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五大星域才恢复帝制没有多久,一些古老繁复的礼仪并没有推广,政府部门和皇宫基本还是执行着现代礼节,宴会厅也是如此,大家并没有被繁复的礼节所束缚。
轩辕帝国的新皇帝复姓公孙,名昊。
据说,轩辕帝国源於古地球《国语》和《史记》。
《国语》记载,少典氏娶有蟜氏之女,生下皇帝和炎帝,皇帝在姬谁边长成,因而姓姬。又据《史记》说法,皇帝姓公孙,於是,《史记索隐》就调和两姓,说皇帝本性公孙,因在姬水边成长,故改变姓姬。此外,《史记》还说他名为轩辕……
……
公孙失在一千多年前建立轩辕帝国的时候,就是综合《国语》和《史记》,取国名为“轩辕帝国”,然后用“公孙”为名,自诩皇帝后裔。
在五大星域之中,轩辕帝国和黑龙帝国都称自己为古地球华夏正统。
公孙昊和周森年龄相仿,一见如故,两人在宴会上饮酒作乐,放浪形骸,毫不约束,看得是百官纷纷侧目,不过,他们也只能暗自叹息,毕竟,这新皇帝本身就是老皇帝驾崩之后赶鸭子上架,而周森就更不用说了,人家可是不折不扣的星际第一悍匪。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来!来!喝!”公孙昊自登基皇帝以来,难得如此放放松,哈哈大笑。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陛下,今天不醉不归!”周森高举酒杯,一饮而尽。
“周先生真乃妙人!对了,周先生,这位是……”公孙昊醉眼朦胧的看着一边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司徒冰山。
“哈哈哈,陛下莫非是看上她了?”周森豪迈大笑。
“不敢,不敢!”公孙昊嘴里虽然说着不敢,但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冰山,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
“敢不敢无所谓,关键要看她怎么想了。”周森看了一眼司徒冰山笑道。
“目前,我是周森的女友。”司徒冰山冷冷的扫了一眼公孙昊,然后,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森。
“啊……周先生,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我看你们并不像是情侣,这才冒犯。”公孙昊目光一下清明,连忙不迭的向周森和司徒冰山表示歉意。
“陛下不用多虑,她只是我的临时女友,只要她愿意,你尽管追就是了,五大星域可是推崇自由恋爱的。”周森哈哈大笑。
“周森,你有点过分了!”司徒冰山冷冷的看着周森。
“司徒冰川,我是一江湖浪子。”周森深邃的目光盯着司徒冰山。
“你……”
“别生气,我只是随口说说,来,来,喝酒!喝酒!冰川,一起喝!楼外春晴百鸟鸣,楼中春酒美人倾!”周森朝司徒冰山扬起了酒杯,然后当先喝下。
接下来的时间,公孙昊似乎没有了开始的激情,但依然会不经意间直勾勾的看着如诗如画的司徒冰山,但也只是在不经意间,很显然,他有点弄不清楚周森与司徒冰山之间的关系,两人并不像是情侣,他才贸然相询,结果是周森不承认,而那女人却说是周森的女朋友,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陛下,其他的我就不说,总之,我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你要追便追,不用管我!”周森附耳公孙昊。
“她……她好像对我不感冒……”公孙昊脸上再次变得兴奋起来。
“烈女怕缠郎,何况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年少多金,权倾天下!”
“如果不是先生出手,我差点就成了亡国之君。”公孙昊苦笑。
“命中自有定数!我周森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的。陛下虽然出身皇室,却是不拘小节,举手投足之间气吞山河,日后必定会带领子民走出来。”
“先生请指教!”公孙昊卑谦的躬身。
“迁都!”周森目光盯着公孙昊。
“迁都?”公孙昊身躯一阵。
“是的,陛下,迁都是您现在唯一的选择,因为,这颗星球始终会让你们疲於应付,只要轩辕帝国的都城在这颗星球,轩辕帝国就永远也不可能强大。去银河系,那里,才是你的基本盘!陛下您要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你想守住老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就要放弃轩辕星,而不是复制明朝末代皇帝崇祯的悲剧!”周森一字一顿道。
“我会考虑。”公孙昊一脸郑重的点头。
“还有,趁这次迁都,奔袭亚特兰大帝国首都,打击之后立刻撤离!”周森压低声音道。
“啊……”
“喝酒!”周森举起酒杯。
“哼!”司徒冰山并没有喝酒,冷哼了一声,不过,她还是举起杯子虚晃迎合了一下。
……
这一晚,宾客尽欢才散去。
周森和司徒冰山被护送到了总统套房。
“周森!”护送人员关门转身离开之后,司徒冰山立刻厉声盯着周森,一双眼睛里面仿佛要冒出火焰一般。
原本醉眼迷离的周森目光已经变得无比的清明,他没有搭理怒火中烧的司徒冰山,而是施施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一脸惬意之色。
“我是你送给公孙昊的礼物吗?”司徒冰山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容。
“这天下,有谁能够把你当礼物?”周森笑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甩掉我?!”司徒冰山脸色缓和了一些,气鼓鼓的坐在周森的身边。
“你真的想一直跟随我吗?”周森揽住司徒冰山的窍腰,整个人贴在了司徒冰山的身上,用一种极富攻击性的。
“走开!”司徒冰山奋力推开周森,脸上红云密布。
“你不是我的菜,你姐姐才是!”周森松开司徒冰山的娇躯,身体完全舒展的靠在了沙发上。
“我姐……”司徒冰山脸上赫然变色。
“是的,我更喜欢你姐姐。”
“嘤……”
“别伤心?”周森赫然转头,却看见司徒冰山正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伤心?”司徒冰山冷冷的盯着周森。
“啊……你……你……刚才不是你发出的声音?”周森汗毛竖起,背脊发凉,因为,他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在身边轻轻的抽泣。
“你是不是有病啊!”司徒冰山白了周森一眼。
“可能是喝多酒了产生幻觉。”周森四处张望了一下,又用神念搜索,并没有感应到任何人的存在,只当是精神紧张产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