应到徒弟在吐槽自己，突然开口道：「我把你送去当陪练，你心里是不是很不服气？」

秦陌忙说：「没、没有。」

淩雪枫道：「当年我在游戏里跟猫神PK的时候，最开始他也一直输给我，但是后来，我跟他对局的胜率只有一半。他进步非常快。肖寒是他收的徒弟，难得一见的天才，跟肖寒交手对你也有好处。」

秦陌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淩雪枫接着说道：「何况，猫神在指导肖寒让肖寒打你，也算间接地指导了你，你该感谢才对。」

秦陌：「……嗯。」

——反正在师父眼里，猫神做什么都是对的。

——被猫神虐，那也是该感谢的！

***

在用吟游诗人跟肖寒连打十局之后，李沧雨接着私聊淩雪枫：「有没有白魔法师的帐号？」

淩雪枫回头看秦陌：「换个白魔法师的帐号来。」

秦陌：「……哦。」

开着白魔法师的帐号又跟肖寒打了10局，肖寒又发消息给他：「剑客有吗？」

李沧雨发消息给淩雪枫：「来个剑客。」

淩雪枫回头：「换剑客。」

「……」秦陌很自觉地开了个剑客的小号。

——这三个人的话对他来说都是圣旨啊！

——反正他是食物链的最底层，猫神说话，他要听。师父说话，他要听，就连肖寒说话，他也不得不听！

一边当苦力给肖寒当陪练，一边还要交1000金币的报名费，谁家的小太子比他惨？

***

这天晚上，秦陌陪肖寒连续打了50局，换了5个职业的小号，虽然50局全都赢了，可秦陌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因为他依旧是食物链的最底层，谁的话都要听。

李沧雨见时间快到12点了，便给淩雪枫发去条消息：「国内已经很晚了，让小家伙先去睡吧，明天再来。」

淩雪枫回头道：「去睡吧，明天继续。」

秦陌：「……明天还要继续吗？」

「还剩下5个小号，全赢了就让你参加季后赛的擂台。」淩雪枫表情严肃地许诺道。

师父拿季后赛当奖励，秦陌只好认命：「好吧！」

徒弟乖乖跑去睡了，淩雪枫却舍不得睡，继续发消息给李沧雨：「你开这个挑战擂台，是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民间的高手，发掘队友？」

「没办法，年底之前队伍必须组起来，我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这种方法最为快捷。」

「那你不如直接公布身份，说你是猫神，这样更能吸引人来投奔你。」

李沧雨双眼一亮：「有道理啊！」

淩雪枫微微笑了笑，说：「有进展再告诉我吧。」

「嗯。」李沧雨敲去一个字，顿了顿，又说，「你也早点睡，季后赛很快就要开始了，注意休息，别太累。」

淩雪枫怔了怔——猫猫这是在关心他吗？

李沧雨接着说：「去睡吧，做个好梦。」

后面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

淩雪枫：「……」

——真是糟糕，刚才突然很想亲一口送徒弟来当沙包的淩雪枫，脑子里这么想着，就顺手把亲吻的表情给发了过去，淩雪枫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李沧雨忙改口道：「发错了，应该是再见[挥手][挥手]」

淩雪枫：「……」

想到不久之前自己也曾发错过表情，淩雪枫不由微微笑了笑。

猫猫真的发错了吗？

还是说，这只大猫终於开窍了？

为了确认，淩雪枫也发去一个拥抱的表情：「晚安。」

李沧雨问道：「发错了？」

然而淩雪枫却迅速地下了线。

李沧雨在电脑那边摸着下巴沉思，淩雪枫这个拥抱是友好的拥抱呢？还是有别的意思？想了半天无法确定，李沧雨只好想到另一个方法。

他打开Q群，从中找到「牧羊人」也就是风色小太子秦陌的Q，加了好友。

「我是老猫。」

秦陌躺在床上习惯性用手机登陆Q，看见这条验证，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通过好友申请之后，秦陌立刻恭敬地发去条消息：「猫神好。」

李沧雨很直接地问道：「你师父有女朋友吗？」

秦陌：「……没有吧？」

李沧雨道：「有喜欢的人吗？」

秦陌：「好像有？」

李沧雨说：「交给你一个任务，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我给你送一整套第六赛季的全球限量版周边当做奖励。以及，别告诉你师父，秘密调查，听见没？」

秦陌：「……」

猫神是要让他在师父的身边当卧底的意思吗？他到底该听师父的还是听猫神的？

考虑良久之后，秦陌终於做出了一个机智的决定——听猫神的！

因为……肖寒听猫神的，师父听猫神的，就连程唯都听猫神的。

猫神，那可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