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顿时,岳潸然几乎欢喜得要昏倒过去。
捂住嘴巴,想要捂住自己的激动。
然后,这个奇臭无比的屋子,岳潸然再也忍受不了片刻,飞快地朝外面冲出去。
「你总共旷课两节,今天你就不用去学校了,总共算冲到八个小时。所以一共需要罚款一万四千块钱,从这个月底的工资扣。」岳潸然临走的时候,朝三藏说道。
「我月底有多少钱?」听到要罚款一万四千块这个天文数字,三藏连忙问一下,他这个月到底能够领多少薪水,但是岳潸然已经不回答她,而是直接朝楼下冲去了。
下面,云大妈还站在那里等着岳潸然,见到岳潸然下来,连忙问道:「丫头,ni 找到东西没有,三藏不在上面吧?」
「找到了,三藏先生不在上面?」
「姑娘啊,那ni身上怎么那么臭啊?」
本来接连刺激下的三藏,应该双腿发软,几乎要坐在地上。但是此时三藏却依旧呆呆站在那里。
「不对啊!她掀开了我的肩膀后肯定看到了上面的伤了,那样就会将三藏和昨天晚上的那个黑袍人等同起来,但是为什么岳潸然竟然是用惊喜地口气说:不是,不是。
她不可能连伤疤都不认识啊,况且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两个人都伤在了肩膀伤。
顿时,三藏用力地低头,想要看清楚肩膀上的那道被刺穿的伤痕,但是眼睛却只能看到肩头的位置,根本看不见靠近脖子部分。
三藏迫切想要知道为什么,不由得到处找镜子。但是最近的镜子,便是在房间里面的衣柜上。
于是三藏一点一点地挪动,好一会儿后终于在穿衣镜的面前看清楚了自己。
「天那,镜子里面那么狼狈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吗?」三藏心中惊呼道。
本来垂顺的头发,现在竟然全部竖了起来,变成了超级爆炸头。
而且,衣服已经已经快要成为疙瘩了,破烂无比。
双眼呆滞,面容枯槁,简直就是在伊拉克掏煤的工人。(当然,伊拉克没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三藏的目光飞快落在了肩膀上。
「哦,原来如此!」原来岳潸然虽然掀开了三藏的肩膀,但是只是掀起了一个小角。在那块露出的角落上,一个清晰的牙印还在那里,此时依旧带着血迹。
三藏想了起来,这个牙印是昨天晚上芭比留下的。那个被剑刺穿的伤口,却是在牙印的下面。而岳潸然本来心里就期盼着三藏不是昨天那个冷酷的黑袍人,所以一看到这个牙印,便惊喜无比,哪里又顾得上再看下面。
「芭比这个女人,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三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接着,另外一个疑问又出现在三藏的面前。
那就是她明明将水青青扔进了洗衣机里面。而岳潸然掀开洗衣机了,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显然不可能。
「ni说奇怪吗?我们明明将水青青扔进了西洗衣机里面了,为什么岳潸然掀开洗衣机后,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呢?」三藏朝外面的叶荃望去问道。
「不知道!」叶荃回答得非常直接,也不做任何的猜测。
于是,三藏又要走到洗衣机的边上看个清楚。虽然洗衣机可以说是近在眼前,但是此时在三藏的眼中,竟然旁佛是从井冈山在期望着延安的距离。
于是,三藏又一步一步地挪动。几分钟后,三藏终于走完了伟大了五米,来到了洗衣机边上。
掀开了盖在上面的被单,目光朝洗衣机里面望去。
顿时,心中猛地一跳,鼻子几乎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