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拿旦-奥古斯都尖叫起来:“等一下!你听我说!你再厉害,你能对付你对我说过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巫神么?那些巫神,会支持你,还是支持你们大夏的王?你们的王正在为他们服务,而你要做的事情,是要拖累他们的计划,你会被他们拆得屍骨无存。”
白蟰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阴沉,她冷冷的看着撒拿旦-奥古斯都和该隐,突然幽幽的笑了起来。她语气飘忽的说道:“那么,两只小虫子,你们能给本宫帮什么忙么?你们,难道能对付得了那些站在履癸身后的巫神?”
撒拿旦-奥古斯都得意的点了点头,他神秘的轻声说道:“这就是我那个秘密的价值所在了。你必须和我合作,否则,你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嘻嘻,亲爱的公主殿下,您,还是穿起您的长裙罢。”
撒拿旦-奥古斯都很阴损的说道:“同样的,您的对於我,也并没有丝毫的吸引力。”
白蟰气得脸都发青了。
数日后,镇天塔下。
空荡荡的原野上,只留下了空荡荡的营房,大风吹过,一些破烂的布片之类的东西高高的飞起来,拍打在巨大的塔身上,随后立刻被塔体内传出的宏大气劲轰成粉碎。
大夏的军队已经尽数开往天庭,留守镇天塔的,只有控制建木的三万大巫以及塔外负责巡逻,不许闲杂人等靠近的十万寻常军士。
十万名最高不过五等巫武的军士分成了数量不等的数百支队伍围绕着镇天塔巡视,负责这支队伍的,是刑天家的一名旁系族人,一名堪堪爬上鼎位实力却被封为了军尉的年轻人。他的实力和他的官衔不相称,他的官衔只是为了用来震慑任何可能靠近镇天塔的闲人而已。
领着三千亲兵,这个幸运的军尉正懒洋洋的骑在坐骑上,信马由缰的由得坐骑随意奔走,痴痴的傻笑着,回味着昨天夜里享受过的那个海人少女的美妙滋味。“一名极品的处女啊,只有十四岁。唔,若是大兄他们还在,哪里轮得到我消受这等极品?呵呵呵呵,大兄他们就在上面多呆一阵子罢,让我也享受享受军尉该有的东西。”
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权势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妙了。幸运的年轻军尉虔诚的抬头看着天空,虔诚的祈祷道:“让我同辈的同族兄弟都留在天庭罢。不管是死是活,只要他们不回来人间就好。我就是刑天家未来唯一的家主人选了。”
正做着美梦呢,坐下的坐骑突然散开。一头雄壮的黑厣,被可怖的寒气瞬间冻杀,随后化为比灰尘还要小一百倍的细小微粒,就这么直接散开。年轻的军尉狼狈的摔了一个马趴,他抬起头来刚要喝骂几句,眼前白影一闪,最后的一点知觉就是:好冷!
不费吹灰之力杀光了拦在自己面前的所有生物,白蟰得意洋洋的领着七名身后背着六只黑色羽翼的雄伟壮汉以及数万名四翼、两翼不等的战士, 迈着近乎舞蹈的步伐,轻盈的走到了镇天塔下,一脚踹开了面前那扇高有千丈的用青铜融合黄金、白银等贵重材料打造的巨大门户。
朝三万名围在建木旁边正在休息的大巫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白蟰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叹息道:“你们怎么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呢?要不,本宫让你们准备好了再动手?本宫很想看看这棵未成年的建木,能够发挥多大的威力呢。”
十八名真鼎位九鼎实力的巫狂吼一声,飞速扑向了近在咫尺的建木,手掌急速按向了树干。
白蟰轻轻的摇了摇头,手指一弹,这处高有数百里的空间顿时被她的寒冰领域所覆盖,在十八名大巫的手距离建木的树干只有不到一寸的时候,可怖的寒气席卷而至,瞬间抹杀了三万名大巫的生命。
该隐自白蟰身后闪了出来,他皱眉叹道:“真浪费。”
白蟰冷哼了一声,狂热的看着眼前这株已经长高了许多的建木,娇声喝道:“有了它,本宫就有了一切!”
该隐的脸抽了抽,一缕讥嘲的冷笑隐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