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昌身为村长,行事虽说比较圆滑,但是为人还算正派。家庭一向和睦,是村民们眼中羡慕的幸福家庭。
好好的,许真昌的老婆怎么突然吵着要跳河呢?
一哭二闹三上吊,基本上属於泼妇的专利。
许真昌的老婆看着并不像泼妇类型,现在吵着要跳河,肯定是家庭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秦牛快步赶到村口的许真昌家,已经有一些村民围着在看热闹了。
许真昌的老婆披头散发坐在地上,衣服也被撕烂了一些,露出里面的肚兜。脸上则是挂满了泪水,在那里嘤嘤哭泣。
“别拉着我,让我去死,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你们就算现在拦着我,等你们走了,我还是要寻死……呜呜……”
她不停挣扎着,声音悲凄。
许真昌则是死死抱住她,两个儿女在旁边看着,不知所措。
“睡香婶子,这是怎么啦?是不是许叔欺负你了?”
秦牛现在是村中的首望,极具威信。
他一出现,围观的村民纷纷让开道,还有人在说“秦大人来了,这回肯定能劝住李睡香。”
“你让许真昌自己说,我说不出口!”
李睡香愤声道。
许真昌则是一脸尴尬,对着秦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秦牛一看这情况,隐约猜出了几分。
大概率是家庭发生了什么丑事。
“大伙都散了吧!早点回去睡觉,养好精神,只要愿意干活,都可以到我家地里干活,工钱少不了你们的。”
秦牛现在成了当地最大的地主。
拥有的田产甚至远超严家。
不过他也终於明白严家为什么只保持着一千多亩田地的规模。
光有田地,没人种,没人管理,别说赚钱,每年还得往里面倒贴不少钱。比如田赋,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还有,买下十亩良田,看似只需要一百多两银子就能搞定。
后续雇佣农夫,买种子、肥料、除虫、除草等开支都是一笔不小的银子。而且不管收成好还是坏,每年都得支出。
有多大的胃吃多少饭。
严家是逐步成长起来的,经验要比秦牛这个暴发户丰富得多。
众人尽管心有不甘,但是秦牛发话了,没人敢不听。一个个纷纷散去。
秦牛则是对许真昌夫妇道“有什么事,咱们进屋内说。”
许真昌与妻子跟着进了屋。
一双儿女也跟了进来。
“二蛋,你带着他俩到外面玩去,我跟许叔、婶子聊聊。”
二蛋当即拉着许真昌的儿女到外面玩去了。
二蛋的父亲与老婆则是识趣的关上门,也跟着到外面等候。
家丑不可外扬。
许真昌的家事肯定不愿意被别人听到。
“现在没有别人了,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牛其实并不愿意介入别人的家事,但是许真昌帮过他很多忙,现在许家出了事,他不能不管。
“他,他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跟刘庆的老婆好上了……”
“你小点声,小点声!”
许真昌赶紧捂住妻子的嘴巴,一副生怕被别人听到的做贼心虚模样。
刘庆就是刘胜利的堂哥。
他的老婆十分漂亮,就是有点好吃懒做。而且听说在外面有点招摇。
男人嘛,就算没机会也会想方设法的创造机会往漂亮女人身边凑。
刘庆的老婆有点招蜂引蝶,红杏出墙只是早晚的事。
刘庆的脑子本身就有点不灵光,很多人背地里叫他刘大傻。
“敢偷人,还怕被人说哩!”
李睡香骂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