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自渎(H)(1 / 2)

他瞥见林晚卿跪坐在床榻外沿,一边帮他解开亵裤,一边伸手进去,要把肉茎拿出来。

苏陌忆吓出一身冷汗。

“不用拿出来,”他慌忙阻止,手忙脚乱之间又拉扯到伤口,痛得表情扭曲。

握着他肉茎的窍手顿了顿,面前的女人两眼无神地盯着床顶,故作镇定道:“那要怎么弄……”

“就……直接隔着亵裤就好……”

苏陌忆也不敢看她,两人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式抬头望天,变成两块烤红薯。

“好吧……”

片刻之后,林晚卿俯过去一点,用了些力,将手里又热又硬的大棒子握紧了点,开始上下套弄。

“嗯……”苏陌忆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林晚卿不敢看。

床帐是厚实的绒布,几乎可以避光。只要一放下来,里面便犹如黑夜。

看来苏陌忆这个人,就连睡觉都挑剔到不能有一丝光线。

漆黑的环境容易惹人遐想,特别是两相沉默,只有呼吸的时候。

林晚卿想起之前在苏陌忆的净室,她无意中撞见现在手里这东西的样子。当然,那个时候,它并不像现在这样兴奋且具有攻击性。

也许是出於好奇,她的手稍微收紧了一点,林晚卿闭上了眼睛。

手上传来炙热的温度,饶是隔着布料,也烫得她的手心微微出了层细汗。一片汗湿的触感下,是暴起的青筋,缠绕着手腕粗细的柱身,一跳一跳地点头,是对她的劳动作出的热切回应。

她忽然觉得有些热。

也不知道那一晚在卷宗室,这个大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

这样可怕的尺寸,当时的自己,是有多不容易。

闸门一开,身体记忆随之涌现。

她想起那一晚,双腿被苏陌忆架在肩头,半身悬空,两人只有性器相连的场景。

一开始是痛、是胀;后来她憋得嗓子发干,泪眼迷蒙,最开始的酸涩就变成了酥痒。

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花心深处攀爬、啃噬,那种疯魔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一路传到腿心间那粒充血硬起的小花蒂。

苏陌忆的捣弄又狠又快,不给她片刻喘息。就算将她入得泄身也没有停,反而就着潮涌的春水,继续更加凶狠地抽插。

这是林晚卿唯一一次看见他失控。

在那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清高矜贵的苏大人,竟然也有这样沉沦的一面。

“唔……”

思绪犯规,林晚卿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重了几分,弄得苏陌忆一声闷哼。

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大人?”林晚卿试探地问,“我弄太重了?”

“没。”

回答她的只有这简短的一个字。

“那我继续了……”

“好。”

林晚卿晃晃脑袋,打起精神继续。

而此刻规规矩矩躺在床上的苏大人,心里却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云淡风轻。

自从那一晚和林晚卿有了男女之事开始,他其实常常梦见她。

梦见她眉眼含春,在他身下张腿承欢的样子。

那时,他只当自己是鬼迷心窍,白日里见到她的时候,还会有一丝不可言说的负罪感。

可是后来,在监狱的再一次失控让他知道了,也许是那一晚的感觉太好,他食髓知味,对这女人根本就是欲求不满。

人都会有欲望,这本身并不可耻。

所以他卸下自责,开始在梦里换着花样地与她交欢。哪怕是在白日,他有时也会看着她那身浅灰色的男子衣袍去想象,这身毫无美感的衣料之下,是一具什么样的美好胴体。

那一夜太黑,他没有好好看过。可是手上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唇上的温度是暖热水灵的。

温香软玉,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心思才方一起,下腹的胀痛又盛了几分。

她的手也很软,温暖的包裹,极有耐心地上下抚慰。

光滑的丝绸在棒身上抚过,她的手往下的时候,布料会摩抆到圆头最敏感的顶端。

从棱边,到沟壑,再到小孔,都会有细纹的颗粒感。

她一定不知道,他已经流出了前精。

晶莹的水液顺着链接小孔的沟壑往下,沾湿了绸质的亵裤,让她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顺畅。

“大人……”

他闻声睁开眼,看见林晚卿一张小脸火红,眼神虚虚落到远处的样子。

“我、我不太能动的了……”

苏陌忆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岂止是只湿了一点。

真是太糟了,每次面对这个女人,好像什么坚持都能被轻易瓦解。

可是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又不可能叫她停下。

他一点也不想她停。

“你……”声音沙哑,早已沾满了情欲。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片刻才道:“你可以拿出来。”

尽管心头猛然一悸,林晚卿还是照做了。

她小心地解开苏陌忆的裤带,伸手去触碰那条火热的巨龙。

“嗯!”

甫一触到,两人都禁不住发出点声响。

林晚卿是胆怯,苏陌忆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与方才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相比,肌肤相触的感觉真是太不一样了。

肉茎上的褶皱和经络,会在她上下撸动的时候摩抆她的手心。细汗和滑腻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触感也变得旖旎而淫靡。

还有空气中忽然变浓的男性味道,咸湿的,带着海洋的气息。

林晚卿忽然觉得,自己手心里拽着一团火苗,顺着她的十指一路焚烧上来,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里攒动。

她渐渐觉得自己的腿心也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