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主意虽然痛快,可是我景家却得不到任何好处,虽然没有人敢闲话,可是我景家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生意。”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道。
“哦,难道四弟还有什么好的想法不成?”坐在中间的那名老者看着这名话的中年男子忽然道。
“我景家的实力,在摩湖城也是一不二的存在,就是摩城,我景家的话也没有人敢什么。这个外地来的炼丹师可以炼制出来‘固灵丹’,很有可能是一名二品炼丹师。我的意思就是将那个芋岭的徐禀五人杀了,这个炼丹师还不如抓到我景家来做苦工。
他一个异地来的炼丹师,在我景家的手里,如何敢一个不字?我景家再多一个二品炼丹师,何愁不兴?”这四十多岁的男子完,脸上尽是满意。
“啪啪”两声,坐在中间的那名老者忽然哈哈一笑,拍了几下手掌道:“四弟果然才情敏捷,一下就想到了如何给我景家再加一条财路,不错。”
忽然坐在这老者旁边的一名白面长须的男子接口道:“不过此法虽然不错,可是却不克不及在摩湖镇光明正年夜的扬我景家之威。我景家不单要以雷霆之势让这‘芋岭阁’知道摩湖镇到底姓谁,还要让摩湖镇的人都知道获咎我景家的后果。免得以后只要来一个人,就以为可以在摩湖镇发家。”
“哦,那以虚叔的意思是……”
……
谢星刚刚炼制完一炉‘固灵丹’,青带着银就过来有人造访。银现在最喜欢的人不是谢星,而是青,每时每刻都粘着青。不过一旦谢星用灵草药水泡完澡的时候,这家伙就过来要跟着泡澡。
生意不错,谢星心情也不错,两天下来,他的无极神秀拳已经有模有样了,并且威力也越来越年夜,甚至每次试拳的时候,他不克不及不星遁到镇外再试,免得引起的消息太年夜。
这个时候有人来造访,肯定是因为‘芋岭阁’的事情,现在‘芋岭阁’徐禀三人在忙着,而这里有青和张明两人帮他传递灵草丹药。
谢星在会客室见了这个来造访的人,却是一名戴着斗笠和面巾的黑衣男子。在年夜白日就做这番服装,显得有点不三不四。
不过谢星自己也经常戴着面具,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当,虽然是因为‘芋岭阁’的生意,可是谢星现在很忙,不单要炼制丹药,还要学炼器。所以他也没有什么转弯抹角,而是直接问道:“朋友来找我什么事情?”
“我来和谈一笔生意,这生意关系到的‘芋岭阁’是否可以开的下去。”这男子话的生意很尖细,听起来有点像以前看片子傍边太监的声音。
谢星微微一笑,却没有话,他没有需要,如果这男子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和他谈交易的,他根本理都不会理。
见谢星只是喝了一口茶,其实不话,这男子似乎有点惊讶,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店铺开不下去了,还如此有滋有味的喝茶,这似乎有点怪异。
“朋友刚来摩湖镇,应该从的伙伴哪里了解了一些景家的情况吧。不过我敢肯定的,从朋友那里获得的景家情况和现实情况相差太远。如果依然认为可以对的了景家,我敢肯定的‘芋岭阁’最多只能坚持十天都不到。并且的朋友最后还没有什么好的下场,就是自己也不过保住一条不属於自己的性命罢了。”这斗笠男子见谢星没有任何的兴趣,不由的再次主动作声道。
谢星放下手里的茶杯道:“阁下如果只是这点事情,那就请吧。我‘芋岭阁’存在与否我自有事理,倒也不消他人来操心。”
这男子却丝毫没有生气,而是继续道:“我想摩湖镇的血印塔,应该听过吧。”
谢星忽然笑道:“这个还真没有听过……”到这里谢星忽然想起了赵本山表演的品不差钱,不由的再次摇了摇头,那似乎已经太过遥远了。
见谢星没有听过,这男子却道:“血印塔原本的名字叫白玉塔,因为这个塔通体犹如白玉一般而得名。可是因为摩湖城的景家这个塔却改成了血印塔。
十八年前,摩湖镇的景家还是名不经转的门户,魔湖镇的丹药店和器阁店遍地都是,可是最为出名的却是一个叫‘玉青阁’的店铺。‘玉青阁’的丹药和法器在摩湖一带是出名的,甚至摩城也有人前来购买。
虽然‘玉青阁’的生意很是红火,可是‘玉青阁’的老板为人却很是和善,并没有要垄断摩湖镇的生意,所以那个时候出售丹药和法器的店阁却是很多。虽然也有人觊觎‘玉青阁’的生意,可是‘玉青阁’的老板夫妇都是星将修为,并且还有一名家佣,也是星将修为,可以他们不去欺负他人就算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