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毕,黎莘侧靠在他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胸膛。
他肌肤光滑,饱满紧致,手感不是一般的优越。
庄凌恒一把抓住她:
“若再这般,我就不忍了。”
他哑声道。
本就不曾满足,再让她这般来挑逗,他可不是那圣人,没有这样好的忍耐。
黎莘扬唇一笑,搂紧他窄腰:
“不过逗逗你罢了,这般受不住吗?”
她说的挑衅,庄凌恒就俯身要来压她,被她滑溜溜的躲过去,转了个身子,紧抱住他胳膊。
“哎呀,不与你说笑了。”
她笑盈盈的趴在他胸口,
“今晚与二妹妹一同吃酒,怎来的这般快?我还当你们要说话呢。”
一听到黎茵的名讳,庄凌恒就微蹙了蹙眉:
“母亲说要与她单独谈谈,把我支出来了,想是不想我听闻的。”
他对黎茵的厌恶几乎满溢,因此如蒙大赦。
黎莘转了转眼珠,心下好奇:
“沁姨素来疼她,巴不得你二人伉俪情深,怎会特意把你支出去呢?”
——虽然陈氏待黎茵最近的态度的确有些耐人寻味。
庄凌恒冷笑一声:
“母亲本就不是是非不分的,黎茵如何,只说清楚了,她便懂了。”
黎莘若有所悟:
“你同沁姨说了?”
他不该是顾忌着陈氏的身子么?
庄凌恒垂眸来望她,指尖抚过她面颊,温软细滑:
“我只说我从未与她圆房,至於旁的,许是母亲自己发觉的。”
他这般一提点,黎莘就反应过来。
那时黎茵还顶着身上的吻痕招摇过市,陈氏见了,自然以为是她与庄凌恒弄出来的。
如果庄凌恒告知她自己从未与黎茵圆房,那陈氏……
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