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而易举攫获了她的肉体乃至灵魂,山呼海啸一样吞噬掉所有的理智。
当然,这样快乐的事,她也幷不抗拒。
即使两个人拼命忍耐着,舌头抽插小穴发出的啧啧水声和白凝压抑的低喘,还是被孟嬿嬿察觉。
八卦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立刻把疼痛抛到九霄云外,竪起耳朵紧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偷听。
是有人在看黄片吗?还是在真枪实战?
隔壁的女人是谁?是和郑代真一样的骚货吗?抑或……就是郑代真本人?
啧啧,她是不是又拉着服务员在厠所搞起来啦?用的是什么姿势?听这响动,该不会是后入吧?抱着做也有可能……
孟嬿嬿好奇得要命,恨不得在门板上挖个洞好一看究竟。
她常年欲求不满,又是鄙视又是嫉妒,悄悄听了很久的墙角,直到双腿发麻,对方也没有消停的趋势。
真持久啊……
她艶羡至极,提起裤子按了冲水键,虚弱无力地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白凝已经在祁峰口舌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
第二次的高潮格外持久,甬道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往外抽拉的时候十分费力。
祁峰将她流出来的蜜液舔了个干净,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小骚货,水喷了我一身,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白凝被他弄得舒服至极,脾气也顺服不少,仰着脖子任由他亲吻,软软地点了点头。
祁峰爱极了她这副娇软的模样,把手伸进穿好了的内衣里,握着奶子揉了又揉:「晚上我去找你。」
白凝横了他一眼:「你太粗暴,那里又大,弄得我好疼,不能再做了……」
祁峰亲了亲她的额头,到底让了步:「你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地方能用,放心,我不插你的小嫩逼。」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知足。
白凝回到包间,孟嬿嬿立刻凑过来,问道:「阿凝,你去哪儿了?看见代真了吗?」
她想确定一下,厠所里的那个到底是不是郑代真。
如果是的话,她就可以拿着手里的这两个把柄,不动声色地和圈子里的人说道说道,彻底把郑代真的名声搞臭,看对方还有没有脸再来和她抢老公!
至於隔间里的男人,她却半点儿没怀疑到祁峰身上。在她的认知里,祁峰是古板冷淡到了极点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不讲究?
白凝坦然道:「我老公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了,没看见她,可能先回去休息了吧。」
孟嬿嬿悻悻然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没有啊。」白凝难免心虚,立刻綳紧了脸,语气也有些冷,「你找不见他,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我怎么会知道?」
孟嬿嬿碰了一鼻子灰,给祁峰打电话却没人接,闷闷地坐在沙发里生气。
过了会儿,她还是耐不住八卦的本能,将就着把白凝当做分享对象,凑近白凝道:「阿凝,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厠所,好像听见有人在那个……」她将两根食指放在一起勾了勾,做了个暧昧的表情。
白凝做出听不懂的样子:「哪个?」
「哎呀,就是那个嘛!」孟嬿嬿来了劲头,忍不住对事实真相进行再加工,「战况特别激烈,女的一个劲儿地浪叫,男的干得那叫一个猛……」
「而且……」她以手掩住嘴巴,将声音压得更低,「那女人叫得好骚呀,听起来还有点像代真……这会儿代真又不在,你说巧不巧?哎呀,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啊,你可别当真,也别跟别人说呀,呵呵呵呵……」
白凝安静听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