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飞苦笑,心说我还以为你忘了这茬.也忘了有我们存在呢。走过来说了句:“嫂子,得罪了。”
说着,拉起语桐的手腕,一股力量顺着语桐的经脉直接冲进去,将语桐身休中的禁制直接破解掉,同时并没有对语桐的经脉产生半点、伤害。
滕飞对力量的掌控,已经到了一种极高的境界。
滕飞退回,语桐这时候身体中的禁制已经完全去除,缓缓的扭动了凡下身子,适应了一会,顿时朴进滕龙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之前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心中那份委屈,可想而知。
“好了,宝贝,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要哭了,以后,我会每天让你笑。”滕龙难得在众人面前说句情话,却惹得语桐āo羞不堪,连声不依。
这边众人喜笑颜开,那边北宫家的一行人却是尴尬的不知所措,尤其是先前一力主张这桩婚事的那些人,此刻脸sè都不太好看,天知道北宫语桐心里会如何的记恨他们,尤其是他们为了这桩婚事,还找人把语桐的经脉给锁住。
这事儿,可不是龙家人做的,而是北宫家自己做的!
此刻见北宫语桐和滕龙之间卿卿我我甜甜mìmì,下一步估计就要真的拜堂成亲了,要是这会再不显示点存在感,估计日后想要借着滕家的名头发展北宫家,凡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想想也是,滕龙心中对北宫家肯定是怨念颇深,愿意理会他们就是怪事了。
北宫雄四下看了一眼,那些人遇到他的目光,全都避开,竟没有一个愿意出头的,这时候,一个年岁很大的老者,北宫家的一个长老,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冲着北宫语桐沉声说道:“小姐,老朽日前多有得罪,还望小姐海涵,老朽这么做,唉,也是为了家族……”。
“四爷爷,您不要再说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你们请回吧。”北宫语桐冷冷的打断了这老者的话,然后仰起脸,隔着大红的盖头,冲着滕飞那边的方向说道:“滕飞,谢谢你成全了我们,北宫家日后,还望你能照拂一二,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出自北宫家族,没有北宫家,也没有我的今天。
滕飞笑着道:“语桐姐姐,哦不,是嫂嫂发话,滕飞自然要遵命的了。”
跟语桐,因为早就相识,而且语桐的泼辣活泼xìng子,滕飞也十分欣赏,彼此间也算是朋友,说话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
那边北宫家的一众人却是既感动又惭愧,刚刚北宫语桐的态度,让他们如堕冰窟,浑身冰冷,却不想转眼间就帮北宫家说了一句话。
北宫雄的脸皮没有龙啸庭那么hòu,自煞做不到唾面自干,眼看着女儿嫁给滕龙已成定局,虽说大家族儿女婚姻不由自主,但却也是北宫家先对不起语桐的,反过来语桐的表现,已经算得上是十分大度了。
这会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脸面了,当下也不等别人说什么,直接拂袖而去。
“语桐,你父亲也走了,不用我们拜他了?”滕龙蔫坏,看着北宫雄一言不发的离开,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从今后,我只是滕家的媳fù,不再是北宫家人,我hòu颜求滕飞为北宫家说一句话,是为北宫家做的最后一件事,龙哥,我们拜天地吧!”
北宫语桐声音清冷,冉未走远的北宫雄听见这话,身子微微一顿,原本停止的腰杆,顿时变得佝偻了凡分,远去的背影,变得有些萧索。
接着,这座空气中尚且残存着凡分血腥味的宅院上空,响起阵阵器乐声音,却是暴龙那群手下,直接捡起那些仓皇逃窜的乐师们扔下的乐器,演奏起来。
虽然没有乐师演奏的那么完美,但也像模像样,这群粗鄙的汉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粗俗,域外战场生存压力极大,平时他们也多半会鼓弄一些乐器解闷,只是这些人怕是都不会想到,他们也会有拿着乐器像模像样的给人婚礼助兴的一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暴龙充当着司仪的角sè,大声喊着,喊道拜高堂的时候,滕龙和语桐两人都站着没动,也算是这场婚礼中比较让人心酸的一幕了。
总的来说,这场婚礼的风bō,到现在算是彻底的被压制下去。
最让人意外的,恐怕就是龙家的直接低头了。话说回来,面对滕飞这种人,皇室都能灭掉,龙家的低头,也不足为奇了。
第二天,龙家便让人送来黄金十一万两,分毫不差,连带着的,还有这座宅院的契约。
对这些,滕龙自然不会柜绝掉,这宅院虽然沾染了一些血腥,但没有凡千两银子,也是绝对买不来的!
就算不住,也要留着,放在这里放着,时刻提醒着南部州的所有家族势力:别忘了,我滕家在南部州,也是不可招惹的!
滕龙同时还有一些野心,虽煞语桐说从此后跟北宫家没有任何关系,但终究是北宫家的女儿,总要给北宫家几分颜面的。
既然如此,莫不如把滕家的生意,也发展到南部州来,背后有滕飞这个强援,南部州又有北宫家这个地头蛇,很快就可以真正发展起来。
至於龙家,他们就算愤怒,但敢有什么反应么?
天星坐在千年檀木雕琢而成的精美椅子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托着下巴,隔着桌案,面无表情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个绝sè女子,有些不相信世俗的家族中,也有这么多天赋卓绝的子弟。
尤其这个浑身冰冷气息的女子,更是深不可测,而且,这长相……真的很吸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