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渐长,江临已经明白,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全信。
可他还是本能地听从了她的要求,劲腰缓慢摆动,插入一点又往后撤,如是反覆,耐心十足,嘴唇含住粉嫩的乳珠,舔舐着,吸吮着,增加她的快感。
直到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他才渐渐释放本性,激烈狂纵起来。
性器“噗叽噗叽”捣入水穴,蜜液四溅,大手紧握住弹滑的乳房,大力揉捏,他亲吻她已经微微发肿的红唇,将所有因他而起的暧昧呻吟与喘息吞进肚子里,刻在脑子里,留作以后细细回味。
情绪被感染,白凝也变得迷乱,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他不觉得痛,反而更加兴奋。
技巧熟练之后,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变得更久。
十分锺、二十分锺、半个小时……
白凝渐渐有些受不住,小手伸下去,揉捏他鼓鼓的阴囊,诱哄道:“江临……嗯……射给姐姐好不好……想要弟弟的精液……射满姐姐的子宫……”
江临哪里承受得了这个,当即失控,握着她的手压在床上,狠狠抽送十余个回合,抵着最深处的小口,汹涌喷射。
他压在她身上粗喘,颇觉懊恼,像埋怨又像撒娇:“姐姐……下次别说这种话……”
太骚太浪,简直要他的命。
白凝仰高了脖颈,两个人交颈而卧,汗水混在一起,不觉得黏腻,倒有种奇异的亲近与踏实。
“不喜欢么?”她懒懒地问着,在男人手感极好的腰背上流连。
江临喉结滚动,诚实回答:“喜欢……就是……一听到你这么说,就怎么也忍不住……”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江临翻身侧躺,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乌黑的发顶。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问:“姐姐,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他无数次幻想,有朝一日,自己出人头地,一定要把她从那个男人手里抢过来。
不同的年龄,看待事物的视角和感触也会不同,他渐渐明白,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爱情也并不止是书里、电视里呈现的那一种样子。
白凝和相乐生的夫妻关系,不是他误以为的相敬如宾,貌合神离。
相乐生所能给予她的一切,也不像他看到的那么简单,甚至令他自愧不如。
换做是他,不可能比对方做得更好。
所以,最关键的还是白凝自己的喜好与感受。
白凝果然回答:“挺好的呀,很开心。”
足够多的爱、有适当约束的自由,富足的物质,稳定的生活。
一切好得不能再好。
江临也就放了心。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且素了太久,后来,他和白凝又做了两回,直到天色蒙蒙亮,方才罢手。
抱着白凝去浴室洗了澡,看着她酣睡的沉静面容,江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就这么坐在她身边,一直看到凌晨六点。
外面哨声响起,到了集合训练的时间。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眷恋的一吻,拿起外套,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在走廊里撞见相乐生。
男人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一个是黑色的纸袋,另一个透明的袋子里,装着热腾腾的早餐。
江临的脚步顿了一顿,对相乐生主动打招呼:“姐夫早。”
他知道,白礼怀手里积累的资源与人脉,早晚要交到相乐生手里,而他这个备受信任的嫡系,若是和相乐生势同水火,难免会让首长和姐姐为难。
只要对方能够一辈子像这样对白凝好,他不介意低头。
相乐生微微挑了挑眉。
江临肯识时务,又是个前途不可估量的强大助力,他自然不会刻意刁难。
有失身份,也有损气度。
他矜持地点了点头:“好好训练,我明天带你姐姐去看阅兵式。”
白凝睡了个懒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一抹白。
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疑心自己做梦。
穿着白色军装的男人手里把玩着军帽,掀起薄薄的眼皮横她一眼,俊美无俦:“不是喜欢制服么?何必舍近求远?老公穿给你看。”
他本来就是衣架子,穿上军装给人的感觉,和江临的正气凛然却不大一样,颇有些亦正亦邪,隐有大将风范。
白凝眼睛亮了亮,一手去摸手机,打算拍照留作纪念,却没丧失戒心,故作淡定道:“无事献殷勤,快说,你有什么条件?”
相乐生将纸袋里另一套衣服丢给她,放荡到极点的黑丝渔网装,腿心还是开裆式样。
他指了指情趣内衣:“公平交换。”
白凝的脸瞬间涨红,果断拒绝:“我不要!相乐生你怎么越来越变态……”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女人的声音又羞又恼,很快被男人用不明手段堵住。
第二天早上,腰酸腿软的白凝跟着相乐生来到阅兵式现场。
陆海空无数方阵列队而行,彰显泱泱大国的威严风范。
空中有引擎之声传来,二十余架武装直升机稳稳飞来。
前面的三架,放下飘摇招展的旗帜。
飞行编队紧随其后,排成“70”的形状,训练有素,整齐划一。
白凝知道,“7”字打头那架飞机的驾驶员,就是江临。
蔚蓝的天空如同被水洗过,干净得令人想要落泪。
为你骄傲。
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