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别说那些四季门的人,就连上官诗雨,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秦立,不过,她却没有问出任何心中的疑惑,因为只要是春立做出的决定,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宫装女子,也是微微一怔,秀眉微蹙,淡淡的问道:“理由呢?”“呵呵,首先,谢谢您的厚爱,我秦立,何德何能,让憩一个绝世强者如此高看……“绝世强者么?倒也未必。”宫装女子自言自语的道。秦立接着说道:“我的理由,第一,我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我喜欢自由。
第二,我很讨厌这个装嫩的老女人!”秦立说着,一指站在灰衣老妪身旁的栾玉,然后又一指灰衣老妪:“我更不喜欢这个又老又丑妁女人,相信她们也一样非常不喜欢我,恨不能食我之肉喝我之血,同门之内,有两个这样讨厌的人,天天惦记着要我的命,我可不敢在这呆着。
宫装女子轻轻的哦了一声,看也没看灰衣老妪一眼,对着秦立说道:“若你答应加入四季门,她们,就交给我好了,我保证,你说的情况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永远都不可能报复的人,只有死人!
所以,宫装女子这话一出,灰衣老妪猛然间愣在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宫装女子,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怨怼可恐惧:“门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要如此对待我们这些对四季门有功之人?你就不怕寒了所有门人的心吗?还有……我要求召开长老会议!我们四季门,向来不是一言堂!”
宫装女子悠然说道:“你对四季门的规矩,还能比我还熟不成?四季门的确不是一言堂,不过,每一任的门主,同样也有一次独断的权力!”
灰衣老妪浑身忍不住哆嗦起来,不是吓的,是气的,终於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了这个小白脸动用一声只有一次的独断机会,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难道这个小白脸……真的值得你那么去做吗?”
灰衣老妪的弟子栾玉此刻早就呆在那,脑中一片空白,若是能够预知未来的话,劈向秦立的那一剑,她说什么都不会出手!
栾玉劈向秦立那一剑,并非是为留住上官诗雨,而是纯释的一种嫉妒心理作祟!
她的年岁其实已经很大了,实力也达到破天之境,但因为拜了灰衣老妪这样一个师傅,这一生从未尝过爱情滋味,别说心上人,就连跟男人说几句话,都会被灰衣老妪痛斥甚至体罚,其心性,早就在这常年的折磨中变得扭曲。所以,对上官诗雨竟然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又恨又妒!
今天有人向她通报说山门外来了一个男子,自称叫做秦立,要找上官诗雨,栾玉直接让看守山门格弟子告诉对方,上官诗雨不见他。原以为能够让对方死心,没想到那秦立竟然胆大包天,而且厚颜无耻的站在山谷口大喊大叫,引来上官诗雨。
栾玉越想越气,胸中生出一股邪火,随即就想一剑杀了这该死的小子,让上官诗雨从此死心便是!
由此可见,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这话虽然未必百分之百准确,但十之八九,总是有的。
宫装女子的嘴角,泛起一抹清冷的笑意:“我四季门,从来不禁男婚女嫁,哪怕门内弟子因此离开,四季门也从未禁止过,而自从你成为四季门长老以来,这百多年的时间里,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真当我成为门主之时年幼无知,便可以任由你去糊弄?论辈分,我是你的师叔,论身份,我是四季门的门主,但你……又何曾真的将我当成门主看待过?哪次问你什么,不是敷衍了事,哪次我做什么决定,你不是推三阻四?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一百年前,我四季门还是一个实力中上的门派,跟很多家族门派,都保持着良好关系,而现在呢?”
灰衣老妪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剧烈的抽搐着,忽然间,她无比惨烈的笑道:“好,很好,冰梦云啊冰梦云,原来我这么多年为四季门鞠躬尽瘁,换来的,就是你今天这样一席话!卸磨杀驴……是吧?”
宫装女子抬起头,一双清纯的眼眸凝视着灰衣老妪,依旧十分平静的说道:“三件事,第一,老门主当年冲击至尊未果,尚未寿终正寝,便无疾而终;第二,老门主早有口谕,由我接任门主之位,而当我接任之时,四季门印信却始终掌握在你手中,一直到今天,你都不肯交出!第三,这些年来,我的饭菜当中,一共被下毒三十三次!我外出之时,一共遇到过十八次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