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腟腔里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往死里绞吸着他,激得欲望在体内四处流窜,逼得他不得不用力抽送,死命摩抆,才能缓解这种仿佛要扼杀他灵魂的极致快感。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更遑论去探索什么技巧,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入侵她,占有她,和她紧密连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男人床上和床下的鲜明反差令白凝有些吃惊,成熟多汁的身体却在这样猛烈的凿击中迅速开闸,泄出一波又一波春水。
唇瓣被他狂热舔着,奶子被他用力吸着,腰臀都陷落在他掌心,被他一遍遍拉向修长劲瘦的身躯,拉向不停进犯她的阴茎,捣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她破碎地吟叫,在他凶猛到有些粗暴的肏干下,在汹涌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交击下,以超出自己想象的速度,快速接近巅峰。
“不……季同……不要……”白凝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他撞击得在松软的床被间晃动,香汗涔涔,明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剧烈的欢爱,却又饮鸩止渴一般紧紧抱住他汗湿的后背,阴道主动套弄着他,吸吮着他,和他一起奔赴极乐的天堂。
“小凝……”一贯清冷的音线失去所有冷静,带着喑哑的颤音,游季同将白凝娇软粉白的身子抱坐在腿上,面对面地平视着她,和她唇舌交缠了许久,又捧着汗津津香嫩嫩的乳房,吸舔乳根。
他自下而上贯穿她,抽插的力道比方才更重,捣得甬道蠕动着推拒他,吞吐着包裹他,撞上花心,研磨宫口,释放出一大股蜜液。
焦灼的性器像泡在热水里,他找到一种回到母体的安心之感,浑身无处释放的躁动与不安得到安抚,就连随时都会失去她的恐惧也被他短暂忘却。
“我爱你……”他仰着头,看她沉沦於欲望中、找不到焦距的雾眼,看她抬高了天鹅一样修长的颈,呻吟着,呜咽着,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射精之后,阳物还未疲软,游季同粗喘着气,借着惯性又在白凝体内抽送几回,会阴处茂密的毛发和女人细软的草丛缠绕在一起,彼此摩抆,在她泄身的余韵上又加了一层刺激。
这刺激忽然成了不能承受之重,白凝蹙起蛾眉,咬住被亲肿了的红唇,阴蒂发麻发酸,那股强烈的酸意和仍在疯狂抽搐着的阴道带来的快感交汇,合力将她推往更深层次的高潮。
一股迅疾的水流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冲出,把还赖在洞口不走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游季同愣了愣,把性器抽离,看见透明的水液像泄了洪一样喷到装满精液的储精囊上,浇上他的小腹,洒了一床。
白凝骤然卸力,软软地往后仰倒,被游季同一把抱住,躺在湿透了的白色床单上。
身下湿漉漉,绝对说不上舒服,游季同却陷入沉思,不知道他方才的表现是不是合格,有没有让她满意。
白凝餍足,倦意很快袭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双腿分开,架在男人肩头,男人正趴在底下,对着她的秘处,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一看见他顶着那张禁欲的脸做如此淫乱的举止,白凝就忍不住要湿。
她无力地蹬了蹬他的肩膀,娇嗔道:“季同,你做什么?”
确认过她没有在交合过程中受伤,顺带仔细观摩了一回女性生理构造,游季同爬起身,伏在她身上,过了好半晌,轻声开口:“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又有些失控,如果弄疼了你,你别生气,我下次会注意的。”
虽然,他对自己在那样强烈的甜蜜诱惑下继续保持理智,没有什么信心。
可是,女人应该都喜欢温柔些的欢爱吧。
没想到,白凝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没有啊,我喜欢你这样,做你自己就好。”
她心猿意马地想,游季同和相乐生有许多相似点,却又并不一样。
一个是真君子,一个是假正经。
游季同的粗暴是性爱中有趣的点缀,再过分也不会出格,适当的疼痛还可以增强快感,再加上他这一重偶像身份的光环加成,足以令她爽到潮吹。
而相乐生的暴虐行径,身为一个没有特殊性癖的正常女人,她自觉无福消受。
当然,相乐生也不舍得对她下重手。
不管怎么样,她低头望着又开始亲吻她身体的男人,唇角勾起。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拿来消遣解闷,纾解欲望,是完全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