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受不住他的无耻下流,张嘴咬住他的脸,尖尖的牙齿在他腮上磨了磨,像只炸了毛的小兽。
相乐生眼神一暗,腰身下压,整根冲进温柔乡。
熟悉的酸胀感袭来,白凝轻唔一声,两条藕臂缠紧了他,小穴被他插得快意频频的同时,上身的衣物也被他的大手半撕半扯地扒掉,丰软弹滑的白乳失陷於敌口。
男人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猛,偏又技巧高超,白凝止不住地呻吟尖叫,却被他咬着耳朵吓唬些什么“你叫得这么大声,对面的邻居都要听到了”、“窗户好像没关,楼上肯定也能听见,他家还有小孩子呢,老婆,误人子弟呀”之类。
她想忍住淫浪的叫床声,相乐生却又故意顶着硕大的龟头碾住深处的敏感点磨,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双手,不许她捂嘴,看见她有咬唇的动作,还要用唇舌把她的牙关撬开。
“混……混蛋……”白凝绷直了腰身,被他干得痉挛抽搐的同时,带着哭音骂出了声。
过於强烈的快感,过於畅快的性交,令她既恐惧,又沉迷其中。
“宝贝儿,你喜欢这样,对不对?”相乐生终於缓下动作,规律轻柔地在她拼命挤压过来的嫩肉里抽送,她喷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沙发巾,大手往屁股底下一摸,好像陷在了沼泽里。
“不喜欢……我才不喜欢……”白凝嘴硬,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已经爽到了骨髓里。
“可是我很喜欢。”相乐生把她的娇躯往身下拖了拖,抬起两条腿架在臂弯里,腰身直起,性器紧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老婆,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噗叽噗叽”的捣穴声不绝於耳,白凝长发散乱,脸红似霞,阴道拼命绞紧男人横冲直闯的粗长性器,捱过过电似的快感,熬过酸胀欲裂的折磨,死去又活来,终於把男人的精液榨吸出来。
相乐生喘息着趴在她汗湿的身上,侧过脸在她雪白的颈上吸出一枚枚吻痕,又在她胸前流连许久。
肉慾得到满足,还有口腹之欲亟待解决。
白凝将炒得黑乎乎的油麦菜和散发着迷之气味的炖汤端到餐桌上,自己也知道厨艺不过关,强绷着俏脸,提前警告:“不许说难吃。”
相乐生忍着笑,夹了一筷子青菜入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细细品了品,赞道:“老婆第一次下厨就能做成这样,真是太厉害了。”说着将青菜咽了下去,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汤。
白凝狐疑地观察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犹豫着自己也夹了一口,刚嚼一下便面色扭曲地吐了出去,鄙视道:“虚伪。”
“这不叫虚伪。”相乐生严肃地纠正,“老婆,不管你做什么吃的,我都甘之如饴。”
“……”白凝很想问他,他的滤镜什么时候变这么厚了?
不过,看着他果真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做的黑暗料理,又走进厨房给她煮面,白凝的唇角,还是一点点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