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刚络腮胡子着实茂盛,一根根拔很费力,因此叶子高邀白高兴一起加入战团。
客栈大堂有人喊,
余生拉着富难往外走,“太血腥了。” 待余生把客栈活儿忙完,又听了会儿说书后才又转到后院。
“单”,“双”,不等余生进去,就听到叶子高和白高兴有节奏的说这两个字。
他进去见俩人你一下我一下,小白狐趴在旁边看着津津有味儿。
至於胡子主人,金刚已经麻木了。他了无生趣的躺在看着他的“男子气概”被拔走。
“你们在做什么?”余生好奇问。
“我们在赌单双。”叶子高说。
余生乐了,“好啊,被我逮住了吧,快点,把赌资交出来。”
“成啊。”叶子高乐坏了,他指着外面泔水桶,“赌资就这些活儿,输的人帮赢的人干活。”
“掌柜的,这些赌资全交给你了,我们就不管了。”白高兴也得意。
“那啥,还是算了,小赌怡情,我就当没看见。”余生忙把姿态摆低。
叶子高坚决不同意,白高兴也在旁边跟着起哄。
余生见推脱不掉道:“也成,但赢者的活儿才是赌资,你们现在谁赢了?”
叶子高和白高兴怔住了,他们俩人说话时也在拔胡子,现在早忘记单双了。
金刚胡子已经被拔的差不多了,脸上浮肿也消去一大半。
余生端量, “你别说,胡子拔干净了,这小子白嫩不少。”
余生有些明白金刚胡子的妙用了。正所谓不对比不白,或许以后他得穿一身黑衣会显的他白。
正和白高兴争论单双的叶子高不服气,“这也叫白嫩,那我这是什么?”
“这有什么好争的。”余生摆摆手,“太白嫩也不好,一点也不如黝黑有男子气。”
金刚了无生趣的双眼冒出一丝亮光。他对这话很赞同,他蓄须就是因这张白嫩脸影响他打手前途。
他蓄须后再打人就顺利许多了,酬金也见涨,这让金刚很直很珍惜他的胡子。
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随风而去了。
“对了。”叶子高把一枚环戒递给余生,“这小子身上搜出来的小玩意儿。”
余生接过,“这是什么?”
他见环戒外面有一枚细针,若不仔细很难看出来。
“针环,这小子戴手上阴人的。”叶子高说。
“阴人?我喜欢。”余生不客气收起来,然后喊停还在拔胡子的二人,“再拔鬓角都秃了,你们先去争一争单双。”
他蹲下身子把抹布取下来,“你还是不说?”
金刚鄙夷的看着余生,仿佛在说胡子拔得走,男子汉的硬气拔不走。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不就蔡家公子么,我只得罪过他。”余生说。
金刚一怔,然后挣扎着要踢、撞、打余生。
“知道还逼供,我杀了你。”
金刚悲愤,若知余生猜得到,他早把蔡家公子供出来了,何至於胡子被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