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晚开的盛花
在相乐生的授意下手脚麻利地准备好灌肠工具,相熙佑一手捏着润滑油,另一手去摸白凝挺翘的臀,正打算帮她做扩张,却被男人冷声喝止。
令弟弟坐在马桶上,相乐生将体软如棉的白凝递到他怀里,半蹲在她身后,手指摸上紧紧闭拢的后穴。
相熙佑掰着白凝的腿往两边分了分,好让自己的性器和她无缝贴合,因这费尽千辛万苦而得来的亲密接触激动得鸡巴乱跳,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捉着她的腰,神采飞扬的俊脸带着淫靡的艳光,柔软的唇凑过去吻她。
还没亲到唇角,后面的男人便半站起身,弯着腰搂住女人滑腻的肩膀,将她往后揽了揽,横插一杠把到了少年嘴边的肉夺走,捧着她沾满水意的脸,吻得缠绵又霸道。
身前是一直当弟弟看待的青葱少年,底下还塞了根他长长的鸡巴,坚硬的龟头正好压进贝肉,抵着刚刚高潮过的阴核,不停散发热意,熨烫得她通体酥麻。
身后是和她同床共枕过无数个日夜的亲密爱侣,他自私又宽容,温柔又强势,温热的胸膛紧紧拥抱着她,抹了厚厚润滑液体的手指正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她的隐秘处钻。
说不清是羞是耻,是害怕是期待,无数种陌生的情绪掺杂在一起向白凝袭来,本来已经开发到接近成熟的后穴突然紧张地绞缩在一处,箍得相乐生寸步难行。
“老婆,放松……”男人松开她的唇瓣,在下嘴唇轻轻舔了舔,眼神和言语双重安抚,“别怕。”
“姐姐,你别紧张呀。”啃不到红唇,相熙佑退而求其次,低着头一寸一寸舔过她的嫩乳,将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手指轻揪着半硬的乳粒把玩,给她做心理辅导,“姐姐是第一次走后面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可紧张了,等真的插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想象中那么疼,甚至还有点爽呢!”
“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白凝皱着眉和他说话,注意力分散,肠壁微微放松,立刻被相乐生趁虚而入,捣进去大半根手指。
“唔……老公……”白凝的身子下意识往相熙佑怀里躲,被他牢牢抱住,两手托起乳球往上推挤,粉嫩的舌尖一并卷过两颗挨得极近的乳珠,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里面是坦坦荡荡的情慾。
“话是这样说没错,我知道姐姐没有前列腺嘛,可是我见过很多女人通过这种方式也可以达到高潮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不行呢?”清脆的少年音吐字清晰,语气无害又非常具有说服力。
见白凝的身子确实有了放松的迹象,相乐生难得看这位混账弟弟顺眼了些,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姐姐……”相熙佑将嘴唇凑近白凝的耳朵,声音软下去,“待会儿弄干净了我和五哥一起伺候你好不好?我插你前面,五哥干你后面,我们俩一起往里顶的时候,姐姐一定会爽到哭出来的……”
白凝被他描摹出的景象刺激得呼吸加促,心跳紊乱,连后面什么时候进了两根手指都没察觉。
她摸了摸少年光滑俊俏的脸,又去抚摸他柔嫩不输少女的嘴唇,相熙佑张开唇瓣将她含住,尖牙在白皙的皮肤上轻轻磨了磨,像小狗小猫和主人玩耍时的动作,是不带任何威胁的亲昵。
紧接着,他又伸出了舌头,一根一根慢慢吮过去,在指节上涂满亮晶晶的口水。
白凝嘴角挂着迷离的笑,配合着相乐生的动作放松身体,另一只手去玩少年胸前粉色的肉粒。
灌肠结束的时候,相熙佑本就不强的自制力已经在白凝媚骨天成的勾引下濒临溃堤。
他右手扶着性器根部,正打算趁相乐生不查偷偷插进穴里,冷不防身上一轻,鸡巴插了个空。
相乐生用宽大的浴巾将白凝兜头裹住,抱往卧室。
相熙佑不高兴地皱皱眉毛,又生怕自己捞不着肉汤喝,紧紧跟上。
两男一女跌进松软的大床里。
相熙佑色胆包天,摸了把白凝柔嫩的屁股,提议道:“五哥,要不让我先帮嫂子通通路?我的鸡巴没你的粗,等嫂子适应好了之后你再……”
他的声量越来越小,最后在相乐生冷漠眼神的注视下,默默咽了回去。
相乐生扔给他一个避孕套,下颌微点,示意他躺最下面。
吃人的嘴短,相熙佑不敢有意见,乖乖将套子撕开戴在鸡巴上,仰躺在大床正中央,眼睛不灵不灵地看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口腔中分泌出充沛的涎液。
白凝跨坐在少年身上,微抬起腰,一手扶住性器,对准花穴入口,缓缓往下坐。
即使不回头,她也能感知到身后有两道火热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的动作。
和包括丈夫在内的两个男人3P,另一个男人还是丈夫的亲堂弟,这样惊世骇俗的行为,说给任何人听,都会令对方目瞪口呆吧。
可放在如今的他和她身上,却似乎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白凝知道,他理解她,他接受她,他愿意无条件纵容她。
她对他,也是一样。
这种互为倚仗、互做帮凶的感觉,比放浪性交本身所带来的刺激,还要美妙得多。
紧致的小口将整个龟头吞下去的时候,相熙佑忍耐不住地叫了一声。
他对相乐生一直怀着某种深重的畏惧,虽然开玩笑试探过想和五哥五嫂一起“相亲相爱”,却从没想过会有真正实现的这一天。
他又害怕又期待,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尖叫,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在生死线上跳跃狂欢的感觉。
好紧,好热,好滑。
相熙佑觉得,自己的口水一定已经丢脸地淌下来了。
他两手撑床,打算挺腰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却被相乐生冷冷瞪了一眼。
那意思非常明显。
老实躺着,不许乱动。
相熙佑委屈巴拉地停下动作,眼睛着迷地看向他和白凝的结合处。
漂漂亮亮的花骨朵含住蘑菇头,正在一点一点往下吞噬。
他的鸡巴是深红色的,比她的颜色深上几个度,这么看过去,就好像……
好像一根又硬又长的药杵,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捣进花心,打算把她碾成甜烂的花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