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死不了。“余生扶着腰伤站起来,
“我若死了,东荒王的位子岂不成你的了?”余生说,“美死你。”
“方才老余说了,你娘被困樊笼,东荒王这位子呀,指不定现在是谁的。”余诗雨嘴上不客气,但还是过来扶余生。
“你娘。”余生没好气说。
“你娘!”余诗雨以为这小子又在和他斗嘴,脱口而出后方醒悟,“哦对,是我娘。”
她叹口气,“得,刚身世显赫,还没捂热呢,又跌落凡尘了。”
余诗雨扶着余生往山坡下走,同时追问余生东荒王被困和老余前往北冥的事。
余生把斗老头合在一起,一一与她说了。
“什么!”余诗雨停下身子,“老余居然去混沌之地了?”
这下可好,东荒王被困,弑神者去混沌之地送死,一下子失去两大靠山,这二位得罪过的人肯定找他俩算帐。
“这样”,余诗雨扶着余生,一脸奸笑,“老余家这一脉不能在咱们俩身上断绝了,是不是?”
余生一脸警惕的看着她,“是。”
“现在你是东荒王和弑神者儿子的事,世人已皆知,而我少有人知。”余诗雨望着余生,“你看,要不你一个人担了?”
“少来!既然是姐弟,咱们就得同甘共苦!”余生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现在靠山全走,多一个人分担火力,便少一份麻烦。
余诗雨扶着余生,刚走进竹林,一群干屍便围过来。
余诗雨手一挥,短剑凭空涌现,刺入这些干屍头部,割韭菜一般为自己散开一大片空间。
“那老头虽然走了,但这群干屍还在。”余诗雨说。
驱赶干屍的邪巫也被余生杀了,留下的这群干屍依靠本能在扬州地界上四处活跃。
野外一下子有这么多干屍,行路人怕要遭殃了。
“不怕”,余生想到了杀死邪巫时,他们手里的招魂幡,方才他们就是靠挥动招魂幡来指挥干屍的。
“咱们去那儿。”余生指了指山头。
余诗雨望了一眼,想到层出不穷的干屍,悲叹一声,虽然割韭菜一般简单,但割的多了也要累的。
“你还能飞吗?”余诗雨问余生。
余生捂着腰,“有点人性好不好,我伤口还流着血呢,指不定伤到肾了。”
说到此处,余生越加觉着伤重了,甚至站也站不稳了,把半截身子挂在了余诗雨身上。
“哎呦,我的下半生哟,万一影响了那,那儿怎么办。”他也不好意思跟余诗雨说清楚。
“下半身?”余诗雨瞥了一眼伤口,“不至於,我听说龙有四个肾,坏一个半个不影响。”
这俩人说的下半部位不同,但也说到一处了,不愧是姐弟。
“是吗?”余生看着余诗雨,“你听谁说的?”
余诗雨一愣,她纯粹是为了安慰余生才胡诌的。
“哎呦”,余生扶着腰又喊起痛来。
得,余诗雨无奈的一翻白眼,准备拖着余生去他指的山头,刚走几步,见竹林里钻出一道白影。
这道白影快如闪电,面对面前的一堆干屍,一爪子打了个粉碎,落到余生面前。
“呵!”余诗雨后退一步,拉着余生也后退,“这什么东西,忒丑了!”
面前这怪物似狗,耳朵同兔子一般,还露着俩小虎牙,说不清的别扭。
“丑吗?还可以吧。”在狗子的熏陶下,余生对丑有了免疫力,“也就比狗子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