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行四处看看,九皇女殿下的“团伙”除了自己两人和洪禹之外,所有的人包括九皇女本人在内都已经不见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可能:死在了兵河祖陵之中_那些用特殊手段躲避兵河祖陵的规则作用,继续留在里面的人肯定也是死人了。
洪禹现在知道,那些人实际上都是被虚影直接吞噬了,魔头觉得兵河祖陵的规则是自己定下的,这些人违反规则,实际上就是胆敢违抗自己。
古夜行激愤不已,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冲向洪禹:“你这个懦夫!你怎么对九殿下许诺的!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临阵脱逃!我、耻与你为伍!”
洪禹勃然大怒:“古夜行你个无胆鼠辈,还敢血口喷人,诬陷本少爷临阵脱逃?你敢不敢跟大家说一说你和吕凡松在兵河祖陵之中都做了什么?”
古夜行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没有想到,洪禹不但死不认帐,而且还要反咬一口!他之前没有跟洪禹打过交道,实在对他太不了解了。
“你!你无耻!”
洪禹心中道:你说对了!
他面上愤愤不平:“九殿下真是瞎了眼,怎么会信任你们两个狼心狗肺之人!本来我们团结一致,在九殿下的率领下一路高歌猛进,必定能够挣得收获榜第一位!却没想到这两人……”
他指着古夜行和吕凡松,一脸的恶心:“这两人居然有断袖之癖!”
众人哗然!这么劲爆的消息,大家甚至顾不上去互相打听各自的收获了,全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古夜行差点气昏过去:“洪禹你放屁!”
洪禹愤怒不已:“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避开正在搜寻重宝的大家,在一座巨剑高塔之中做那苟且之事,不想却被大家撞破,为了掩盖他们的丑事,於是他们勾结了何怒阳和边云破,将我们的人一一暗杀!甚至连九殿下也不放过!”
“哼!”何怒阳一声冷哼:“若是如此,古夜行又怎么会伤在我的手中?”
洪禹一声冷笑,朝周围道:“大家想一想,何怒阳是什么修为?边云破是什么境界?如果真的想要杀死他二人,古夜行和吕凡松还能活到现在吗?”
众人一想,好像也真是这么回事啊。古夜行和吕凡松虽然实力不俗,但是面对何怒阳和边云破,恐怕连十招都支撑不下来啊。
而看两人身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的迹象,分明是早就受伤了。果然有问题!
何怒阳和边云破一时间没法辩解。两人之所以没有下杀手,只是因为当时是已经发现九皇女钻进去的那一口井,还有七层阵法阻隔,就算是杀了古夜行和吕凡松两人,他俩也下不去。既然如此,就饶了两人一命,不想给家族树敌——九皇女已经逃走了,如果古夜行两人死了,他们两人根本掩盖不住。
但是如果如实说了,就显得他们畏惧古家和吕家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尽管这样做,很可能其与死者的家属就会把子弟被杀的仇恨全都怪罪到两人身上。
大世家的弟子往往如此,他们会计算家族利益得失。
在碎阵空间的时候,杀了古夜行两人於事无补,索性就放他们一马。
但是现在一旦陈述事实,则会让家族荣誉受损,那就宁愿承受另外的损失也要维护家族的尊严!
“九殿下呢?九殿下拚死掩护让我撤退,她一个人拦住你们四人,肯定是被你们加害了!”
这一下何怒阳和边云破无法沉着了:“血口喷人!”
“一派胡言!”
“我何家忠君爱国,怎么会对陛下的子女下手?”
“我边家世代忠良,遇到九殿下有危险,必定会拚命保护,洪禹你所说绝不可能!”
宝如亲王冷哼一声:“这件事情,皇家一定会调查!”
两人稍稍松口气,虽然仍有嫌疑,但是显然皇室不会轻信洪禹一面之词。但是平白无故被洪禹扯进九殿下之死当中,两人仍旧觉得祸从天降,无比郁闷。
古夜行比他俩郁闷多了!现在大家看向他和吕凡松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甚至原本有几个人站的距离两人比较近,立刻闪到了一边去。
倒是有个体态彪悍不亚於何怒阳的女孩子,兴冲冲的扑向了吕凡松:“吕姐姐,人家早就想有一个龙阳之癖的好姐妹了!我来照顾姐姐!”
古夜行一个哆嗦,还好这样的女子只有一人。他又看向洪禹,顿时怒从心头起:“洪禹!你这个懦夫!你答应九殿下何怒阳和边云破有你对对付,当时你说的何等自信?可是实际上呢?他们两人一来,你立刻逃得无影无踪!你畏惧他们两人潜逃,现在反倒胡言乱语,还敢诬赖我和吕兄!”
洪禹眨眨眼睛:“为什么你刚才那一声‘吕兄’感觉有点拗口?是不是对这个称呼不太习惯?哦,对了,你和吕凡松做那苟且之事的时候,可是生生娇喘唤的乃是‘吕郎”你知不知道我们当时听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