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纳闷:“为什么要我出去?原先你换衣服也没让我走啊?”
它晚上还曾和她钻一个被窝呢。这个时候怎么忽然羞涩了?
“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洛青羽俏脸一绷,不由分说拎起它放到了门外:“乖,先在这里等着!”
砰地一声关了门,差点碰到汉堡的鼻尖。
汉堡用爪子捂着小鼻子忙向后跳了一跳,纳闷地看着紧闭的门。
这丫头吃错药了?
弄了一身的血还不让问,鬼鬼祟祟的……
它抱了尾巴守在门外,它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想捣什么鬼……
洛青羽把自己弄清爽以后,便开始拆那些染了血的被褥。
这些东西她得赶紧洗出来……
她的大姨妈十分壮观,不但浸透了一床单子,褥子上也有一些。
把褥子拆开后,她才发现里面填充的不是棉花而是一种细细的毛绒,像是鸭绒,又比鸭绒柔软的多。摸上去十分舒服。
更可喜的是,虽然有一小部分也染了血,但只要把染了血的绒毛掏出来,再重新拍平,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