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一脸茫然,他又不懂这个世界的手语。
这时,小哑巴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笔,拿起来让楚南看。
“戒指……”楚南嘴里嘀咕了几句,看来不仅要帮她修好这屋子,还要赔她一枚戒指啊,只是,去哪找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来?话说他都没有看清那戒指长什么样,都怪那只馋鼠,让他逮着了非剖开它的肚子不可。
此时,在这院子外一口将一只大野猫咬死的小灰鼠突然打了个寒颤,人立而起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我先帮你把屋顶和床修好,再去集市买戒指好不好?”楚南说道。
小哑巴还欲在纸上写什么,但楚南已走出去找工具去了。
小哑巴呆呆的站立了一会儿,看来他没有与她做那羞羞的事的意思,只是,可是,但是,那么……
小萝莉的心是即复杂又简单的,当然,只是你认为她简单的时候她偏偏是复杂的,你认为她复杂的时候她却偏偏又是简单的。
楚南一阵乒乒乓乓的捣鼓,而血阳已然西下。
终於,在血阳完全落下时,屋顶与大床都修好了,屋顶肯定不漏水,大床肯定也十分结实,只是这造型就比较艺术抽象了一点。
这时,小哑巴已将晚餐做好,二菜一汤,虽然简简单单,但味道却是非同一般。
看着楚南风卷残云般将饭菜一扫而空,小哑巴却是露出了微笑。
小哑巴的这小院位於落雨镇最东头,位置有些偏,落雨镇离驻军边城恨离城有五六十里的距离,楚南知晓后对月角翼兽的速度才算有了概念,他记得铁子是被震落在边城之外,而那么一会儿功夫,他却落到了五六十里之外的落雨镇上,这速度也太恐怖了一些。
楚南在卧室里看着书柜上满满的书,发现有很多都与药剂师有关,而书桌上摊开的那本做满了注解的书,也是一本关於制作玄药剂的书。
“你是玄药师?”楚南问,不过却是不太信,玄药师地位很高,就算是一级玄药师也是很吃香的,又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破落的院子里。
小哑巴摇摇头,在纸上写道:“我不是,不过我希望我能成为玄药师,就像我爹一样。”
“自学的话,难呀。”楚南道,一个玄药师仅知道理论知识根本没什么用,真正的玄药师都是用各种灵药堆出来的,没有灵药来练手的话一切都是虚的,必须要有足够多的资源才行。
小哑巴神色有些黯然,她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以前都是靠她大伯每月给的一点银钱度日,现在她大伯直接将她当包袱一样甩给眼前这个男人了,以后恐怕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她想要成为一个玄药师,除非去那几个大的学院里求学或者被一些大宗派收为弟子。
夜色越来越浓,不知何时起风了,然后一声炸雷之后,突然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