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不要怪我了。”
“来人,将所有人都给我抓起来,悬挂在梁上。每隔半个时辰没有人说出叶尘的底细和位置的话,就砍掉一个人的头。”
“是。”柳家的侍卫们答应了一声,立马去抓人了。
“不要啊,和我们没关系啊,你们放了我们吧。”
“救命啊,这是草菅人命啊。”
收容所的人们都高声呼救起来,在场的人却都没有反应。
有的良知尚存,觉得看不下去了,便微微侧头或者离开了此处。
有的则是看笑话一样,自以为高人一等优越感十足,将平时在达官贵人面前的自卑感全部宣泄在了别人的身上。
好像收容所的人是最低等的,可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可以轻视欺负的对象了似的。
所以脸上笑盈盈地不少,甚至有人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了。
叶尘双眼赤红,拳头都要捏的渗出血迹来了。
叶尘控制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仅剩的理智让他控制着。
眼看着收容所的人一个个被挂了起来,有一个人来收容所的时间不长,岁数也比较小。
见着都被吊起来了,忍受不住恐惧高声说道:“大人,我只知道叶尘来住客过,但是其他真的没什么啊。没人知道他的底细,他也只是睡觉吃饭吧了。”
闻言花爷爷立马瞪了过去,张嘴想要训斥但也不敢说什么。
黑袍长老十分满意,走到那人身边砍断了他的绳索,把它放了下来。
“哦,整个收容所只有你一个明白人。那你说,这叶尘还有什么消息现在在哪儿?当初在客栈当真什么异常都没有?”
那人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他两个月前就离开了,当初也没异常,不过捐过钱也捐过粮。”
“那他还是个好人了?”黑袍长老笑着问到。
“不不,我不知道。当初他也是和花爷爷根生相处最多,我们只是抆肩而过的交情罢了。”
那人边哭边说,显然是被吓破胆儿了。
收容所的人都对他怒目而视,却也知道他对收容所的人感情还淡,尤其和叶尘没有什么来往。
所以在威胁之下,便支撑不住了。
黑袍长老很满意,将它直接扔了出去。
“好,算你识相。滚吧,饶你一条命。”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那人跪下来一个劲儿的磕头,临走之前他愧疚的看了花爷爷他们一眼,还是流着泪水跑走了。
花爷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快便舒缓了心情,也不怪他。
花爷爷早就做好了准备,为了叶尘死他也是不怕的。
黑袍长老走到花爷爷面前,比了一个手势,便有侍卫把他和根生掉了起来。
“是啊,你们两个刚才那个眼神儿,不就是不打自招吗?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劝你们还是把知道的都吐出来好了,省的受皮肉之苦。”
花爷爷闭上了眼睛,态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