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喉间逸出短促的惊呼,身子软在他手中,如同融化的春水,绵软柔滑。
维达尔重重的低吼了一声,被紧紧包裹的,温热紧致之处,仿佛将他吞入了另一个世界。
极乐世界。
女孩已酥软的任其所为,只有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力气,那双细白如瓷的腿儿勾着他的腰肢,趾尖微微蜷缩,随着他的动作一舒一放。
他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先是试探般的研磨着,将每一寸褶皱都撑展开,肉与肉的贴合,亲密无隙。
涌流的蜜水儿湿漉漉的汇聚在腿间,鲜嫩的蚌肉束紧了口,死咬着那作乱的炙物,间或被夹带出娇艳的粉泽,活色生香。
在这个关口,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维达尔捏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骨子里的兽性将他双眼熏染的通红,他的动作粗狂且迅猛,脊背上渗出细密晶亮的汗珠,蜿蜒过他虯结的肌肉线条,充满了一种原始且狂野的美感。
黎莘惊呼着抓紧了他的胳膊。
紧绷的如磐石一般。
硕物推开层叠花瓣,冲撞着最为娇嫩的花心,黎莘忍不住抬起了腰肢,紧贴着他的小腹,便於他更为深入的,带给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如果不是还能熬的住,她恐怕早就喊出一个爽字了。
开过荤的男人着实了不得,这么快就掌握了技巧,仿佛是先前那个横冲直撞的不是他一样。
他甚至还会用舌尖抚慰她的身体,轻轻舔舐过她的下颌,耳垂,脖颈,锁骨,最终落在两点招摇的红樱之上,细细的吸吮。
那是些微的刺痛,又混杂着莫名酥痒的感觉。
她的身体缓缓仰起,如同一把撑满的弓,弯月似的。
维达尔忽然按住了她的手腕,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仍旧气势汹汹的男根肿胀通红,狰狞的像是烧红的铁杵,黎莘迷迷糊糊的还没看清,就被他一把托起了身子,反身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