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强极则辱 总攻大人 2379 字 2个月前

原格一直从容淡定的样子似乎稍稍有些破裂,他们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他低头就可见看见她青春美丽的容颜,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捏着衣服一角,他抬手将她的脸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吻。

「你不用梦见我。」他放开她之后带着轻佻的味道用两根手指点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利落地转身开门离开,临走前只说了一句:「我比较希望你为了我睡不着。」

……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看着敞开的门,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只是关小珺依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明明以为会得到一巴掌,却最后得到了摸摸头这种宠爱动作的心情。

舍不得你吗?可以跟你说吗,那应该是舍不得吧,刚刚那些话其实都是实话,她在那一刻并没什么其他的想法,虽然她内心的目的不纯,但至少那句话是发自内心的,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她真的该查查,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该怎么治疗。

跟你说舍不得你走你就会不走了么,关小珺关上门默默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在心里说出了自己刚才就想说的话,但她知道,他还是会走的。

很久之后关小珺才慢慢接受,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比如一个随时可能会杀了你的神经病,比如爱上一个随时可能会杀了你的神经病,比如爱上一个随时可能会杀了你,你却完全不怕。

原格一直在口头威胁上威胁着关小珺的生命,但他真正在做的却是保护她。

他从头到尾心心念念的东西都绝对不可能是她,但她知道,他只是现在还不那么心疼她。

她会努力成为能够使他心心念念的人,她已经成功了一点不是吗,她仿佛可以预见将来的某一天,这个长时间压抑自己自我折磨的精神病一点点人格分类,在她营造出来的这个到处都探寻不到出口的怪圈中掏心掏肺到不可开交,他还要隐忍克制做着表面文章给其他人看,他的内心无比焦躁,无力和愤怒的火苗窜到他濒临崩溃的神经末梢,她想到这些都有些发抖了。

看吧,事实还证明了一件事,跟神经病待在一起久了,正常人都会变的不正常了。

关小珺及时卡住了自己变态的想法和行为,筹划了一下再原格离开的这超过十五天的「长假」中该做些什么,十五天真的很长,他甚至会离开超过十五天,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加深自己在原格心目中的印象,否则这十五天已经足够他忘记她的长相了,即便她有一张神似尤拉的脸。

关小珺还在努力思考着自己该做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已经有人办了她一把。

第二次无辜躺枪被绑架的时候,关小珺无比痛恨起「原格妹妹」这个身份来。

欧洲区的人得知原格亲自到达了川阳军区,甚至还带着自己的妹妹,明显是要进行长期作战准备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应该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机密,并且或许再一次的世界大战可能要爆发了,他们必须得做点什么,来让自己的胜利更加有把握,毕竟原格可是个「疯子」。

欧洲区最高指挥官休里斯因为公务问题没有能赶到现场来参加会议,但在视频会议中,他同意了其中一个下属提出来的想法。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不光彩,但却是最直接最省事的办法,能不损一兵一卒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结果不论是谁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这还涉及到国家。

所以关小珺就被经过非常严格和精密训练的欧洲区天才杀手绑架了。

关小珺一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毕竟留在这的虽然不能说是最精英的士兵,也算是原格比较信任的,但她居然刚走出房门转了个弯,还什么都没做就被人给弄晕带了出来,不得不说对方派来的人真的是个天才。

不过,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天才都是神经病啊。

关小珺被欧洲区来的这位天才杀手绑架之后就关在了地下室,她的嘴上被胶布贴得紧紧的,手腕被铁铐拷在椅子扶手上,双脚也是一样形式地被拷在椅子腿上,地下室里又黑又暗,那个齐肩黑色长发的高大外国男人背对着她,一手拿枪一手握着刀,缝纫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着凛如霜雪的寒光。

关小珺深深地明白自己错了,她以前老觉得原格冷血变态,现在她觉得原格真他妈正常啊!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冷血杀人变态狂好吗!比起杀人狂来说色情狂真是纯洁可爱得无可救药!

高大却苍白的欧洲男人忽然转过了身,他背着光慢慢朝关小珺走近,关小珺下意识想要尖叫,但她的嘴被封住了,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抬头,头顶是下水道的挡板,很高,但她可以看到上面月光洒下来,她很想呼救,但她发不出声音。

「小珺•关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欧洲区的施奈德。」他朝她挥挥刀,像是要打招呼,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看到一张年轻却扭曲而苍白的脸,一道刀疤从他的左眼眉毛处直直地朝右嘴角划去,狰狞而又恐怖。

「你在欣赏它吗?」施奈德莫名地微笑了,他笑起来更吓人了,他用刀刃指着自己脸上的上吧,异常温柔地说,「很高兴地告诉你,它来自你的哥哥,我一直地狱铭记在心,希望有一天可以回报他。」他压低声音,感慨万千,「这个机会终於来了,感谢你的馈赠。」

……

果然变态是需要对比的,相比起施奈德,原格真是个正直的好人。

不过,这次可是被原格拖累惨了,关小珺绝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