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是因为,一直牢牢楔入身体的男性生殖器,此刻又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甬道里的处子之血早被丝巾吸干,重新变得干涩,每一次抽动,都不啻於凌冲。
她痛苦地呜咽着,用牙齿咬开被自己系成死结的领带,抓住一件浅紫色的女式衬衣堵在嘴里,不断给自己洗脑,哄骗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其实是一根情趣按摩棒,另一端握在姐姐的手里。
是姐姐在操自己,相乐生不过是工具人罢了。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终於稍微湿润了些,筛糠一样的抖动也缓和了点儿。
柜子的上半部分,却是完完全全的热烈。
唇舌亲密纠缠,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口水声,大掌抚摸过女人的长腿,熟练地脱去睡裤,拉着窍细的脚踝往两边打开。
相乐生恋恋不舍地松开白凝的红唇,腰胯操弄不停,俊脸却贴上她散发着幽秘香气的花穴,深深嗅了一口。
或许是男人此时的表情太色气,也或许是亲眼看着他“惩戒”少女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与残忍太迷人,花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液体越来越多,汇聚在一处,逐渐往下低落。
“啪嗒”一声,花汁没有按照重力轨迹落在趴跪在底下的少女腰上,而是被男人的舌面接住,卷入口中。
舌头搅弄穴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女人压抑又无限勾人的呻吟。
听到她的叫声,殷又菱重重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去想这个时候坐在她上方的女人,脸上是怎样一副惑人风情。
相乐生舔舐花穴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灵活的舌尖勾住硬挺的小花珠来回嬉戏几遭,又探入紧致的穴里,绷直了舌头模拟性器抽插。
他的手下却悄悄下了黑手,探过少女的细腰,揪住另一颗阴核,蹂躏脆弱花朵似的狠狠往外扯了几下,又用坚硬的指甲去掐紧邻着的小小尿孔。
“啊!疼!”殷又菱哪里受过这种罪,立刻痛叫着告状,“姐姐……他掐我……呜呜呜……嗯……”
一只细腻柔嫩的小脚踩在她后背,安抚地蹭了两下,白凝一边娇吟一边诱哄:“乐生他……就喜欢这样……你要是受不了,就……”
倾心恋慕的人这么亲近自己,殷又菱还有什么忍不了的?
她咬牙咽下心中恶气,软声道:“姐姐……我没关系的……为了姐姐,我什么都可以忍……啊唔……”相乐生又在偷偷掐她,她只好捂住嘴巴,中断表白情话。
想还手又不敢,生怕白凝觉得她不听话。
将白凝舔泄了一回,相乐生拉了她的手,捉着白白嫩嫩的食指和自己的食指一并送进花穴,引着她感受里面剧烈的痉挛,调笑道:“老婆,感觉到了吗?你真的好紧……比底下这个屄紧太多了……”
强奸了自己,还这么嫌弃!
殷又菱气得要吐血,腰身更是发僵,那一点儿情动的水液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白凝被他难得一见的孩子气逗笑,插在阴道里的指尖被他勾着,又有些脸红,抬起脚尖勾了勾他的腰,哑声道:“老公……想要……”
相乐生可舍不得用沾满血的性器插她。
他插进去中指,两根手指正好把白凝的手指夹住,带着她前前后后抽送起来,大拇指则探入湿得打滑的贝肉里,快速拨动阴蒂。
有别於这边的温柔,另一只手狠狠抽了几巴掌少女的翘臀,言语嘲讽:“跟死鱼一样,动都不会动一下,就这样还想讨你姐姐喜欢?”
殷又菱忍不住道:“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你有本事别搞我啊!”
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