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叶子高喊着,但一凳子下去后,凳子安然无恙,被砸的汉子有些晕。 叶子高悲叹一声,对白高兴说,“今天我帮你放牛。”
对於练武之人而言,砸烂桌子板凳是常事,他怎料到余生特意备了套桌凳来应对。
被砸的右侧汉子不服气,也抄起凳子砸向左侧汉子。
夹在中间的长发汉子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别伤了和气。”
右侧汉子大骂:“方才你为什么不拦,你丫拉偏架,还是不是我兄弟。”
长发汉子也是喝晕了,觉着右侧汉子说的很对,索性让他们扯平再拦,於是松手了。
“啪~”一板凳砸在左侧汉子头上。
“孙子你拉偏架。”左侧汉子不依,抄着板凳砸向长发汉子。
右侧汉子道:“不错,这小子不地道,砸他。”
俩人於是联手向长发汉子拳脚相向。
“剧情跌宕起伏啊。”余生啃着猪头肉看的津津有味儿。
他坐清姨旁边,防止东西砸来时成了殃及的池鱼。
草儿不知由哪儿钻出来,坐余生旁边,也看着入神,不时挥着小拳头为中间长发汉子鼓劲儿。
身为锦衣卫,富难看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别让旁人看笑话。”富难上去推开左侧汉子。
左侧汉子见有人拦他,转身就是一板凳,被富难牢牢抓住了。
“你傻啊,他穿飞驴服呢。”长发汉子踹左侧汉子一脚后提醒他。
“飞,飞驴服?”左侧汉子醉眼迷蒙,见锦衣上果有一头飞翔的驴,顿时酒醒三分。
在扬州城袭击锦衣卫,正如前世袭警,不是闹着玩的。
他急忙放开板凳,见富难安然无恙后松一口气。
“谢了兄弟。”他回头见长发汉子和右侧汉子还打,劝道,“别打了,大家都是兄弟。”
右侧汉子怒道:“谁和他是兄弟,结个帐都……”
“咦,”右侧汉子醒悟,“打错了。”
“废话。”长发汉子踹他一脚,喘着粗气整理自己的长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右侧汉子告罪后,指着左侧汉子又要开口,急忙被长发汉子拦住了。
在长发汉子好说歹说,富难在旁劝告下,三人终於酒醒明悟几分。
见他们那边消停了,清姨一拨算盘,递给白高兴,“打尽兴了就结帐吧。”
白高兴把算盘摆他们面前,“一共七贯三十文,抹去零头,一共七贯。”
他看看左右俩人,“你们谁结?”
长发汉子道:“七贯?你也打劫呢。”
“你们打碎的盘子,酒盏价值五贯。”
白高兴取出一盘子让他们看,“三位可以看看,五贯已经很低了。”
三人也知这盘子之珍贵,面面相觑后齐声道:“凑凑?”
三人於是把身上的钱取出来凑在一起,长发汉子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七贯。
白高兴把钱接过,“承蒙惠顾,不胜感激。”
“得,这一趟生意算是白跑了。”长发汉子站起来,把剑各塞朋友手里,“走吧。”
俩人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向客栈门口走去。
“他娘的,你们还真下的去手。”长发汉子说。
“我鼻子还留血呢。”
“我眼圈都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