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睁大眼睛,软穴条件反射地狠狠一缩,吸得男人低喘出声。
许多动物,都会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和所有物。
热淋淋的一滩体液浇下,对方身上便充斥着你独有的气味,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已经拥有主人。
如今,将这个独特权力送到她手里的……是相乐生。
清清冷冷、爱洁挑剔,又心志强大到难以掌控的男人,欢迎她污染他,标记他。
这巨大的诱惑令她着魔,根本无力抵抗。
“不……”言不由衷的话还没说出口,屁股便被他狠掐了一把。
似是看到了她脑袋上隐形的恶魔小耳朵正在兴奋地抖动,相乐生探了两根手指下去,捉着鼓鼓的小肉核泄愤似的揉,语调上挑,毫不留情拆穿她的真实想法:“还装?”
白凝羞愤地攀紧他的肩膀,深呼吸几口气,尝试着放松身体,在他变本加厉刺激尿道孔的动作之下,濒临泄洪。
最后关头,她难以抑制内心的不安,轻声喊:“老公……”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回应。
男人将蛰伏多时的性器用力刺入,狠狠吻住她,埋在贝肉里的指腹施压,落下最后一根稻草。
滚烫的热流浇在他腹部,顺着缝隙往耻骨间、大腿处流淌,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一会儿。
白凝害羞得俏脸红透,埋在他肩头不肯动弹,也不肯说话。
轻微的腥臊气味传入鼻腔,混合着精液、淫水的味道,在密闭的小空间内快速发酵。
很糟糕。
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
男人精壮赤裸的身躯上布满牙印和吻痕,后背还有好几道破了皮的鲜红色抓痕,两条长腿分开,稳稳地架住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腿间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女人红肿的花穴间,交合处的毛发被各种混乱的液体涂成乱糟糟的一团,还有可疑的粘稠物以极缓极慢的速度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女人紧紧抱着他,看不清面容,耳朵却红得快要滴血,白白嫩嫩的屁股被他用力拍了两巴掌,留下红印的同时,自发自觉地扭动起来,主动套叠起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棒。
污秽,淫乱,不堪,颠狂。
可是,性本来就是脏事啊。
把这具不完美肉身的每一个部位毫无保留地袒露给对方看,拥抱接吻,露骨谈话,体液交换,生殖器负距离接触,摩抆抽插,
进入高潮时彼此面容扭曲,呻吟尖叫。
这其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和干净美好扯不上太大联系。
但或许——这才是床笫之欢最真实的内里。
暴露本性,棋逢对手,失控堕落,抵死缠绵。
把我的淫色放浪,全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