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人们纷纷感激爱戴。如果说嫁给这样的人还要让人笑话,那这天下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岂非人人都是弱智了?
正因此,顾轩冕接受了,宗亲会接受了。
就算明知苏沉与顾轻萝早有私通,就算明知苏沉做的这一切都有其目的,他们也还是接受。
“作为你,看到苏沉如此积心处虑的接近顾家,你有理由痛恨,鄙视,愤懑。但是作为一个父亲,看到一个年轻人为了娶自己的女儿而煞费苦心,想尽办法,又有仁有勇,有情有义,老实说,我没什么理由需要生气的。相反,他能骗过我,那是他的本事。我很欣慰,欣慰这个年轻人如此年轻就做事如此有城府。他思虑周全,却又胸怀大义,行事有法,为人有度,如此之人,我又怎能不喜欢呢?若是不喜欢,才叫有问题吧?”顾轩冕好整以暇的说道。
周清狂听得瞠目结舌:“所以,他纵然骗了你,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反倒欣慰。”顾轩冕回答:“非但我是如此,我顾家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他们甚至还羡慕我,嫉妒我。若是这个女婿我不要,我顾家的其他人会抢着要。”
周清狂全身颤抖。
他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然,这就是事实,惨痛惨烈的事实。
“好!好!我记住了!”周清狂惨笑两声, 向后跌退数步:“你们顾家,就是一群骗子,一群小人,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
他愤怒已极,口不择言。
顾轩冕摇头道:“我知你现在心情,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意侮辱我顾家。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你这次的说话我不和你计较,再敢胡言,就莫怪我不客气了。对了,刚得的消息,苏沉已经醒了。七日之后,轻萝会与苏沉定婚。我提请跟你说一声,你也好自为之。依我之见,你不若就此离去,也免得两家伤了和气。至於你带来的那些礼物,你也自带回去吧。”
听到这话,周清狂知道事情已无法挽回。
他长吸一口气,道:“伯父所言,我已明了。既如此,清狂也不再强求什么。不过轻萝既然要定婚,我既然在这,怎么也要参加一下,不知伯父可肯给这个机会。”
听到这话,顾轩冕皱了皱眉头。
就他的想法而言,是不希望周清狂继续留在这里的,以免他在定婚典礼上说什么过分的话,坏了气氛,扫了声誉。
但周清狂毕竟是周家的继承人,周家与顾家也颇多来往。
如今退了婚事,已是需要给周家一个说法,多少要赔个不是。再要连定婚典礼都不让参加,未免太过无情,传出去也堕顾家声誉。
想了想,终是点头道:“既如此,你便留下吧。”
“多谢伯父成全。”周清狂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顾轩冕道:“告诉下面的人,留意一下周清狂,别让他做出什么破坏定婚的事来。”
“是。”黑暗中传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