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姓福,名言裳,让客官见笑了!」
福言裳每一句话语、每一个动作,都可谓恰如其分,既不是大家千金的一丝不苟,也不是小家碧玉的羞怯扭捏,将一个商贾少女的魅力演绎得完美无缺。
疑惑从张阳的心中升起,从商人的角度,他笑问道:「福姑娘,你不是应该与我……夫人聊天吗?她才是你们真正的客人。」
说到「夫人」两字时,张阳的心窝又猛烈跳动一下,正当他暗自羞愧的刹那,刘采依的眼角若有若无地瞟向张阳,那微不可察的笑意甚是微妙,一闪而过。
福言裳没有注意到张阳与刘采依之间的异常,兀自微笑道:「客官说笑了,没有你的允许,敝店怎么能为贵夫人服务呢?」
太厉害了,连男人的自尊心也顾到,绝对比现代的商家还厉害!真是了不起!想到这里是古代世界,张阳对于这家店、对于福言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单就福言裳刚才的表现来说,精明聪慧已不在刘采依之下,把张阳哄得是服艮占占这时,张阳与福言裳摆下棋盘,开始黑白对弈,而正当张阳聚精会神之际,刘采依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相公,你什么时候喜欢下棋了?讨厌!」刘采依重重地掐着张阳的胳膊,把一个「丑妻」的善妒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阳疼得顿时蹦起来,刘采依随即又以挑衅的目光盯着那年轻貌美的对手一福言裳。
福言裳脸上的微笑丝毫不变,先向刘采依行了一礼,这才柔声道:「夫人的眼光真好,选的衣料都是敝店最好的,刚才这位相公一直夸你的眼光好,小女子还有点不相信,现在不敢不信了!」
「丑妻」的妒火立刻消了一半,余怒之火有点得意的从鼻孔喷出来。
天才商贾少女迈步走上前,三两步之间,仿佛不远处的古代「促销小姐」附在她身上,令她整个人顿时活跃许多,但那种特别的美丽也迅速消失。
「夫人,这剪裁的曲线肯定也是你要求的吧?真是太妙了!可惜我们店小,请不起夫人这种行家,不然小店一定能风生水起,财源广进!」
福言裳这一变,再加上与众不同的恭维,顿时完全化解「丑妻」的妒意,她随即很没女人味地咧嘴一笑,转而在张阳面前不停夸赞福言裳是个好姑娘。
张阳被刘采依的表演弄得头晕眼花,也对这两个女人的「多变」暗自吐舌,相形之下,刘采依彻底骗到福言裳,看来还是刘采依更高明一筹。
唉,女人呀,这方面也要比、也要斗,何必呢?
在天才商贾少女的陪伴下,越来越进入角色的刘采依亲密地挽着「相公」的胳膊,用俗不可耐的步伐,扭着屁股走出店门。
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张阳手臂一动,无意间撞在一团柔软的饱满上,令他脑海一荡,紧接着心生强烈羞愧,脚下瞬间打滑。
「相公,魂还没回来呀?咯咯……」刘采依巧妙地扶住走神的张阳,并在走出几步后,眼底闪现着强烈的恶趣笑意,故意大声道:「相公,就让你回头再看一眼吧,要是真舍不得,娘子我就特别允许,让你娶一个小妾回家。」
「丑妻」的声音四处传扬,立刻吸引在闹市无数人的注意,令张阳羞臊得双耳赤红,哪还敢回头再看?随即拉着刘采依拔腿就跑。
戏弄过后,刘采依又笑盈盈地夸奖道:「四郎,你的眼光不错,知道这少女是谁吗?她可是福家的千金小姐,你知道福家是干什么的吗?」
「不是这东平镇的土财主吗?」
「咯咯……福家不仅是这东平镇的土财主,还是整个大汉朝的土财主。几乎你知道的行业,他们都有涉猎,包括铁矿与铜矿。」
张阳嘴一张,一口凉气顿时倒吸而入,如果不是这些时日他见多飞天遁地的「仙人」,此刻一定会头晕目眩。
铁矿、铜矿?那代表的可是武器与钱币,这种东西他们竟然都有涉猎,真是太有办法了!
凉气顿时化作热气又从张阳的鼻孔喷出来,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福源布庄」四个大字就此印入张阳的脑海中。
张阳的目光还未收回来,他那非典型的娘亲又再次调侃道:「相公,听到福家这么有钱有势,想不想回去做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呀?」
「娘亲,别玩了,我还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张阳的脸几乎都能挤出苦汁,他本是随口埋怨,不料刘采依竟然很认真地做出思考状。
想了好几秒,刘采依一本正经地皱起眉头,苦恼道:「唉,真想不起来了!小羊儿,我也不知道你算不算我的亲生儿子。」
「扑通!」张阳彻底被刘采依击倒了,挂满全身的盒子摔了一地,他第无数次仰望着苍天,悲鸣不已:老天呀,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娘亲?
儿子正在哀怨,母亲则一脸无辜的笑容,这奇怪的气息一直维持到客栈。
当一关上那豪华房间的门,刘采依突然气息大变,表情一本正经,而且一出口就吓了张阳一大跳。
「王莽叛乱,皇宫失守,正国公府与忠勇侯府皆已被抄,只有芷韵在小音的保护下逃出洛阳城。」
「啊,王莽?」张阳的眼珠子猛地一下瞪大,在猝不及防下,这个世界不存在的历史充斥着他的脑海。
刘采依奇怪地看着张阳,讶异地问道:「四郎,你认识莽王王莽?」
不待张阳回过神来,绝顶聪明的刘采依已经猜到大致方向,天籁仙音微微一沉,追问道:「是不是与你的那些怪梦有关?四郎,你这次预见到什么?」
刘采依虽然把张阳的前世的记忆当成先知,但张阳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对刘采依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
「娘亲,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就是王莽篡汉,不过没有几年就被……汉朝子孙夺回去了。」张阳的历史知识还算可以,但却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刘秀这个人,所以回答得有点迟疑。
「几年?匹夫休想!」护国公主的万种风情瞬间化为冰雪寒霜,她这分冷不是因为怨恨,而是来源于自信——绝非盲目的自信!
张阳心神一动,暗自思忖:这个世界有娘亲这护国公主在,王莽怎么可能坚持上几年!恐怕也就几天的命,呵呵。
张阳为自己母亲的智慧自豪,但刘采依那绝美无瑕的玉脸突然浮现阴霾,沉吟道:「王莽这时候叛乱太不合常理了!他也不像那种鲁莽的白痴呀,难道是我没能看透他?嗯,奇怪!」
张阳不了解朝廷大局,所以没什么想法,他意念一动,担忧地道:「娘亲,咱们张家被抄,父亲、兄长他们肯定有危险,快去救他们吧。」
「四郎,临敌慌乱可是兵家大忌。」刘采依微微摇了摇头,悠闲地坐回到桌前,平静地道:「我早就在张府与皇宫设下秘阵,叛军就算把屋宇夷为平地,短期内也不可能抓到你父兄与你皇帝舅舅。」
刘采依的智慧绝非伪装能够掩盖,无形的感染力让张阳心一静,脑子果然好使许多,突然他极其诧异地问道:「娘亲,你怎么得到消息的?没见到你与特别的人交谈呀!」
「咯咯,娘亲可不能告诉你,那是秘密!小羊儿,学着点吧。」刘采依突然又变得「不正常」起来,气得张阳直翻白眼后,她悠闲地道:「王莽既然敢造反,必然是得知我的行踪,如果他不是太蠢,肯定会在这东平镇设下高手刺杀。」「那有什么好怕的?娘亲的身边可是有四大长老在!」
能在上官云掌下安然无恙,四大长老绝对足以名震天下,也难怪张阳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不在意。
刘采依莞尔一笑,美眸微眨,很无辜地道:「糟啦!咱们回客栈的时候,我已经让四大长老回家了!」
「回家?我的娘呀,怎么能让他们回家?要命啦!」
「小羊儿,不是你小时候说的嘛!叫娘亲不要当什么资本家、吸血鬼,要让下人放假,你还热心地弄出一大堆名字,什么劳动节、儿童节、妇女节、光棍节,娘亲,别闹了,咱们赶紧离开吧,如果杀手来了就麻烦啦!」
张阳又失去平静,拉着没有灵力的刘采依直向门口冲,当他的大手碰到门板的刹那,猛然脸色大惊!
东平镇,足以媲美州城的古镇,镇中的一大半产业都归福家所有,而福家大宅竟比镇衙大了百倍有余。
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福言裳快步走入大厅,眼底的精明已被焦急取代。「父亲,我们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护国公主绝不是凡人能对付的!」「她真有那么强,连你也看不透?」福家家主福元化负手而立,那高大的背影与世人印象中那种肥头大耳的商人大大不同。
福言裳露出一丝苦笑,叹气道:「女儿与目标近距离接触过,不仅看不透她,连那个传言是废物的张四郎,女儿也看不透,他们母子的气息比宗主还要高深莫测!」
「不可能!裳儿,你是否看错了?一个俗世公主加上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比大宗主还厉害?」福元化猛然转过身,脸上满是震惊与怀疑。
「父亲,女儿这双天生的『慧目』什么时候看错过?」
福言裳从容地回望着福元化审视的目光,沉声道:「父亲,也许大宗主对我们隐瞒一些事情,毕竟我们并不是修真之人,只是风雨楼的一枚俗世棋子!」「不许用棋子这个词,没有风雨楼,福家就没有今日!」福元化大声打断福言裳的话语,接着压低声调道:「裳儿,为父知道你有志气,可风雨楼绝不是福家能反抗,大宗主随便动一动手指就能碾死福家。」
「父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女儿有个预感,如果得罪护国公主,会比得罪风雨楼更可怕!你再想想,越是处心积虑、小心翼翼,越是证明大宗主的紧张,其中肯定别有内情!」
大汉朝第一商贾终于面色发白,被福言裳说动了。
福言裳见状神色微喜,加重声调道:「女儿猜测,那几个法力强大的怪人其实是大宗主派来的修真者,他们在我们福家,为的就是万一刺杀失败,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在福家的身上。」
天才商贾少女把商人的口才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待福元化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她那凝重的声调有如重锤般击中福元化的心灵要害:「父亲,千万不能派出家将协助,不然,福家一定难逃满门抄斩的命运!」
福元化那高大的身躯顿时一震,瞬间老了十几岁,道:「裳儿,来不及了,为父已经把家将派出去了!」
「轰!」的一声,客栈房间的门与窗户同时炸成碎片,五道凌厉的剑光紧追着爆炸的碎片飞射而入,杀气呜鸣着撕裂虚空。
下一刹那,木板碎片恶狠狠地插入墙壁,而五个蒙面杀手却同时一愣,只见房内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在错愕过后,五个蒙面杀手剑光暴涨,把房内能藏人的东西全搅成碎片,却没有见到丝毫血腥。
最高的那个蒙面杀手怒声道:「二号速去通知宗主,其他人随本座追出去,他们肯定走不远!」
五个蒙面杀手离去几秒后,屋顶的天花板上响起一道少年欢乐的声音。
「这群笨蛋,这么近也看不到人!嘿嘿……娘亲,你这法宝真妙,竟然连大虚修真者也感觉不到气息,能不能借给我玩玩呀?」
「小羊儿,娘亲还没死,你就想着要继承遗产呀!嘻嘻!」
在一道悦耳的戏谑笑声中,屋顶出现一片比水还淡、比雾还轻的神奇烟云,烟云缓缓飘落至地面,随即刘采依从氤氲中悠然走出来,而张阳则抚摸着那一缕轻纱,舍不得松手。
刘采依手指一勾,轻纱便如有生命般缩回至她的腰间,变成一张小小的丝帕。「四郎,这能瞒过一般人,但瞒不过太虚高手,趁他们的宗主还没有来,咱们赶紧离开!」
张阳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走向客栈的后院。
敌人乃是灵力强大的邪门修真者,他们自然不敢御剑飞天,唯有用凡人最常用也最擅长的方式,偷偷摸摸的离开。「吱呀」一声,角门开了,张阳小心翼翼地看向门缝,接着又飞速缩回去。
「娘亲,外面有好多眼线,你能用那法宝带我们出去吗?」
「纱衣太小了,只够为娘一个人用。唉,早知道就不带着你这拖油瓶了!」天下间唯有刘采依会这样打击自己的儿子,她目光略略一扫,唇角流露出一丝煞气,自言自语道:「这东平镇上,唯有福家能派出这么多眼线,看来福家做生意做得太久,已经被金银遮住心眼,哼!」
张阳知道,刘采依这一声冷哼代表着福家的好日子已经到尽头,他不由得又想起福言裳——那个美丽而动人的商贾少女。
「四郎,美色也会蒙蔽人的心灵,你可别学福家犯傻,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信不过。」
刘采依仿佛在张阳的心里装了监视器,张阳的眼神刚一变化,她的「训话」就钻入张阳的心中,浑然忘记她也是漂亮的女人,而且比福言裳漂亮得多!
张阳发觉到刘采依的语病,但他可没有傻到要自找麻烦,尴尬一笑后,沉声道:「娘亲,这些人都不会道术,孩儿可以迅速把他们打晕,不让他们把消息传出去。」
「四郎,记住,除非武力通天,否则绝不能真正解决问题,看娘亲为你上一课。」说着,刘采依的双手在脸上轻轻一揉,瞬间变成一个脸带枪桑的中年妇人,而她玉手从张阳的脸上划过后,俊朗少年立刻变成一个普通店小二。
「儿啊,走吧,愣着干什么?」刘采依一插腰,世俗味立刻充斥着全身。
张阳只是在刘采依的光芒下才显得有点笨,略一寻思立刻明白,现在的他是这家店的小二,而刘采依则是厨房的仆妇。
已明白过来的张阳随即一弯腰,模仿着前堂小二的模样推门而出;刘采依更是把厨娘的动作神态捕捉得惟妙惟肖,手中还多出一只菜篮。
角门一开,好几双警觉的目光急速地扫射而来,紧接着又迅速藏入黑暗中。
张阳母子俩就这样走出包围圈,而当张阳正想奉承刘采依两句时,不料刘采依却突然把他扯进一条小巷。
十几秒后,张阳母子俩穿着与先前不一样的外衣,变成一对衣着光鲜的中年夫妻,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行走。
很快,一队劲装打扮的壮汉从后面追上张阳两人,那领头者抱拳问道:「张官人、张夫人,请问可曾见到客栈的厨娘与小二经过?」
刘采依伪装的胖女人仰起下巴,不屑地答道:「那种穷鬼谁有空注意?没见过,问其他穷鬼去吧,哼!」
一对傲慢而浅薄的有钱夫妻昂首离去,陆续与好几批壮汉抆身而过。
十来分钟后,两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子走出镇门,慢慢地消失在福家家将们紧张的视野中。
「娘亲,你怎么弄出这些东西的?那些家伙竟然一点也没起疑!呵呵……」「你以为娘亲真那么喜欢买东西呀?小笨蛋,那是了解当地人事的最佳途径。」刘采依似乎真想把张阳打造成才,少有耐心地道:「娘亲不仅买了他们的货物,还把他们的动作习惯、说话方式、家庭情况全都记下来,需要用上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瞒天过海!」
刘采依说得轻松自在,但张阳只认真想了几秒,立刻感觉到头脑发晕。
邪器少年一声长叹,暗自认定——娘亲的脑袋绝对是一台超级电脑!
第四章 玲珑妖女
福家大宅,福元化的声音流露出强烈的惊惶。「什么!找不到人?你们上百人竟然找不到两个外地人?混帐,给我搜,把东平镇翻过来也要搜出他们!」
「父亲,没用的,他们肯定已经离开。女儿说过,护国公主绝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人物!」
「裳儿,怎么办?要不……我们立刻改变立场,助护国公主一臂之力?」「父亲,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锦上添花并不能得到她的原谅。」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色,高挑的身子一挺,她展现出天才商人面对抉择时的果断,微咬银牙道:「唯今之计,只有预测他们的逃亡路线,通知大宗主及时追杀!」
福元化还未开口,一道赞赏的笑声突兀响起:「福元化,你生了一个好女儿,今日救了你一命。哈哈……」
光华一闪一灭,随即一个瘦小而枯干的人影凭空出现,他站在高大的福元化面前,气势却有如大象在俯视着蝼蚁。
「参见大宗主,请大宗主恕罪!」福元化顿时心惊肉跳,无比恐惧地跪下去。
风雨楼主曹孟冷冷地看了福元化一眼,目光阴冷地道:「既然你们已经猜到,那本座也不隐瞒,此次刺杀的真正目标其实是张阳,此子的确不是寻常之人,我邪门六道必杀之!」话锋一顿,曹孟看向福言裳,惋惜道:「你这小丫头天生资质不凡,可惜错过修炼岁数,唉!你们也不用再预测路线,天狼谷的人已经出发,以天狼异术的玄妙,张阳绝难逃脱!」
天狼谷,原本与风雨楼敌对的邪门大派,因为横狼的死及局势的风云突变,竟然顶替七星宫加入邪门三宗的「杀器联盟」。
曹孟并没有夸大,「狼」的嗅觉果然神奇,不出半个时辰,张阳母子俩的身影已被杀气笼罩住。
张阳一边全力御剑狂飞,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娘亲,快想个好招呀,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刘采依站在飞剑剑柄上,悠闲地欣赏着流云薄雾,很不负责任地道:「四郎,你可是男子汉,怎么能把责任推给娘亲这妇道人家呢?」
「你……」
一股怨怼冲到张阳嘴边,他又强行咽下去,虽然刘采依只是开了个玩笑,但却触动到张阳的心弦。
是呀,自从与娘亲重逢后,他越来越依赖娘亲,就像小孩依赖父母,可他已不是小孩,而是——邪器!思绪的顿悟只在刹那,张阳沉睡几天的「狡猾神经」终于苏醒。
嗯,在天空与大虚境界的敌人比速度,绝对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如果在人群中,嘴嘿……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得意的微笑牵动张阳的唇角,他随即脚底一沉,飞剑便直向地上的一座城镇飞去。
片刻后,张阳母子俩隐入人群中,张阳更扬手洒出一大把银票,让整条街的人瞬间发狂。
张阳的决断换来刘采依的微微点头,她一边跟在张阳身后潜逃,一边悄然抖动衣袖,洒出一些特别的花粉。
「哈啾!」几分钟过后,追入人群中的天狼山弟子猛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然后在原地打起转。
「潜狼,快说,往哪里追呀?」
「别催,我中毒了,给我一盏茶的时间逼毒,他们逃不掉的!」潜狼一声怒哼,把狼头杵深深插进石板,接着当街盘膝打坐,咬牙运功。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潜狼一声低吼,却没有把毒逼出体内,反而七窍流血,重伤倒地,令一群邪门修真者顿时六神无主。
这时,一个眼珠子乱转的少女从人群中冒出来,笑道:「你们是在追杀张阳吗?我知道他往哪里逃。」
三派弟子无不惊疑不定,而娇美的少女小嘴一撇,当先飞跃离去,道:「哼,跟不跟来随便你们,一群蠢货!」
「咦,这丫头我好像见过,是吸尘谷的……小玲珑,咱们应不应该信她?」
一个怜花宫弟子眼尖,终于认出小玲珑的身份,但吸尘谷一向与风雨楼不和,让一干邪门妖道迟疑不定。
小镇外,马车内,张阳得意地放下车帘,笑道:「娘亲,我们已经甩掉他们了,我这一招不错吧!」
刘采依优雅地挥了挥衣袖,回道:「的确不错,正常人不会想到急于逃命的我们会坐这么慢的马车,但可惜呀,你如果不包下这马车而是与众人同乘,那就更妙了!」
张阳包下马车本是为了避免沿途耽搁,未料却弄巧成拙,还得到刘采依的一记白眼。他略一寻思立刻明白过来,立刻掀起车帘对车夫道:「我再加一倍银子,你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停歇半个时辰。」
「咯咯……四少爷,你逃不掉了!」
张阳话音未落,小玲珑的笑声已从树林中飘出来,但她的身影却没有出现,扑出来的是一群蒙面壮汉,他们齐声大吼道:「莽王部下要擒拿叛国逆贼刘采依,无关者速速离去。」
车夫闻言,随即像皮球般从马车上滚下来,并抱着脑袋从一群杀手的刀下,奇迹般的活命逃走。
邪门修真者拙劣地模仿着俗世叛军,在一番掩耳盗铃的作为后,他们一步一步地向马车逼近,人人眼中杀气腾腾,但又有点本能的紧张。
因为药神山一战,在邪门六道乃至整个修真界,张阳早已不是默默无名的阴人少爷,而是一个大大有名的「怪胎」。
「杀!」领头的蒙面杀手足有两米高,他首先腾空而起,一刀劈下。
车内,张阳手持青铜古剑,快而不乱地问道:「娘亲,如果我再次『变身』,你还能把我救醒吗?」
「四郎,不管你入魔多少次,娘亲都能唤醒你,不过你受得了折腾,玄灵鼎可受不了,它已经元气大伤,再折腾一下,你与它随时都会完蛋!」
张阳被「完蛋」两字弄得浑身不自在,偏偏幻烟还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纯真无瑕的小萝莉以专业人士的口吻认真地补充道:「哥哥,玄灵鼎的器魂受到重创,就等同于你的元神也受到限制,要不要幻烟帮你疗伤?」
「不用!好妹妹,现在全靠你救命了,不能浪费灵力。」
蒙面杀手步步逼近,刘采依却眨着美眸,一副弱者的模样,于是张阳唯有鼓足勇气,手持灵化法宝,挺起胸膛扑出去。
一秒,只有一秒钟,豪情万丈的张阳就飞了回来,「轰!」的一声,他就把车厢撞得四分五裂。
「娘亲!」张阳惊声大叫,随即不顾一切地扑向马车残骸,可抬头一看,却见刘采依不仅没受伤,而且已经用法宝纱衣走出包围圈,正站在人群外面向他招手,还一脸看戏的表情,看得是津津有味。
「呜……」不知道为什么,张阳觉得自己又被他娘亲欺负了。
欲哭无泪的张阳把心一横,突然手指着刘采依的方向,大喊道:「娘亲,你快跑呀,小心被敌人抓到!」
娘亲戏弄了儿子,儿子立刻报复娘亲,而一群杀手也分外配合,一半的人杀向张阳,另一半的人则扑向刘采依。
「四郎,你还真是个『孝顺』的孩儿呀!咯咯……」
刘采依以极其快速但却一点也不慌乱的动作,再次披上纱衣,便消失在几个邪门修真者的剑刃之下。
两个邪门修真者不信邪,甩手扔出十几张符咒,顿时大虚真火如闪电般扫荡十丈空间,没有一丝遗漏,即使是飞虫与细沙也难逃劫难,偏偏却不见刘采依的倩影,好像她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相比刘采依的轻松悠闲,张阳逃命的动作则无比狼狈、苦不堪言,因为追杀他的竟然是个太虚高手。
幻烟虽然是上古法剑,奈何使用「她」的主人太差劲,再加上幻烟在药神山已经元气大伤,一连三次锋刃对撞后,上古剑灵发出一声人类的惨叫,便急速缩回张阳的元神空间,令青铜古剑顿时威力大减。
又一个照面,张阳的身上瞬间留下好几道伤口,鲜血与泥土把他变成一个丑八怪。
张阳节节败退,无比惊险地闪躲着致命的刀光,而那如铁塔般的巨汉一连好几下没能杀死张阳这「怪胎」,在莫名的恐惧压力下,他终于失去耐性。
「嗷!」狼嚎声中,邪门修真者扔掉伪装用的砍刀,手一扬,本命法器在他的巨掌上凭空出现,那是一把狼头杵,足有一丈长,一杵横扫,十丈以外的几棵参天古树轰然连根拔起。
「修他老母的,原来是天狼山的家伙!」
张阳顿时变成狂风中的一片枯叶,在死神阴影呼啸而至时,他认出对方的来历,忍不住钢牙一咬,心中的黑名单又添上一个邪门大派。
生死瞬间,荒凉的山野突然出现一抹绿色,绿色之中,一根神奇的树藤蜿蜒而至,刺穿了狂风,救走了张阳!
张阳只觉得眼前幻影一闪,他就已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中,接着一缕清雅如竹的馨香钻入他的鼻中。
熟悉的感觉勾起张阳的记忆,虽然还没有看清楚救星的面容,他已惊喜万分地问道:「静月妹妹,是你吗?」
「呵呵……四哥哥,还有人家,你要是敢把宁月忘记,看人家怎么教训你!」
一道疾风从张静月与张阳兄妹俩身边猛烈吹过,似乎为了向「四哥哥」举例说明后果的严重性,风儿过处,两个天狼山修真者就有如朽木般被吹到百丈之外。
那两个修真者骨头断裂的声响惨烈而恐怖,但张阳听在耳中,却有如听到天籁仙音。
张阳凌空一个飞跃,扯开嗓子大喊道:「宁月、静月,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些王八蛋。连本少爷也敢得罪,不知道本少爷两个妹妹的厉害吗?找死!」
此时,张阳活脱脱就是一个扬武耀威的纨绔子弟,而且还是靠女人狐假虎威的那一种。
「砰!」的一声,刘采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张阳的身后,嘻笑着敲了一下张阳的头,笑道:「出卖老娘的孝顺儿子,快走吧,要是把邪门的大队人马引过来,娘亲可不会救你!」
张家两个小姐意外出现,靠着超越常理的力量轻松救走邪器,消息一传回东平镇,福元化顿时脸如死灰,福家族人更是吓瘫一片。
谁都没有料到张家还有这么一手,暗中的力量竟然强大到这么厉害的地步。
福言裳站在福元化的身后,以现场唯一镇定的口吻道:「父亲,事怙还没W到绝望的地步,只要皇帝还在莽王手中,各地兵马就不敢擅动,女儿要立刻进东都用这双慧目出一分力。」
「女儿,王莽性好渔色,又残暴不仁,你不能去东都!」
精明的商人必然会关注天下大势,福元化怎么可能不知道莽王的脾性?商贾也有父爱之心,一急之下,竟连莽王的名字也说出来。
「父亲,女儿心意已决,莽王若败,福家必然消失,你就让女儿上京吧!」有女如此,既是父亲之幸,也是父亲之悲!福元化知道他改变不了福言裳的决定,唯有无力地坐倒在太师椅上,为他自己的无能大感羞愧。
邪门三宗的脸色也不比福家好多少,他们不介意一次小小的失败,但却对张阳生出强烈的、发自本能的无力感,宿命论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脑海中不停盘旋。难道张小儿真是天星下凡,永远福星高照吗?
难道我邪门三宗真要成为他飞天的踏脚石?不然正道的一元老儿、邪门的六道老儿为什么都那么看重他?
怜花公子那涂满脂粉的脸颊一抖,勉强苦笑道:「曹道兄,看来我们要借助俗世力量对付张小儿的计划行不通,再拖下去,奴家怕引来正邪两道的群起围攻,咱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这……」风雨楼主很不甘心,但一想到张家竟然与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大有关联,令他设下计谋时的信心不由得飞速下坠。
「怜花兄、曹道兄,小小失败何须介意?杀那张小儿十次,咱们只要得手一次,就是大功告成!」一个如铁塔般的壮汉扛着一把巨型狼头杵,破空出现,而他双足落地时,大地也为之颤抖。
「巨狼兄,情况有变,能否请天狼宗主出山?」风雨楼主面对天狼山的长老,就像在面对一派宗主一样,言语与神色都很客气。
「哈哈……曹道兄放心,不仅我师兄要出山,连师尊他老人家也坐不住了,只要师尊一出手,就算上官云来了,我等也不用惧他!」
隐世已久的天狼尊者也要出山?
巨狼的大笑声中透着几分狂傲,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则有几分羡慕,尤其足怜花公子的「女人」心眼更是多了三分嫉妒。
横狼的死改变很多事情,严格的说,而应该是「邪器」的横空出世引出一个又一个沉寂已久的老怪物。
怜花公子眼角一动,突然在天狼山弟子中看到一位曾有一面之缘的少女,他心中的酸气立刻找到爆发的对象。
「咄,吸尘谷的小贱人竟敢在奴家面前装神弄鬼,真是好大的胆子,奴家送你归天!」
「且慢!」怜花公子要下杀手,巨狼抢先一声大喝,有点不快地道:「怜花兄,她帮了天狼山一个小忙,要打要杀之前还是问一下好,以免别人说我巨狼恩将仇报。」
不待怜花公子开口,小玲珑已主动跃到风雨楼主的面前,接着俯身一礼,又甜又乖地道:「小玲珑向曹宗主请安,小女子因为不满妙姬的所为,已被赶出吸尘谷,此番遇上宗主是小女子的机缘,请宗主收下小女子。」
「你要加入我风雨楼?」曹孟有点诧异地问着,随即冷笑道:「妙姬也太蠢了,竟然派一个小丫头来当细作,滚吧,老夫懒得杀你这无名小卒。」「曹宗主可是不信小女子?」
「任你说得天花乱坠,老夫也不会信!」
曹孟一袖扫出,太虚之力已透出几分杀气,不料小玲珑向后退了三步,竟毫发无伤。
「曹宗主,如果我说妙姬已死,她的宗主信物在我手中,并且愿意将它献给曹宗主,曹宗主可愿相信?」
小玲珑的话音未落,吸尘谷的宗主信物已映入众人的眼帘,令所有人忍不住呼吸一重。
有了这信物,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占据吸尘谷,任谁也不能说闲话,也没谁能有借口前来分一杯羹,所以小玲珑此举,无疑是献上整个吸尘谷!
风雨楼主顿时哈哈大笑,眼睛发亮,笑道:「小玲珑,你果然冰雪聪明、讨人喜爱,老夫就收你为关门弟子,以后跟在老夫身边好好修炼!」
「多谢师尊!」
小玲珑扑通一声跪下去,心中也是乐开了花,因对拥有强大势力的曹孟来说,吸尘谷的宗主信物是宝贝,但对她来说不仅一无用处,还是她杀师的铁证,当然是越早送出去越好。
风雨楼主将吸尘谷的宗主信物收入怀中,一抬头,立刻看到怜花公子与巨狼不爽的脸色,随即精明地道:「怜花兄、巨狼兄,咱们三宗一体,吸尘谷的天材地宝当然也是人人有分。」
一听到有好处,其他两个邪门高手终于心情大好,三人随即凑在一起,商量着后续的行动计划。
虽然天龙尊者这等强援即将出山,但张家竟然与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有直接关系,令风雨楼主还是多了一丝犹豫。
小玲珑似乎看穿风雨楼主的心思,及时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充满诱惑地鼓动道:「师尊,徒儿在药神山亲眼所见,张阳体内的器魂已被上官云重创,他再无不死之身,若要杀他,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小玲珑这么一说,天狼山一方顿时狼嚎四起,声势滔天!
相较之下,风雨楼的人马则显得落寞而消沉,虽然风雨楼主不像巨狼那么乐观,但身为宗主,他却深知这种时候绝不能弱了气势,尤其是在意图夺他三宗联盟盟主身份的天狼山面前,更不能有半点示弱。
「好,好徒儿,说得好!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风雨楼主先对怜花公子点了点头,随即振臂一挥,瘦小的身躯陡然暴胀一圈,大喊道:「儿郎们,既然要杀,那就大杀一场!传令下去,三宗弟子不再隐身,风雨楼十二峰峰主即刻齐赴洛阳,诛杀张小儿!」
世外道山,风雨大殿。
风雨楼第三峰峰主勾命左手拿着一本阵法道书,右手不停比划着各种法诀。「哥哥,你真要听令出山吗?」
一袭灰色长裙飘然而现,在女子中很少会穿的灰色穿在此女身上,却一点也不显幽暗阴沉,反而显得特别神秘灵动。
「妹妹,宗主有令,我必须去。」勾命一边说话,一边轻轻一掌拍在地上,随即一个阵法贴着大地扑向灰衣少女。
那灰衣少女纤细的身子一定,戴着黑丝手套的左手迎风一挥,流光溢彩仿佛就在她的指尖上欢舞着,映照出一张迷人脸蛋。
流光过处,法阵无声自破,令勾命忍不住叹息道:「妹妹,看来为兄不管怎样努力,也比不上你这千年一遇的阵法天才呀,唉!」
「哥哥,是你太过执着,反而降低对阵灵的感知力。」那灰衣美少女甜甜一笑,随即话锋一转道:「宗主这个决定是错的,此行必然受到各方宗派干预,哥哥,你能不去吗?」
「不能,宗主于我兄妹有恩,还赐为兄上古奇书,所以明知他有险,我岂能不去?」
那灰衣少女无奈长叹,最后退下时嘱咐道:「哥哥,那你定要小心保重,切勿太过愚忠。」
第五章 张家四月
距离东平镇百里之外,张阳摇摇晃晃地降下飞剑,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像牛一样大口喘着气。
「四哥哥,这才飞行二十里,你也太差劲了,人家还想与你比试一下呢!」张宁月有如风儿般飘落在张阳身边,那精雕玉琢的小脸写满欢乐,围着张阳不停打转,一边转,还一边评头论足。
「嗯,四哥哥,你也没怎么变嘛,那为什么江湖传言说你与凤凰秀士在药神山大战了一场,还不分上下呢?」
张阳不想浪费口水,聪明的转移话题,反问道:「宁月妹妹,你们怎么会及时出现?京城现在的情形如何?」
「是三姨娘飞书传信,叫我与静月在那里接应你们,京城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等与幽月见了面,你再问那贼丫头吧!」
「宁月,又在说你二姐的坏话了!你们比斗,你又输了吗?」刘采依在张静月的扶持下,悠然降落至地上。
「三姨娘,是因为幽月耍诈,人家才输了她半招,不信,你问静月。静月,对吧?」
张宁月小脸胀红,恍若飘浮不定的风,而张静月与她长得一模一样,此时她笑而不语,亭亭玉立,有如林中之秀木,山涧之深潭。
张阳一边欣赏着两个双胞胎妹妹的美丽,一边嘻笑道:「宁月,好像每次回家,你都会说这一句,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你没有赢过幽月一次吗?呵呵……」「哼,张四郎,从小到大,我可是次次都赢你,本姑娘今日就让你看看究竟谁更厉害!」
「娘亲,救命。」
张阳嘻笑着逃到刘采依的身后,而张宁月自然要追,眼看兄妹情谊要为山野增加热闹气息,刘采依却不解风情,沉声打断他们的嬉戏。
「宁月、四郎,立匆动身赶去百里亭,与铁家军会合,商议平乱大计。」
百里亭,曾经的官道驿站,如今以它为中心的方圆十里内,已变成十万大军的临时军营。
「主人!」清音欢呼着冲出辕门,一路洒下大片的泪珠,让无数军士无比好奇,什么人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激动成这般模样?
张阳张开双臂,同样激动地迎上清音。
「砰!」的一声,清音竟然把张阳扑倒在地,随即在草地上疯狂地翻滚起来。这对特别的主仆分别不久,但却各自经历生死劫难,此番重逢,汹涌的情意绝不只是小别胜新婚。
张阳紧紧搂着清音那晶莹而温凉的无双玉体,恨不得把她搂进身体里,而清音也是拼命往张阳的怀里钻,那修长的美腿主动寻找着张阳的欲望之物。
草地上的激情越演越烈,令张家的双胞姐妹花忍不住小脸通红,又是羞涩又是好奇地瞪大美眸,就连刘采依这等美妇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老公主人!」
清音的震撼本已强烈至极,宇文烟那痴情的呼唤又在所有人心底多添一笔,那一笔有如画龙点睛,让张阳色狼的形象深深刻入几个美少女的心底。
随着娇声飘荡在空中,辕门处接连出现几个绝色倩影。
宇文烟重伤还未痊愈,玉脸苍白与嫣红交替,当跑到张阳面前时,她已是气喘吁吁。
「小烟,我已经知道了,多亏你替嫂嫂挡一剑,老公会永远记得这件事的!」张阳将宇文烟抱入怀中,深情相拥后,柔声道:「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你与嫂嫂、小音,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嗯,主人,小烟听你的,呜……」
宇文烟的芳心已被情意充斥,虽然身为鸳鸯湖宗主,但宇文烟却哭得好似俗世的小姑娘,神情无比幸福,娇羞迷人。
「四郎……」宁芷韵小跑着到张阳面前,深情的呼唤一出口,这才想起她的身份,不由得芳心一酸,美眸泛红,随即聪慧地改口问道:「四郎,芷纤的情形怎么样?」
张阳也是大恨现实,但只能把汹涌的情意强压在心底,眼眸异彩闪动,大有深意地道:「嫂嫂,药神山已经没事,芷纤也很安全。她很挂念嫂嫂,几乎每晚都会梦到你。」
「嗯,我也是,每晚都会梦到……」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缠,痴恋的气息越来越浓,四个青春少女还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但刘采依的眉梢却重重抖动一下。
「芷韵,若男呢?」
这时响起刘采依的声音,让正逐渐靠在一起的叔嫂两人一惊,急忙错开脚步。宁芷韵已经不敢正视刘采依的目光,低垂着眼帘,语调不稳地回道:「回三姨娘,若男正在训练兵马,我已经派人通知她了!」
宁芷韵话音未完,一匹骏马已从辕门冲出,马上的人儿野性四溢,英姿飒爽,老远就欢呼道:「三姨娘,若男来啦!」
铁若男身穿盔甲,腰佩弯刀,张阳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身打扮,不由得下巴直掉,眼球突出,瞬间看傻了!
倩影一动,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正好挡住张阳的视线,接着她挥手道:「若男,你不用下马了,回去请你父亲到中军大帐议事,商量该如何打回京城!」
「得令!」铁若男轻提马缰,马儿前蹄离地而起,后蹄轻盈交替,一秒间就头尾对调,仿佛现代跑车的瞬间飘逸。
张阳又是眼珠一突,突然有了冲上去狠狠抱住胭脂「烈马」的强烈冲动。
就在张阳的目光透出不良意图的刹那,在马背上的铁若男身子微微一颤,眼角余光终于看向张阳,但她的目光只在张阳的身上扫了一下,就纵马离去,从头至尾没有问候张阳一句话。
「三嫂这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得罪她啦?」张阳郁闷地摊了摊手,随即强自抹去心底的杂念,抱住两个美丽女奴,溜向休息的营帐。
「四郎,你也来大帐议事,而小音去助小烟调息疗伤。」
刘采依命令一出,两个原本忠心不二的女奴立刻「叛变」,虽然张阳不想松手,但她们却用力挣脱,并离开张阳的身边。
唉,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呀!张阳带着三分感叹,三分不满还有三分委屈,走进中军大帐,他先对铁若男的父亲铁大将军行了一礼,随即站在角落,深情无精打采、郁闷不已。
叛乱之势虽然凶猛,但有刘采依在,张阳一点也不担心,况且这十万名铁骑两个日夜就可以攻入洛阳,对付城中那几万名禁军完全是小菜一碟。
铁青石身为大汉朝四大上将之一,虽然已年近花甲,但依然龙行虎步,气势不凡,在一番计议后,他突然看向张阳。
「四郎,听闻你最近名震天下,可有妙计化解我方难处?」
「难处?啊……这……」
张阳的脸红了,在铁青石炯炯目光的期待下,走神的家伙大是尴尬,而且很不负责任地大骂上官云:修他老母的,干嘛要与本少爷干架?弄得本少爷好像是个浪得虚名的冒牌货一样!
大帐内突然一阵沉默,这时铁若男竟意外地走到张阳身边,玉手一抬,就把张阳的脑袋敲出一个大包。
「四郎,我爹在问你话呢!你有什么办法,能让王莽无法利用皇帝要胁我们?笨蛋!」铁若男看似在打张阳,但提醒的意味谁都能听得出来,并在打过张阳后,她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轻轻一跳,又下意识远离张阳那火热的身躯。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现代人人熟知,所以张阳很想说「立一个新皇帝就好了」,但一开口,他却变成忠君爱国的好孩子。
「铁伯伯,皇上还被困在皇宫,所以我们绝不能大军强攻,否则救驾不成,反而会逼狗入穷巷,伤害到皇上。」
「好孩子」的忠言虽然没有具体建树,但也让几个军中将领连连点头,看张阳的目光中有了几分同道中人的意味。
张阳见状心情欣然好转,越说越来劲,扬声道:「忠君爱国乃我辈儿郎本分,圣上有难,不得不救;国有逆贼,不得不除!」
「儿啊,你说得真好,娘亲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准备孤身潜入东都,救皇上,诛逆贼,对吧?」刘采依在张阳换气的刹那,出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接着不待张阳出声叫苦,她又火上浇油道:「四郎,你此行虽然危险,但为国为民,娘亲绝不会阻挠你,去吧!铁将军,替四郎准备壮行酒!」
「娘亲,我……」
「四郎,难道你还要立下军令状吗?」
刘采依一句话,让张阳的泪水直往心窝里灌,他又一次无比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刘采依的亲儿子,呜,太过分了!
「好小子,伯父当年还真看走了眼,两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男儿气魄,伯父要是再有一个女儿,一定将她嫁给你!」
铁青石具有典型的军人豪情,一巴掌拍在世交子侄的肩上,拍得张阳的肩膀一垮,也拍得他入城之行就此板上钉钉。
张阳感到又苦又乐,忍不住看向铁青石的女儿——铁若男!
张阳目光的意思,分明是在重复刚才铁青石嫁女儿的话语,铁若男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忍不住玉脸一红,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叔嫂两人的小动作虽然微不可察,但却没有逃过刘采依看透万物的眼睛,智计第一的美妇唇角一挑,在搞定张阳后,随即又找上铁若男。
「要败王莽不难,但我怕他到时狗急跳墙,与东都玉石俱焚。还好在禁军将领中,多有铁家的门生故旧,只要派人入城,必能顺利策反,若男就是最佳人选,铁将军,你意下如何?」
铁青石闻言看向铁若男,而铁若男那如雌豹般的身子随即一正,英姿飒爽地道:「父亲,女儿愿意即刻入城去拜访各位叔伯,请父亲下令!」
铁青石欣然应允,一干军中将领也大声喝彩,唯有张阳暗自一愣,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忍不住生出一丝疑窦:奇怪了,娘亲怎么会让灵力不强的三嫂冒险,而且还要与我同行,难道娘亲在为我制造机会?嘿嘿……
刘采依似乎听到张阳的心声,眼角瞟了他一眼,随即手指洛阳城防地图,沉声嘱咐道:「若男,你入城后,只需策反这几处城防将领,其他人等暂不要接触,只要拿住东都要害,一个时辰内,王莽就会成为笼中困兽。」
刘采依的手指在地图上连连点过,随即话语一转,笑眯眯地看向张阳,道:「四郎,一切看你了!只要你救出圣上,或是诛杀王莽,我军就可以发动总攻,一举歼灭叛贼!」
冷汗倏地浸湿张阳的后背,他这才明白过来,他当刺客这一招在刘采依的心里肯定is酿已久,也许在得知京城叛乱的第一秒钟,刘采依就已准备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了!令他不由得心想:这就是娘亲的「调教」手段吗?唉,有母如此,何其不幸!
刘采依完全无视张阳哀怨的目光,神情一定,沉声下令道:「宁月、静月,留在军中压阵,幽月与雅月速去阴州,以防邪门妖道故技重施,袭击张府。」「三姨娘,让宁月去吧,女儿想留下来杀敌。」
「张幽月,三姨娘自然觉得本姑娘更厉害,你就死心吧,乖乖回家陪老祖宗聊天!」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个像风,一个像火,永远是一见面就争斗不休,但不见却又彼此念叨着对方。
温柔如水的张雅月拉住张幽月,而静如秀木的张静月则挡住张宁月,而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刘采依更有威严,她只悠闲地说了一句,两个风风火火的美少女立刻安静下来。
「你们的道心还不够呀!看来,我应该建议你们师尊让你们再闭关几年,加强修炼!」
「姨娘,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姨娘,闭关闷死了,人家这就回家见娘亲,咯咯……」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左一右地抓着刘采依的手臂,并不停地撒娇。
刘采依享受了一会儿,才美眸带笑道:「既然你们这么乖,那幽月与雅月就马上起行吧,事不宜迟,不许在路上耽搁!」
张幽月与张雅月恍如剑姬飞天,御剑而去,而张阳却死活不愿立刻出发。
张阳好不容易才与宁芷韵相见,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会不管不顾,更何况是俗世叛乱,这与他何干?
刘采依试着催促张阳几句,却遇上张阳少有的倔强反对,聪明绝色的她眼帘一垂,挡住眼底那一缕薄怒与无奈。
「四郎,既然你的体力尚未恢复,那就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今夜给我好好在帐里待着,休要四处乱走,若是违反军规,必不轻饶!」
张阳闻言心头一跳,而从刘采依那特别的咬牙声,他知道刘采依肯定看出一些端倪,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警告他?
邪器少年心中发虚,但欲望却绝不会退缩,在一声欢呼后,他冲出中军大帐,冲入清音所在的帐篷。
「主人!」
「老公主人!」
牛皮帐篷挡住外人那欲窥探的春色,厚厚的毛毡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张阳与两个绝色女奴滚倒在毛毡上,有如在沙漠口渴已久的旅客,他拼命吮吸着人间最美的「泉眼」。
「啊……啊……主人,别……别吸了,小音要……要……要尿了。」完美女奴那高挑的身子拱成弓形,樱桃小嘴大呼小叫,全心释放着她心中的情意。
宇文烟那还有点虚弱的身子趴在清音的身边,一边承受着张阳的抽插,一边抚摸着好姐妹的乳尖,娇喘吁吁地道:「小音,那不是尿,是要丢精,啊……老公主人,小烟也要……丢啦,啊……丢啦!」
宇文烟情动时,那肉感的娇躯更加妖娆,比一般少女饱满许多的阴唇颤抖着、开合着,好似婴儿的小嘴般一寸一寸的把张阳的肉棒吸入花径。
「噗!」的一声,张阳的精囊撞上宇文烟的玉门,而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瞬间一紧,同一刹那,清音的尖叫声充斥着帐篷的空间。
一汪世间独一无二且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花蜜喷涌而出,清音的蜜汁绝对是琼浆玉液,张阳舌尖连连勾动,最后意犹未尽地咬了咬那嫣红而晶莹的阴蒂。
「啊……主人,别……别弄了,人家与小烟……都元气未复,你去找……二少奶奶吧。」
「当然要找芷韵姐,不过我也不会冷落我的宝贝。」张阳双手搂着清音那温凉如玉的娇躯,肉棒则陡然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着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老公、老公主人,不要这么……用力,不要,轻……轻一点。」
宇文烟美眸流波,花心紧紧咬着张阳的龟冠,肉感的娇躯恨不得与张阳合为一体,但她却紧紧抓着地毡,不让身子里的激情迸发出来。
「小烟,你怎么了?伤势还没复原吗?」张阳最喜欢宇文烟在床上的妖娆,不由得有点不满地重重插了一下。
「老公主人,人家不能……动得太猛,怕……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孩子?」
平地一声雷,晴空一响箭,张阳瞬间浑身发麻,过了好几秒才完全清醒过来。
「小烟宝贝,这么快就怀上了呀!呵呵……我要当爸爸了,要当爸爸了!」
张阳的傻笑意思很复杂,少女宗主则娇羞回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感觉,不过三夫人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说我已经……有了,不过……」
「不过什么,孩子有问题吗?」
既然是刘采依的判断,张阳当然不会怀疑,但一想到这是捕猎妖灵后的「副产品」,他不由得极为紧张,禁不住暗自念叨:「千万不要生出怪胎呀!」
清音终于从潮喷的迷离中回过神来,她抢先笑出声,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异彩闪烁,道:「主人,三夫人说了,这孩子很特别,要怀上三年才能孕育成形,而且呀,要十三妖女全部被捕猎,十三个婴儿才会一起呱呱落地。」
张阳的眉心顿时皱成一团,一脸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个婴儿同时出生的——史诗画面,他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差一点晕过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怀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当娘亲!」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状完美的酥乳主动塞入张阳的嘴里。
欲火逐渐化解张阳心中的杂念,虽然还看不到孩子,但他还是本能的轻柔耸动,感动得宇文烟美眸红润,蜜穴花心用尽全力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嫣红迅速弥漫着宇文烟的苹果玉脸,转眼间,她就飞上欲望之巅,化为一滩软软的春泥。
这时,张阳松开精关,顿时火热的岩浆喷射而出,在射中宇文烟子宫花房的刹那,她「呀!」的一声,肉感的身子弹坐而起,张嘴就咬住清音的乳头,咬得清音秀发飞扬,咿唔乱叫。
两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张阳心窝一荡,有如火上浇油般吻着完美女奴的另一颗乳头。
清音那特别的身子仿佛是消弭燥热的冰床,但也是勾起欲望的水蜜桃。
「啪!」的一声,重重的肉体撞击声震动着牛皮帐篷,性急的张阳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将清音的后庭花蕾撑大到极限。
后庭的紧窄、欲火的狂热、清音玉体的温凉,让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入冰火九重天般,爽得他钢牙一抖,「呃」声不断。
「主人……胀……人家里面好胀呀,别……别射啦,呀……好主人,去找二少奶奶吧。」
宇文烟不敢太狂野,所以清音一个人怎么抵挡得了?当完美女奴小腹鼓起来后,她终于把张阳推出帐篷。
第六章 美嫂激情
张阳一出帐篷,寒风立刻扑面而来。
「嗯,既然小烟这妖灵宿主怀上『灵胎』,那嫂嫂呢?她曾经也是宿主,会不会也……嘿嘿。」
兴奋勾动张阳的热血,也增强他的胆色,虽然刘采依的威胁他不敢忘记,但他却摇身一抖,化为一抹如虚似幻的影子,飘向芷韵的帐篷。
这时,黑暗中飘出一道无奈的叹息,看着张阳钻进宁芷韵帐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犹豫,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嫂嫂,啊!」张阳怀着火热之心,却遇上一把冰冷的弯刀。
帐篷内,果然有嫂嫂,但却不只有温婉柔媚的二嫂,还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铁若男一抬手,刀刃贴着张阳咽的喉轻轻滑动,道:「四郎,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韵姐解决,还有芷纤托我传话,要说给芷韵姐一个人听。」张阳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开脖子,然后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凝视着宁芷韵,隐隐透出哀求之意。
以宁芷韵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胆的回应无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张阳的眼神还有缠绕在她心中的情丝,却令她连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话,那就……就……」
宁芷韵所有的勇气只能到这地步,好在铁若男早就知道内情,她脸颊一红,随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帐外走去。
「臭小子,我会在帐外守着,有话快说,这里不是家里,你不要太过分!」铁若男手持弯刀,傲立在门外,美眸圆睁,横扫四方。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铁若男心弦一颤,双颊瞬间羞红密布,终于反应过来。啊,这哪里是在监视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风,帮他做坏事呀!唔……不!不是的!这都是为了芷韵,既然她已经陷进去了,就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这里,铁若男的双腿不再颤抖,并不由得竖起双耳,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啊,四郎,不要……若男会听到的!」
「牛皮帐能隔音,三嫂听不见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帐内的张阳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铁若男不仅听得到对话,连两人衣服摩抆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在心中刚开始咒骂张阳时,帐内竟然响起一道悠长的呻吟声,似乎还有宁芷韵咬紧银牙的声音。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还敢……唔!
铁若男恨恨地握紧刀柄,却突然发现她已是四肢酥软,根本没有挥刀杀人的力气,心想:嗯,算啦……芷韵又没有叫救命,就随他们吧!
帐篷内,摇曳灯火下,宁芷韵趴伏在矮桌边,罗衣半解,美乳半露。
张阳撩起宁芷韵的下裙,连她的外衣也来不及脱,就急不可耐地挺枪而入。「滋!」的一声,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插入宁芷韵的花径,肉棒寸寸插入,花瓣丝丝盛开,羞人的蜜液顺着玉腿缓缓流出。
「噢……四郎,你这坏家伙、坏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长地久般的一段时光后,张阳终于又与宁芷韵合为一体。
张阳的肉棒轻柔地撑开宁芷韵的子宫玄关,虽然没有疯狂的抽插,但灵与欲的快感却浑然交融,令他们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一起,痴迷地深吻着。
在好一番两舌交缠后,张阳一边柔柔耸动,一边抚摸着宁芷韵那饱满的乳球,很期待地问道:「嫂嫂,你怀上孩子了吗?」
「四郎,你知道小烟怀孕了?」宁芷韵先反问一句,随即有点消沉又有点羞怯地道:「我没有,不过芷纤肯定会蓝田种玉;四郎,你失望了吗?」
「好嫂嫂,我要爱你一辈子,有的是时间让你怀上,嘿嘿……」张阳嘴里说不性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宁芷韵的腰肢,并用力耸动起来。
快感随着急速的抽插直线上升,宁芷韵撑在桌边的双手一颤,竟然把矮桌摇得咯吱作响。
宁芷韵急忙改变姿势,然后紧咬银牙,不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嫂嫂,不用忍着,若男姐不会笑话咱们的。」
张阳的手指在宁芷韵那丰腴的臀丘上轻轻滑动,指尖在碰到后庭花蕾的刹那,他竟然发动「九转水龙钻」。
「呀!」
终于,宁芷韵开始纵声欢呼,水龙九转,她则连连尖叫九声,叫声未消,绝美人妻的丰乳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声美妙的闷响。
张阳的心中爱极宁芷韵,但为了「照顾」在外面的铁若男,他横下心来,双手揽住宁芷韵的双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帐篷内,温婉高贵的宁芷韵上半身趴在矮桌上,双腿则离地而起,被迫夹在张阳的腰间,而她那丰盈的身体随着张阳的进出而猛然晃动着。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饶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吗?」
宁芷韵怎堪如此挞伐?她含羞带怯坐在地毡上,又怕又爱地张开檀口,含住丈夫以外的肉棒,但无论怎样变化,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在口交技巧上仍比不上宇文烟,但张阳体内的快感却远超过先前。
张阳强忍着快感,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中指一竖,突然刺进宁芷韵的后庭花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这狠心的坏蛋……」
宁芷韵又是一声惨叫,弄得在帐外的铁若男呼吸大乱:臭小子、王八蛋,搞了好久呀!芷韵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好……好浪呀丨唔……怎么还不结束?
帐内,宁芷韵一直努力想结束,她左手摇动着张阳的棒身,右手揉捏着精囊,檀口则吮吸着那粗大的龟冠,而她那浑圆的屁股正随着张阳的手指轻轻旋转着。「四郎,你快泄出来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张阳一时控制不住,五指一紧,捏得宁芷韵的美乳严重变形。
宁芷韵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终于明白情郎的邪恶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吗?坏家伙!」
宁芷韵这么一问,帐内帐外的两颗心脏同时剧烈一颤,帐内的张阳呼吸发热,肉棒重重跳动一下,目光充满邪恶的请求。
宁芷韵换了一个姿势,舌尖舔过张阳的龟冠,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呻吟道:「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帐内又响起肉体撞击声,令帐外的铁若男长腿一软,竟然站立不稳,心想:天啊,芷韵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么救?难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夜晚也挡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宁芷韵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中,铁若男的双腿越来越紧,片刻后,她唇角一颤,湿痕在私处火热扩散开,令她连脚尖都钻进泥土里。
春色空间内,张阳虽然躺在下面,却抱着宁芷韵的身子不停耸动着;宁芷韵虽然又一次喷涌出蜜汁,但却真的感觉到蜜穴在隐隐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宁芷韵的眼底已流露出一丝怨怼,令张阳心一软,打开早已到达临界点的精关,同时柔声道:「嫂嫂,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嗯……」宁芷韵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到张阳那欲望之物的剧烈脉动,她再次鼓足勇气,摇晃着肥美的臀丘,同时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对,情意绵绵,这时张阳的精关轰然打开。
就在这刹那之间,帐门突然被掀开了!
铁若男进来了,邪器的另一个美嫂人妻终于进来了,不过她送上的不是她火热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弯刀。
「臭小子,快松开芷韵!」
铁若男的刀锋只是砍向矮桌,却把宁芷韵吓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从张阳身上滚下来,「啵!」的一声,宁芷韵的蜜穴离开张阳的肉棒,而铁若男的惊叫就此出现。
「呀!」
「噗噗噗……」张阳的精液射出来了,好像子弹一样射向空中,神奇地击中两米高的帐篷。
精液射完了,而帐内的三人同时变成化石,宁芷韵羞不可抑,张阳一脸迷离,铁若男则呆看着张阳的肉棒,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射……射了……那么高?天啊!在几秒的沉默后,铁若男仿佛脚底踩到尖针般猛然跳起来,转身就逃,并大骂道:「臭小子,明天再与你算帐,哼!」「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么面对若男?」
宁芷韵虽然埋怨情郎,但还是强撑起身子,并拿起丝巾,清理着张阳身上的欢爱痕迹,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贤妻的典范。
张阳最为宁芷韵这一刻的神态着迷,突然紧紧地抱住宁芷韵,深情地呼唤她的名字。
宁芷韵先是吓了一跳,生恐张阳又性致大发,随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张阳的身躯,似姐亦母的与张阳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挚爱的时光如梭如箭,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温香软玉,张阳更不想经历刀光剑影,可刘采依这一次却铁了心,无论张阳怎么哀求、怎么耍赖,她都没有改变主意,而且还露出人间最为「亲切」的微笑。
刘采依这「微笑」一出,方圆一里内的万千生物无不寒毛直竖。
张阳知道刘采依真的生气了,只能怀着最后的侥幸,哀求道:「娘亲,我的灵力不高,幻烟又重伤未醒,而且对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换一个适合的高手行动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进入洛阳就会被探子发现,只有你,才能顺利隐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阳完全感觉不到刘采依这是在赞扬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那让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过面,邪门修真者都认识她。」
刘采依坚定地抹杀张阳偷懒的念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娘亲让你刺杀王莽,只是说给其他人听听,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让你查出叛乱背后的根源。娘亲有一个预感,要调查此事非你不可。」
张阳听出美丽刘采依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声惊叫道:「啊!娘亲,你是说——这件事又与妖灵有关?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儿还缠着我不放。」
「小羊儿,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险,就退出洛阳,切勿强行犯难,区区王莽,娘亲还不看在眼里。」
临别之际,刘采依终于说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然后突然一掌拍在马的屁股上,令马儿四蹄狂奔,带走还不愿踏上危险旅途的张阳。
一夜的时间,铁若男又恢复野性爽朗,她扬声欢笑,轻轻一抖缰绳,胭脂马儿很快就超越张阳。
时光一晃,空间一转,化了妆的叔嫂两人站在东都的城门前。
张阳抬头细看,虽然这里不是他那个世界中的洛阳,但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感叹。
当年张阳在游历洛阳古城时,何曾想过自己会亲眼见到一千多年前洛阳最为雄浑壮观、辉煌灿烂的一刻。
「儿啦,扶娘进城,快呀,你这不孝子!」这时,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腿上,拄杖的老妇人白发苍苍,但这一拐的力气可不小。
「哎哟,娘亲,别打,孩儿这就扶你。」
一脸黝黑的少年急忙弯腰俯身,在旁观路人的关注下,他扶着年迈的母亲,缓慢走过城门。
关卡在一对贫穷母子身后刚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气,埋怨道:「嫂嫂,为什么不扮成夫妻呀?这样多臀扭,会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
「哼,姑奶奶愿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让你好看。」
离开大营后,只剩下张阳与铁若男独处,铁若男却无端爆发怨气,一路上没给张阳好脸色看过。
如果是以往,废物四少爷必然受不了,但现在的邪器却是表面哭,心里乐,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着她的芳心正在颤抖、在挣扎着。嗯,要是遇到客栈只剩下一间房就好了!嘿嘿,也许可以用银子帮帮忙,只要与三嫂睡上一张床,到时再……念及此处,张阳禁不住追上铁若男几步,假装平静地道:「若男姐,娘亲说过,秘阵要每日辰时才能打开一次,咱们今天先住店吧?」
这是正事,铁若男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不过她还是充满警戒地瞪了张阳一眼,仿佛看穿他的邪恶念头。
上天还真听到宠儿的呼唤,可惜回应的却太过于热情。
战乱时节,让洛阳只许进,不许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严。
张阳与铁若男一连走了五、六家客栈,果然每一家都人满为患,多到连一间空房也没有。叔嫂两人身为身负重任的探子,但进城的第一天却全耗在找客栈上。
眼看日头逐渐西斜,张阳与铁若男不由得着急起来,要是遇上巡城军,那可就麻烦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铁若男不愧是巾帼英雄,视钱财如浮云,但钱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叛军早已下了严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满门抄斩。
太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线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两个不合格的探子逼来。
「嫂嫂,我有办法了!咱们躲进大户人家的柴房吧!小时候,我与幽月她们就经常在那里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忆起童年的快乐,铁若男却眉毛一挑,打击道:「你们是在玩新娘子游戏吧!四夫人讲过,曾当场抓到你们过,而且还全都光屁股……」
铁若男的调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说起「光屁股」,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想起张阳在清音、宁芷韵、百灵还有……在——夫人身上光屁股的淫靡情景。
同一时间,张阳心海荡漾,也是浮想联翩。
嗯,虽然柴房比起客栈差远了,但勉强能凑合,一样可以施展鸳鸯戏水诀,把三嫂变成一个水做的人儿,嘿嘿……张阳正想到邪恶之处,突然铁若男一脚踢向他。
铁若男在某方面还真是敏感,仿佛看出张阳邪恶的心思,低声骂道:「休打鬼主意,姑奶奶就不信这洛阳城没有空房间!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会与你这色狼露宿在同一条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冲出张阳的喉咙,一声暴喝已经破空而至。
「什么人?站住,亮出户籍路引!」
一队战骑如狂风般出现,马上的兵将虽然不是负责巡逻的小兵,但两个可疑的人影还是引起他们的警戒。
「将爷,我娘亲年纪大,忘了路,小人这就扶她回家,请将爷原谅,不要惩罚我娘亲,小人愿替娘亲挨罚。」
张阳说了一大堆废话,不仅递上路引,还递上一大锭银子,照理说,他这表现完美无缺,奈何那为首的刀疤脸将领却皱起眉头。
刀疤将领一边仔细查阅路引,一边随口问道:「吴大志,你住在东街小巷,那里本将军去过,你们的里长还是姓赵的那位吧?」
呵呵……雕虫小技,电视里见多了!张阳闻言内心非常高兴,随即脸不红,气不喘,无比镇定地答道:「将爷,你记错了吧?我们的里长不是姓赵,一直都是刘家的大儿子。」
「当啷!」一声,张阳话音未完,刀疤武将已抽出佩刀,厉声道:「大胆细作,还敢胡说八道,来呀,拿下!」
几个身手敏捷的副将从马上飞跃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没有半点作戏的样子。
糟糕,看来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霉!
张阳的心中在骂人老母,而铁若男的弯刀则与那些将领的兵刃碰在一起。事已至此,张阳五指一收,决定来一个杀人灭口,以最快的速度击杀这十几个俗世兵将。
青铜古剑凭空出现,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刹那,意外再次出现。
为首的武将竟然一刀震散张阳的灵力剑芒,令张阳吓得心神一惊,失去平衡的身子与同样落败的铁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仅刀疤将领会道术,连几个副将也浑身灵力迸射,于是铁若男果断地扔出一张符咒,炸出一大片烟尘。
烟尘散去,叔嫂两人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则倒下一个吸入毒烟的叛兵。
刀疤将军一提骏马,顺着大道向前猛追,在马儿四蹄离地的同时,他扬手扔出一物,顿时天空「砰!」的一声炸出一圃美丽的烟火。
「传令,张阳已入城,全城搜杀!」
第七章 三嫂无奈
一队非同寻常的兵将离去后,墙角处缓缓浮现一团烟雾,紧接着「砰!」的一声,张阳被铁若男一脚从烟雾里踢出来。「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紧?」
「嫂嫂,这纱衣那么小,我不抱紧你怎么藏得下!」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气势一弱,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又踢,不料这一次张阳学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单纯的搂抱,铁若男当然不会这么生气,回想起两人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刹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颤,左边臀丘上那被某样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还在燃烧。
「臭小子,抵得那么紧,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旧恨」悉数涌入铁若男的心窝,她那明媚动人的小麦色玉脸再次飞过一抹红霞,腾身一跃,开始追打张阳。
张阳很快就被铁若男堵在角落,接着铁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时,两人同时俯身一滚,藏在一堆杂物后面。
「飕一」距离张阳两人头顶不到十米的低空,接连飞过几个身穿俗世军衣的邪门修真者,本命飞剑刮起的劲风,吹得铁若男秀发飞扬。
片刻之间,洛阳城已成为邪门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处如此危险境地,张阳立刻怕得身子发抖,拼命往墙角挤。
「嗯……」害怕的张阳是在拼命往墙角挤,但他与墙角之间还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马」,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瞬间就被挤压得变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铁若男恨得银牙发痒,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偏偏张阳得寸进尺,一根火热的异物重重地顶在她那柔腻的小腹上。
铁若男以最强的意志咬紧银牙,正当她忍不住要发怒的刹那,一个巡逻队又在不远处出现。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张阳的确不是完全有意,而且与像铁若男这种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你……老实点!」张阳越是解释,铁若男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张阳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铁若男还是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震动着,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觉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铁若男只觉得张阳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脱离张阳的控制,在巡逻队走到最近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于离开铁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涡」。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阉了它。」铁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张阳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张阳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着几层衣衫,插在铁若男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叔嫂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张阳插的不是肚脐,而是铁若男的花径。
铁若男紧靠着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在这危急时刻,张阳猛然吻住铁若男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行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铁若男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着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裙下悄然扩散开来。
一秒、两秒、三秒……铁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经伸到唇外,与张阳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铁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渐回复柔软,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铁若男恼羞成怒地一脚把张阳踢到对面的墙上。
见巡逻队已经走远,铁若男再无顾忌,弯刀一下子就架在张阳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对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会像芷韵那样被你随便欺负!」
「好嫂嫂,叛军里有天狼山的邪门妖人,我这是在用戏水诀掩盖气息,不然永远也甩不掉狼鼻子。」张阳坦然地面对着弯刀,最后加了一句最有说服力的话:「这可是娘亲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问她。」
铁若男并不是随便就会被说服的胭脂烈马,但她这次却很快选择相信张阳,而且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道:「我不是芷韵,休想我会被你欺负,走吧!」「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柴房,躲过今晚再想办法。」
情势如此变化,令张阳两人再也不敢在城里乱逛,唯有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小贼,偷偷摸摸地溜进一户大户人家的柴房。
邪门三宗违反修真界法则,涉足俗世并兴风作浪,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时间来到她师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飘飘,仙风道骨的身影永远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待灵梦开口,他已挥手道:「梦儿,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你还有重任在身上;不宜为俗世分心。」
「师尊,邪器无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应对?」
「邪门三宗这般胆大妄为,自有人会让他们吃到苦果;至于邪器,不用太过操心,妖灵自会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头望了望无垠苍穹,眼底闪过悠然神往的光华,随即道:「梦儿,继续修炼幻梦心诀,去吧,该你下山时,你自会知道。」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虽然担心张阳,但还是听命返回静室,只能在暗中长叹一口仙气。发现混元洞府不愿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纷纷选择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为死了一个丘平之,三才尊者虽然不好怪责,但对横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怀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虽然一向以混元洞府马首是瞻,但有金光这首席弟子在,他们对张阳的印象自然不会好,怎么会为一个讨厌之人大动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异,也不全是作壁上观者。
金石门的巧匠一听到消息,立刻就飞向山外。
「师兄,不要去。」风吹浮云,花送香至,一个秀丽文静的少女挡住巧匠的去路。
「师妹,大师兄之仇不可不报,你让开。」
「可下个月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能为了我不去报仇吗?」
文静少女不仅是巧匠的师妹,还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会眼看着巧匠去犯险?再次急声道:「师兄,我们再去请求师尊,全山出动为大师兄报仇,好吗?」
「各位师长已有决议,他们不会答应的!可我与大师兄亲如兄弟,不为他报仇,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巧匠难得说了一长串话语,少言寡语之人往往也是极其倔强之辈。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杀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罚。」文静少女秀足一动,脚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转,与巧匠并肩同行。
巧匠闻言露出木讷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师妹,我不会让你陪我犯险,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及时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巧匠轻轻放下那少女,随即腾空而起,义无反顾地飞向俗世!
东都洛阳。
天下修真者「挂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间灰暗的柴房,看着那张与柴房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嫂嫂刀下无情。」寒光一闪,铁若男免费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铁若男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某男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风寒……」
「少来,回家骗二娘与芷韵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铁若男,「阴人少爷」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弯刀的威胁下,张阳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铁若男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插在床边的弯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三嫂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铁若男那丰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铁若男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
杀掉四郎?除了吓唬外,怎么样我也不会动那凶狠的念头;顺从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这皇城内;反抗?对,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坚贞在铁若男的脑海中激荡,她咬牙张开眼睛的同时,竟然想起宁芷韵、想起婆婆、想起她们在张阳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声……
「吱呀!」一声,房门在最微妙的一刻打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门板还未关上,那一男一女已经抱成一团。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来!」
「啊……阿财,奴家也想你,快关门,要是被死老头的亲信看见了,会打死我们的。」
房门关闭,热火朝天,一对偷情男女甚至没有发觉被窝还是温热的。
在墙角的柴堆后面,张阳与铁若男藏在狭窄的空间,两人虽然都很紧张,但眼神却大是不同。
一听到动静,铁若男脸一红,下意识就想抽刀杀人,张阳却抢先按住刀柄,比了个小心行事的手势,然后用灵力布下一个微弱但刚好能对付凡人的结界。「嫂嫂,别冲动,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们何必棒打鸳鸯呢?」
张阳的歪理让铁若男放下弯刀,随即运功关闭听觉,想来个不闻不问,可张阳就在近前,邪器岂会如她所愿?
「啊……阿财,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淫浪的声音突然钻入结界内,而且声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烧红铁若男的脸颊。
铁若男重重地「呸」了一声,然后瞪了张阳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定就是张阳在搞鬼。
「嫂嫂,你别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阳两手一摊,随即贼笑道:「那下人还真卖力,难怪那九姨太会与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没有这么热情?」
张阳问得很突然,令铁若男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三哥岂是那种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嫂嫂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发狂,对吧?」「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三哥,说你调戏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张阳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逼,但却感受到铁若男眼底的杀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铁若男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四郎,你要是再进一步,嫂嫂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叔嫂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张阳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铁若男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声闷哼,欲火迅速离体而去。
张阳乐呵呵地偷看着大床上的情景,铁若男则暗自吁了一口大气,同时一道思绪钻入她的脑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张阳差得……啊,我在想什么?呸!
铁若男自我羞愧之时,那下人已当先走出柴房,而那风骚的九姨太则缓慢地整理着衣襟、头发,直到柴堆后的张阳两人快发火,她才扭着屁股走出去。
「真骚!」张阳对那九姨太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对那不停扭动的肥美屁股却是反应强烈,裤子猛然撑起高高的帐篷。
「小色狼,下流!」铁若男狠狠掐住张阳的胳膊,对于他的不良反应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责的同时,却没有发觉因为张阳对那淫妇的强烈反应,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哼,那淫妇有什么好的?长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还大、还浑圆呢!在这特别的情形下,铁若男越想怨气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张阳疼得龇牙咧嘴,他正想用禄山之爪反击时,柴房门「砰!」的一声又一次被人推开。只见那风骚的九姨太去而复返,而紧跟而入的男人则换了一个。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见先前那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竟然推开那叫小五的年轻男人,让在暗处的另一对叔嫂瞬间目瞪口呆,眼神无比复杂。
「好嫂嫂,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小弟爱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小五说着文词雅句,动作却急不可耐,猴急地扑向那九姨太。张阳见状,对那小五不屑一顾,暗自嘲笑对方丝毫没有技巧。「小叔,松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铁若男无端脸一红,因那九姨太的话语让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颤,正好看到张阳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你。」小五继续追逐着那九姨太,在几番努力无果后,他怒声道:「嫂嫂,你连一个粗鄙下人都愿意给,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为什么……」
「小叔,你说……什么?你小声点,嫂嫂给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顿时身子一震,终于被击中要害,令那矜持的伪装碎裂了。
在柴堆后的铁若男同一瞬间娇躯微颤,一股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眸,在恍惚间,她对那九姨太的不坚定大是不满,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样。
「好嫂嫂,小弟保证,我会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爱你。」说着,小五扑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处的张阳拳头一紧,顿时激动不已。
那张大床又开始摇晃,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飘荡在四周。
这时,铁若男再难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声质问:混帐女人,怎么能轻易屈服?下贱,叫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么舒服吗?
这等天赐良机,张阳怎会轻易放过?他突然低声问道:「嫂嫂,你听,那女人比先前快乐多了!」
「你离我远一点,臭小子。」
虽然铁若男还有警戒之心,但心绪却已被张阳牵动,仔细留神下,她果然听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变化之处,果然远胜先前,迷离陶醉,欲仙欲死。
难道……与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宁可被敌人追杀,也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铁若男的心声急速回荡,但她腿上的力量却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声,突然那九姨太与小五从床上跳下来,一边交合,一边冲到墙角处,竟然重重地压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细枝虽然刺背,但却挡不住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两条肉虫把柴堆压得咯吱咯吱,不停响动着。
几秒后,一缕黑烟从柴堆缝隙中飞出来,无声无息地绕到那两条肉虫的身后,烟雾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耸动的力量把重达几百斤的柴堆也推动了,无意间封死铁若男的逃跑路线。
幻烟虽然元气大伤,但张阳在欲火充斥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可怜的小萝莉好不容易回复一丝元气,竟然全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这时,柴堆后的空间陡然狭小一倍,张阳顺势一个转身,被柴堆推着,压在铁若男的身上。
铁若男双腿修长,身姿高挑,此时张阳这么一压,那火热的巨物立刻顶在她的小腹下方,隔着几层衣衫顶在阴蒂上。
「啊!」铁若男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好在同一刹那,那风骚九姨太的尖叫声尖锐十倍,完完全全淹没铁若男的声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强,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女人,还喝了一个月的家传药酒。来吧,使劲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枪不倒!」小五一边吹嘘,一边猛烈耸动着屁股,啪啪声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后涌去。
「唔……」
张阳又一次重重地吻着铁若男的朱唇,并顺着柴堆另一面传来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铁若男的身子。
在几秒的震撼后,铁若男用力扭动着头,以躲开张阳的大口,但因为空间太窄,两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这么一扭,一条银丝把叔嫂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在这阴暗而狭窄的空间中,散发着无限暧昧的气息。
第八章 嗳味一刻
「嗯……」即使是胭脂烈马,也被这一条银丝弄得面红耳赤,她那敏感的身子更感觉到张阳的欲望之根正在挺动,刺着她两腿间的柔软处。
天啊,要是让张阳发现自己那里已经湿了,那怎么得了!
讨厌的骚女人,干嘛越叫越大声?贱货、下流、无耻……啊!
铁若男心里在大骂那九姨太,但她的娇躯却越来越酥软,紧接着小腹一麻,又一股花蜜湿透亵衣。
「啪啪啪……」
在上古剑灵暗使手脚下,柴堆外的小五越干越凶,而那风骚的九姨太也厉害,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肥大的屁股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小五的抽插。
暧昧横流的狭窄空间内,张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小幅度地挺动着下体,准确地冲击着铁若男的阴蒂。
「四……四郎,停……停下……啊!」
铁若男人生少有的感到六神迷离,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张阳的进攻,但桃源禁地却突然轻轻地迎合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第二下、含羞带怯的第三下……
不知不觉,那方寸之间的摩抆已很顺滑。
快感化作一波波思绪,冲击着人妻最后的贞洁,并十倍放大铁若男的野性!嗯,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唔……反正也阻止不了,就让四郎这样放肆一下吧!以后再找他算帐,只要不像芷韵与二娘那样就可以了。
柴堆外,小五浑身一紧,一身精力都发射而出,随即他就要翻身抽离,但那黑烟轻轻一抖,小五的生命潜能再次熊熊燃烧,又开始在已半昏迷的九姨太身上耸动起来。
外面的同类已是强弩之末,张阳也是性发如狂,为了不功亏一篑,他指尖一扫,灵力如刀般割裂铁若男的下裙。
「不——」铁若男这一声惊叫已冲上屋顶,烈性的胭脂马儿终于再次惊醒,奋力反抗起来,道:「四郎,你敢?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爱与恨只在一线之间,张阳的肉棒已碰到铁若男私处弥漫的春色潮气,但他却用无上毅力停了下来。
「嫂嫂,给我,我体内的器魂在造反,啊,嫂嫂,我要你,我受不了啦!」
张阳的欲望之根就像鼓槌般,在铁若男的两腿间疯狂震动着。
「不……不行,我是你嫂嫂、你三哥的妻子,绝对不能!」铁若男的贞节意志绝不在宁芷韵之下,而且比起温婉柔媚的宁芷韵,她更加野性而蛮横。
铁若男玉手一动,那修长的五指及时抓住「凶器」,随即用力一拗。
「啊……」张阳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无比舒服的呻吟声,适才那必须插入的气势也弱了三分。
「好嫂嫂,救救我,就这样帮帮我……」
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微妙的意念占据铁若男的心海,此时此刻,为张阳解除「痛苦」的意念胜过理智,而且这还是守住贞节的最佳方法,于是野性四溢的胭脂烈马立刻微闭美眸,玉手轻轻橹动起来。
「啊……嫂嫂,你真好!」
张阳腰部微微后退,让铁若男玉手的摆动幅度大了许多,他的上身则更加用力地顶着铁若男的乳峰,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波又一波地喷打在她的脖子、耳垂、脸颊上。
柴堆外面的那一对已经完全陷入失去思维的狂乱中,柴堆后的那一对叔嫂则用绵软、轻柔的气息,制造着不一样的禁忌欢情。
低贱的柴房内,阴暗的角落中,高贵的国公府三少奶奶微咬着银牙,半闭着美眸,正在撸动她小叔那火热而粗长的肉棒……
「嫂嫂,再快一点,啊……对,就这样,嫂嫂、嫂嫂……」张阳不停呼唤着禁忌的称呼,充斥着欲望的呼吸已包裹住铁若男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四郎,你别……乱动,嫂子会……让你尽快……发拽出来。」
铁若男玉手一紧,虽然制止住张阳的蠢蠢欲动,但动作却停了下来,一秒的犹豫,铁若男那护在玉门前的另一只手也动了,略带报复地抓住张阳的精囊,随即用力掐了一下。
疼与快乐在张阳的胯间爆炸,他差一点就丢盔弃甲,接着张阳暗自一咬牙,鸳鸯戏水诀顿然光芒万丈。
?「嫂嫂,你……再灵活一点,这样……我很难泄出来。」
「你……死色狼!」
铁若男已经如此委屈自己,偏偏张阳还嫌她的「手艺」不好,一股怨气轰的点燃胭脂烈马的怒火,也激发她野性本能的不服输。
「噗噗噗……」
铁若男玉手橹动的速度陡然快了数倍,那娇嫩的掌心开始研磨张阳的龟冠,紧贴着张阳胸膛的乳球,甚至随着身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在胸膛上滚动起来。
「呃……嫂嫂,好嫂嫂!」张阳顿时觉得美梦成真大半。
三嫂竟然这样「收拾」自己,野性绝色的若男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啊……她的乳房好大,真想用力抓一把。
张阳有股冲动想去抓铁若男的乳房,然而现在的状况下却让他想得到,做不到。在欲求不满下,他五指一扫,突然如闪电般的伸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
「四郎,你在干什么?」铁若男那嫣红的玉脸浮现一缕惊恐,下意识要松开肉棒去抓张阳的色手,不料肉棒却趁机向泥泞的玉门插去。
在电光石火间,铁若男险之又险地抓住肉棒,但花瓣蜜唇却落入张阳的五指中。这时,张阳没有说话,只是迅速的五指一动,把铁若男的蜜唇搓成「S」形,那两瓣嫣红阴唇互相一碰,一汪花蜜顿然喷涌而出,打湿张阳那猝不及防的色爪。
「啊,臭小子,我……饶不了你!」铁若男依然骂着,不过韵味却已大大不同,当酥麻电流从张阳的指尖钻入她的花心刹那,她的玉手更加柔软了在无数次受到威胁后,张阳终于反击了,他呻吟着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看谁饶不了谁?」
话音未落,张阳手上的力量陡然增加,掌心一摊,压了上去,覆盖住铁若男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馒头般的蜜处桃源。
「唔……」铁若男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羞人的颤音从她齿缝间溜出。
铁若男贴在墙上的背脊一抖,随即恶狠狠地捏了肉棒一下,然后陡然加重撸动的力量。
张阳弄得越重,铁若男也越重;嫂嫂橹动得越快,小叔也越快。
刹那之间,叔嫂两人开始比拼,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热,女人的春水越来越浓,热气与水雾在那方寸之间浑然交融在一起。
外面的一对早已昏迷,张阳后背一震,空间顿然又大了一些,铁若男的玉手一进一退,从肉棒的根部撸到冠部,而张阳的手指一贴一滑,指节从铁若男的阴蒂摩抆到阴唇的尽头。
「臭小子,你敢……欺负姑奶奶!哼!」铁若男一声娇哼,高挑的身子微微下俯,更加用力撸动着张阳——丈夫的弟弟的大肉棒!
在不知不觉间,铁若男已沉醉在这别样的游戏中,美眸直视着那惊人的巨物,目光甚至没有闪开。
啊,三嫂在看我的肉棒,她在看我的肉棒!铁若男这微小的变化,却有如一把巨锤般狠狠地捶在张阳的心窝,他只觉得小腹一荡,强忍已久的酥麻倏地冲入脑海中。
喷射的快感已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但他为了下一步再次咬牙,强行压下蠢蠢欲动的火山岩浆,紧接着中指一竖,「滋!」的一声,刺入铁若男的花径内。
「啊……喔……」虽然只进入张阳的半根手指,但对于贞洁人妻来说,心灵的冲击远大于肉体。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指插入私处,铁若男那迷乱的心窝惊起一道巨浪:插……插入了,已经被插入了……三郎、相公,对不起……
失贞的羞愧绝非野性可以化解,当蜜穴紧紧夹住张阳那入侵的手指时,火爆的铁若男原来与温婉的宁芷韵没有多大的分别,两行哀羞的泪花无声滑落,身体有如触电般猛然向上一弹,只剩下脚尖触地。
「滋……滋……」邪器少年的手指微微弯曲,在铁若男的花径内,浅浅地、快速地搅动、抽插、旋转着,弄出一汪汪水浪声。
「四……四郎,停下,啊……快……快停下……混蛋!」
片刻之间,铁若男的臀丘已在墙上「画」出数百道美妙的弧线,而墙上的灰尘变成春宫画的颜料。
啊,小叔的手指太坏了、太快了!酥软的铁若男唯有依靠墙壁及手中抓住的肉棒,才能颤颤巍巍地站稳娇躯。
「嫂嫂,好嫂嫂,叫吧,如果心里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吧!四郎是你的男人,给你快乐的——男人!」
突然张阳又插入第二根手指,令铁若男立刻有了「粗壮」的感觉,哀羞的泪花流得更加汹涌。
恍惚间,哀羞、慌乱的铁若男美眸一瞪,在即将掉落悬崖的一刻,胭脂烈马终于潜能爆发。心想:混蛋四郎竟然这样整姑奶奶!哼,姑奶奶不会屈服的!
在呆滞片刻后,铁若男的玉手又开始活动起来,她两手齐上,再次猛烈地撸动着张阳的肉棒,先前那一丝犹豫已经消失不见。
「啊,啊……」
快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打转,先前那刺激的感觉又回来了,一想到那是野性明媚的铁若男、是国公府的三少奶奶、是他那美丽而迷人的嫂嫂,而且正在替他手淫,张阳的脊背就迅速发麻。
嗯,好想射呀,好想呀……忍!要忍住!
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已快挡不住心理与肉体的双重刺激,禁忌的力量太过强大,张阳的下体用力一耸,主动在铁若男的手中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张阳插入铁若男花径的两指左右一分,把阴唇玉门弄成「。」形;下一刹那,张阳的手指一旋,沿着「圆圈」的边缘滑动一圈。
「噢——王八蛋、臭小子、混帐东西!」铁若男高潮了,贞洁烈妇高潮时,那无尽的羞辱化为连串的咒骂,骂得越凶,她花瓣夹住张阳手指的力量越强,虽然她银牙咬破朱唇,但还是没能阻挡住如海浪般喷出的花蜜。
在咒骂声中,铁若男的花蕊急剧地颤抖着,她感觉到全身的力气连带三魂七魄都喷出体外。
铁若男双眸迷离,身子贴着墙壁不停往下滑动,与此同时,她玉手一松,再也阻挡不了,也不想再阻挡张阳肉棒的进攻。
「啵!」的一声,铁若男的花径甩掉张阳的中指,接着美臀一颤,就坐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呼……」春风一晃,升空而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人间的禁忌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后,破旧的墙角处,张阳傲然而立,铁若男则瘫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着张阳的肉棒,那酸软的双腿左右一分,花径已是一览无遗。
春风在为邪器欢呼,邪器在为禁忌发狂,肉棒一抖,自然要把这「叔嫂交欢图」画到尽善尽美的程度!
嫂嫂已经愿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张阳的肉棒如奇迹般再次暴胀,就在这呼吸皆忘的刹那,意外发生了!
由于张阳太过激动,肉棒一弹,叔嫂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噗!」的一声,肉棒竟然弹打在铁若男的朱唇上。
迷茫、混乱,在一片空白中,叔嫂两人永生难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铁若男舌尖一颤,竟然本能的在张阳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龟冠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马眼上舔了一下丨「呃!」邪器再邪,也敌不过铁若男这轻轻一舔,脑海一震,阳精瞬间喷射而出。
就在激情进犯即将大功告成的刹那,就在张阳的悲鸣声中,他功亏一篑了,心灵紧跟着铁若男飞上愁望之颠。
「噗、噗……」张阳喷射出的阳精有如子弹般,贴着铁若男的脸颊,恶狠狠地射在墙壁上,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迅速充斥着空间。
欲望太强,岩浆太猛,几乎是直线射中目标!在铁若男迷离的双眼中,在恍恍惚惚间,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从眼前飞射而过。
什么东西?好奇怪呀。好奇是人类的天性,铁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脑海终于有了一丝意念,当最后一抹白影飞过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张口、低头,那滴阳精就射入铁若男的嘴那,不仅如此,她还下意识抿了抿舌尖,品尝着那怪怪的味道。
张阳的眼球再次剧烈造反,他从没有想到铁若男抿舌的动作会如此销魂,竟然比宇文烟情动时还要妖娆三分。
张阳的阳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铁若男的私处,然而铁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顿,突然发出羞窘之际的惊叫声,她醒了,从鸳鸯戏水诀制造的幻梦中清醒过来。
「砰!」的一声,张阳把屋顶撞出一个大洞,他还在半空中惊叫,但羞怒交加的铁若男已经挥舞着弯刀追出来。
弯刀的光芒虽亮,却比不上黎明的光华,叔嫂两人抬头一看,这才发觉原来黑夜已经过去。
铁若男芳心一顿,暧昧的杂念纷纷沉到心灵深处,她不愧是将门之后,虽然裙下中衣直透凉风,但她的神情却一片平静,沉声道:「四郎,幸好昨夜没有铸成大错,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张阳知道铁若男的脾气,唯有暗自恼恨自己的无能:唉,可恶的马失前蹄,如果已经攻占黄龙,嫂嫂肯定不会这样想、这样说了铁若男听到张阳那懊悔的叹息声,眼眸一颤,玉手下意识藏入衣袖内,随即背身吐出一口热气,当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国公府,虽然没有阴州祖宅的气势庞大,但也足足占了洛阳北街大半条街,而另外一半则是忠勇侯府占据,忠勇侯张敬乃是正国公的堂弟,大汉朝四大将军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张家两府风光无限,天下闻名,提到东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张家的满门忠烈,栋梁辈出。
正国公张正位极人臣,多次拯救大汉朝的壮举不用细说,护国公主的事迹也是深入人心,就连张家几个后生也无不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屡立丰功伟绩。
如斯张家,此等名门,却在一夜间变成阶下囚、通缉犯,忠勇侯府更变成一片废墟,袅袅硝烟还在缓缓飘荡。
迎着天际飞来的第一道阳光,张阳站在距离北街街口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下,忍不住生出万千感慨。
自从回复前世记忆后,张阳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当成现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体里流动的血脉,岂是说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这王莽着实可恶,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愤怒之余,现代思维又让张阳多了一分忧虑:「嗯,希望这王莽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家伙,不然这几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时,一身男装的铁若男从侧面的小巷走出来,低声道:「四郎,我已仔细探查一遍,四周并没有埋伏,看来三姨娘的机关太巧妙,叛军完全没有发觉。」「那就好,咱们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见到父亲他们了。」
张阳心中涌起欢喜,紧接着又心弦一缩,想起张三郎,他这样调戏三嫂,还真不好意思与他相见,还有二哥,唉!万千杂念在张阳的心海打转,他眼角一动,正好看到铁若男眼底一闪而过与他相似的愧疚光华。
沉默突然笼罩在张阳两人身处的空间,直到傍晚时分,张阳这才眉梢一扬,如虚似幻地跃过京城正国公府的碧瓦高墙。
铁若男望着张阳那英姿勃发的背影,用力摇了摇头,随即强自压下万千杂念,也跃入正国公府。
「四郎,西厢房在这个方向,跟我来吧,连自己家也不熟,你还真是不同凡响呀!」
张阳从未来过这里,而铁若男则对这里很了解,她的讥讽虽然有点怨气,但那如娇似嗔的秋波却让张阳被骂得浑身舒坦。
张阳紧跟在铁若男的身后,虽然阴沉沉的气息笼罩着全京城,但他的目光却越来越火热。
嗯,三嫂的屁股真圆,而且比很多美女都翘挺而结实,好想仔细看一看呀!肥美丰满的乳浪固然销魂,但健美而浑圆的臀丘也让张阳的心儿噗噗狂跳。
活了!张阳因为羞愧而死的色心又活了!在强大欲望的冲击及禁忌激情的诱惑下,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活力,狂野不羁的欲火卷土重来!
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喜欢,就永远不要后悔、不要退缩,上吧!
女人,尤其是坚贞的人妻,在那方面的感应何等强烈!张阳的目光刚一变,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已经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铁若男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向前,然后急速在原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张阳,沉声道:「已经到了,你快打开机关。」
「我打开?娘亲没有说要我打开呀?她根本没有告诉我进出阵法机关的方法。」
铁若男对刘采依的行事作风有所了解,不由得哑然失笑,心情也轻松了几分,道:「三姨娘说了,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打开机关,否则你就不是她儿子,是从河边捡回来的小狗。」
「我宁愿当小狗,也不愿当她的奴隶儿子。」张阳苦着脸埋怨好一会儿,然后在已布满灰尘的西厢房里转了几圈,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第九章 热血澎湃
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一个重重地起伏,有点焦急地催促道:「不然你调息冥想一下,如果机关那么容易找到,邪门妖人早就把公公他们抓走了。」
「呵呵……还是嫂嫂聪明。」
张阳立刻盘膝打坐,但眼角却总是往铁若男那野性四溢的双峰瞧。
时间就这样浪费好几分钟,铁若男连换几个位置,都未能甩脱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她忍不住心弦一颤:都这种时候了,四郎还在想着那种事,再说,三郎可能就在附近,他怎么能这般毫不顾忌!
纷乱的思绪瞬间化为一团怨火,而铁若男绝不愿意太过委屈自己,立刻抬起拳头,把「委屈」砸向罪魁祸首的脑袋。
「砰!」的一声,张阳被敲得头晕目眩,何况铁若男这一拳还真不是打情骂俏,力量直透他那半生不熟的灵力空间。
张阳的脑海一震,瞬间脱离现实,也忽略禁忌欲火。
在铁若男的视野中,张阳仿佛变成木偶般僵硬地站起来,又僵硬地走到一处空地上,对着空荡荡的虚空接连拍出三掌。
这时,天地突然急速旋转,铁若男只觉得眼前一花,明明脚踏实地,但她却有坠入深渊的错觉,刹那之后,清醒过来的张阳环目四顾,下巴直向下掉。
西厢房竟然不见了,而张阳与铁若男正站在一道悬空的石门面前,那石门后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
阵法的神奇深深地震撼着邪器少年的心灵,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刘采依的神奇,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对刘采依崇拜得五体投地,心想:妈妈咪呀,我的娘还是「人」吗?
「嘎嘎……果然有玄虚,张小儿,真要感激你呀,要让本座立下大功了!」
一阵狂笑声打断叔嫂两人的震撼,一团阴风凭空出现,阴风中,只见火雷真人翘着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道:「本座就知道你这蠢货会来这里,可笑其他人还满城寻你。张小儿,老夫这条手臂的仇,今日就要与你算个清清楚楚!」
铁若男手中弯刀一扬,厉喝道:「又是你这铁臂怪物!上次让你跑了,姑奶奶这次要剁掉你另一条胳膊!」
「贱人,休得猖狂!」火雷真人放出飞剑,却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大喊道:
「勾命兄,不要再研究阵法了,拿下张小儿,将是奇功一件。」
张阳心神一惊,就拉着铁若男的手腕向后跃出十几米。
张阳的双脚还未沾地,一个蹲伏在地上的人影已经从模糊到清楚,距离张阳两人先前站立处不过几米的距离,果然是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勾命。
强烈的冷气在张阳嘴里打转,而勾命却没有多看张阳两人一眼,兀自抚摸着地上阵法的纹路,痴迷地惊叹道:「护国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几个简单的阵法重叠在一起,竟然能制造出媲美元虚结界的法阵,奇才呀奇才!」
「嫂嫂,我们走!」
铁若男挥舞着弯刀要杀敌,张阳则抓着铁若男飞步就要逃,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可惜却遇上勾命。只见阵法的光华再次照亮空间,刹那间就笼罩住张阳两人,而无论是铁若男的弯刀还是张阳的脚步,都变成了「慢」动作。
「张小儿,去死吧!」这时,火雷真人顿时精神抖擞,他暗怀抢功之心,全力杀进法阵中,随即恶狠狠一剑斩向张阳的脖子。
在生死刹那,张阳元神一震,不仅自己恢复自由,还化解阵法对铁若男的压力,与此同时,火雷真人的剑气突然慢了下来,令张阳有时间召唤出青铜古剑,挡住他原本必杀的一击。
「铛……」两剑撞击的火花贴着张阳的脖子飞过,他的灵力虽低,但青铜古剑可是上古法器,只需要百分之一的威力,就挡住火雷真人的飞剑,紧接着铁若男从张阳身后冲出,一脚踢在火雷真人的肚子上。
见大虚境界的火雷真人竟然被两个半吊子修真者打得满地打滚,勾命的眼珠一缩,如闪电般打出几张符咒,大喝道:「什么人?现出身来!」
「勾命,还我师兄的命来!」符咒过处狂风大作,在狂风之下,只见巧匠彷佛从虚无中走出来,他抖手扔出一片符咒,与勾命的符咒在半空激烈地相撞。
正邪两派的阵法同时抵消,火雷真人的飞剑也回复正常,他急忙一剑逼开张阳两人,那狡猾的眼神扫向四方,生恐正道一方又冒出一大群高手。
「巧匠兄,你来京城了!其他人呢?是不是在外面?」张阳一边抖动着发麻的手腕,一边欢声询问。巧匠既然出现,张阳自然联想到邪器小组的其他人,而即使其他人没来,也能借此吓走两个邪门妖人。
张阳一心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料老实的巧匠却不解风情,木讷地道:「张公子,在下此来与一元山无关,也不是为你而来,只想为我师兄讨还血债。」
张阳顿然心里叫苦,火雷真人则毫不意外地欢喜过头,剑芒大涨道:「勾命兄,麻烦你解决那金石门的蠢货,张小儿的小命就交给我吧,功劳则咱们平分。」勾命对功劳其实没什么兴趣,但对巧匠的阵法之术却大为心动,两个沉默寡言的阵法高手的眼神在虚空中一撞,开始了别样的生死斗法。
另一处,火雷真人的双眼就乐得只剩一条缝,而两个半吊子修真者在大虚高手面前,的确毫无半点胜算。
这时,大虚飞剑破空而至,随即张阳连人带剑被撞到十几米外,双脚在地面划出两道笔直的线条。
「四郎,小心!」铁若男惊呼着挡在张阳身前,弯刀与飞剑相撞的刹那,「砰!」的一声,瞬间炸成碎片。
火雷真人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隔空手腕一震,大虚飞剑直接刺向铁若男的胸部,而他的目标则是她身后的张阳,他要把张阳两人像串烧一样串在飞剑上。
张阳的视线被铁若男的背影所挡,然而虽然看不见飞剑,但他那怪物级的第六感却有股严重不妙的感觉。
糟啦,嫂嫂怎么撺得住飞剑?张阳瞬间五内如焚,一边急声呼唤沉睡的幻烟,一边发疯般扑向铁若男,但幻湮没有醒过来,而张阳的速度也没能快过飞剑,他刚往前扑,一声惨叫已惊动地上的烟尘。
黑暗与冰寒瞬间包裹着张阳的身心,下一刹那,他眼珠一突,差一点掉到眼眶外,万丈仇恨顿时化为无限惊喜。
发出惨叫的竟然不是三嫂,而是自以为捡到便宜的火雷真人,三嫂竟然以压倒性的优势打得火雷满地乱滚?啊,怎么会这样?难道三嫂其实是修真界的超级高手?
这时,张阳的视线落在一条白玉索带上,那条玉索此时正缠在火雷真人的脖子上,勒得他面如土色,连元神都在痛苦地哀嚎。
那是一件——太虚法器?以张阳那浅薄的道法常识,也能感觉到玉索散发的强大气息,那法器的威力可想而知。
铁若男的手臂狠狠一抖,拖着火雷真人在地上滑行一丈,随即一脚踩在火雷真人的胸膛上,怒斥道:「你这杂毛狗贼,竟敢毁了姑奶奶的弯刀,姑奶奶今儿就拧下你的脑袋祭刀!」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呜……」
火雷真人为自己的大意付出惨重的代价,不仅大声求饶,还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从上有八十岁老母哭到下有三岁幼儿,还外有很多孤儿寡母需要他帮助。铁若男估计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邪门妖人,扯动玉索的手不由得愣在半空中。「哈哈……这家伙还真有点意思。」张阳发自内心的有点喜欢上火雷真人,他走上前,一边好奇地摸了摸锁住他脖子的法器,一边怪笑道:「火雷,我若不杀你,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小人愿为张公子做牛做马,不!我甚至还可以上刀山,下油锅!」
「嗯,这些都是空头支票,我不收,有没有具体点的好处?」
「有、有,小人知道风雨楼很多秘密,愿意悉数奉告。」火雷真人虽然不懂什么叫空头支票,但却很懂张阳眼神中的意思。
这时,两个有点臭味相投的「怪胎」做起买卖,而不远处,两个阵法高手则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勾命一掌托天,一掌拍地,呼啸的乌云立刻旋转充斥着空间。
巧匠的胳膊被一缕黑雾划伤,血珠还未洒到地上,他的符咒已撕裂地面,如蜘蛛网般的裂缝中,碎石细沙激射而出,如有生命般射穿乌云,也射穿勾命的一条手臂。
鲜血在巧匠与勾命身上奔流,符咒在天与地之间咆哮,一刻钟后,一正一邪两个阵法高手浑身伤痕累累,好似去地狱血池闲逛了一圈。
在如此的情形下,巧匠与勾命依然没有多言,只有一层又一层的结界在脚下扩散开,只有一重又一重的阵法在轰然爆炸,只有一道又一道的血箭染红天空。
「砰!」虚空炸响一道前所未有的惊雷,只见浑身焦黑的巧匠倒下了,而勾命则略显狰狞地咬紧牙齿,抬手又使出一张霹雳雷电符。
「住手,不然本少爷送你上西天!」这时,上古法剑恶狠狠地割破勾命脖子上的皮肤,张阳及时谈好买卖,抽出手帮了巧匠一把。
「张阳,你这是趁人之危,无耻之辈!」勾命并不怕死,但灵力已损耗见底,张阳的剑刃轻轻一抖,他指尖上的符咒光华立刻烟消云散。
「白痴,计谋只有高低,哪有好坏?难不成本少爷老老实实地让你杀,就是正人君子?」
张阳对自己的行为毫无半点惭愧,剑芒一吐,就要送勾命下地狱当鬼差。
「张公子,住手!」巧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竟然急声阻止张阳下杀手,然后无比固执地道:「这是我与勾命之间的恩怨,请张公子不要插手!」
张阳又看到一个「怪胎」,心神一震,他感觉到热血开始沸腾——江湖事,江湖了,真好汉!
「四郎,让他自己动手吧!」铁若男比张阳更能理解武道之心,她左手扯着玉索,像遛狗一样拖着火雷真人,右手则把张阳拉离法阵比斗的空间。
勾命缓缓站直身形,看着身受重伤的巧匠,他的神色第一次变得丰富,沉声叹息道:「巧匠兄,两军交战必有死伤,我对令师兄的死虽并然不愧疚,但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来吧,我会用最强的阵法与你对决!」
「勾命,多谢!」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巧匠的眼底竟然没有仇恨,还向勾命点头致敬,而勾命的神色也是异常郑重;下一刹那,两道法诀同时刺破虚空,还伴随着最强的符咒及符咒主人的元灵之血。
「天地正法,血引符动,爆!」
「轰!」的一声巨响,恍惚间,天空仿佛上升百丈,大地则下降千丈,在万丈光芒的笼罩下,两个阵法高手打出毕生最为灿烂的一击。
片刻后,巧匠傲然站立,但却没有生命气机,勾命则躺在地上,猛烈地吐着鲜血。
心在跳,火在烧,惨烈的豪情在天地间激荡,敌人失去了战斗力,但张阳第一次没有露出渔翁得利的笑容。
青铜古剑当啷一声凛然回鞘,一向不是好人的邪器少年仰望着天空,道:「勾命,我不想杀你,你走吧!」
勾命挣扎着盘腿而坐,对于张阳的剑下留情,他丝毫没有喜悦,只有一丝从容的微笑,道:「我只能活一刻钟,看来要浪费你的好意了!」
张阳双目微微一闭,果然感觉到勾命的源生之火正在急速下降,莫名的惆怅涌入心窝,他不由自主坐在勾命面前,叹息道:「想不到风雨楼这等邪门之地,也有你这种人。说吧,有什么心愿未了,只要不是太困难,我会帮你完成。」「风雨楼是邪门宗派,但绝不是阴邪之地,世人所言,岂能尽信?」勾命骄傲地扬起灰暗的脸颊,只见那回光返照的红光出现在他的脸上。
「那倒是,是非黑白很多时候都是以讹传讹,刚才是我说错了,勾命兄不要介意。」张阳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虽然不够庄重,但反而令勾命更加相信他言出由衷。
勾命诧异地看了张阳一眼,略一犹豫,他竟然郑重地道:「张兄,若你帮在下做一件小事,在下兵解之前,愿奉送一个小秘密,也许对你会有小小益处。」张阳点了点头。
勾命咳出一口鲜血,加快语速道:「我怀中有一本阵法道书,希望张兄将它亲手交给我妹妹,她叫勾魂,也是风雨楼弟子。请张兄保证,绝不反悔!」
「把书还给你妹妹没问题,但在找到她之前,如果遇上阵法方面的难题,我不保证自己不翻阅它。」
此时,张阳竟无比老实地说出心中想法,令铁若男忍不住对他翻了一记白眼。「唉,也罢,就依张兄所言,请张兄记下这『河图洛书』的开启之法。」
勾命用很低的声调说完开启之法,随即又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最后身子一歪,喘着让人心头发紧的粗气,辛苦地道:「张兄,你能……与器魂……共鸣,只要你……有『心』,天下间……所有法器都将……」
一代邪门阵法高手话语未完,就闭上眼睛,张阳则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直到铁若男小心翼翼地呼唤三遍,他这才「活」过来,眉飞色舞地跃身而起。
「四郎,你干嘛这么开心,顿悟了什么东西吗?」
「呵呵,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张阳故意吊着铁若男的胃口,然后好奇地问道:「嫂嫂,这法器真厉害,什么地方弄来的呀?」
「你以为我是小偷还是强盗呀?臭小子!」铁若男作势要教训张阳,她手腕一动,玉索急速收紧,勒得火雷真人嗷嗷直叫。
「呵呵……这家伙快断气了!嫂嫂,放过他吧,让他把那两具尸体搬进石门里,以免被叛军发现。」
铁若男一边使唤火雷真人,一边故意刺激张阳道:「这是入城前三姨娘给我的护身法宝,而且我能运用自如,真是件好宝贝。」
「运用自如?嫂嫂,太虚法器不是要太虚高手才能使用吗?你怎么能运用自如?」
「咯咯……我也不知道原因,三姨娘说我能用,我就能用了,不过只能在周身三尺内使用。」铁若男解释过后,又故意好奇地刺激张阳道:「四郎,三姨娘没有给你好东西吗?不可能吧。」
遭到这种欺负,张阳可谓满心苦楚,白眼一翻,他抛去疑惑不解的思绪,随即把怨气发泄到火雷真人的身上。
张阳一连踹了几脚,把委屈全部转嫁给火雷真人后,突然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抓住玉索一端,突兀地闭上眼睛,勾命死前的低语在他脑海中回荡。
共鸣,控制,天下无敌,哈哈……张阳的意念一动,「飕!」的一下,元神果然飞入法器内,接着他「啊!」的一声惨叫,无端腾空而起,然后有如流星飞坠般,血肉之躯把大地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四郎!」铁若男芳心惊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起昏迷的张阳。
「什么人?啊,若男、小四,你们……」
这时,石门从内被打开,随即几个人影手持兵刃冲出来,然后被院子的情况弄得目瞪口呆。
连串动静终于惊动在秘阵内的张家众人,他们一冲出来,别人看到的是一场惨烈血战的痕迹,张家三少爷张守礼看到的则是让他愤怒大吼的一幕——他的妻子竟然与四弟紧紧抱在一起,四弟的脑袋还贴在妻子的双乳间,远远看去,好像正隔着衣服吮吸着妻子那鼓胀的乳房。
如此画面、这等情景,身为铁若男的相公,张守礼怎能不怒?一身轻甲的他腾空而起,一刀狠劈而下。
「守礼,不要冲动,你四弟受伤昏迷了。」一个中年美妇及时出声提醒,女人果然比男人心细,她大有深意地提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四的身子弱,你这么吓他要是吓出病来,我看你这当三哥的怎么交代?」
「我……」张守礼稍稍冷静过后,理智终于驱散醋火,他立刻想起张阳是个阴人,而他怎么能与阴人生气呢?
「张守礼,你拿着刀干什么?想杀我呀,王八蛋!」
连串变化说来话长,其实只不过片刻之间,铁若男野性的美眸一抬,眼底先是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接着怒火爆发,把张守礼骂得无地自容。「若男,你也别生气,先把小四抬进去,小心叛军赶到。」
中年美妇乃是忠勇侯的正妻、侯府大奶奶苗郁青,也是张宁月与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的亲生母亲。
苗郁青与铁若男站在一起,是另一种风华,本是细瘦的玉脸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丰腴,更显成熟柔媚、端庄大方,偏偏又不会影响铁若男的野性之美,让人不得不惊叹张家女人端是个个不凡。
苗郁青温柔地化解铁若男的怒火,面白无须的二少爷张守义随即抱起张阳,替脸色发红的张守礼打了个圆场。
秘阵机关迅速启动,在石门消失不见的刹那,西厢房就像变戏法一样,再次耸立在天地间。
走进秘阵空间,一片花团锦簇立刻扑面而来,还有亭台楼阁、假山花石。
这里哪像是避难之处,简直比正国公府更加美丽,铁若男虽然知道刘采依很了不起,但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还是低估刘采依的奇门异术,令铁若男的惊叹声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若男,我为你领路,这里面还有许多小机关,很容易迷路的。」张守礼一脸讨好,弥补着先前犯下的错误。
「不用你好心,我自己有脚会走路,哼!」铁若男气呼呼地瞪了张守礼一眼,随即加速朝前方走去。
张守礼脸色发僵,而身为他婶娘的侯爷夫人笑道:「守礼,你还不去追,不然若男真要生气了!」
第十章 郁闷之地
相比于张守礼的不开窍,显得老成持重的张守义反而更懂情趣,他以兄长的态度微笑道:「三弟,弟妹是与你闹着玩。你们久不见面,她心底自然有些怨气,听婶娘的话,去吧,这妖人交给为兄审问就行了!」说着,张守义从张守礼手中接过穴道被点的火雷真人。
张守礼脸色一红,尴尬地道:「二哥,天下大乱,我怎能因为儿女私情影响大事?这……会让人笑话的!」
「这都是自家人,谁会笑话你?」粗如洪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忠勇侯张敬不改武人习惯,龙行虎步,虎虎生风,他瞪大双目道:「守礼,你这小子怎么越大越迂腐?快去哄你媳妇,你叔父我还没老,审一个犯人没问题。」
忠勇侯这么一骂,无论张守礼的心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立刻乖乖听话,小跑着追向铁若男。
「夫人,我刚才……」
「相公,我知道你是太关心我,我也不该那么凶,对不起。」
在奇花密布的院子,铁若男少有的主动向张守礼道歉,而且神情十分羞愧。张守礼完全没有发现到铁若男的异样,反而无比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腕,有点不敢置信地追问道:「若男,你真不怪我吗?」
虽然张守礼不解风情,但情意却显而易见,令铁若男忍不住芳心一暖,心房里流出两滴羞愧之泪。
「守礼,真的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呵呵,若男,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打你、骂你呢?」
铁若男在感动与愧疚下,强自回忆着张守礼对她的好,随即缓缓倒入张守礼的怀抱,情动道:「傻瓜,你再不抱我回房,我真要生气了!」
铁若男脸带红晕,眼透秋波,再笨的男人也能豁然开窍。
张守礼高大的身躯一热,双目也在发亮,但他却为难地道:「夫人,现在时辰还早,要不……先去向父亲请安,询问一下妖人的口供,再回房休息吧!」
唉,还是老样子二缕幽思从铁若男的心底盘旋而出,她本想用张守礼的热情、冲击抹去心房的杂念,不料张守礼却更加关心火雷真人那俘虏。
「相公,有公公与叔父在,何用你操心?我真的有点累啦!」
铁若男轻轻地摇动着张守礼的手臂,对于生性豪爽的她来说,如此小儿女神态,平生绝不会有几次。
张守礼的呼吸越来越热,但仍压制着那不规矩之心,他甚至暗自思忖着「温柔乡,英雄冢」之类的名言。
「夫人,如果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我处理完正事后,立刻回房陪你,好吗?」迂腐而深情的张守礼发出请求,铁若男知道只要她坚持,张守礼还是会陪她回房行那周公之礼,但在这刹那,她却突然意兴阑珊。
「那好,你去审问火雷老贼吧!他是风雨楼的妖人,非常狡猾,不要轻信他的口供。」
铁若男突然从怨妇变回巾帼英雄,令张守礼愣了一下,随即无比欢欣地道:「夫人对为夫真好,我一定尽早回来。」
张守礼心中的烦恼尽去,在狂喜之下,如木头般的他竟然有了?一丝情趣,重重地抱了铁若男一下,这才迈开双腿走向大厅。
「唉!」铁若男望着张守礼那高大的背影,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铁若男在花丛中坐了好半天,直到地面透射下来的光线完全消失,她也没有从愧疚、沉重、烦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地底大厅变成临时的审讯大堂。
「啪!」的一声,正国公习惯性地一拍桌案,方面大耳无怒自威,令刚刚醒来的火雷真人不禁吓了一大跳。
「大胆妖人,姓啥名谁,何宗何派?速速报来!」
「我乃风雨楼堂主,道号火雷,敢问堂上可是三朝元老、正国公张公爷?」
火雷真人的态度意外的有礼貌,令久经风浪的正国公张正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忠勇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接过话头喝道:「妖孽,休耍花样,不然本侯爷废你七经八脉,散你元神之火!」
俗世的名臣良将之流,大多与世外道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忠勇侯更是多年修炼,拥有大虚境界的力量。
火雷真人一身灵力被封,身处在困境,但此时的他却看不出丝毫有怕死的模样,反而挺起胸膛道:「张侯爷,本真人来此乃是奉我家宗主之命,前来贵府传话,不然凭张阳小儿也想擒住本真人,做梦!」
「你说什么,你是故意被抓的?」正国公浓眉一皱,下意识握住身旁的剑柄。「张公爷,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真人不相信你们张府会是欺世盗名之辈。」
此时此刻,铁若男在花园发呆,张阳则在床上昏睡,狡猾的火雷真人紧抓着唯一逃生的机会,山羊胡子翘得特别高。
忠勇侯气得要拔刀,正国公却扬手阻止,傲然端坐道:「张府上下自然磊落而坦荡。火雷,你说出来意,如果敢有半句胡言,本公立刻取尔性命!」
「张公爷,修真界一向与俗世泾渭分明,你可知道风雨楼为何会卷入俗世纷争吗?」火雷真人的确很狡猾,一下子就成功吸引住张家众人的注意。
「你说这是为何?」张守义代替父亲追问出声,这个疑惑一直困扰着他们。「这就要问你家四少爷张阳了?」
火雷真人摇晃着山羊胡子语出惊人后,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张公爷,你可知道你家四少爷最近干了多少惊天动地的好事吗?」
「小四?」张守义本能地重复一遍,怒声道:「妖人,休得胡说,小四能做出什么坏事?父亲,此人的眼神游移,气息不正,绝对不可信。」
张守义这几句话虽然是在为张阳说话,但无形之中,也说张阳是废物,而废物连做坏人的资格都没有。
火雷真人做出一副不屑理论的神情,正国公则轻轻一抚颌下三缕黑须,沉吟道:「老夫倒也听到一些流言。火雷,你且说说看!」
随着黑夜的加深,阵法空间内竟然也缓缓升起与月光相似的光华,再一次证明阵法的玄妙神奇。
「修他老母的,竟然被一个快死的邪门妖人骗了,亏本少爷还把他当成汉子看待!」
在一片迷茫之中,张阳正指天画地不停咒骂着勾命。先前,张阳的元神一进入法器空间,立刻像遭到雷击电打、千刀万剐般无比痛苦,至今依然是惊悸犹存。
他妈的勾命,本少爷烧了你的破书!咦,书呢?一道迷惑在张阳的心海升起,灵力一动,他这才发现原来他还在元神空间内。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开!」
自从去了一趟冷蝶的元神空间,张阳自然而然的就学会进出之法,一声轻喝,他的身躯瞬间恢复感觉!
在张阳想来,这进出元神空间肯定是修道之人的基本法门,但他却不知道,如果这想法传出去,必然会活生生气死一大群老怪物!
张阳缓缓张开眼睛,智慧远超过常人的他一时也没有弄清楚状况,困惑地看着陌生的房间。
「吱呀!」一声,房门悠然打开,一张与宁静双月有着七分相似,又多了三分柔媚的玉脸映入张阳的眼帘。
苗郁青笑盈盈地走到床前,透着一丝溺爱,道:「四郎,躺着别动,先让婶娘替你把把脉。」
「婶娘?啊,你是大婶娘,我已经进入秘阵了。」张阳欢喜地从床上蹦下来,下意识追问道:「三嫂呢?她没事吧?还有父亲他们呢?」
「他们都没事,倒是你受伤刚醒,千万不能乱动。乖,躺下。」
苗郁青不是出自寻常人家,虽然医术比不上宁芷韵,但也是有名的女神医,她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记忆中的那个阴人少爷。
「婶娘,我的身体完全没事,事情紧急,我要立刻见到父亲,娘亲有书信要我转交给父亲。」
一向好似小绵羊的张阳这次不听话了,竟然从苗郁青的身边窜过去,转眼就跑出三重院门,让苗郁青伸出的玉手停顿在半空中。
「唉,这孩子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可怎么办?」苗郁青神色一变,脸上竟然写满忧虑,犹豫几秒后,她快步走向铁若男休息的房间。
这地下空间的确阵法密布,但对于邪器来说,无疑是康庄大道。
张阳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大厅,带着几分亲情的激动,扬声呼唤道:「父亲、二哥、三哥……啊,你们?」
张阳一只脚跨入门槛,另一只脚则停在半空中,因为他竟见大厅内,正在饮酒吃饭的除了张家一干男子外,唯一的上宾竟然是——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一见到张阳,山羊胡子下意识抖动一下,不待张阳出声,他已抢先道:「张公爷,令公子已经醒来,你若有疑惑,可以再问一问他。」
「四郎,那个小音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吸尘谷的清音,是也不是?」正国公凝视着张阳,有三分父爱,但却有七分威严。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脑海中闪过,他心弦一颤,瞬间已有无数对策,但他却不想骗家人,老老实实地回道:「小音的确是吸尘谷的清姬,不过她已经没有以前的记忆,与吸尘谷再无半点瓜葛。」
「国公爷,你可听清楚了,小音就是清姬,也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如今却是你家四少爷的女奴。」火雷真人扬声打断张阳后续的话语,神情无比激动,义愤填膺。「火雷,你给本少爷住嘴!」怒火倏地在张阳心中爆炸,从来只有他张阳戏弄别人,何曾有被别人戏弄的时候?
火雷真人被张阳震住了,但正国公却威严地拍响桌案,大吼道:「张阳,你还不知罪?跪下!」
正国公的父亲威严顿时充斥着张阳的心灵,他不由自主地跪下去,强压怒火,委屈道:「父亲,你怎么能听一个邪门妖人的胡说?孩儿与小音之间另有情由,再说,孩儿……拿女人来又有什么用?」
张家众人闻言不由得一愣,心想:对呀,张阳只是一个阴人,他夺人妻子又火雷真人此刻已是势成骑虎,再次出声道:「张公爷,本座对此也不好多说,以免影响贵府的声誉,但清姬成为贵府女奴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张阳没有醒来前,火雷真人已想好一整套歪曲事实的说辞,他沉声道:「如果不是这样,我邪门六道岂会联手对付一个俗人?」
张守义一直观察着张阳与火雷真人的表情,适时插话问道:「四弟,听闻你吸入玄灵鼎器魂,放走万欲宫十三妖女,还大闹药神山,重伤七星宫宫主,惹出凤凰秀士上官云,这些都是真的吗?」
以上的事情的确都与张阳有关,但他可不是罪魁祸首,张阳嘴一张,接着又突然闭上。
父兄都是正直近乎迂腐之人,如果说出邪器的秘密,那岂不更是百口莫辩?意念一转,张阳的神色迅速恢复平静,突然理直气壮地道:「父亲、二哥,四郎无论怎样说,你们都不会相信,既然你们已经听说我这段时间的作为,自也听说过一元圣山的一元圣女,她一直与孩儿同行,她不久就会再次出山,到时自会为孩儿作证。」
搬出一个超重量级的「嘉宾」后,张阳的眼睛更加明亮,以慷慨豪迈的语调道:「孩儿吸入器魂乃是被人所害,但孩儿绝对没有主动害人之心。在灵梦仙子出现前,孩儿不会再做任何解释!」
张阳把头一昂,竟然摆出一副蛮横状,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一样。
「小四,你怎可对父亲这般说话?」张守礼先前的不满虽已散去,但他对从小就体弱的张阳从没有笑脸,准确的说,只比张阳大几岁的他心底其实有着嫉妒。
张阳那么没用,却受尽老祖宗的宠爱,而他那么努力,换来的也只是外人的赞扬,一想到这里,张守礼忍不住又想起张阳与他妻子拥抱在一起的情景。
正国公身为一家之主,也不喜欢张阳此时的表情,反倒是忠勇侯,这火爆名将对发横的侄子越看越顺眼。
「大哥,小四还有点出息嘛!哈哈……可惜他天生隐疾,不然我还真想把他招入军中,为张家再添一员虎将。」
正国公脸上浮现一缕无奈的苦笑,想起张阳的隐疾,他的忠肝义胆终于多了几分父子之情。
张家上下突然弥漫着亲情,火雷真人一下子就慌了,紧张地出声道:「张公爷,请你考虑先前的条件,用张四郎换你们的皇帝,只有那样,我圣门六道才会退出俗世纷争。」
张阳终于明白父兄态度变化的根本原因,那不是因为他最近行差踏错,而是因为他突然变成拯救朝廷的关键棋子。
张阳瞳孔一缩,第一次对火雷真人涌出森冷的杀机,下一刹那,他的眼神又平静下来,突然张阳很想知道父兄的答案,毕竟他虽然拥有前世的记忆,但的确是国公府的四少爷。
「这……容本公再想想。」
上至正国公,下至张守礼,众人竟然都有几分心动,以忠君爱国的思维,牺牲子民拯救圣上本就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张守义不好意思明说,张守礼则扬声道:「小四,勇敢点,大丈夫行事,当有所作为!」
「胡说八道!张守礼,你敢保证邪门妖人会守信?」
厅门口幻影一闪,就见手持玉索的铁若男怒声出现,她直视着上首的正国公,隐带不满道:「公公,我方大军已兵临城下,三姨娘智谋天下无双,又有正道修真相助,平定叛乱指日可待,何须做那令天下人耻笑的交易?」
「三姨娘」这三个字明显威力不凡,张家上下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火雷真人本想对正国公使出激将法,不料铁若男手中的玉带却猛然一抖,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火雷真人随即惨叫着昏死在地,出气多,入气少,遇上不讲规矩的铁若男,任他如何舌灿莲花,也无用武之地。
正国公一向讲究规行矩步,立刻脸色一沉,张守礼则急忙上前,拉着铁若男的衣袖,道:「若男,还不快向父亲道歉!」
张守义吐出一口惊诧之气,随即也帮铁若男说好话:「父亲,若男这也是心急则乱,孩儿觉得她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者,也不能单凭敌人一面之词,就轻易惩罚四弟,还是多方探听得出结果再定夺吧!」
「嗯,守义,你说得不错!」
正国公轻轻点头,而张阳终于逃过被自己家人出卖的危机。
铁若男那修长而有力的玉手一甩,挣脱张守礼的拉扯,那玉索在暴打火雷真人后,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困惑地看着她的手,也看着那「失控」的太虚法器。
现场众人中,唯有被当作「货物」的张阳在笑,他一半是心疼的怪笑,一半则是兴奋大笑。他心疼于家人的冷漠,完全无视他本人的感受;兴奋则是因为他「听」到玉索的声音,并请玉索帮了一个小忙。
哈哈……原来勾命还真是条汉子呀!幸亏没有烧掉那本河图洛书!张阳的兴奋逐渐掩没愤怒,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厅中的那几个国之栋梁再也不可能影响他的心绪,在他心底,上一世的自己几乎已经完全占据了张阳。
「父亲,孩儿想通了,如果真不能救出圣上,孩儿愿以自己交换圣上,不辱我国公府的威名。」
张阳话语一出,瞬间满堂皆惊,就连刚刚走进来的苗郁青也目瞪口呆。不待铁若男急声阻止,张阳已话锋一转,一脸正气凛然、从容自若地道:「但在这之前,孩儿希望父亲给孩儿一个机会,让孩儿以自身本事闯一闯莽王府,以救圣上,杀叛贼!」
从未有过的豪迈之气在张阳身上出现,令正国公还有点怀疑张阳想逃跑。
张守礼这次则帮了张阳一把,他也许是真的被张阳的豪迈所感染,也许是本能地站在铁若男这一方,第一个欢声赞叹道:「好,好四弟,三哥相信你定能马到成功!」
「四郎,我与你三哥一起陪你诛杀王莽!」
铁若男向左一步与张守礼并肩而立,显然张守礼刚才的表现得到铁若男的好感。
张阳脸上一片感动,心底却更加郁闷而难受。
看着并肩而立、声调一致的张守礼与铁若男,张阳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有点罪恶感,刹那之间,他突然想到:娘亲让三嫂与我一起进洛阳,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刻,要用这种法子抹杀我的念头吗?呜……狠心的娘亲!亏自己还有一刻满心欢喜,笨蛋呀!自嘲的苦笑令张阳的唇角僵硬,他很沉闷地婉拒铁若男的好意,道:「三嫂,我有器魂护体,可以在妖阵的结界行走自如,你与三哥在的话……」
张阳没有把话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已十分明显,令铁若男忍不住眼帘一垂,少有的没有坚持争辩。
张阳心底已经打定主意要一走了之,远离这郁闷之地,自然不想再与别人同行,更何况是张守礼。
正国公还在沉吟,忠勇侯已扬声大笑,离座而起,走到张阳的面前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小四,难怪我家的另一个丫头总爱念叨你,现在连叔叔我也十分喜欢你。去吧,放手大干一场,把邪门妖人轰回老巢去。」
这时正国公开口了,充满家长威严地说道:「有勇气固然是好事,但不能只有匹夫之勇,莽王府岂是常人说闯就能闯的地方,张家儿郎必须智勇兼备。」
教训过后,正国公的眼底第一次闪过一抹赞许,挥手道:「四郎,你先回房休息一下,至于人质之事,就此作罢!若男说得对,邪门妖人不可信,他们若真有此意,怎会拖到现在,而且还是派一个无名小卒前来?」
在一番波折后,正国公的老练战胜愚忠之心,但离开大厅的张阳却感觉不到半分喜悦。
按照父亲——不对,是正国公的说法,如果邪门妖人真有那意思,自己还是会被轻易牺牲……修他老母的,还是当前世的张阳更爽快!
请续看《邪器》7
第七集 潜行捉奸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铁若男
张阳调查内奸,发现元铃与小厮阿马有奸情,但在问清楚详情前,阿马居然自杀了,而且还得知阿马与忠勇侯居然是那种关系……
铁若男被风楼三怪重伤,张阳帮她疗伤时,由于张守礼的鲁钝及刻板,使得铁若男对于张阳更有好感,但在两人欢好之际,铁若男却突然变成妖灵──刺欲玫瑰……
人物介绍:
铁若男:正国公府三少奶奶,野性明媚,气息有如一匹胭脂烈马。
唐云:侯府二奶奶,性情冰冷,中年贵妇,张家五少爷的母亲。
元铃:侯府三奶奶,花信少妇,桃花眼,风骚放浪。
王香君:王莽之女。
明珠公主:皇上最疼爱的公主,最为王香君所嫉恨。
皇后:明珠公主的娘亲,与明珠公主一起被抓入莽王府。
巨狼:天狼山堂主?邪门太虚修真者。
火雷: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
第一章 张家内奸
张阳拳头一紧,瞬间心灵变化,「邪器」的野性不羁终于冲破人间最后一层阻碍,本性一复,他顿时觉得先前的郁闷无聊而可笑,完全是自找的。
笑意从张阳的唇角溜出,眨眼间,他觉得四周一片晴朗,接着一愣,竟发现他迷路了,迷失在他娘亲制造的迷阵空间。
虽然刘采依不在张阳的面前,但张阳仍觉得娘亲又一次戏弄他这笨儿子,他身处之地哪像是一个逃生之地,分明就是一个大迷宫。
张阳越走越没有方向感,突然一阵女人的嘻笑声钻入耳中,令正烦恼的张阳下意识向前一冲,然后抬头看去,就见一座美丽的大花园与一群美女扑面而来。
花园内,莺声燕语,衣香鬓影,人映花娇,花衬人美。
张阳的下巴立刻往下掉,怨慰之念更是飞到九霄云外,眼前的十几个女子虽然比不上阴州家中的人绝色无双,但也是艳光照人!
「咦,四郎,你怎么到后宅来了?」温柔的女声略带诧异,随即苗郁青那丰盈的倩影从花园的凉亭走出来。
「婶娘,我无聊随便乱走,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了。」张阳摸了摸脑袋,一脸尴尬,把「阴人少爷」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苗郁青那丰润的玉脸浮现出长辈的慈爱与同情,她正要开口安抚张阳时,几个女人好奇地围上来。
「大姐,他就是国公府的四少爷吗?」问话的少妇身着华丽彩裙,瓜子脸凑到张阳面前,看了好几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三妹,你是长辈,怎么可以取笑四郎?」
苗郁青脸色一沉,责骂了桃花眼少妇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向张阳介绍道:「四郎,这是你三婶娘元铃,你还没见过吧?」
张阳一边行礼,一边忍不住暗自思忖:咦,叔父看起来像一个粗人,原来也是一个美女爱好者呀!呵呵……这三婶娘这么年轻、风骚,叔父受得了吗?
「四郎,刚才是三婶娘失礼了,你可别记在心上呀!」
元铃在苗郁青目光的压力下,终于向张阳回礼道歉,不过她那天生勾人的眼睛依然荡漾着明显的笑意。
「三婶娘太多礼了,小侄绝不是小心眼的人。」张阳的确没记仇,心中全是元铃那风骚的样子,随即他强行移开视线,生恐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原形毕露。
张阳目光一转,一道端庄而沉稳的倩影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即使对方站在一群女人中间,他一眼看到的也只有她一个。
「她是你二婶娘唐云,你小时候见过一面。」
苗郁青的话勾起张阳模糊的回忆,虽然记不怎么清楚,但他的内心却生出一股喜悦,脱口而出道:「云婶娘,是云婶娘,我记起来了!」
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唐云却只是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亲人重逢的表情。
张阳的兴奋立刻直线下降,连苗郁青后面的介绍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大略知道,其他女人大多是张家的旁系夫人与小姐。
也许是感觉到张阳的不开心,苗郁青挥袖示意,随即围过来观赏「阴人少爷」的女人们纷纷退下。
「四郎,你有点累了,让婶娘送你回房休息吧!」
「谢谢婶娘关心,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张阳不是不想有人带路,而是害怕与美丽而慈爱的婶娘一起久了,会产生非分之想,急忙快步走出花园拱门。
苗郁青看着张阳无精打采的背影,一声低叹后,她忍不住追上去,柔声安慰道:「小四,你父亲与叔父他们只是说一说,断不会答应邪门妖人的无理要求。」
「嗯,侄儿知道了。」提到心酸之事,张阳眼眸禁不住红润起来,并想起儿时的回忆,他感动道:「嬉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相比没有一点母亲模样的刘采依,苗郁青的确有着完美的母亲形象,而张阳这么动情一说,不由得触动她母性的情怀。
「小四,婶娘一定会帮你,不然你那两个妹妹回家还不吵翻天!」
苗郁青下意识地抱住心灵受伤的张阳,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在同情中泛滥奔流,可张阳的脸色却不正常起来。
呃,婶娘的奶子好饱满,好像比二姨娘的还要大,不、不要再想了!
张阳拼尽全力,这才离开苗郁青的怀抱,然后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嘘,好危险,肉棒差一点就碰到婶娘小腹,这可不是放纵欲望的好时候、好地方!逃离美妇人的诱惑后,邪器少年继续在自己家中迷路。
张阳一路乱逛,在无意间走到秘阵出口,看到那一块悬空发光的石门,怀着几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门。
「什么人?大胆!」突然,一道刀光向张阳直劈而来,直到刀光映照出张阳的面容,对方才仓促收刀。
「咦,是四少爷!属下侯府家将西门雄见过四少爷,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四少爷原谅。」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将统领,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镇守这石门吗?」张阳抹去额头上的虚汗,用大度的微笑掩饰着内心的惊惧。
「回四少爷,国公有令,任何人未经国公允许,绝不允许打开石门,以防意外变故发生。」
张阳抬头看了看西门雄身后的一大队家将,假装镇定从容地点了点头,随即迈着世家少爷的威仪步伐,又开始在秘阵寻找回房的路。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张阳找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打开,铁若男那如雌豹般迷人的倩影映入张阳的眼帘,不待张阳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铁若男已抢先道:「四郎,我有正事与你讲,把门关上。」
叔嫂两人,加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惜铁若男的神色却抹杀所有暧昧的气息。
「知道三姨娘叫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叫我查探叛乱根源,嫂嫂,我……」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欲望,铁若男却总是野蛮地挥刀斩情,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不只是这样,三姨娘说了,王莽能得知她的行踪,必是张家出了内奸,而且还是亲近之人,叫你务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张阳还在思索铁若男的话,铁若男就已经离开,走得又快又急,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里是森罗地狱一样。
「唉,为什么什么都变了?真不该来这无聊的地方!」
张阳往床上一躺,刚刚好转的心情,因为铁若男的翻脸又郁闷到极点,他觉得自从来到京城张府,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离开这里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无所谓,三嫂与婶娘都还在这里,不能让她们受伤害。不过,内奸会是谁呢?仔细想想,谁也不像呀!会不会是娘亲猜错了?不可能,娘亲说有,就一定有内奸!张阳躺在床上,一会儿想难觅蛛丝马迹的内奸,一会儿又思绪分岔,想起铁若男的无情,令他脑袋越想越乱,在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而来。
张阳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阳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门,开始调查内奸,片刻后,他却在距离自己卧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张阳再路痴,也不可能连院门也记不住,他略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又是阵法搞的鬼,看来这秘阵随着时辰的不同,进出之路也不一样,难怪他昨天会走到后宅。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这时,一个青衣小厮从侧面跑过来,老远就恭敬行礼,一口一个四少爷,叫得张阳的心情特别爽快。
在这京城张府,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有礼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将之流,要不对他这阴人少爷视若无睹,要不就眼底流露着淡淡的嘲笑。
张阳心中一喜,语气多了几分柔和,笑问道:「你是我家的下人,还是叔父府上的?叫什么名字?」
「回四少爷,小人阿马,原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因为四少爷您没带仆人,大奶奶特意命小的前来听四少爷使唤。」
阿马恭敬地抬起头,让张阳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厮竟然唇红齿白、面目俊秀,粗略一看,比他这四少爷更像翩翩贵公子,只是太过白嫩,不够男人味。
「阿马?呵呵……你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阿马弯下腰,习惯性地禀报道:「回四少爷,侯爷共有四名贴身小厮,分别叫金、戈、铁、马。四少爷要是觉得小人粗鄙,小的这就回禀大奶奶,让她另派下人让您使唤。」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小心说话,我这人喜欢随和。」
阿马的乖巧超出张阳的预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婶娘肯定是考虑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触动我的伤心之处,所以派了一个懂事乖巧的小厮过来。呵呵,婶娘考虑得真是周到,太好了!
邪器少年虽然更想让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郁青的好意,轻轻挥手道:「阿马,你来得正好,带我在府里逛逛,把沿途路线一一解释清楚,明白吗?」
「小的明白,请四少爷随小的来。」
在阿马的带领下,半个时辰后,张阳终于大略记住这特别空间的地形,也对张家两府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公府诸人自不用多问,一群旁系族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颇有一些能人,张阳甚至感觉到有好几个大虚高手的气息,心想:嗯,难怪父亲能在叛乱时得以自保,看来也不是全无准备呀!
至于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婶娘苗郁青生下张宁月、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二婶娘唐云生有一子,照张家族谱取名守信,只比张阳小两岁,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门下修炼;三婶娘元铃只来张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张家人重视,连阿马提到元铃也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多言。
张阳主仆俩从大门附近走过,张阳远远就看见西门雄等人笔直的身影,心中一动,问道:「阿马,咱们身处在阵法空间,西门统领他们为何还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爷,这是国公爷的命令,张家上下不得有半刻松懈。」阿马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随即压低声调,以神秘的语气道:「阿马听府中家将说过,国公爷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每日都有书信进出,国公爷正指挥京城官员随时准备消灭叛贼。」
「呵呵……连这你也知道,挺机灵的嘛!」
张阳这主子夸奖的语气让阿马喜上眉梢,随即以讨好的语气道:「小人现在是四少爷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您在府里风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门世家的生存之道从阿马这小厮嘴里娓娓道来,张阳这主子却哑然失笑,一点兴趣也没有。
走过中庭后,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又来到昨日误闯的花园门前。
张阳嗅到随风而来的花香,毫不迟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马却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爷,这里是后宅,小人不能随便进入,请四少爷原谅。」
「嗯,反正已经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走走。」
身为「光芒万丈」的阴人少爷,自然所向无阻地进入内宅的后花园。
也许是时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莺飞舞,今日的花园非常冷清,只有三、两个丫鬟打扫、走动,而她们一见到张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离去。
张阳无奈地苦笑,懒散地走进凉亭,躺在宽大的栏杆上,再次苦思谁是内奸,接着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铁若男,再接下来,他又很没有积极性地睡着。
花香萦绕,好梦酣畅,张阳一觉醒来竟已是午后时分,微感饥饿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张阳刚走到拱门下,突然「砰!」的一声,与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刚刚才醒来。」
张阳说的是实话,但一个男人在后宅的花园睡了大半天,连他也觉得难以让人相信,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无话找话地问道:「三婶娘,你刚从外宅回来吗?叔父他们是不是还在商议平乱大计?」
「我……我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婶娘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元铃竟然有点手足无措,明明张阳更可疑,她反而眼帘乱颤,半低着头,从张阳身边小跑着逃走,仿佛张阳是瘟神一样。
张阳先是想骂人,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他那诡异的六识嗅到一丝飘动的幽香。
心想:咦,什么味道?好像是……女人欢好后的味道!对了,三婶娘的眉梢、眼角都还散发着春情,肯定是刚刚与叔父鱼水交欢。嘿嘿……没想到叔父从表面上看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粗人,原来也这么懂情趣,连大白天也不放过!
意外得知长辈的隐私,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而因为对忠勇侯「认同」的好感,他随着性子来到前庭。
书房门外,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笔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躯尽显沙场之气,略显刻板的目光则流露出忠直。
张阳在心中一声赞叹,主动上前问好。
西门雄以军礼回应,不骄不躁地道:「京城局势不妙,公爷与侯爷已在里面商谈一整夜,如果四少爷没有急事,就请等会儿再来问安。」
「啊,叔父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书房?」
张阳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圈,惊诧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对于西门雄来说,张阳这反应绝对是大惊小怪,从沙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铁血军人一皱眉,但还是不忘尊卑,沉声回道:「是,侯爷与公爷连午餐也是在书房里用的。」
张阳又随口说了两句,然后凝神沉思着从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脚步一转,快步走向铁若男的房间。
在前庭与后宅之间就是张守礼的居所,远比分配给张阳的院子宏大许多。
「夫人,你昨夜为什么会去四郎的房间?那不合规矩!父亲说过,入夜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擅自离开房间,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张守礼并不是怀疑铁若男与张阳偷情,而是一切都讲究循规蹈矩,更何况一想起张阳,他心中就十分不舒畅,扬声埋怨道:「小四虽然是阴人,但毕竟也是男人,你们这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让外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铁若男少有的没有生气反驳,而是突兀地凝视着张守礼,有点迷离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铁若男的表白令张守礼浑身舒爽,不由得张开双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铁若男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妻间的小讯号出现,这一次张守礼没有半点推托,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随口问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有什么大事需要与一个废物商量?」
铁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张守礼的语气却莫名地勾动她的怨火。
「砰!」的一声,铁若男突然推开张守礼,发出一声冷哼,摔门而去:「张守礼,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胭脂烈马发威了,刻板男人立刻没气,一边急声解释,一边小跑着追上去。
铁若男脚步快速,丝毫没有听张守礼解释的意思,但她走到门口,突然又主动停下来,让追上去的张守礼大大欢喜一次。
张守礼正要开口讨好,眉毛一挑,却发现一个不让他欢喜的身影——张阳走进了院门。
张阳站在两米外简单行礼后,以最为平静而自然的语调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个方便?我娘亲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转达给嫂嫂知晓。」
张守礼眼底的不快已显而易见,张阳却故意说得暧昧模糊,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没有了心灵的那一层桎梏,张阳面对张守礼已是本性尽复,挥洒自如。
鲁钝的张守礼虽然怨气满胸,但刘采依的影子太过强大,他下意识一声闷哼,转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铁若男拉住张守礼的胳膊,不仅露出笑容,还一改初衷,把先前私会张阳的原因也讲出来。
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张守礼扬眉欢笑,走到张阳面前,大笑着责备道:「小四,既然是这等大事,你就早说呀!干嘛弄得这般神神秘秘?不过张家真的出了内奸吗?」
张阳的脸色还算正常,但内心却是弥漫着苦涩,随口把先前遇到元铃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三婶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则肯定敢当内奸。我曾经听说过,三婶娘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嫁入张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对,我也听叔父讲过。他与三婶娘的相遇就像说书一样,有很多巧合,原来她是混入张家做探子,以出卖我们,真是贱人!」张守礼连连点头,冲动的他恨不得立刻杀向后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阴谋,三婶娘毕竟是我们的长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说她坏话。」铁若男上前两步走到张阳面前。
听铁若男这么一说,张守礼立刻转变话锋,欣喜地问道:「若男,那咱们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监视吧!咱们三人轮流行动,只要三婶娘有问题,一定会露出可疑形迹。」
第二章 墙角挑情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奸调查小组」。
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于也展现出他属于精英的一面。
张守礼靠着记忆迅速画出一张平面图,还标明每一个时辰的阵法变化,最后指着一处隐蔽地点,以军事战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内奸,必会从这个方向进出后宅,而这一处隐蔽点,可以让我们全面监视三婶娘的房间。」
「相公,那就照你所说行动,我守第一岗。」铁若男眼底浮现出柔情,虽然还是有意向张阳泼冷水,但张守礼的表现的确勾起她心海的一丝波澜。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第一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张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礼貌地转身离去。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当「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时,铁若男正犹豫是否要主动与张守礼讲话,不料张守礼又讥讽道:「小四真是没出息,连熬夜也怕,若男,咱们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人妻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着「虚假」的夜色。
嗯,这月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娘亲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奇妙的东西?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嘿……
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换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张阳跃身而起,话语未完,人已在十丈开外。
他竟然这样就走了?一句骚扰的话也没有?铁若男本已下定决心要挥慧剑,斩情丝,但她想好已久的话语连说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令她禁不住张大眼睛,那眺望着张阳的目光无比复杂。心想:唉……看来已经伤到四郎的心。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与丈夫的弟弟继续纠缠下去!
一道惆怅的叹息在阁楼内轻轻飘缰;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偷笑声。
张阳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还认真地回忆读中学时,藏在被窝里偷看的《情场攻略三十六计》。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书呀,再想想里面还有什么好招!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阿马机灵地第一时间迎上来,小心地打着灯笼为张阳引路。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这样的小厮真是不可挑剔,但张阳却意外地摇头道:「阿马,我随便惯了,你不用整天跟着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阿马一抬头,眼中竟然已有泪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张阳如闪电般一瞟,第一眼确定阿马不是女扮男装,第二眼则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父面前夸赞你,回你的房间吧!」
阿马还从未见过像张阳这种主子,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见张阳态度坚定,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奸,身边怎能多一个不了解的跟屁虫?
一夜无话,转眼即过,元铃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三天。
在第四个子夜,铁若男重重的脚步声踏上阁楼,她面对故意气她的张阳已不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铁若男心房一颤,而张阳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她双眸发润。
现代泡妞大法终于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铁若男誓要斩断这禁忌之情,坚定的身影与张阳抆身而过。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张阳突然抓住铁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把铁若男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唔!」铁若男骂声未完,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随即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两舌交缠,瞬间叔嫂两人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在这一刻,铁若男那矛盾的心灵只想排解痛苦,只有发自心灵的声音在回荡着,接着她双乳一颤,用力挤压着张阳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烧的乳球挤进张阳的身体里。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硬了,张阳的肉棒硬了,他体内的热血轰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弹打在铁若男的小腹上,距离她那饱满的阴户只有咫尺的距离。
「嗯……」铁若男喉中荡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声,她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下,随即主动用力抱住张阳,把张阳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欲望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失控了,幽暗的小阁楼内,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武人的听觉远超过常人,在远隔阁楼十丈之外,张守礼就已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那种很不正常的呼吸声。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耻辱,于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阁楼内,铁若男捶打张阳的拳头酥软了,那闪躲逃避的香舌无力了!胭脂烈马的美眸涌出泪珠,并滑过脸颊,流入叔嫂两人的嘴里,而当泪珠入口,那苦涩的滋味悠然弥漫开。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这时,张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阁楼小门则被张守礼踢成碎片。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张阳尽力抬起头,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脸颊。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惊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脚中,她一边打,一边顺势骂道:「臭小子,站起来,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张阳半真半假地闪躲几下,随即身子一定,沉声道:「有人入阵了!嫂嫂,快看是谁?」
「哪个方向?」
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
张阳双目微闭,顺着「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啊!」
张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张阳,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随即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惊喜道:「我们猜对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三婶娘的房间!」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庆幸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心想: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头,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一劫!
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地跟在铁若男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低声骂道:「呸!」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张阳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还迅速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低声道:「好嫂嫂,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小心!」
「你……混蛋。」铁若男不惧下人,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然而她转念一想,张守礼就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证据,立刻动手抓人!」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实点!」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
张守礼也在监听,而且听得十分认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一见到铁若男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
在黑夜中,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张守礼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那淫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丛后,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啊!
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一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男飞速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儿。
「嫂嫂,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张阳强忍下体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抆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下身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元铃的浪声越来越淫荡:「宝贝儿,吸……吸三奶奶的乳头,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颤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是阿马,那个小厮阿马!」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铁若男重复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嫂嫂,你认识阿马?」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肉棒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肉棒的根部,而龟冠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速地偷看着张守礼,还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指刺穿窗纸。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两个窗洞出现,然后叔嫂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凝神看去,但还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阵「啪啪」声充斥。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只见元铃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则背对着窗口,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她已把那男人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元铃的淫荡已超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刹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肉棒正在肉洞内进出。
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欲躲开那一幕,脑海一晕,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玉手,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唔……
「宝贝儿,快呀,快……啊,用力插!」
房内,元铃陡然急声尖叫,一次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终于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马,果然是小厮阿马!
第三章 暗香浮动
内奸曝光,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厮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于铁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房内,阿马扭着那红肿的屁股,随即扑回床上,「滋!」的一声,插入元铃那饥渴的肉洞内。
风骚怨妇一声欢鸣,双腿夹住阿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飞溅而出。
在外面的张阳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一圈,龟冠一弹,重重弹打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肉棒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唔……臭小子,不许动!」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铁若男的身子极力地挤向墙壁,一想到那湿透的亵衣会被张阳发现,她顿时羞得脚尖紧绷,踩进泥土里。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下体,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间薄纱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着。
「呃!」张阳的腰身突然一耸,心神一酥,半个龟冠便隔着衣服陷入铁若男的玉门,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阴唇的每一丝颤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强奸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羞乱点燃铁若男的野性,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张阳说话的同时,肉棒突然缩小,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抽插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眬一荡,火热万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欲望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动。
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看去。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
此时,张阳的欲望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下身配合着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肉棒的摩抆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着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
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肉体急速套弄着肉棒,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细皮嫩肉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肉棒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龟冠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私处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阴唇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阴唇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龟冠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阴唇汹涌地钻入花心内。
啊,好想让四郎插进去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人妻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
张阳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私处也含羞带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抆、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龟冠已插入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阴唇猛然紧紧夹住肉棒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龟冠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穴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穴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淫妇。」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肉棒,一个人立于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干她。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乳头,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啊……啊……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啪!啪!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骚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元铃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肉体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阴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铃很快就淫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张阳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奸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
这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阴道,但却插入她的后庭肉肠,令她的后庭花蕾瞬间就成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噗噗……」肉棒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喷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骚少妇的屁股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欲望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乳头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第四章 家丑外扬
「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骚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淫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乳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肉棒!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乳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骚淫妇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淫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欲望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骚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阳精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
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第五章 夜探王府
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操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
「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一一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一一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肉棒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肉棒,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淫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啪啪……」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的蟒蛇勒住凤妃的娇躯。
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乳房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胯部。
「啊……」那剧烈的摩抆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间。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阴唇中间,后庭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阴唇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淫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淫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私处的肉棒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下体。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第六章 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兴冲冲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御剑破空离去,声音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终于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于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色困惑的车夫解释道:「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
「他废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点男女之情。
「唉……」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阴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铛!」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口却不停在增加。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布。
风楼三怪的力量虽然远胜铁若男,但他们那枯瘦的脸颊也布满惊骇,尤其是风三怪,半截衣袖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风大怪眼睛发亮,很贪婪地盯着那条太虚玉索,威胁道:「小娘子,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贞洁、烈性的胭脂烈马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一声厉斥后,她用尽全力舞动着太虚玉索。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轰!」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雾一荡,一道恍如猎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刹那,失去主人的玉索凌空一抖,瞬间化作一把呼啸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一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连串变化尽在眨眼间,铁若男的娇躯还向上空抛飞,张阳的飞剑已经与风大怪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两把飞剑的剑锋对滑而过,拖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张阳一击得手,这才离地跃起,无比潇洒地飞向正在下坠的铁若男。
「四郎……小心!」
强大的男人总会多一分魅力!铁若男的美眸闪烁着异彩,先是情丝涌动地呼唤张阳,接着眼球剧烈收缩,惊声示警。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
瞬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铁若男、张阳以及那两把飞剑正好在同一条直线上,而铁若男闪避不了,张阳还在耍帅,而飞剑则快如闪电,最后的目标就是将叔嫂两人「穿」在一起。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衫。
「钟!」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张阳用天下独一无二的术法创造奇迹,极度的虚弱随即侵袭他的心灵,令他双腿一软,原本搂抱的动作变成扑倒。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拼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张阳两人求生的意志虽然强,只是这样怎么能逃得过三大邪门修真者的追捕?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份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却充满惊疑。
「黄毛小儿,你对本座的法剑使了什么手脚?说!」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张阳刚强不屈地站起身,护在铁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讥道:「杂毛白痴,是飞剑嫌你们太恶心了,不想再听你们使唤,懂吗?那叫弃暗投明!」
「四郎,说得好!」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张阳手腕,万般思绪皆从手上传入张阳的心窝。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玉乳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嫂嫂,你怕吗?」
「不怕。」
张阳的头颅微微向后一仰,叔嫂两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小情人,柔情如水,无声无息地消融着世俗禁忌的枷锁。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在怨恨的大吼声中,三把法剑同时寒光闪烁,恶狠狠地斩向那对叔嫂的血肉之躯。
「嫂嫂,我想……」寒风吹动张阳的鬓发,面对死神的狞笑,他下意识选择追逐人生那一滴「蜜糖」。
张阳的话语虽然没说完,但铁若男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闭,朱唇一颤,主动迎过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张阳与铁若男的嘴唇之间仿佛悬吊着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着他们的双唇同时缓缓靠近。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阴森。
唇与唇在接近,剑与人在接近,死神与爱神同时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禁忌的双唇碰在一起,在经历连串风浪后,叔嫂两人的心灵第一次正面碰撞,醉人的火花灿烂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殇却丝毫没有留情。
眼看生与死就要合为一体,一道结界的光华突然从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红色的古钟,把深情相拥的男女笼罩在其中,还荡开风楼三怪的本命飞剑。
下一刹那,一个身穿短裙的美丽女人凭空出现,在幻影化为真实的刹那,一滴血色的酒珠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声,酒珠溅落在地上,晶莹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则有如薄雾弥漫般,不仅充斥在众人立身的空间,就连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红霞。
「血月玉女!」风楼三怪同时脸色大变,在收回飞剑的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显随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渍,随即仰望着浮云弦月,悠然道:「今晚月色不错,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杀人。三位道友,请离去吧!」
风楼三怪还在犹豫,红色薄雾突然一涨,太虚结界的力量震得风楼三怪呼吸困难,远处的寻常弟子更是滚倒一大片。
风楼三怪含恨狼狈离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转过身子,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帮了我好几次,我们有何因缘?」
「张兄,琼娘助你并非本意,只是奉六道圣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记在心上。」琼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平静而自然,话语微微一顿,甩手送上一粒药丹:「这是本命丹药,能助张兄迅速恢复元气,如张兄不放心,也可将之丢弃。」
血月玉女还未说完,张阳已一仰脖子把药丸吞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接着双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干吞挺不舒服的,琼姑娘能赐我一口美酒吗?」
「张兄有意,可以试一试。」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丝笑意,随即轻轻一拍腰间的血玉葫芦,一道酒箭飞向张阳。
邪器少年一张口,美酒悠然飞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够烈,要是再多蒸馏一次就完美了。」
「张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琼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惊叹道:「此酒的酝酿之法乃琼娘自创,想不到张兄只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奥妙。」
血月玉女惊叹连连,张阳则暗自偷乐,身为现代人,他当然了解蒸馏法这种普通的玩意儿。
迎着血月玉女那闪烁着异彩的美眸,张阳突然心弦颤动,俘虏美人的念头不可遏制地冒出来。
张阳动了色心,血月玉女却突然脸一沉,沉声道:「张兄速走,后会有期!」
张阳的感应并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觉到一股强大敌意的逼近,不用琼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铁若男低空御剑飞遁而去。
张阳刚刚离去,两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现,其中一道幻影与琼娘隔空对了一掌,另一道幻影则「逮」住张阳破空飞行的轨迹。
在劲气爆炸声中,血月玉女与左边的白衣人同时后退三步,两人灵力不分轩轾,右边的白衣人也停下来,不是因为有对手阻挡,而是被一块粗糙的木质令牌挡住去路。
「六道圣君有令,三日内不归返道山者,视若圣门叛逆,六道共诛之!」
血月玉女话音悦耳,但内容却森寒而冻人,她法诀一动,令牌与身子同时升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罗刹从月中走来!
两个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虚真火虽然在他们的指尖跃动,但双脚却迟迟不敢越过令牌。
血月玉女束成马尾的秀发轻轻一飘,俯视着那两人道:「你们是怜花宫长老『非阴非阳』吧,若不想怜花宫消失,就速速回去劝说你家宗主,俗世红尘不是我等修真者留恋之地。」
非阴非阳相互一望,终于在六道圣君的威名下妥协,他们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随即牵手并肩,凭空消失不见。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阴影里,张阳一脸焦急的全速冲刺着。
邪门妖人竟然又出现了,在没有一元玉女的帮助之下,压力顿时直接压在张阳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一点后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自由,毫不犹豫地解散邪器小组!后悔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邪器少年紧接着心头一沉,眼珠飞速转动,心想:嫂嫂已经昏迷过去,一定要尽快回到秘阵为嫂嫂运功疗伤,嗯,也许还可以……
一刻钟后,张阳望着四周的景物焦虑地发出呻吟声,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边咒骂自己,一边跃上屋顶,准备用他那路痴的目光判断深奥玄妙、高深莫测的东南西北。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阳刚跃上屋顶,一枝劲箭飕的一声向他射来。
俗世叛军竟然在这种时候来搅局,而愤怒的张阳不想再逃,青铜古剑如闪电般离鞘而出。
劲箭顿时被斩断,但张阳的手腕也在发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惊叹: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射出劲箭的竟然是上次那个刀疤将领,难怪那一箭充斥着特别的力量。
十几个兵将飞速扑来,张阳不由得大声叫苦,接着一个飞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无目的地向前逃窜。
逃了好一会儿,张阳刚想歇口气,疤面将军的劲箭又射穿墙壁。张阳顿时头皮一麻,抱着铁若男再次逃窜。
当张阳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犹豫时,劲箭又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将他逼向左边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连串咒骂在张阳的心中回荡,他咬紧钢牙,用尽全力,犹如奔马般向前逃窜,十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意外地发现已经看到目的地。
呵呵……本少爷的运气真好,连老天爷都帮我!
嗯,怎么这么巧,会是敌人的阴谋吗?
张阳迅速地从张府旁边飞过,然后极其小心地藏在暗处。他的怀疑很有道理,但事实却证明有时还是会出现巧合。
半刻钟过后,张阳看了看铁若男那苍白的脸颊,不敢再耽搁,他向前一窜,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秘阵。
悬空的石门一开一闭,无形的命运之手又把张阳扔回郁闷之地。
第七章 三戏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响起一阵喧哗。
侯爷夫人接过重伤的铁若男,张守礼立刻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小四,你这混蛋干了什么?竟连累若男受了重伤!」
在张家众人想来,张阳阴柔而无能,自然是铁若男的累赘,所以张守礼的质问看似理智,其实也暗带偏颇。
「三弟,小四能带着弟妹回来已实属不易,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为我受伤,是风雨楼的邪门妖人……」张阳绝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至于福言裳之事他则只字未提,只说是从混乱中意外逃出来的。
张家众人半信半疑,而张守礼正要追问,苗郁青已从内室快步冲出来,丰满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急声道:「你们别吵了,若男的伤势太严重,我的医术不高明,芷韵又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后,整个地下空间都沉浸在忧急及愁苦中,张守礼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张守义则凝重地出声阻止。
兄弟俩第一次有了争执,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国公与忠勇侯。
「若男受的并非一般的伤,找到寻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还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这么一说,张守礼虽然急得原地打转,但也听话地打消冲动的念头。
张阳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时,他这才出声道:「父亲、叔父,孩儿在药神山时曾随百草老人习过一种救命方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你……好吧,老三,让你四弟进去试一下。」
没人对张阳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头却够响亮,守在铁若男床边的张守礼挪开半边身子,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四,是百草老人亲自传授你的吗?」
「嗯,当时为了医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别指点我,那种术法可以点燃活人的源生之火。」
废物张阳竟然有这种奇遇,令张守礼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强烈三分,但还是身躯一退,把床边让给张阳。
张阳的实话没人相信,谎话却通行无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随即凝神垂目,坐在床边,足足调息一分钟,这才极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铁若男的手腕。
人类肉眼可见的光芒从张阳的掌心钻出来,有如流水般涌入铁若男的体内,每过一秒钟,张阳的神情就会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从那扭曲的脸颊上冒出来。
张阳的艰辛在无形中提升众人的信心,随着时间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扭曲的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轰!」突然,一股力量从张阳的身上爆炸而出,他座下的锦凳炸成碎片,身后的茶杯飞上屋顶,而众人都受到震荡冲击,尤其站得最近的张守礼最倒楣,仿佛被巨人一拳击中,整个人贴到墙上。
瞬间,室内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却丝毫没有损伤,铁若男就连鬓发也没有乱。
「混蛋,我杀了你!」头晕眼花的张守礼不愧是武将,一个飞身跃回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抓住张阳的衣领。
「守礼,不要冲动,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动,她快醒啦!」
苗郁青对张守礼的脾气很了解,第一时间就分开兄弟两人,随即惊喜地坐到床边,仔细地为铁若男把脉。
铁若男苍白的脸颊果然恢复几分红润,眼帘在颤抖几下后,她就醒了过来。
张守礼立刻松开张阳,在铁若男美眸张开的刹那,他那高大的身躯占据铁若男所有的视线。
张守礼激动的呼唤让铁若男茫然的目光缓缓凝聚在一起,她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唯有以目示意,对张守礼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张守礼又把怒火烧到张阳身上,苗郁青抢先道:「若男没有大恙,只是太虚弱,所以睡着了,养息几日应该就会痊愈。」
「婶娘,侄儿的医道没有那么好,只有芷纤才能完全治愈嫂嫂。」张阳平静而自然地接过话头,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解释道:「我只是强行用源生之火压制三嫂的内伤,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能继续治疗,她一定会伤上加伤。」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追问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若男彻底治好,对吧?」
「婶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灵力不足,刚才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怕死的肢体语言,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张阳的表演果然如愿,众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张守礼「听话」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说,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销魂的三嫂——这句话,张阳当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复本性的他,神情更加犹豫,连动作都显得十分迟疑。
在关键时刻,正国公登场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嫂嫂的性命,张家没有窝囊废!」
张守义见正国公发话了,也晓以大义地道:「小四,要为家人着想,如果你有何三长两短,哥哥们一定会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终老。」
张家众人也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张阳英勇就义一样,而张阳也仿佛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婶娘为小侄多准备一些药材补品。父亲,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封闭门窗,连续为三嫂治疗三天三夜。」
「啊,你要我们都出去?」
张守礼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个人在,不仅你们容易受伤,就连我也会因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张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张守礼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预感,但想到张阳是个阴人,他还是退出内室。
当众人凝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门窗紧闭的刹那,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笑得脸颊扭曲,看似无比兴奋,但又隐约透出一股愤懑,最后全部化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为春风。
他的确不是好儿子、好兄弟,但家人这么一番作为,终于让张阳为他自己的「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邪器少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朗声念出法诀,随即手掌一摊,百草凝神丹从灵力空间内悠然飞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来治疗铁若男的内伤绝对是浪费天材地宝,而这才是张阳救人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装模作样,全是为了此刻的叔嫂独处。
张阳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随即把宝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圣药入口即化,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铁若男的檀口。
圣药流入铁若男的体内,令她的气机迅速回复,而张阳在渡完药后,却没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搅动着红舌,吮吸着他三哥的妻子、他亲嫂嫂的香舌。
几秒后,铁若男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张阳的热吻。
「嗯唔……」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令张阳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力地追逐着铁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突然张阳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开铁若男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铁若男完全醒过来了,而且还听到外面张守礼的声音,在脱离生死一刻后,她的思绪也回到世俗的轨道,怎能忍受张阳这般的轻薄?
铁若男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嫂嫂,我还在替你治伤,你不要动……」张阳抢先一步抓着铁若男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榻,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三哥,你劝劝嫂子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
鲁钝而刻板的张守礼变得无比听话,立刻顺着张阳心意大声道:「若男,听小四的,躺好不要动。」
张守礼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铁若男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五味杂陈,对张守礼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张阳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恶,一边轻揉着铁若男的香肩,一边低语道:「好姐姐,让我替你疗伤吧!」
张阳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铁若男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冲出来,冲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四郎,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张阳恶狠狠地回瞪着铁若男,男人的豪气与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张阳想赢,铁若男怕输,叔嫂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几个刹那后,豪情万丈的张阳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飞身扑上去,男人的胸膛压在铁若男的双峰上,把那原本高耸而饱满的双乳压得向四方抛荡。
惊叫声从铁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抡起拳头就要打张阳,就在这时,门外的张守礼又说话了。
「若男、小四,什么声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疗伤,这很危险,你一定要守好门口,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们。」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张守礼急声回应,同时听到铁若男又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认真的当起守门将军。
房内的床上,叔嫂两人就像摔跤一样,在狭小的空间动起手,两人有意无意间都选择了只动手,不动口,仿佛两个演激情床戏的哑剧演员。
铁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显远远高于张阳,在几个回合后,她翻身压在张阳身上,赢得全面的胜利。
张阳的手脚难以动弹,但好在他是邪器,鸳鸯戏水诀光速运转,胯间猛然窜起一样「武器」,重重地戳在铁若男小腹下的柔软处。
「嗯……」张阳这一击,狠狠地击中铁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顷刻间软如春泥,倒在张阳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铁若男羞窘慌乱时并不比宁芷韵好多少,同样是手足无措,浑身颤抖。
张阳两手飞舞,三两下就脱掉身上的衣衫,然后逼视着铁若男,沉声道:「嫂嫂,我要你,不管你叫谁来,我都要定你了!」
越轨的话语那么蛮横而霸道,但听在铁若男的耳中,却生出一丝欣喜的感觉。
原来,女英雄也有少女梦,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铁若男芳心一颤,人妻的贞洁立刻充斥着她的心窝,那一缕欣喜瞬间化为羞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门外,我怎么能与四郎这样纠缠!
「四郎,你混蛋,想要逼姑奶奶成为淫娃荡妇呀,哼!」怒气在铁若男的心窝爆炸,她那修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狠狠踢向张阳的下体。
野性佳人脚不留情,可惜一个重伤初愈,一个龙精虎猛,张阳随手一抄,轻易捉住铁若男的美腿,只听哗的一声,他竟然将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还在空中飞舞,邪器少年已一口咬住铁若男的脚趾。
「啊……」铁若男的玉体并不像宁芷韵那么敏感,但张阳这一咬,却令她的脑中如遭雷击般,不由自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臭小子、王八蛋,在帐篷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咬芷韵的吗?啊……还咬,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时候也不见二娘喊疼呀!因为觉得张阳不公平,令胭脂烈马更加生气,两腿用力踹起来,张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半裸的铁若男压在身下。
「四郎,你再这样,我……唔……」
铁若男又一次被张阳吻住,而张阳不再说话,只是一味地吮吸铁若男的舌尖,大手同时半强迫地钻入她的衣裙内,近乎疯狂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球。
这礼不是柴房,也不是墙角,张阳的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侵袭亲嫂嫂——铁若男。
张阳征服宁芷韵时是温柔甜蜜,但在对付铁若男时则像一条发情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马。
「哗!」铁若男的衣裙彻底变成两半,饱满的乳峰跳跃而出,两颗羞红的乳头毫不知危险,欢快地映入张阳那充满欲火的眼中。
「嫂嫂,给我吧!在柴房与墙角的时候,你不也很快乐吗?」张阳一边淫玩铁若男的美乳,一边用灼热的口吻提起叔嫂两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羞人的记忆更加充斥着铁若男的心灵空间,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成为张阳撒野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气苦,在气极之下,她护住乳尖的双手顿时一松,而张阳立刻逮住机会,一手捏住铁若男左边的乳球,大口则吸住右边的乳头。
「滋滋……」
铁若男的拳头不停捶打在张阳的肩背上,可张阳还是吸出羞人的声响。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张阳竟然邪恶地抓住铁若男的手,半强迫的让铁若男摸着她自己的乳头。
淫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强大,野性如铁若男,也不得不为身体的反应大感羞愧:唔……真的好挺呀,还好痒……啊,越摸越痒了!
当乳球与乳头胀大到极限时,也是躁痒钻入铁若男心房的刹那,在心慌意乱下,她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自己的乳尖一下,虽然缓解了难受,但紧跟而来的骚痒却强烈十倍,张狂百倍!
一个小时后,铁若男还在挣扎地反抗,还坚守着人妻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阳突然扬声道:「三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四弟,你饿了吗?三哥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什么?」
「我……啊!」
铁若男刚张开檀口,张阳的手就趁虚而入,探入她的两腿间,那火热的掌心覆盖住整个桃源禁地。
铁若男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般的阴户在张阳的掌下颤抖,那茂密而柔顺的芳草在指缝间欢呼,令铁若男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颤,又引来张守礼关切的询问。
在羞乱之下,铁若男扬起的拳头变得又轻又慢,仿佛在替张阳捶肩一样,而且还要强装平静地道:「守礼,我没事,内伤已经好了……」
「三哥,嫂嫂的内伤已好了三成,你不用太担心。」
张阳抢先破坏铁若男说破真相的念头,同时指尖一挑,私密处的薄纱又一次化为两片,就像上次一样,暧昧春风吹得薄纱轻轻飘荡。
转眼间,叔嫂两人已是一丝不挂,肢体交缠,张阳随即又低声刺激道:「好嫂嫂,你与三哥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干嘛要委屈自己?让我爱你吧,好嫂嫂!」
「四郎,不要再说什么爱情之类的胡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唔……啊……」
张阳喷着热气,缓缓压向铁若男的朱唇,令她下意识的用手撝住檀口,张阳的嘴唇则向下一滑,她的另一只手便急忙捣住双乳。
下一刹那,张阳的热吻扑向铁若男的桃源花径,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啊!」铁若男从未承受过这种阵仗,野性的她只在幻梦中梦过这种滋味。
此时,张阳只是轻轻吸一下,已吸得她惊叫出声,浑身有如触电般不停抖动。
「小四,你嫂子怎么在惨叫?」
张守礼的声音充满气愤,而张阳虽然听到了,但他可没有空闲回答,舌头重重地舔过铁若男的花瓣蜜唇。
张守礼连问两句,本能的靠近内室。
铁若男又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急忙代替张阳回道:「相公,我伤口裂开了,四郎正在调息打坐,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啊,小心惊扰到他。」
张守礼在内室的门外停下脚步,同时张阳邪恶地伸直舌尖,「滋!」的一声,剌入铁若男的蜜穴。
「嗯……啊……」铁若男知道不能再出声,但却怎么也忍不住,呻吟过后,她挣扎着半坐而起,却不料抬起上身的动作,反而把双乳送入张阳的魔掌中。
「噢……」一股春水从花径内喷出,张阳张开大口吸得激情万丈,把铁若男的阴唇吸得恍如盛开的花朵。
受不了啦,真受不了啦!呜……守礼,快进来!铁若男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吻那里会是那么舒服,她在快感中开始哭泣,在心里不停在呼唤她相公来救她。
嫂嫂高潮了!铁若男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他面前,最后张阳咬了一下铁若男的阴蒂,然后挺直胸膛。
关键一刻要来临了!张阳咬牙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第八章 叔嫂欢鸣
「夫人、夫人,回答我,你怎么一直在……」
张守礼一直在听铁若男那怪异的叫声,如果房内的不是阴人张阳,他早已冲进去,如果铁若男不是受重伤,他也早已破门而入。
「相公!」在危急一刻,铁若男突然跳起来,奇迹般的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跃到门口,可惜张阳早已布下一个微弱但却恰到好处的结界。
「若男,你没事了吗?太好啦!小四这废物还真有点用。」
张守礼还在用言语眨低张阳,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废物正挺着粗大硕长、傲视无双的大肉棒,一步一步的向他妻子逼近。
与此同时,一片黑雾无声无息地飘荡而出,让张阳的结界从弱小变得无比神奇,幻烟——可爱的萝莉阵灵及时苏醒了。
「嫂嫂,不要再让礼教束缚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到底要什么?说吧,大声的说出来,张守礼听不见的。」
「我不要……成为……淫娃荡妇!」
张阳两人的对话飘不出去,张守礼的声音却传进来:「若男,你以后不要太亲近小四,会让人说闲话,他就是个废物,还是动不动就让女人庇护的懦夫。」
被嘲笑的张阳停下脚步,邪魅一笑,幻烟随即照张阳的意志,让结界打开一丝缝隙。
在张守礼啰嗉的追问下,铁若男有点茫然地回道:「相公,四郎……还在调息,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她的双腿已被张阳强行分开,虽然她不肯定张守礼听不听得见,仍兀自紧咬着银牙,不敢剧烈反抗。
画面一闪,铁若男趴在门内,张阳则以背身插入的姿势站在她身后,而张守礼则在一门之后。铁若男顿时觉得浑身有如火烧,背德的罪恶感与刺激感同时纠缠着她矛盾的心灵。
「四郎,住手,不然……我杀了你,啊……」铁若男想反抗,但潜意识里,她却害怕因此伤到张阳,伤到这个让她感到痛苦、矛盾的男人。
「混蛋,不要……我是你嫂嫂,不能……我们这样会被天下人耻笑……」铁若男想屈服,但也过不了矜持礼教这一关,唯有在狭小的空间拼命晃动下身,闪躲着张阳的入侵!
「嫂嫂,要不……你夹紧双腿,像上两次那样救我吧。」终于张阳妥协了。
「好……来吧,臭小子,要……就快一点。」在微妙意念的弥漫下,铁若男反而催促起张阳,把她的腿缝给张阳淫弄,这原本是无比羞人,此时却变得无比轻松。
张阳先从铁若男身后握住她的双乳,然后才缓缓插入腿缝,肉棒一热,紧贴着阴唇刮过去。
「啊……」因为已不是第一次这样,铁若男的芳心竟然没有压力,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摩抆快感。
「嫂嫂,叫我一声相公,好吗?叫呀!」张阳哀求道,肉棒则威胁着铁若男,一连几十下用力的耸动,龟冠已把铁若男的阴蒂摩抆得晶莹剔透。
「你……混小子,我不叫……不叫,啊……相公!」铁若男忍受不了欲望的肆虐,终于若有若无地叫了一声。
「嫂嫂,再叫,我好想听,再叫我相公。」张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巧妙的把铁若男的上身向前压,让俯身撑门的铁若男一低头,立刻看见他肉棒忽进忽退的销魂画面。
「唔……相公、相公……」铁若男心儿狂跳,脸儿火烧,而每叫一次相公,她看着张阳肉棒的目光就会多一分水色。
在不知不觉,铁若男的私处已是春水泥泞,张阳的肉棒进出间发出「噗唧、唧噗」的天籁仙音,而她叫「相公」的声音也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大声。
「嫂嫂,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不……不爱,我不爱你,呀……」
「好嫂嫂,那你就再叫我相公,大声的叫,不然我不相信。」
不成因果的话语却牵动铁若男的心神,而铁若男为了证明她不爱张阳,先用力夹了张阳的肉棒一下,然后仰起玉脸,大叫道:「相公!」
在这刹那,幻烟竟然又打开结界的一丝缝隙,而早就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张守礼一下子扑到门上,无比欢喜地问道:「夫人,你叫我何事?」
天啊,守礼竟然听到了!这怎么回答?混蛋四郎!浑身酥软、心如乱麻的铁若男毫无准备,下意识一顿,认真地思索着回应的话语。
就在这时,张阳微微向下一蹲,肉棒巧妙地调整姿势,趁着铁若男出神的机会,他无比坚定地向上一耸。
「滋……」插进去了,张阳的肉棒插进去了,终于插进铁若男的蜜穴内。
「呀!」近似绝望的惨叫声在结界内猛烈打转,强烈的充塞感从私处直冲向脑海,让铁若男瞬间脑海一阵哀羞与悲鸣:好胀呀!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臭小子,竟然真的插进去了,呜……相公,对不起!
张阳的肉棒其实只进去一小半,而铁若男已是人妻,但娇嫩花径依然不能适应那巨物,就像卡子一般卡住了龟冠。
不待铁若男的哀鸣散去,张阳已经强忍着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快感,缓缓摇动着圆头。
「唔……唔,别……别摇了……臭小子。」羞怒的嫣红弥漫着铁若男全身每一寸肌肤,而张阳这么一摇,摇得她意乱情迷,无比羞涩。
天啦,怎么还有这样的动作?啊……四郎真会弄!唔……又羞又乱的铁若男咬紧银牙,呻吟从齿缝与唇缝间飘出,变异的颤音很轻微,但却被幻烟送出去。
在门外的张守礼心头咯登一跳,他竟然听到铁若男发出的呻吟,那可是只有在行周公之礼时才有的声调,他们当夫妻这几年,他其实也没听过多少次。
「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我……我……啊……」
铁若男羞得浑身有如火烧,她本想随口敷衍,不料张阳故意往上一挺,肉棒插入的方向虽然不对,但却弄得她花办颤抖,芳草飘荡。
「若男,到底怎么回事?小四还在里面,你发出这种声音……成何体统!」
张守礼厉声斥责着铁若男,在他想来这是天经地义,却不知道他这一骂,反而加速铁若男心灵的坠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铁若男心灵深处的怨慰瞬间爆发,纠缠已久的情丝再无阻碍,不过她依然不愿主动,只是把注意力放在紧抵在门板的双手上。
张阳何等聪明,立刻温柔许多,并悄然调整肉棒插入的方向。
「滋……」
在柔腻的夹击下,肉棒一寸寸地插进去了,铁若男的私处有如花瓣般缓缓盛开,一丝一丝地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根,而这一入虽然只有两寸,但摩抆、充塞的快感却有如飞瀑洪流般,猛烈地充斥着叔嫂两人的身心。
「啊……喔……」
灵欲交融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张阳与铁若男不约而同彼此贴近,「啪!」
的一声轻响,铁若男的裸背已靠入张阳的怀中。
铁若男身酥骨软,娇喘如兰,迷离的美眸半侧回首,含羞带嗔地凝视着毁去她贞洁的张阳。
张阳的目光充满着柔情、坚定、执着,还有邪魅的诱惑,他下体缓缓推进的同时,灼热的唇舌也缓缓吻向铁若男的烈焰红唇。
「嗯……四郎……」
胭脂烈马一旦被驯服,痴情之丝远比常人紧密,而随着张阳的插入,她那娇嫩的阴唇立刻蠕动着。
肉与灵的火花何等灿烂,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这个时候,张守礼说教的声音又传来了。
欲望交融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张守礼连连指责铁若男几句,却不见回应,他终于有了一丝警觉。
「若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还是……」
这种敏感时刻,张阳的大手还要在铁若男的乳头上轻轻骚动,弄得她又忍不住呻吟一声。
「嫂嫂,快告诉他,说你……想他了。」
「我……臭小子,你……太坏了,啊……」
张阳的肉棒还往花径内推进,而他竟然要铁若男向她丈夫那样说,罪恶感与刺激感彻底点燃铁若男体内的每一条血脉。
「守礼,我……我想你了,嗯……啊……」在应付张守礼过后,铁若男向后一撞,同时回眸娇嗔道:「四郎,要就快一点,不然就给姑奶奶拔出去。」
铁若男心灵的「异变」只在刹那,她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瞬间回复独有的魅力。
「哦,好嫂嫂!」张阳欢喜得浑身颤抖,这才是他最爱的嫂嫂,与众不同的三嫂铁若男。
张阳的心窝一荡,突然想起铁若男身披轻甲,纵骑飞驰时的飒爽英姿。
「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震得空间颤抖,张阳终于尽根而入,小腹压得铁若男的美臀发红,而斜向上插入的肉棒则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还穿着绣鞋的脚后跟离地而起。
全根插入了,张阳终于全根而入了,粗长的肉棒温柔地深深插入铁若男的体,内,滚烫的龟冠撩拨着花心。
铁若男的呻吟再次飘出春色空间,令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张守礼脸一红,下意识紧张地看向四周。
「夫人,为夫知道……这几日冷落了你,但你也要理解,朝廷正值多事之秋,为夫怎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张守礼的声音让铁若男更加气苦,蜜穴的蠕动更加紧密,张阳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原来这么多天嫂嫂都没与张守礼同房,哈哈……从今以后,嫂嫂一定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天生的独占欲望轰然爆发,张阳双手揉捏着铁若男的美乳,「啪!」的一声,肉棒拉开大开大合的欢爱序幕!
「嫂嫂,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张阳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有一丝羞乱的铁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张阳一眼,然后随着身子的上下抛荡,她檀口一开,满足他的愿望。
「相公、相公、相公……啊!」
伴随着铁若男的呼唤,张阳开始狂野的耸动,虽然张守礼的声音还不时传进来,但叔嫂两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啪!啪!啪……」张阳已搂着铁若男的腰肢,每一次尽根插入时,他必然会双手用力,把铁若男那浑圆而翘挺的美臀用力向他的胯间撞击。
喔……嫂嫂的屁股真圆,果然与想像中一样销魂而迷人,虽然没有百草夫人那么肥美硕大,但却更有弹性。嗯,如果能插进嫂嫂的后庭,呵呵……
男人果然是欲望无边的动物,张阳刚一得到铁若男的身子,就已邪恶地想到她那还未开垦过的后庭花蕾。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总有一天,要……啊……要杀了你!」野性四溢的铁若男乳头直往上翘,骂声冲口而出,她仿佛感觉到张阳邪恶的念头,臀丘猛然一缩,连带着花径也缩小到极限,夹得肉棒难以动弹。
「嫂嫂,杀吧,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咱们抱着一起——下地狱!」
张阳的大手往下一探,摸到铁若男腿上奔流的春水,在沾满一手的蜜汁后,他轻轻拨弄着铁若男的乳头,淫靡的水色随之弥漫。
「好,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呀……」
特别的情话挑动着情弦,令胭脂烈马纵声欢鸣,身子主动向下重重一沉,让张阳的肉棒「噗」的一声,插入子宫花房内。
禁忌的呻吟从叔嫂两人全身窍穴喷薄而出,张阳拨弄乳尖的手指再往上一弹,沾着蜜汁的指尖钻入铁若男的嘴里。
铁若男香舌一颤,竟然含住张阳的手指,无比妖娆地吸光指上的淫汁,最后还一吞一吐地「玩弄」着指尖,就像在吞吐肉棒一样。
「呃!」瞬间,室内淫靡之色百倍翻腾,张阳仿佛看到另一个嫂嫂,一个欲望绽放、妖媚勾魂的绝色美人。
啊,这不是嫂嫂,不是铁若男,是——更加销魂夺魄的胭脂烈马!张阳的心窝疯狂咆哮起来,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诱惑。
「嫂嫂,再叫我相公,叫我相公!」占有欲烧红张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铁若男只是这么一咬手指,就让他脊背一挺,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
「嗯……四郎,你叫我什么?你这淫贼叫我什么?」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肉棒难以动弹,此时不仅是「夹」,而且还往里面「吸」。
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他喘着大气道:「嫂嫂,啊……老婆、好老婆,你是我张阳的……女人!」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肉棒相公……」铁若男一边羞人至极的呐喊着,一边单手撑在门板上,空出一只玉手从两人的胯下穿过,一把捏住张阳的精囊。
「若男,你……你……不像话,成何体统!」
幻烟竟然把铁若男这一句呐喊送到「听众」的耳中,萝莉阵灵果然聪明,逐渐把握住张阳的习惯与爱好,连他邪恶的尺度也学得恰到好处!
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不由得慌乱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听到。
「若男,你疯了吗?你可是国公府三少奶奶,怎能像青楼女子般不知廉耻!」
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淫靡空间,张阳的肉棒一抖,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麻更加强烈,铁若男则剧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
在张守礼的骂声下,铁若男回复三分本性,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为,下一刹那,羞愧化为强烈的惊恐,她一只手抓住门框,另一只手向后推,身子用力扭动着,意图甩脱张阳的肉棒。
「不要……四郎,快拔出来,不能……泄在……里面。」
「嫂嫂,好老婆,我要射……射在你里面!」
张阳的肉棒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的一声把铁若男抵在门板上。
铁若男的乳房被门板挤压,乳头在摩抆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门外,张守礼听到铁若男的呼喊,但他却拘泥于礼教,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离去,不想再听到铁若男丢人的呻吟声。
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铁若男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
「相公、相公,不要呀!」
门内,随着张守礼的远去,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脑海里的相公,已变成她的小叔——张阳。
伴随着铁若男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张阳的阳根狠狠一抖,龟冠插入幽谷深处,沸腾的阳精轰然暴射而出。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射进去了,小叔的精液悉数射进嫂嫂的花径内,灌满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
占有了,张阳彻底占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占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张阳的阳精还在激射,一发一发的激射,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铁若男的眼眶,流过脸颊,洒落而下。
就在这一刹那,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在泪雾弥漫中,扔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腾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铁若男的眉心。
雾气中,只听「啵」的一声,铁若男竟然甩脱还在射精的肉棒,接着发出悦耳动听但却令张阳感觉陌生的笑声。
「咯咯……」在妩媚的笑声中,铁若男突然一把掐住张阳的咽喉。
「嫂嫂,你……啊,你是谁?」张阳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严重不妙的预感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爆炸。
「张小儿,你不是想对付姑奶奶吗?咯咯……姑奶奶来了,你收服我呀!」
妖灵两字像一道闪电般劈开张阳的元神空间,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他忍不住大感迷惑:嫂嫂怎么会突然成为妖灵宿主?我与嫂嫂相处这么多天,明明没有感觉到妖灵气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咯咯……张小儿,你连杀我两个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一株幻影玫瑰在室内凭空出现,硕大的花瓣托起「铁若男」的身子,花朵下,玫瑰的尖刺栩栩如生,散发着迷人而致命的野性光华。
「你是……刺欲玫瑰!马上从我嫂嫂体内滚出来,贱人!」张阳一声大吼,不顾脖子传来的剧痛,一拳打向突然冒出来的玫瑰妖灵。
刺欲玫瑰怒声一哼,完全无视张阳的拳头,五指一紧,掐得张阳的脖子急速弯曲。
「哥哥!」在危急时刻,幻烟变回上古法剑的原形,疾射灵化元神的后心。
刺欲玫瑰又一声不屑冷哼,一根花刺从玫瑰幻影内飞出,剌尖与剑尖相撞在一起,竟然发出金铁交鸣声,花剌再一抖,轻易就把幻烟逼到屋角。
邪器加上阵灵,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了!
幻影玫瑰还在「成长」,已把刺欲玫瑰的身子托升到屋顶上,她妖媚而阴森地一笑,缓缓地「抽」出第二根花刺,对准张阳的心窝。
第九章 剌欲玫瑰
「不要!」张阳无力反抗,在危急时刻,玫瑰尖剌一颤,铁若男的声音猛然从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来,接着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两手互相扭打起来。
如此天赐良机,幻烟怎会放过?三尺剑锋光芒暴涨,再次狠狠刺向妖灵的后心。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张阳及时惊声阻止,上古法剑剑芒一顿,瞬间化为十数条丝带,紧紧缠住刺欲玫瑰与铁若男合二为一的身躯。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持不住了!」铁若男前一秒还一脸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脸狰狞,疯狂地大笑道:「张小儿,杀呀,快杀呀,嘎嘎……」
「四郎,快……」
铁若男的气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转眼间只剩下一缕火星。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凌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杀,嫂嫂必死;不杀,嫂嫂会生不如死!这、这……修他老母的,呀!万千意念在张阳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张阳的怒吼轰然咆哮。
「滋!」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肉棒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啊……」刺欲玫瑰舌尖一弹,发出一道愤怒与欢快交织的呻吟声,在肉棒刺入子宫花房的刹那,又一个奇迹发生了!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花心的阳精,一接触到再次插入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龟冠是火柴,点燃这一团欲望之火。
刺欲玫瑰的惊叫无比慌乱,叫声突然发生变化。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阳精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耸动着!
「四郎,快……用力、用力……插我,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欢我插你吗?」
「喜欢,嫂嫂好喜欢,好喜欢四郎的大肉棒!呀!」
叔嫂两人加上两个「非人类」飘浮在春色空间中,飞舞在欲望的波涛上,肉棒与花径猛烈交缠着、战斗着……
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拼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淫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下身,揉捏着芳草密布的阴户。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几下疯狂插入,冲击着「老女人」的肉体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干她,用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肉棒!」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干你,就这样干你?」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着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呐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来啦!」
「四郎,射吧,用力射在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精液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布,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花心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地他整根肉棒向里面猛插,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阴唇的肉缝内。
「呀!」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阳精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子宫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发出情欲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花心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砰!」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下体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萝莉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女奴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一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于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强暴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张阳护着下体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叹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的小萝莉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替你熬补品。」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发润,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泛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青那柔腻的小腹。
「呼……」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小腹上摩抆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
「晤……」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刹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乳峰上。
「呃……啊……」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
一开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发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肉棒都要刺入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偷欢,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一批忠臣良将来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骂道:「这王莽贼厮真是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沉声叹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
听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精液刚刚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第十章 再查内奸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这一次,正国公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阻挠张阳,反而鼓励道:「四郎,你的忠勇为父已经看到,你哥哥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计划?」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哦,你想让何人助你?说吧!」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西门雄武功高强,通晓阵法,又不是张府主子,陪阴人张阳去闯龙潭虎穴,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画面一闪,张阳走入地牢,与神色委顿的邪门妖人正面相对。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药丸突然弹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张阳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听说过毒手玉女吗?她是我的女人,这药丸是她平生最强的杰作,连她师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样?」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复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张阳想像中还要识时务,大声道:「小人早就想为公子爷效命,曹孟与公子爷斗,那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我要你带我进入莽王府,盗取一张阵图,事成后,我就给你解药。」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嗯,还真是个好法子。」张阳忍不住双目一亮,拍着火雷真人的肩膀,赞叹道:「你还真是聪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
「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担小贩,小人自小跟随他们四处行走,十余岁后为了生计,才被迫加入风雨楼,如今能替公子爷效力,是火雷的无上荣幸,呵呵……」
火雷真人说起他的过往,忍不住流露出强烈的感慨,很能打动人心。
「原来你经历还挺复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两个同样无赖、同样油滑的男人相视大笑,张阳还真对火雷真人生出几分好感,心想:嗯,这家伙留下来,也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教他奇门异术。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
两秒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刹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飕!」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内射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坠的鸟尸。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发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精液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心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的细作!」
「啊!」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们看守阵眼,他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吗?唉!」风雨楼主沉闷低叹后,瘦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爆发出三分怒气,声调一扬,道:「我风雨楼绝不会任人鱼肉。怜花兄,耐心等待,机会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与天狼老儿清算细帐。」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昼。
「啪!啪!啪!」凌厉的皮鞭声,女人的惨叫声、还有刺耳的机关转动声,在王府刑房内声声交织,就连侍立在铁门外的王府亲兵也忍不住双腿打颤。
好狠,太狠了,简直比王爷还要狠!相同的念头在几个亲兵的目光中互相传递,他们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做出一点动作,更别说向里面偷窥。
阴风阵阵,冷气飕飕的宽大囚房内,几百根蜡烛沿着四壁绕了一整圈,闪烁的烛火映照着墙上、地上,甚至是屋顶上的千百个刑具,每一个刑具都是血迹斑斑,怵目惊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欢这里吗?」
一道得意中透着怨恨的女声从一块黑幕后传出,飘到十几个满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但却无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宫待你不薄,你记得吗?去年中秋夜宴,本宫还与你一起赏月。」
一个三十余岁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锁在墙上,她抢先出声哀求,说到激动处身子一动,锁住她四肢的铁环立刻收紧,环上的利齿随即沾上血肉。
「华贵妃,我自然记得,你还赏了本郡主一块月饼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诉我皇上藏在哪里吗?」
「我……呀!」华贵妃只是迟疑一下,锯齿铁环已猛然咆哮,只听「喀喀喀喀」四声脆响,铁环好似野兽巨口般恶狠狠地吞掉华贵妃的手掌、脚掌。
绝望的惨叫只有半声,坠地的断掌还在抖动,华贵妃已经昏死过去。
诡异而阴森的黑幕后又传出凶残女声:「来人呀,把这贱妇拖出去,装进瓮中,做成瓮人。呸,竟敢用一块月饼羞辱本郡主!」
华贵妃的鲜血为刑房多增添一笔「图画」,随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个妃子。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本宫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处!」那个妃子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哀声求饶的同时已吓得小便失禁。
「真恶心,来人呀,给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体,转眼间,又一个皇家女人胸穿肚烂,尸体躺在木板上,死状充满屈辱。
「你们还有谁想回答本郡主?没有人让本郡主高兴的话,你们……统统……都要死!」王香君的声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宠爱的女儿,特别钟爱此等虐杀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贼父女高兴。」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被绑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强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闭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国之母,真舍得死吗?」
只见一条钢丝缠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脸色发紫,但这还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杀招,随即一根形状羞人的木棍突然从椅面正中冒出来,噗的一声,插入皇后被撕破的亵衣里。
皇后顿时在死亡与羞辱中痛苦呻吟,一个青春少女惊叫道:「母后!不要杀我母后!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进东都,必然灭你王家十族!」
「哟,这不是明珠公主吗?还想用你公主的身份对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你母亲的命!」
王香君话一说出口,钢丝果然松动几分,但那根木棍却旋转起来,皇后本可以抬起下体,但那样肯定会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紧银牙,承受着木棍的肆虐。
「贱人,原来皇后娘娘也这么贱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王香君笑得阴森而邪恶,笑了一会儿后,她很兴奋地下令道:「来人呀,为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来,务必让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机关转动声立刻响亮许多,五条铁炼把明珠凌空悬吊,缠住她的四肢与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马分尸般,接着,又一根无比粗大的木棒冒出来,缓缓向上升起,并棒头正对着明珠大张的双腿尽头。
「皇儿、皇儿,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呜!」
与此同时,两根牙签强行撑开皇后的眼帘,明珠的叫声惨绝人寰,而皇后母女连心,顿时嘶声尖叫,并疯狂地抖动凤体,差一点勒断脖子,但无论皇后怎样哭泣、咒骂、哀求,五条铁炼还是缓缓拉直、绷紧、扯动……
好几个妃嫔已经活活吓晕过去,王香君则在黑暗中欢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见了吗?你女儿又长高了!咯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她就要变成一堆烂肉了。」
「我们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处,只有护国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过明珠吧,呜……」
皇后流着血泪哀求,在极度绝望之下,她连先前那求死的勇气也没有,而在死亡边缘的明珠早已崩溃,充血的眼珠猛烈乱转,被勒紧的喉咙不停发出咿唔之音,也哀求着凶残的王香君。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审了!」
黑幕后传出王香君失望的声音,就在皇后以为死亡阴影要过去的刹那,她身旁的两个妃子突然被刑具绞成人球。
一连串的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肉块、脑浆、内脏,曾经的皇家美人纷纷变成惨不忍睹的「东西」。
「皇后娘娘,现在只剩下你们母女了,谁先呢?」王香君深吸一口浓烈的血腥气,如恶魔般的手掌在皇后与明珠之间指来指去,最后缓缓指向明珠。
「报!」这时,一个传令将领跪在门外,以极其颤抖的声调道:「启奥郡主,王爷驯养的信鸟飞回一只。」
「信上说什么?」
虽然是机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扰,她语调中还是充满杀机,而那正要撕裂明珠下体的木棒终于暂时停下来。
传令将领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声吓得面如土色,唯有掐着他自己的大腿,极力完整地报告着信上内容:「回郡主,信上说火雷真人已投降张府,张阳化妆成勾命,两人已离开张府,意图前来盗取阵图。」
「哦,张阳,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别提到的那小子吗?嗯,知道了,下去吧,本郡主会亲自迎接,看看这小子有何特别之处。」
「张阳」两字意外地救了那将领一命,当他走出刑房时,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腿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鲜血。
王香君虽然比她父亲还要残暴,但却不失女人天性的缜密,府中虽然还有风楼三怪、非阴非阳等邪门高手,但她还是扬声道:「速速传信入宫,请巨狼仙人速速回府,协助捉拿张阳小儿!」
整个莽王府迅速动起来,而此时张阳却一点也没有进入龙潭虎穴的意思。
张阳站在距离张府不远的一个屋顶上,环目四望着弥漫着肃杀之气的夜下东都,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
火雷真人真的很聪明,当劲箭射落信鸟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所谓冒险盗图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他则是用来取信细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缩,忍不住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诧异光华,他随即山羊胡子一抖,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嗯,咱们在城里随便逛逛,回去后我就给你解药。」戏分顺利结束,张阳既不想潜入龙潭虎穴,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味自由的空气。
「公子爷,邪门三宗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据点,里面存放着大量从俗世搜刮而来的天材地宝,小人愿为公子爷再立一功。」
「好,反正没事干,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听到有好处,邪器少年顿然双目放光,纵声欢笑,与火雷真人讨好的笑声浑然相合。
一刻钟后,夜风一卷,两道身影跃进一栋废弃的大宅内,站在院子中间,院子地上还残留着大量干涸的血迹。
「这里是某个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还有活人……」
略显困惑的话语说到中途,张阳突然腾空而起,闪开一道致命的剑光。
「火雷,你比我预料的还要狠呀!怎么,不想要解药了?」张阳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本命飞剑,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变得阴森而凶狠,他冷笑道:「张小儿,在本座面前玩这种伎俩,你还嫩了点!拿下你这自以为是的议货,自然不愁没有解药,嘎嘎……」
「是吗?你以为把我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就没人来救我了吗?」张阳一脸悠闲,不待火雷真人的灵力四方搜寻,他又主动道:「不用害怕,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四周没有第三个活人,正合适。」
合适!什么合适?张小儿为什么一点也不慌乱?火雷真人的心脏咚的一声猛烈跳动,本该得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仿佛对面站的不是张阳,而是一个等着他上去送死的恶魔!
请续看《邪器》8
第八集 邪器发威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皇后娘娘
张阳孤身来到莽王府,却被修真高手们围攻,正欲逃走时,小玲珑竟出现了,并告知他王香君的位置!之后张阳得知皇
后等人被关在刑房,但当他来到刑房欲救出皇后与明珠公主时,却被一把匕首插穿胸膛??
张阳带着皇后与明珠公主来到张家秘阵,却听到苗郁青被当作内奸关进石牢,张阳在气愤之下居然跑去劫狱??
皇后娘娘:张阳的舅母,雍容威仪,丰盈高挑。
明珠公主:皇后的女儿,习蛮任性,有点喜欢张阳。
王莽:邪门俗世弟子,类似于天狼山在俗世的代表人物。
王香君:王莽之女,外表娇小可爱,却心如蛇蝎,天生的恶煞女。
火狼真人:天狼山代任宗主,天狼山第二号人物,擅长心机道术。
第一章 热血豪情
夜下东都,在阴森而残败的废宅内,邪门大虚修真者与邪器少年对峙而立。火雷真人眼珠一瞪,本该得意阴笑的他却神情凝重,抢先一声低吼,扑向神色怪异的张阳,近似疯狂地嘶吼道:「张小儿,本座要让你生不如死,像狗一样哭泣,尝一尝人间苦难!」
一想起上次意外的落败,记恨之火随即从火雷真人的眼中迸射而出,虽然他经常做丧家犬,但败在张阳这等不学无术的豪门公子哥手中,他怎能咽得下心灵最深处的那一口闷气?更别说成为他的跟班了!
「咦!」大虚灵力在院子里纵横咆哮,而身处在风暴中心,张阳竟然还有心情发出一声蔚异的惊叹。
张阳从火雷身上看到一团火,一团不屈不挠、不愿向命运屈服的偏执恨火!这家伙看上去很滑头,想不到还有这种火气呀!嗯,以前的我何尝不是也有这么一团恨火!千百道杂念的闪过尽在刹那之间,张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突然消失在火雷真人的眼中。
火雷真人顿时心神一惊,一股莫名的压力变成强烈的恐惧,好在经常的落败已让他经验丰富,前扑的身形不慢反快,同时在身后布下一重大虚法罩。
青铜古剑果然在火雷真人的身后出现,那呼啸的剑芒斩碎火雷真人的残影。火雷真人能感觉到背后那刺骨的寒气,他往前冲的身子再次加速,并用尽全力跃向墙头。
形势突变,令狡猾的火雷真人不再想擒拿张阳之事,只想先逃走再说。
「火雷,本少爷答应你走了吗?滚回去!」
虚空一颤,张阳凭空突现在墙头上,而随着他一声狂野的暴喝,雷霆般的一拳就打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
一声炸响,火雷真人坠地,院子瞬间多了一个人形的大坑,而邪器少年则傲立在墙头,以睥睨天下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
「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张小儿,本座拼命修炼,为什么竟然不如你?王八蛋、狗杂碎、不长眼的贼老天,为什么……」
最后的逃生希望没了,火雷真人索性不再伪装,愤怒的咆哮、疯狂的嘶吼,既是咒骂张阳,也是质问老天。
「混蛋,竟敢骂我哥哥,本姑娘要灭了你的元神,哼!」
张阳一拳立威,对于火雷真人的破口大骂仿若未闻,但幻烟却生气了,与人类一样的怒火中烧,狠狠地刺向火雷真人的眉心。「妹妹,不要杀他。」
张阳及时出声阻止,而越来越有人味的幻烟虽然错开剑锋,但却将剑柄一甩,狠狠的将火雷真人打晕过去,这才轻哼着飞回到张阳的身边。
张阳看着像狗一样昏死的火雷真人,篥不住感慨万千地叹息一声。他虽然不相信火雷真人,但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不一样的邪门妖人先前所说的痛苦身世肯定不是虚假的。
「唉,弱者的悲哀呀!」
邪器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在正面决斗中大获全胜,而看着苦苦挣扎的火雷真人,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又突然想起巨狼、想起丘平之,甚至是曾经身为「同伴」的金光。
这些所谓的强者不都曾经这样俯视着弱者吗?不都曾经这样蔑视过我张阳吗?怒火在张阳拳头上瞬间爆发,但一股感同身受的思绪却倔强地占据他的脑海——从今以后,我张阳绝不欺负为生存而挣扎的弱者,我只教训那些自诩正义的王八蛋!修他老母的!
激增的力量点燃张阳的热血,他略一寻思,便把解药塞入火雷真人的嘴里,随即把他扔在原地扬长而去。
东都洛阳,某间既不大也不小的客栈内。
即使店门紧闭,客人也早早回到房间,但大堂里还有一个客人。
「小二,再拿酒来。」此女的声音既不够清脆也不够甜美,但却有着洒脱不俗的气息,原来女人的美也可以豪情洒脱。
「客官,小店的好酒已经……没有了,请客官千万不要动怒……」
掌柜不停躬身作揖,他虽然是一介小小商人,但却精明得很,知道眼前这美丽绝色的「女酒鬼」绝不能得罪。
「那就拿次等烈酒出来,多拿一些,我自己调一调就行了。」
血月玉女大气地挥了挥手,如雕塑般线条分明的五官微微一皱,透出三分烦躁,毕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留在这俗世之地,而且还一留好几天,害得她腰间的葫芦变空,她又怎能不恼?
「琼姑娘乃酒道中人,怎能随便委屈自己?」一道雄浑男声从店门外响起,店门随即悠然打开,只见一个身穿叛军盔甲,脸带一道刀疤的中年将领大步而入。「你是何人?咦,你带有我血月洞天的青梅血泉?」
「琼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孙干虽也自命酒痴,但远不及姑娘。」孙干手掌一摊,一坛美酒就从他掌心中凭空突现。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能拥有我血月祖师亲自酿造的天之佳酿?」血月玉女一见那酒坛,透着七分醉意的美眸顿时光华爆射,仔细打量着孙干。
孙干看着那坛美酒,眼底充满着不舍,暗吞口水,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自然配不上此等仙泉。」话语一顿,孙干眼神一变,浑身流露出崇拜之气,下意识地仰望夜空,道:「在下是奉护国公主之命,特来转赠此酒。」
「护国公主,刘采依?」血月玉女的双眸多了几分惊叹,短袖一动,若有若无的烟波轻轻一卷,酒坛便自动地飘向她。
「孙将军,护国公主有何事所托,尽可说来。」
「主上知道琼姑娘多次仗义出手,助我家少主脱险,特命在下多转达一句谢意。」孙干以军礼重重感谢血月玉女,随即回归正题道:「少主身处在狼群中,器魂极有可能再次失控,主上有一粒药丸,请琼姑娘在需要的时候给少主服下。」血月玉女坦然受了一礼,并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洒脱地道:「孙兄,有此美酒,可愿坐下一醉?」
孙干的喉咙响起咕噜声,但他却强自俯身告退,道:「此乃主上所赐,在下不敢逾越,还请琼姑娘见谅。」
人影去,店门关,大堂内又恢复一片沉寂。
血月玉女摇了摇头,对看起来本有几分英雄气息的孙干略感失望,青梅血泉虽然近乎完美,但酒道中人七分在意,三分在酒,她一人独酌,总有一丝美中不足的遗憾:唉……天下间洒脱之人真是太少了!酒儿呀酒儿,懂你之人更是千里难寻呀!
血月玉女醉眼蒙龙时,张阳正在大街上闲逛。
心性微妙变化的张阳意念一动,上古法剑飘出一股飘渺烟雾,完美地包裹住他的身子,在幻烟的结界掩护下,他不再潜行,反而闲庭信步地直向叛军走去。
一队队巡逻叛军从张阳身边走过,甚至包括飞来飞去的邪门修真者,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张阳——他们苦苦搜寻的邪器就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哥哥,我的力量能发挥到三成了!咯咯……你也越来越强了!」
「妹妹,谢谢你,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卜」张阳轻抚着剑身,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般,动作无比温柔。
「嗯……幻烟也不会再让哥哥被恶人欺负了!」
萝莉阵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寒光四射的剑身轻轻跃动,仿佛正在主人腿上打滚的小猫,也像正在情人怀中撒娇的少女。
「妹妹,太虚高手能发现我吗?」
「哥哥,只要你不走近他们十尺内,即使是太虚破天境界的修真者也感觉不到咱们的存在;如果哥哥再捕猎一个灵化元神,幻烟的力量肯定还能继续恢复。」
「呵呵……好,为了妹妹,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下一个妖灵。」
强者滋味的诱惑终于改变张阳的念头,巨狼的欺辱、嫂嫂的受伤,还有勾命与巧匠那一场热血飞扬的决斗,有如道道惊雷般惊醒张阳的男儿豪迈之血。
「异变」的少年第一次暗自思忖:也许当邪器并不是一件坏事,没有危险,怎么会有幸运呢?
人生不能总是一种轨迹,谁说弱者心中就没有一团热血!
一刻钟后,张阳眼神一动,万千思绪尽沉心底,随即从幻烟的结界中悠然走出来,敲着一家并不起眼的字画铺店门。
不待恐惧而又烦躁的店家赶人,张阳先隔着门笑道:「在下姓张,家里排行第四,曾与你家小姐有两面之缘,心忧你家小姐近况,特来探听一下。」
「客官请稍等。」店家半信半疑地回道。
过了一会儿,另一道匆忙的脚步声出现,店门迅速被打开,出现福家老管家郑叔的身影。
「张公子,果然是你,我家小姐已在后堂等候多日,请公子入内一叙。」
「福姑娘安好呀,那就太好了,呵呵……」
欢欣在张阳的脸上浮现,他走在郑叔的身后,问起福言裳救他后的情况。郑叔的语气也流露出强烈的困惑:「张公子,说来也怪,当日小姐回到莽王府时,王莽竟然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允许我家小姐继续自由进出。」
话语一顿,忠心的郑叔又忍不住补充道:「张公子,老朽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您可不要误会我家小姐与叛贼勾结。」
「郑叔多心了,福姑娘要是与王莽勾结,我早就死在王府了。」
张阳虽然理智清明,但心底的困惑从未消失,这也是他前来探听福言裳消息的一部分原因。
张阳两人穿过精致但略嫌狭窄的字画铺后,又走过一条小小的回廊,接着一座宽广、奢华的宅院突兀地出现。这前后院落的布局无比巧妙,也唯有天下第一商贾之家,才能在寸金寸土的东都城如此随意地浪费土地。
再走一段路,转过那奢华而富贵的庭院,张阳看到一处幽雅之所,在青松修竹中露出雅舍一角,而在修竹之间,一道苗条的倩影悠然静立,那淡蓝的衣裙微微随风飘动,与修竹、素草、青松还有竹角小楼浑然一体。
福言裳微微一笑,目光还是那么亲切自然、还是那么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言裳见过张公子。」
「福姑娘总是这么客气,你能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张阳与福言裳互相行礼,说是生疏,但彼此的话语又透着亲切;说是熟悉,但两人的称呼却又过于客气,而他们似乎都很享受这种「古怪」的关系。
走进竹楼后,一男一女隔桌而坐,在几句简单的寒暄后,不待张阳开口,福言裳已主动问道:「张公子此来,是否为了探听阵图之事?」
「福姑娘真是聪明,一眼就看穿我的脑袋,哈哈……」张阳是发自心底的惊叹,忍不住又多看福言裳的「慧目」一眼。
福言裳恰到好处地回了张阳一记微笑,便简洁明了,开门见山地道:「不瞒公子,小女子也一直在留心此图。王莽带着邪门妖人入宫搜寻皇上后,便把此图放在王府密室,由妖人重兵看守。」
有钱能使鬼推磨!天下最有钱的福家得知消息的手段自然远胜寻常人物,张阳对此毫无意外,心神则集中到那间密室上。
「福姑娘,密室的位置你知道吗?」
张阳眼中充满希望,但福言裳却摇头回道:「张公子,此密室乃王莽后来自行修建,小女子并不知道,不过张公子不用着急,修建密室的工匠乃我福家下人,密室机关的图样在此。」
「多谢福姑娘,你又帮了在下一次大忙!」
张阳俯身一礼,随即迈着自信而豪迈的步伐,御剑飞向莽王府。
风云一转,张阳糊弄张家众人的戏语竟然变成事实,他孤身来到莽王府外,浑然不知一大群邪门修真者正在期待他的光临。
张阳一过王府围墙,森冷的杀气立刻扑面而来。
张阳凝神一看,就见两个邪门修真者埋伏在他前面,距离不到十米,却完全没有感应到他的出现,兀自瞪大着眼睛,看着墙头。
邪器眼珠一缩,得意与惊疑的念头同时出现:莽王府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且全是被世人尊为「仙人」的修真者当守卫。
疑惑一闪而过,得意则占据张阳的眼底,随即他从两个暗哨身边悠然飘过,突然伸手在邪门女弟子屁股上抓了一下。
那小有姿色的女弟子立刻回身给了那男弟子一巴掌,还低声斥责,叫对方不要痴心妄想。
被挨打的男弟子胀红着脸,捂着脸颊后退半步,并暗自委屈念叨:「干嘛这么凶?心里想想也犯法呀?呜……」
张阳自然乐得眉开眼笑,在走到一层埋伏圈前,他忍不住捉弄之心,又在一个长相难看的女弟子屁股上掐了一把。
只见那个满脸横肉的女弟子先是猛然回身,然后一把扑倒身旁的男弟子,而那还不明白状况的男弟子本要呼叫救命,却被张阳恶趣味的点了穴道。
丑女强奸壮男的戏码上演了!片刻后,在黑暗中,传出男人痛苦、委屈的啜泣声。
附近几个邪门修真者也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抱着肚子,笑得浑身发抖,而密不透风的防线就此露出一个缺口,张阳随即迈着四方步,悠然走过去。
「嘿嘿……真好玩,看来所谓的『仙人』也有七情六欲呀!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专门替月老分忧。」
张阳走过前庭,杀入中庭后,发现莽王府的守卫越来越严密,而他老远就看到风楼三怪的身影。
张阳小心地绕过风楼三怪的防守区域,又从两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远处飘过,在几个迂回后,他距离密室大门只有十余丈距离。
在密室四周,最后一道严密的防线一字横排,张阳抬头看去,立刻就看到潜狼——这个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天狼山高手。
修他老母的!这天狼山的狼崽子在东平镇时追杀得最起劲,还敢咒骂娘亲张阳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幻烟便化作一缕黑雾悄然飞出,随即缠住一个天狼山弟子的狼牙棒,黑雾一抖,狼牙棒猛然跳了起来。
一声尖叫陡然撕裂夜空,潜狼如利箭般直冲而起,在清朗的月光映照下,所有人都清楚看到潜狼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狼牙棒,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幸好张阳不敢使用太多灵力,使潜狼所受的伤远小于羞辱,而身在半空中的他不愧是邪门高手,先拔掉爆他菊花的狼牙棒,随即一声狼嚎:「布阵,有敌人潜入!」
潜狼的大喊声还未落地,百米外两个邪门弟子突然中招,被看不见的敌人扔上夜空。
杀气一现,三宗人马都感应到张阳的气息,人潮立刻四方合围而上,阵形又快又猛,而且无比严密。
「呵呵……一群白痴!」
张阳在制造混乱后,又抢在敌人动作前隐去身形,如鬼魅般飘到密室门前,趁着密室前的守卫被混乱吸引的刹那,他的双手有如幻影般飞洒。
学自盗月婆婆的技术在这一刻大放光芒,张阳轻易就破坏门上的连环机关,至于那强大而玄妙的结界阵法,对他来说更像是开门揖盗,无上欢迎。
十秒钟后,张阳的身影已从门缝里挤进去,并在守卫的目光转回来前,迅速地消失在门缝中。
「唉,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再见到盗月婆婆,一定要再哄哄她老人家多学几招。」术到用时方恨少!张阳一边怀念着修真界第一神偷的技术,一边穿过几层没用的结界,很快就走到摆放阵图的书架前,乐呵呵地要伸手去拿。
阵图平静地离开书架,四周丝毫没有异常,张阳的得意笑容刚刚浮上唇角,突然轰隆隆一阵巨响,四周墙壁瞬间倒塌。
月光穿过烟尘,照在张阳僵硬的脸颊上,也映照在一大群邪门修真者的脸上。以倒塌的密室为中心,四面八方包括天空上,无不是邪门三宗上百名高手的身影,把张阳围得水泄不通。
「小子,本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我家祖师有命,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本座可以不杀你,留下来慢慢玩,嘎嘎……」
巨狼扛着那丈余长的巨型狼牙棒,站在三宗伏兵前,高昂着头颅,蔑视着弱小的猎物。
「巨狼,你能抓住你家少爷再说。」张阳声音未完,人已凭空消失,即使是太虚高手也感应不到他的气息。
风楼三怪与非阴非阳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挥动飞剑,在身前扫出片片剑光。巨狼兀自盯着废墟,潜狼则扬声大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慌什么?有我巨狼师兄在,还怕张小儿逃得了吗?退后,不要影响我天狼山行动!」
虽然名为三宗联盟,但自从天狼尊者出现后,就连潜狼这等人物也敢随意喝斥风楼三怪与阴阳双妖这等高手。
风雨楼与怜花宫弟子们虽然心中不忿,奈何天狼山的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向后足足退出十丈,把肥肉留给天狼山独自享用。
两秒后,巨狼狞声一笑,狼牙棒升空而起,随即猛劈而下,在大地烟尘四溅中,现出张阳抛飞的身影。
「师兄,将张小儿交给我,我要亲手弄死他。」
因为先前爆菊之仇,这时潜狼从巨狼身边越过,狼牙棒呼啸怒吼,有意扫向张阳的胯间。
第二章 暴虐器魂
张阳身在半空中,本逃不过潜狼这杀招,好在他对狼牙棒发出「深情」的呼唤,令对手的法器诡异地停顿半秒。
半秒虽然眨眼即逝,但已经足够张阳从鬼门关跑回来,还有时间收灵力,再次消失不见。
潜狼应该从巨狼口中听说过张阳的诡异本领,虽然他一棒扫空后,感到很震惊,但却不见丝毫惊诧,随即狼牙棒的手柄猛然斜向后一撞。
「啊!」虚空先是出现一片血雾,接着才出现张阳抛荡的身影。
受伤的张阳眼底无比惊骇,又试了两次后,他才发现幻烟的「隐身」竟然对潜狼没有作用。
「张小儿,很奇怪是吗?」潜狼摸了摸他那还沾有血迹的屁股,咬牙切齿地道:「沾上本座的天狼香,你就是化成灰,本座也能把你筛出来!嘎嘎……你不是喜欢捅屁股吗?你潜狼爷爷会找一百头公狼,每天让你爽一百次!」
「潜狼,你回家慢慢被狼干吧,你家少爷没兴趣。」张阳讥笑一声,随即抹去嘴边血迹,转身就逃。
莽王府四周虽然早已被上百名大虚高手围得水泄不通,但仇恨之火却让潜狼身子一俯一纵,恍如一匹真正的恶狼般,紧追着张阳。
「师弟,小心!」巨狼突然厉声提醒,同时也俯身飞跃,在低空留下一长串的残影,速度与气势比潜狼强了一倍以上。
同一刹那,向前奔逃的张阳意外地凌空后翻,他双手撑地,双脚向上,狠狠踹在潜狼的肚子上。
虽然潜狼及时加强护体法罩,但还是被张阳这一脚踹得五内翻腾,口吐鲜血,自大的「狼躯」直向月亮飞去。
「呀!」张阳一招得胜,怒吼声从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出,并顺着先前一脚之势,他倒着身子腾空而起,手持上古法剑,如闪电般杀向潜狼。
守在空中的两个天狼山弟子急忙飞扑而下,「轰!」的一声炸响,三人身形交错而过,张阳身上虽然多了两道伤痕,但对手也滚到地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诛!」黑发飞扬的张阳凌空一翻,在清朗的法诀声中,青铜法剑脱手飞射而出,追上潜狼。
可惜,刹那的耽搁令潜狼回过气来,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一闪,狼牙棒挡住张阳的飞剑。
剑走偏锋,狼牙咆哮!两件法器在夜空下疯狂绞杀,张阳与潜狼则急速坠落至地面。虽然张阳略占上风,但巨狼狰狞的面容却正在下面等着他。
「嗷呜!」狂暴的狼嚎声震得风云颤抖,巨狼再也不想慢慢折磨张阳,他只想一击必杀,把张阳这个可怕的邪器狠狠砸成一团肉酱!因张阳灵力进步得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快得让人心惊胆颤!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
一只血玉葫芦伴着洒脱女声之前出现,而葫芦飞过之处,一道淡红色的结界挡在张阳与巨狼之间。
「轰!」的一声,灵力爆炸,火花四射,点缀着夜空繁星,灿烂迷人。
结界破碎了,但张阳也被血月玉女横空救下。
下一刹那,几把偷袭的飞剑从王府外飞射而入,虽然只刺穿两个普通弟子的身躯,但却掀起邪门三宗的大混乱。
琼娘怎会放过这机会?她一个飞身从缺口杀出,直到百丈外才足尖沾地,然后脚踩血玉葫芦,破空而去。
天狼山人马动如狂风,毫不混乱的追向琼娘,可惜风雨楼与怜花宫却「素质」低下,有意无意的朝四方乱跑,拖了天狼山的后腿。
「小贱人,敢与天狼山作对,不知死活!」巨狼一声怒吼,太虚真火几乎包裹住全身,他就似一头来自地狱的烈焰之狼,风驰电骋地追向血月玉女。
潜狼紧跟着也跃出王府围墙,但冲出不到百丈时,精于追踪的他猛然一抖鼻子,脱口而出道:「不对,张小儿还在王府!师兄……」
潜狼扬声呼唤,但巨狼与琼娘一追一逃,潜狼只是微微一顿,太虚高手的速度已把他甩得无影无踪。
这时,潜狼回身大吼道:「风楼三怪、非阴非阳,带着你们的手下跟本座来。张小儿想玩,本座就玩死他,嘎嘎……」
在王府内,张阳果然在黑暗中全速飞奔,意图从另一边逃出凶险之地。
突然,花丛摇曳,风儿送来一串如银铃般的欢笑声。
「咯咯……四少爷,我就知道你会往这个方向逃,奴婢等你很久了!」
「小玲珑?又是你这可恶的小丫头!」
张阳每次见到小玲珑,总会气不打一处来,但又隐约间觉得两人还没到你生我死的地步,那感觉很怪异。
「四少爷,你怎么骂人呢?亏人家还辛辛苦苦忍饥受冻,在这里等你那么久。」小妖女的演技已经日臻完美,眼泪说来就来,还嘟着小嘴,仿佛天真纯洁的天使般,委屈地埋怨道:「别忘了,在药神山的时候,人家不仅没伤害你,还特地帮你欣赏一出好戏。四少爷,你可不能以怨报德呀!」
「你……可恶!不想与我打,就马上让开。」
张阳又笑又气,但这时听到外面的人又杀了回来,他不由自主地抓紧青铜剑柄,准备强行冲过小妖女这一关。
小玲珑乐得一双月牙美眸闪烁着星星,但她竟然自动让开,嘻笑道:「四少爷,那边有怜花宫的几大长老埋伏,你要想逃出生天呀,只有一个法子。」
邪器的六识一动,果然感觉到在王府四周浮动着大量高手的气息,太虚真火此时已经很不稀奇。
修他老母的!邪门三宗为了本少爷,看来真是下了血本!
四方伏兵屹然不动,潜狼等人正紧追而来,张阳每一口呼吸都灼热而急促,在不得已之下,只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很不可靠的小妖女。
小玲珑见状笑得更加开心,随即娇躯一定,既轻快又有点啰嗦地道:「王莽有一女,名叫王香君,年方二八,青春美貌,乃是天狼山俗家弟子,深得王莽与天狼尊者的喜爱,你只要抓住她,自然可以顺利离去。咯咯……四少爷要是喜欢,抓回去当小妾也可以。」
小玲珑手一指,张阳立刻飞跃而去。
小玲珑似乎真心要帮张阳逃出绝地,还追上几步,扬声道:「四少爷,王香君虽然灵力微弱,但天性狡猾,你可别上当呀!」
「有你狡猾吗?」
「咯咯……那倒没有,凭她也配?」
得意的小妖女停了下来,乐呵呵地看着张阳扑进王香君的院子,她随即一个飞身隐入黑暗中,与追上来的一干同道错身而过。
小玲珑是真的要帮忙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嗯,她说的其实也没错,上次在药神山时她的确没有下毒手!张阳虽然充满困惑,但还是用尽全力,飞入小玲珑所说的院子。
张阳的双脚刚一沾地,一声少女的惊叫立刻响起。
寒光一闪,青铜古剑如闪电般刺过去,接着又强行停下来,剑尖距离惊叫少女的咽喉只有险之又险的分寸距离。
在剑光映照下,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已面无血色,她浑身不停颤抖,用力捂住小嘴的动作更加让人心疼。
张阳一愣,随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凝声问道:「你是这里的丫鬟吗?告诉我,王香君在哪间房?」
「别……别杀我,呜……你别杀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少女连连点头,小手僵硬的从嘴上离开,露出粉妆玉琢的娃娃脸,她身子一直,竟然只比张阳高一点,说她是少女,不如说是小姑娘更合适。
这样可爱的小姑娘,令张阳顿时罪恶感大增,他放软声调道:「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你家主人才是大恶贼,只要你不叫,我保证不伤害你。」
「你……你……真不杀我……吗?呜……」娃娃脸少女一边哭,一边问,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身子逐渐恢复柔软。
「嗯,好人一言,驷马难追!大哥哥我可是大好人!呵呵……」
走出十几米,张阳与人质之间的关系已经迅速转变,他恍惚间觉得仿佛是在与幻烟嬉戏一样。
「大哥哥,你是来救皇后与公主的吗?她们真可怜,已快被我家小姐……被王香君那坏人害死了,幸亏你来得及时,快去救救她们吧,她们真的很可怜。」娃娃脸丫鬟说起别人的事情时,泪水又流出来,尽显善良之心。
「皇后、公主?她们在这里?」
张阳脚步微微一顿,按照血缘关系,皇后可是他不折不扣的舅母,虽然这舅母很生疏,从小到大只见过一次面,但关系可改变不了。
丫鬟用力点了点头,娃娃脸上浮现出十分可爱的气愤表情,挥舞着小拳头,道:「她们就在左边那间刑房,我听姐妹们说,王香君正在里面鞭打她们。」
一听王香君也在刑房,张阳不再迟疑,拉着丫鬟的小手,「飕!」的一声,犹如一道闪电般冲到刑房门口。
张阳竖耳一听,里面果然鞭声阵阵,惨叫连连。
「轰!」的一声,随着刑房门板的炸裂,一幕淫虐、血腥的画面映入张阳眼中。
偌大的刑房里,千奇百怪的刑具上还流淌着新鲜的人血,在一地惨绝人寰的肉块中只有三个活人。
一个中年美妇坐在一张刑具椅子上,一个青春少女则呈大字型悬吊在空中,而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母暴龙则正在挥舞皮鞭。瞬间,张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张阳也不是好人,他也有黑暗淫虐的一面,但比起眼前一幕、比起正向他看来的丑恶女人,他只有一个念头——如此毒妇不杀,对不起自己这一双眼睛!
修他老母的,小玲珑还说这王香君貌美如花,小玲珑的话语果然信不得!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只见张阳破门而入,抬手就放出飞剑,极度的怒火已让他忘记挟持人质的目的。
一声刺耳的惨叫后,母暴龙的胸口多出一个大洞。
幻烟感受到张阳强烈的憎恨,在穿体而过的刹那,光芒一卷,「砰!」的一声,母暴龙的尸体炸成碎块,那丑陋的脑袋正好滑到张阳脚下。
如此凶残的母狗,该死一千次!张阳余怒难消,对着那颗双目圆睁,似乎充满惊骇的丑陋人头,一脚狠狠踩了下去。
「啊!」闷哼从张阳嘴里迸出,他的脚踩在断头上,但他的力量却突然如流水般消失;下一刹那,他茫然地低头一看,一把匕首赫然插穿他的胸膛,刀尖上还挑着他心脏的碎肉。
「砰!」的一声,要害中刀的张阳摔倒在地,眼睛闭起的刹那,他看到一张娃娃脸,但脸上没有纯真与可爱,只有无尽的凶残与阴冷。
「张小儿,你这蠢货,凭你也想与本郡主斗?咯咯……」
娃娃脸少女——王香君一边狂笑,一边又连插张阳三刀,每一刀都是直没刀柄,穿胸而出,恶煞女之名果然实在。
「郡主,你杀了张小儿?了不起!」潜狼第一个追踪而至,他先是诧异,然后大肆恭维王香君,随即举起狼牙棒,透着一丝惊悸,道:「郡主闪开,我要斩下他的头颅。张小儿一身诡异,不斩头颅实在不放心,我在药神山的时候,曾经远远看过他异变的情景。」
「斩吧,斩下他的狗头,并挂在城门上,让护国公主开开眼。」王香君宛如孩童的身躯散发着无穷阴气,她一边狞笑,一边走向掉落在地上的青铜古剑。
认主的法器一旦失去主人,就好似无心的枯木、无油的灯盏,急需下一个主人的出现。
恶煞女虽然凶暴,但却心思细腻,抢先第一个抓向上古法器。
突然,无主的上古法剑竟然自行升空而起,就似人类的呜鸣般,剑身猛烈颤抖着、嘶鸣着,然后疯狂地射向潜狼。
如此情景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潜狼一扫狼牙棒,轻易把失去主人的古剑扫飞,剑身插入墙上,幻烟虽然还在颤抖、悲鸣着,但却连区区墙壁也挣脱不了。
王香君双眉一雏,出于某种莫名的第六感,她竟然放弃贪念,远离青铜古剑,并下意识走到门外,出声催促道:「快砍下张小儿的头,快砍呀!」
潜狼略带不满地回望王香君一眼,狼牙棒再次高举,迸射的光芒化作一把幻影大刀,挟带着狼嚎之气狠狠斩下去。
「轰!」一声巨响冲天震地,令整个东都余音连绵,嗡声不绝。
皇宫内,正在调息打坐的天狼尊者猛地张开眼睛,一头及腰白发飞舞起来。「火狼,你留下继续搜寻,为师去一趟王府,会一会这个『邪器』,嗷呜!」相比六道圣君的内敛、一元真君的飘逸,天狼尊者灵力越深,狼性越是外露,他不用飞剑法器,单凭肉体的力量纵身一跃,仿佛瞬间冲入月亮里!
两、三个腾跃后,天狼尊者正要扑入莽王府,突然一缕幻影挟带着狂风突现,挡住他的去路。
「天狼道兄,百载岁月也不能消消你的火气吗?」
天狼尊者的眼神闪过一抹凝重,低吼狞笑道:「血月老儿,你终于来了,本座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嘎嘎……凭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老夫对邪器没兴趣,只想还俗世一个安宁,不要因为道兄坏了规矩。」血月老祖宽大的袖袍微微飘荡,肥胖的身躯看上去就像个乐呵呵的店掌柜。
「规矩?何人订下的规矩?血月洞天何时竟然成了『天涯海角』的走狗,真是丢尽我圣门六道的脸!」
「尊者错了,血月道兄从未加入我天涯海角,此番出山乃是顺应天人之道,也是提醒尊者迷途知返。」苍老而柔和的声音从虚无中飘出,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老妇人在天狼尊者身后出现,粗略看去,她们与民间老妪无甚差别,但却逼得天狼尊者一头狼鬃飘荡不定。
「海角双使,你们也没死呀?嘎嘎……好,老夫今日就一次把你们全部收拾掉!」
前有血月老祖,后有海角双使,身处三个修真界超级高手的包围下,天狼尊者的气势却不弱反强。
伴随着狂妄霸道的狼嚎声,天狼尊者一头白发飘飞而起,真火还未从拳头上飞出,一股气浪已涌向多年的对手——血月老祖。
血月老祖袍袖一荡,虽然身子纹丝不动,但脸色却沉重三分,因天狼尊者此次破关出山,灵力的强大已超出众人预想,难怪敢与六道圣君叫嚣!
海角双使同样也感应到天狼尊者力量的突破,原本不想围攻的她们也缓缓亮出本命飞剑。
天空风卷云动,地面杀气腾腾!
就在虚空即将被穿越凡尘之力量撕裂的一刻,一股微风凭空突现。
「几位道兄,这里可是俗世之地,何苦让这千年东都变成你们脚下的废墟呢?」
风儿消失了,人儿出现了!
一个身材、五官尽皆无可挑剔,但却没有女人味的「古怪」女人出现了。
「你是谁?」天狼尊者指尖的真火莫名多了几分重量,看着那个闲庭信步的女人,他脑海灵光一闪,凝声追问道:「你就是刘采依?」
「小女子见过尊者!」刘采依站在四大高手结界碰撞的缝隙间,开门见山地道:「尊者已然超脱凡尘,何苦还呼吸这红尘之气?回山去吧,不然天狼山就要——消失了!」
刘采依最后三字说得虽然平静,但却隐隐透出一股煞气。
「你说什么?」怒火与震惊同时充斥着天狼尊者的眼睛,他试了好几次想一举击杀刘采依,但诡异的事情却出现了,刘采依身上明明丝毫没有灵力,但他却抓不到她的气息!
刘采依似乎没有感应到天狼尊者的杀气,高挑而丰盈的身子微微一侧,玉手轻轻一扬,一对青春貌美的双胞姐妹花立刻破空而至。
宁静双月先对着海角双使遥遥拜了一礼,这才把一个俘虏扔向天狼尊者。
张宁月一如既往的没大没小,欢声脆笑道:「老头儿,本姑娘给你带礼物来了,你拿什么回礼呀?咯咯……」
「老祖宗,不好啦!」一身狼狈的天狼山弟子趴在天狼尊者的脚下,哭嚎着禀报道:「启禀老祖宗,天狼山遭到四个神秘高手攻击,几位师叔包括师叔祖都……都已落败被俘,请老祖宗速速回山退敌。」
天狼尊者气得眼珠外凸。
刘采依则悠然接过话头,毫不掩饰地说道:「那四人是小女子派去的护国长老,只要尊者离开俗世,他们绝不会动贵宗一草一木。」
「刘采依,你……」老巢即将不保,虽然天狼尊者怒目圆睁,但又觉得无可奈何。
「尊者,兵者诡道也!你也是一方霸主,怎能为此兵家常事大动肝火呢?」普天之下敢如此轻蔑天狼尊者,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一手之数,刘采依偏偏就是其中一个。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声音一冷,毫不客气的下达最后通牒:「天狼,三日内,如果你不离开俗世,我就让你天狼山化为灰烬,寸草不留!」
第三章 横扫群雄
横扫群雄火一般的呼吸从天狼尊者的鼻孔里喷出,道山乃是宗派安身立命之所,天材地宝更是道家之命根,他岂有不担忧之理?不过他不愧是天狼山的老祖宗,狼性远超常人。
「刘采依,你敢动老夫基业,老夫就灭你十族!嗷!」
狼嚎声愤怒至极,但刘采依此刻也散发出煞气,只见她竟然走进天狼尊者的结界,冰冷刺骨的话语从齿缝间迸出。
「天狼,你有胆可以试一试,看谁活不过今夜!」
刘采依话音未落,天狼尊者脚下的弟子突然一声惨叫,身子一抖,手脚竟然无端化为灰烬,转眼之间,一个大活人就此消失。
在场有四个威震修真界的高手,但却没人能看出其中端倪。
天狼尊者的眼珠一缩,及腰白发几起几落,理性与愤怒在他拳头上天人交战。「刘采依,你欺人太甚!凭什么只有天涯海角能在俗世自由行走?哼,老夫他日必报这一箭之仇!」
煞气弥漫的刘采依更加没有女人味,她静立不动,直到天狼尊者的「狼气」
被理性压制后,她又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还附和道:「你说得也是。不如这样,为免俗世被毁,咱们做一个约定,大虚以上的修真者绝不与俗人动手,俗世的皇帝就让俗世的力量决定。」
正要破空而去的天狼尊者因这一句话又停下来,血月老祖三人眼中也是一片困惑,不知道护国公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刘采依脸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仿佛与老朋友相商般,继续提议道:「我知道你还是不服,不如咱们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阵打个赌。我若破你阵法,邪门三宗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阵,我那不孝子任凭你处置,如何?」
「好,一言为定!老夫明日就返回天狼山;刘采依,你就等着我的徒儿把张阳开膛破肚吧!」
天狼尊者就此找到台阶可下,凶狠的话语只不过是为了留住最后一丝面子。经过这一轮交手,连他自己也有一个预感,面对一身古怪的刘采依,邪门三宗的离开已是必然的结果。
城外,叛军大营内。
风雨楼主感应到邪器的异变,身子不由自主地升上夜空。
「曹兄,张小儿器魂暴走,必会元神毁灭,正是夺下玄灵鼎的好时机!」玄灵鼎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剌激人心,但曹孟却果敢地摇头道:「有天狼老儿在,没我们的分。如果张小儿与天狼山两败俱伤最好;如果不能,也是我等离开这漩涡的好时机。」
两大邪门宗主御剑而立,隐身在黑云中,丝毫没有入城的打算。
城中,一条大街上。
正在厮杀的巨狼与血月玉女同时向后一退,巨狼怒吼着转身离去,而血月玉女眼帘一垂,无奈叹息一声,随即也飞向莽王府。
莽王府内。
铁条加固的刑房屋顶炸出一个大洞,月光还未来得及好奇地探入,一把上百斤重的狼牙棒已呼啸着飞出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千锤百炼的法器竟然炸得四分五裂。
「嘎嘎……死,你们全都得死!」
刺耳的怪笑声从「邪器」的齿缝里钻出,器魂化的张阳眼中红光闪烁,一扬手,一股吸力把潜狼的脖子吸入他掌中。
惊恐至极的颤音在潜狼的喉咙里打转,片刻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时却双脚离地,像一条垂死的老狗般不停挣扎地踢腿。
「吼!」
如野兽般的呼吸从张阳的鼻中喷出,他猛然把潜狼往前一扔,三、四个冲杀进来的天狼山弟子立刻飞出门外,摔在地上时已是几团烂肉。
不待潜狼的身躯落地,邪器已经飞扑而上,抓住他的足踝横空一扫。
「砰砰砰……」五、六件本命法器以及三、四个邪门修真者,再加上一、两座假山凉亭,瞬间炸飞至半空中。
潜狼身躯扫过之处,狂风呼啸,雷电奔腾,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天狼山修真者虽强、虽凶,但面对更强、更凶数十倍的邪器,他们的手在发颤、心在发慌,聪明点的立刻转身就逃,鲁钝点的则变成一团烂肉。
兽性的怒声再次飞扬,邪器眼见敌人纷纷逃走,令他更加生气,猛然抓住潜狼的双脚,朝左右一扯。
「哗啦!」一声,自诩为强者的潜狼就被撕成两半,内脏、鲜血、碎肉,如瀑布般飞溅而下。
邪器没有丝毫闪躲血雨的念头,兀自向前一冲,并瞪着人群中一个娇小的身影,狂吼道:「贱人,死吧!」
血腥难以靠近邪器的躯体,而邪器所刮的狂风却卷起潜狼的血肉内脏。远远看去,仿佛是血肉紧追着邪器的脚步,一起向上百名邪门修真者杀去。
「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吗?」
无论是风雨楼、怜花宫,还是崇尚狼性的天狼山,所有杀人不眨眼的邪门修真者都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颤,躯体抢在意念之先,已经开始疯狂逃遁。
王香君很狡猾,她很早就逃到风楼三怪面前,当潜狼变成两半的那一刻,风楼三怪还在自尊与危险中犹豫,她已急声道:「快,带我入皇宫,找老神仙收服这怪物!」
身份特别的郡主话音一出,风楼三怪立刻御剑腾空而起,不料邪器却一个飞身,凌空跳到他们前面。
这时,虚空闪过三道剑光,风楼三怪毕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三人联手之力,连一般的太虚高手也会自动闪避。
邪器彷如发狂的人猿般重重捶了胸膛一下,然后竟然用身躯迎向本命飞剑,同时简单地打出三拳。
血光迸现,邪器受伤了,风楼三怪的法剑刺入他的身躯。
惨叫声回荡在四周,风楼三怪重伤落败了!邪器的拳头打穿他们的护体法罩、打断他们不知多少根肋骨。
「小贱人,本少爷要撕了你!」
虽然张阳被器魂控制住,但对王香君的恨火却丝毫没有改变。
这时,王香君已狡猾地逃到非阴非阳身后,两个怜花宫长老也有高手的自尊,而且还看见邪器飞溅的鲜血。
「咚、咚……」
猎物不狂奔逃窜,邪器也不怒吼狂追,一步一步缓缓逼去,每一步都震得大地颤抖,也留下一道鲜血脚印。
当邪器走出十步时,鲜血竟然停止了,伤口也消失了,而邪器的眼底更加狂乱。
非阴非阳脸色一沉,互相对看一眼,随即剑尖一抖,两道太虚真火抢先飞射而出,与此同时,他们单手五指飞速幻化,联手布下一个平生最强的结界。器魂化的张阳面对太虚真火依然不闪不躲,还是用双拳迎上去。
空间一颤,时光在惨烈中为之缓慢千百倍。
邪器的拳头无比狂傲地打入太虚真火里,真火怒不可遏地飞舞着,像蛇一样绕着拳头旋转。
一股灰烬升空而起,瞬间邪器双手的血肉消失不见,只剩下手掌骨架。
「呀!」剧痛化作邪器更加狂暴的吼叫,他平推的双臂不退反进,太虚真火继续飞腾,缠着对手的双臂盘旋游走着。
「呼……」
风儿吹来,带走灰烬,也带走邪器双臂的血肉。
邪器的手掌还在推进,暴露的骨架就像一层波纹般从邪器指尖蔓延到手腕、手肘、胳膊,而太虚真火则一点一点减弱,就好像被邪器的鲜血浇熄一样。
「我……我的……妈呀!」
远近几百双眼珠急速胀大,如果说邪门三宗先前还有一点斗志,此刻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离这个非人类越远越好!
巨狼一回到王府,正好看到这一幕,一向目中无人的他忍不住身体一震,高举的狼牙棒停在半空中,竟然有不敢打下去的感觉。
「噗!」的一声轻响,太虚真火完全被鲜血「浇」熄了,邪器那只剩骨架的双臂却仍没有收回,好似两把白骨短矛缓慢地刺向非阴非阳。
血肉化为灰烬的画面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
两个邪门太虚高手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股无形的结界已经封锁住他们立身的空间。
「砰!」的一声,那骨矛扫飞非阴非阳的本命法剑,狠狠刺穿他们的身躯。时光又在这一刹那千百倍拉长,只见骨矛缓缓地从非阴非阳的后背冒出,先是指骨、掌骨,然后是臂骨,远远看去,两个邪门修真者就像串烧一样。
伴随着非阴非阳的惨叫,奇迹——属于邪器的奇迹又一次出现!只见他的「骨矛」每穿过非阴非阳的身躯一寸,血肉皮肤就会长出来一寸,恍惚间,血肉好似流光溢彩般在白骨上悠然流淌。
当骨矛完全穿透非阴非阳的身躯时,邪器的双手也完全回复如初,而整个莽王府顿时一片死寂。
邪器双臂一抖,非阴非阳随即飞了出去,死寂被惨叫声打破,他随即又一次逼向王香君。
「你、你、你……不要过来,救……救命啊,巨狼仙长,救我……」
王香君本以为她自己就是血腥妖魔的化身,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森罗地狱!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瘫倒在地,本能地望着巨狼伸出求救之手。
在百米外,巨狼手中的狼牙棒一颤,心虚地朝左右偷看,然而目光过处,哪还有一个人影?
既然所有人都逃走了,也不差我一个!念头一生,巨狼立刻为找到逃命的理由,紧接着他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双脚早已站在府门外。
「小贱人,本座要把你一片片撕碎!」
「张……张公子,饶……呀!」
王香君哀求的声音陡然变成惨叫,而邪器果然说到做到,轻轻地扯掉她小手指的第一节。
「喀喀喀……」
每过一秒,莽王府就会响起一声脆响,三秒过后,王香君的小手指变成三节,并像垃圾一样掉落在地上。
伴随着王香君的凄厉惨叫声,邪器的笑声更加狰狞而恐怖,他发红的眼睛从王香君的手指直接跳到脸部。
「小贱人,把你的牙齿拔下来装在额头上,你肯定会更漂亮,嘎嘎……」
「不要!救命啊,父王救我,老神仙救我,呜……」
王香君两腿一抖,一股骚味在她裙下弥漫开来,此时她的娃娃脸是真正的哀怨凄绝,引人心疼,但邪器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有暴虐血腥的兴奋。邪器的鼻子一动,便拖着王香君,顺着那血腥之气走回到刑房。
惨绝人寰的情景依然存在,但对「邪器」来说却好比天堂美景,引得他连连深呼吸,无比陶醉。
「唉!」一声叹息在门外响起,血月玉女回来了!生性洒脱的她也有点受不了刑房的景象,先喝了一口烈酒,这才走向邪器。
「女人,你想干什么?」邪器眼中红光猛然暴涨,很不友善地看着走过来的血月玉女。
「张公子,我不是你的敌人,这是你娘亲带给你的解药,吃下去吧!」
「滚!不然我杀了你!」
暴虐之气从邪器的体内爆炸而出,在他立身三米内的范围,石板也被刮走一层,他狞笑道:「本座没有娘亲,只喜欢现在的感觉;女人,再不滚,就让你躺在这里。」
血月玉女还是第一次看到器魂化的张阳,她只是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一秒,杀气已向她扑面而来。
琼娘的灵力与非阴非阳中的一人在伯仲之间,所以面对此时的邪器,她自然毫无还手之力。
邪器手一收,重重地掐住血月玉女的脖子,兽性的气息有如巨浪般,一浪接一浪地喷打在血月玉女急速充血的脸颊上。
在危急时刻,墙上的「幻烟」突然幻化为一片黑雾,紧紧缠住邪器的四肢,惊声呼唤道:「哥哥,醒醒,哥哥,快醒过来!」
「同类,你也要与我作对!吼!」
邪器竟然发出透着一丝悲愤的吼声,脸颊往上一扬,只见头顶上方,有一个缩小许多、灵力光晕组成的「玄灵鼎」凭空突现。
微型玄灵鼎疯狂旋转,幻烟的「身躯」开始变形,一缕又一缕的烟雾被吸进鼎中,并发出与人类一样的惨叫声。
「哥哥,快醒过来,哥哥……呜……」
转眼间,幻烟大半身躯已被吸入鼎中,只剩最后一缕烟雾紧抓着邪器的手臂。那烟雾有如幻烟之手般被不断拉长、拉细、紧绷,每一刹那都有断裂的可能。然而即使是如此时刻,幻烟也不愿还击,不想伤到张阳一丝一毫,兀自不停地悲声呼唤着。
邪器猛地抖了抖手臂,却未能抖落那一缕烦人的烟雾,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一把扔开血月玉女,掌刀恶狠狠地斩向幻烟的小手。
就在这时,一道属于张阳的怒吼声从邪器的嘴里迸射而出。
「玄灵鼎,你敢伤幻烟!呀!」
元神空间内,处于弱势一方的张阳目訾欲裂,但却挣脱不了玄灵鼎的束缚。
一团球形的黑雾飘到张阳面前,同样凶狠狂暴地道:「你这废物闭嘴!没有本座,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本座对你深感烦透,女人只会拖后腿,杀,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嘎嘎……」
「你敢!王八蛋,老子与你同归于尽!」张阳不再挣扎,突然反常的冷了下来,紧接着狠狠一掌拍向自己头顶。
自杀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但却是张阳此时唯一反抗的手段。「废物、白痴!」玄灵鼎愤怒咒骂,急忙幻化出一条铁链缠住张阳的双手。张阳嘴一张,怒吼刚要冲出喉咙,不料一团亮光抢先喷出,而七彩光芒过处,玄灵鼎一声惨叫,急速萎缩。
同一刹那,现实空间中。
趁着张阳的元神与器魂在对抗,导致身躯僵立的机会,血月玉女飞身上前,把那粒药丸射入邪器怒吼的嘴里。
刹那,悬浮在半空中的玄灵鼎发出一声不甘的呜鸣,随即炸为万千光点,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幻烟再次化为萝莉身形,欢呼着扑向张阳,不料,张阳依然怒吼道:「杀!杀!杀死你们、杀光你们这些女人!」
在猝不及防之下,幻烟挨了一拳,幸好那只是张阳本人的灵力,只把幻烟打退两步,并没有受伤。
「哥哥!啊,哥哥的元神受伤了,怎么办?」
玄灵鼎的危机虽然过去,但它却留给张阳一团狂暴的能量,即使只是一点点,也令弱小的人类心灵难以承受,脑海好似要爆炸。
完成使命的琼娘本要御剑而去,又被这一幕引回来,她略一犹豫,猛然挥掌砍向张阳的脖子。
陷入狂乱的张阳挨了这一掌却没有昏倒,一团不属于他的能量重重地震开琼娘的手掌。
不待血月玉女眼底露出惊骇,张阳已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啊!」两团灼热从张阳的掌心钻出,如闪电般钻入血月玉女的体内,令她那原本羞怒交加之下击出的拳头一麻,甚至发出呻吟声。
血月玉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古怪的力量一入体内,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血月玉女元神紊乱的一刻,张阳的狂暴气息则弱了好几分,虽然还是呼吸如牛,却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兽性。
「啊,有办法了,阴阳相克,一定能让哥哥清醒过来!」
幻烟一声欢笑,竟然上前按住血月玉女的双肩,同时无比欢欣,还理直气壮地道:「喂,女人,你不要动,只要让哥哥插你,就可以度过危险了。」
「你……」
幻烟带着埋怨的声音让琼娘哭笑不得,她也算是洒脱不凡的女子,但还从未见过这么不正常的「少女」。
在过度的惊讶之下,血月玉女一时之间倒忘了奋力挣扎,张阳则越抱越紧,不仅双臂搂得她喘不过气,脑袋还直往她怀里钻。
「这家伙真像师妹养的小猫咪,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血月玉女竟然想起血月洞天人人喜爱的小宠物,尤其是张阳脑袋乱蹭的模样,特别的相像。
琼娘在心弦微妙的变化之下,那股狂乱之气立刻肆虐无度,一股诡异的酥麻热流轰然涌向琼娘的小腹之下,令她的怒火莫名地微弱许多。
嗯,也许这样帮他度过劫难也不是不可以!血月玉女眼底的杀气消失,手掌下意识地抚摸着张阳的脑袋,就像抚摸在撒娇的小猫咪一样。
狂乱的气息意外地温柔起来,就在这美妙时刻,不料「小猫」突然一口叼住美味的葡萄,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衫,但却准确地咬住乳尖。
红霞顿时弥漫着血月玉女的脸颊,她下意识用力一推,却没有推开张阳的脑袋,反而令他牙齿一紧,并隔着衣衫,在她的乳尖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瞬间,羞愤之火从血月玉女全身的每一个窍穴爆发而出。
「混帐东西,滚开!」
「轰!」的一声,张阳与幻烟飞了出去,撞翻一大堆刑具。
怒斥之后,血月玉女又忍不住低吟一声,因张阳被打飞的刹那,依然紧咬着乳尖,带给她的不仅有羞辱与疼痛,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涩。
张阳迷迷糊糊,幻烟有力难施,两人此时绝对躲不开血月玉女的飞剑,不过血月玉女却手软了。
算啦,张阳只是神智不清,我又何必与一个疯子斤斤计较呢?飞剑随着血月玉女的意念凌空一折,只削飞张阳一缕发丝,随即托起血月玉女那高挑的倩影,破空而去。
第四章 恶女恶报
血月玉女不计较地走了,张阳反而很不满意,对着她离去的方向不停嘶吼,还下意识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哥哥,这里还有女人,别生气。」
幻烟绝对是个好妹妹,第一时间为张阳找到下一个发泄欲火的美女——瘫软在地、惊恐欲绝的王香君。
「哗!」的一声,幻烟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领口,随即一对没有看头的贫乳暴露在烛火中,但幻烟眼角一动,却被一件从王香君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吸引注意力。
「咦,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与哥哥拿到的假阵图一模一样?假货也有两件吗?嘻嘻,先替哥哥收着再说。」
此时王香君可没有心情管阵图,她还有点女儿家的羞耻心,急忙捂住双乳。不料,幻烟却重重地拍开王香君的双手,一脸平静地道:「捂什么呀?你这奶子这么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板,不用捣!」
一股怨气猛然从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讳的心病,强大的心魔让她忘记恐惧,大骂道:「你这贱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你的皮……啊!」
一记耳光打灭王香君的气焰,幻烟凶起来绝对不会输给任何女人。
幻烟就像一个小泼妇般,迅速将王香君扒成一丝不挂,接着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难看,要不是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辈子也不会碰你这种丑女人!」
王香君两眼一翻,恨不得一口把幻烟咬死,她本以为这已是羞辱的极限,不料幻烟竟惊叹道:「咦,只长了一根毛呀,太难看了,本姑娘心好,帮你拔掉它。」
幻烟话音未落,就已将王香君私处刚长出来的阴毛拔掉,这粗鲁的一扯,令王香君一声惨叫,苦泪长流。
严格说来,王香君的贫乳的确没有吸引力,阴唇看上去也是发育不良,缺乏饱满而柔腻的诱惑力,但这些与她的娃娃脸、娃娃身加在一起,对男人来说绝对是另类的诱惑。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沾上张阳气息的幻烟,完美地执行着张阳潜意识里的念头,挥手就在王香君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当场昏死过去。
「哥哥,可以插她了!咯咯……」幻烟欢声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张阳的身下。
「嗯……」赤裸的女性身体与男人的肌肤一接触,狂乱的张阳与昏迷的王香君同时发出呻吟,并不由自主地互相搂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鱼一样。「哥哥,不对,往下点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幻烟趴在地上,凝视着张阳那即将爆炸的下体,并不停出声提示。
狂乱的张阳胡乱耸动着,肉棒的动作全凭肢体的记忆,但却因为王香君的身子异于常人,太过娇气,害得他总是找不对位置。
张阳烦躁的又狠狠一顶,肉棒就像铁杵一样戳中王香君的小腹,又把她强行弄醒过来。
「啊,救命啊!」
「啪!」的一声,幻烟喜欢上掌掴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张阳的仇恨就是她的仇恨,令她对王香君恨到极点,然后她又一脚踩在王香君的断指部位,怒斥道:
「小贱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你的牙,镶到你额头上去。」
幻烟绝对不只是威胁,代替张阳完成剩下的工作,她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王香君急忙捂住嘴,在幻烟的小手面前疯狂地摇晃着脑袋。
幻烟转了转脚底,这才满意地站直身,插着腰,道:「躺好,把腿张开,乖乖让我哥哥插你。」
「呜……是,我躺,马上就躺。」
王香君只犹豫了半秒,幻烟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张阳便顺势压了上去,继续胡顶乱撞着。
「啊!」在刑房另一角,有两个大小美女同时脸如火烧,呼吸无比紊乱。明珠还能紧闭着美眸,但皇后则被迫目睹一切。照理来说,她们应该欢喜,毕竟救星从天而降,但她们却比先前更加恐惧。
恶魔,好凶的恶魔!而且……还是很下流的恶魔!
一想起幻烟把张阳裤子脱掉的瞬间,悬吊在屋顶的明珠禁不住浑身一颤,一滴液体在恐惧中从私处滴落而下,滴答一声,水珠正好滴在尖锥形的铁棒棒头上。
「啊,不要……不要流……出来……」
第一滴水珠过后,恐惧让明珠的尿意更加强烈,她甚至感觉到铁链似乎正在下降,玉门距离那血腥、残忍而且羞辱至极的铁棒越来越近。
羞辱与恐惧打开明珠的双眸,求救的目光本能的看向皇后,倏地一抹羞红瞬间充斥着她半裸的娇躯,因她的娘亲、当朝皇后、一国之母竟然也在「流水」,而且远比她流得多、流得猛,只见整张刑椅都弥漫着水色,水痕早已在地上留下羞辱的烙印。
皇后娘娘不像明珠青涩而娇羞,但椅面正中央那根特制的「棒头」一沾上水渍,竟然不停变大,让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银牙几乎咬断舌头?
一对皇家母女陷入窘迫的困境,忍不住羞愤地低吟,却很不幸地引起幻烟的注意。
「咦,你们也愿意为我哥哥解毒吗?行,排好队等着,王香君很快就会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欢功夫可好了。」
幻烟着实把张阳夸奖一番,却令皇后与明珠五官扭曲,浑身颤抖,最后的一丝期望也化为灰烬。心想:恶魔、变态的恶魔,这个小丫头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烟丝毫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别人心中的梦魇,兀自欢喜地指着皇后,分配着顺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会儿就让哥哥先与你交合,再插吊着的那个。咯咯……」
在分配好顺序后,自觉干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烟更加高兴,随即回头,焦急地道:「哥哥,怎么还没有插进去呀?小贱人,不准动!」
神智昏乱的张阳与死鱼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线,于是幻烟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张阳的肉棒,右手分开王香君那宛如婴儿小嘴般的阴唇,接着用力一送。
「呀!」前所未有的惨叫声猛然爆发,从屋顶破洞冲上夜空,绕着月亮疯狂打转。
张阳的肉棒终于插进去了!虽然只插入三分之一,但却狠狠撕裂王香君的处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幼女的娇躯怎能承受得了?处子之血转眼就染红两人的欲望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幻烟转到张阳的身后,双手用力一推。
「啪!」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绝不亚于铁锥,就此尽根插入王香君的肉洞内,插得她小腹一鼓,私处的鲜血飞溅到三尺开外。
「啪啪啪……」血腥丝毫没有影响张阳的欲火,王香君那特别的身子是那么的紧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耸动起来。
娇嫩的王香君张大着嘴,但却发不出尖叫声,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时而痛入骨髓,时而麻痹到丝毫没有感觉,耻辱的撞击声则连绵不断,一声接一声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记的抽插后,张阳把王香君抱起来,在满地的鲜血与肉块中行走、耸动、转圈……
在无意之间,王香君看到躺在铁板上的皇妃尸体,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还插在女尸的下体里,插得又深又猛,与正在奸淫她的肉棒一样凶残。
「因果报应」四个字顿时钻入王香君的脑海中,令她心灵一颠,恍惚间,天地一转,那根大铁棒与大肉棒合而为一,向她子宫花房疯狂插来。
「呀!」王香君吓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紧闭着双目,闪躲着恐怖的「大棒」,在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呜……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啦!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呀……」
张阳回应王香君的是狂乱的「啪啪」声,肉棒化身为天道惩罚的利剑,又一次撕裂她的下体伤口,挟带着残暴基因的鲜血流到王香君的脚底、流到地面上,与一干皇家女人的残躯鲜血混合在一起。
幻烟回应王香君的则是冷酷的打击,她抓着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你这贱人休想欺骗哥哥,本姑娘能看到你那凶残歹毒的元神,你这样的恶人不死,必会想尽办法害我哥哥,呸!」
张阳似乎听到幻烟的话语,神智狂乱的他怪声一吼,双手抓着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着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刹那,他的大肉棒则全力向前一耸。
「啪!」
一推一撞一耸,狂暴而淫虐的插入声中,张阳的龟冠一紧一松,竟然插入王香君那极其纤细的子宫花房,就好似大拳头塞入小针眼内。
在这充斥血腥、彷如地狱的空间中,杀气腾腾的张阳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则身子蜷曲,缩小到极致,远远看去,张阳就像抱着一个微型人偶,正疯狂地自慰!「死……要死啦,马上就要……被……干死啦!」
王香君浑身一阵冰冷,思维与体温迅速地流逝,在她双目被黑暗充斥的刹那,她极其怨毒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四肢一软,死在张阳的肉棒上。
在王香君恶有恶报的刹那,张阳的欲火也飞上高潮之巅,他仰天一声长啸,阳精轰然射出。
「呼……」
狂暴、凶狠、黑暗的气息伴随着精液,恶狠狠地射入王香君已然失去生命气息的体内,与那怵目惊心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浸泡了王香君的花心。
「砰!」的一声,幻烟把王香君的尸体扔到尸堆,随即握着张阳依然狂暴的大肉棒,逼向皇后母女。
「不……不要这样,姑娘,本宫是……四郎的舅母、是自己人>不要!」皇后拼命扭动着头,但被牙签撑开的眼帘,却怎么样也忽略不了张阳的胯下之物。
在惊恐羞乱之中,皇后心弦一抖,在近距离之下,张阳那沾血的大肉棒就像一道惊雷般,炸得她心海震荡,久久不休:天啊,怎么那么大?好……好长呀!难怪会把小贱人活活干死!
幻烟对于皇后的恐惧很诧异,脚步一顿,认真地解释道:「你怕什么呀?既然是自己人,哥哥自然不会干死你,少奶奶与哥哥交合时可欢乐啦!」
不懂人事的幻烟一不小心把大秘密说出口来,幸亏皇后处于惊恐中,没有留意到「少奶奶」三字。
「无耻!你……你们敢对我母后大不敬,本公主要灭你九族!」明珠忍不住又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的身体,她急忙闭上双目,连骂声也失去威势。
幻烟对什么皇家威仪全无丝毫概念,而被明珠这么一骂,她立刻生气了,怒道:「哼,你要是再敢说哥哥半句坏话,本姑娘就扒了你的皮!」
片刻前,幻烟才把王香君扒得一丝不挂,有了先例在前,明珠立刻脸色煞白,不敢爆发出公主脾气。
人性的得意在幻烟的眼中闪现,在搞定明珠后,她又重点照顾皇后,欢笑道:
「你流了那么多水,肯定也想男人了,要不先用嘴替哥哥清理一下吧。咯咯……」
幻烟小手一引,张阳的大肉棒缓缓向皇后的朱唇逼去,在皇后那张大的瞳孔中,红光直冒的龟冠急速放大。
「唔……」皇后转动不了头,唯有拼命咬紧嘴唇,并用混合着羞怒与哀求的目光,瞪着幻烟与眼神迷茫的张阳。
邪器之物一接近元阴之体,棒身猛然一抖,竟然挣脱幻烟的小手,「啪!」的一声弹打在皇后的脸颊上,龟冠还从朱唇上刮过去。
一缕处子血丝就此沾在一国之母的脸上,她本能地朱唇一颤,竟然舔到唇上的血腥味,还有阳精与春水混合的味道,羞得她瞬间身体乱颤,威仪全无。
「喂,女人,把嘴张大,哥哥需要阴气滋润。」
幻烟完全无视皇后那羞愤欲死的表情,在她的世界里,天下女人都应该与张阳合而为一,谁若不从,就要扒皮抽筋,严厉教训。
哀羞与绝望同时侵入皇后的心灵,尤其是经历一次希望后再坠入深渊,更加让她悲愤不已。
在幻烟积极的帮助下,眼看最为羞辱的一幕就要来临,意外却发生了!
张阳突然一声惊叫,插到皇后唇边的肉棒猛烈一抖,肉棒竟然抆着朱唇滑过,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狂暴的张阳竟然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幻烟急忙扑上去,随即又欢声道:「哥哥,你醒啦,太好了,咯咯……哥哥终于醒了!」
幻烟的欢声向四方飞扬,娇小的身子在月光下、在血光中翩然飞舞。
明珠与皇后同时松了一口大气,接着又呼吸一紧,心脏抨枰狂跳,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何种命运。
张阳会是忠义无双的大忠臣吗?
明珠的眼角忍不住张开一丝细缝,而皇后则脑海波澜翻腾,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抹不去嘴角那一丝异味。
画面一闪,片刻过后。
完全恢复清醒的张阳匆匆穿好衣袍,然后一脸通红地站在皇后面前,无比尴尬地行礼道:「皇后娘娘,四郎先前……吓着您了,请您不要生气,四郎已经完全……清醒了。」
皇后的玉脸微微一红,随即极力令呼吸平稳下来,柔声道:「四郎,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叫本宫舅母吧。」话语微顿,皇后的气息迅速恢复,微笑道:「舅母知道你先前也是身不由己,不会怪责你,身子好一点了吗?」
皇后竟然如此宽大,还充满着长辈的关怀,令张阳禁不住双目红润,又大感羞愧。
就在这时,响起明珠的声音:「张四郎,还不把本公主与母后放下来,小心本公主治你的罪……啊!」
见正国公之子果然是大忠臣,令明珠心中的恐惧立刻消失,刁蛮之气随即充斥她眼眸。然而明珠还未斥责完,幻烟就突然飘到她面前,就好似一物降一物般,幻烟冷冷地看着明珠,虽然没有利剑的寒光,但却吓得她一个哆嗦。
「你想干什么?张……张阳,快……收起你的……法剑,大……大胆!」
幻烟与明珠都看向张阳。
张阳头一垂,一副忠诚但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叹息道:「启禀公主,她不是我的法剑,是保护我的上古法器,我也不能指挥她,只能……与她好好商量。」
「那你快与她商量呀!张……张阳,快呀!」
在明珠颤抖的催促声中,张阳假模假样的与幻烟商量几句。
幻烟眨动着纯洁而无瑕的美眸,完全明白张阳的意思,随即诡秘一笑,但在消失之前,她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明珠一眼。
「嘿嘿……」张阳暗自偷笑,随即接住飘飞而回的青铜剑,挥剑斩向铁链。「不要!」突然明珠急声尖叫,然后脸如火烧,羞窘地道:「你……你先把铁……铁棒弄开。」
明珠的羞声还未落地,一股不识趣的微风突然吹进来,掀动她那撕裂的凤裙,露出内里被尿液浸透的亵衣。
「哗啦啦……」五条铁链立刻微微颤动,明珠羞急怒生,公主的脾气忍不住要爆发,但接着又被「幻烟」的剑光强行压下去。
小妮子,想在本少爷面前耍威风,做梦吧!恢复清醒的张阳也恢复本性,戏弄强权是他最开心的游戏,更何况明珠还是一个虽然刁蛮但却迷人的美少女,更要好好玩一玩,嘿嘿……
在暗地的调戏过后,张阳眼底的随意突然消失,与先前有两分相似的冷酷气息透体而出,接着他一声冷喝,青铜古剑顿时光芒大作,如闪电般斩断那根大铁棒。
「砰!」断裂的铁棒有如飞矛般接连插穿几件刑具,最后深深地插入墙壁,而即使烟尘已经坠地,呼啸的余音却还在皇后与明珠的耳畔萦绕,久久不休。
好……强大的男人!他真是……张家四郎吗?废物的名号与狂傲的气势交战在一起,令皇后母女心中震撼不已。
不用幻烟镇压,明珠看向张阳的目光已悄然异变,多了三分震惊,三分畏惧,还有三分异彩。
铁链断裂后,明珠坠落而下,而张阳那张俊朗的脸颊浮现迷人的微笑,悠然走出两步。
「砰!」的一声闷响,明珠砸在一具残尸上,而张阳则从她身边缓慢走过,别说凌空救驾,就连伸一伸手指头的意思也没有。
明珠那羞怒的目光完全被张阳忽略,他径直来到皇后面前,轻易毁掉机关,斩断钢丝与钢环。
刑椅瞬间轰然散开,皇后的双腿麻痹,不由自主栽向地面,而此时的张阳则化身为忠臣,狂风一卷,稳稳抱住皇后那丰腴的凤体。
「四郎,快带我们离开这里,啊……」皇后强自站稳身躯,虽然离开张阳那火热的怀抱,但话语尾音却很别扭地呻吟一声。
「咦,舅母,你受伤了吗?让四郎看看,我有药神山的仙丹妙药。」
张阳手忙脚乱地拿出药,在皇后的手脚上轻轻一洒,使皇后的皮外伤迅速痊愈,不过皇后依然娥眉微蹙。
「四郎,舅母没事,只有这一点小伤,没有……其他伤处,咱们快走吧,虎狼之地不宜久留!嗯……」
张阳又听到皇后的一声呻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在皇后连续的催促下,他五指法诀一转,青铜法剑瞬间放大数倍。
第五章 皇家母女
皇家母女剑身飞到皇后母女俩的脚下,皇后拾步而上,明珠却一皱琼鼻,余怒未消地道:「哼,本公主不要别人帮忙。」
手脚恢复自由的明珠一咬银牙,轻哼着拔掉胸前的一根细针,针尖刚一离体,一团灵力之光立刻从她体内弥漫而出,虽然只是灵虚境界,但在正邪各派的俗世弟子中,已经足以让她脱颖而出。
明珠抢先御剑破空,张阳虽然惊诧,但如今的他只随意一笑,然后一个眨眼就带着皇后飞到明珠前面,气得她顿时七窍生烟。
上古法剑加速的瞬间,皇后虽然不慌乱,但双腿却异样地颤抖一下,她微微一蹙眉头,紧接着向后一倒。
「舅母小心!」
张阳本能地抱住皇后,但飞剑上没有多余的空间,张阳的胯部便与皇后的臀部贴在一起。
「呃!」电光石火的刹那,张阳感觉到一国之母的肥美,而皇后的心弦更加惊乱,在这两秒的时间,甥母两人仿佛都失去动弹的力量。
皇后不由得心想:啊!好硬呀,四郎的那里好硬、好热!唔……
「母后,你受伤了吗?」
这时,明珠追了上来,担忧的声音近在咫尺,让一动也不动的皇后与张阳本能地浑身一颤,呼吸大乱,引来明珠惊疑不定的目光。
暧昧与尴尬盘旋交织的一刻,张阳三人已经远离莽王府。
就在皇后扭动着腰臀要离开张阳那火热之物的刹那,虚空中风云一卷,几个蒙面人突然腾空而起,挡住他们的去路。
张阳不愧是邪器,记忆力好到惊人的地步,对方虽然全部蒙面,但他从眼神与身形却一下子就认出领头的蒙面人——那个脸带刀疤、灵力高强的叛军将领。
曾经,张阳与铁若男被此人逼入柴房,又曾经,他被此人逼得四处乱窜;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此刻的张阳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浑身热血沸腾!
狂野的光芒从张阳的眼底迸射而出,他先把皇后移到明珠的怀中,然后独自飞身迎上去,双掌一翻,大虚真火凭空突现。
「少主,不要误会,自己人。」
孙干利落地拉下蒙面黑布,先惊叹地看了张阳的大虚真火一眼,随即躬身行礼道:「末将孙干,先前所做之事均是奉护国公主之命行事,望少主原谅。」
「啊,你是娘亲的部下?娘亲叫你故意为难我,为什么?」
张阳瞬间想通一些迷惑之处,但更多想不通的地方随即汹涌而来。
屡次为难我的高手竟然是自己人,娘亲竟然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唉……人世间不合情理之事莫过于此呀!张阳在悲哀之余,又觉得这很正常,如果合情合理,那他的娘亲就不是那个伟大、优雅、高贵、完美的护国公主了!
「回少主,主上行事,末将难猜万一。」孙干干练地回应两句,随即话锋一转,道:「主上命属下替少主带来一封密信,请少主亲览。」
张阳平静地看完密信,随即手掌一抖,密信化为灰烬,随风而去。
张阳又沉吟几秒,然后微微点头道:「孙将军,辛苦你了!我先回一趟张府,劳烦你与诸位兄弟在府外等候,时机一到,就按信上计划行事。」
「末将遵命!」
服从乃是军人的天职,张阳与传闻不符的气息更赢得孙干的尊敬,他再次躬身行礼,迅速带着部下隐入黑暗中。
皇后母女当了一次沉默的观众,而当孙干等人一离开,耐不住寂寞的明珠立刻飞上前来,欢喜道:「三姑姑真是厉害!张四郎,咱们为什么不立刻出城与大军会合?那多安全呀!」
「公主,城外的妖阵有两个邪门宗主压阵,还有千军万马,咱们出城等于是自投罗网!」
「哼,还不是你自己胆小!」
「公主胆大,那你去把王莽的脑袋砍下来呀!」张阳一边回嘴,一边半强迫的把皇后抱回飞剑上,然后一个加速,又一次把明珠甩在后面。
「张四郎、小贼,给本公主停下!」
刁蛮公主愤声追赶,虽然她很生气,但又隐隐觉得这种怒气令她很快乐。两把飞剑忽快忽慢,你追我赶,等明珠好不容易追上张阳时,张阳已经缓缓降落在张家秘阵门前。
张阳走向秘阵入口时,皇后突兀地拉住他的衣袖,轻声道:「四郎,舅母有一事相商,先前叛贼府中之事……你能否不向他人提及?」
「舅母,甥儿明白,那有损皇家威严。甥儿只是在一般牢房里救出你与明珠表妹。」
「谁是你妹妹?哼,见了本公主也不行礼参拜。」明珠前一句说得很大声,但后一句却只能在嘴角嘟囔,在潜意识里,她这公主已经有点惧怕张阳。
皇后抢在张阳之前,低声斥责着明珠:「明珠,休得无礼!四郎是你三姑姑之子,皇家血脉不可改变!」
「舅母,你别生气,甥儿与家中姐妹嘻笑惯了,表妹这样我还觉得亲切呢!」
张阳难得宽大地挥了挥手,随即话锋一转,道:「舅母,甥儿也有一事相求,我在叛贼府中所做之事,能否请舅母与表妹代为隐瞒?他日甥儿定然详细解释,唉!」
张阳提起先前之事,脸颊浮现出复杂难言的表情,而皇后的双腿则重重颤抖一下,凤颜羞红,颤声道:「四郎,既然你有苦衷,舅母自然会略过不提,就说……昏迷后醒来,已被救出叛贼府邸,你看这样可好?」
「多谢舅母成全,甥儿感激不尽。」
张阳深施一礼,随即才悠然打开秘阵石门。
天终于亮了正邪「仙人」习惯性的隐入黑暗中,而莽王府内则响起王莽疯狂至极的怒吼声。
残破的刑房内,血腥之气还在呼啸打转。
王香君的尸体躺在尸堆碎肉里,只见她私处破烂,两腿大张,干涸的血迹染红她下半身,死状绝对是王府的永世耻辱。
咆哮过后,王莽咬牙切齿地下令道:「张小儿已从郡主身上取走阵图,传令下去,十倍加强防守,绝不能让张小儿把阵图带出去。」
王府亲兵领命离去,王莽又对天狼尊者俯身行了一个大礼,恳求道:「老神仙,张小儿身怀异术,又狡猾得很,还请老神仙亲自出手擒下张小儿,助莽报此杀女之仇!」
「王莽,你对圣门如此忠心,本尊自然不会亏待你。本尊虽然临时有急事要回山,但火狼会助你守城,与敌军决一死战。」
邪门三宗虽然全力相助,但天狼尊者却突然要离去,令王莽眼底不由得透出一丝失望。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无风自动,他无意向王莽解说昨夜之事,正要嘱咐火狼真人几句时,突然眼神一动,诧异而凝重地走进刑房,然后站在王香君的裸尸面前,足足站了一分钟,引来无数道诧异的目光。
「王莽,老夫现在就给你一个惊喜,令嫒还活着。」
「活着?老神仙,这……」不仅王莽感觉不到王香君有半点生命气息,就连火狼真人也是一脸迷惑。
「退后,本尊让尔等开开眼界!」
天狼尊者一挥衣袖,一团气劲把所有人都逼退到三丈之外,随即他单手法诀变换,在一声狼嚎后,一道刺目的亮光瞬间充斥着刑房,夺去朝阳的光辉。
亮光过后,刑房化为_粉,碎肉尸块化为灰烬,唯有王香君猛地直挺挺地跃上半空中。
「吼!」
怨毒、凶残、狂暴的吼声在莽王府内久久回荡,王香君那只剩四根手指的右手猛然向下一击,地面立刻炸成一个大坑。
「嘎嘎……」下一刹那,重生的王香君发出刺耳的狞笑声,双目一张,两股暴虐的红光迸射而出,紧接着她飞扑而下,无论是她的父亲还是天狼尊者,都是她意图撕碎的目标。
巨狼第一个惊声怒斥,挥动狼牙棒迎上去,随即一声闷响,重生的王香君竟然与巨狼斗得不相上下。
「徒儿,退下,不要伤着她了!」虚空中幻影一闪,竟是天狼尊者跃上半空中,直接撕开王香君的灵力法罩,轻轻一拳打昏暴走的王香君。
「老神仙,香君她这是?」王莽冲到王香君身边却不敢靠近,因为他依然感觉不到王香君身上有丝毫活人的气息!
「王莽,本尊要向你道喜了!如今令嫒已是千年难遇的『冥人』,介于人与尸之间,他日成就将不可限量,哈哈……」
王莽一脸惊喜,但眼底还有担忧,天狼尊者何等精明,欣然挥手道:「她的神智很快就会恢复,你不用担心,本尊要收她为徒,将一身所学全部传授给她。」话语一顿,心情大好的天狼尊者又大笑几声,这才单独嘱咐火狼真人一番,最后带着昏迷的「冥人」腾空而起,御剑离去。
当王香君诡异重生的一刻,张府正是一片沸腾。
张阳竟然又一次从虎口安然回归,而且还救回皇后与明珠公主,虽然很有侥幸的嫌疑,但也不能不让一干张家族人暗自眼红。
正国公率领秘阵内的所有人隆重地跪在皇后面前,而他不仅言语激动,甚至泪湿双襟。
张阳也被迫跪在人群中,再次验证一个道理——这京城张府绝对不是他的福地!
唉,这古人的价值观真是太奇怪了!不就是见到一个皇后,有必要搞得像过年一样隆重吗?修他老母的,老子的膝盖都跪疼了!
皇后娘娘雍容典雅地看着众人,而明珠则扬起头,斜眼看着下跪的张阳,故意扬声道:「你们要好好保护母后与本公主,等平定叛贼后,本公主一定禀明父皇,给你们大大的封赏,不过……谁要是敢对本公主不敬,一律视同叛逆,重责不饶,哼!」
明珠口中的那个「谁」不由得翻起白眼,其余人等却争先恐后的大表忠心,还是皇后聪慧,懂得一点人在屋檐下的道理。
「明珠,岂能对国公与诸位大人这般说话?还不立刻向国公道歉!按民间说法,他可是你三姑父。」
明珠公主一身皇家习气,从没有把正国公当作长辈,不由得嘟起小嘴。
正国公身子一俯,惶然道:「娘娘错怪公主殿下了!君臣有别,岂能与市井小民等同视之?娘娘、公主,里面请,老臣已备下酒宴,为娘娘、公主接风洗尘。」饮宴本是礼仪之一,可一向深明大体的皇后却为难道:「国公,本宫与明珠倒是不饿,只是受了些惊吓,有点困倦,能否先安置客房休息一晚?」
「是老臣招待不周,请娘娘原谅。」正国公又是一脸惶然,急忙吩咐道:「速速传话至后宅,派最好的奴婢侍候娘娘、公主,并请侯府二夫人前来拜见,为娘娘、公主领路。」
明珠淡然点头,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然而当她得意地瞟向张阳时,皇后又有点反常地道:「国公,只需命人送些衣裙、热水进房就行了!本宫今日仪容不整,不想被太多下人见到,还请国公莫要介怀。」
「是、是,老臣思虑不周,请娘娘见谅。」
不到两分钟,正国公已道歉好几次,令张阳忍不住白眼一翻,无聊的欢喜之情却钻进他心窝,令他差一点笑出声:嘿嘿……这张正平时腰板笔直,可一见皇家的人完全是一副奴才样,腰板弯的真是熟练,怎么没有得腰椎间盘突出呢?嘿i>\
嘿……
见皇后与明珠终于去了后宅,张阳随即第一个跳起来,用力捶打发麻的双腿,并暗自思忖:下次一定要想个办法,再也不要随便下跪了,修他老母的!
「小四,二哥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竟然能从叛贼府中把皇后与公主救出来,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张守义恭维一句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救人的?说来听听吧!」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按照事先想好的谎话,低声道:「二哥,小弟只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正好遇到正邪两派修真者在莽王府打架,于是我趁乱摸进去,正好走到关押皇后与公主的牢房前,守卫也被高人打跑了。呵呵,我就……」
「运气真好呀!」张守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凑过来,酸溜溜地接过话头道:「小四,既然正道修真者在攻打邪门妖人,你为何不助正道一臂之力,反而一个人溜回来呢?」
张守礼这么一说,张阳立刻从英雄变成逃兵,而张守义脸上那原本僵硬的笑意也欢畅起来。
淡淡的郁闷在张阳的心中一闪而过,他随口敷衍两句,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不是大婶娘在处理内宅事情吗?怎么会是——婶娘呢?」
张阳的问话仿佛带来一大片阴云,使气氛顿时一阵沉闷,而张守义与张守礼看了看忠勇侯的背影,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大气。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涌起,他抓住张守义的手腕,问道:「大靖娘出了什么事?不会是被内奸害了吧?」
张守义脸上多了几分凝重与耻辱的表情,恨声叹息道:「要真是被害,那倒好。小四,以后休要再提大婶娘,为兄听着也觉得丢脸!」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阳只觉得无比刺耳,心中怒火一涌,忍不住手上一用力,捏得张守义脸色一白,手腕似欲断裂般。
「小四,你想对二哥做什么?混帐东西!」
张守礼粗暴地分开张阳与张守义的手腕,随即借着此事张口就骂,宣泄着他心底那一股嫉妒之火。
张阳眼角一动,看到西门雄的身影,他立刻大步走向站得笔直的西门雄。
张家三兄弟的动静不小,西门雄身为大虚高手,早就发现他闷之间的争吵,不待张阳出声追问,他已平静地揭开谜底:「四少爷,大奶奶就是内奸,你刚一离开,她就被我们人赃俱获!」
「不可能!」
张阳身体一震,两道怒火从他眼中射出,如有实质般横扫六合,厉声大喊道:「大婶娘绝不可能是内奸!什么人赃俱获,谁敢胡说八道?」
张守礼与张守义本想趁机讥讽两句,但一接触张阳眼中那团怒火,两人不约而同地心神一惊,甚至不敢与其对视,随即下意识的远离而去。
西门雄不愧是从沙场爬出来的铁血将领,丝毫不让地回望着张阳,并字正腔圆地道:「四少爷亲自出谋划策,国公与侯爷参与,三少奶奶当场抓住大奶奶驯养的信鸟,这就是人赃俱获,铁证如山!」
「婶娘现在在哪里?西门统领,告诉我!」
自从在莽王府又一次经历「邪器」异变后,器魂虽然已被牢牢打压,但一股狂暴却留在张阳的脑海中。他双目再次一缩,煞气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西门雄却大大退后一步。
「四郎,不要为难西门统领。随我来,我带你去见大婶娘!」
铁若男在合适的时候出现了,她那小麦色的脸颊上弥漫着层层愁云,修长的双腿也失去往昔如雌豹般的力量。
「嫂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绝不相信大婶娘是内奸,我的感觉绝不会出错!」在远离人群后,张阳激动地抓住铁若男的双肩。
「四郎,西门统领所说全是实话。而且除了信鸟外,还在大婶娘的房里搜出物证,种种迹象表明,大摇娘也与阿马……通奸。」
「胡说八道!绝不可能!」一听到苗郁青与阿马通奸,张阳仿佛被碰到逆鳞的狂龙般,吼声震得大地颠抖。
胭脂烈马一旦付出真情,必然是无怨无悔,一生不变张阳的话语虽然无凭无据,但铁若男却坚定附和,郁闷地叹息道:「我也觉得大婶娘不会是内奸,可真正的内奸行事缜密,没有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我们又要如何替大婶娘洗清冤屈呢?」
「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就制造点证据出来。」
几分狡猾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烁,他眼角一弯,笑容神秘而又邪魅,道:「好嫂嫂,你审过案吗?要破一个谜团,有时不一定需要证据。」
「不要证据?四郎,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张阳凑到铁若男的耳边亲昵地咬了一会儿耳朵,随即得意地欢笑道:「嫂嫂,你就准备看一场好戏吧,嘿嘿……修太母!」
铁若男还在思索张阳的话语,张阳已经独自御剑升空,肆无忌惮的在府内飞行起来。
第六章 野性爆发
野性爆发片刻后,地牢大门外。
一队守卫挡住张阳,不卑不亢地道:「国公有命,任何人不得探视内奸,四少爷请回!」
张府的家将果然名不虚传,张阳本要蛮干,但他前脚刚刚抬起,家将们的钢刀立刻出鞘一半。
如今的张阳虽然力量不凡,但念及家将无辜,他便深吸一口大气,强自平静下来,凝声道:「好,我不为难你们,这就去取国公令牌。不过大婶娘若是在里面出了半点差错,别怪本少爷仗势欺人,哼!」
见有名的废人少爷转身离去时,袍角贴地一扫,一块巨型石墩瞬间炸成粉碎,令一干家将吓得目瞪口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一刻钟后,张阳不经通报,直接闯入议事书房。
张家众人正在商议如何款待皇后与公主,正国公见状虽然有点生气,但念及张阳救驾有功,勉强没有发怒,凝声问道:「四郎,你不回房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父亲,孩儿对内奸一事大有怀疑,请父亲容许孩儿见大婶娘。」
忠勇侯吐出一口粗气,接过话头道:「四郎,贱人之事已经议定,毋须再查,也不用你费心了。」
谁都听得出忠勇侯的郁闷气息,张阳却依然坚持道:「杀人总有因由,你们谁能说出大婶娘背叛张家的理由?只要说出一条,我立刻退出去。疑点这么多,怎能不查?」
「混帐东西,这里没有你指手画脚的分,再敢没大没小,家法伺候!」
正国公拍案怒斥,一张脸胀红得比忠勇侯还厉害,他随即近似咆哮道:「来人呀,把张四郎拉出去,以后不得允许,不准进入此间!」
不待家将拉人,张阳抢先大喝道:「父亲,我用阵图交换可不可以?」
「什么?你得到了阵图!」
张守礼在激动之下,也忘记了家规,他抢在正国公与忠勇侯之前,充满怀疑地问道:「小四,你可不要昏头了,为了一个内奸欺骗父亲,那就是不忠不孝!」
张阳看都没有看张守礼一眼,手一摊,阵图从灵力空间飘出来。
室内众人都不是寻常之辈,只看上一眼,随即全满脸惊喜,忠勇侯更下意识伸手去抓,张阳却一缩手,随即看着正国公,一点也没有退缩、妥协的念头。正国公与忠勇侯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又一起诧异地看着张阳。
略一犹豫后,正国公无奈点头道:「好吧,为父给你一次机会。不过只能探视一盏茶的时间,超过时间,定然家法伺候!」
阵图郑而重之的摆在书房桌上,张阳也大步走入牢房。
在阴暗而潮湿的空间内,布满灰尘的石床上,昔日的侯府大奶奶虽然容颜依旧,但却失去丰润光彩,即使有人走到她面前,她的双眸依然呆呆望着屋顶。
张阳忍不住心中一疼,急声道:「婶娘,孩儿知道你是冤枉的,孩儿一定替你洗清冤屈。」
「四郎、四郎……你回来啦,呜……」
苗郁青缓缓转动着身子,愣了好几秒后,她涣散的双眸才缓缓凝聚,两行泪花随即奔流而出。
自从她被关进石牢后,张阳还是第一个相信她的人,这怎能不让苗郁青感动得大失常态?
「四郎,你真相信婶娘吗?」
「嗯,四郎相信,你是我的婶娘,绝不会是内奸!」
「呜,四郎、好孩子,谢谢你,婶娘就算死……也开心了!」
在过度激动之下,苗郁青用力站起身,接着却因为心力交瘁而导致血气不畅,立刻又栽向地面。
「嫌娘,小心!」
张阳扶住苗郁青那无力的身子,当苗郁青那冰冷的肌肤与他手掌相触的刹那,张阳只觉脑子一热,一股怒火猛然爆发而出。
「嫌娘,走,四郎带你回房。」话音未落,张阳已抱起苗郁青,大步离去。「四郎,不行,那会连累你的!快放婶娘下来!」
「嫌娘,有孩儿在,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张阳抱得更紧,那宽厚的胸膛映入苗郁青的眼中,令她禁不住心弦一颤:啊,这样的四郎好……陌生呀,好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呀!
苗郁青为张阳的举动倾倒,但几个守着牢房的家将则大感烦躁,他们集体刀剑出鞘,有点焦急地劝说道:「四少爷,请不要冲动,侯爷有严令,不许……」
「闪开!」
在这一刻,张阳这段时日的闷火顿时冲破临界点,他不想再隐藏实力、不想再受那无聊的闷气,单臂一扫,一股狂风把一干家将压在墙壁上。
张阳一声怒哼,便扶着苗郁青傲然离去,只留下一干家将倒吸凉气的声音。「大胆孽障,你想造反吗?」
在牢房大门口,一声暴喝挡住张阳的去路。
正国公、忠勇侯、张守义、张守礼及西门雄等人悉数出现,众人无不以怪异而愤怒的眼神瞪视着劫狱的张阳。
苗郁青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要跪下去,张阳却把她拉起来。
正国公见状,再次厉声大骂道:「小畜生,还不跪下请罪!」
「我何罪之有?」张阳的声音更加响亮、更加威猛,一时竟然把正国公的气势压下去。
张阳野性爆发地环视着全场,不屑地冷哼道:「难道草菅人命就是张家的作风吗?除了那些死物,你们还有什么能指证大婶娘?」
正国公被张阳气得呛了一口大气,忠勇侯的怒火则全面爆发,他指着张阳,咬牙切齿地道:「小畜生,她是不是内奸,还轮不到你一个黄毛竖子来认定。放开她,不然别怪本侯爷不念叔侄之情!」
「叔父,你准备对大婶娘做什么?」
「叛逆内奸,诛杀不留!」
狂暴的杀气弥漫着忠勇侯全身,他一边大步踏前,一边捏着拳头,道:「张阳,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本侯爷不得不怀疑你也是内奸。不想死,就跪下!」
「不跪又怎样?」
张阳松开一脸凄楚的苗郁青,但他却挡在她身前,同样狂暴的怒火强自压抑在双目中。
「二弟,给我杀了这个小杂种,清理门户!」正国公的声音虽有两分痛心,但却有八分的杀气,在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父子亲情!
张阳更是心神一颤,因他从正国公的吼声中听出一些其他的东西,令他禁不住暗自思忖:咦,他为什么对我的恨意那么深?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怨恨!
张阳仍困惑时,忠勇侯的拳头已呼啸而至,但心底的那一丝亲情让张阳下意识一闪,选择退让。
「啊!」
张阳这一让,却把苗郁青暴露在忠勇侯的拳头下,在他想来张敬怎么也不会对发妻下重手,不料张敬这一拳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一拳把苗郁青打飞出去。
苗郁青的惨叫声犹如一把利刃般刺痛张阳的双耳,又有如一点火星般点燃他心中那一团烈焰。
「张敬,你这老王八蛋!」
在怒吼声中,张阳震散忠勇侯的气劲,并以闪电般的速度叫出幻烟,在苗郁青的头即将撞上石壁的刹那,险之又险地缠住她的身躯。
张阳忙着救苗郁青,张敬则一声暴吼跳起来,接着他双手一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就像对付沙场敌人一样,凶猛地斩下去。
「铛!」
下一刹那,金铁交鸣声震得众人脑子发晕。
张阳不仅挡下忠勇侯那斩杀过无数强敌的剑气,而且还冲上前,一连反砍三剑!
「小四,你这不孝子、混帐东西!」
张守礼在骂人的同时,他的飞剑也加入战团。
张阳一剑震开忠勇侯的剑气,接着侧身一闪,贴着张守礼的剑锋撞到他面前,随即剑刃一转,剑身在张守礼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虽然血光没有出现,但张阳这一下却吓呆所有人,毕竟张敬与张守礼可都是俗世有名的大将,就连一般修真者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可两人联手,竟然一招就被张阳打败了!
正国公眼神连连闪烁,没有喜悦,只有怨恨,他随即挥手下令道:「拿下小畜生,生死不论!」
正国公这一发话,张守义与西门雄几乎同一时间杀上去,十余个张家客卿则朝四方一站,几把飞剑凌空形成合围之势。
张正要杀我?他真的要杀我!修他老母的!张阳也听到正国公的命令,最后一丝父子之情化为灰烬的同时,他不仅不再视张正为父,而且还生出厌恶的怒火。
「轰!」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震荡天地,幻烟的能力在张阳意念的变化下,终于不再保留。
上古法器光芒横扫,随即张敬、张守礼、张守义同时飞出去,就连后排的家将也滚倒一大片,而正国公还未站稳,张阳的剑锋已斩到他头顶。
「四郎,不要!」苗郁青是现场唯一没有摇晃的人影,她急忙惊声尖叫,深恐张阳犯下弑父大罪。
剑锋硬生生地停在正国公的头顶上,剑气震歪官帽,随即张阳翻腕收剑,走到苗郁青面前,有意扬声道:「婶娘放心,我不杀他们。走,四郎带你离开这里,看谁敢阻我!」
强者总是拥有特权,如今的张阳目光一扫,没有人敢与他片刻对视,他脚步经过之处,人潮自动朝左右分开,为曾经的废物张阳让出一条灿烂之路。
张守义手中的兵刃微微颤抖,哑着嗓子道:「小四,你若带她走,张府将会颜面扫地,成为天下人的一大笑柄。」
张阳直视着张守义,不屑地反问道:「二哥,你整天满口仁义道德、忠孝节义,那我问你,虚名与人命哪个重要?你们更在意的是皇帝老儿一人的命,还是天下百姓的命?」
「这……」张守义顿时哑口无言,被张阳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得心虚。
「畜生!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正国公扶正官帽,这才指着张阳嘶声怒吼,七窍生烟。
「老家伙,你说什么?」
张阳再次被狂暴的怒火所占据,青铜古剑倏地空而起,就连苗郁青也压制不了他此刻的野性。
就在张阳意图弑父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出现的铁若男终于破空而来,急声道:「四郎,不要再装下去了,已经有人盗走阵图!」
铁若男的声音似若狂风般吹乱所有人的思绪,也吹乱现场的森冷杀气。
张阳一抖,在铁若男的叫声中猛然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浸透他的背,这才想起这是他自己布下的一个局。
此局精妙,堪称天衣无缝,奈何却因为积蓄已久的郁闷之火,令张阳差一点假戏真做,即使这样,他也已经闯下大祸。
糟啦,这该如何收场?以张家作风,自己肯定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逆子,寸步难行!嗯,要不真把他们干掉,要不成为流浪儿,唉……都不好,不好!
空间突然陷入死寂,铁若男脸上的笑容逐渐凝结,正国公等人的眼神更是惊疑不定,弥漫着森冷。
在关键时刻,苗郁青及时打破让人窒息的沉闷,问道:「四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向婶娘说吗?」
苗郁青这一问,正中所有人下怀,张家上下都竖起耳朵,等待张阳的解释。「婶娘,其实我这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为真正内奸布下的一个陷阱。」张阳说到这儿,故意加重语调,同时悄然给铁若男暗号。
「皇后娘娘?」正国公的怒气瞬间少了一半,狐疑追问道:「娘娘要你劫狱?这与内奸有何关联?」
张阳俯身行礼,前后之间判若两人,恭敬回应道:「回父亲,孩儿有皇命在身,不得不上演刚才那一出戏,还望父亲原谅孩儿不孝之罪。」
正国公等人没有回应,苗郁青则欢喜追问道:「四郎,俗话说忠孝不能两全,为人臣者,自然以皇命为先!你再详细说说,要怎么调查内奸?」
「孩儿先前拿出来的阵图其实是假的,上面有天狼山妖人的天狼香,凡是触碰过此物之人,手上必会散发出特殊味道,十二个时辰内绝对清洗不掉。」张阳说到这儿,声调一高,挺直胸膛,朗声道:「幸不辱娘娘凤旨,孩儿此计终于把真正内奸引出来了!」
一想到铁若男竟然参与张阳的计划,而且还瞒着他,张守礼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胡说八道!父亲、叔父还有很多人都碰过你那假阵图,难不成我们都是内奸?自作聪明!」
「守礼,住口!」也许是皇后娘娘四个字让正国公心情改变,冷静下来的他表现出老狐狸的一面,他立刻下令道:「传令下去,不在此处的所有人全部到校场集中,并接受检查,不到者,以内奸论处!」
张府上下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人流迅速向校场集中,就连皇后与明珠也在铁若男的陪同下,悠然而至。
铁若男悄然向张阳递了一个眼色,令张阳悬着的心安然落地,他随即站在高处,扫视着校场上的数百道人影。
正国公与忠勇侯高坐于点将台上,西门雄则率领着一队亲信家将,站在点将台两边。张家族人、家将、女眷、下人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一个的从点将台下走过。
人影一个一个、一行一行过去,直到最后一个下人从主子的目光下走过,传说中的内奸依然没有出现。
这时,张家众人整齐地看向张阳,怀疑者有之,鄙视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只有少数人沉思。
「张阳,你还有话可说?」
正国公沉着脸不语,忠勇侯则一拍桌案,杀气中还有一股兴奋,在他心底,收拾张阳已经胜过所谓的内奸。
「叔父别急,侄儿立刻为你揭晓答案。」
张阳的眼神依然平静而深邃,他唇角挂着淡淡的、冷酷的笑意,缓步走入人群中,走到唐云面前。
两旁的人呼吸一颤,下意识退开,转眼间,校场中心一带,只剩下张阳与唐云对峙而立。
唐云那冰冷的眼神看不出丝毫变化,只从齿缝里迸出厌恶的话语:「你想做什么?」
「二婶娘,我只想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当内奸?」张阳语出惊人,随即放缓声调,叹息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二婶娘有什么背叛张家的理由?」
人群中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唐云则冷漠讥讽道:「我没兴趣陪你胡闹,滚开,别挡道!」
「二婶娘莫急,是真是假,很快就会见分晓。」张阳挡住唐云的去路,然后扬声道:「假图上面的确有天狼山的药物,可惜我没有狼鼻子,分辨不出来。」张阳话语一出,张家上下又是一阵哗然,张守礼又要习惯性的落井下石,正国公这次却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继续让张阳说下去。
张阳的眼底浮现得意,话锋一转,道:「我先前故意说出香味之事,就是想让所有人听到,更想让内奸听到。」
皇后先朝左右看了看,随即雍容自若地询问道:「四郎,你的意思本宫大略明白了,想必内奸会先去洗手,对吧?」
读过兵法的人都已经明白张阳的虚张声势之计,很多人则脸色一白,下意识把双手藏起来。
一抹讥笑从唐云的唇角浮现,她自然的从袖中伸出双手,道:「张阳,你看仔细吧!莫说我没洗手,就算洗了,那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府中只有我一人洗手吗?」
「二婶娘说得对,至少有上百人在来之前就洗过手,不过……」张阳唇角的讥笑比唐云更强烈,声音暗含灵力,有如一道春雷般在唐云的脑海中炸响,他猛然厉声道:「你就是内奸,因为内奸远比普通人聪明,聪明人一定能猜到我是虚张声势!」
洗了手的傻瓜们集体松了一口气,但校场上没洗手的人也不在少数,张阳的道理依然不通。
不待唐云耳中的嗡鸣消失,张阳紧接着又厉声道:「你当内奸,是因为你恨叔父,恨他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让你独守空闺,对不对?」
「小畜生!住嘴!」
唐云没有出声,忠勇侯则从高台上飞跃而下,丑事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他怎能承受?
第七章 真正内奸
真正内奸张阳没有管别人的反应,兀自继续舌绽春雷:「唐云,十多年的活寡不好过吧?所以你与小厮通奸,还诬蔑大婶娘,是也不是?」
唐云脸色瞬间胀红,怒声斥责道:「张阳,你休得诬蔑我,我什么时候与小厮通奸了?呸!」
「不是通奸,难道是被人逼迫吗?谁会逼你与小厮同床?是叔父,对吧?所以你恨叔父、恨张家,对不对?」
张阳步步紧逼,唐云气得浑身颠抖,脚步则下意识向后退。「小畜生,今天你若拿不出证据,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本侯爷都要把你扒皮拆骨!」
张敬的怒火缓解唐云的压力,西门雄也大步走上前,凝声劝说道:「四少爷,现在向侯爷道歉还来得及。」
张阳背对张敬两人的身影纹丝不动,依然紧盯着唐云那闪躲的眼睛,拷问道:「二婶娘,我感觉得到,你恨张家,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张家人全部死光,对不对?」
无数个「对不对」仿佛道道惊雷般,猛烈冲击着唐云的心神,令她再次一退,冰块脸上终于有了慌乱的表情。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了!」
忠勇侯终于完全失去理性,长刀狠狠劈向张阳的后脑杓。
火花一溅,西门雄挡住张敬这一刀,忠心不——的他急声道:「侯爷,请不要冲动,待属下劝说四少爷。」
西门雄来到张阳与唐云的身边,倒提长刀,抱拳行礼道:「四少爷,万事以和为贵,今日暂且歇息可好;来人呀,送二奶奶回内宅!」
如此决定合情合理,连看戏的明珠也不由得点头同意,偏偏张阳身子一晃,又挡住唐云的去路。
「二婶娘,你这么恨张家,还要每天活在这些人身边,你不难受吗?你是不是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张阳拙咄逼人,寸步不让,而且还猛然一脚踩在石板上,踩得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啊!」在点将台上的皇后与明珠同时花容失色,想起张阳在莽王府发狂的情景,她们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他又要走火入魔了?
校场上,忠勇侯的刀锋再次呼啸,西门雄虽然还在劝说,但他却不再阻挡,看向张阳的目光同样愤怒不已。
张阳仿佛真的走火入魔,他一边自如地闪躲刀锋,一边继续咄咄逼人的质问。「唐云,你每天睡在仇人的床上,还为仇人生儿育女,你真不恨吗?恨吧,想恨就杀了张敬、杀了张家所有人!」
「呀!不要再说啦,不要!」
终于,在张阳话语的狂轰滥炸下,唐云崩溃了!她猛然抓住头发并用力撕扯,同时尖声大叫道:「对,我恨你们张家、我恨张敬!」
唐云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冲天而起,忠勇侯的身子瞬间僵硬,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披头散发的唐云。
西门雄的眼珠子也瞪大,他第一个反应过来,长刀一横,挡在张阳身前,怒声道:「四少爷,做人不要太过分,二奶奶是你婶娘,你竟然把她逼疯,末将看不过去了!」
微风一动,张阳后退一丈,转身面对台上的父兄族人,扬声道:「唐云已经招认了,她才是真正的内奸!」
古代人何曾见过这种心理逼供的手段,不由得纷纷皱起眉头,更多的不满飘向张阳。
深受千夫所指,张阳反而更加挺拔昂然,大手虚挥道:「我先前所说的天狼香其实只是虚招,真正的手段是药神山的妙药,只要对方心灵波动剧烈,手上就会出现淡淡的蓝色痕迹。」
众人的目光随即集中在唐云的双手上,下一刹那,校场变得鸦雀无声。
一切果然如张阳所言,唐云的双手变蓝了,难道她真是内奸?
「四少爷,恕末将斗胆,二奶奶双手变色,何尝不可能是你为了替大奶奶脱罪,适才暗中做的手脚?奶奶被你言语刺激,所说的话语又岂能肯定不是胡言乱语?」
瞬间,所有人就像墙头草般,又转到另一个方向。
「西门统领的心思挺缜密嘛,呵呵……」张阳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西门雄一眼,朗声大喝道:「好!既然你要更多的证据,我给你!」
幻影一闪,张阳又来到唐云面前,冷酷而无情地问道:「二婶娘,你现在冷静了吧?我再来问你,你可以慢慢回答,我会慢慢的问。」
不待唐云同不同意,张阳已一字一顿地拷问道:「你恨张敬,是因为他不喜女色,但他不仅让你独守闺房,还命变童上你的床,并污辱你,是吧?」
这样的话语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刺激的效果其实比怒吼时强烈十倍,令唐云瞬间又气得脸红如血。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吼!」
忠勇侯就在张阳的身后,不待张阳的尾音落地,他已经疯狂地挥刀就砍。
刹那之间,校场弥漫着忠勇侯的万丈怒火,看台上的张家众人一个个同样五官扭曲,对张阳极其不满!
刀光临头的刹那,张阳这才突然一闪,贴着唐云的身子飞过去,下一刹那,惨叫声与血光同时出现。
唐云中刀了,被失去控制的忠勇侯一刀误伤,她翻滚在地,鲜血奔流,瞬间就没有动静。
「啊……」
众人的低叫声仿佛汇聚成杂乱的河流,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唐云,无数道要吃人的目光飞向同一个对象。
「二……二奶奶、二奶奶……」西门雄一呆,紧接着腾空而起,挥刀猛劈而下,狂吼道:「狗贼,纳命来!」
骂声扑向了忠勇侯,刀光同样直劈忠勇侯!
西门雄竟然要杀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猝不及防之下,忠勇侯虽然挡住西门雄的刀锋,但却被震得五内翻腾,他忍不住怒声道:「西门雄,你疯了,小畜生在你身后!」
「老匹夫,要杀的就是你,还云儿的命来!」西门雄双手挥刀,一刀接一刀地直劈而下,每一刀都倾尽全力、每一刀都不惜同归于尽。
「喀嚓!」一声,忠勇侯的刀被斩断了!而西门雄那残缺的刀锋则停在忠勇侯的头顶上,不是他刀下留情,而是张阳一指平定干坤。
狂风缓缓消散,张阳傲立在场中,先环视着四周,然后直视点将台,朗声道:「父亲,现在你可明白了,还要孩儿仔细解说一遍吗?」
已站起身的正国公手上长剑一顿,先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皇后母女,这才坐了回去,有点艰难地道:「来人呀,拿下唐云与西门雄,并扶侯爷回房休息。小心看管犯人,明日再审!」
几个满面复杂的家将抓着西门雄的双臂。
西门雄兀自无比仇恨地瞪着忠勇侯,大骂道:「老匹夫,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张阳突然叹息一声,随手一点,唐云竟神奇的「活」了过来,虽然半身都是血迹,但她却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唉,原来是痴情作怪!西门雄,难怪你连鸡血与人血也分不清楚!」张阳那颀长的身子挡在唐云与西门雄之间,就像魔鬼般诱惑道:「西门统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会让你们合葬在一起,怎么样?」
「张四郎,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人都死了,何必计较太多?」张阳的声音朝四方飞扬,故意刺入所有人的耳中。
家将与下人们瞬间心神异变,看着张阳的目光透出几分崇拜;张氏族人则面带愠色,但看着这一刻的张阳,包括正国公在内,所有人都有一种敢怒而不敢言的压力。
西门雄笑了,仰天一阵大笑,末了,带着焦虑与悲愤道:「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败在你张阳手里。这也好,心头舒坦多了!哈哈……四少爷,你弄点酒菜来牢里吧,末将恭候!」
家将们把西门雄押下去,而张阳的目光刚转向唐云,她就面色木然地抢先道:「四郎,见过他之后,来二婶娘房中吧,我会告诉你一切。」
话语微微一顿,唐云看向在远处的苗郁青,歉然行礼道:「大姐,小妹害你于心有愧,此生虽不能补偿,来生必还大姐恩情!」
苗郁青闻言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元铃则突兀地冒出来,讥讽道:「贱人,还想害我们一次呀,呸!」元铃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张阳一瞪眼,她后面的骂语自动吞回去。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的一举手一投足,已经控制住所有人的心神,他不管父兄等人的目光,擅自做主地点了点头,几个家将立刻松开唐云。
也许是死神的气息融解唐云的冷漠伪装,在这种时刻,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丝笑意,并亲切地呼唤张阳,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四郎,谢谢你。」
张阳心神一震,看着唐云突然变得轻松的背影,一声叹息再次钻入他的心海。内奸被查出来了,但盘旋在校场上的气氛却更加沉闷,张家众人看着「突变」的废物张阳,目光无不无比怪异,就像在看怪胎一样。
正国公等人不开口,张阳则仰望着苍穹,无心搭理他们,在沉默中,气氛越来越尴尬。
「啪!帕!啪!」
此时,突然掌声响起,皇后在最合适的时刻,赞叹道:「国公,张府果然人杰地灵,虎父无犬子。四公子今日让本宫大开眼界,他日本宫一定禀明皇上,让天下人知晓,张府又多出了一位国之栋梁!」
「多谢娘娘,老臣汗颜。」正国公习惯性的跪地谢恩,其余诸人立刻下跪,唯有张阳傲然直立,沐浴在阳光下,浑身迸射出万丈光芒!
风已平,浪未静牢房内,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老酒,还有两只大大的酒杯。
「西门兄,请!」
「好酒!张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哈哈……」
在西门雄时断时续的叙述中,张阳终于大致明白个中因由。
原来,西门雄年轻时为了改变命运,毅然拜入风雨楼,数年后有志青年学成回家,不料青梅竹马的恋人已嫁作他人妇。
情痴最易受伤,西门雄一气之下加入军队,屡次冲杀在最前线,之后受到统兵将领张敬的赏识。
十年后,成为侯府统领的西门雄见到二奶奶唐云,悲剧就在这一刻开始,唐云竟然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张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西门兄,以你的心性,断不会就这样恨上张敬,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与张兄谈话就是爽快,张兄真是英雄,那无耻老匹夫不配当你叔父。」怨恨之气从西门雄的鼻孔里喷出,他怨恨道:「那老匹夫当年串通云儿的父亲,欺骗她说我已死去,云儿伤心之下才会嫁入张府,但更可恨的是,老匹夫如果疼她、爱她也就罢了,偏偏他娶云儿只是为了遮掩他的无耻勾当,呸!」
发泄愤怒过后,西门雄苦笑道:「正好风雨楼找上我,要我助王莽打击张府。张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唉,只恨始终没能救云儿脱离苦海。」西门雄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张阳忍不住低叹道:「西门兄,你还是咬破嘴里那颗毒药吧!何苦呢?」
「死,对我是一种解脱。」西门雄突然用力抓住张阳胳膊,喘着粗气道:「张兄,在下临死前有一事相求,你能否救云……」
话音未完,铁血汉子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唯有眼珠还大大瞪着。
「唉,痴情害人呀!」张阳深深长叹,但却没有为西门雄阖上双眼的意思。张阳离开牢房后,毫不耽搁地来到唐云的房间。
不待张阳出声,唐云异常平静地问道:「西门雄是不是已经去了?」
张阳轻轻点了点头,把半壶烈酒放在桌上,叹息道:「二婶娘,这是西门兄留给你喝的,你如不想,也可以不喝它。」
「是毒酒吗?」唐云那凄凉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欢欣道:「这也好,我与他生不能共饮合誉酒,死能同饮一杯毒酒,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素日冷漠清静的唐云抓起酒壶,一口气就把壶中毒酒喝光。
沉闷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甚至有一点后悔去调查内奸,随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二婶娘,西门兄的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恨为什么那么强烈?毕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四郎,你先前在校场上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独守空闺十几年究竟恨有多深,连她自己也不会明白。」
唐云脸色开始发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第一次听到唐云的笑声,但那笑声却带走一个苦命女人的生命。「唉!」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张阳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一个有点懒散的下人只觉得双耳一疼,竟被张阳的话音当场震晕过去。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点怠慢。
张阳接连看着两个活人服毒自尽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议事书房,坐在父兄等人的正对面,开始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说个清楚。」
「父亲,孩儿先前已经说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这样做不能引内奸上当。」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一个上了点岁数的张氏族人手中拐杖重重拄地,倚老卖老的厉声批评张阳。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张阳重重地呛了那老家伙一句,对方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与「皇后娘娘」四个字顶撞。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就在孩儿怀中,孩儿此来也正想说此事。」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大牌的靠山。
「在孩儿回府之前,娘亲的密使已经与孩儿联系上,娘亲叫孩儿亲自把阵图送出城,顺便也把皇后娘娘、家中重要女眷及两个内奸的尸体带出去。」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张守义感到困惑,张守礼则有点愤怒,接过张守义的话头,质问道:「你三嫂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随你出城?四城城门都有邪门妖人把守,你想去送死随你的便,但不能拖上若男。」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阳随口打发张守礼,又把麻烦往皇后娘娘身上一推,有点得意地道:「皇后与公主当时也在场,她们早已答应娘亲的要求,主上要走,当臣下的又岂能开口阻拦?」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子里。
铁若男一脸紧张地道:「启禀娘娘,内奸已把秘密外泄,不知何时王莽就会打上门来,而四郎说了,三姨娘已经安排妙计,准备带你们离开东都,然后与大军会合。」
皇后与明珠就是在皇宫秘阵被天狼尊者抓住,所以不用铁若男再费口舌,母女俩已经连连点头,反过来催促铁若男快快启程。
一个时辰后一,铁若男飞身一跃,进入张阳的卧房,径直扑入张阳的怀抱。「四郎,还要做些什么?」
「再等一、两天孙干做好准备后,会在府外留下记号。时间一到,咱们就离开这鸟地方。」
「讨厌,不许说脏话,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张阳的「鸟」已经开始造反,飞翔的小鸟双翅一振,飞入紧窄而娇嫩的桃源洞内。
张阳与铁若男在床上激情缠绵、灵欲交融的同时,张阳这才有时间把发生在莽王府的事情二说出来。
「啊,四郎,你身体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那王香君真是可恶!」听到张阳差一点被玄灵鼎吞噬,铁若男立刻恨上王香君。
「嫂嫂,我没事,反而觉得比以前舒服许多,也许玄灵鼎已经被我彻底吸收,嘿嘿……」在说话的同时,张阳用力一耸,插得铁若男仰躺的身子剧烈一抖,欢声飞扬而出。
「呀……臭小子,你想……啊……弄死……姑奶奶呀!」
娇嗔之后,胭脂烈马野性大作,身体狂烈地向上耸动,抖得张阳的身躯不停颠簸,好几次都差点被掀下「马」去。
张阳急忙抓住铁若男的乳球,就像抓着马鞍一样,与野马「搏斗」起来。「啪!啪……」
叔嫂两人的性器激情地交合、猛烈地碰撞,禁忌的诱惑在精液奔腾的一刻,飞上欲望之巅。
第八章 皇后拔棒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叔嫂两人缠绵轻吻,铁若男躺在张阳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觉得你不像原来那么『凶』了,与这次的器魂异变有关吗?」
「嫂嫂,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嘿嘿……」男人之物说硬就硬,「啪!」的一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臀丘上。
「别闹了,说正事呢!」铁若男咬着下唇,强自压下荡漾的情欲,认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说你这坏东西,是说你的气息少了两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样软弱,让人感觉舒服许多。」
张阳的肉棒依然在铁若男的臀沟里浅浅打转,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力量还在,我还以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声从铁若男的唇角飘出,她翘臀一缩,玉手抢先抓住张阳那意图不轨的玩意儿,然后一个飞身逃下床。
张阳正要追逐,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令叔嫂两人同时身子一缩。
「启禀四少爷,皇后娘娘有事相商,请您尽快过去一趟。」
两重门外响起张府下人的声音。时移势易,下人不仅声音恭敬,连站在外面的身子也变成六十度。
张阳随口打发下人,随即又想扑向铁若男,不料她已经穿好衣衫,修长的双腿抢先跃到窗外,让一丝不挂的小色狼扑了个空,只能挺着那玩意儿急得原地打转。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张阳带着一丝疑惑来到皇后的房间:嗯,奇怪了,皇后舅母这么晚找我干什么?而且房里房外一个下人也没有,连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说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后斜躺在软榻上,玉脸弥漫着丝丝红晕,本该威仪雍容的美眸却荡漾着妩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声此调,不由得令张阳心生绯色联想:啊,难道皇后舅母春心动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而直接,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强烈的警戒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千百道杂念的闪烁尽在眨眼之间,他看向皇后的目光已多了几分距离感。
「皇后娘娘,君臣有别,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请你来,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请求。」话语微微一顿,皇后脸上红霞更加鲜艳,她咬了咬凤唇后,颤声道:「今日在叛贼府中,四郎可识得折磨舅母的那张……刑椅?」
迷惑的光华在张阳的眼底浮动,他看了看皇后那微微扭曲的凤颜,一道灵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为碎片的一幕在张阳的脑海中回放,人类的大脑就像扫瞄仪,他看到飞射的椅脚、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满异样水渍的椅面,就是没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热气陡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他的双目立刻被热气充斥着。??
木棒不见了,去哪里了?难道会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吗?」
「甥儿,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扰了吗?」
张阳继续吞着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两腿之间,皇后顿时双腿一颤,目光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
猜对了,还真是那样,哇!哇!哇……张阳用力吐出一口热气,颤声问道:
「舅母,敢问……那物有何……异状?」
「嗯,那棒头上……有倒钩,拔……拔不出来。」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梦也未想过她会有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而且还是与她的外甥交谈。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凤体一抖,又牵动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飘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过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紧,还不停……变大。舅母想来,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后无比艰难地说出这一番话语,张阳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原因。这等羞人之事,皇后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会找他帮忙,虽然是因为他力量强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刑房时,已经见识过皇后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过第一次,自然不会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头浮现时,张阳的呼吸更加粗重数倍。
「皇后……舅母,那能让……甥儿看看吗?」
「四郎,先把灯灭了吧!还有,此事切勿……说给第三人知晓。」
「甥儿明白,舅母请放心。」
张阳随手熄灭烛火,随即走到软榻前,紧张地揭开皇后的衣裙。
皇后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张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他掀起衣裙时,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帘,接着是肥美嫣红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颤巍巍地悬吊在皇后的两腿之间,无比诱人。
「呃!」张阳的心窝如遭雷击,热气猛然喷出,重重喷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上。
虽然皇后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张阳的热气一涌,她的阴户顿时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声。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闭合,张阳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缠绕着柔顺的阴毛,邪恶地问道:「舅母,是……这里吗?」
「不……不是,再往下一点,啊……再往左一点,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钟,皇后已娇喘吁吁,她竟然指挥着张阳在她的私处摸来摸去。
张阳已睁大双目,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玩弄凤穴的美景,最后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后的玉门阴蒂「嗯……」羞人的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皇后一急,终于伸出凤手抓住张阳的手掌,准确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张阳顿时乐开了花,他一边轻轻地抽动木棒,一边假装紧张地问道:「舅母,四郎这样抽可以吗?感觉怎么样?」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后的玉门顿时绽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离软榻,身子缓缓拱起来。张阳手一松,皇后的阴唇立刻收缩,「啵!」的一声,刚刚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动插回去。
皇后已羞得脸若滴血,腰身下意识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边,她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春水涌出花径。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这样,丢死人了!还好,四郎看不到。
张阳怎会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时他正微微耸动着鼻子,嗅着飘浮在空气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后,张阳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转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这样行吗?」
「还是……疼,轻……轻点,四郎,啊……你轻一点。」
木棒在皇后的花径里刮着肉壁旋转,那滋味岂是凡人能够忍受?皇后咬住下唇的刹那,整个桃源处都已水色泛滥。
张阳试了几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单纯地旋转,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转着木棒。
皇后的玉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腰部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到后来,她已忘记掩饰呻吟声。
恍惚间,张阳与皇后都忘了说话、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终于,皇后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从缝隙激射而出,喷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手指已轻轻捏住皇后的阴唇,并以拨木棒为借口,把两瓣阴唇玩出各式各样的淫靡形状。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高潮过后,皇后羞愤的把脸埋入枕头里,一想到刚才那一声满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对张阳。
「舅母,四郎用灵力替你按摩,也许能把它弄出来。」
张阳听话地停下沾满皇后春水的双手,然后在禁忌欲火的冲击下,开始玩起升级的游戏。
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亲舅母,而且还是一国之母、当朝皇后!呃!念及此处,张阳的下体就像爆炸般乱抖乱晃,何况禁忌的欲火'征服皇家人妻的刺激,哪一样不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不待皇后下定决心,张阳的双手已压在她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小腹上。张阳说是用灵力按摩,但双手却实实在在的与凤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气息从他掌心钻出,直往皇后的子宫花房涌去。
「唔……怎么那么热?好热呀!啊……木棒动了。」
热力竟然真的推动木棒,棒身一点一点从皇后的花径冒出来,速度慢得像蜗牛一样。
一寸、两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一分、两分、三分……皇后的阴唇也不停张大!
「呀!」
眼看木棒就要被逼出来,皇后却双腿猛然一抖,一汪淫汁抢先喷出,足足喷到半米外,在空中喷出一片销魂的水雾「啪!」的一声,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张阳的按摩就此功败垂成。
邪恶的木棒插得比先前还要深、卡得比先前还要紧,仿佛充塞着皇后的整个子宫花房,而皇后早已钗横鬓乱,美眸涣散,朱唇大张,熟妇幽香飘荡向四方。
「舅母,甥儿还有一个法子……」
功败垂成的张阳非但没有缩回双手,反而顺着皇后的身子游走起来,指尖扫过之处,鸳鸯戏水诀掀起一层又一层欲望之浪。
「什么法子?嗯,啊……四郎,你一定要救舅母呀!」
邪火充斥着张阳的双目,他咬着皇后的耳垂,有意说得含糊不清,最后又忠肝义瞻地道:「舅母,为了你,甥儿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皇后不知道张阳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无比羞涩。
「皇后舅母,那甥儿就那样做了,你侧一下身子吧。」邪恶的微笑在张阳的嘴角浮现。
夜风一吹,带入一抹月光,在朦胧的月华映照下,只见软榻上,一个全裸的少年与一个半裸的熟妇紧紧地抱在一起,暧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间。
皇后艰难地翻转着身子,张阳轻柔地躺在她身后,胯部一番动作后,他猛然向前一挺。
「滋!」
张阳那缩小到极限的肉棒就此插进去,插入皇后的后庭花蕾,硕大的龟冠胀得皇后的臀沟急速扩大。
「呀!四郎,你在干什么?」
皇后立刻从迷乱中清醒过来,随即惊声质问,并扭动着身子;而张阳则双手一紧,搂住皇后的腰肢,然后再次用力一耸。
「啪!」的一声闷响,肉棒已尽根而入,虽然有从花径流出来的春水滋润,但胀痛依然令皇后凤体僵硬,发出羞急的尖叫声。
「舅母,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让四郎用这办法帮你把木棒弄出去。」张阳在耍无赖的同时,突然使出「九转水龙钻」,神奇的肉棒九转未完,一国之母已经化成一汪春水、一滩软泥,任凭张阳随意地淫弄。
「滋、滋……」
水龙继续发威,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后的肉肠里旋转钻动,弄得皇后的肥美屁股仿佛拥有生命般,臀沟不停地开开合合,屁股的浪涛久久不休。
在强横占有皇后后庭的同时,张阳的手指又握住木棒,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木棒也配合着摇摇晃晃。
「啊……四郎,不要……这样……」皇后虽然还在羞涩反抗,不过身子的扭动更像是在迎合肉棒与木棒的双重侵入。
「亲爱的舅母,只有这样才能把木棒弄出来。」
张阳依然沉浸在游戏的快感中,说到「这样」两个字时,他猛然重重一插,阳根迅速放大。
「啪!」的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得皇后的屁股颤抖,尽显肥美丰腴。
阳根越放越大,皇后在胀痛中体会到充塞的快感,她顺着张阳的语气,掩耳盗铃般羞语道:「四郎,那你……啊……也不能这样欺负……舅母呀!」
「舅母,我感觉到了木棒头,嘿嘿……你感觉到了吗?」
张阳邪恶地低笑,透过肉肠的蠕动,他的确感觉到插在花径里的木棒,随即心火一涌,抓着木棒的大手力量倍增,肉棒与木棒隔着一层肉墙,在皇后的凤体里搏斗起来。
一时之间,皇后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棒棒」充塞,羞耻与刺激的快感同时弥漫着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丢啦,啊,好像同时被两个男人……唔,讨厌的四郎、坏东西!
欲火不停升腾,张阳的心神终于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他松开木棒,双手再次紧搂着皇后的腰肢。
猛地一下,张阳抱着皇后跳下床,随即迈开大步在室内游走绕圈。
「呀……四郎,放舅母下去,不要,羞死人了,快放本宫下去!」
走动之际,那根木棒悬吊在皇后的两腿间不停晃荡着,肉体的快感虽然强烈,但一国之母的尊严却难以接受。
「舅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顾忌那么多,想叫就大声叫吧,四郎已经布下结界了!」张阳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晃动抽插,并咬着皇后的耳垂,邪魅诱惑道:「舅母,你看,木棒已经被四郎弄出来一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声,它掉落得越快!」
皇后背身窝在张阳的怀中,两腿打开,宛如撒尿情形,而在张阳的诱惑下,她低头一看,美眸立刻被那根甩动的木棒所吸引。
羞耻有多强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间,皇后脑海一震,如遭雷击般一片空白。
皇家礼仪消失了,女人的矜持不见了,一国之母双乳一颤,乳头高高耸立而起,后庭肉肠更是收缩到极致,夹得张阳的肉棒一时之间竟然难以穿梭。
「嗯……啊……舅母,别……别夹那么紧。」
「小坏蛋、坏甥儿,舅母就是要夹住你,不让你再使坏、不让你再……」禁忌的欲望总是超越凡尘,皇后越叫越大声,当她打开欲望之门后,不到一刻钟,春水已潮涌如水,在地上留下一大幅淫靡的山水画卷。
「呀!」
在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过后,皇后瘫在张阳的怀中,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只见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长长的棒身悬吊在阴唇间,晃动得更加淫靡而销魂。
高潮的快感也钻入张阳的脑海,在阳精即将喷射的一刻,他强自唤醒自己的一丝理智,指尖一亮,在皇后的阴蒂上轻轻一点,轻而易举就震碎木棒内的小巧机关。
「扑通!」一声,在皇后花径内泡了一天一夜的木棒掉出来了!水色淋漓的刑具还在地上滚动,张阳的肉棒已如闪电般从后庭抽出,又闪电般的插入花径内。「啊……噢……」
张阳的肉棒插入子宫的那一刻,阳精轰然暴射而出,皇后又发出哀羞与狂乱交融的尖叫声,心想:大,好大呀!小坏蛋的东西竟然比刑具还大!唔……射了,四郎射了,好多、好热呀!
皇后双眸瞳孔一张,在如岩浆般滚烫的阳精冲击下,她尖叫着失去意识。
呜……原来男女交欢可以这么猛烈、这么刺激!
两行莫名的泪花从皇后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妇人,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欢爱。
第二天,近午时分。
张府备下精美盛宴,推迟了一天的接风宴终于来临。
皇后准时出现,虽然凤步有点慢,但却神态雍容,气息优雅,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出一国之母的威仪。
张阳禁不住暗自偷乐,他不仅大为佩服皇后的恢复力,想起皇后昨夜送他出门时的羞怯表情,还主动送上乳头给他吮吸,嘿嘿……
张家族人夹道欢迎皇后与明珠,皇后走过张阳身边时依然盈盈浅笑,玉脸看不出丝毫异常,反而是明珠美眸一瞪,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张阳不由得心想:咦,这丫头知道昨夜的事吗?
张阳随着人流进入大厅,正要往靠近大门的末席走去,皇后突然在玉台上招手道:「四郎,坐到本宫近前来,让舅母好好看看你。」
皇后发话,众人岂有不从之理?
正国公随即挥手示意,张守礼立刻满心不情愿地站起来,与张阳交换位置。
第九章 计中有计
张阳淡然自若地坐在铁若男的身边,屁股在沾席的刹那,他禁不住向铁若男露出得意的眼神。
铁若男则回了张阳一记娇嗔。
叔嫂两人的目光交流微不可察,但却落入一个有心人眼中。
不待皇后开口与张阳交谈,明珠抢先说话了,她直视着铁若男,有点奇怪地问道:「张府有多少个少奶奶呀?」
恢复身份的侯府大奶奶柔声道:「回公主,守义与守礼各有一房妻室,四郎与守信都还未成家。」
「哦,那这位是二少奶奶还是三少奶奶呢?」
明珠随手一指,目光落处,正好是铁若男的席位,一抹不快随即涌入铁若男的脑海,她野性的眉梢微微一挑,假装没有听到明珠没有礼貌的话。
苗郁青再次俯身行礼,代替道:「回公主,若男是我府三少奶奶,本朝铁大将军的千金。」
「哦,将军之女呀,难怪!」明珠眼眸往上一抬,小巧的鼻翼一皱,傲慢流转,「难怪」两字因她的轻轻一哼,立刻变成不善之语。
明珠对铁若男不满,而且还怨气颇深,为什么?
皇后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放肆了,还不向你三表嫂赔礼道歉!」刁蛮公主发起横来,连皇后的斥责也不闻不顾。
铁若男双眸寒光一闪,野性四溢地回望着明珠,接过皇后的话头道:「娘娘错怪公主了,若男的确出身军营,一身野气,公主并没有说错。」
铁若男语带服输之意,明珠正想继续穷追猛打,不料话语微顿的铁若男又开口了。
「我这野丫头没见过深宫大院,只是习惯纵马飞驰,遨游四方。但请问公主,你见过草原、骑过战马吗?对了,还有高山之巅、大海之边,你在皇宫见识过吗?」
「你……大胆民妇,竟敢取笑本公主!」
明珠小脸胀红,抬起玉手重重拍向桌案。
皇后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让母后失望了,再这样,就给本宫回房思过!」
「母后,我……」明珠眼眸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国公等人神色一愣,随即纷纷出言为明珠说情,就连张守礼也附和劝说。张阳扭过头无声爆笑片刻,随即转回身,悠闲地说道:「公主,若男姐的意思是她愿意带你见识一下广阔天地,那可是若男姐的一片忠心!」
别人的劝说只让明珠有点生气,但张阳的这「好心」立刻点燃炸药桶。刁蛮公主猛地蹦起来,大声斥责道:「张四郎,不要你这混蛋东西假好心。哼,母后,女儿吃饱了,这就回房面壁思过。」
刁蛮公主气呼呼地冲出宴客厅,张家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惶然。
一缕异样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与张阳迅速目光交会,然后说起正题。「国公,四郎是否已经提过,本宫接受护国公主的建议,即将出城与平乱大军会合?」
「既然是娘娘的旨意,老臣必然全力配合,护送娘娘与公主平安出城。」
「国公忠义,本宫铭记于心。国公,请。」皇后娘娘举杯相敬,随后是双方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张阳听得大打哈欠。
日过正午,宾主尽欢。
皇后回到院子,立刻走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你今儿是怎么啦?」
「母后,女儿心中烦,就是看张小贼与那个铁若男不顺眼。」
明珠咬了咬嘴唇,忍了几下,最后还是压抑不住那一口闷气,脱口而出道:「母后,你不会是因为昨夜的事……故意偏袒张小贼吧?」
「明珠,休得胡说!」红晕刹那间弥漫着皇后的脸颊,她先快速地看了一下门外,然后压低声调道:「女儿,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更不是皇宫大内,咱们母女等同于人在屋檐下,你切不可随意任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给本公主脸色看!」明珠挥舞着拳头,在一番发泄后,又不由自主地恨声道:「张小贼,你今日敢戏弄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让你十倍偿还。」
「明珠,你喜欢上四郎了?」皇后问出这一句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往她小腹下涌去。
「母后,你别乱说,人家哪有!人家才不喜欢那个小贼,又凶又无赖,本公主打死也不会看上他。」明珠的声调又尖又急,无疑是不打自招。
皇后的芳心咯登一跳,心房羞声道:天啊,女儿竟然喜欢上那个小坏蛋,那小坏蛋昨夜才与自己……想到这里,皇后两腿紧绷,仿佛一道电流穿透她的凤体,羞涩与禁忌的刺激令她呼吸大乱。
明珠看到皇后通红的脸庞,一缕羞窘也爬上她的脸颊,她有点忐忑地问道:「母后,昨夜、昨夜……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傻女儿,当然没有了,黑灯瞎火的,而且母后还叫他蒙上双眼,他很简单就把木棒……弄出来了。」皇后睁着眼睛骗明珠,随即话锋一转,出人意料地鼓励道:「明珠,你若真对四郎有意,母后会帮你的。」
少女之心最是奇妙,就连明珠自己也不清楚她真正的心意,出于青春少女的本能,她再次急声否认道:「母后又取笑女儿,人家真不喜欢张四郎,他那么坏,人家亲耳听到那个幻烟说他与少奶奶通奸。呸,下流无耻!」
皇后终于完全明白明珠反常的原因,见惯世家大族阴暗一面的美妇人不以为忤,反而哑然失笑。
「女儿,母后不是取笑你,是说真的!四郎灵力强大,深不可测,如果你能抓住他的心,我们对付王莽将如虎添翼,更何况他的亲娘是你三姑姑,若是能亲上加亲,不仅你可以一生无忧,连母后也会沾你的光,不用再惧怕后宫的任何风雨。」
刁蛮公主对后宫的女人争斗似懂非懂,但却明白皇后真正的意思。
也许是苦难让人成长、也许是现实让人不可回避,明珠的刁蛮与活泼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她少有地坐在窗下安静沉思,久久没有抬起头。
大有大的风起云涌,小有小的波诡云谲。
原来昨夜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完全迷失,而且也有一丝引诱的意图,只是九转水龙钻太过邪魅,结果出现微妙的偏差,连皇后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夜晚来临了,天地一片宁静,人类却开始自寻烦恼。
张阳第一个跃出秘阵石门,紧跟而出的是野性四溢的铁若男,然后是苗郁青陪伴着皇后母女,最后是得到皇后特赦的元铃。
风骚美妇的身份最低,成了搬运死尸的苦力,但有点奇异的是,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提着两具尸体竟然一点也不费力。
一个男人、五个女人,还有两个死人,就此组成一个怪异的突围队伍。
走出张府秘阵不到百米,三辆马车就停在张阳面前,只见孙干穿着叛军高级将领的盔甲,恭敬地道:「少主,末将照你的吩咐已经做好一切。」
「孙将军,辛苦你了,时辰一到,立刻按计划行动!」
「末将遵命!」
孙干与几个身手娇健的副将迅速隐入黑暗中,张阳与五女则分作三批钻进马车内。
车帘一垂,张阳手掌一摊,轻声念出法诀,转眼间百草丹从他掌心凭空突现。片刻后,两句僵硬的尸体突然有了呼吸,西门雄与唐云相继张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四周,最后停留在张阳身上。
「西门兄、二婶娘,这里不是地狱,你们还没死。」
「没死!云儿,我们真的没死,哈哈……」
相较西门雄的惊喜兴奋,唐云则眼神幽沉,惆怅叹息道:「四郎,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二婶娘,我可不喜欢人间悲剧,更不喜欢自己是悲剧中的一个帮凶。」少有的郑重神色让张阳的眉宇间光芒万丈,他指着身旁的一只包裹,轻笑道:「新的身份路引就在包里,西门兄请带着二婶娘远离中原,过平静的生活吧!」
「四少爷,请受西门雄一拜!」
张阳没有阻止西门雄的动作,坦然受了一礼,随即看向唐云,他就像看穿唐云心中所想,主动道:「二嫌娘,是否担心五弟?」
复杂的神色在唐云的眼底闪现,她可以毅然接受死亡,但面对突兀来临的生存,她却多了许多的顾忌,尤其是她的儿子张守信。
「四郎,我这一走,要是被世人知晓,你五弟他……」
张阳豪迈地虚挥手掌,打断唐云被世俗束缚的话,道:「二婶娘,你忘了吗?你与西门兄已经不存在世上,放心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其实不用我费心思,叔父他们已经决定对外宣称你是暴毙而亡。」
话语一顿,张阳又凝声道:「五弟才智不凡,又拜在两仪道山门下,他日五弟功成名就,张家必然会以他为荣,远胜我这四哥。」
「四郎,你真的长大了!」唐云的眼底露出赞叹的光华,略显瘦弱的身子在车中盈盈一礼,柔声道:「婶娘走了,你五弟以后就多多拜托你,婶娘会在塞外为你们兄弟俩日日念经祈福。」
「婶娘,不用那么麻烦,西门兄马上就可以回报于我,呵呵……不然我的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在说话的同时,张阳顺手从座位下掏出一只鸟笼,笼里那只信鸟一见到西门雄立刻亲切地鸣叫起来。
情形这般变换,西门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假密信迅速绑在鸟儿的腿上,鸟儿如闪电般破空而起,很快就飞入王莽的手中。
「哈哈……张小儿,你死期到了!」
王莽无比兴奋地把密信奉送到火狼真人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有宗主亲自出手,张小儿必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火狼真人虽然外表像狼一样威猛,但修炼的却是心之道术,与干坤老人的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智慧甚至不在干坤老人之下,不然天狼尊者也不会任命他为代理宗主。
灵力仿佛无形之手般凌空托起密信,火狼目光一闪,眉头微皱道:「张小儿佯攻东门,从西门逃走,这『声东击西』之计会不会太过简单?」
话语一顿,火狼真人沉吟片刻,随即道:「张小儿有上古法器护体,本该隐身离城,为何要用这等笨办法呢?」
「宗主说得也是,张小儿不是那种不懂取巧之人。」
王莽也是俗世枭雄,再次拿起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猛然眼睛一亮,道:「宗主果然厉害,这封密信不是用以往信纸写的,而且字迹也有点潦草,难道是西门雄出事了,他想在信上暗示点什么?」
洛阳城,一条僻静的巷道内。
铁若男站在张阳身边,一边观察着天色,一边低声问道:「四郎,你说王莽会不会看出破绽?」
自信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目,他淡然微笑道:「嫂嫂放心,王莽好歹也是一世枭雄,必然粗中有细,不会看不出我们留给他的破绽,呵呵……」
微风一吹,明珠公主蛮横地挤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好奇地追问道:「张阳,万一王莽真的在西门布下重兵,咱们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阳的眼底又多了几分神秘,看着明珠那美丽的小脸,调笑道:「因为王莽比公主聪明,而且聪明很多、很多!」
「你……王八蛋、混蛋!」明珠气得跳起来,跑了几步,她又强行冲回来,指着铁若男道:「铁若男,本公主要去附近逛一逛,你随身保护,走呀!」
明珠竟然又一次公开挑衅,铁若男还在强压怒火,张阳就已突然点了明珠的穴道,然后粗鲁地将她扔进马车上。
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张阳怎会允许一个刁蛮公主在铁若男面前作威作福?
铁若男对张阳露出甜蜜的微笑,在不远处的苗郁青则脸色微变,急忙劝阻道:「四郎,不可对公主无礼,还不快请公主下车。」
「是公主累了,自己想上车休息。」张阳悠然走到皇后面前,一边行礼解释,一边借着黑暗的掩护,在皇后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皇后舅母,您不会怪罪四郎的,对吧?」
「不会,明珠有你这表兄陪伴,舅母很欣慰。」皇后说得优雅而端庄,不过身子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巷道转角后,远离众人的目光。
「皇后舅母不怪四郎,四郎感激不尽,必为舅母鞠躬尽瘁。」
忠诚不二的话语从张阳的口中豪迈迸出,而他的身子则步步紧逼,手指捏着皇后的乳头轻轻打转,柔柔拉扯。
「四郎,你的忠心本宫已经看到了,唔……」
即使皇后用尽全力,也未能止住那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
几丈外,苗郁青因为担心张阳不懂礼仪,本要追上来,却无意间听到那奇怪的呻吟声,令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也听到苗郁青的脚步声,而且听出她脚步的突然变化,羞人情事即将被人撞破,一国之母顿时花容失色,乳头瞬间胀大到极致。
皇后暗地里哀求推拒张阳,但张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向下一探,竟然掀起皇后的衣裙。
在这小巷内,月光下,还有几个观众在不远处,张阳放肆地玩弄着皇后的娇躯,尽情品尝着禁忌的美味,指尖「滋!」的一声,霸道地插入皇后已然泥泞的花径内。
转角处还有一辆马车相隔,苗郁青虽然有点诧异,但思绪并未往羞人的方面想,略略一顿后,她继续走向前。
近了,越来越近了!苗郁青已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心想:咦,四郎与皇后娘娘站得好近呀!太没有礼貌了,那可是皇后呀!啊……
突然,又一声呻吟飘入苗郁青的耳中,有如一道闪电般击中她的心窝。
这等时刻,偏偏月光还要来凑上一脚,只见月亮突然从一片乌云钻出来,让苗郁青清楚地看到角落里的这一幕。
「天啊!他……他们在……在……唔!」苗郁青竟看到张阳的大手钻入皇后的凤裙里,而皇后的胸前衣裙下,张阳手指活动的痕迹无比明显,甚至美眸微闭的皇后竟然也把手伸入张阳的衣袍内,正在胯间激烈地活动着。
怎么办?快……快离开!嗯……苗郁青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后退两步,丰盈而熟美的身子像要栽倒一样,辛苦地倚靠在马车上。
四郎怎么能与皇后娘娘……私通?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咦,四郎不是有宿疾吗?难道他的病……已经好啦?强烈的困惑在苗郁青的心中翻腾,一股微妙的念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嗯,如果四郎真的病好了,那就太好啦!只是这样下去,他定会闯下滔天大祸,既然四郎救了我,我又怎能不救他呢?
让张阳悬崖勒马的思绪充斥着苗郁青的脑海,为了最后的确认,她用力地抓住马车的护栏,目光从马车与墙壁的缝隙间飞过去。
「轰!」的一声,苗郁青身子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皇后已俯身趴在墙上,张阳的袍角已撩到腰肢,那粗大、硕长、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源正插向皇后的凤穴。
「唔……」
苗郁青看到证据,却完全忘记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张阳那无比刺眼的肉棒,呻吟声不停从唇缝间颤抖飘出。
「嫌娘,你的身子不舒服吗?我扶你回车上休息一会儿吧!」铁若男突然走向这偏僻的角落,因为看到苗郁青的身子不停颤抖,她的声调有意识的上扬几分。
??瞬间,几颗心脏同时往嗓子眼冲去。
皇后身子发僵,苗郁青则化为泥塑木雕,铁若男眼底透着异样,而元铃竟然也在她身后出现,再远一点,还有唐云走过来的倩影。
与此同时,夜空明月又一次火上浇油,陡然明亮七、八分,虽然张阳与皇后的身躯还在转角后,但他们的影子却折射到巷子的墙壁上。
如水的光华笼罩着禁忌空间,原本粗糙冰冷的墙壁上诱惑无限。
苗郁青看得最清楚,墙上的影子不停耸动着、迎合着,还不时出现乳浪抛荡的幻影,甚至在肉棒抽出的一刻,那粗大的幻影距离苗郁青只有一、两尺的距离,如果张阳再猛烈一点,棒影前端甚至能插入苗郁青的两腿间。
女人们越走越近,偷情的张阳两人越插越猛,令苗郁青的心脏已要跳到嗓子眼,瞳孔已快跳出眼眶,紧张得十指发白,紧紧抓住马车。
糟啦,这种事要是传扬开,一定会为四郎带来灭顶之灾!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不能让四郎受难!在最为慌乱的一刻,苗郁青已忘记张家,只想为张阳做一点事,突然她从暗处冲出来,用她丰盈的娇躯挡住墙上交合的幻影,并张大朱唇。
苗郁青的示警声刚要出口,突然「砰!」的一声,天空炸出一团灿烂迷人的烟火。
孙干等人开始攻打东门了!行动时间来得十分合适,烟火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弓向上空。
苗郁青微微一愣,下意识呼出一口大气,接着又急忙躲在马车后面。
第十章 突袭皇宫
夜空下,烟火特别美丽,也特别显眼!
皇宫内,火狼真人仰望着灿烂的烟火,衣袖轻挥,道:「巨狼,你去镇守东门,风雨楼十二峰峰主随行。」
巨狼领命而去,王莽略一犹豫,还是上前询问道:「宗主,巨狼真人虽然远胜张小儿,不过那厮身具异术,恐会逃逸而去呀!」
火狼真人抚摸着颌下黑须,自信而平静地道:「莽王,你把张小儿的智谋想得太简单了,信上破绽乃是他故意留下,化虚为实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余人等依然一头雾水。
火狼真人望着西门的方向,道:「张小儿算定本座必能看出他的破绽。照他设计,本宗就会在东门布下重兵,而他依然是简单的声东击西,呵呵……」
话语微顿,沉浸在斗智快感中的火狼真人露出欢喜的表情,随即详细解说道:「刘采依与家师打赌,十日内破去阵法,而张小儿要想尽快把人与阵图同时护送出城,唯有东西两门可选,他在赌,赌本座是个聪明人,但却不及他聪明!」
「宗主,你的意思是说,张小儿最后还是会在……西门突围?」
「对,他绕那么大一个圈,最后的目标仍与信上所说一模一样,还是简单的——声东击西!」
一阵惊诧声在四周响起,聪明之人在火狼真人的话语中大受启发,愚钝之辈则更显迷糊,不明白张阳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个弯?
「有一种高深的计谋是专门用来骗聪明人的,张小儿把本宗想成聪明人,但他却不够聪明,哈哈……」火狼真人的笑声在夜风中飘荡,他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随风而行,身后还跟着非阴非阳等十余个太虚修真者,直向东门而去。
洛阳城外,刘采依站在山丘上,也仰望着夜空。
第一智慧美妇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闪,瞳孔映射的烟火更加灿烂而美丽。
「三姨娘,肯定是四哥哥开始行动了,咯咯……」张宁月快如一片疾风,一个眨眼就飞到山丘上。
「三姨娘,城中凶险密布,为什么不立刻破去妖阵呢?」张静月的倩影静如秀木,沉若深潭,却比张宁月还要快一步站在刘采依的身边。
绝美的风华顿时弥漫着山野,刘采依更是美丽的中心,她优雅地微笑道:「你们两个丫头呀,不要太过在意小羊儿,要不他以后会欺负你们的!」
两个少女顿时玉脸微红,张宁月更是摇着刘采依的手臂大是不依。
淡淡的调笑后,刘采依眼帘一眨,抹去烟火的余韵,随即神秘地低语道:「小羊儿真正的使命还未完成,让他继续在城里蹓跶吧!咯咯……」
「真正的使命?三姨娘,真要让四哥哥把皇上救出来呀?」
张宁月吐了吐舌头,略带埋怨道:「城里那么多邪门高手,你又不让我们进城帮忙,四哥哥怎能再多带一个累赘呢?他真可怜!」
张静月虽然没有说话,但眼底也透着相似的担忧。
刘采依淡然轻笑,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再次飘向洛阳上空,无比神秘又透着一丝戏谑,道:「他的使命可比救皇上重要多了!」
洛阳城内。
孙干等人果然只是在东门简单骚扰,在巨狼到达前,他们已经隐入黑暗中。
同一时间,三辆马车从小巷冲出,驾车的蒙面高手一刀刺在马股上,令马儿如箭般冲向西门。
西门城楼上,火狼真人面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猎物直向陷阱冲来。
「轰!」皇宫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群叛兵还未回过神来,几道寒光已抹过他们的脖子。
西门雄抱着感恩与赎罪的心思,勇猛无畏地冲杀在前,他的长柄单刀上片刻就沾满血迹,铁若男的弯刀也十分凌厉,但最让张阳诧异的是明珠,她竟然比铁若男还多杀一个叛兵,小妮子的狠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侯府三位奶奶伴着皇后紧随于后,也冲入宫门,一个装死的叛兵想立下大功,从尸堆里扑了出来。元铃与唐云顿时吓得身子哆嗦,苗郁青则迎上前去,先一掌打飞叛兵的单刀,然后一指点中他的穴道。
苗郁青心存不忍,皇后则接住那把抛飞的单刀,一刀刺穿叛兵的胸膛。
乱世不允许善良,在前面开路的张阳等人所过之处早已血流成河,惨叫不休。
因为大虚高手大多去了东、西两门,而寻常邪门弟子一见到张阳的身影,自觉地逃往皇宫外。
直到张阳一行人杀到二重宫门前,才有三、四个大虚高手出现。
张阳一震上古法剑,低喝着独自迎上去。
就在双方飞剑即将碰撞的刹那,几把邪门法器突然诧异地「停」在半空中,虽然只是两秒钟,但张阳的身影已冲到敌人身前,一剑刺穿一个大虚修真者的护体法罩。
「四郎,留一个给我。」铁若男手持白玉索,紧跟着飞身而上,经过那一次妖灵附体的变故后,她绝对是因祸得福,玉索在她手中威力倍增,如臂使指。
那玉索直接打飞一把大虚飞剑,又强横地打碎一张结界符咒,最后近乎霸道地打飞敌人的身躯。
瞬间四周的邪门弟子逃得比雀鸟还快,俗世兵将更是恨不得生出四条腿。「嫂嫂,不要追杀了,时间有限,立刻去找皇上!」
铁若男停下追杀的脚步,野性四溢地问道:「四郎,找到皇上后,咱们怎么杀出去?」
「西门!」
热血豪情充斥着张阳的身影,他踩着敌人的尸体,下意识回头望了城门的方向一眼,自信的目光分外明亮,让身后诸女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上至皇后,下至元铃,双眸无不弥漫着异彩!
西门城楼下,三辆马车已散成碎片,但车里却不见半个人影。
不待传讯兵到来,火狼真人神色一沉,目光已经扫向皇宫。
这时,王莽要指挥人马杀回皇宫,火狼却挥手阻止道:「皇宫离此有一段路程,这一动只会打乱我方阵脚,张小儿正好可以趁机带着皇帝逃出去。」
「宗主,那怎么办?不能看着张小儿把狗皇帝救走呀!」
「急什么?你好歹也算我天狼山俗家弟子,不要丢了本宗的脸。」
火狼真人的怒气一半是因为王莽,一半则是为了掩饰他的失策,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把对手智慧看低的是他自己。
火雷真人呼吸一沉,终于把张阳当作真正的对手,全力运转道诀,强自恢复平静,冷声道:「传令巨狼,不许离开东门;非阴非阳,你们保持阵形杀回皇宫,逼乱张小儿阵脚;本宗主一人在此,等待他自投罗网!」
皇宫内,张阳一行人势如破竹,最后已经看不到一个敌人的身影,随即张阳抱起皇后,如闪电般进入御花园。
「四郎,皇上就在这里。」皇后玉手一指,随即以两人可闻的声调,羞声道:「快放开舅母,见到皇上后,你可……千万要……注意一下。」
「嘿嘿……好舅母,万一孩儿忍不住了呢?」无论何时何地,张阳的欲火都不可抵挡,在放下皇后凤体的时刻,色手不忘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抓一把。
「嗯,坏东西,忍不住的话……舅母可以暗地里帮你。」
先前在小巷,张阳两人已是欲火狂燃,此时皇后双足沾地的刹那,竟然也在张阳的胯部捏了一下,偷情的快感有如烈火般,烧红她素日威仪雍容的凤颜。这时,明珠踩着花叶而来,虽然她没有看见片刻前一幕,但皇后那嫣红的玉脸却逃不过她有心的观察,一缕异样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众女接连来到,张阳随即压下欲火,按照上次寻找张府迷阵的法子,在一片花丛中盘膝打坐,冥神调息。
铁若男等了几秒钟,眼珠一转,突然走上前,嘻笑着给了张阳一拳。
「唉哟!」张阳抱着脑袋跳起来,苦着脸道:「嫂嫂,干嘛打我呀?」
「我在帮你嘛!怎么样,找到入口了吗?」
「刚刚找到就挨了你一拳。」张阳翻着白眼,埋怨一句,随即轻而易举地打开一个迷阵。
众人飞速地钻进悬空的石门,与张府的秘阵一样,阵法空间无比神奇,恍如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女儿来救你了!」明珠扬声呼唤,清脆的声音充斥着空间,余音连绵回荡,可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难道皇上不在这里?」
不妙的预感令张阳脸色沉重,如果找不到皇上,他这大胆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皇后。
皇后脸颊胀红,下意识靠近张阳,急声道:「叛军打入皇宫时,皇上亲口跟我说要我逃到这里来会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呀!」
皇后那焦灼的眼神没有丝毫虚假,张阳也想不出她有任何欺骗的理由。
张阳心弦一动,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大不敬的念头:难道皇帝说假话,故意让一群女人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他则钻进真正藏身的秘阵里?
张阳对他的皇帝舅父可没有半点好感,一番腹诽后,他果断挥手道:「只能冒一下险了!大家立刻仔细找一找,一刻钟后不管有没有找到皇上,必须回这里集合。」
计划被变化打乱,众人唯有迈开双腿,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寻找失踪的皇帝,并暗自祈求敌人能再慢一点、再乱一点。
一刻钟的时间转瞬即过,所有人无功而回。
铁若男凝声道:「四郎,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行!还没找到父皇,怎么能离开?要走你们走,本公主不怕叛贼!」无论何时何地,明珠都下意识看铁若男很不顺眼,她先蛮横地扬起小脸,随即又嘲讽道:「一点危险就吓成这样,你们还叫忠臣吗?哼!」
「那你留下当孝顺女儿吧,我们这些不忠之臣先撤了!」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为几条飘飞的丝带,轻柔地缠住皇后与苗郁青的身子,微风一卷,他带着四个美妇人率先破空而去。
西门雄自然紧随于后,铁若男的动作也不慢,跃身而起的刹那,她不忘一挑眼角,毫不掩饰地回了明珠一记骄傲的眼神。
「张四郎,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蛋!」
明珠可谓恼羞成怒,在原地猛烈跺脚,可张阳却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刁蛮公主犹豫几秒后,最后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她这公主在张阳眼里,完全没有威慑力。
「混蛋张四郎,总有一天,本公主要让你……整天讨好本公主,嘻嘻……」明珠一边飞身追赶,一边幻想着张阳在她面前殷勤服侍的情景,突然乐得眉开眼笑。
一盏茶后,张阳站在皇宫第一、第二两重大门之间,身后没有叛军的影子,前面也一片空旷,虽然情势如此顺利,但张阳却脚步一顿,神情凝重。
「喂,胆小鬼,要逃就快一点呀!不会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明珠趁机发泄心中那莫名的怨气,随即飞身跃向皇宫大门,这时张阳手一动,突然抓住她的凤裙后领,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大汉朝的公主殿下抓了回来。
不待明珠发怒,无视皇家威严的张阳已经点了她哑穴,随即近似自言自语地叹息道:「王莽身边有高人,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咱们出不去了!」
「四郎,那咱们……返回张府吧,奴家……不想死在这里。」元铃神色最是恐惧,紧张地抓住张阳的手臂,讨好的目光已经忘记掩饰。
「张府也回不去了,邪门妖人的防线已经布好,只等咱们冲出去自投罗网。」
一丝苦笑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他感应越强,对敌人的智谋越感到心惊。
此等时刻,张阳禁不住暗自咒骂:修他老母的!都怪那个贪生怕死的皇帝老儿,要不是他连老婆女儿都欺骗,怎会害本少爷陷入重围中呢?
不用张阳再解释,一股强大的压力已经从宫外直逼而来,虽然还没看到邪门妖人的影子,但连最弱小的元铃也有所感觉。
诸女顿时脸色大变,皆看向张阳。
张阳没有让女人们失望,无畏无惧的男儿豪情飞扬而起,振臂一挥,道:「回御花园,进秘阵!」
风云一卷,花飞叶落;石门一闭,秘阵无影!
时移势易,张阳就此躲入皇宫,带着一群美女躺在皇帝与王莽的卧榻旁。
皇帝的失踪不仅打乱张阳的计划,也让火狼真人再一次颜面无光。
「什么,张小儿竟然没有出现?」火狼真人很失态地追问道。
传讯弟子低着头,肯定地重复道:「启禀宗主,张小儿一行十余人断不可能凭空消失,弟子等人在四方严密监视,很肯定他们没有离开皇宫。」
「好,好一个张小儿,本宗倒是小看你了!」
火狼真人陡然站直身形,「狼」的气势呼啸而出,强横地取代他一贯的智者气息,杀气冲天地怒吼道:「传令下去,四门高手合围皇宫,本宗要瓮中捉鳖!」
火狼真人要瓮中捉鳖,身处「瓮中」的几个美丽「母鳖」此时正围着领头的「公鳖」,一阵杂乱言语。
「四郎,这里安全吗?我们原来也是藏身在秘阵,却很快就被邪门妖人发现了!」
「舅母,天狼山的老怪物已经走了,应该能让我们安然藏身一阵子。」
皇后顿时如释重负,明珠却不屈不挠,追问道:「张四郎,你说清楚一点,一阵子究竟是多久?」
「至少十天、八天吧?公主殿下要是有更好的提议,小臣愿意洗耳恭听。」这是张阳第一次尊称明珠为公主,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懒散而随意。
刁蛮公主果然大受刺激,不顾皇后眼神的暗示,气冲冲地质问道:「既然要待在这里十天、八天,那你准备怎样寻找我父皇?」
铁若男天性直爽,一皱眉头,接过话头道:「公主,四郎先前已经说了,要找皇上有困难,只能见过三夫人后再做定夺。」
「哼,你们怕危险,本公主可不怕!张四郎,你若是忠臣,就应该为皇家上刀山,下油锅,还有你铁若男!」
「明珠,住口!」皇后真的生气了,厉声斥责道:「你太令母后失望了,小小的叛乱就让你把母后平日对你的教导忘到脑后。你下去吧,本宫今天不想再见到你!」
「母后,我……」明珠嘴唇颤抖几下,最后还是一扭身,独自走向后宅。张家几人互相看了看,神色各有不同。
苗郁青略一沉吟,劝慰皇后的话语刚要出口,不料皇后竟然主动找上她。
「郁青妹妹,咱们姐妹相称如何?唉,我被明珠气着了,妹妹今夜能否陪我聊天解闷?」
「娘娘折煞郁青了,郁青万万不敢高攀。」
虽然苗郁青感到惶恐,但在皇后的坚持下,她还是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然后略显别扭地陪着皇后进入后宅。
片刻后,其他女人也各自散去,唐云、元铃及铁若男都住进中庭,下意识与皇后母女拉开一段距离,也算是保持君臣之礼。
张阳与西门雄选择住前院,西门雄对张阳是千恩万谢,但张阳却有点后悔。唉,如果没有电灯泡在有多好呀!不然自己今夜怎会孤枕难眠呢?强大的欲火已超越人类的极限,在张阳的脑海回荡。
张阳在冰冷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起灵欲交融的铁若男,一会儿又想起欲大于情的皇后,甚至是风骚放浪的元铃。
唉,她们现在也在想我吗?要是能抱着任何一个美人同眠那该有多好呀!「咚咚……」上天仿佛听到张阳的呼唤,突然响起敲门声,那暧昧的声调一下子就让张阳愁怀尽去。心想:嘿嘿……太妙啦!老天爷待我不薄,就是不知门外是谁?多半是风骚的三婶娘吧!
这时,春风吹开房门,火热的美人娇躯扑入张阳的怀抱。
果然是美人情动,半夜偷欢,不过却不是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是风骚的元铃,而是母仪天下、雍容威仪的皇后娘娘。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插入皇后的凤穴,代替皇帝将皇后的花径胀大到极限。
「啪……啪……」在上百记猛烈耸动与激情迎合后,一对肉虫才有了说话的空闲。
张阳一边揉捏着皇后的乳球,一边邪魅地嘻笑道:「皇后舅母,是不是很想念外甥呀?嘿嘿……」
「小坏蛋,谁想你了!本宫只是随便走走,就被你这坏蛋外甥强行拖进房。」禁忌的称呼化作一片嫣红,瞬间弥漫着皇后赤裸的凤体,母仪天下的女人遭到这等轻薄,却生不出丝毫怒火,反而含羞带怯,妩媚迷人。
「亲爱的舅母,娘娘千岁,你不想念外甥,一定想念外甥的——大肉棒吧!」
「唔……」
皇后何曾听过这等粗俗的字眼?「大肉棒」那三个字一入耳中,她只觉得一股烈焰在胸前猛然爆炸,双乳一震,乳头仿佛要飞出去一样。
俗世最尊贵的女人禁不住咬紧银牙,张阳却突然凶猛地一插,龟冠直入子宫花房,粗大而坚硬的冲击强行撬开她的檀口,呻吟羞涩地化作呐喊。
「啊……」
张阳闷不做声,下身随即好似打桩机般急速起伏,皇后的第一声呐喊迩在舌尖盘旋,第二声已经冲到嘴里,第三声紧接着也冲过喉咙。
「啊!啊!啊……」皇后的呐喊声无比急促,就好似即将窒息一样。
当皇后最后一丝威仪化为放浪的刹那,张阳突然一顿,胯部紧紧抵住皇后的私处,大肉棒没有半点停息,「呼!」的一声,九转水龙钻彻底搅乱皇后的身心。
「啊……哦……」皇后娘娘腰肢一挺,身子好似一座拱桥般,把张阳的裸体拱起来,而她的欢鸣声则再次升级,悠长响亮的尖叫穿云破空,浑然忘我的快感从她全身每一个窍穴喷薄而出。
请续看《邪器》9
第九集 一剑扬威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苗郁青
明珠欲要揭穿铁若男与张阳的奸情,但却没想到走出来的竟是──她的母后!
这令明珠心中充斥着怨念,突然一缕烟雾凭空突现,随即钻入明珠的身体里...
当明珠公主正要被邪门弟子玷污时,凤妃竟出现了,可凤妃不是已经被王莽杀死了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人物:
苗郁青:张阳的大婶娘,端庄保守,体态丰腴。
小玲珑:狡猾百变的邪门小妖女,邪魅而迷人。
火狼真人:天狼山宗主,天狼尊者的大弟子,天狼山第二号人物。
巨狼真人:火狼真人的师弟,天狼山堂主。
第一章 色欲蔷薇
夜色下,御花园的秘阵空间内,充满春色的卧房中。
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此时趴伏在凤床上,高贵的凤穴里赫然插着——外甥的大肉棒!
张阳跪坐在皇后的身后,开始又一轮的猛烈耸动。
禁忌、狂乱的肉体撞击声中,皇后半边的身子趴到床边,饱满的双乳凌空剧烈地摇晃,正当她要飞上另一个高潮的刹那,张阳突然向后一退,龟冠退到玉门口。
“四郎、好四郎,快……快弄……”
“舅母,弄什么?你要外甥弄什么?说呀!”
“不、不说!小混蛋,啊……坏东西!”
皇后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花径蜜唇撞向张阳的肉棒。
张阳却再次一退,只让皇后的阴唇“咬”住半个龟冠,他则轻轻一转肉棒。
“不……不要退,喔……”
男人之物这么轻轻一转,羞人的搔痒立刻钻入皇后的花径深处,痒得她眉眸散乱,心荡神驰,阴唇花瓣再次剧烈收缩,“咬”向欲望之根。
“好舅母,你就说吧,说出来,四郎一定替你止痒。”在邪恶诱惑的同时,张阳的手指也来到皇后的私处,时轻时重地玩弄着皇帝老儿专属的柔腻阴唇。
“茎……茎物,四郎、好外甥,舅母要你的茎物!”皇后终于在入骨的搔痒下屈服,羞涩地颤抖着嘴唇,说出人生第一次的粗言秽语。
“呼”的一下,强烈的刺激同时穿透皇后与张阳的心窝,皇后的乳头再次暴胀,阴唇蜜穴用力一套,紧紧地吞没张阳的大肉棒!
“噗……”张阳向前一挺,龟冠随即插入皇后的子宫花房,杀到痒处的快感令一国之母狂呼乱叫,与青楼妓女无甚区别。
一连十几下“啪啪”声过后,张阳突然又停下来,邪声挑逗道:“好舅母,甥儿弄得你舒不舒服?”
言语的刺激让皇后的花心嫩肉剧烈地颤抖,一股滚烫的春水狠狠地涌出来,并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肉体已是欲情如火,但皇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羞声催促道:“四郎,别……别说了,快……动呀。”
“舅母,你不诚实哟!不诚实的小孩要受到惩罚!”话音未落,张阳的巴掌已拍打在肥美的屁股上,声音响亮但却力道不重,刚好拍出层层臀浪。
皇后顿时羞怒交加,但又感到无比刺激,张阳更是全身紧绷,刺激无比。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屁股、母仪天下的屁股、皇帝老儿才能看到的屁股,打上去的感觉真是爽呀!呃……张阳的念头一涌,又是“啪!”的一声,两道淡淡的掌印就此打碎皇家威严,蹂躏人间皇权。
“四郎、好甥儿,别……别打了,舅母……说就是了。”
“好舅母,你要说什么呀?”张阳的大手从拍改为揉,略显粗暴地玩弄着皇后的肥美臀沟。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弄得舅母……很舒服!啊……”心中最后一层矜持被刺穿,皇后的欢声陡然飘向天空,丰盈的肉体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阳,春潮狂涌。
“呀!”张阳喉间一声闷哼,阳精在同一刹那暴射而出。
风平浪静,波澜平息。
皇后躺在张阳的怀中有如依人的小鸟般,一刻钟过后,她突然坐正身子,神色迅速变得郑重肃穆。
“四郎,舅母有一事与你相商。”
张阳见状,不禁大为感叹女人变脸的速度真是快呀!
面对一本正经的皇后,张阳却依然邪魅随意,伸手就抓住皇后乳房,一边玩弄,一边笑问道:“舅母,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呀?”
“四郎,你觉得苗郁青如何?”皇后本能地挣扎一下,却挣不脱张阳的色手,最后连另一只乳球也落入张阳的手里。
“大婶娘?舅母你是说……”
“她成熟美艳、温柔端庄,连本宫也有点嫉妒,你这小坏蛋会不动心吗?”
皇后语出惊人,还主动抓住张阳那依然坚挺的肉棒,一边把玩,一边诱惑道:“舅母今日与你大婶娘共浴,见她奶子又大又挺,乳头比本宫的还要嫩红呢!”
“舅母,别说了!”张阳的话听起来虽然还有理智,但被皇后抓住的要害却剧烈跳动好几下,可谓是心口不一。
“咯咯……本宫就知道你这坏小子不会不动心。”得意之色从皇后眼底一闪而过,自傲的气息一不小心也冒出来。
“没有,我一直把婶娘视作母亲,没有那种念头。”
“啊,四郎,你连你娘亲也想呀!了不起,本宫还真想看那一幕,咯咯……”
一缕刺激有如利箭般射穿邪器的心窝,他元神一颤,终于回复三分清明,随即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舅母,你为什么要对付大婶娘?”
在张阳心中,皇后与苗郁青的地位可不能相提并论,他不仅语调变冷,就连眼神也透出一丝寒意。
皇后心弦一惊,适才的傲气立刻强行压回心海,赤裸凤体主动贴上张阳,一边柔媚讨好,一边解释道:“四郎,舅母这不是要对付她,是为了让咱们以后能……继续这样。”
张阳绝对是聪明人,更有着现代人无所顾忌的思绪。他眼神一动,立刻想起皇家阴暗的一面,随即以肯定的语气问道:“舅母,你是因为大婶娘发现我们偷情,怕她宣扬出去,所以准备拉大婶娘下水,对吧?”
“嗯,舅母就是这样想。”皇后羞怯的外表下,思绪也飞速转动,她一边极力扮演着柔弱妇人的角色,一边悄然刺激着张阳的欲望之心。
“唉,舅母本来也不想这样,可万一这事传扬开,舅母死了就算了,可四郎你却还年轻,舅母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你。”
“可是……”
“好四郎,不用可是了!你再想一想,忠勇侯有怪癖,所以你婶娘其实过得也很苦,你们又没有血缘之亲,何必诸多顾忌呢?”
皇后一边引诱,一边跨坐在张阳的腰部上,凤体缓缓坐下,一寸寸地吞没张阳的肉棒。
其实用不着皇后这么费心努力,张阳的脑海早已充斥着苗郁青的倩影,而当皇后的蜜穴完全包裹住肉棒时,张阳眼前一花,恍惚间,面前美妇人变成同样丰腴而美艳的苗郁青。
“啪!”的一声,张阳翻身把“大婶娘”压在身下,发狂般耸动起来,同时喘着粗气,自欺欺人地回应道:“舅母,那好吧,不过……不能对大婶娘用强,怎么样也不能伤着她。”
“咯咯……坏小子,你真偏心,对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猛一点,啊……哦……”
呻吟声盘旋,尖叫声连绵,足足一个时辰后,皇后才拖着如软泥般的身子走出张阳的房间。
皇后莲步姗姗,美眸散乱,只想着回房休息,却没有发现在张阳院子的大门旁、一株大树后,一双震惊、羞怒、怨恨,还夹带着痛苦的眼神正紧紧盯着她看!
皇后离去了,那双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行清泪充盈悲愤的眼眸,闪烁的泪光把月色吸引而来,照出明珠那青春娇美的容颜。
一个时辰前,满腹怨气的明珠因为睡不着而走出房间,她本想散步解闷,却不知不觉就走到斗气冤家张阳的门前。
一想起张阳,明珠心中的怨火顿时上升,但闷气却消解不少,出於戏谑报复的念头,她悄悄越墙而入,摸到窗下,随即被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吓了一大跳。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么响亮,明珠出于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
当明珠双足沾地时,脑中却还在回荡那羞人的声音,并下意识认定那女人一定是铁若男。
“哼,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一定要揭穿他们的奸情!”
嫉妒总能给予女人力量,一向没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双眸一眨也不眨,无比精神地盯着院门。
终于,门打开了,只见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从门缝挤出来。一脸兴奋的明珠不由得朱唇大张,可捉奸的喊声冲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回去。
这时,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后那弥漫着春色的脸颊,明珠甚至看到皇后嘴角那一滴白色的东西。
顿时“轰!”的一声,明珠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
怎会是母后?怎么能是母后?她不是叫我吸引张阳吗?她怎么能与女儿抢男人!呜……泪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猡的味道没能熄灭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她瞬间怒恨万丈,她恨,恨母后、恨张阳、恨铁若男,最后更恨上身边所有人!
“张四郎,你这个贱民小贼竟然拂逆本公主;杀,本公主要杀了你!呀!”
强烈的怨念充斥着明珠的脑海,她想放声大吼,可小嘴一张,却发觉失去吼叫的力量;同一刹那,一缕似烟似雾又非烟非雾的玩意儿凭空出现,飕的一声,随即无比无比地钻入明珠的后背。
明珠瞬间身子一僵,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军营响起一声诧异的惊叫,就见一向镇定从容的刘采依急速穿帐而出,仰望着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会儿,清音、宇文烟、宁芷韵、甚至是宁静双月也掀开各自的帐帘,众女看着护国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
刘采依凝视着夜空,足足一分钟过后,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转,嘘声长叹道:“进化得真快,比我预料中还要快!”
“三姨娘,你是指四郎,还是说妖灵?”宁芷韵虽然玉脸发红,但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忧,她宁可面对众女异样的眼神,也要知道张阳平安与否。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芷韵,你带她们回帐休息吧。”
层层疑云在众女的头顶盘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则越想越乱。
清音的眼神最为迷惑也最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声道:“三夫人,是否主人遇到危险了?我突然感觉很不舒服,请允许小音进城保护主人。”
刘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懒绝世的女人味悠然弥漫,自然地抹去四周凝重的气息,她轻拍着清音的手腕,道:“莫急,这一点小麻烦还难不倒咱们家的小羊儿。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时候一到,三夫人会第一个让你进城。”
刘采依说得如此悠闲而从容,另众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纷纷回帐,唯有张宁月转动着眼珠,钻进刘采依的营帐,嘻笑着纠缠不休。
“三姨娘,你就别卖关子了!跟人家说嘛,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静月本已回身离开,见状也钻进营帐,试探着问道:“三姨娘,是不是妖灵有了新状况?”
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很随意地回应道:“静月猜得不错,四郎遇上真正的强敌了!”
“三姨娘,什么样的强敌,不会是万欲牡丹吧?”张宁月倏地来到软榻前,就连张静月的双眸也流露出强烈的波澜。
一缕微不可察的异彩从刘采依的眼底飞速闪过,她精致无瑕的脸颊微微上扬,轻笑道:“若是万欲牡丹,现在的小羊儿早就变成烤羊羔了,嘻嘻。”
灯火随着两个美少女的呼吸一起颤动,刘采依更加随意地道:“越是力量强大的元神,恢复自我意识的时间越长,所以小羊儿以前遇上的几个妖灵,其实全是万欲宫的弱者。”
弱者?昔年横行天下的几个妖女竟然被刘采依视为弱者?可近似荒缪的言语从刘采依的朱唇飘出,却显得无比自然。
张宁月忍不住深呼吸,沉声问道:“三姨娘,究竟是哪一个妖灵,竟然连你也觉得没把握?”
“万欲宫除了万欲牡丹外,还有四大花主。此妖灵提前出现,又如此性急,应是四大花主之一的色欲蔷薇。以此推论,四郎捕猎的三个妖灵都是色欲蔷薇的部属,所以才会逼得她提前出关。”
“色欲蔷薇?一听名字就不是好女人,四哥哥能过她这一关吗?”
张宁月挥舞着可爱的拳头,大大地奚落从未谋面的妖灵一番,末了跃跃欲试地道:“好姨娘,就让宁月进城吧,给四哥哥提醒也行呀!”
“小丫头,小音不能去,你们也不能,更别想偷进城,否则别怪姨娘家法伺候。”
刘采依说得轻松,还面带笑意,但宁静双月听到“家法”两字时,却不约而同脑袋一垂,露出心虚胆怯的表情。
镇住两个美少女后,刘采依如星辰般的美眸再次闪动异彩,叹息道:“这一关四郎必须自己过,否则他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邪器!”
同一个夜晚,张阳在宫中与皇后颠鸾倒凤,快活似神仙,而王莽则七窍生烟,恍如一头站在悬崖边的野兽,就连亲近心腹见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双腿打颤。
“搜,给本王把皇宫毁了!搜不出张小儿的踪迹,你们全都得死!”
近千名的叛军正要倾尽全力去搜索皇宫时,夜空明月突然被一朵疑真似幻的奇花遮掩。
月光一暗,那奇花悠然从天而降,先是一片花瓣,接着是一团粉色的花云,眨眼间便化作一大片旋转的花海淹没整座莽王府。
近千名叛军瞬间昏迷过去,包括几个大虚境界的邪门修真者也没能抵抗住那诡异的睡意。
偌大的莽王府只剩下王莽还能睁开眼睛,他近乎本能的双膝一弯,急速地跪下去,无比恭敬地道:“奴才参见主上,请主上赐示下一步计划。”
“今儿是十五,月真圆呀!”
花海中飘动着一个千变万化的影子,影子答非所问,反而飘到窗前仰望夜空,悠长叹息道:“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美丽的月色了!”
王莽上身趴地,额头已经碰到地面,比面对天狼尊者时更加恭顺、更加卑微,”
还有几分极力掩饰的恐惧。
“王莽,你为何慌乱?是怀疑自己的忠心吗?”
影子的声音带着女人的柔媚,但却令王莽猛然浑身哆嗦。
“启禀主上,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这一点慌乱……是因为突然见到主上而太过激动,奴才敢对天发誓,绝无二心。”
“好啦,不用发誓了,‘天’可不是个好东西,本座此生最恨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天’,哼!”
随着影子的冷哼声,漫天花瓣陡然急速盘旋,待无形的怒火缓缓平息,神秘女人话锋一转,终于说起正题:“王莽,张阳之事本座另有安排,你安心对付城外敌军。下一个月圆之夜来临时,本座会亲自现身,助尔等完成心愿。”
“奴才遵命,谢主上恩赐!”
“咚!”的一声,王莽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甚是响亮。
当花海消失时,但王莽依然跪伏在地,眼角悄然看着夜空明月的移动,每当月光照入他房中时,他必然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终于,月亮落至地面,王莽立刻跃身而起,双目一张,两道枭雄特有的目光射向黎明前的黑暗大地。
略一沉吟,王莽把几个心腹幕僚召进议事大厅。
王莽刚把神秘人的命令传达下去时,不明内因的幕僚立刻神色大变,急声劝阻道:“王爷,切勿轻敌呀!张阳虽然名不见经传,但阵图已落入他手中,一旦被他逃出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是呀,刘参军说得对,还请王爷三思。”
一干幕僚将领纷纷劝说,王莽有苦难言,唯有用力地一挥大手,假装自信地大声道:“本王岂会不知厉害?不过张小儿很狡猾,本王另有妙计擒他,你们下去吧,好生注意敌军动静。”
朝阳逐渐升起,王莽假意巡视,来到东城楼上,与火狼真人并肩而立。
心有意图的王莽偷看着火狼真人的神色,随即很担忧地望着城外道:“宗主,敌军又增加两个营盘,人数已是我方两倍,唉,这可如何是好?”
“莽王休急,只要刘采依破不了天狼阵,不论对方有多少人,也休想攻进城乂来!”
“可阵图已被张小儿盗去,万一落入刘采依手中,那……”
王莽虽然没有说完,但火狼真人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专攻人心的火狼真人抚须微笑道:“你担忧的也对,不过贵主上又不愿我等插手宫中之事。嗯,不妨这样,本宗令巨狼独自进宫,小心行事,这样既不会破坏贵主上的计划,也能给张小儿一点压力,令他不能为所欲为!”
“宗主英明,弟子定把宗主的好意转达给我家主上!”
王莽俯身行礼,看似头脑简单的他,眼底露出得意兴奋的光芒。他对神秘主上的敬畏毋庸置疑,但他枭雄的野心与私心更是难以磨灭。
“莽王放心,本宗答应你,定会尽全力助你登上人王之位。”
火狼真人半开半阖的双目闪过一抹笑意,在这件事情上,他很乐意成为王莽的棋子,因为只有这样,天狼山才能在这场俗世战乱中捞取最大的利益。
第二章 玲珑百变
王莽离去一刻钟后,巨狼真人驾着他的本命法器飞到火狼真人面前。
“师兄,何事召唤?”邪门太虚高手的身形还是有如铁塔,但脚步起落间却透出几分无精打采。
火狼真人轻挥衣袖,平静地道:“师弟,还在为邪器之事困扰吗?不要太过执着,那会影响你的修行。”
“师兄,我也明白,可是……唉!”
巨狼真人发出复杂而扭捏的叹息声,虽然张阳横扫莽王府之事已过去多日,可巨狼真人一想起当日的情景,依然驱散不了心灵的阴影。
火狼真人身子一正,以一派之主的气势朗声叱喝道:“师弟,天狼之道无畏无惧,你若心魔不除,此生永难再进一步。去吧,亲手打败张阳,渡过此劫!”话语微微一顿,火狼真人的声调更加凝重,若惊雷般的声音在巨狼真人的脑海中炸响:“记住师尊的教诲,若要灭杀邪器,需用太虚真火灭其元神,再彻底毁其躯壳!”
巨狼真人能成为修真界的知名高手,自有过人之处,法诀一转,他强行压下因恐惧而生的心魔,随即挟带着滔天煞气腾空而起,直扑向皇宫。
敌人杀来,张阳却还在被中高卧,幻烟自有超越人类的直觉,在第一时间叫醒邪器少年。
“哥哥,我能感觉到有太虚高手进入皇宫,你要小心呀!”
“妹妹,放心吧,只要我不出去,他们短时间内就不可能进得来。嗯,让我再睡一会儿。”
“操劳”了大半夜的张阳翻身又睡,对于寻找皇帝的任务,他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心想:皇帝老儿的死活与本少爷何干?修他老母的!嘿嘿……
明白张阳的打算后,幻烟露出几分人性的嘻笑,娇小的身子微微一晃,便化作一缕轻烟飞回青铜古剑中。
大逆不道的张阳打定主意要偷懒,不料日头还没有升起,他的房门被擂如鼓响,传来元铃那尖锐而又慌乱的声音:“四郎,不好啦,明珠公主不见了!”
不待张阳起床,皇后已经不顾一切地撞门而入。
皇后玉脸煞白,失控地抓住张阳的手臂,急声道:“四郎,快去把明珠追回来,舅母求你了。”
“四郎,去不得!”
铁若男用力拉住张阳的另一条手臂,在关键时刻,她也顾不得避嫌,更管不了什么皇权,沉声提醒道:“宫中此时定然高手密布,公主已经出去好一阵子,你追出去非但救不了她,连你自己也会落入重围。”
皇后的身子再向前一靠,高耸的乳峰已夹住张阳的手臂,道:“四郎,你本领高强,不能不管你表妹呀!”
“娘娘,四郎这不是不救,而是根本救不了,绝不能自寻死路啊!”
一时之间,铁若男与皇后各抓着张阳的一条手臂互相争执起来,远远看去更像是二女在争夫。
喧哗声很快吸引其他人,大步奔来的西门雄自觉地停在门外,唐云与苗郁青则跨过门槛,抬头一看,两女眼底同时闪过一抹异样。
苗郁青最不想看到这种场面,她本能的一个飞身,上前把张阳从两女中间“抢”过来,有意识地提高声调道:“若男,在娘娘面前吵闹,这成何体统?”
一句低喝后,苗郁青又看向皇后,提醒道:“娘娘,我等身处险地,还有拯救圣上的重任在身,一切皆应小心为上,您说是吗?”
苗郁青的眼角有意识的扫向门口,皇后心弦一惊,欲盖弥彰地仓促甩开张阳的手腕,转而用妩媚的目光继续哀求。
张阳并没有迷失在皇后的诱惑中,但他略一寻思后,还是点头答应。
几句简单的交代后,张阳豪情万丈地走出院门,皇后只觉心窝一暖,被张阳感动得一塌糊涂。
苗郁青等人带着几分担忧,目送张阳远去,铁若男则横空一跃追上去,野性的美眸中透着三分不解,还有三分醋意。
“四郎,你真要为明珠冒险?”
“我不喜欢明珠,不过我是一个男人。”张阳在悬空的石门前停下来,双目闪现浓情,柔声反问道:“嫂嫂,我如果因为害怕而丢下一个弱女子不管,你会喜欢那样的我吗?”
动人的情丝刹那间笼罩着铁若男,在为情郎喝彩的同时,她双腿一蹬,野性四溢地道:“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张阳对这样的嫂嫂更是爱到骨子里,不过他却摇头道:“嫂嫂,我一个人还有把握安全脱身,你就留在这里等我。”
铁若男虽然野性,但却不是不明事理的蠢女人,一声娇哼后,便自动留在石门内,目送着张阳御剑划空而去。
皇宫中果然守卫密布,但却没有张阳想像中的高手如云。他一路搜寻下来,靠着幻烟的帮助,可谓是闲庭信步,无惊无险。
咦,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城外战局发生变故吗?情形这般怪异,令张阳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他正犹豫时,一抹寒光突然向他疾射而至。
张阳两指一竖,寒光顿散,一只朱钗在他指缝间震颤不休。
“四少爷,奴婢又撞见你了,咱们还真是有缘呀!咯咯……”
张阳一听见那飞扬的笑声,不用看人,脑海中已浮现一个玲珑娇美的妖女形影,冷喝道:“小玲珑,又是你!”
“咯咯,就是我!四少爷不喜欢看到人家吗?”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弯,似嗔非嗔地瞥了张阳一眼,调侃道:“四少爷是有了新就人忘旧人,正思念这凤钗的主人吧。”
张阳目光一动,淡淡地看了凤钗一眼,随口问道:“明珠落到你手里了?”
“四少爷,你怎么能冤枉人家呢?”
小玲珑可怜兮兮地抹了抹眼角,随即又笑得花枝乱颤,道:“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竟然一个人就嚷嚷着要杀王莽。四少爷,你的品味越来越奇怪呀!”
“是呀,我也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就麻烦你帮个忙,宰了她吧!”
张阳五指一收,凤钗轰然炸成厅粉,粉末洒落地面,他还在上面踩了一脚,浑身都散发着无所谓的气息。
“四少爷,你真不管她死活?”
“要是有条件,那我就不管。”
张阳乐呵呵地靠在宫墙上,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小玲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末了,噗哧笑道:“好啊,不逗你玩!你若要救人,就跟我来吧!去晚了,我可不保证她会不会出事。”
张阳依然浑身轻闲,一边踏上飞剑,一边笑道:“小玲珑,不用再试探我了,明珠的生死与我没什么关系,再说以你的狡猾,会陪着我浪费时间吗?”
小玲珑如燕子般轻盈飘飞,凌空回身,半真半假地笑道:“四少爷,你这么了解奴婢,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人家了?咯咯……”
“是呀,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张阳一个加速,超过小玲珑,抆身而过之际,他轻佻地勾住她的下巴。
“四少爷真的对人家动心了吗?”小玲珑非但不躲,反而骄傲地挺起别具诱惑的酥胸。
刹那间,小妖女恍如含苞欲放的花蕾,那花蕾上不仅带着晶莹的露珠,映射着七彩的光华,而且还在春风中婀娜款摆,欲语还羞。
面对这样一个看似纯真又隐透妩媚妖娆的小萝莉,天下男人有几个不会心窝发痒?
在春色的号角即将吹响的一刻,张阳嘴里却吐出冷酷而无情的字眼,他突然五指一紧,狂暴地锁住小玲珑的喉咙。
“小妖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不然别怪我辣手无情!”
面对张阳杀气腾腾的询问,小玲珑脸上伪装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弱者的眼泪。
“四少爷,人家只是想依附强者,想在这乱世活下去,你天生高贵,当然不会了解小人物的悲哀。”
“小人物,你是小人物?”张阳笑了,笑得寒气逼人,煞气一涌,他再次逼问道:“小妖女,不要再耍把戏了!说,你到底听谁的命令行事?”
小玲珑没有挣扎也没有恐惧,美眸光华一闪,仿佛星辰般突然飞入她眼中,道:“四少爷,除了骗你上紫雷山,人家哪一次真正害过你?人家像是你的敌人吗?”
张阳的五指并没有丝毫松动,他直视着小玲珑突然平静下来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道:“你不像我的敌人,也绝不是我的朋友!”
小玲珑双眸微微一眨,随即身子一晃,竟然轻松的从张阳的五指下滑出,她摊了摊双手,仿佛认输般嘻笑道:“好啦、好啦,真不好玩,人家说就是了,这么凶干嘛?”
对于小玲珑千变万化的面貌,张阳外表虽然冷漠,心神却忍不住跳动一下。
小玲珑那娇小曼妙的身子又靠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故意挑逗,而是沉声低语道:“六道圣君不想你死,派了一明一暗两批人马出山,明的是血月玉女,暗的就是本姑娘。四少爷,这下子满意了吧?”
张阳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还是忍不住呼出一口气,下意识叹息道:“你从紫雷山投入吸尘谷,然后转投风雨楼,现在又成了六道圣君的人,真是会变呀!”
“咯咯……四少爷,你又错啦!”
深绿短裙飘飞而起,小玲珑恍若夜下精灵般,娇小曼妙的身子飞到百丈外,戏谑欢声还在张阳耳边团团打转。
“本姑娘谁的人也不是!我小玲珑——水远只属于我自己!咯咯……”
皇宫一角,曾经是一位皇妃的宫苑,如今却变成叛军的临时牢房。
两个风雨楼弟子站在厢房门外,脸色无比烦躁,因为里面的俘虏一直大吵大闹,烦人至极。
蛮横的叫嚣声又一次穿门而出,高个儿的邪门弟子拳头一紧,矮个儿同伴急忙提醒道:“师兄,宗主有令,叫我们必须听小玲珑的命令行事,小玲珑吩咐过不让我们进屋。”
矮个儿弟子下意识朝左右看了看,随即压低声调道:“小玲珑惹不得。前两日,风楼三怪的亲传弟子说了她两句坏话,当天夜里就无缘无故暴毙了,连风楼三怪也不敢找她说理。”
高个儿弟子瞪着房门,大喘粗气道:“我知道,不过里面这贱女人太可恶,真想给她两耳光,妈的!”
房内的明珠听到咒骂声,她的声音更加尖锐而刺耳:“狗奴才、死贱种,竟敢辱骂本公主,本公主定要诛你九族、灭你满门!”
风雨楼俗世弟子大多出身贫穷,对人世本就有一分怨恨。高个儿弟子顿时双拳一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还在犹豫,那原本冷静的矮个儿同伴竟“砰!”
的一声,抢先一脚踢开房门。
面对怒不可遏的邪门弟子,明珠终于感到恐惧,她色厉内荏地怒斥道:“贱民,你们想干什么?”
“贱人,大爷要尝一尝公主的滋味,享受一下公主叫床的声音,哈哈……”
邪门弟子狂笑的同时,猛然一巴掌打在明珠的脸上,把她的骂声打成颤音。
房门外,张阳与小玲珑在两个邪门弟子破门时到达。
小妖女眉头微皱,声音却透着戏谑的韵味:“四少爷,再不进去,你的小美人就要变成残花败柳了!”
邪门弟子的巴掌已印在明珠的脸上,张阳却抱手而立,懒洋洋地道:“这样的女人该打!小玲珑,你要是有兴趣,也进去扇她几耳光吧!”
一缕异彩由小玲珑眼底闪过,在老实片刻后,她又开始不安分了。
小玲珑绕着张阳缓缓转动,小巧的乳尖巧妙地扫过张阳的衣角,笑道:“四少爷不喜欢刁蛮公主,那一定喜欢温柔端庄的大美人,就好像二少奶奶那样对吧?咯咯……你还没有感谢人家这大媒人呢!”
禁忌私情被小玲珑一语道破,张阳强作冷静,思绪却悠然飘回过去,回到张家的温泉池。
嗯,说的也是,如果没有小妖女的帮助,以芷韵嫂嫂的端庄保守,我又怎么可能夺得她的芳心呢?念及此处,一股感激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邪人自有邪思,他虽明知小玲珑不是真有好心,但还是忍不住敌意大减。
“住手!”突然一声焦急的喝斥回荡着空间,把暗处与明处的男女都吓了好大一跳。
房间内,明珠的凤裙已被撕成两半,酥乳在肚兜下惊慌颤抖,那尖尖的乳珠更是诱人。
两个风雨楼弟子不由得呼吸一重,正要下手之际,一个宫装美妇疾步冲进来,伸开双臂护在明珠的身前。
“莽王有令,不许伤害公主殿下,你们若要胡为,本宫必然向莽王禀报。”
“你……是凤妃?”矮个儿弟子惊问道,并下意识拉住冲动的同伴。
“对,本宫就是凤妃,退下吧,本宫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两个风雨楼弟子并非色中饿鬼,两人互相一望,向后退出三步,高个儿弟子狐疑问道:“请问娘娘可有莽王令牌?”
凤妃略显单薄的身子用力一挺,美艳的脸颊寒霜浮现,极有威严地道:“莽王亲口说过本宫的意思就是他的旨意,你们谁敢不从?”
“这……”
两个邪门弟子又一次互相对望,然后缓缓垂下头。
就在那两名邪门弟子要屈服时,明珠却意外的爆发怒火了!
“凤妃,你这贼人、娼妇,本公主见你就恶心,滚开!”
明珠并不傻,已经隐约猜到凤妃要来救她,可一想到凤妃委身于贼,不懂人间悲苦的她念头一变,脑海瞬间充斥着一股莫名的烦躁,禁不住厉声咒骂起来。
房外暗处,小玲珑一撇小嘴,幸灾乐祸地讥讽道:“果然是个无胸又无脑的笨女人,难怪四少爷看不上她,真烦人!”
张阳对于明珠的愚蠢并不意外,他本要现身结束这场闹剧,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钻入他的心窝,令他原地一顿,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
房内,明珠连番无礼辱骂,凤妃则假意发怒,一个转身抓住明珠的衣襟,同时聪明地传递大有深意的眼神。
凤妃如此煞费苦心,可被绑在木桩上的明珠却不领情,她原本秀美的脸颊已扭曲变形,道:“贱妇,你眨眼干什么?少在这儿装神弄鬼,呸!”
明珠的不知好歹成全两个邪门弟子,他们顿时煞气上脸,冷声道:“凤妃娘娘请自重,否则休怪我等擒拿内奸。”
凤妃的玉脸瞬间变得苍白,惊慌的神色完全暴露出她真正的目的,道:“你……你们大胆,本宫……要带公主离开,休得阻拦。”
凤妃一边颤声说话,一边颤抖着双手想解开明珠身上的铁锁。
两个邪门弟子没有出声,只是简单的一脚踢出,就把凤妃踢到墙角,然后再次对着明珠露出怨恨与欲火交织的目光。
房外,小玲珑眉毛一挑,娇小曼妙的身子离地跃起,“呼!”的一声轻响,张阳竟然凌空抓住小玲珑的足踝,不轻不重的把她扯回来。
“四少爷,你真不救她?难道你有那种怪异癖好?咯咯……”
“嘿嘿……你不想看下去吗?也许真正的好戏就要出现了!”
小玲珑眼底写满疑惑,张阳则双目放光,充满期待地看着房内。
张阳的话音未落,好戏就已经上演了!
房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半边宫墙轰然倒塌,烟尘中,原本被锁在墙上的女囚傲然直立,而两个本想大发淫威的邪门弟子则倒在地上,蜷曲成两条死狗。
房内的惨叫声与房外小玲珑的惊诧声同时响起,小玲珑用力一眨美眸,随即略显僵硬地转动脖子,询问的目光看向镇定自若的张阳。
“贱民,竟敢冒犯本公主!”
明珠一边咒骂、一边猛踢着风雨楼弟子,踢得两人没有声息后,她煞气汹涌的目光扫向凤妃。
“贱妇,你背叛父皇与叛贼私通,无耻下贱,罪无可恕!”
凤妃本是为救明珠而来,此时却被玉脸扭曲的明珠吓得浑身发抖,道:“公主,我是被王莽那狗贼逼迫的,我并没有背叛皇上,刚才……我就是想救你出去。”
“救我,你这贱人要救我?咯咯……”明珠一脚踏出,世间最好的大理石地板仿佛变成豆腐渣,被她踩得碎屑飞溅。
恐惧已充斥着凤妃的脸颊,她急忙挥舞着双手,道:“是呀,我真是来救你的。”
“呸,贱妇,凭你也配!本公主何等尊贵,岂能沾上你的肮脏气息?”
明珠步步逼近,每一脚都在大地母亲的身上留下一道伤痕,十步踏出后,她那环绕着杀气的脚底对准凤妃的头颅。
第三章 再战巨狼
“公主,要杀就快一点,邪门修真高手快到了。”
微风一卷,张阳终于从暗处走出来,他不仅不阻止明珠行凶,反而催促她下脚快一点。
“哼,张阳,你凭什么指挥本公主?”明珠一声怒哼,反而收回杀招,故意放过凤妃。
暴躁的明珠连原来的三分聪慧也没了,完全没看穿张阳的小小诡计,兀自骄傲地昂起头颅,嘲讽道:“张阳,你来干什么?本公主不需要胆小鬼跟随,滚回去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公主本领高强,臣下自然知晓,但娘娘心忧,还望公主随臣下一起返回。”
面对明珠的挑衅,一向气势不输半点的张阳,这次却恭顺温驯,仿佛是张家族人附身般。
“你……”明珠愣了一下,随即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跳脚大嚷道:“张阳,本公主回不回去自有主意,你这贼子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提起母后,本公主就杀了你!”
她果然知道了!嘿嘿……张阳在心底偷笑道,脸上却全无半点惧意,他原本还要戏耍明珠几句,可一侧头,却意外地看清楚凤妃的脸颊。
“咦,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惊叹声从张阳的嘴里蹦出,刹那间,房里房外、明里暗里,所有人都因他这句奇怪的话语变成泥塑木雕。
人类的目光拥有特别的力量,以张阳脸皮之厚也被众人看得一脸尴尬,急忙红着脸解释道:“凤妃娘娘,我曾经潜入莽王府,亲眼看到王莽……绞断你的脖子。”
凤妃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只敢羞窘地看着地面,颤抖的声音透出几分挥之不去的恐惧。
“公子所见非虚,王莽那狗贼有怪癖,喜欢虐杀女人,本宫就是受害人之一。因为天狼山传了那狗贼一部秘书,所以每一次被他虐杀后,本宫又会活过来。”
说到这里,凤妃忍不住浑身抽搐,惊恐神色迅速取代先前的羞红,她咬了咬发白的丹唇,鼓足勇气道:“不瞒公子,奴家每日都活在地狱里,想死也不行。奴家知道公子是世外高人,还请公子救我!”
泪珠从凤妃的眼中涌出,话音未完,她已扑通一声跪在张阳的脚下,求生的光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双眸。
张阳脑海一颤,莽王府所见一幕浮现而出,以邪器之邪也有心怵的感觉,更何况凤妃还要每天承受一次?
“唉……”张阳少有的生出怜悯之心,一声长叹,便向可怜的凤妃伸出援助之手。
“啪!”明珠抢先一掌拍在张阳的手背上,她不仅没有同情,而且还一脸的鄙夷不屑。
“张阳,这贱妇平日就自私阴险又狠毒贪婪,有如今下场那是报应、活该!你连这种人的话也信,真是愚蠢至极!”
张阳猛地涌起一股怒火,可另一股意念又让他强行压下怒火,略带僵硬地道:“公主,她说的惨状绝非虚假,我亲眼所见。”
“哼,是真又如何?”
张阳的“奇怪”态度令明珠的气焰更加张狂,近乎蛮横地叫嚣道:“她如果不贪生怕死地投入叛贼匹夫的怀抱,又怎会有今天?如果是本公主,就算死也绝不会投降!”
“公主此言当真?”此时的张阳还真是奇怪,竟然在这种问题上斤斤计较,眼神还特别认真。
“当然是真,本公主乃万金之躯、真命天女,自有皇家傲骨!”
明珠公主小脸上扬,美眸圆瞪,虽然话语蛮横,但那种坚定的自信却来自心底、来自她根深蒂固的皇家思维。
凤妃不想轻易放过求生的稻草,眼见张阳似有被明珠说动的迹象,在情急之下,她爬到明珠的面前,用力磕了一个响头,磕得额头鲜血直冒。
“公主殿下,奴家以前为了争宠与皇后娘娘作对,是奴家错了,还请公主念在一宫之情,救奴家一命!呜……奴家以后宁愿做奴婢,也不再做皇妃了,求公主原谅。”
“你……你不要碰我!”
明珠本要用力推开死缠烂打的凤妃,不料双手却沾上凤妃的泪水,那冰凉的气息令她心弦一颤,狂躁的气息神奇地消失了。
同一刹那,邪器少年眼神微变,他先看了明珠一眼,这才上前扶起凤妃,柔声劝说道:“公主,就把凤妃娘娘带回去吧,给她一次赎罪的机会也好。”
“哼,要带你带,本公主还要寻找父皇,懒得理她。”虽然明珠还是一脸习蛮,但眉梢眼角已恢复素日的清秀。
“啊,皇上还没有脱困?这可怎么办呀?”
凤妃急了,眼底刚刚升起的喜悦似若熄灭的星火,也许是长期的折磨已经伤害了她的心智,她突然喃喃自语起来。
“找不到皇上,就不能打败王莽,不打败王莽,皇上就不能得救,没有皇上,奴家就死定了,呜,全都死定了、死定了……”
“凤妃,不许咒父皇!”明珠又生气了,不过她心中那团烦躁被泪水熄灭后,再也没有先前的疯狂。
就在这时,一声狼嚎破空而现,在皇宫上空回荡不休。
张阳并不知道入魔后的他已经成为巨狼的噩梦,一听那狂暴的狼嚎声,脑海兄立刻浮现出巨型狼头杵,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不好,巨狼来了,咱们快走!”
在这种情形下,张阳要带着两个弱女子逃回御花园是何等艰难之事?偏偏此时明珠竟然善心大发,反而指着凤妃问道:“那……她呢,不带她回去吗?”
“这……”张阳不由得大感头痛。
“公主,我不能拖累你们!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可以引开他们,张公子就可以带着公主悄悄离开了。”
在关键时刻,凤妃的话语令张阳心窝一暖,瞬间好感大增。
不待张阳与明珠有所反应,凤妃已冲出门口。
明珠看着凤妃踉跄赴死的背影,禁不住喃喃自语道:“疯了,她真的疯了。”
张阳很想阻止凤妃,但凤妃赴死的决心却超出他的预料,他唯有接过明珠的话头,唏嘘叹息道:“她没有疯,只是太笨了,竟然对皇上这么忠心。唉,你是公主,不会理解后宫妃子的心思。”
片刻后,一群邪门修真从张阳藏身的院子上空御剑飞过,紧追着凤妃。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小心地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门扉缓缓打开,狂暴的杀气突然向张阳扑面而来。
“张小儿,你就这点雕虫小技吗?嘎嘎……靠着女人逃命,真是丢人现眼的小白脸!”巨狼真人没有上当,而且还准确地猜出张阳的藏身之所。
张阳猛地涌起怒火,“小白脸”三字恶狠狠地刺伤男人的自尊,他怒极而笑道:“你这条看门蠢狗过来送死吧!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小白脸怎么练成的!”
邪器少年左手一扬,将明珠送到身后十米外,右手食指一勾,用最轻蔑的动作向邪门太虚修真者下了战书!
男人都有成为强者的梦想,张阳近日灵力突飞猛进,梦想与现实正逐渐合而为一,而巨狼真人无疑就是一块最合适的试金石。
“猖狂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哼!”
巨狼真人上身微微向前一倾,有如一匹恶狼般腾空而起,钵大的拳头挥动之际,拳上光芒闪烁,连连浮现三重幻影结界。
“蠢狗,还不给本少爷趴下!”
邪器少年不仅言语针锋相对,而且同样弃法器不用,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挥动拳头,拳头上同样迸射出三重灵力之光。
瞬息之间,拳头相撞的巨响声撕裂天地。
巨狼的脸色阴沉,张阳的嘴角则往上翘起,两人竟然打成平手,各自后退三步。
巨狼真人的眼底已掩饰不住震惊,他手一扬,终于召唤出巨型狼头杵。
“蠢狗,你家少爷的拳头怎么样,够硬吧?”张阳心中的狂喜比脸色更甚,想起曾经的狼狈,他此刻更是心神振奋,热血沸腾。
“张小儿,休要得意,再接本座一杵。”
狼头杵已呼啸升空,张阳这才缓缓抽剑出鞘,在信心暴增之下,上古法剑直撞向巨狼真人的狼头杵。
“呼……”剑与狼头杵同样快如闪电,但却没有出现金铁交鸣之音,反而响起风车旋转的声响。
“啊!”张阳嘴角的得意陡然化为惊慌,巨狼真人的狼头杵那般巨大,怛招式却有如飞针绣花般无比巧妙,令他的剑芒被迫跟着巨狼真人的灵力旋转,完全失去目标。
“铛——”终于青铜古剑碰到狼头杵,但却是在张阳一击之力消耗殆尽的刹那。
剑脱手飞出去,张阳也飞起来了,张阳鲜血还未喷出口,巨狼真人凌空而下的一脚已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一招落败,身染尘埃,此时的张阳败得好惨!
冷酷布满巨狼真人那看似粗豪的脸颊,一招取胜的他,脸上反而看不到得意与张狂,有的只是狠辣与沉着,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成名高手!
“张小儿,受死吧!”
狼头杵缓慢地升上半空中,太虚真火森冷而又谨慎地锁住张阳的身影,一击必杀已是巨狼真人唯一的念头。
致命的危机感直透张阳的灵魂,他无奈地垂下眼帘,压下发自心底的长叹。
冲动自大总是要付出代价,人生就是这么公平,唉!
“住手!不许伤害张公子。”
狼头杵即将砸下的一刻,一道女人的厉斥声意外地出现。
凤妃竟然回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同样让张阳意外的女人商贾少女福言裳!
巨狼真人脸色阴晴不定,侧目盯着凤妃,厉声道:“女人,凭你也想威胁本座?就算王莽见了本座也只能像狗一样讨好,滚!”
狼头杵再次锁定张阳的元神空间,巨狼真人完全无视凤妃的存在。
“巨狼真人,马上住手,不然我杀了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声中,凤妃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很紧张地架在福言裳的脖子上。
“凤妃娘娘,不要伤她!”
即使身处在险境,张阳也不想伤害无辜少女,更何况还是福言裳。张阳惊呼出声的同时,看向福言裳的目光充满迷惑与担忧。
昔日的聪慧少女如今竟神色呆滞,双眸涣散,就好像一个扯线木偶般,任凭凤妃摆布。
近似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巨狼真人竟然愤怒而又不甘地缓缓收问本命法器,道:“凤妃,你敢背叛王莽吗?本座劝你一句,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凤妃的身子微微颤抖,匕首一紧,她更加大声地嘶吼道:“本宫绝不改变主意,你立刻放了公主与张公子,不然……本宫立刻杀了福言裳,看你怎么向你们宗主交代?”
“你真要这样?”巨狼真人的眼珠子缩到极点,好似一匹真正的饿狼,凶狠而又有点怀疑地看着凤妃。
“对,立刻放了他们!”凤妃身子一挺,也许是太过紧张,刀刃在福言裳的睦子上划出一道口子,血珠沿着刀刃滑动。
张阳与巨狼同时脸色大变,福言裳则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巨狼真人终于后退了,他咬牙切齿地道:“张小儿,滚吧!躲到女人的裙子里去吧!嘎嘎……”
张阳虚挥上古宝剑,驱散巨狼真人的嘲弄气息,他异彩弥漫的双目看着凤妃,柔声道:“凤妃娘娘,带着福姑娘,咱们一起走吧,张阳会保护你们的。”
凤妃已经公然反叛,福言裳又明显出了大问题,张阳怎会放心留下她们?
“张小儿,你割下自己的头颅,本座就允许她们离开!”狼头杵再次杀气腾腾,巨狼真人不再挡住张阳的去路,而是恶狠狠地挡在张阳与福言裳之间。
“张公子,不要再婆婆妈妈了!我与福姑娘是走不了的,你下次再来救我们吧!快走!”
凤妃又一次感动张阳的心窝,他重重呼出一口大气,凝视凤妃与福言裳几秒,最后缓缓看向巨狼真人,一字一顿地道:“巨狼,转告火狼真人,尔等若敢伤她们的性命,我张阳对天起誓,它日定扫平你天狼山,寸草不留!”
手下败将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可巨狼真人却身子一震,心魔猛然在他脑海中横行肆虐,直到张阳御剑远去,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飞行于虚空上,清凉的风儿终于令明珠完全清醒;她自责地咬了咬下唇,低沉问道:“张阳,凤妃会被处死吗?”
张阳一边带着明珠御剑疾飞,一边微闭双目,既客观又充满主观地回道:“她们不会有事。还生秘术虽然玄妙,却不是人人可用,以王莽之暴虐,他绝不会轻易处死凤妃娘娘;至于福姑娘,我虽然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但更肯定她连一根头发也不会受伤。”
“那就好,我会安心一点。”明珠尖尖的下巴已经埋到胸前,她偷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阳,略一犹豫,还是低声道:“表……表哥,是明珠不懂事,害你受累啦!”
刁蛮公主道歉了?皇家少女竟然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张阳心神一愣,不由得看向明珠,可明珠却有意背过身,令他只能看到耳际那一抹淡淡的羞红。
嗯,到底哪一个才是明珠的真性情?先前的诡异气息还会出现吗?带着挥之不去的迷惑,张阳终于回到御花园,顺利进入秘阵空间。
是夜,莽王府内。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张阳没猜错,王莽果真舍不得最美妙的玩具,只能把怒火化为欲火。
王莽把凤妃绑成一个“粽子”,绳子勒得特别凶狠,已经勒破凤妃那娇嫩的皮肉。
“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本王?说,贱人!”
“啊,王爷饶命、饶命呀!要断了,奴家的手臂要断了!”
绳子缠绕着凤妃全身每一个部位,而控制绳子的“机关”就是王莽的身躯,他趴在凤妃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会触动机关,令绳子越勒越紧、越勒越重!
“吼,贱人,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呃!”
“砰!”的一声,王莽用尽全力,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凤妃的体内,最后一道机关也在这时达到极限。
只听喀嚓一声,凤妃的脖子就歪到一边,在惨死的刹那,她发出极其尖锐的叫声,那声音浑然忘我,哀乐难分!
也许,死亡的快感真是人类欲望的极致!
在王莽疯狂蹂躏凤妃的同时,福言裳被巨狼真人押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师兄,这个女人假装被胁持,帮张小儿逃了一命,她对我天狼山没有半点用处,杀掉她吧,留下来说不定将是一个祸根!”
“师弟,切勿坏了师尊大事!”火狼真人虚挥袍袖,熄灭巨狼真人的杀气,沉吟几秒后,他本能地压低声调道:“师尊与蔷薇仙子有大计相商,而此女极得蔷薇仙子看重,我们不仅不能伤害她,还要极力保护,直到蔷薇仙子出关为止。”
巨狼鼻中喷出一口粗气,忍不住怨声追问道:“师兄,这一个俗世女子能有何用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个妖灵,我天狼山已是邪门第一,何须与区区妖灵结盟?”
“师尊道力通天,行事之妙岂是为兄能够猜度?师弟,不要再胡说了,来人呀,护送福姑娘回房安歇。”
火狼真人再次挥动袍袖,两个邪门女弟子立刻小跑进入,小心地带走福言裳。
从始至终,福言裳的眼神都是呆滞状态,偶尔才会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哀凄之色!
虚惊一场后,明珠安然回归,皇后自是欣喜若狂。
明珠一见到皇后,母女之情还未涌出心窝,烦躁之火已经卷土重来,她眼神一变,以不屑的口吻道:“母后,女儿乃真命天女,怎会惧怕那些宵小妖人?您何必派一个废物来拖女儿的后腿?哼,还被人打到吐血,真是没用!”
“住嘴!”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明珠的鼻尖,厉声斥责道:“明珠,你可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过错?若是被妖人抓住,不仅自身难保,连大家都会受你牵连,还不下跪认错!”
“女儿不跪,女儿去救父皇,何错之有?”
“明珠,你、你……真不认错?”
“女儿没错,是母后错了!”
皇家母女僵持不下,场面无比尴尬,铁若男等人既不合适出面调解,也没有那种心情。
而张阳是引起明珠与皇后争吵的罪魁祸首,他自觉地闭上嘴巴,退到一旁,再战巨狼悄然观察着明珠的神色变化,每一丝、每一毫都没有放过。
“你……太不像话了,本宫今日……”
在僵持几秒后,皇后激动地抬起手,既然下不了台,她也只能强行维护皇后与母亲的双重尊严。
在这关键时刻,苗郁青说话了:“娘娘,公主年轻,又救父心切,请娘娘念在她一片孝心,原谅她吧。”
“台阶”及时出现,皇后本就心中有愧,自是顺势而下,丰润的凤颜瞬间如花绽放,欢悦回应道:“还是郁青妹妹说得是,唉,本宫过于担心这丫头的安危了。”话语微微一顿,皇后亲密地拉住苗郁青的手腕,一边走向厅门,一边对张阳道:“四郎,你再劝劝你表妹,让她不要再任性了!你也不要耽搁‘正事’,明白吗?”
一缕妩媚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水汪汪的媚色勾得张阳心窝一荡,对皇后话里的弦外之言更是一听便明白。
“甥儿明白,一定会好好劝导表妹,舅母也无须太过担心,切勿为此伤了心神。”张阳俯身行礼,郑重相送。
苗郁青不知道她就是皇后口中的“正事”,经过张阳身边时,还不忘好心嘱咐张阳几句,弄得皇后用尽全力才压下唇角的窃笑。
第四章 不老神汤
皇后一走,张阳还没开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随即怒气冲冲地转身离上,一点也找不出归途上那昙花一现的可人踪迹。
“嫂嫂,你跟上去仔细监视,如有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铁若男本不想为明珠费心,张阳的目光却传递更多的讯息,曾经也是妖灵宿主的铁若男心神一转,飞身追向近日性情大变的刁蛮公主。
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张阳与元铃,风骚美妇一声浪笑,一把抓住张阳的胯下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婶娘了!你想三婶娘吗?”
“三婶娘,这光天化日你也敢调戏侄儿,真是淫荡呀!”
“婶娘就是淫荡,就是想要侄儿的大肉棒,现在就要……嗯……”
元铃摇着身子,就像跳钢管舞般贴着张阳的身躯缓缓往下蹭,最后抓着“小钢管”,就在这大厅中张开她的朱唇,痴迷地吮吸起来。
白日行淫的刺激让张阳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厅正中央,不轻不重地抓住元钤的秀发,配合着开始前后耸动着。
张阳的欲望之根虽然没有胀大到极限,但已是庞然大物,令元铃一时承受不仍了,但她还是张大红唇,双手更尽力地讨好着张阳的精囊。
厅中,一对淫男浪女逐渐陷入欲望的快感中,肉棒与香舌交接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噗噗噗……”
“啊!”这时,从窗边响起惊叫声,竟是唐云用力捂住她的嘴唇,恍如雷击般呆愣两秒,随即红着脸颊,全速冲回厨房。
此时此地,秘阵空间没有下人伺候,曾经出身寻常人家又自觉是待罪之身的唐云主动到厨房帮忙,而西门雄则成为伙夫。
“云娘,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跑得这么急?”
西门雄下意识手掌一扬,锅铲迅速换成长刀。
喷出几口浊气后,本性幽冷的唐云迅速回过神来,掩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皇后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打翻娘娘的药汤,娘娘特别交代的。”
西门雄没有多想,急忙放回长刀,紧张地拨动炭火,关怀地道:“云娘,你跑得这么累,让我帮娘娘送过去吧。”
“还是我去吧!皇家规矩森严,你又不擅应对,万一惹怒皇后,四郎也不一定能再次救我们。”
“那好,我也该去看守石门。唉,都怪我一时大意,让公主偷跑出去。”
西门雄疾步离开厨房,唐云独自坐在灶前,望着那跳跃的炉火,不知不觉就发呆了,望着望着,炉火突然变成圆形,前端还冒出一朵硕大的蘑链。
“唔……”
唐云的头摇成拨浪鼓,心房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热之下,她顺手拿起身边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凉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乱的唐云低头一看,瞬间脸色发白。
糟啦,竟然将皇后娘娘的药汤喝下去!若是以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还好喝的不多,而且现在也不是以前。嗯,这美颜药汤真好喝,难怪皇后娘娘那么在意!想到这里,唐云如当贼般朝左右一望,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加了一点水,在偷工减料的同时,她突然想起西门雄。
“嗯,以后要与雄哥一起生活,他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女为悦己者容,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魔鬼,外表冷漠的唐云此时就在魔鬼的诱惑下,再次偷喝一小口,然后又加了一次水。
当唐云端着食盘进入皇后的院子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已红霞流转,令迎出来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么好事了,你怎么看起来容光焕发?”
“大姐也会取笑人了,小妹怎会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心满意足了!”
唐云的语调虽然恢复清冷,但脸上的那抹红晕却挥之不去,映照着她幽深的美眸,荡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过食盒,也看到唐云眼底那闪烁的光华,她把唐云的心虚想到另一方面,忍不住笑语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坏事,西门雄至少比侯爷要好,你与他一起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一提到西门雄,唐云芳心一颤,心虚真的化作春心荡漾,她也不再掩饰,略带羞涩地道:“小妹脱离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这么好,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刹那的心悸从两女心中同时闪过,她们不约而同都想起张阳,虽然原由不一样,但张阳无疑是拯救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云迈着少有的杂乱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视线。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几秒,长叹几声,这才在药汤香味的围绕中,走进皇后的厢房。
“郁青妹妹,此汤名曰‘不老汤’,相传乃是上古神人知乐赐给凡间的神奇秘方,能让我们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丽。为了集齐方中材料,本宫可足足花了十年光阴,这小瓶的药材更是珍贵,连世外仙人也称作天材地宝。”
皇后一边与苗郁青说话,一边把一只玉瓶内的液体缓缓倒入药汤,在尽力调句后,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递到苗郁青面前,亲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姐姐落难,对你的盛情无以为报,唯有以此汤与你分享。”
举凡女子无不有爱美之心,再加上皇后说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难以开口。
苗郁青被迫接过玉碗,碗中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令她突然感觉莫名的心慌,朱唇下意识远离碗口。
皇后见状,眼帘微微一垂,挡住一抹异色,她随即身子一斜,凤目迅速泪光闪现,哀色凄凄。
“唉,后宫女子无不是勾心斗角,难有姐妹之情。本宫这一生从未有过好姐妹,见到郁青你时,本以为找到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儿,唉,想不到你也……”
皇后的凤目中泪光越来越多,泪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脸颊。
苗郁青温柔而善良,怎挡得住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脱口道:“皇后别伤心,是妹妹错了,郁青今后一定视你如亲姐姐。”
“好妹妹,谢谢你!”皇后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乐不老汤”再次递到苗郁青的唇边。
在皇后娘娘泪眼蒙眬的期待下,苗郁青怀着激动之心,仿佛朝圣般把那碗令她不安的“不老汤”缓缓饮入腹中。
“啊!”在厢房的窗外,藏身在暗处的张阳看着这一幕,顿时浑身一震,鼻如喷火,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婶娘真把那“汤”喝下去了!呃……
“砰!”的一声闷响,张阳的某物重重弹打在墙壁上,在撞击的疼痛中,他脑海一乱,思绪回到一个时辰前。
元铃使劲浑身解数,终于迎来张阳欲望爆发的一刻。
元铃不停鼓起双腮,当张阳喷射完毕后,她没有清理张阳的肉棒,而是变戏法般手上多了一只玉瓶,然后一张嘴,把精液悉数吐到瓶内。
“三婶娘,你这是?”张阳的眼底有几许迷惑,还有几分不满。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行事,借主人的精华一用。”元铃小心地放下瓷瓶,这才伸出舌头清理着张阳的大肉棒。
邪淫的欲火又一次在张阳的心窝激荡,他捏着元铃的乳头,邪声问道:“用它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与皇后勾结上了?”
“主人,不要说勾结嘛,都是主人的女人,当然应该多多亲近。”
元铃一边张开双腿,让肉棒的进入,一边欢声道:“是皇后找上奴婢,要奴婢当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愿。”
“心愿?你是指……大婶娘?”
灵光由张阳眼底一闪而现,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时,张阳的肉棒陡然大了两圈,让元铃的私处瞬间没有一丝空隙。
“啊……主人,快……快干奴婢、插死奴婢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嘿嘿……先把你们的计划说清楚,看本少爷同不同意。”
“啪!”的一声,张阳在元铃的屁股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动,令他双阵一荡,情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丰腴而肥美的臀丘。
元铃被打得乳尖直抖,急急回应道:“皇后娘娘收集主人的精液,准备用来制作一种特殊的皇家春药。主人、好侄儿,快弄三婶娘几下嘛,啊、啊……”
经过张阳一轮轰炸,元铃满足地双腿缠住张阳的腰身,详细解说道:“皇后娘娘说了,主人的精液加上特制的春药,只要骗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后一闻到你的气息,立刻就会春心荡漾。”
“砰!”张阳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弹打在墙上,把他的思绪强行拉回到现实。
里面的两个美妇人已把药汤喝光,按照皇后的计划,苗郁青马上就会出现异状,张阳只要走进去,情欲的火花瞬间就会弥漫。
嗯,进不进去呢?用春药好像有点过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让大婶娘忍受煎熬呢?还是……进去吧!张阳的脑海还在天人交战,双脚却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门。
不料,房内的苗郁青虽然脸现红晕,但美眸却不见意乱情迷的光华,她优雅地放回玉碗,柔声赞叹道:“姐姐,这不老汤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一样,那位神人知乐真是了不起啊!”
皇后轻抚着发烫的脸颊,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难得妹妹喜欢,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这秘阵内材料充足,明日再熬两碗,你我姐妹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后掩唇轻笑,而一向端庄稳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欢悦,少有地笑语附和道:“好呀,这么神奇的东西再多也不会腻,咯咯……”
时光在皇后与苗郁青的谈笑中过去,女人聊起闺房私密绝对是话题无穷,而且越聊越大方,皇后甚至问起苗郁青独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无奈的叹息回应后,差一点脱口问起皇后与张阳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随即强自坐正,呵气如兰地道:“姐姐,时候不早了,明儿还要与四郎商议怎样寻找圣上,咱们休息吧!”
“嗯,也好,本宫也有点困了。”两个丰腴美妇携手并肩走入厢房后厅,只留下房外的张阳心窝发痒,急得像猫抓一样。
第二天,与昨日相差无几。
明珠还是一脸倔强,看谁都不顺眼,铁若男则变成临时看守,监视着明珠的一举一动,防止她又一次变成大家的麻烦。
元钤再次悄悄地爬上张阳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华,她可谓乐在其中,一边“工作”,一边戏语道:“皇后说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药量加倍。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补一下身子呀?”
“哼,骚货,让你尝尝主人的厉害!”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鳞,张阳一声低吼,大肉棒强行插入元铃的深喉,插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
厨房内,情形与昨日相比则有了微妙而诱人的变化。
唐云靠近烧火的西门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当值吗?”
“只有我一个人看守阵门,自然要当值了。”西门雄一边加柴,一边诧异地抬头问道:“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着唐云的脸颊,她精致的下颌几乎垂到胸口,颤声道:“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看你……累不累?”
西门雄虽然不聪明,但也绝不笨,唐云这么问,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一把就搂住唐云那纤细的腰肢。
雄壮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唐云心中那一丝渴望先是欢呼雀跃,紧接着突然又失去活力,总觉得有一点别扭,却又总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别这样,被人看到会丢脸死的。”
两人缠绵不到一分钟,唐云突然没有兴致,反弄得西门雄呆立在当场,内外都难受无比。
“云娘,那咱们……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记咱们还身处险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片刻之间,唐云又回复平日的清冷性情。
“云娘,你说的是,咱们未来的日子还长得很,我先去守阵了。”
然而西门雄人一走,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酥酥麻麻的热流又一次在唐云的体内打转,即便她在厨房转了好几圈也排解不了芳心的烦乱,她甚至有追上西门雄的冲动。
“唔……”唐云银牙一咬,无意间又看到皇家秘汤,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烦乱瞬间消失一半。
昨日的画面重演,偷工减料的“不老汤”再次流入苗郁青的腹中。
温柔端庄的苗郁青又一次保有理性,性情则更加“开朗”。
皇后美眸一转,假作同情道:“妹妹,侯爷有那怪癖,你岂不是苦了这么多年?”
“唉,是呀!自从有了宁月与静月两个丫头后,侯爷就再没进过我的房,日子真难熬。”
幽怨的神色在苗郁青的脸上游走,好似熟透的蜜桃洒上几滴露珠般,勾得在暗中的某个男人不由得双目放光。
皇后将手掌放在苗郁青的肩上,轻揉的动作却已超出常理,她试探着问道:“妹妹,你就没想过改变这苦日子吗?女人凭什么就要忍受这种折磨!”
“唉,不瞒姐姐,妹妹偶尔也有那种念头,但我可没有元铃的勇气,也就只能想想算了,嗯……”
舒服的感觉在肩膀扩散开来,令苗郁青下意识靠近皇后,而皇后掌心的力量也增加几分,在不知不觉间,两个美妇已亲密地靠坐在一起。
皇后侧抬脸颊,凤唇近距离地对苗郁青的耳朵喷出一缕热浪,道:“妹妹,你我姐妹情深,我也不瞒你。其实姐姐除了皇上之外,也与第二个男人……好上了,到现在姐姐才知道什么叫舒服,咯咯……”
皇后一提起“第二个男人”,苗郁青的脸颊又红了三分,下一刹那,她心弦一颤,浑身温度急剧上升。
皇后的第二个男人那不就是……四郎吗?四郎,真是个坏孩子!啊!苗郁青深受刺激,而且刺激过了头,令她反而从迷乱中惊醒过来,心想:天啊,怎么能与皇后娘娘谈论四郎?我这是怎么啦?
脸如红霞的苗郁青不顾皇后的挽留,急急告辞回房;她的香气还在原地飘动,张阳已急不可耐地扑进来。
“哗啦!”
被撕烂的是张阳的衣物,一国之母反而比张阳还要激烈、还要疯狂。
直到肉棒充塞着子宫花房,皇后这才一边旋转腰身,一边惊叹道:“你这大不老神汤嫌娘真是定力惊人,本宫已事先吃过解药,但也比不上她,啊……好甥儿,用力、用力插……”
“啪啪啪……”
张阳仰躺在榻上,腰部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好几百下。
皇后娘娘“噢!”的一声长鸣,很快就趴在张阳的胸前,私处一颤一颤地蠕动着,夹着张阳的欲望之源。
急促的喘息声缓缓平复后,皇后附在张阳的耳边,妩媚讨好道:“四郎,再给舅母几日,舅母向你保证,一定让你大婶娘成为你的女人!”
“舅母,我也想得到大婶娘,不过……千万不能用强!”
留下一句不怎么有力的嘱咐后,张阳溜回房间。
也许是欲火完全发泄,也许是该来的终于来临,张阳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在无聊之下,他突然想起巨狼真人,想起他蔑视的目光。
修他老母的,总有一天,本少爷要将他踩在脚下!热血沸腾只有几秒钟,很快张阳就被现实压得心情郁闷:唉,一招就败了,要怎样才能打败一个太虚修真者呢?
“哥哥,你刚刚进入大虚破天境界,输给太虚修真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幻烟有如张阳脑海中的镜子,她从剑身悠然飘出来,美丽的瓜子小脸上写满迷惑,认真地询问道:“哥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想不通?这是不是就叫自找苦吃?”
小萝莉特有的关怀令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随即回神一想:幻烟说的真对,我不就是庸人自扰吗?多么简单的道理呀!
“妹妹,你真聪明,呵呵……”
张阳心中的闷气立刻消失一半,灵智随即浮上心海,目光一转,“不怀好意”
地看向幻烟。
不用张阳说话,幻烟已主动回应道:“哥哥,你的灵力其实并不比巨狼差多少,你会败得这么快,是因为你的剑诀与灵力未能融合,就好像大饭桶遇上小嘴巴,咯咯……”幻烟乐不可支地笑起来,她飘扬的发丝上散发着人类的气息。
第五章 幻境剑诀
复杂的人类被单纯的器魂一笑惊醒,思绪一动,张阳突然抓住幻烟的小手,双目放光地道:“妹妹,你是上古飞剑,肯定懂很多道术法诀,快教我,让哥哥打败那条看门狗!”
“哥哥,我只是一把剑,本身并没有修行,主人强,我就强;主人弱,我就弱!”幻烟挺起娇小的身子,在张阳脸色沉下来的刹那,一缕偷笑浮上她的嘴角,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只要主人用过的剑招我都能记住。”
张阳被骗了,却是人生第一次被骗得心花怒放,欢声追问道:“好妹妹,快教我,呵呵!”
“哥哥,我上一位主人姓古,他的剑法讲究一击制敌,集中灵力于一招一点之上,讲究一个字——快,快到极致,能灭敌真火,破敌法罩,毁敌元神!”
“妹妹,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张阳的思绪绝对是乱七八糟,突然就跳到其他方面,很好奇地追问道:“你还想起其他事情吗?有没有什么天下无敌的道术呀?”
“只是想起上一位主人的一点影像,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幻烟认真地回应张阳的无聊提问,随即主动回到正题上:“哥哥,古氏剑法的优点也是缺点,一招不能伤敌,必被敌所伤,上一位主人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你还要学吗?”
“要学!反正我算是半只不死鸟,这种剑法简直是替我量身订做!太酷了,呵呵……”
“苦?哥哥,剑法也有味道吗?”幻烟的瓜子小脸呈四十五度角上扬,圆亮美眸绽放出好奇的光芒,此刻的她最是纯真也最是迷人。
笑意浮上张阳的脸颊,他喘息几下,这才亲切地解释道:“妹妹,那不是味道,是哥哥的家乡土话,意思是很好、很强大!”
幻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美眸一动,继续道:“哥哥,那你看清楚了!”
幻烟足底滑行,向后退出三步,白嫩纤细的右手轻轻一扬,幻化出一把难分真假的青铜古剑。
“刷!刷!唰!”只见三道寒光快如闪电,一道刺向张阳的咽喉,一道横扫他的腰肢,最后一道则斜向上一撩,竟然撩向男人要害!
即使对幻烟有绝对的信心,张阳也忍不住吓了好大一跳,下意识伸手护住下体要害。
一眨眼,寒光一闪即逝,幻烟收剑后,足底滑行飘回张阳的面前。
“哥哥,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又快又狠,果然很‘苦’!哈哈……”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热血上涌,连连催促道:“妹妹,继续教呀。”
邪器充满了斗志,幻烟却无辜地睁大双眼,认真地回道:“已经教完了呀!”
“啊!就这三下,这就完啦?”张阳的眼珠子急速扩大。
“是呀,古氏剑法就这三招,幻烟肯定没有记错!哥哥,你演练一下吧。”
张阳比划了两下,随即迷惑地问道:“妹妹,这也叫绝招?不会是你的童年记忆吧?”
邪器有着开玩笑之意,可还没有完全“成人”的器魂却小脸一垂,认真地回忆一会儿,最后自责地道:“哥哥,这不是小孩胡闹的招式,是因为幻烟只记得剑式,不记得剑诀了!幻湮没用,帮不了哥哥。”
幻烟急得双眸含泪,张阳立刻心窝发疼,他正要出声安慰时,幻烟又突然跳起来,欢声道:“哥哥,我有法子了,哥哥……”
“什么办法?”
“剑里留有上一位主人的精神烙印,你的元神祗要进入剑身,就能亲自拜师学艺。”
“好办法!好妹妹,快带哥哥进你的元灵空间,我要向上古高人拜师学艺!”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作一道光芒,跃的一声钻入张阳的眉心;一秒后,两道互相交织的光芒又从张阳的眉心飞出来,如闪电般钻入挂在墙上的青铜宝剑。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在一片茫然中“张开”眼睛,他正站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四周没有半个人影,连幻烟也不知道去哪里。
“嗯,我这是在哪里?”张阳带着几分迷惑飞上半空中,环视着四周,左边是青山绿水,右边则是黄沙漫漫。
“这就是幻烟的元灵空间吗?果然与人类很不一样呀!”
张阳好奇地向前踏出一步,抬脚时,前面是大地绿草,可落下的刹那,突然变成虚无深渊。
“啊!”的一声惊叫,张阳栽落而下,他刚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一声暴喝猛然从天而降。
“何方鼠辈竟敢打扰本座清修!”
人?这里还有其他人,肯定是那位上古高人!张阳心神一惊一喜,下意识单掌向上一托,在头顶布下一重大虚结界,他动作虽快,但却挡不住那暴喝的声浪,强大无匹的灵力将他狠狠“吹”到悬崖底;碎石飞溅,沙尘弥漫,崖底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奇怪的是,张阳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正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万劫崖下,万劫阵中。
“鼠辈,哪里逃?”这时,一个巍然如山的黑影与一道剑光相伴而至,剑光直刺张阳的咽喉,速度虽然快如闪电,但剑势看上去却无比简单。
咦,这不是幻烟教的第一招——刺剑诀吗?一缕明悟从张阳的脑海中光速闪过,张阳意念一动,青铜古剑在他手中凭空出现,剑尖轻轻一抖,三道剑花迎向对手,剑身同时刺向对方毫无防备的腹部。
疑真似幻的空间突然天旋地转,张阳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手的剑尖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寒气透体而入,张阳顿时浑身直冒冷汗,再也顾不得眼前情景是真是假,急忙大声道:“前辈,晚辈是来拜师学艺的,请前辈剑下留情。”
“学艺?你这小子想学本座的剑诀?”
“对、对,是幻烟……前辈的剑灵带晚辈进来的。”
这时,剑光凭空消失,张阳终于看清楚那雄壮黑影的真面目,竟然只是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还一身邋遢的老人!
心神虽然诧异,但张阳可是一脸恭敬、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俯身一礼,道:“晚辈拜见古前辈,能得见前辈的尊荣,实乃晚辈三生之幸!”
“呸!虚伪、恶心,老夫最不喜欢你这种人!”
张阳的伪装不可谓不好,但他却忘记一件事,这是在特别的空间里与一个精神烙印对话。
上古高人一脚踢飞虚伪的张阳,随即一摇三晃的走向远处。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下意识耸动几下鼻子,不由得一愣,道:“咦,这什么味?哇,这家伙原来是一个酒鬼!”
这真的是虚无幻相吗?唉!刹那的走神后,张阳的眼中已没有上古高人的身影,他不由自主一声长叹,在心中呼唤着幻烟。
张阳想离开,可幻烟却久久没有回应,他翻了翻白眼,自信满满地低喝道:“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破!”
随着张阳的朗喝声,一道沙尘激射而起,喷了他满脸,而他的元神之身依然一动也不动。
被困了!张阳心慌了,可无论他怎样上飞下窜,就是离不开这万劫崖,也找不到上古高人的足迹。
时光一晃,夜晚来临,可怜的张阳蜷缩着身子,已经是饥寒交迫。
“咦,这什么味道?好香呀!”
在朦朦胧胧间,张阳的身子飘了起来,恍如一片羽毛般,顺着酒香的轨迹飘进一座山洞,飘到一只酒葫芦面前。
“小贼,敢偷老夫的美酒!”
那老酒鬼突然冒出来,一道寒光削向张阳的腰身,剑势还是那么简单,但张阳用尽全力,依然改变不了结局。
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张阳的上半身飞到洞口,而下半身还留在洞内。
张阳一急,仍在洞内的双腿大步冲出去,正好接住凌空落下的上半身;下一刹那,张阳扭动着身躯,听到关节的喀嚓声,余悸犹存的他下意识转身就逃。
“小子,下次再敢出现,老夫让你当不成男人!”
这酒鬼也太可恶了!修他老母的!男人的自尊点燃张阳的斗志,再想到反正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立刻胆色大增,趁着那老酒鬼仰脖子喝酒的机会,张阳突然回身一剑刺出,有意无意之间他使出刺剑诀。
青铜剑光华暴射,大有一往无回之势,可惜剑气却被一口烈酒轻易打散!
“哈哈……你这小贼,凭你也想偷学老夫剑术?笑死人了!”
在醉意浓烈的大笑声中,那老酒鬼背身贴地滑行,一口烈酒如剑般疾射,斜向上一撩,张阳立刻捂着下体大叫逃命。
“嘘……真险,差一点变太监了!修他老母的,变态老酒鬼!”
时间又开始流动,张阳一个愣神,猛然发现他已是满脸胡须,衣衫褴褛,与老酒鬼一样邋遢难看。
“唉,好无聊呀!”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人心无岁月!
某一日,如野人般的张阳突然出现幻觉,眼前一块巨石竟变成老酒鬼的样子。
在怒吼声中,张阳扑了上去,一剑刺向“酒鬼”的咽喉,又一剑削向腰肢,最后剑势一沉一撩,刺入“酒鬼”的两腿之防!
“酒鬼”倒下了,邪器的怒伙还未来得及熄灭,“酒鬼”突然又站起来。
“杀、杀,杀了你这老酒鬼、老变态!”
无尽的寂寞化为无穷的动力,张阳不停挥舞着飞剑。起初,他是在发泄怒火;后来,已成为打发寂寞的手段;最后,怨气、恨火、快乐全都没有了,张阳就只是挥剑,单纯地挥剑!
恍惚间,习惯成为自然。
张阳仿佛变成机器般,他不吃不喝,只懂得刺、削、撩,在不知不觉中,这三个动作已经与他的手臂浑然合一,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生命的烙印中。
又是某一日,那老酒鬼意外出现了,他坐在一个火堆前,左手拿着烧鸡,右手拿着酒壶,一边欣赏张阳与石头的战斗,一边有滋有味地喝酒吃肉。
酒肉香味飘来时,张阳鼻子一颤,终于回过神来,极度的疲惫立刻充斥着他的脑海,扑通一声,他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嗯,也许应该再求一求这老酒鬼,他会答应吗?
当张阳的脑中涌起这念头时,老酒鬼立刻回道:“小子,想也别想,老夫的独门绝学就是带进棺材,也绝不会传给外人!”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个变态、邋遢还特别自私的老醉鬼!张阳把眼睛一闭,再也不理睬那老酒鬼,而那老酒鬼这次却没有立刻消失,继续大吃着烧鸡,猛喝着美酒。
虚无空间就此沉寂下来。
张阳兴致勃勃而来,却没料到遇上这么一个上古高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忍不住有点怀疑幻烟的动机。
灰心丧气总是与饥寒交迫相伴相随,张阳心中斗志一去,肚子立刻咕咕作响。
唉,要是也能有一只烧鸡、一瓶美酒那该有多好呀!奇迹在痴念中发生了!
张阳两手一颤,立刻发觉他变成一个“小酒鬼”。
嘿嘿……思想果然厉害,原来真可以想什么有什么!张阳顿时精神大振,翻身盘腿而坐,与那老酒鬼相隔几丈,开始另类的比拚。
吃喝到中途时,张阳为了打击那老酒鬼,意念一动,烧鸡变成烤鸭,烧刀子变成陈年花雕,酒香、肉味随风飘动,令那老酒鬼醉醺醺的眼神一动,靠着酒鬼的直觉,他感应到张阳强烈的挑衅气息。
老酒鬼鼻子一哼,左手烧鸡不变,右手的美酒也变成更香的老酒。
在几番试探后,张阳发觉食物对那老酒鬼没有吸引力,酒香则击中要害。
嘿嘿……老家伙,看本少爷怎么摆平你!张阳虽然不是酒鬼,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阅历,不过说到酒,他可比古代人,包括古代高人都要高出好大一截。纠张阳开始回忆,倏地五粮液出现了,又倏地茅台出现了,连酒瓶上的商标也丝毫没有误差。
“啊!”不需要酒香,那“奇怪”的酒瓶瞬间就吸引那老酒鬼的目光。
五粮液洒进大地,茅台则在岩石上流淌,不待老酒鬼回过神来,张阳的左手已多出一只高脚水晶杯,右手则多了一瓶百年红酒!
如果国酒还不能唬住老酒鬼,外国酒则有如一道惊雷般,击中老酒鬼的心窝。
深红的酒液在水晶杯欢快跳跃,每一丝酒香都会勾动老酒鬼的脚步,他好似人偶般不由自主地飘过来。
“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这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老头儿,想不想尝一口?”
“世上还有……葡萄酒?葡萄也能酿酒?”
“当然可以!”张阳优雅地晃着酒杯,然后一仰脖,很不优雅地整杯喝下去。
“小子,给老夫一杯尝一尝。”老酒鬼嗅着那新奇的酒味,喉咙开始发痒。
“老头儿,要喝酒可以,传我三招剑诀。”
“不行,只传一招。”
“三招!”张阳又缓缓倒了一杯红酒。
“一招!”老酒鬼的眼睛盯着水晶杯,喉咙不停吞咽。
“两招!”张阳开始妥协了。
“一招!”老酒鬼咬牙坚持着。
“好,一招就一招,成交。”
老酒鬼露出胜利的笑容,而张阳表面一脸委屈,心中却乐开了花:原来上古高人这么不值钱,一杯葡萄酒就能搞定,嘎嘎……
水晶杯飞向老酒鬼,与此同时,一道剑光突然飕的一声直向张阳的眉心飞去。
张阳躲闪不及,也没有闪躲的能力,唯有看着剑光刺中他的眉心,然后好似流水般钻进去。
“扑通!”张阳倒下了,大瞪着双目倒下了。
时间又不知过去多久,无辜挨了一剑的张阳突然跳起来,近似手舞足蹈地欢声道:“好剑法、好剑法,呵呵……老头儿,后面两招全教我吧,我再给你十瓶葡萄酒。”
“小子,想得美,老夫自己不会酿呀?”
篝火一亮,老酒鬼手掌一动,竟然真的“制造”出一瓶葡萄酒。他虽然只是浅浅地尝了一杯,但不愧是一代酒鬼,竟然把葡萄酒的成分、酿法摸得一清二楚,还远远超过只知其味的张阳!
“老头儿,你这叫剽窃、盗版、没道德!”
“道德值几文钱呀?呸!”
老酒鬼轻轻摇晃着酒杯,不用张阳指点,他已无师自通地学会品酒之法,一边回味余韵,一边略带冷漠地道:“这酒只是新奇,太淡了,没劲儿!小子,老夫教你一招已是吃亏,滚吧!”
“老头,红酒太淡,那这一瓶呢?嘿嘿……”
张阳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得甚是狡猾,他思绪一转,一瓶伏特加立刻凭空出现。
这一次,老酒鬼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飞身冲到酒瓶前,伸手就抓,不料,人类的动作果然快不过思想,酒瓶在他手中一下子就变成空气。
“老头儿,想尝这烈酒,要怎么做,你懂吧?”张阳得意地勾了勾手指。
“懂,老夫懂!”
老酒鬼连连点头,仿佛追逐糖果的孩子般,直瞪着那瓶辣的像火一样的伏特加,交易就这样进入高速轨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张阳从第三次昏迷中清醒过来。三招剑诀到手,他不由得乐得手舞足蹈。
在狂喜之际,张阳脑海突然中闪过一道灵光: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可爱”的上古高人,不再榨出点好东西,那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嘿嘿……这老酒鬼一定还能给本少爷一个大大的惊喜!嘴角一弯,张阳贼笑着走到火堆前,那老酒鬼从始至终都在大口喝酒,仿佛喝了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
“嘿嘿……老头儿,你见过这种酒吗?这叫啤酒,又是另一种味道哟!”张阳未语先笑,奸商的形象入木三分。
老酒鬼果然轻易上钩,大吞着口水,然后又惋惜地道:“小子,不要那么贪心,老夫就算愿意教你其他东西也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你在这儿会没有时间?啊,难道你……”
“猜对了!老夫只是一缕精神烙印,传你三招已经耗尽元气,马上就会烟消云散。”
张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刹那间,他想通一切,眼眸一润,他的思绪飞速运转,举凡能“变”出来的酒水都送到老酒鬼的面前。
“小子,你还有点意思嘛!哈哈……”
老酒鬼欣喜若狂,大喝特喝起来,而他的身躯则从脚底开始化为虚无。
第六章 善恶器魂
“小子,你这啤酒虽然像泔水很难喝,不过你这小子人不错,老夫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就陪你聊几句吧。”
不待张阳开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我……是邪器,吞噬玄灵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道:“对,也不全对。你吞噬的其实是两个器魂,一善一恶。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灵鼎如人一样,器魂分裂成两半。”
“两……两个?”张阳本能的心窝一缩,有了当场昏倒的冲动,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对,就是两个。小子,你要小心离你而去的那一半恶之器魂,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它必然会成为你的克星!”
一瓶啤酒换来一个大消息,张阳想要的“惊喜”实现了,可惜他心中无甚喜悦,只有强烈的震惊。
恶之器魂,另一半离我而去,难道会是……邪器少年浑身一震,脑海有如雷电般穿过,记忆好似波浪翻腾,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从那次发狂后,我心中再无狂暴之念,而且听小玲珑讲,王香君竟然死而复生,那不就是另一个“邪器”诞生了吗?念及此处,张阳本想再仔细追问,老酒鬼却只剩下隐约的头颅。
张阳心窝一酸,他虽然只与老酒鬼相处这么一会儿,但却胜似数十年,不由得急声问道:“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让我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哈哈……我可不是你师父,就当咱们是一对酒鬼吧。”
“老头儿,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么小气,快说呀!”
精神烙印即将完全消失,张阳下意识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一缕虚无,唯有老酒鬼最后的话语在张阳的耳边悠然盘旋。
“老夫姓古,名龙,不用你小子铭记什么,记得经常在剑上洒下几斤烈酒,老夫就于愿足矣。哈哈……”
“啊,古……古龙!鹅嘀神呀!”张阳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冲击下,瞬间就失去意识。
“呀!”现实空间中,张阳陡然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从床上砸到地板上。
张阳还没有张开眼睛,一群女人已经冲进来。原来张阳已经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烟守在门口,他才没有被人打扰。
铁若男第一个撞门而入,苗郁青则第一个扶起一脸呆滞的张阳。
“四郎,你学到什么?你不要吓婶娘呀!”
“古龙、古龙、古龙……”张阳的心神还在震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龙?那是什么道法?”
皇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最后一个映入张阳的眼中,别有心思的她欢声道:“四郎,你学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贺!走,舅母为你庆贺,你想吃什么好东西,舅母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皇后瞄向苗郁青,暧昧的暗示如此强烈,张阳却只回应两个字:“古龙!”
噗哧一声,秘阵空间内顿时笑声回荡,无意间化解众人心底的几分沉重。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悠然来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门口,熟练地递上食盘;因为偷食的心虚,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与苗郁青对视,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汤”的味道,比唐云还要心慌意乱,自然也不会发觉到唐云的异状。
妙汤入腹,皇后又主动勾起苗郁青的谈话兴致,两个绝色妇人聊得正欢时,张阳意外地出现了。
皇后假作惊讶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为四郎庆功,幸好酒席还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却怎样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姐姐,妹妹不擅饮酒,就不陪你与四郎了……”
“婶娘,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儿好久没有与你同席吃饭了。”
在苗郁青心中,认定这是皇后与张阳的幽会,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坚定,但张阳一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感觉两腿发软。
“妹妹,四郎说得对,你就留下吧。”
皇后悄然向张阳使了一个眼色,张阳随即略带紧张地伸出手轻轻一牵,就把神色犹豫的苗郁青牵到花厅,盘腿坐在矮席前。
长条形的矮桌上放着美酒与家宴小点,张阳与两个美妇人对桌而坐,双方相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离。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后与张阳举杯相碰,动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暧昧四溢。
“咚!”的一声,苗郁青听到她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女人的直觉让她生出不妙的预感,又一次要起身离席。
“婶娘,孩儿也敬你一杯,请!”
张阳身子微微向前倾,邪器特有的气息悄然挡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缕窃笑从皇后的眼底闪过,趁着苗郁青心慌意乱的时机,她身子一斜,抬腿压在苗郁青的脚上,让她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
“妹妹,心中若有烦恼,就与姐姐一起倾诉吧。”
皇后的酒杯半强迫地递到苗郁青的唇边,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过神来时,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则正向皇后的凤唇移动。
两个美妇人竟然在喝交杯酒,这样的情形在这几日原本已经不惊奇,但此时还有张阳在场,微妙的气息立刻迎风而行。
张阳呼吸一热,轻拍着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儿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会好好‘喂’饱你的。”皇后的双眸妩媚欲滴,涌动的情欲已是无遮无掩。
几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汤”的药效可谓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觉得心窝一热,私处媚唇猛然收缩一下,羞得她急忙夹紧双腿;苗郁青还在忍受两腿间的酥痒,皇后的凤足已从桌下伸过去,激情地挑逗着张阳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坏蛋。”
“舅母,我哪里坏了?是这里吗?”
张阳腰身一顶,隔着桌子顶得皇后的凤体一阵颤抖。
皇后的玉足在张阳那顶起的帐篷上旋转一圈,随即嘻笑着对苗郁青道:“妹妹,你说四郎坏不坏?咯咯……”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没有“不老汤”的影响,苗郁青肯定一辈子也不会发出今日的笑声、说出今日的话语。此时苗郁青的肘撑在桌上,掌心斜托着下巴,双眸闪烁着异彩,道:“姐姐说得对,四郎变坏了,是个坏小孩。”
“哼,我是坏小孩,那孩儿就要撒泼了,呵呵……”张阳突然跳过桌面,张开双臂扑向皇后。
皇后娇吟扭动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娇”的坏小孩压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连连巨响,她虽然玉体酥软,但理智依然还在,心想:天啊,四郎与皇后不会现在就那样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脸颊,但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张阳果然有失控的迹象,好在皇后似乎还有点顾忌,猛然推开他,并用手指了指她这方向。
张阳脸一红,先比了一个惊叹的手势,然后突然身形一转,倒向苗郁青:“婶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进了沙子吗?”
张阳诧异的声音透着魔鬼伪装的单纯,苗郁青瞬间面红耳赤,为自己的“多想”大为羞愧:嗯,四郎与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当着我的面胡来呢?他更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婶娘!
苗郁青念及此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绪几番起伏后,她不知不觉间陷入幽闭空间,连张阳的话语也没有听见。
“婶娘、婶娘,你别吓孩儿呀!”张阳连喊几声不见回应,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药汤,他不禁感到一丝担忧,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说什么?”
“婶娘,你的眼睛好红,是进了沙子吗?孩儿帮你吹吹。”
只说女人心有如海底针,其实男人心也是变换不定。
苗郁青一回过神来,张阳的心窝立刻又充斥着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轻轻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张阳那充满欲望的热气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声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艳阳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缓缓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烫人呀!啊……他压上来了,他要干什么?
张阳顺势而动,胸膛轻轻摩抆着苗郁青正在胀大的乳珠,远远看去,这绝对是一幕销魂荡魄的情欲画卷。
张阳的呼吸吹进苗郁青的眼窝,令她心一慌,下意识双手一抬,挡在胸前。
“婶娘,好点了吗?”
苗郁青的双手其实软弱而无力,但张阳却自然地后退,明亮的双眼写满关怀。
苗郁青茫然地点头,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这时,皇后也凑过来,举着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紧张。
陶醉、愉悦的思绪逐渐驱散苗郁青的尴尬,她突然感觉到,这样说说笑笑原来这么轻松美妙,尤其是与张阳在一起。
欢乐时光如箭似梭,席间虽然时有亲密动作出现,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自然地接受着张阳的温柔轻拥。
日头西斜,一男两女尽兴散席,苗郁青带着几分醉意,玉脸流转着几许红晕,首先告辞回房。
皇后随即迫不及待地掀开凤裙,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凤体。
欲望交缠时,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问道:“四郎,你对你婶娘还真是温柔呀,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对你就不温柔吗?”
男人之物从狂风暴雨化为和风细雨,龟冠在花径内旋转几圈后,张阳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汤,我一定要让婶娘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嘿嘿……真是个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声时起时伏,醉人的夜曲时高时低,鼓手就是这样练成的!当张阳从皇后的院子走出来时,他手掌起落间已隐隐有一代击鼓大师的风范。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着本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珠猛然杀出来,刁蛮的剑气搅乱张阳的好心情。
张阳指尖一弹,弹开明珠的灵虚飞剑,随即抬头遥望,铁若男正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悠闲望天,一副“你死活该”的表情。
唉,看来嫂嫂的野性永远也根除不了,不过这样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张阳一边应付明珠,一边向铁若男抛了一记抱怨的眼神,可换来的是铁若男的得意,还有明珠的暴怒。
“轰!”的一声,明珠脚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见到张阳与女人眉来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毁灭四周万物。
失去理性的剑气不再是作戏,张阳闪身一让,身后的假山随即被削成两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
法诀一动,幻烟瞬间化作百十缕烟雾,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身躯,将她疯狂挣扎的身子凌空托起来。
铁若男脚踏太虚玉索疾飞而至,她身子还未落地,声音已经钻入张阳耳中:“四郎,你要在这里捕灵吗?”
凝重的神色充斥着张阳清俊的脸颊,他一字一顿地道:“既然妖灵要挑衅我,那就来吧。”
话语微微一顿,张阳两手一张,大虚结界的光芒迅速笼罩着三人立身的空间。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立刻放下本公主,啊!”明珠刚开骂,一缕烟雾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脸上。
幻烟打压着明珠的傲气,张阳则朗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这里强暴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张阳竟然就要强暴明珠,而且还大义凛然,仿佛是为了正义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下一刹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顿,他变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昏迷了,这还不是问题,张阳为了“正义”,即使是奸尸,他也无畏无惧,问题在于妖灵的气息也消失了,别说捕灵,就连胯下之物也在惊愕中变成毛毛虫。
身为邪器,张阳对妖灵的感应绝对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时却很怀疑自己的感觉,愣了几秒后,他傻乎乎地问道:“妹妹,妖灵真的消失了吗?”
光华一闪,人形的幻烟凭空突现,她伸手触摸着妖灵宿主全身的窍穴,连处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没有放过。
在一番检查后,幻烟以最专业的口吻报告道:“哥哥,灵化元神的确离开宿主的身体,这妖灵可以在宿主的体内自由出入,而且伤害性更强。”
“妹妹,那妖灵还会再回来吗?”
“会,不把宿主的精气吸干,那妖灵不会罢休。”幻烟平静的话语在中途波澜微起,眨着纯真美眸,道:“根据宿主的元神反应,她对哥哥你有爱意,可却被她的傲慢气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类呀!”
张阳可是情场老手,自然能感觉到明珠的喜欢之情,所以他这次捕灵才会充满信心,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复杂,心想:哇,妖灵这玩意儿进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这样怎么搞呀?
每当邪器以为对妖灵已经有所了解时,总会突然发现以前的认知不够,仿佛妖灵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进化一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被灭的就会是我这“邪器”吧!咦,太危险了,也许早点“辞职”才是聪明人!无奈的长叹飘出张阳的唇角,在连番成功后,他高涨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击。
“妹妹,我该怎么捕猎这个妖灵呢?”
幻烟的目光似乎穿透张阳的心灵,以清脆悦耳的声调专业评估道:“哥哥,要想捕猎这灵化元神不难,难的是她会提前逃走。妖灵与宿主的骄横气息紧密相连,只要哥哥不触动她的负面情绪,妖灵就不会苏醒。”
“不让她生气?”张阳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声,心想:明珠如此刁蛮任性、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要想让她不生气,那可比捕猎妖灵还难!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难看死了!”铁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罗衣半解的明珠,随即扬长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显。
唉,看来嫂嫂因为皇后的事情已经怨气颇深。妖灵抓不住,攻略大婶娘的计划才进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满,唉!真烦呀,女人太多,有时真不是好事!杂念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他原地一转,随即眼睛一亮,竟然飕的一声飞出秘阵石门。
张阳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没有找皇后,也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铁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马傲立在屋脊上,监视着明珠房中的每一丝动静。
张阳亲密地伸手搂着铁若男,铁若男却闪身躲开,嗔责道:“一身女人味,别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好色。臭小子,离我远点!”
铁若男一语说中张阳的本性,张阳忍不住脸色发窘,没话找话地问道:“公主怎么样?妖灵回来了吗?”
“公主一直在昏睡,暂时应该不会……啊,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张阳突然把铁若男抱入怀中,紧接着如箭般飞向美人的卧房。
“好嫂嫂,既然暂时不用担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邪魅的男人笑声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随即就是一阵激烈的搏斗声。
铁若男可不是寻常女子,心怀醋火之下,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连太虚玉索也凭空突现,法器呼啸,杀气腾腾,张阳却抢先一秒挺枪而入,险之又险的令玉索偏了一下,贴着他的太阳穴扫了过去。
铁若男野性不减,好在张四郎绝非张三郎,水龙九转,春水飞溅,片刻间,美人前庭泥泞,后庭开花。
半个时辰后,铁若男已是一滩软泥、一汪春水,而张阳依然龙精虎猛。
“臭小子,别折腾了,你想死呀!”铁若男握住张阳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凶”,话语虽然还是很不客气,但那韵味已是天南地北。
张阳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铁若男的掌中滑动,手指则轻轻抚弄着嫣红乳尖,调笑道:“好嫂嫂,还生气吗?”
“哼,你要精尽人亡,姑奶奶懒得理你!”
相同的思绪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现不同的结果。此时的铁若男不仅怨气全消,还恨不得立刻把张阳踹到别的女人床上。
“滋……”终于,张阳的肉棒又一次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铁若男顿时娇躯一颤,仰天发出诱人的欢鸣声。
胭脂烈马小小的反抗瞬间被镇压,对于张阳咬着她耳垂的密语自然也是牢记于心,娇嗔听从。
第七章 桌下魔指
小睡一觉后,张阳怀着火热的情怀,走进皇后的院子。
还是那张狭长的矮桌,还是暧昧迷离的气息,不过今日却多了一个客人。
元铃不请自到,皇后则微笑接纳,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闪过一丝不快及几分担忧,生恐张阳与皇后的情事被元铃发觉。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饮一点,别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语带提醒,张阳却没有体会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倾,酒杯举到皇后与苗郁青的面前。
元铃一个人坐在长条形矮桌的侧端,她也举起酒杯,遥遥相敬道:“大姐,这里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饮一番吧,咯咯……”
皇后没有说话,酒杯主动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开迷离大戏的高潮第一幕。
航筹交错,幽香弥漫,红晕流转。
苗郁青的心弦在担忧与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边的皇后身子一颤,发出一道奇怪的呻吟声,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只男人的大手在一国之母的玉腿内侧邪恶地打转。
唔……四郎真是大胆,要是被元铃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扫了左面桌端,并有意识地侧转身子,最大限度地挡住元铃的目光。
苗郁青为了张阳倾尽心力,可张阳却变本加厉,弄得皇后腰身连连颤抖,呻吟声起伏不休。
片刻后,也许是张阳用力过猛,皇后突然失态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压在苗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刹那,惊叫声从苗郁青口中涌出,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绣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桌子另一边,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错对像了,肯定是弄错对像了,怎么办?
元铃在最合适的时机,落井下石道:“大姐,怎么啦?”
“妹妹,是呛到了吗?姐姐这儿有丝巾,我替你抆嘴。”
石头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盖上井盖。
苗郁青心慌意乱、无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顺着皇后的话语,回应道:“是呀,我呛到了!啊……咳咳……”
这时,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恶的转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耸,再次失声惊叫,接着急忙假装咳嗽,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
桌子对面,张阳大半的身子趴在桌边,桌下的大手一边抚摸着苗郁青的脚趾,一边呼着热气,情欲隐晦地融入问话中:“皇后舅母,喜欢四郎这样吗?”
皇后有点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则唇角一颤,红晕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错对像了,怎么办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绝不能让元铃发现!啊,四郎又想干什么?
张阳一点一点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风儿飞上屋顶,往下一看,一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半趴在长桌上,而苗郁青的一只脚已跨过桌底,抵在张阳的两腿之间。
“咚!”苗郁青的心脏跳到嗓子眼,她的脚心正抵在一根棍状物体上,那里是那么的滚烫、灼热、粗大……
苗郁青顿时一晕,张阳的举动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立刻用力地缩回玉腿。
元铃偷偷一笑,及时出声道:“大姐,你腿麻了吗?要不让妹妹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没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挣扎强行停下来。
张阳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时用脚心摩抆着他那昂扬的欲望。
“舅母,四郎做错什么了吗?”张阳这隐晦的一问,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紧,心房紧张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发现真相,我还怎么有脸与他相见呀?在极其焦急之下,苗郁青脚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顾一切地把脚收回来。
“四郎,舅母有点醉了,嗯……小坏蛋,不要闹!”
皇后慵懒的声调抢在苗郁青行动之前,话语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拢之际,眼底已是情欲弥漫。
张阳立刻面露喜色,握着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动作着,而又不失温柔多情。
异样的红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没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转,暗自思忖道:既然这样,只能继续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没说错,四郎真是个小坏蛋!
欲望激发着张阳的雄性气息,片刻间,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丰腴高挑的身子,充斥着花厅每一个角落。
啊……什么味道,感觉……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张大朱唇,羞涩而又急切地闻着张阳的“味道”,当她脚心沾到一股腻滑液体的刹那,她只觉得一股灼热凭空突现,从脚尖一直传到她发梢,仿佛一道闪电般击中她。
房子、矮桌、佳肴、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迷离,沉重几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飘了起来,轻若无物,装不下任何俗世礼法。
飘呀飘呀,苗郁青欢快地飞翔着,突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击中她的两腿之间。
张阳放过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随即直捣黄龙,压在苗郁青那成熟饱满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张阳掌心的热度汹涌而出,烫得苗郁青蜜处花瓣阵阵颤栗收缩。
张阳为了让手掌能活动自如,就假装酒醉,将整个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见只有元铃一个人还坐着,不过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没有飘向这里。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现微妙的思绪,在快感的影响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保住四郎的名声才重要。
念及此处,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实她就算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因皇后的凤腿一直压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当苗郁青坐回去时,肥美的臀浪顿时四方荡漾,虽然张阳没有看到这一幕销魂美景,但却及时指节上翘。
“喔……”
刹那间,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这一坐,竟然坐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指节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点点。
倏地无形的火焰弥漫着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狭小的范围里,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十几秒钟后,苗郁青的挣扎没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软,春潮喷涌。
张阳的手指一直没有加大动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恶一笑,五指开始悠然挥洒。
“嗯……唔……”
苗郁青的玉体又绷紧了,又酥软了!她能清楚感觉到张阳正揉捏着她的阴唇、扯动着芳草,时而把充血胀大的肉唇弄成“0”形,时而又紧紧夹在一起。
原来四郎是这样抚弄皇后娘娘的,原来这样弄这么舒服,啊……难怪皇后会找上四郎,真是个……小坏蛋!在恍惚间,苗郁青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彻底进入皇后的角色,享受着久违的男女之欢。
微妙意念打开苗郁青的心防,当躁痒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动起来,不是挣扎,而是迎合。
知情识趣乃是花丛高手的基本功,张阳立刻两指一并,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阴唇搓成了“S”形,那轻微的疼是那么的玄妙,牵动花径深处每一层肉环的剧烈收缩。
“轰!”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无比,羞人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冲击着阴唇玉门。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经流到地毡上。咦,这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还未找到第一道怪声的来源,第二道怪声已经出现,“滋!”
的一声,仿佛一条巨龙轻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与不适感同时并肩同行,如闪电般钻入苗郁青的脑海中,十几年没有打开过的花径一旦被异物闯入,她怎能不惊、怎能不叫?
“呀!”尖叫声无比响亮,苗郁青的双手抓着桌沿,差一点把桌子掀翻。
张阳那刺入花径的手指一顿,双目写满诧异,在皇后的身上一转,随即哑着嗓子,道:“婶娘,你别生气,我与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与皇后娘娘怎么样呀?不会是……”
元铃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话音未完,已经扑通一声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戏分”就此圆满结束。
两秒的时间中,苗郁青脑海中闪现千百个念头;两秒过后,传统而端庄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谎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婶娘刚才胡思乱想,被自己吓着了。嗯,婶娘也有点醉啦!”
苗郁青通红的脸颊贴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还不知道,那就继续忍下去吧,只希望快点结束,啊……又来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开始蠕动,而其他四指也没有间着,或是旋转,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抆,无处不到地玩弄着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须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装醉可谓破绽百出,她双肩不停颤抖,呻吟声连绵不绝,到后来,她甚至忘记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噗噗噗……”张阳的手指越插越深,并搅动得越来越厉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过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顿了一下,似有退缩之意,张阳的拇指立刻在阴蒂上重重一点。
苗郁青小腹顿时一麻,在此番威胁下,轻咬着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动起来,心想:嗯,这才不会让四郎发现,都是为了四郎好,啊……小坏蛋那儿还在变大,好大呀!
暧昧的风云开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酝酿,张阳与苗郁青的呼吸已浑然相合,而两人桌下的动作也进入同一个频率。
在恍恍惚惚间,苗郁青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丝人妻的悲鸣:天啊,我在干什么?竟然用脚为侄儿弄那玩意儿!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坏蛋的手指,这还是三贞九烈的自己吗?不,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皇后娘娘,啊……小坏蛋,好坏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张阳的手指猛烈抽插着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则蠕动着腰身,晃动着肥美而浑圆的屁股,嫣红的阴唇如有生命般,紧紧地吮吸着那根进进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来越快,蜜唇越夹越紧,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将喷出羞人洪流的刹那,突然正厅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铁若男焦灼的声音破空而来。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闹着要出去找皇上!”
“啊!”好几声惊叫在同一刹那响起。
装醉的皇后跳了起来,她瞬间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张阳。
皇后这么一动,苗郁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在羞急万分的低叫声中,她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张阳合不拢的嘴巴。
婶侄俩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刹那间,碰撞出千百道灿烂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张阳呆了,紧接着元铃也醒了,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令张阳与苗郁青更加不敢乱动,唯有继续假装醉酒。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的时间。
铁若男直闯花厅,美眸透射出一丝娇嗔,横了趴在桌边的张阳一眼,随即毫不迟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门雄在阵门处阻拦,咱们现在去还来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灵光一闪,语气却更加焦急地道:“元铃妹妹,你也随本宫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拦下明珠这丫头。”
铁若男三女杂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花厅内只剩下两道迷乱的呼吸声时起时伏,时强时弱。
苗郁青与张阳隔着一张矮桌依然在装睡,而在桌面下,张阳的手指则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苗郁青本已乱作一团的心房顿时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来,她正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刻,张阳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婶娘,他怎么可以这样?
时移势易,苗郁青终于“变”回自己,她羞急地缩回玉足,不料张阳双腿一并,竟把她的秀足紧紧夹在原处,继续与肉棒亲密地摩抆。
“四郎,别……别这样,我是你婶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动着身子,张阳则一边享受着那种快感,一边哑着嗓子道:“嫁娘,孩儿已控制不了!好婶娘,救救孩儿吧,孩儿好难受。”
话音未落,张阳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饱满的阴唇上揉捏耸动。
“四郎,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能这样?啊!喔……”
张旸的中指邪恶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径,接着食指也插进去,耸动不到十下,苗郁青私处猛然一紧,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婶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吗?反正已经开始了,就让孩儿……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乱,在张阳手指的作恶下,她心窝一荡,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四郎……做完吧,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春水又开始绕着张阳的手指打转,轻微的抽插声再次弥漫着空间。
苗郁青试着挣扎几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张阳的手指,最后她朱唇一颤,在哀羞的呻吟声中,又一次闭上美眸,心想:既然张阳这么坚持,就让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径一颤,随着她的思绪产生微妙变化,很快的,张阳在桌下的手指活动得更加激情,胯间的玉足也主动摩抆起来。
张阳心窝一荡,眼角一挑,那张矮桌无声无息地飞起来,移到最远处。
“啪!”
张阳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与苗郁青的玉门在欲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脸向上一仰,“啊!”的一声尖叫,丰腴肥美的玉体随之缓缓倒下。
张阳手指的活动丝毫没有停顿,火热的身躯则轻柔地压上苗郁青,并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张阳终于亲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那茂密的阴毛掩映下,两瓣阴唇有着妇人的饱满丰润,又有少女的鲜红晶莹,张阳的手指虽然很细,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径紧紧夹住。
嘿嘿……叔父那个笨蛋,真是浪费呀!突然间,张阳很感谢张敬的变态,“送”给他这么一个美艳丰腴的大美人!
这时,一缕风儿吹过,在苗郁青的私处留下丝丝凉意,她禁不住心弦一惊:啊,衣服已被四郎脱掉了,他……他难道想?不行!
苗郁青布满情潮的玉脸陡然一白,欲望的酥痒虽然诱人,但她的惊恐却更加强烈。
面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接着两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张阳的手掌。
“啵!”一道颤音弹奏而出,张阳那根邪恶的中指终于被“拔”出来,蜜汁化作银丝,从张阳的指尖连到颤抖的花瓣上,银丝越拉越长,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凉风则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静一下,再这样,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孩儿一定要让你快乐!”
那条销魂的银丝还在拉长,张阳的巨物已挟带着更加炽热的情欲,对准那泥泞、嫣红,还微微开合的阴唇缝隙插了进去。
“呀!”瞬间欲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贞节轰然化成碎片,哀羞与惊恐交加的尖叫声冲上屋顶,盘旋飘荡,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儿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觉到身子的最深处已被张阳占据,心想:啊,可恶的小坏蛋,插得好深呀!
两行泪花从苗郁青的眼角无声滑落,原本奋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软下来。
“啪啪……”张阳并没有因为苗郁青的泪水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两人的下体已无丝毫缝隙,他这才缓缓旋转挑动。
这场春戏这般煞费苦心,张阳怎么容许结果功亏一篑,更不会容许苗郁青以悲伤收场。
早有准备的张阳不再言语,下体激烈耸动的同时,双手在苗郁青那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动,还不时用舌头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终于,苗郁青的眼泪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软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让四郎做完吧!
宠溺、感恩,还有几分情欲就此合在一起,控制着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来,一点一点地迎向张阳的大肉棒。
第八章 一剑飞扬
世事端是奇妙,每当张阳快乐无边的时候,王莽总是处在愤懑焦虑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静室门口,重重地跪下去,急声道:“宗主,连巨狼堂主也拿不下张小儿,他随时都会把阵图送出城,这可怎生是好?”
静室内,一把飞剑悬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盘膝在剑上,太虚真火恍如一匹幻影恶狼般,绕着他呼啸盘旋着。
火狼真人双目一睁,真火瞬间散去,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隔着一道房门,叹息道:“莽王,本座也想亲自出手擒拿张小儿,可家师与刘采依早有约定,此时撕破盟约,只会对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变,还请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随即带着几丝神秘韵味,悠然低语道:“莽王,还有十余日就是月圆之夜,你还是多一点耐心吧!”
王莽跪在门外,听到“月圆之夜”四个字的时候,他粗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抖动一下,盘旋脑海中的激将法再也冲不出牙关。
御花园秘阵内。
羞人的呻吟声还在春色房间内流转。
张阳翻身一躺,然后半强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热的大手抬着肥美屁股,一边揉捏,一边诱惑道:“婶娘,坐吧,轻轻坐下来就可以了!来嘛,好婶娘!”
“四郎,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啊……”苗郁青以别扭的姿势跨坐在张阳的腰间,她无意间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张阳的肉棒正在她胯下摇摇晃晃。
嗯,碰到了,阴唇碰到四郎的肉棒了,唔……真要这样坐下去吗?苗郁青赤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红淹没,饱满的花瓣轻轻一颤,一滴花蜜就洒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喉间顿时一阵粗气滚动,双手则一点一点地从苗郁青的屁股下抽离。
“啊……四郎,小坏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开始缓缓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没张阳的欲望之根。
“滋……噗……”
一声闷响在男女欲望交接处回荡开,苗郁青终于一坐到底,终于又一次把张阳的肉棒尽根吞入。
“婶娘,好舒服呀,动一动嘛,好婶娘,再动一动嘛。”张阳伪装成天真,就像撒娇的小孩般,紧抓着苗郁青的赤裸娇躯不停摇晃着。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娇,当火热的龟冠插入她子宫花房的第一下,一股电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间化作一滩春泥,软软地压在张阳的身上,她虽然四肢没有动弹的力量,但花径却自动抽搐、颤抖、收缩!
张阳轻轻一挺胸膛,感受着苗郁青双乳的饱满,随即有如一匹发情的野马般,猛烈地颠簸起来。
“啪啪……”
在几百下向上耸动后,如野兽般的低吼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喷射而出,欲望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间爆发。
苗郁青清楚感觉到张阳的火热变化,一汪羞乱的水色从苗郁青眼底闪过,她下意识闭上双眸,双手紧抓着床单,紧张无比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苗郁青想逃避,张阳却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故意喘着粗气道:“婶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马上就要……射啦!”
“轰!”滚烫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她仰天一声哀鸣,巨浪还在冲击花蕊,她已脸带泪水,在哀羞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失去知觉。
院门外,几个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时颤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吓了好大一跳。
皇后第一个回过神来,她呼出一口粗气,急忙冲进去。这已是皇后第五次想闯进去,也是铁若男第五次将她拦下来。
“娘娘,还是等四郎出来吧!你这样冲进去会吓着婶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经出去好久,本宫不能再等了。”
元铃虽不敢拦住皇后,仍小声劝说道:“娘娘,若男没有说错,公主负气出走,这全在四郎的预料之中,外面会有人照应,公主会像上次一样安然回来的。”
一刻钟过后,张阳终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皇后娘娘立刻冲上去,急声道:“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会有危险的,我这就去接她回来。”
张阳胸膛一挺,尽展男儿豪情雄风的同时,眼底光速闪过一抹得意。
在铁若男的陪伴下,张阳懒洋洋地走到阵门前,轻笑问道:“嫂嫂,你是怎么激怒公主的?”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并没有用上,那丫头真够冲动,一听到你去皇后房里,她立刻就发狂了!臭小子,你还真是‘能干’呀!”
在淡淡的埋怨后,铁若男话锋一转,有点担忧地道:“小玲珑可信吗?万一出了岔子,那怎么办?”
“小玲珑的确不是好人,但干这种事,就是需要她这种小妖女。嘿嘿……”
张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我昨日已经与小妖女说好,公主一出去,就会落入她手中,她会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刁蛮公主。”
皇宫,距离御花园很近的一座凉亭内。
果然如张阳所言,小玲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明珠自投罗网。
“嗯,要怎样调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珑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笑出声,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欢的事情。
约定的时辰越来越近,小玲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这时,突然出现一道如铁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间一缩,两秒后才回复表面的平静。
小玲珑主动走出凉亭,以后辈的礼仪拜见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对风雨楼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风雨楼弟子。他斜眼瞟着小玲珑,略带烦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阵吗?你这丫头为何还留在宫中?”
“回禀真人,小女子灵力低微,在阵中帮不上忙,所以家师就派小女子回宫,为诸位前辈真人跑跑腿、打打杂。”
小玲珑微弯的身子一直没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无比小心地掩藏着飞扬跳脱的气息。
巨狼真人并没有因为小玲珑的温顺而心情好转,他走进凉亭,再次烦闷地挥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不喜欢人打扰。”
一丝慌乱从小妖女眼底一闪而过,她眼珠一转,强装笑脸道:“真人,此处沙尘颇多,小女子知道一处地方……”
“滚开!”巨狼真人的闷气突然爆发,毫不留情面地讥讽道:“你这一个弑师叛门的小贱人离本座远一点,再不识相,就让曹孟来替你收尸。”
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小玲珑心中瞬间涌现无穷杀机,但她外表则花容失色,惶急地冲出角门。
同一时间,距离巨狼真人立身处不到百丈的一条后宫小道上,明珠出现了。
“张四郎,你这个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着花花草草,心中却恨不得把张阳咬成渣、嚼成粉。
太虚高手的听觉何等强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双耳缓缓竖起来。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骂越狂躁,距离凉亭则越来越近。
冷笑一点一点爬上巨狼真人的脸颊,如“狼”般的目光射向这院子的大门。
很快,院门打开了,邪门修真者与皇家少女四目相对,明珠固然吓了一大跳,身为太虚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着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门高手上身缓缓向前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饿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是后退半步,接着脑中一热,因为巨狼真人奇怪的紧张表情,她心中那团狂躁的气息爆发了!
“又是你这条看门狗,滚开,别挡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头发一竖,竟然向后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个窍穴都喷发着骄横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试探,第二步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东西,再不滚,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诡异的情形持续着,明珠一连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则收缩三次,仿佛逼近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头威猛巨兽。
明珠一扬头颅,骄横的气焰达到极致,她突然加速冲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话不说地一巴掌就打过去。
“舶!”
巨狼手指一弹,明珠立刻飞了起来,尖叫着落到院墙外。
“嘻嘻……小贱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里了。”
不待明珠想通这一切,邪魅而又悦耳的欢笑声已把她包围。
小玲珑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给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恶狠狠地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本姑娘要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地狱式训练!咯咯……”
笑声中,小玲珑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远处。
院墙内,巨狼真人完全无视被打飞的明珠,他双目依然紧缩,凝视着空荡荡的院门,厉声叱喝道:“何方道友请现身一见,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强者的尊重,巨狼真人虽然还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觉却告诉他,一个危险生物就在院门后。
“咦,巨狼真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哈哈……”
人影出现了,随着缕缕烟雾的盘旋,一个瘦高而不失矫健的身影缓缓从虚无中走出来。锦袍飘动,玉带缠腰,足蹬锦鞋,发束金冠,还有那一张看似亲切的清俊笑脸,这不是张阳还会是谁!
“是你,张小儿!”掩饰不住的震惊涌上巨狼真人的脸颊,下一刹那,一股遭受戏弄的怒火在他心中轰然爆发,堂堂太虚修真竟然被一个手下败将弄得浑身紧张,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张阳仿佛没有感觉到巨狼真人的杀气,他走进回廊,身子往柱子上一靠,懒洋洋地道:“就是本少爷,不用意外,你也没有眼花!呵呵……蠢狗,本少爷已经出来了,你是要讨红包吗?先叫几声来听听!”
“张小儿,休逞口舌之能!”
巨狼真人肯定不是吵架高手,三两句就被张阳气得七窍生烟,他仰天一嚎,太虚真火瞬间围绕着狼头杵。
饿狼露出獠牙,一向野性的邪器却突然“静”下来,静得有如一汪潭水,又有如一块玄冰。
巨狼真人眼珠一缩,先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在恍惚间,他看到的不是张阳,而是一柄剑,一柄蓄势待发、杀气惊人的剑!
空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中,风儿如有实质般绕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打转。
张阳一直没有动,青铜剑也没有出鞘,而巨狼真人想动,但每一次握住狼头杆的刹那,张阳的气机总会微妙变化,令他总有一种感觉——只要他一动,必会受制于对手!
这张小儿真是可恶,杀,一定要杀了他!嫉妒的火焰点亮巨狼真人的眼神,但他的身形则没有丝毫大意。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了,张阳与巨狼真人看似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唯有风儿才知道,超越俗世极限的杀机已在虚空中碰撞千百遍!
“砰!”一只不懂事的蚊虫飞进回廊,小小虫儿瞬间炸成齑粉,一抹碎屑巧合地溅向巨狼真人的双目。
终于,张阳动了,一剑横空刺出。
咦,张小儿在干什么?想送死吗?迷惑从巨狼真人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在他眼中,张阳这一剑全身都是破绽,甚至没有灵力罩护体,他只需随便一杵,就能将张阳砸成肉酱!
难道是空城计?不!不会这么简单!百战的经验令巨狼真人压下冲动,法诀一转,狼头杵脱手飞出,试探着射向张阳的下盘。
事实证明,经验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当狼头杵一接近张阳,巨狼真人心中的不妙预感立刻化为现实。
就在那一瞬间,除了青铜剑滑过之处外,张阳与巨狼真人立身的空间突然变成真空,就连太虚法器的力量也找不到着力点,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忽然诡异地熄灭了!
巨狼真人的神色再次大变,庞大的身子飞速一闪,不料他这一闪,破碎的空间竟然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瞬间削弱他三分气势。
与此同时,青铜剑抢在张阳意念变化之前,剑尖自动一转,无论巨狼真人如何变换身形,剑尖所指之处都是同一方寸之间,令他除了强行对剑外,只能是全力后退。
巨狼真人虽然先机已失,但身为太虚高手,他怒吼着选择对剑。
“铛!”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火花飞溅。
太虚灵力瞬间就震得张阳气血翻腾,但飞剑却刺穿太虚结界。不是张阳的灵力突然增强,而是因为他变成一根“针”,而实力强大的巨狼则被迫变成一面“鼓”,大棒砸不穿大鼓,细针却无往而不利。
夺命的寒光再次凌空一折,目标依然是巨狼真人的咽喉。
剑出无回,人剑两分,无闪无避,不中不休!这就是上古高手古龙大师的第一剑——刺剑势,狂野霸道的刺剑势!
在仓促中,巨狼真人不得不背身飞退;而张阳则不屈不挠的飞身追杀,他一剑刺出,还是刺剑势,还是那看似简单的一剑。
奇招得胜,张阳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谨守剑诀,再次将全身之力集中在剑尖之上。
“王八蛋!”巨狼真人恨得咬牙切齿,怒得面目扭曲,但他连怒骂的空间也没有,只能一边飞退,一边仓促布下重重结界。
“嘶!”的一声,剑芒几乎没有停留地刺穿太虚结界,而且还把太虚真火逼回巨狼真人的体内。
“蠢狗,去死吧!”张阳一声暴喝,随着他威势暴增,幻烟的剑芒顿时增长一倍,成为张阳的本命飞剑后,她还是第一次展现出上古法器的威力。
巨狼真人样子极其狼狈,面对张阳这一剑,他不得不把剩余的力量集中在背上,随即向后狠狠一退。
“轰!”柱子被撞断了,回廊轰然倒塌,巨狼真人继续贴地飞退,没有丝毫停留。
寒光一闪,不变的刺剑势荡开烟尘,同样不受半点影响。
两个眨眼后又是一声爆响,巨狼真人在院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一时之间,巨狼真人有如一把撞城槌,在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中,在深宫大内强行撞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近了,剑芒距离巨狼真人的咽喉越来越近,而巨狼真人每撞倒一根亭柱、每撞翻一座假山、每撞穿一堵高墙,刺剑势就会刺穿他一层结界。
即使是太虚高手,施放护体结界也需要时间,终于在巨狼真人与青铜剑之间,再没有结界的阻拦。
张阳心神一喜,一剑追风的同时,他落井下石地使出他的独门绝招,“诱惑”
狼头杵虚空一顿,令巨狼真人就是想对剑也没了机会。
杀,一击必杀,刺剑势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张阳热血沸腾了,但老天爷却很不客气,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
一声闷响,又一堵宫墙遭到毁灭性撞击,无意间,一粒石子飞溅而起,正好砸在巨狼真人的手指上。
巨狼真人双眸陡然精光四射,指尖一弹,太虚真火包裹着扭转命运的石子,射向张阳的飞剑。
石子与剑尖相撞,为巨狼真人换来一丝反击的机会;下一刹那,张阳与巨狼错身而过,狂卷的劲风中,飞舞着混杂着两人的鲜血!
青铜古剑在巨狼真人的脖子上开一道血痕,而巨狼真人以毫厘之差躲过一劫,而狼头杵则击中张阳的后心,把一直大占上风的张阳打得口吐鲜血。
战局就此扭转,巨狼真人双臂一抡,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熊熊燃烧,再也熄灭不了。
“嘎嘎……”笑声,狰狞刺耳的笑声突然出现,突然从张阳嘴里冒了出来!
在笑声中,张阳那重伤的身躯以怪异的姿势浮上半空中,僵硬的脖子在转动之际,发出刺耳的摩抆声。
“蠢狗,本座要扒下你的狗皮,送上狗山,嘎嘎……”
出……出现了,邪器张小儿又……出现了!口凉气倒吸而入,巨狼真人只觉脑中一颤,强自压下的噩梦又浮上心头,不待他有所挣扎,他的双脚已经猛地逃到几十丈开外。
不对,师尊曾经说过,如今的张小儿已没有那种能力!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巨狼真人绝对有自傲的本钱,可惜他的反应还是不够快。
“哈哈……巨狼,你真是条胆小而愚蠢的看门狗呀,本少爷不陪你玩了!拜拜……”张阳抢先一步御剑腾空而去,不待巨狼真人追来,幻烟已经把他完美隐藏起来。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的时间,直到张阳的嘲笑声散尽,皇宫的守卫们这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哥哥,为什么不用削剑势?只差一点就可以杀死那条蠢狗了!”
张阳在人潮中逆流而行,幻烟也许是当“弱剑”当了太久,难得一次恢复昔日风采,恨不得折回去再与巨狼真人大战一场。
张阳无奈地耸了耸双肩,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其实我只学会第一招,后面两招还需要点时间!呵呵……”
剑芒一收,幻烟顿时无语。
第九章 调教公主
混乱在皇宫中蔓延着,巨狼真人恼羞成怒的咆哮声持续着,而在皇宫某一个隐蔽的角落,小玲珑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着。
“贱人公主,快叫姑奶奶!”
“啪!”的一声,短鞭结结实实地抽在明珠的身上,虽然与张阳有着千丝万楼的关系,但小妖女下手时可没有半点留情。
宫装破裂,碎片纷飞,这还是明珠人生第一次被鞭打,她虽然眉眸扭曲,但骨子里的皇家傲气也被触发了!
“大瞻,本公主乃万金之躯,妖女,你休得放肆!”
“哟,脾气还真大呀!本姑娘好……开心呀!”
一声呼鸣,皮鞭呼啸挥动,明珠那娇嫩的肌肤上又多了一条刺目的鞭痕。
明珠禁不住“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看着小玲珑再次举起的鞭子,她的身子开始发抖。
“尊贵的公主殿下,愿意叫‘姑奶奶’了吗?咯咯……如果你叫得好听,姑奶奶这就放你走!”
“你……”剧痛已经蔓延着明珠的全身,疼得她面色惨白,一听到说“姑奶奶”三个字就能逃过一劫,她不由自主张开朱唇,就在这时,那诡异的热流突然涌现,不仅充斥着明珠的脑海,还驱散了她肉体的疼痛。
颤抖的声音中途一扬,明珠的眼底煞气飞腾,狂躁地吼叫道:“妖女贱人,本公主定要将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呸!”
在异常的愤恨之下,明珠完全忘记该有的皇家礼仪,竟然“呸”的一声吐了小玲珑一口唾沫。
“咯咯……原来公主就是这个德性呀!”小玲珑意念一动,灵力轻易地挡住口水,然后她五指一紧,在明珠的乳房上狠狠抓了几下,继续邪声威胁道:“贱人公主,叫本姑娘一声姑奶奶,本姑娘就饶你一命。”
“呸,贱人妖女,你休想!”连续被明珠吐口水,小玲珑眉毛一挑,皮鞭急速抽打起来,一连就是十几鞭。鞭子过处,皮开肉绽,转眼间,血渍浸透明珠破裂的衣裙,彷如点点桃花般四处绽放。
小玲珑打得有点手酸,但明珠竟然没有惨叫一声,而是更加狂躁地瞪视着她。
“咦?好玩,嘻嘻……”明珠的异常点亮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她先前还觉得有点无聊,此刻则是兴致百倍,以研究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明珠。
“妖女贱人,立刻松开本公主!呀!”鞭打一停,明珠立刻疯狂地挣扎,她的手腕已经被铁链磨破皮,还是拚命地扭动。
小玲珑的狡猾绝对超出人类的范畴,她眼珠一转,猜出明珠没有痛觉,不由得一撇小嘴,轻轻一哼,长鞭随即变成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嗯,这奶子还真嫩呀,咯咯……”
刀锋的冰凉直透乳房而入,恐惧瞬间在明珠的眼中扩散开来,紧张地乳头向上一颤,立刻碰上刀锋,吓得明珠呼吸一紧,全身不敢有丝毫动弹。
这一刻的恐惧完全出自女子的本能,就连妖灵也无计可施。明珠脸色再次煞白,颤声道:“妖……妖女,你……你敢!张阳一定会来救本公主的!”
“救你?你不知道张阳已被巨狼真人杀了吗?”小玲珑睁着眼睛说瞎话,刀身一压,将乳尖压进乳肉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明珠双眸剧烈睁大,她虽然每一刻都在与张阳作对,但在她的梦中,张阳那讨厌的家伙可是不败的白马王子、打不倒的盖世英雄。
一缕异光从小玲珑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一边用刀身碾压乳房,一边肆意地嘲弄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虚高手,有什么不可能?贱人,你还不明白吗?他是为了救你而不愿逃走,最后力战到死的!”话语微微一顿,小玲珑随手一召,暗淡无光的青铜古剑就从她的灵力空间飞出来。
“尊贵的公主殿下认得这是什么吗?那剑灵虽然已经与张小儿一起死掉,但拿来当战利品也不错。咯咯……现在,它是本姑娘的了!”
“啊!”明珠身子一震,乳球在刀口上抆出一条血痕。
明珠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悲鸣在心中反覆盘旋:张阳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呜……
张阳已死,明珠的爱与恨顿时失去支点,即使是狂躁的妖灵、骄横的习性,也阻挡不了她悲伤的泪水。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一向是小玲珑的最爱。她再次移动匕首,威胁着明珠的乳头。
“咯咯……贱人公主,叫吧,姑奶奶一开心就会放了你。”
“妖女,你……你杀了我吧!”
明珠的鹅蛋脸依然充斥着仇恨,但眼神与语调却透出明显的挣扎。
皇家少女的骄横气息出现崩溃的迹象,小玲珑却提前一秒向后一退,她叉着腰,仰着看似天真的月牙美眸,啧啧惊叹道:“想不到你这贱人还有点骨气!哼,本姑娘今天累了,明天再玩死你。”
小玲珑走出房门,随手布下几层隐秘结界,然后身子一跃,飞进相邻的另一道窗户内。
“四少爷,人家的表现怎么样?咯咯……”
张阳盘坐在床上,缓缓张开双目,戏谑的话语似褒似贬:“小玲珑,你做起坏事来真是漂亮!嘿嘿……”
“讨厌,人家哪是在做坏事,分明就是替天行道嘛。”小妖女一边撒娇抛媚,一边坐在床边,嘻笑问道:“四少爷,伤势恢复了吗?”
“只恢复了六成,比以前慢多了,唉!”
常人需一个月以上才能恢复的伤势,邪器少年一个时辰就恢复大半,他却还在唉声叹息,就连小玲珑也不由得翻起白眼。
这时,张阳跳跃的思绪想起“恶之器魂”的存在,禁不住暗自思忖道:嗯,王香君会成为另一个邪器吗?她会不会比我更强?
“四少爷,咱们时间有限,可不能拖久了,要不……”小玲珑半边身子贴在张阳身上,美丽的小脸红晕流转,双眸若水波荡漾,羞声道:“要不,让我助你治伤吧,人家可还是处子呢。”
“咚!”张阳两耳嗡鸣,听到心房剧烈撞击的声音。他可是邪器,与正人君子毫不搭边的人形邪器!他倏地抱住小玲珑,大手第一时间就要钻进裙内。
“四少爷,你要做什么?”。
小玲珑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双手用力捂着胸,一脸的无辜与惊慌,仿佛正被色狼包围的小羔羊。
“你不是要……”
张阳话到中途随即反应过来,他又中计了,又被小玲珑戏耍了。
果然,小玲珑委屈地缩着身子,眼底弥漫着窃笑,埋怨道:“人家只是想用纯阴之气为你疗伤,没说过要……要……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小玲珑玉脸微微扭曲,最后又补上一句:“四少爷,你真是好色呀!”
张阳的脸已红若滴血,被小妖女戏弄得无言以对,偏偏还生不出气。
在尴尬之下,人类的警戒心总会减弱,小玲珑手掌轻轻一动,盘腿而坐的邪器少年马上旋转一百八十度,直到小玲珑的双掌印在背上时,他才猛然心神一惊。
几秒过后,张阳暗自呼出一口大气:还好小玲珑并没有趁机下毒手,而是真正在为他疗伤,真是意料不到呀!
邪器少年心生感动,却没有看到此时的小玲珑眼底正闪烁着复杂的光华。
好几次,阴冷、狠辣的杀气都浮上小玲珑的脸蛋,“百川归流销魂诀”早已是蓄势待发,张阳的灵力对她绝对是美味诱惑。
然而杀气一涌,接着马上又被小妖女强行压回去,这不是她心软,而是她无比聪明,她听到那欲望的心声:这可是邪器,可是有着无限未来的家伙。忍住、一定要忍住!将来我在他身上一定能得到更多、更多!
半宿的时光飞速过去,张阳已是龙精虎猛,小玲珑咯咯一笑,再次一个人走入阴暗空间。
小妖女先把明珠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挑逗般抬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地问道:“贱人公主,还不想叫姑奶奶吗?”
明珠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时光让她的心灵恢复坚强,而且比昨日冷漠多了。
小玲珑眼底的光芒更加欢快,道:“行呀,有意思!本姑娘今天不打你了,还要让你舒服个够!”
出于少女的直觉,明珠瞬间花容失色,强装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道:“妖女,你又想干什么?”
“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小玲珑突然逼到明珠眼前,怪声怪调地道:“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就不算真正的女人,咯咯……本姑娘心好,今天就让你在死之前当一回真正的女人。”
“不……不要!”这一刻,明珠终于明白她的皇家尊严原来是那么软弱,瞬间就被小玲珑焚成灰烬。
“不要……不行!”
小玲珑笑得无比灿烂,手指着门外,道:“本姑娘已选了十个男人在外面,高矮胖瘦都有。公主殿下可以随便挑,若是兴致好,十个全要也可以。”
“呸,下流、无耻!”
慌乱化为愤怒,明珠剧烈抖动着身子,禁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呸!”小妖女一口唾沫还回去,小脸一绷,恶狠狠地道:“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信不信本姑娘再找一百个男人来,活活把你轮奸至死!”
话音未落,门外已响起一阵阵脚步声,乍听何止十人、百人,简直是一支发情的军队。
小玲珑随即扬声道:“你们脱光衣服进来吧。”
“不要,妖女,求求你啦,呜……”
恶人自有恶人磨,刁蛮公主遇上玲珑妖女,无疑是鸡蛋碰上石头。
“啪!”的一声,小玲珑的回应先是一道耳光,然后才是肆意地嘲笑:“贱人公主,你真是骨头贱呀,不见男人不流泪,见了男人抱一对,咯咯……想求饶呀,晚啦!”
“仙姑,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金银珠宝,当大官也行……”明珠的心里已经十分害怕,但皇家习性却根深蒂固,即使是哀求,也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味道。
小玲珑真的有点不爽了,月牙美眸恶狠狠地一瞪,怪笑道:“好呀,你这么大方,本姑娘也给你一个好处,让你在这些男人中选一个。”
不待明珠听清楚,一条黑布已蒙住她的双目,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第一个男人大步走入;下一刹那,哗的一声,明珠身上本就破烂的衣裙又添了一道裂口,一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捏住她的酥乳。
明珠剧烈地挣扎,但怎样也甩脱不了男人粗暴的手指。
“一号,轻一点,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小玲珑斥责不说话的男人一句,然后捏着明珠的下颌,邪笑道:“公主殿下,对这个男人满意吗?”
明珠无比愤恨地咬紧牙齿,可小妖女的兴趣却一点也不受影响,继续自言自语道:“也是,不让他们展现一下各自的本领,你又怎么分得出谁好谁差呢?咯咯……”小妖女话音未落,房门又被打开,接着一连串的足音走到明珠面前。
“啊!”明珠陡然一声尖叫,她清楚感觉到有人在舔她的耳垂,有人在捏她的乳房,有人在玩她的双脚,还有一只手钻入她的两腿之间。
好几只手掌紧紧包围着明珠,争先恐后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寸敏感之地。
“公主殿下,你知道青楼怎么训练妓女吗?咯咯……就是像你现在这样。不……不对,你比妓女厉害多了,她们最多对付一、两个男人,伺候你的可是七、八个男人。”
“啊……晤……”
明珠本想咒骂,不料小嘴一开,一个男人立刻吻上来,同一刹那,有人轻轻搓揉着她的耳垂,有人按摩着双腿,还有人一口含住乳球,略显生涩地吮吸着。
很快,一缕酥麻从乳头上扩散开,明珠人生第一次见识云雨,就遇到这等狂风暴雨,虽然她心中无比悲愤,但身子却陡然弥漫着嫣红。
“哟,真是个贱人公主,竟然被弄出水来了!”
小玲珑不甘寂寞,突然用力板开明珠的双腿,将夹在少女私处的最后一缕薄纱扯出来,道:“好多淫水呀,说,你是不是贱人公主?”
在讥讽的同时,小玲珑将湿透的薄纱盖在明珠的脸上。
明珠拚命地摇头闪躲,虽然把薄纱弄到地上,但她却恨不得一头撞死,心想:天啊,下面又……又流出来啦!呜……是谁?吸得乳头好……痒呀!呜……难道我真是天生……下贱吗?啊……不要……不要舔……
小玲珑何等狡猾,怎会放过明珠?她又一次逼问道:“淫水都流到地上了,你还不承认!说,你是不是贱人公主?”
淫邪逼问后,小玲珑随即又柔声诱惑道:“你说吧,说了,我就让他们都出去。本姑娘这一次对天发誓,绝无虚假!”
誓言向来是古人心中最神圣的净土,明珠又身处在悲鸣境地,无助的心灵猛然一颤,忍不住生出一丝希望。
“我……我……我……不是!”明珠朱唇开开合合,在几番挣扎后,十几年时光养成的皇家习性战胜诱惑,令她及时保住尊严。
“贱人、混蛋!”下一刹那,小玲珑浑身弥漫着怒火,厉声道:二号,舔她下面,用力的舔,快呀,你这蠢货男奴!”
舔……舔下面?啊!明珠的玉脸瞬间没有一丝血色,接着她听到一道拍打屁股的声响,但巴掌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疑惑刚刚从明珠的心中升起,一团热气已扑向她的两腿之间。
“呀!”惊恐的尖叫声充斥着空间,不仅是一号吻住明珠的花瓣,小玲珑还在同一刹那一指刺入明珠的臀沟,明珠这处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等惊雷闪电般的攻势?
其他人也没有间着,十几只大手再次蜂拥而上,将明珠推上一个又一个欲望的巅峰。
“唔!又……要……流出来了,啊……不要!”
羞耻与快感在明珠的花心猛然打转,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脚伸直了,脸仰起来了,脚尖逐渐绷紧了!
就在明珠那夹成一线的阴唇将要火热绽放的刹那,小玲珑突然狠狠地扒下几根芳草,应生生打断明珠体内的羞耻快感。
“公主殿下,你看你多下贱,毛都湿透了!承认吧,不承认的话,他们就要开始轮奸你了!咯咯……”
明珠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不用看,她也能想像自己的情形是多么的耻辱而丢人。
“一号,干她,用力干她!”
小玲珑的声音无比兴奋,一根火热的肉棒听话地抵在明珠的玉门上。
箭已上弦,火已点燃!明珠只觉得两耳一阵嗡鸣,惊叫声脱口而出:“不要,我说、我说!”
“咯咯……这才乖嘛,说出来,本姑娘就让他们全出去。”
“我、我……我……”明珠的舌头又开始打结,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但却是她的人生信仰、心灵世界的毁灭冲击。
就在明珠的舌尖最为艰难的一刻,男人的肉棒轻轻一耸,圆头挤入花瓣内。
如此触感细微但却致命,飕的一声钻入明珠的脑海中,令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仰天大叫道:“贱人,我是贱人公主,呜……我是贱人公主!”
悲鸣的嘶吼余音袅袅,明珠那厅傲的心灵就此被狠狠击碎,但这还不够!
第十章 成败难分
“咯咯……真乖,真是个乖宝宝,贱人公主!”小玲珑肆意地嘲笑,随即一声令下,那根已经碰到处子之膜的肉棒便不甘愿地后退。
一连串的足音向外走,明珠忍不住长长地吁了一口大气,被黑布蒙住的双眸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小玲珑还有讲信用的一面。
小玲珑似乎看穿明珠的心思,骄傲地哼了一声,然后半压在明珠的身上,一边玩弄明珠的乳房,一边邪魅地问道:“贱人公主,被男人玩是什么滋味?快说,本姑娘还从没有尝试过呢,今天便宜你了!”
明珠羞愤的脸上又多了三分颜色,小玲珑虽然也是女人,但玩弄乳尖的技巧却比男人还厉害。
“快说,不然的话……”
“我说、我说。”
小玲珑的威胁已经刻入明珠的脑海,仿佛惯性般,小玲珑一威胁,明珠下意识就为自己的屈服找到理由。
“啪!”的一声,小玲珑在明珠的乳球上拍了一巴掌,狠辣地骂道:“贱人,有没有礼貌?本姑娘问你话,你回答前要说‘回姑奶奶的话’,明白了吗?”
“我……呀!”明珠只有一丝犹豫,一簇芳草就被小玲珑狠狠拔掉,痛得明珠腰身一颤,花径内每一圈肉环都猛烈抽搐一下。
“贱人公主,你是想让姑奶奶拔光你的耻毛,还是想老实听话呢?”
“回……回姑奶奶的话,我回答,立刻回答。”
也许是因为小玲珑也是女子,也许是因为折磨已经成为习惯。明珠此时虽然身处淫虐的深渊,但却少了几分悲愤。
明珠呼出一口羞辱之气,再次回答道:“回姑奶奶的话,被男人玩浑身……很难受、很热,还有点痒。”
小玲珑猛地双眸放光,握住明珠的乳房,兴奋追问道:“说仔细一点,你奶子什么感觉?乳头怎么这么硬?”
“回姑奶奶的话,胸前一直发胀,乳尖自己……自己就硬了。”在不知不觉间,明珠的回应越来越顺畅。
小玲珑好奇地将五指在明珠的乳球上抚弄,很快就嘻笑道:“好玩,真的变大了,咯咯……”笑声一顿,小玲珑的手指突然压在明珠的阴户上,指尖淫邪地在泥泞上滑动,道:“贱人,你流了这么多水,到底是淫水还是尿呢?”
羞窘之色瞬间淹没明珠的全身,接着又是一簇芳草被拔掉。
“贱人,敢不回答姑奶奶的话,哼!”
“回姑奶奶的话,是……是淫水,是我的淫水。”
明珠实在想不出其他合适的词汇,不得不说出那羞耻的字眼,她扬声大叫的一刻,充满屈辱的心房向上一飘,奇怪的感到一阵轻松。
“嗯,乖,这才对嘛,乖乖听话,姑奶奶就会对你好。”
小玲珑意外地松开明珠的一只手,然后就似魔鬼的诱惑般,在明珠的耳边低语道:“你既然流了这么多淫水,就自己用手弄一弄吧,这可是最后一个要求。”
最后一个?明珠呼吸一乱,在求生之火的映照下,她缓缓抬起手,缓缓放在两腿之间。
“用力,用力揉呀!贱人,给姑奶奶用力!”
“啊……”
小玲珑吼声一出,明珠的力气下意识就涌向手掌,一根指节“滋!”的一声刺入娇嫩的玉门。
羞辱与快感同时冲击着明珠的心窝,在呻吟声的盘旋之下,她的手指有如着了魔般,在阴唇内外反覆揉动着。
嗯,这是妖女逼我的,我不能不做。啊……好痒、好麻呀!喔……身子好热呀,好想……用力!唔……不要,不能那样!明珠的身子越来越热,银牙越咬越紧,就在她最后一丝尊严在指尖上挣扎的一刻,小玲珑屈指一弹,弹打在明珠的处子阴蒂上。
“啊……”
半绑在椅子上的明珠陡然腰身一弓,就在小玲珑的面前,喷出一波春水。
“咯咯……不错、不错,干得好!”小玲珑大声表扬,随即身子一转,对着门外道:“你们进来吧,该干活了。”
一连串欲火充斥的足音汹涌而入,令明珠陡然从快感的天堂坠入地狱,惊声道:“你不是说结束了吗?你……你不讲信用。”
在这种时刻,明珠竟然也不敢咒骂小玲珑,只敢充满委屈地质问。
“咯咯……我是说让他们全部出去,又没说不让他们再进来。”小玲珑妖性肆意地飞扬,在明珠绝望的一刻,她又话锋一转,“好心”地道:“嗯,不过看你表现这么好,让这么多男人干你的确有点过分。贱人公主,想不想求我啊?”
明珠的下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而且还主动受教道:“回姑奶的话,求求你,贱人公主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玲珑笑了,轻拍着明珠的脸颊,悠闲地道:“你从这些男人中选一个吧,一个人干你总比被所有人轮奸好,对吧?”
“我……”反对的话语冲到明珠的嘴边,最后竟然不敢说出口。此时,她脑海中已没有怨气,只有无力的悲鸣。
小玲珑再次紧了紧明珠的蒙眼黑布,然后继续提出“好”办法,道:“贱人公主,你不想破身也可以,你用嘴品尝他们的肉棒,只要找出其中最大的,姑奶奶就放你离开。”
小玲珑的条件是如此的无耻,但在此情此景下,明珠却心神一喜,顿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唔……”
几秒后,男人的肉棒插入明珠的小嘴,一股雄性异味直刺舌尖,她却只是不适地扭了扭头,脸上没有仇恨、没有悲愤,只有呆滞的泪水无声滑落。
关键时刻,小玲珑再次“善心”爆发,及时提醒道:“公主,这是一号的肉棒,记住大小哟,可别再来第二遍。咯咯……”
小妖女阴险的笑声令明珠心房一抖,舌尖下意识蠕动起来。
“呃!”终于,室内响起第一道男人的闷哼声,明珠只觉得嘴中阳物向上一翘,又大了一圈。
处子少女何尝见过男人之物?明珠只知道那玩意儿充塞着她的小嘴,压得她舌头隐隐发疼。
“时间到,一号下,二号上!”
小妖女一声令下,一号的肉棒在明珠的嘴里急速抽动两下,立刻抽离而去,二号的肉棒随即补位而上。
也许是绝望过后麻木了,也许是一号的肉棒味道还在檀口弥漫,二号的肉棒插进小嘴时,明珠不再那么难受,反而突兀地生出一丝诧异:咦,男人那东西的上面为什么有口水?
迷惑刚从明珠的心中浮现,小妖女的声音又狠狠搅乱她的心海。
“贱人公主,一号是杀猪的,二号是屠狗的。咯咯……含着他们的肉棒是什么滋味?”
“呜……”
明珠浑身一颤,这才发觉心灵还没有彻底麻木,屈辱的泪水连黑布也挡不住。
天啊,竟然是杀猪屠狗之辈,我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含着他们的阳物!已然微弱至极的皇家尊严再一次浮上明珠的心头,她双眸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小妖女笑得更加欢乐,一指点在明珠的眉心上,玄妙的灵力强行将她弄醒。
“贱人公主,记住二号的大小了吗?”
在恍惚间,明珠迷茫地点了点头,她恨自己的记忆、恨自己的感觉。
而当三号的肉棒插进嘴中时,明珠竟然又“清醒”了几分。
一号的最大,二号的最小,三号的阳物在两人之间。呜……我在想什么呀?
我可是公主,呜……父皇、母后,救救我!
明珠心灵最后的悲鸣并没有唤来救星,却将四号男人的肉棒呼唤而来,她舌尖被迫一缩,突然愣了一下:四号的阳物好大,好像比一号的还要大一点,又好像小一点,唔……糟啦!
在困难时刻,小妖女总会善解人意地挺身出现,她附在明珠耳边,热情地帮忙道:“你可以用舌头舔一舔,会更容易分辨大小,不舔的话会受罚哟!”
一阵晕眩占据明珠的脑海,在凄楚哀怨之下,她伸出细滑的香舌,在小妖女的指点下,绕着肉棒圆头绕了一圈,又从龟冠舔到根部。
“喔……”阳物一抖,室内响起第二道男人的呻吟声。
四号的大小刻在明珠的脑海中,然后是五号、六号……九号、十号依序而上,一根接一根的肉棒品尝着明珠小嘴的滋味。
终于,“品棒大会”告一段落,明珠的身子就好似木偶般躺在椅子上,心灵直向黑暗深渊沉去。
小玲珑与某男互相得意一望,胜利的曙光已当头照下,但还有一点美中不足。
“公主贱人,谁的肉棒最大呀?”
“七……七号。”为了逃离这淫恶的地狱,明珠情急,竟然自行补充道:“七号的阳物最大、最长。”
“胡说,明明是一号的最大。”小妖女声音很凶,但瓜子小脸已被笑意弄得扭曲变形。
“是七号,肯定是七号,我不会记错的!”
今日之前,明珠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她的嘴,可这一刻,她却说得分外焦急、分外认真!
“哼,肯定是你的舌头太笨了,连大小也分不清楚。”
小妖女呼出一口气,缓了缓心中的笑意,随即假装怨道:“再给你这贱人一次机会,分辨一下他们的大小。一号,你先上!”
“啊,又要来一遍?”明珠身子一扭,脸色虽苍白,心底却没了悲愤,而且小嘴不由自主地自行张开。
明珠如此配合,不料一号男人却分开她的双腿,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她阴唇上。
不待明珠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男人腰身一挺,在娇嫩紧窄的阴唇包裹中,肉棒势如破竹地插进去,第一下就顶在薄薄的处子膜上!
“呀!”刹那间,悲鸣声穿云裂空,仿佛一把铁锥般狠狠打入明珠的身体里。
悲鸣还在回荡,男人又是一挺,娇嫩的花径顿时响起一道撕裂的微弱声响。
破了,明珠的处子之身被破了!插进去了,男人的肉棒全部插进去了,插进尊贵公主如笔管般纤细的蜜穴内!
“喔……”硕大的龟冠插入花心,男人发出第三声低吟,不待他急躁的欲火爆炸,明珠赤裸的娇躯如遭雷击般一抖,紧接着身子一歪,她又一次昏死过去。
肉棒微微一动,处子之血缓缓染红花唇,龟冠退到玉门口后突然停下来。
“四少爷,快干呀,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小玲珑一声呼唤,游戏的迷雾顷刻间消散一空。
小玲珑比主角更性急,大步上前,在张阳的后腰上重重一推,肉棒“滋!”
的一声在落红与春水的帮助下又插了进去。
“啪啪……”快感好似波浪般,轻易淹没张阳的一丝担心,他一声低吼,架起明珠的双腿,有如打桩机般来回耸动,不到一分钟就把明珠干醒了。
昏迷之际,不知道时间几何,明珠那呆滞的面容刚有一丝波澜,小妖女就开始落井下石了。
“公主殿下你终于醒了呀,吓死奴婢了。咯咯……”
蒙眼黑布下意识转向笑声传来的方向,小妖女身子一俯,故作神秘地道:“你知道过了多久吗?十个男人已干过你两轮了,这是第三轮!贱人公主,你真厉害呀,了不起!”
“轰”的一下,明珠的心灵再次向深渊坠落,她本以为人生已到地狱的极致,现在才发现地狱原来没有尽头。
明珠心想:天啊,十个男人,十个低贱的贩夫走卒,还是第三轮!
“贱人公主,你现在不只下贱,还是个破鞋、烂货、残花败柳!咯咯……”
“嘻嘻……”
小妖女笑声未落,明珠竟然也笑了起来,笑得绝望而又呆滞,笑声哀凄欲绝,比死还难受。
曾经刁蛮任性的明珠已忘记眼泪,心中只有小妖女的嘲讽反覆在盘旋:是呀,我已是破鞋、烂货、残花败柳,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残花败柳!
“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强行钻入明珠的脑海,她思绪一颤,突然发现四肢已经恢复自由。
“贱人,趴在椅子上,屁股翘起来。”
小妖女挥掌一拍,在明珠的屁股上留下一道刺目的五指印,并继续落井下石道:“你只是个烂货,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呀,下贱!”
明珠有如人偶般动作着,在她曾经刁蛮、骄傲的心中,除了灰暗外,已没有半分美丽的色彩。
“噗!”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尽根而入,明珠虽然在冲击中抖动着身子,但她却丝毫没有感觉。
麻木也是一种逃避,心灵的麻木能让明珠逃避眼前这一切,可小妖女却没有这么好心,她放声一笑,与幻烟一起扑向明珠。
最为高潮的一幕开始啦!
幻烟幻化出无数只手掌,在明珠全身游走;小玲珑则口手并用,在明珠的双乳上施展着种种邪门秘术。
“啊……”
明珠的乳头缓缓硬了起来,乳晕一点一点地胀大。
小玲珑将明珠的乳房玩到极限时,她掌心随意一翻,突然多出一块冰块。
“呀!”冰块贴在热的乳房上,明珠本能的一声惊叫,乳尖向上一翘,乳球下意识拚命收缩,双乳虽然暂时摆脱冰块,但冰凉却有如一道闪电般在她的乳头上瞬间爆炸,讨厌的肉体感觉又回来了!
“啊,好大、好硬呀,那东西好像还在旋转……唔,痒,好痒呀,不要……”
明珠用力咬住下唇,拚命抵抗着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而她的乳珠一直在上翘、阴唇一直在收缩。
明珠的花瓣这般颤抖,弄得张阳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差一点提前丢盔弃甲。
同一时刻,幻烟的一只手幻化为一根小棒,棒尖一顿一抖,然后不轻不重地刺入明珠的后庭。
“呀!”
在三重攻击之下,明珠的脑海如遭雷击般,瞬间一片空白,无论是爱恨情仇还是喜怒哀乐,全都在欲望的烈火中化为灰烬。
小玲珑的诱惑之音又出现了:“咯咯……贱人公主,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大声的叫吧、尽情的叫吧。”
在恍惚间,小玲珑的话语成为真理,破罐子破摔的思绪紧紧缠绕在明珠的心海伤:对呀,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我干嘛还反抗?反抗还有用吗?
啊……来了,男人那东西又插进来了,旋转得好凶呀,啊!啊!啊……微妙的意念刚一浮现,明珠肉体的感官就彻底“活”了过来,当呻吟冲出忘记屈辱的小嘴时,顿时阴唇一颤,主动迎向肉棒。
“啪啪啪……”
邪器、妖女还有一个半通人性的器魂,三人同时心神一喜,更加用力地玩弄着明珠的身心。
肉欲的浪潮越来越凶猛,突然“砰!”的一声,椅子被人类欲望的力量压碎。
明珠顺着摔倒之势,原地一滚,竟然就骑在张阳的腰间,高潮的春水猛烈冲击着肉棒。
“呃……”张阳一声闷哼,肉棒陡然又大了一圈,如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在棒身里疯狂地奔腾。
在这天地酥麻的刹那,张阳一把扯下明珠眼上的黑布,火热而又温柔地道:“表妹,不要怕,是我!”
“啊!”在惊叫声中,淫靡的空间仿佛被一刀斩断,明珠瞬间化为泥塑木雕,最让人心跳不已的是,她的阴唇玉门兀自紧咬着肉棒,一下一下地蠕动着!
一秒、两秒、三秒,泪水好似蜗牛般在明珠的眼中积蓄,心灵则掀起惊天巨浪:张阳,真的是张阳,真是这个混蛋表哥!啊,附近没有第二个男人,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呜……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
从十八层地狱飞上三十三重天原来是这么简单!明珠一声大哭,猛然抱住张阳,抱得无比的紧、无比的重,傲娇之气不再,少女之心梦幻飞舞,一直被压抑的爱意有如长江大河般奔涌而出。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是三两句话的时间,当明珠的心灵完全敞开的刹那,一道诡异的光华从她的眉心飞射而出。
“妖灵,哪里逃!”
幻烟早有准备,千百道烟雾早已封锁住空间,困住妖灵一秒。
一秒的时间很短,但却已足够张阳使出最强的杀招——阳精喷射,在爱意沸腾的花田里洒下生命的种子。
“呀!”
随着妖灵的一声惨叫,明珠昏迷在张阳的怀中,而捕灵大戏就此在最为高潮的瞬间落幕。
时光微动,空间轻晃,张阳抱着极需休养的明珠,回到御花园的秘阵空间。
悬空的石门刚一打开,铁若男的修长玉腿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四郎,成功了吗?”铁若男看着卷缩在张阳怀中的明珠,小麦色脸颊顿时弥漫着异彩。
张阳没有说话,先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婆婆妈妈的,说清楚一点!”
“有没有成功我也不清楚,只能肯定一点,公主安全了。”邪器叙说着胜利果实,但眉宇间却没有喜色,反而突兀地皱起眉头。
铁若男虽然火爆,但并不愚笨,甚至智慧远超过寻常女子,她沉声问道:“出了什么意外?”
张阳的眉心皱得更紧,透着几分郁闷,道:“妖灵应该被灭了,可我却没有前几次成功的感觉,好像……好像没有捕到妖灵一样。”
“怎么会这样?你与妖灵正面对话了吗?”
“没有,这个妖灵的抵抗力很弱,一下子就被灭了,这正是觉得我奇怪的地方,唉……”张阳吐出一口闷气,低声继续道:“不只是这样,捕灭妖灵后,我的灵力非但没有增长,还有减弱的迹象。”
担忧之色充斥着铁若男的双眸,她大步走上前,从张阳怀中接过正在深眠的明珠,然后用她特有的方式关怀道:“臭小子,想那么多干嘛?你先回房休息,该来的总会来,下次遇到妖灵时问个清楚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
把烦恼抛到一边,放开心怀享受生活,这向来是邪器的专长,但这一次,张阳却一反常态,甚是坚定地道:“不行,这事太怪异了,我要立刻去见一个人,弄明白这一切。”
“四郎,你要出城见三夫人?”护国公主的名头的确太响,铁若男一下子就猜到张阳心中的靠山。
“嗯,妖灵附着的玉索是娘亲给你的,又是她叫我进宫,好像预知这里有妖灵一样,还有上次在药神山……”张阳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刘采依的神秘之处,末了,沉声道:“娘亲一定知道更多的秘密!”
“四郎,我陪你出城。”
情郎要孤身犯险,铁若男怎会不并肩同行?
邪器为铁若男生死与共的深情感动,但他又一次摇头道:“嫂嫂,我有幻烟护身,自可轻易脱身,这里还需要你压阵,我找到娘亲后立刻回来。”
铁若男不是容易改变主意的女中豪杰,更不相信张阳那轻松的语调,不由得佯怒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姑奶奶,认为我会拖你后腿!”
不待张阳解释,铁若男已对着远处大声呼唤,然后又埋怨道:“这里连老鼠也没有一只,哪来什么危险?哼,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去定了!”
面对铁若男铁了心的眼神,张阳终于露出幸福的苦笑,转念一想:嫂嫂也有娘亲赐给她的隐身法宝,只要不遇上三大邪门宗主,应该不会有危险。
张阳刚一点头答应,一干女人已经从远处小跑而来,皇后眼含泪花,急切地接过明珠。
在简单交代几句后,张阳与铁若男纵身一跃,踏上新的冒险旅程!
请续看《邪器》10
第十集 妖灵之谜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一元玉女
张阳假扮刽子手,成功救出跑出秘阵而被捉的张守义与张守礼,随后张守义与张守礼前去与他们的夫人道歉,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可房内却响起诡异的声响……
张阳为了救皇帝再入洛阳,途中却巧遇凤妃,张阳便带着她来到皇帝的藏身处,可为何当皇帝看到凤妃时,却惊恐不已?
第一章 午门斩首
东都洛阳,东门城楼上。
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负手而立,凝视着城下的天狼大阵,一抹微不可察的担忧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随着双方对峙时间的增加,各路擒王大军纷纷到达,战局对叛军越来越不利,不过这早在火狼真人的预料之中,他真正烦恼的是天狼尊者临走前留下的命令。
「唉,王莽败局已定,能否撑到月圆之夜就只能寄望天狼大阵了!」
「师兄,我不管月圆不月圆,我只要把张小儿撕成碎片,我等不及了!」
即使是站在火狼真人的面前,巨狼真人的双目依然好象喷火般。
「师弟,你两次在宫中打斗,已差一点坏了色欲蔷薇的计划,不许再入宫,这是为兄的命令!」
「不入宫也行。」
巨狼真人用力压下满腔的闷火,话锋一转道:「我已探得张小儿家人大致的藏匿处,只要师兄助我破去秘阵结界,我就可以用张家一群狗命逼张小儿现身。」
火狼真人单手一挥,断然回应道:「不行!不是为兄不帮你,而是为兄的灵力不足。师尊上次强行破阵,事后足足调养三日才勉强回复元气。」
说着,火狼2 真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叹,继续道:「刘采依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连师尊也是平生第一次见识到此等结界,竟然能创造出另一个真实空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一个妖灵,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你就让我进宫搜杀张小儿吧!」
「师弟,休得胡闹!」
当天狼山两大高手正在争执时,一个弟子扬声禀报道:「启禀宗主,风雨楼弟子小玲珑求见。」
「她来干什么?」
火狼真人眉头微皱,巨狼真人则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筒,怒声低吼道:「叫她滚!掌门师兄岂是谁都能拜见?更别说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贱人!」
城楼下的所有人都听到巨狼真人的怒骂声,连天狼山弟子都为堂主的粗鲁感到一点脸红,小玲珑的笑声却依然清脆悦耳,有如珠滚玉盘般。
「巨狼前辈,小女子带了礼物前来,你一定会喜欢的,咯咯……」
半个时辰前,张家秘阵内。
张守义挡在阵门前,急声劝说道:「三弟,不要闹了,冷静一点,若是惊动到父亲,你会受到家法处置。」
「二哥,不要拦我,我一定要出去。」
从情报传入张府的那一刻起,张守礼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废物小四竟然对大家撒谎,他并没有突围出城,反而张狂地闯进皇宫,岂有此理!
强烈的嫉恨与醋味涌上心头,张守礼反手抓着张守义的手腕,咬着牙道:「若男已被小四带进宫十几日,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三弟,我了解你的心情,可外面太凶险,还是以大局为重……」
「二哥,邪门妖人都在城外,宫内定然防守空虚,不然你以为小四真有那能耐吗?」
张守礼一声怒哼,积压在心中已久的话语不断地脱口而出:「听听那些官员信中对小四的吹捧,好象咱们张府就他一个少爷。哼,若不是三姨娘偏心,给他许多法器,他一个废物能有什么出息?二哥,你愿意被他这样骑在头上吗?」
「我……」
张守义瞬间心神一愣,听着张守礼失去理智的话语,他竟然生出几分认同。
「吱呀!」
一声,就见悬空的石门打开了,不仅张守礼傲然走出,连本要劝阻的张守义也跃身而出。
「三弟,你说得对,不能让小四这么胡闹下去,更不能让他坏了张府名声。」
「二哥,说得好,咱们这就杀进宫!」
两个世家公子雄心万丈,豪情盖天,不料走出不到百丈,两颗雄心就遭到打击。
「咦,这不是两位张公子吗?贫道有礼了。」
幻影一闪,曾经在张府作客的火雷真人凭空出现,他一边缓缓逼近,一边得意地冷笑道:「本座就知道,只要守候在这里,你们这些蠢货一定会自投罗网,嘎嘎……有了你们,本座就可以回去将功赎罪了!」
「真聪明,看来师叔是一个可造之材嘛,咯咯……」
又是一股邪风凭空出现,张家兄弟瞬间眼前一黑,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已,―,午门斩首经被打昏在地。
「小玲珑,你想抢我的功劳?」
火雷真人虽然在辈分与年龄上都要比小玲珑大,但一见到小玲珑,他立刻脸色大变。
「那就要看师叔的态度了,看在咱们都是紫雷山叛徒的分上,如果你懂得进退,本姑娘不仅不抢你功劳,还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机会。」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原地未动,但太虚真火却飕的绕着火雷真人飞一圈。
「玲珑姑娘,火雷从今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指挥。」
火雷真人比小玲珑预料得还要聪明果断,毫不迟疑地就跪在她面前。
「嗯,你还真聪明,不过,可别聪明过了头!」,小玲珑言语警告的同时,手腕一动,六道圣君的令牌就映入火雷真人的眼中,随即傲然微笑道:「本姑娘正好缺一个跑腿传信的,你马上出城把这件事告诉楼主,明白吗?」
「小人明白!」
火雷真人又一次跪下去,跪得自然不只是小玲珑。
小玲珑见状满意不已,在示威后又笑语安慰道:「本姑娘知道你恨张阳,有2 了这两个废物,就可以给他一个美妙的惊喜,咯咯……」
在洛阳大街上,正被念叨的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哈啾!谁在说我的坏话?修他老母的!」
「臭小子,正经一点,小心被敌人发现。」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小心的在人潮中行走。
仗着有两件超凡的法器,张阳叔嫂俩从皇宫到大街一路上无惊无险,虽然铁若男说得慎重,但不知不觉中也轻松许多。
「四郎,看见没有?这些叛军已经开始抢劫百姓了,王莽死定了!」
军纪就是军心,出身将门的铁若男一语中的,脚步一快,语带兴奋地道:「只要我们送出阵图,妖阵必破,叛军自然就会彻底崩溃……咦?」
铁若男话到中途,身边的张阳就不见了,两秒后,旁边一处民居内响起几声惨叫,又过一秒,张阳抬头挺胸地回到铁若男的身边。
「这几个乱兵劫财还要劫色,真没有职业道德,该杀!」
「臭小子,满大街都是这种事,你一个人杀得完十万名乱兵吗?要想救这些老百姓,就赶快把阵图送出去,不要再耽搁了!」
铁若男随意责备两句,末了,再次嘱咐道:「咱们快到城门了,你可不能再拽露形迹。三夫人说过,火狼不仅灵力强大,心计同样厉害。」
「好嫂嫂,你放心吧,我可不是笨蛋,火狼就算骂我十八代祖宗,我也不会理他。呵呵……」
邪器绝不会在意祖宗十八代,而一代邪门宗主也不会干出泼妇骂街的丢人举止,不过,一声锣响就轻易拴住邪器的双脚。
「莽王有令,押判臣贼子张守义、张守礼游街示众,午时三刻午门问斩!」
无数大嗓门的士兵穿行在大街小巷中,而张家两位公子即将被斩的消息很快就人尽皆知。
张阳与铁若男身子一震,同时脸色大变。
「嫂嫂,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四郎,这是为了引你出现而设下的陷阱。」
铁若男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这样吧,你带阵图出城,我去午门看情况。这是我欠三郎的,当是还他吧。」
「嫂嫂,我很不喜欢他们,不过你既然要救,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张阳的确不想救那两个蠢货,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但他更能体贴铁若男的心情。
铁若男为情投入小叔的怀抱,叔嫂两人虽然已打破道德伦理的枷锁,但无论如何,她与张守礼还有夫妻之名,那种负罪感绝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
「嫂嫂,走吧,午时快到了!」
「四郎,谢谢你!」
张阳当先大步而行,铁若男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就在这大街上,第一次毫无顾忌地释放她的情愫!
张阳顿时心窝一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靠。
「评!」
虚无空间仿佛响起一声撞击,两颗心儿用力地碰撞出灿烂的火花,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两具禁忌的身躯。
皇都,午门。
人群从四面八方涌来,把血腥之地围得水泄不通,张阳与铁若男不敢飞上半空中,唯有再次易容化妆,在人群中悄然前进。
斩头台上,张守义与张守礼披头散发,曾经傲气的面容此刻却好似两条死狗,恐惧的眼神不停扫视着人群,并胡乱嘶喊不休。
「四弟救我、四弟救我……」
「四弟,你有通天彻地之能,快来救救二哥吧,四弟……」
两个世家少爷的嗓子已经喊哑,远远听去仿佛鬼哭狼嚎,完全丢光张家所谓的名声。罾在台下的人群中,张阳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嫂嫂,你能确定上面的人真是他们吗?」
耻辱从铁若男的眼中闪现,在她的记忆中,张守礼只是有点虚荣自大,还算得上文武双全,没想到遇上危险时,竟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是他,易容再精妙也改变不了人的眼神。」
话音未完,铁若男身子一动,就要跃向高台。
「嫂嫂,别急,我有更好的办法。」
张阳单臂一揽,就将双足离地的铁若男搂入怀中,接着身子往下一矮,轻易躲入人潮中。
「张小儿来了!」
距离斩头台百米左右的监斩台上,巨狼真人与王莽并肩而坐,邪门太虚修真者感应到人群中一闪而逝的杀气,他如铁塔般的身子一动也不动,手掌则重重握了一下。
无声的命令似水奔流,天狼山高手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碎片,而风雨楼与怜花宫人马则看向他们的宗主。
「曹兄,张小儿如果自投罗网,这块肥肉咱们抢还是不抢?」
「看情形再说。」
曹孟枯瘦的身躯站在一处屋檐暗影中,他强行压下对「邪器」的贪念,愤懑地道:「火狼不出手,反而叫我等协助巨狼这厮,看来天狼山真把我们当跑腿的了。」
午门斩首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附和一声,随即沉声问道:「曹兄,你的意思是?」
而未尽之言尽在怜花公子的眼神中。
曹孟露出一记阴冷微笑,道:「我已命人去通知血月洞天的人,怜花兄,等着看一场好戏吧!嘎嘎……如果有机会,咱们就抓住张小儿,立刻返回道山。」
正午的艳阳越来越近,计时的杆影越来越短,但张阳却始终没有出现。
巨狼真人高坐在监斩台上,时辰一到,他故意大吼道:「时辰到,准备——行刑!」
要开始砍头了,好戏要上演了!
寻求刺激而来的万千名百姓呼吸一顿,感到热血沸腾;而埋伏在四周的邪门高手则刀剑出鞘,紧张地等待着杀气爆发的一刻。
「咚!咚!」
重重的步音从斩头台的台阶上传来,张阳没有出现,而一个打着赤膊,头套红布面罩的刽子手准时登场了。
那刽子手缓缓举起鬼头大刀,映射着刺目的阳光,接着一口烈酒喷在刀刃上,念起斩首时的职业术语。
「狱神在上,人犯在下;千差万差,刀头不差;有冤无冤,地府伸冤;刀头落下,请闭双眼!干活喽I 」那嘹亮的术语朝四方回荡,顿然引来满场喝彩,大声叫好!
人心总是那么矛盾而复杂,老百姓们一边伸长着脖子,一边又忍不住想闭上双眼,不敢真正直视那血溅三尺的瞬间。
而一干邪门修真者则扫视着四方,猜测着张阳冒出来的方向。
几秒时间转瞬即过,刽子手看了监斩台一眼,随即一声大吼,鬼头大刀凌空狠狠劈下。
刹那间时光仿佛过了千百载,天狼山弟子望穿秋水,却没有等到「情郎」!
「铛I 」鬼头刀劈下去了,却是一刀斩断张家兄弟手脚的锁链,随即刽子手扯掉蒙面红布,露出一张秀气而不失阳刚的清俊脸颊I 竟是张阳!
而蒙面红巾还没落地,张阳已经带着张守义两人御剑腾空而起。
「张小儿,哪里逃?」
巨狼真人愣了一秒,这才猛然一掌拍碎座椅,他追得虽然快,但却迟了一步。
在人群边缘的一个角落中,风雨楼主抬头一望,冷声道:「这小子竟然真敢出现,还真像条汉子。」
「曹兄,他这叫蠢,不叫勇!哼,奴家一定要抓他回山,将他炼成绝世丹药!」
怜花公子屁股一扭,因为曹孟的夸奖,他话语中弥漫着强烈的醋味,无端端的又加深对邪器的仇恨。
不待怜花公子追击,几个天狼山弟子已在外围冲天而起,几把大虚飞剑凌空寒光闪烁,不求一击毙敌,只求拖住张阳片刻光阴。
时间已是生命,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张守礼突然用力抓住张阳的手臂,厉声追问道:「小四,若男呢?若男在哪里?你把她弄到哪里?」
「三哥,出城再说。」
敌人挡在前路,张阳意念一动,全身灵力如闪电般涌向剑身,不料「刺剑势」还未成形,就被张守礼搅乱了。2 「小四,你这混蛋,藏着你嫂嫂究竟想干什么?」
「张守礼,松手!」
敌剑已经破空而来,张阳在气极之下单臂一抖,强行震开张守礼的双手。
「小四,你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兄长吗?」
在这要命时刻,张守义竟然也掺了一脚。
「你们这两个蠢货,滚开!」
怒火终于点燃张阳的野性,他甚至生出一股杀气,太虚真火猛地从他掌心中冒出来,射向他两个兄长的头颅。
下一刹那,致命的真火贴着两个吓傻的世家公子头顶飞过去,不是张阳心软,而是他看到那两人茫然的目光,明白他们失常的原因。
「咦,吸尘谷那个小丫头还真聪明,这才几天就把你的傀儡术学会了。」
怜花公子一边在地面紧追,一边忍不住赞叹几声。
曹孟紧随在怜花公子的身后,随口笑道:「小玲珑的资质的确不凡,假以时日必然大放光彩。」
曹孟的夸赞听在怜花公子的耳中,突然激起「她」酸溜溜的怨气,忍不住屁股一扭,尖声提醒道:「曹兄,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吧?哼,别忘了,她可是个杀师叛宗的小贱人!」
「怜花兄多虑了,一个小丫头还翻不了天。我收她入门,只是需要她的身份,好名正言顺地得到吸尘谷。」
「还是曹兄精明,奴家好生佩服。」
怜花公子身子一慢,向曹孟抛了一记媚眼。
风雨楼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可四周的观众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轰的一声,瞬间就昏倒一大片,包括有些邪门弟子浑身直打哆嗦。
修真界一直有一个流言,传说风雨楼即将与怜花宫联姻,而联姻的两位主角就是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
I 「呕……」
一想到这里,又有无数人类的胃液倾倒而出,人妖的「魅力」在这一刻远远超过邪器。
混乱的爆发只在片刻间,当张阳被他两个兄长拖住的一刻,正是几个天狼山高手的飞剑刺向张阳的瞬间。
「妖人,看刀!」
同一刹那,铁若男从更外围处腾空而起,她的弯刀虽然普通,但太虚玉索却是捕杀螳螂的黄雀。
玉索幻影飞舞,所过之处的六尺范围内,俨然已成为铁若男的绝对领域。
几声闷响与几声惨叫过后,几个天狼山大虚高手坠落至地面,只听喀嚓一声,其中最倒霉的一个正好砸在混乱的人群中,可怜堂堂世外「仙人」,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被凡人活活踩成肉酱。
「四郎,怎么会这样?」
铁若男飞身迎上,紧接着被张家兄弟的异状吓了一大跳,不待张阳回应,她随即美眸一瞪,两掌打晕他们。
「嫂嫂,咱们走,看谁敢挡我路!修他老母的!」
张阳的束手束脚全是因为顾忌铁若男的感受,而铁若男这一表态,张阳的心立刻热了,血猛然沸腾,上古法剑的光芒瞬间横扫虚空。
「张小儿,从本座的胯下钻过去,本座就不挡你!」
凶厉的狼嚎声突然从天而降,压制张阳刚刚升起的滔天豪情。
巨狼I 真正的巨狼在张阳面前出现了!身经百战的邪门高手不仅有狼的凶残,还有狼的智慧,一个替身完全吸引张阳的注意。
铁若男还是初次与巨狼真人照面,但仇恨的种子早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一声厉斥,她抢先挥动太虚玉索打过去。
张阳正在下沉的心房猛烈一抖,他一边追上去,一边扬声呼喊:「嫂嫂,小心,让我收拾他!」
铁若男可不是三从四德的媳妇,她并没有后退,太虚玉索的光芒反而更加刺目。
巨狼真人一直紧盯着张阳,即使太虚玉索杀到身前,他的目光也没有闪动一下。
在电光石火间,一把飞剑从巨狼真人的身旁飞过,恶狠狠地挡住太虚玉索,「铛!」
的一声,铁若男就被强大的撞击力震得往后飞,飞剑的主人则飘然上前,与巨狼真人并肩而立。
「二师兄,就是他们害死潜狼师弟吗?」
「三师弟,就是前面那小子,你去帮四师弟他们,我会替潜狼报仇。」
「二师兄,区区一个血月玉女,有四师弟就足够了,我帮你对付这女人。」
天狼尊者的三徒弟恶狼话音未落,不远处已响起飞剑撞击的声音,张阳抬头一看,血月玉女正与另一个中年修真者凌空对峙。
「张小儿,不用看了,刘采依与天涯海角的高手都在城外,有我掌门师兄在,他们谁也别想来救你,嘎嘎……」
第二章 玉女再现
巨狼真人狰狞的笑声传入人群,传入曹孟的耳中,令他一皱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只来了血月玉女一个人,刘采依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曹兄,情势已定,不要再多想了,再想,咱们连汤也喝不上了!」
张阳与器魂合而为一,等于是一个人形的天材地宝,曹孟虽然心思缜密,也禁不住两眼放光,贪念大起。
「师尊,情形有些不对劲,小心为上,切勿被天狼山轻易利用。」
小玲珑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月牙美眸低垂,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怜花公子心中的酸味还没有消失,一见小玲珑立刻火冒三丈,尖声骂道:「小贱人,休得胡说八道!如今情形,谁能救得了张小儿?哼,本宗主看你是与张小儿厮混久了,又心生叛逆了吧!」
小玲珑双眸一抬,眼底全是无辜与委屈,道:「师尊,徒儿所行之事全是为了风雨楼,如有二心,愿死在师尊掌下。」
不待两个邪门宗主有所反应,小玲珑已扑通一声跪下去,更加焦急地道:「师尊就算杀了徒儿,徒儿也要说,天狼山一直在利用我们,刘采依更不是寻常女人,她如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会任由张阳被困此处?」
「这……」
曹孟犹豫了,就连怜花公子也没有反驳小玲珑的话语,因为刘采依的名头太大,她的智慧从没让她的敌人「失望」过。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宁月已经急成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帐中团团乱转,道:「三姨娘,你真不让我们进城救人吗?」
「你们看小音的样子,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刘采依身着素裙,神色平静地坐在太师椅上,带着盈盈浅笑,却令一干大小美女同时心中发毛。
就见清音正向帐外冲去,但只有冲刺的姿势,因为她已经被刘采依定在帐门口。
完美女奴前足还未落地,后足刚离地而起,整个人就这样悬空「静」立,连宁静双月也不知道刘采依用的是哪种绝招!
刘采依轻挥衣袖,最活泼的张宁月随即乖乖闭上嘴,而一向文静的宇文烟担忧地望了城门方向一眼,然后一咬牙,跪在大帐正中央。
「夫人,这次不像以往,邪门妖人对四少爷是志在必得,请夫人改变主意。」
宇文烟话音未落,宁芷韵也开口了,她沉声道:「三姨娘,小烟说得是,您再想磨练四郎,也断断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险呀!」
「唉,你们这些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救小羊儿了?」
刘采依再次微弯唇角,戏谑的笑意瞬间熄灭众女心中的怒火,她随即身子一斜,似笑非笑地道:「你们放心吧,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不想小羊儿就这样消失。」
刘采依那神秘的话语弄得众女一头雾水,接着刘采依望向另一个方向,更加强烈的笑意却散发出刺骨的寒意:「这些人看戏已经很久了,不让他们出点汗、流点血,别人还以为我很好欺负,咯咯……」
刘采依的冷笑声随风飘动,飘过万千人的头顶,飘入杀气腾腾的东都古城。
同一刹那,一道悦耳与轻柔许多,宛如天籁的玉人仙音也在风中飘扬,飘在午门上空。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小女子灵梦这厢有礼。」
目张阳与巨狼真人同时身子一震,目光倏地射向声音飘来的方向。
就见在虚空中,飞剑上悠然站着一道高挑而飘逸的倩影,一袭素雅的长裙,飘散的秀发,还有那被誉为第一玉女的无瑕玉颜,不是一元玉女灵梦还会是谁!
一元玉女再次踏入凡尘,她身后还有十几道如虚似幻的身影。
正道修真者终于出现,在邪门三宗快精疲力竭的一刻,正道高手们簇拥着一元玉女,缓缓撕开邪门三宗的包围圈。
巨狼真人的呼吸出现细微的紊乱,他一抖狼头杵,沉声问道:「一元玉女,你等是何来意?」
一元玉女独自御剑上前,先行了一礼,才回道:「巨狼道兄切勿误会,灵梦此来并无为敌之意,只为还张公子一个人情,还请道兄高抬贵手,行一个方便。」
「本座若是不行这个方便,又如何?」
巨狼真人的眼中直冒凶光,但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却闪烁不定,仿佛即将熄灭的俗世灯火般。
一元玉女脚下飞剑微微一退,狼头杵上的真火这才恢复正常,她含蓄地打压巨狼真人的气焰后,再次上前半步,突然脸色一沉,眼中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怒气。
「巨狼真人,你若不愿,那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咦?」
惊诧声从张阳的嘴里飘出,他不由自主迎上去,凝神一看,心中的惊诧一浪盖过一浪。
一段时日不见,一元玉女的眉梢、眼角间多了几丝波澜;衣物上多了一、两件女儿家的小饰物;她还换上一双色彩美丽的I 绣花鞋,啊,真的是很普通的绣花鞋。仙女坠落了……吗?
巨狼真人也不是第一次与灵梦相见,可双目也因为惊诧而张大,不过不是因为灵梦外貌的变化,而是如今她灵力的强大,并且是一种不合常理的强大!
一个邪器已让巨狼真人无比嫉恨,如今又突然冒出一个一元玉女,竟然能强行压制太虚真火,这怎能不让巨狼恨得面容扭曲?他的怒火瞬间摧毁理智。
「小贱人,休得放肆!」
「巨狼,枉你修行多年竟然如此鄙薄,简直丢尽天狼山的脸。我若是你,定」然羞愧自尽,以死维护宗门名声!「」啊!啊!啊!瞬间张阳的心中一连惊叫三次,如果不是身处在杀气弥漫之地,他一定会冲到一元玉女面前,用尽他所有的智慧检测她的真假,心想:这、这……
这真是一元玉女吗?变得好厉害呀!
巨狼真人可没有张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声狼嚎,随即太虚真火化作一匹恶狼,恶狠狠地扑向骂人不带脏字的「奇怪」玉女。
灵梦忽而飘逸,忽而闪烁的美眸轻轻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绕到巨狼真人的身后,打神尺轻轻一扬,没有打伤他,却打散他的发髻。
「嘻嘻,巨狼道兄,你也太没教养了吧?披头散发就出来乱咬人!」
突然,张阳有种晕眩的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顽皮的笑容!
「贱人,你欺人太甚!傲I 」巨狼真人在气极之下,一口元气之血喷在狼头杵上,太虚真火一声怪啸,火焰陡然增强一倍。
惨烈的气势疯狂淹没空间,就在正邪血战一触即发的刹那,一声厉喝破空而来:「师弟,住手!」
午门上空突然有如波纹颤动般,就见两个中年男子从波纹的中心悠然跨步而出。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再次沉声道:「师弟,师尊早有令谕,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动干戈,你退下吧!」
狼是一种绝对凶残但又绝对服从的特殊动物,而巨狼真人的恨火已烧红双眼,但他还是听令退下去。
火狼真人随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阳道兄,事情已经解决,刘采依那里就烦劳你转告一声。」
「哈哈……火狼兄这个人情,少阳他日定然回报。」
正邪双方在一番寒暄后,张阳随着一元玉女等人飘然离去,走出东都洛阳。
直到这时,王莽才有机会冲到火狼真人的面前,面色沉重地问道:「宗主,怎么……放张小儿离去?」
「一元山与两仪谷的人同时出现,还有血月洞天与天涯海角在暗处虎视眈眈,他们的实力已在我方之上。」
火狼真人一句话就压得王莽喘不过气,可他随即又36话锋一转,沉声道:「好在正道十山一向自命正义,他们不会主动撕破刘采依订下的盟约,莽王你还有机会成就大业。」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忧,犹豫一会儿,小心措辞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怀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阵图已被张小儿送到城外,天狼阵还能……坚持下去吗?」
「那就要看刘采依是不是像传言中智慧无边了,心等待结果吧!」
火狼真人没有仔细解说,一抹异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阳在双脚落地的瞬间,心潮一涌,顿生游子归家的无限感慨:终于回来了,终于可以找到娘亲,把所有疑惑问个清清楚楚了!
太多的疑问堵得张阳心头发闷,他刚一踩在大地上,忍不住又飞跃而起。
「扑通!」
突然,一记暗劲悄然击中张阳的腿弯,令他跌在尘土里,吃了一记大大的暗亏。
「张兄,你怎么这么客气?趴地迎客是你们老家的风俗吗?」
一双俗世随处可见的绣花鞋悠然占据邪器的眼帘,那上翘的鞋尖不安分地颤抖着,好似要勾动邪器的下巴。
「你……」
张阳目光上仰,就看到一元玉女的灿烂笑容,令他满腔怨气顿时消失一大半。
不待张阳的怨言冲出喉咙,性情大变的一元玉女抢先笑道:「张兄,我们好歹也是客人,你怎么能扔下客人一个人走呢?唉……难怪会无缘无故地摔一跤。」
「灵梦,你……唉哟!」
邪器一边爬起来,一边开口埋怨,不料一只美人玉足就从他的背上踏过去,将刚爬起来的邪器又踪回原地。
铁若男可比灵梦心狠手辣多了,一脚重踩后,只留下一记透着酸味的轻哼,就扬长而去。
「呜……」
张阳趴在地上,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经此午门一役,胭脂烈马虽然彻彻底底的「归降」,但野性却不减反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昏迷的张守礼,她竟然也敢表达浓浓的酸意,简直比卩张阳还要大胆。
「张兄,需要在下扶你一把吗?」
好心人终于出现了,不过却是一个大男人。
「不用,多谢少阳兄。」
张阳可不怎么喜欢与男人肢体接触,连忙翻身而起。
「张兄太见外了!在下虽然年长你几岁,但天性喜欢交朋友,尤其是张兄这等真性情之人,在下更是心向往之。」
两仪谷的年轻宗主这般大声赞叹,大表友善,即使是张阳也不禁生出一丝自豪感,少阳真人的豪迈更让他心生欢喜。
「少阳兄,那张阳就高攀你了,今晚咱们定要痛饮一场。」
「好,一言为定!」
三十余岁的少阳真人欢声大笑,随即向后一挥手,把后面十余个各派修真者一一介绍一番,最后朗声道:「两位令兄身中的咒术已经解去,睡上一个时辰,他们自会醒来,张兄不用担忧。」
张阳可一点都不担忧他两个兄长的死活,对一干正道名人也没什么好心情,他正在为记住一堆名字心烦时,无比激动的呼唤声及时破空而至。
「主人!」
完美女奴清音隔着几里就感应到张阳的气息,第一个迫不及待地冲出大营,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中全是思念的泪水,仿佛已经与张阳分离千百载一样。
美人一出现,张阳立刻抛下一群对他过度热情的正道修真迎者上去,重重地抱住伊人。
「主人,担心死人家了!呜……主人,我不要再离开你了!」
清音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丝毫无视一群正道高人皱起的眉头。
还是少阳真人性情不凡,第一个朗声大笑道:「张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呀,令我等甚是羡慕!哈哈……各位道兄,咱们就不要不识趣了,先去见采依夫人吧。」
正道高手们或真或假地笑了两声,随即纷纷御剑腾空,绕开挡路的一对激情男女。
飞剑掀起的微风还未平息,又一声痴迷的呼唤急速而至。
「老公主人I 」宇文烟的珠泪在虚空中洒下一片水雾,肉感的娇躯也挤入张阳的怀抱,激情的火焰绝不在清音之下。
一个是曾经的邪门玉女清姬,一个是现任的鸳鸯湖宗主,两个美丽尤物竟然同时成为张阳的「女奴」。
还未远去的男修真者们顿时睁大眼珠子,而一个长得极其平凡的女修真者忍不住恨声咒骂道:「无耻、下流,好色之徒!」
其他人看了看那女修真者仿佛没有摆正的五官,随即不由自主地别过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失仪的嘲笑声。
在激情相拥后,张阳抬头眺望,却没有见到宁芷韵的身影,他不由得微感失望地叹息一声。
清音那纯净的心灵全是张阳的影子,立刻就感觉到张阳的心思,主动问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想二少奶奶呀?咯咯……放心吧,二少奶奶与我们一样,每天都在思念你。」
宇文烟等清音的笑声落地后,也欢声补充道:「老公主人,三夫人预料到一元玉女等人会来找她,所以带着我们住进百里亭驿栈,走吧,驿栈就在军营旁边,很快就到了。」
官家驿站与寻常客栈自是不同,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座大户人家的连绵宅院。
重重屋宇间,按照官员的品衔高低分成天、地、玄、黄四间院落,刘采依从来就不是客套虚伪之辈,自然是住在王公贵族专享的天字一号大院,宁芷韵众女也住在天字号小院,而一干正道修真者则住进地字号宅院。
张阳身为刘采依的独子,又身系天下安危于一身,却连七品官居住的黄字号院子也住不了,只能住进驿栈杂工的小单间。
最让张阳郁闷的是,负责安排房子的宁芷韵,竟然把张守义与张世礼安排在玄字号院子,享受着一群下人的服侍。I 「老公主人,别生气,二少奶奶这样安排可是煞费苦心。」
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几乎没有离开张阳的怀抱,肥美的乳峰无时无刻不挑逗着张阳的身躯,她妩媚道:「天、地、玄、黄四个院子互相距离很远,又有高墙间隔,可你这小单间,距离二少奶奶的房间可是最近的!」
清音抚弄着张阳的另一半欲望,接过好姐妹的话头,欢声邀功道:「主人,这可是奴婢向二少奶奶出的主意,还让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住在一起,咯咯……」
两个女奴如此善解人意,张阳心底的那一丝闷气顿然消失一空,道:「小音真乖,主人要好好奖赏,嘿嘿……」
张阳一声色笑,清音两女齐声娇呼,春风一卷,把三人卷入清音两女的房间,房门还未关紧,大床已发出尖锐的抗议声。
「啊……主人,修太母,快修太母,用力修太母!」
清音大声呼喊着她最喜欢的口头禅,晶莹剔透的身子在张阳的身下扭动着销魂的波浪。
「呃……」
张阳已是花中圣手,但依然抵抗不住完美女奴蜜穴的魅力,天下美人何止千万,但只有清音一人永远温凉如玉。
张阳的肉棒寸寸插入,在只剩三寸时,张阳用力一挺,「啪!」
的一声,九转水龙钻回到熟悉而永不会厌倦的美妙之地。
「噗噗……」
在上百下猛烈耸动后,肉体的撞击声变成摩抆声,一男两女在大床上滚动起来。
「啊……啊……主人、主人,飞……飞啦,小音飞起来啦,噢……修太母!」
在翻滚之际,张阳的阳根自动旋转起来,九转未完,清音的尖叫声已穿云裂空,最后化为幸福的呻吟声。
「小音宝贝儿,怎么这么快就完啦?」
张阳一只手同时抚弄着两个绝美女奴的粉红色乳尖,他一边调笑,一边不轻不重地继续抽插着。
「主人,人家很久没有得到恩宠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让小音休息一会儿!啊……又……又要流出来啦!」
清音那原本纯净无瑕的美眸已布满情欲之丝,虽然花径的胀痛还未消失,但她的腰身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迎合着张阳的大肉棒。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张阳与清音深吻片刻,这才回身抱住早已通体嫣红的宇文烟,并在她耳边细语几句。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点也不疼奴家。」
宇文烟的娇嗔勾动张阳的熊熊欲火,她那肉感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每一道呼吸,无不透着妖娆妩。
宇文烟那肥美浑圆、翘挺雪白的屁股轻轻旋转着,并缓缓趴在张阳的身前,她一边揉捏着双乳,一边羞红着玉脸,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后庭好痒呀,请主人替奴家止痒!」
「轰!」
的一下,张阳的脑中一片热浪翻腾,在最正宗的「鸳鸯戏水诀」冲击下,张阳的水龙钻重重地弹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这时,清音勉强地坐起来,玉手握住张阳的肉棒,以特别的手势轻轻套弄,同时向宇文烟的后庭洞口缓缓接近。
「咦,小音宝贝儿,你也在学戏水诀?」
「咯咯……主人,不仅我在学,连二少奶奶也在学。啊,糟啦,人家说漏嘴了,主人,你可别跟二少奶奶说是人家说的呀!」
纯净无瑕的美人握着肉棒向前拉,而肉感丰腴的美人摇着臀丘激情相邀,张阳瞬间心花怒放,神魂飘荡。
第三章 绝色女奴
「滋……」
张阳的双手分开宇文烟那肥美的臀丘,肉棒一点一点插入后庭,每一寸插入,花蕾肉壁都会「夹」得他浑身酥麻。
「主人,修太母,咯咯……」
当张阳的肉棒插到一半时,清音突然用力一推。
「呀I 」宇文烟微咬朱唇的银牙陡然完全张开,压在被褥上的双乳向上一荡,荡出一片肉色的波浪。
在一分痛、九分快乐的尖叫声过后,宇文烟一边迎合张阳的耸动,一边突然伸手掏往好姐妹的胯间,开始让人脸红心跳的报复。I 狂欢开始了,邪器最喜欢的节目一遍又一遍地上演着。
春水浸透床榻,阳精灌满蜜穴,终于,呻吟与尖叫声渐渐平息。
「主人,你要到哪里去呀?人家要抱着你睡!」
度日如年般的分离给了清音两女撒娇的勇气,她们一人抓住张阳的肉棒,一人咬住精囊,既不松手也不松口。
张阳顿时心窝一暖,情与欲再次笼罩着他的身心,但他还是强行压下冲动。
朴「小音、小烟,我不是要走,是有紧急事情要与娘亲面谈。乖,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回来你们就睡不成了。嘿嘿……」
清音两女虽然不舍,但也明白事情轻重,便乖乖地松开口、手,看着张阳走出房间。
张阳用尽所有心力,难得一次理智战胜欲望,可当他来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却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静双月临时客串起门神,张静月低垂着玉脸,目光没有与张阳直视,而张宁月则气呼呼地一瞪眼,连剑也出鞘一半。
「三姨娘有令,她要接待正道十山的客人,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打扰!」
「闲杂人等,我成为闲杂人等了?」
张阳知道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得罪这两个小姑奶奶。
「呵呵……宁月妹妹、静月妹妹,让四哥哥进去吧,我真有急事。」
「哼,说了不许进就不许进,特别是你更不许。」
张宁月的小嘴高高嘟起来,而张静月还是低垂着头,她仿佛被狂风冲击的秀木般,语调颤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与一元玉女等人……商议正事,你……等会儿再来吧!」
一听里面在商谈天下大事,不用张宁月两女阻拦,张阳的「现代人开会恐惧症」立刻发作,他向后一跳,接着又诧异地关怀道:「静月,你脖子受伤了吗?怎么一直低着头呀?」
「没……没有。」
一抹红晕倏地爬上张静月的耳根,头随即摇成如拨浪鼓般。
张阳见状觉得更加奇怪,下意识走上前。
张静月那纤细的身子竟然紧绷起来,仿佛张阳是洪水猛兽般,而张宁月则一个大步挡在张静月的身前,那双黑亮的美眸睁得又圆又大。
「四哥哥,女儿家的事情你也要问呀?讨厌,快走,二哥与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张阳被张宁月一阵乱拳赶来,随即活泼如风的张宁月一个飞身回到门口,先本能的朝左右张望,然后嘻嘻一笑,凑到张静月的耳边,问道:「姐姐,你究竟看见什么了?这么生四哥哥的气?跟我说嘛!」
「妹妹,不要问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无论「天涯海角」的道法多么玄妙而神奇,也不能抵挡张静月心潮的翻腾,片刻间,羞红已弥漫她那修长的脖子。
「不可能,肯定是看见什么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负你?」
张宁月的双眸自行放大,说到「欺负」两字的刹那,她眼底已出现兴奋的光华。
张静月又是一声别扭的低吟,玉脸已不是羞红,而是红若滴血。
不待张静月的颤音化为语言,张宁月的发梢已纷纷飞舞起来,竟然欢声追问道:「姐姐,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咯咯……」
「小丫头,你才被欺负了呢!少胡说!」
「你就承认吧,我不会对外人说的,快说呀,我会向三姨娘告状,为你讨公道!」
张宁月挥舞着粉拳,一脸让人捧腹的大义凛然,她浑然忘记了,无论是年龄还是灵力,她可都比张静月差那么一点点。
斗嘴向来不是张静月的强项,在张宁月不停的「关怀」下,她心绪一乱,脱口而出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音与小烟!」
「啊,真是她们!咯咯……」
张宁月手舞足蹈地跳起来,欢喜得犹如正在玩游戏的小孩,一把捉住张静月的双臂,连声催促道:「姐姐,快说,你看见什么了?」
「妹妹,你……你不要再问了,这种事也问,真不害臊!」
「姐姐,你都敢偷看,我有什么不敢问的?」
「你……不知羞耻的丫头,小声点。」
沉静如深潭的张静月少有的花容失色,急忙用力捂住张宁月的小嘴。
张宁月挣扎几下,突然扑入张静月的怀中咯咯大笑起来,张静月微微一愣,随即抱着张宁月笑成一团。
张静月姐妹俩在院门外嬉戏欢闹,大厅内的玄妙结界内,气息却凝重肃穆,还有一丝寒意。
刘采依高坐上首,面对正道十山的一群代表,她浑身已无丝毫女人味,冷声道:「张阳是我儿,谁也别想动他,也别在我面前讲大道理。回去告诉你等师门长辈,若有不满,尽管找我刘采依算账!」
正道十山代表的脸色纷纷沉下来,但没有一个人敢直接顶撞刘采依,一时之间陷入尴尬的局面。
一元玉女紧挨着刘采依而坐,此刻的她飘逸从容,又恢复以往气息,平静地回应道:「采依夫人,你误会我们刚才的意思,我等绝无伤害张兄之意,而是想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全力保他安全,以便顺利捕灭妖灵。」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目光相对,她眼底终于有了几分笑意,话锋一转,突兀地笑问道:「灵梦,你就是当年一元老头与六道争抢的那个女婴吧?唉,可惜呀,要是你投入六道门下,成就必然胜过现在。」
世间还有这么一个秘密,少阳真人等人不禁下巴一颤,目光集中在灵梦身上。
灵梦坦然地回以众人微笑,恰到好处地维护吣元山几句后,自然的把话题又转回正题上。
一元玉女飘逸应对,风采并不输给总爱语出惊人的刘采依。
「采依夫人,张兄身系天下之安危,正道十山护他必然胜过自己的性命,还请夫人应允。」
「是保护,还是监视、利用呀?」
刘采依威严的目光突然异彩一闪,透出几分调侃笑意,道:「灵梦,姑且不论目的,你似乎已经,保护,过我儿一次,结局如何呢?」
「这……」
灵梦玉脸一红,气势瞬间被刘采依压下去,竟然无言以对;少阳真人身为正道一宗之主,也是这次会谈的二号人物,在一元玉女势弱一刻,他急忙接过话头。
「采依夫人,梦仙子上次行动太过隐秘,我等道门并不知晓,如今正邪大势突变,正道十山已经达成一致,誓要彻底铲除万欲妖女!」
「少阳真人,追捕妖灵靠的不是人多,也不是比拼谁灵力强,不然一元真君为何不自行动手?」
刘采依的话语虽然不客气,但内容却让众人难以反驳。
不待正道代表们的不满浮上脸颊,刘采依冷冷一笑,无比坚定地道:「你们不用再伤脑筋了,我绝不会让你们带走我儿子,更不喜欢别人逼我。」
淡淡的寒气在室内盘旋,一群正道高人受此威胁,却没有一个人敢拍案而起,只能尴尬而小心地回应道:「夫人误会了,我等岂敢。」
刘采依玉手轻挥,在凛然立威后,她又突然面如春风。
「少阳宗主、灵梦姑娘,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妖灵为祸,天下自然要除!嗯,这样吧,我这段日子正好闲着没事,就带着我儿四处逛逛,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
「啊!」
一元玉女身子一抖,幻梦心诀也不能压抑她唇角的那一缕惊诧,接着是惊喜弥漫而现,道:「能得采依夫人相助,天下苍生幸甚,一元山绝无异议,不知少阳道兄与各位道兄意下如何?」
刘采依竟然要亲自出手,帮助张阳捕灭妖灵?
少阳真人等人的褽惊绝不在灵梦之下,事悄的变化太过出乎窗料,好几倘太虚高手竟然都没听清楚灵梦的话语。
等一元玉女略带苦笑地重复一遍后,众人才纷纷回过神来,而正道第一圣山的代表已经应允,他们又怎会反对?
风向微妙一变,讨论随即一帆风顺。
悄然间,刘采依成为捕灵行动的总指挥,而正道十山则成为后勤大本营,至于毫不知情的张阳自然还是干他最拿手、最劳累,也最危险的I 天下第一大淫贼。
会谈算是圆满结束,少阳真人等人才要起身,一直强势的刘采依却在这时「示弱」,她面带笑意地道:「王莽与妖灵勾结,意图控制俗世朝廷,又有天狼山妖阵挡在阵前,我正在发愁呢!好在各位及时出现,你们都是世外高人,就请大家助我破妖阵吧。」
「既是邪门肆虐俗世,两仪谷自然义不容辞。」
少阳真人一整夜都有点透不过气,直到刘采依这微笑出现,他的豪情本性才显露出来,抬起头,不由自主地第一个扬声答应。
一群高手大义凛然的做好「流血、流汗」的准备,唯有灵梦看到刘采依眼底那一缕恶作剧般的笑意,但她不仅没有反对,还附和着刘采依的话语,提出更多的好建议。
房门打开了,各派高手随即走向各自的房间,原本只为谈判而来的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刘采依的马前卒!
当刘采依把一群正道高手玩弄于股掌间时,张阳正在院墙外,愤愤不平地念叨着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下定决心地道:「无论如何今晚也要见到娘亲,一定要把一大堆的疑惑全弄明白。」
张阳等啊等啊,等得心如猫抓、等得坐立难安、等得头晕目眩,但时间才过去不到三分钟。
耐性从来不是张阳的专长,他双目一动,从天上迷人的月亮想到女人,从女人想到好久没有相会的宁芷韵。
嗯,芷韶姐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正在思念我?还有三嫂,她会不会把城中发生的事情说给芷韵姐听,芷韵姐听完后会不会……想啊想啊,邪器少年想了一分钟,突然冲天而起,急不可待地飞向宁芷韵休息的院子。
转眼间,张阳就冲入宁芷韵所在小院的院门,接着却脚步一顿,好象中了定身术,硬生生地来了个急刹车。
院子里没有绝色佳人的倩影,只有两个一脸愁云惨雾的男人,门框一震,三道目光立刻虚空相撞。
「小四,你来这里干什么?」
张守礼看着急匆匆出现的张阳,却好象看见仇人般,眼中已快喷出怀疑之火;张守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虽然张阳救了他们,但他们却更加恨上这个突变的废物张阳,在严重失衡的嫉妒之心影响下,他们更下意识「忘记」午门之事。
张阳心中一跳,却毫不迟疑地大声道:「二哥、三哥,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原来你真在这里呀,我还以为下人在骗我呢!」
「你找我们?何事?」
「其实也不是我找你们,是少阳宗主喜欢喝酒,又对两位兄长心生亲近,我就来找你们了。」
张阳故意说得有点含糊其辞,而「少阳宗主」四个字则令张守义与张守礼眼中光彩一亮,同时头颅一扬,世家子弟的风范立刻把某个无赖的气息比下去。
自豪又回到张守礼的脸上,他转身之际故意对着房门大声道:「若男,少阳宗主请我与二哥吃酒,你去不去?」
房内响起一声隐约的叹息,铁若男的声音随即穿窗而出,透着明显的冷漠:「张守礼,芷韵姐正在调息打坐,叫你不要打扰,你还敢大吼大叫,斩头台上怎么不见你这么有精神呀!」
张守礼脸色一僵,正要出声解释,张阳抢先道:「二哥、三哥,少阳宗主等人还在与我娘亲商谈事情,我这是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不用现在就过去。」
张阳不想让人识破谎言,自然要拖上一拖,而张守义正处在兴奋之际,便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很有气势地道:「嗯,这也好,与少阳宗主相聚不能失了礼数。三弟,咱们正好回房整理仪容。小四,你去厨房吩咐一下,让他们多做几道菜!」
「好,我这就去!」
张阳暗骂一声,随即小跑着冲出院门,为了圆一个谎言,他是上赶下窜,左冲右突,终于在少阳真人回房前与其「巧遇」。
谎言就此完美掩饰,张阳接着意念一转,除了一元玉女之外,他把其他正道高手全都请到黄字号大堂,等张家两兄弟迈着四方步到达时,眼前已是一阵觥筹交错,杯来盏往。
「二哥、三哥,快坐下,我一个人喝不过,靠你们了!」
张阳巧妙的将面色愕然的张守礼兄弟俩引入人群,又故意激发所有人的酒性,将一群正道修真者全部变成酒桌悍将。
张阳如此热情,各派修真者又有心亲近,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三两下就把两个略感失落的世家少爷卷入酒香中。
「二哥、三哥,少阳兄说了,酒品如人品,来,咱们兄弟三人一起敬大家三大杯。」
「哈哈……张兄弟果然豪爽,我也回敬三大杯。」
5 半个时辰转瞬即过,酒兴正酣时,张阳突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在众人的笑声中,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随即招呼也不打,摇摇晃晃地向驿栈外走去。
修真高手都有解酒妙法,而张阳竟然醉得连路也找不到,一干修真者随即想起江湖传言,不由得对张阳生出几丝鄙夷之心,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露出半点此等念头。
张守礼与张守义自是兴奋不已,毫不迟疑地落井下石。
「少阳宗主,别见笑,我家小四一向就是如此,嚷嚷得厉害,却上不了真战场。」
「对,三弟说得对。宗主、各位真人,我身为兄长没有管教好小四,理应代他赔罪,自罚三杯。」
正道众人并不知道张家的内情,还以为真是兄友弟恭,便看在刘采依与邪器的面子上,他们顺便也恭维张守礼与张守义几句。
两个张家少爷顿时满脸生辉,酒兴不停上涨。
「嘿嘿……笨蛋!」
张阳在大门外溜了几步,随即摇身一晃,有如一朵飘飞在夜空下的火焰般,欢快地飞进宁芷韵与铁若男所在的院落,并得意地推开窗户。
「大胆淫贼,看刀!」
张阳还未站稳,一道刀光已猛劈而来,带有五分醉意的张阳贴着刀锋闪过,一把搂住铁若男那凶猛横踢的修长玉腿。
「嫂嫂,是我!」
「打的就是你这淫贼!」
张阳的柔声呼唤本以为会换来铁若男的投怀送抱,不料却是太虚玉索当头打来。
「啊,四郎,小心!」
在惊呼声中,宁芷韵冲过来,她在行动之间竟然也有灵力四射的感觉!
「芷韵,不要理他,这臭小子太可恨了,存心让我们难堪,哼!」
铁若男满脸怒色,不过还是收回玉索,宁芷韵则柔声道:「四郎,我与若男商量好了,会尽快设法让守义与守礼写下休书,而在这段时间,你就……忍一忍吧。」?芷韵说到「忍」字时,玉脸已红若滴血,美眸更羞得似欲滴出水,要让端庄典雅的少妇说出这种话,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奇迹。?芷韵那含羞带怯的话语无疑是火上浇油,而张阳从来就不循规蹈矩,一把搂住宁芷韵的腰肢,邪魅私语道:「好姐姐,不用那么麻烦,我会搞定他们的,而且别说是他们,就算是老天爷也别想阻止我!」?芷韵被张阳抱得身酥骨软,分离的日子虽然不是很久,但修炼鸳鸯戏水诀后,只要张阳一碰,她的身子瞬间就「溢」出水来。
第四章 双嫂会郎
「臭小子,你真要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呀!」
铁若男大步走上前,本是要打压张阳的气焰,最后却变成自投罗网。
「不错,我就是要闹得它天翻地覆。好嫂嫂,不要逃,四郎想这样很久了!」
张阳那强烈的渴望之音在室内回荡,铁若男与宁芷韵的神态虽然各有不同,但两个绝色人妻心弦的弱点却是一模一样。
「唉,你这……小坏蛋!」
宁芷韵首先发出一声无奈、羞人的叹息,妯娌俩互望了一眼,随即纷纷闭上美眸。
啊,芷韵竟然答应了?真要与芷韵一起……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她不是没有那胆量,而是顾忌宁芷韵的矜持个性,却没想到宁芷韵反而比她还「勇敢」。
「好姐姐,来嘛!」
一股豪情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双手一动,转眼间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衣裙就飘飞而去,各有绝色的赤裸身子并排躺在榻上。
「呃,芷韵嫂嫂的乳房果然大一点,若男嫂嫂的乳房则更挺一点。」
一想到那是端庄典雅的宁芷韵与野性火辣的铁若男,张阳那本已超天越地的欲火再次冲出头顶,冲向苍穹。站「呜……美梦实现了!美梦实现啦!」
张阳激动得很想哭泣,他缓缓俯下身,舌头竟然有一点笨拙,先艰难地舔吸着宁芷韵的乳头几下,然后又忽轻忽重地舔吸着铁若男的乳头。
「嗯……」
强忍快感的羞人呻吟声在宁芷韵与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三人同床,也许是因为感觉到张阳特别的紧张,他的唇舌虽然只是笨拙的吸了吸,但她们却同时身子一僵,竟然就这样激射出一汪春水。
「啊……啊……」?芷韵拼命紧咬着银牙,美眸忍不住偷偷张开一丝缝隙,就见一向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比她好多少,同样是浑身扭曲,银牙紧咬。
张阳的目光被嫂嫂的乳浪俺没,但他却感觉得到双嫂那欲拒还迎的缕缕情丝,不由得嘿嘿一笑,心理的快感令欲火如虎添翼。
张阳的手缓缓往下移,一左一右地分开双嫂的美腿,宁芷韵的脸颊向左一扭,铁若男则向右一转,她们竟然比第一次偷欢时还紧张。
张阳的指尖在两朵花瓣上触摸,呼吸瞬间粗重十倍,激荡的心房撞得他胸口处隐隐作痛。
看到了,张阳同时看到宁芷韵与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两个绝色美嫂同时在他面前分开玉腿。
张阳的阳根疯狂咆哮着,但禁忌的刺激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耐性。
张阳的双手同时轻轻抚摸着双嫂的芳草地,接着指尖同时在阴唇上上下滑动,然后左右两手的中指力量一涌,同时刺入双嫂的玉门。
「啊……」?芷韵与铁若男都在忍,并都在偷看身边的好姐妹,在不知不觉间,异样的思绪占据她们的心窝,仿佛在比拼一样,她们都想忍到最后,都想掩耳盗铃般守住最后一丝矜持。
最后铁若男的野性败给宁芷韵的端庄,就见铁若男身子一弓,发出羞人的尖叫声,而她刚一打开朱唇,宁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更大声的欢鸣一涌而出。
「呀……四郎,轻……轻一点,你的牙齿……弄疼奴家啦!啊……」
张阳的双手来到铁若男的私处,唇舌则覆盖住宁芷韵的玉门,他的嘴巴与手站似乎都长了眼睛,她们的妙处同时映入脑海中。
嗯,芷韵姐的阴唇更饱满嫩红,若男姐的阴唇则更细长紧窒,果然是物似主人型呀!嘿嘿……意念一动,张阳为了看得更加仔细,突然身子往上凌空浮起,然后半强迫的把两个美嫂紧密地挨在一起。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啊……」
铁若男羞得全身通红,脚尖也翘起来。可在这种时候,张阳可一点也不怕她,大口一动,就故意咬住铁若男的阴蒂,并轻轻一扯。
铁若男的呻吟声飘入宁芷韵的耳中,一汪春水则流入张阳的口中,令她羞得四肢一抖,无意间碰到宁芷韵的玉体。
张阳在吞咽铁若男蜜汁的同时,手指正一寸一寸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内。
「呀I 」随着张阳口、手同一瞬间的用力,宁芷韵与铁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欢鸣声浑然忘我。
「砰!」
的一声,张守礼手中的酒杯坠地,并砸成几块碎片。
已然九分醉意的张守礼脸色一变,匆忙站起来,一脸慌乱地道:「少阳宗主,让你见笑了,在下这就去换酒杯,待会儿自罚一二杯。」
少阳真人虽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谁,略一回礼后,并没有强行挽留。
张守礼快步离去,而张守义则一边举杯敬酒,一边诧异地看了张守礼的背影一眼。
西区厢房内。
铁若男只觉得身子被风儿吹动,轻轻一翻,竟然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妯娌俩的乳房就此重叠在一起,双乳一震,荡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这样,我要……生气了。」
宁芷韵一边承受着铁若男的体重,一边羞声抵抗着张阳的进攻。
「芷韵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对了,你就别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与你算账,哼!」
铁若男的娇嗔余音未尽,迷乱的呻吟声已控制她的舌尖,张阳在私处的作恶已经很强烈,偏偏宁芷韵仍扭动着身子,令宁芷韵与铁若男的乳头相互摩抆着。
双嫂的肉体每一秒都在扭动,张阳则趴在四条美腿的中间,舌尖从下往上一舔,同时舔吸着两个玉门,而当张阳的舌尖滑过时,三人的身子同时一颤,随即铁若男体内的春潮流到宁芷韵的阴唇上,然后两股春潮混合着往下滚动,在床榻上留下一幅人间最诱人的山水画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宁芷韵躺在铁若男的下面又生性温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冲击远大于铁若男,毫无意外的第一个投降了。?芷韵迷乱呼唤,柔腻玉门充血胀大,阴唇自行分开。
此情此景,令张阳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他身子一挺,硕大的龟冠抵在宁芷韵的阴唇上,道:「嫂嫂,我要进去啦!」
「唔!」
宁芷韵羞得双手紧抓着被单,私处的花瓣一收,就此夹住张阳的半个龟头!
眼看天雷就要勾动地火,院门却在这时被人重重推开。
「若男,我要见你!夫人,为夫要向你解释清楚,你别生气了……」
张守礼仗着几分酒劲,站在院子里对着厢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内,一男两女火热的身子同时一颤,铁若男与宁芷韵生出本能的慌乱,张阳则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修他老母的,这蠢货真烦人!」
在怒极之下,张阳已忘记他也是张家子弟,把他自己也骂进去。
「四郎,你要干什么?」
铁若男少有的惊慌出声,也顾不得再找寻衣裙,一个飞身抓住跳下床的张阳。
「我去揍这蠢货一顿,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他的!」
「你疯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长,我们又……有错在先,怎么能这样?」
宁芷韵也坐在床边,一边慌乱穿衣,一边柔声责备张阳一句。
房内乱成一团,而在院子里的张守礼不见回应,又走近几步,更加大声地嚷道:「若男,为夫知道自己有错,可你也得给为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呀。若男,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为所造成的……」
午门一事,铁若男可是亲身参与其中,一听到张守礼的话语,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愤怒,不过,她尚还有理智,一边抓着张阳的手腕,一边对着窗外骂道:「张守礼,这么晚了,你大嚷大叫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吗?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说。」
因为一丝内疚,铁若男的骂声最后多了几分柔和,让张守礼还以为他的话有了效果,脸色一喜,再次扬声道:「若男,你出来吧,我们到外面走走,绝不打扰到二嫂。」
「张守礼,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铁若男的野性爆发了,声到中途却戛然而止,还怪异地惊叫一声。
张守礼耳朵一竖,忍不住急声追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房内,铁若男的半边身子贴在窗边,修长的双腿已离地而起,一根火热的阳根突然插入她泥泞的花径内。
张阳一边连续耸动,一边化愤怒为欲火,邪魅低语道:「好嫂嫂,我放过外面那蠢货,绝不放过你。嘿嘿……他敢叫你一声夫人,我就插你十下。」
「啊……啊……唔……」
铁若男抡起双拳正要捶打张阳时,张守礼呼唤「夫人」的声音又响起,而且一连四、五声。
「啪啪啪……」
张阳说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桩机般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四、五十下。
铁若男的咒骂被强烈的快感打乱,当张阳狠狠的尽根插入时,她不由得向前一扑,挺拔的双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那一声闷响钻出窗缝,令张守礼呼吸一顿,惊疑不定地质问道:「夫人,谁在里面?告诉我,还有谁在里面?」
张守礼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厢房逼近,而铁若男还是没有回应,砰砰声则越来越响亮、密集,令张守礼的拳头越握越紧,心想:那种声音太奇怪,太像……
鱼水之欢的声音了!难道是……男人在里面?
房内的画面与张守礼猜测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张阳已把铁若男身体的正面压在墙上,而肉棒每一次插入时,铁若男的乳球就会贴着墙壁向上滑动,并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时,美乳又向下滑动。
乳头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抆,虽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却是九分,在几十下的摩抆滚动后,铁若男为之迷乱了。
「啪啪……」
铁若男的臀部主动向后一撞,迎上张阳的大肉棒,那「奇怪」的撞击声立刻响亮数倍。
张守礼距离房门已不足十米,猜疑与怒火已经烧红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门而入的一刻,宁芷韵的声音及时飘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气捶打墙壁,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仿佛为了印证宁芷韵的话语,铁若男又是一声闷哼,并猛烈地连续「击打」十几下墙壁,连窗户也震动起来。
张守礼顿时恍然大悟,脸色一红,立刻告了一声罪,乖乖退去。
房内,铁若男的银牙紧紧咬住张阳的手臂,除了报复之外,还有发自灵魂的快感。
「呃I 」铁若男这么一咬,张阳的精关立刻被「咬」开,窗户震颤的刹那,就是他阳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惊叫的铁若男瞬间茫然,连发梢都飘起来。
当那滚烫的精液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时,张守礼已经退到院门口,令宁芷韵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然后玉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铁若男缓缓松开银牙,张阳也缓缓抽出肉棒,男人手臂的血珠与女人私处的淫汁同时冒出来。
房外,张守礼刚退到院门处,另一道脚步声急促而至。
「三弟,你真到这里来了,见到若男还有你嫂子了吗?」
张守义也离开酒桌,醉醺醺地走到这里,让人意外的是,一向稳重的他手中还提着一壶酒与一只食盒。
「二哥,若男不愿意见我,还在……因为午门的事情生气。咱们回去吧,二嫂估计也不会见你。」
羞愧从张守义的眼中闪现,他随即借着九分酒意及私心深处的一点虚荣,摇头道:「不会,芷韵不是你家若男,她一定会见我的。」
张守义随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为庄重但其实含糊不清的声调道:「夫人,为夫有事跟你讲,出来吧。」
「啊!」
房内没有出现宁芷韵的回应,只出现一声似怒非怒,似惊非惊的单音。
弦月之光轻轻一颤,猜到几分真相。月光再次溜进窗缝,果然看见同一个男人抱起另一个女人,又在窗边做起奇怪的事情。
「不要……四郎,不要啊……坏蛋,轻……轻一点!」
「嫂嫂,我要公平,不能偏心嘛!」
张阳一边挥枪刺入宁芷韵的花径,一边回头一笑,调戏铁若男道:「若男姐,我说得对吧!」
「对你个死人头,臭小子!」
铁若男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但不像是威胁,更像是妩媚娇嗔。
「滋!」
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终于尽根而入,宁芷韵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当花心被完全充塞的刹那,她依然惊叫一声。?芷韵的四肢紧紧搂着张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涌动般,她终于体会到铁若男先前的处境,终于明白铁若男最后为什么那么大胆而羞人。
「夫人,你忘记为人妻子之礼了吗?为夫要生气了!」
院子里,张守义的脸已快挂不住,尤其张守义那强忍的笑容更让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让我……先把……他打发走。」?芷韵一边随着张阳的力量上下起伏,一边在最后一丝矜持被情欲摧毁前,柔媚地哀求着狂野的张阳。?芷韵的哀求是那么恳切,令张阳禁不住心一软,放缓耸动的速度,不料铁若男却「好心」地站出来。
「四郎,你继续吧,我来应付外面那两个废物!咯咯……」
铁若男的话语彻底将宁芷韵推入深渊中,她一声哀羞低鸣,浑圆的玉腿用力盘在张阳的腰间,柔腻平坦的小腹用力一撞,主动吞没张阳的大肉棒。
铁若男双眸弥漫着异彩,看着张阳与宁芷韵激烈地交欢,虽然她还身酥骨软,但私处竟然又开始颤抖。
「二伯,芷韵暂时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里嚷嚷了,留点力气对付王莽吧,不要一见面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铁若男毫不留情地揭开张家兄弟的疮疤,令张守义脸上的大男人气息顿然呆滞,怒火想发却发作不了。
张守礼走到张守义的面前,陪着笑脸道:「二哥,若男胡说八道惯了,你别把她的话放心里。来,我陪你喝两杯。」
「三弟,我们是中了妖术身不由己才那样的,对吧?」
「对,当然不怪我们,如果不是中了妖术,王莽那反贼就算斩了我的头,我也不会哼一声。」
张守礼说是陪张守义喝酒,他却自行连干两、三杯;张守义也不愿承认糗事,心中同样发虚,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张家兄弟赖在院子不走,房内的张阳不仅不怒,反而乐得眉开眼笑。
端庄的宁芷韵已化为一滩春泥,而铁若男则自动投入张阳的怀抱,九转水龙钻大发神威,令铁若男很快又化为一汪春水。
「啵!」
的一声,邪器的肉棒从铁若男的花径里抽出来,随即再次抱住仍娇喘吁吁的宁芷韵。
因为丈夫就在外面,宁芷韵与铁若男都不敢大声反抗,也不敢大声尖叫,在这「别扭」的环境下,异样的刺激令她们的身子更加敏感,张阳随便一碰,玉体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夹得……好紧呀!呃……」
张阳一想到他两个哥哥就在门外喝酒,欲望之根瞬间胀大到极致,偏偏双嫂的蜜处又缩小到极限,层层肉环夹得张阳浑身发麻,呻吟连连。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宁芷韵第一个开口求饶,铁若男随即也用力捂住桃源入口,闪躲着张阳越来越坚挺的肉棒。
「嫂嫂,要不你们……」
张阳一手抱着一个美嫂,提出一个邪恶的要求。
「不……不行,我不行!」
「臭小子,姑奶奶要阉了你,哼!」?芷韵还未听完,已羞得手足无措;铁若男则羞极怒生,说着就要挥刀动手。
「好嫂嫂,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只好离开了。」
邪器少年用上无耻的绝招,两个美丽佳人果然难以抵挡。
「哼,臭小子,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还有你这根坏东西!」
在关键时刻,铁若男勇敢地做出决定,她愤然坐在张阳的身边,一巴掌重重拍在那高高翘起的阳根上。
「唔……」
羞窘的呻吟声从宁芷韵的齿缝里飘出,一想到张阳的要求,她心窝立刻「咚咚」狂跳,同时又双腿一颤,一道电流从心窝涌入下体!
张阳平躺在床上,他没有开口催促宁芷韵,而是双目微闭,享受着她那天人交战的迷人表情。
「芷韵,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让臭小子得意一次吧,来呀,不要再犹豫了!」
铁若男又在关键时刻帮了张阳一次,宁芷韵玉脸一红,丰盈白嫩的身子如鬼使神差般挪过去。
嗯,既然若男都愿意,我如果再不答应,岂不伤了若男的面子?而且……四郎好象特别希望那样,就听若男的,让他……得意一次吧!微妙的意念在宁芷韵的心海悄然弥漫,找到妥协的理由后,她的上身不由自主俯下去。
近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面容越来越近了。
近了,两个美丽人妻的朱唇离张阳的肉棒越来越近了,两女一左一右同时伸出舌尖,同时散发着羞涩的气息舔向张阳的肉棒,而她们的丈夫就在门外,相隔不到二十米。
「轰!」
双嫂的朱唇舔上阳根的刹那,张阳浑身毛孔一开,脑海瞬间一片空,心想:天啦,又一个幻梦实现啦!这可是美梦中的美梦,竟然真的实现啦!
呃……芷韵姐舔得好温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张阳的肉棒奇迹般的再次胀大,超过九寸的巨物有如玉杵般,突然迸射出万道莹润之光,晃得双嫂美眸一阵迷乱,而且那光华竟然将熄灯的房间照得纤毫毕现,令房内、房外的男人女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张守义与张守礼手拿酒杯,望着「灯光」闪烁的窗户,很迟钝地眨着眼睛。
一个、两个……人影在窗户上闪动,令张家兄弟心神一喜,不料「灯火」转瞬又消失,害他们白高兴一下。
「二哥,是若男还是二嫂呀?我没看清,还看成三个人了,呵呵!」
「三弟,你真醉了,你嫂嫂加上你夫人加起来也只有两个人呀!你听,弟妹又在拿墙壁出气了,你有空还是多多管教一下。」
「二哥,你也听听,好象二嫂也在砸东西呀!呵呵……来,咱们兄弟再干一杯,再等等,也许她们就出来了。」
第五章 妖灵之谜
房外的张守礼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房内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的闷响声与击打声。
房内,沾满春水的被子盖在张阳的身上,沉静片刻后,两个绝色人妻互相一望,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探目望去。
难以压抑的惊叹随即响起,张阳的声调欢喜得完全变了调。
「戏水诀,我的鸳鸯戏水诀大成了,哈哈……」
「四郎,小声点!」?芷韵虽然明知张阳布下隔音结界,但还是本能地捂住张阳的大口,却被张阳咬住她的手指。
铁若男的顾虑更少,再次摇了摇「萤光棒」,然后好奇地问道:「臭小子,戏水诀大成,除了这东西会发光,还有什么好处?」
「嘿嘿……除了能发光,还能变冷、变热,双修的效果更会数倍增加。好嫂嫂,你试一下就明白了。」
话语一顿,张阳又平躺下去,意念一动,欲望之根自动恢复正常。
张阳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恶的要求,宁芷韵与铁若男再次相对一望,随即带着三分好奇,七分羞涩,继续做起先前的事情。?芷韵两女的舌尖又同时碰到张阳的龟冠,然后缓缓往下滑动,舔到根部后又一起往上游走,滑过棒身,滑过勾棱,最后滑到龟冠上。
突然,一个美妙的意外发生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碰在一起了,就在张阳的阳根上,她们的舌尖意外地轻轻一碰。
「啊!」
的一声,在猝不及防之下,宁芷韵两女身子猛烈向后一退,好象被惊雷击中一样。
羞人的呻吟声又多了几分韵味,别说温柔婉约的宁芷韵,就连野性爽朗的铁若男也是两耳嗡鸣,头晕目眩。
张阳并没有掩饰他的邪情趣味,在两个美嫂后退的刹那,他双手一动,抓住她们的手臂,那拉扯缓慢而坚定,哀求从他眼中射出,射入双嫂含羞带怯的心房里。
「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人!」
铁若男横了张阳一眼,随即半推半就的趴下身子;宁芷韵只迟了一秒,舌尖就再次在张阳的阳根上柔柔舔吸。
「呼!呼……」
舔吸声悠然流淌,宁芷韵两女的动作逐渐自然起来,两条舌尖逐渐进入同一种频率。
「呃!」
碰到了,两个嫂嫂的舌尖又碰到了!张阳心窝一荡,双目陡然光芒暴射。
一次、两次、三次……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轻碰触,不仅是在圆头上,还在棒身与根部不时两舌相交、两唇相触。
终于,当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龟冠顶端上时,她们的朱唇也碰在一起,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唇舌离开张阳的欲望之根,并缓缓向上,可她们交缠的舌尖并没有分开。
「呃,天啊、天啊……」
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出身体,扑向沉醉在异样快感中的宁芷韵与铁若男。
迷乱的香舌互相吮吸着、搅动着;张阳的马眼上,欲望的黏液化成银丝,银丝与双嫂的香舌相连在一起,并越拉越长,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沉醉了、迷乱了,甚至流出无声的幸福泪水,不由得心想:呜……真希望世界在这一刻毁灭,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邪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可欲望的奇迹则又一次从天而降。
那一缕银丝断裂的瞬间,张阳的肉棒突然变热,不是普通的热力,而是好象春日的艳阳般灼热而不伤人,两个绝美少妇舌尖一颤,只觉得身子似乎瞬间融化。
「噗!」
的一声,宁芷韵的脸砸在张阳的腿间,她的檀口正好压在张阳的精囊上。
「唔……」
铁若男的抵抗力稍强,但却更糟,当身子「融化」的刹那,她身子用力挣扎一下,就是这一下,她被迫含住龟冠。
不待两个嫂嫂松开春丸、吐出龟冠,张阳的欲望之根突然又「冷」起来。
「冷流」钻入双嫂的身子里,并没有熄灭情欲之火,也没有冻着他们的玉体,却仿佛像是在沙漠洒下春雨,酷暑送来凉风。
好爽呀!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
一秒之间,在冷热的交替下,宁芷韵与铁若男只觉得身子仿佛飞了起来,等那飘飘欲飞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她们一个正用力吮吸着张阳的春丸,一个正极力吞入那粗长的棒身。
「呃!」
如此奇异的快感不只在宁芷韵两女的体内回荡,张阳同样在冷热中欢呼沸腾。
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端庄温柔的宁芷韵、野性火辣的铁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着张阳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热交替之际婉转娇啼,纵情欢鸣!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出,从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张守礼兄弟俩身边傲然走过,甚至故意从张守礼的身上踩过去。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
「主人,请洗脸。」
「老公主人,请漱口。」
两个女奴玩转着「仙人」的力量,灵力空间内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张阳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快乐。
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女奴大步直奔刘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
一大清早,宁静双月又守在院门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
张静月的脸颊还透着一丝红晕,她话语未完,张宁月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
「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
「啊!」
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在一声郁闷的低叹后,张阳与两个女奴腾空而起,三人分作三个方向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军营,甚至搜到洛阳城墙下,但却没有找到刘采依的踪迹。
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要不你放弃吧。咯咯……」
张阳抬头看向天空,思绪如光速般转动:难道娘亲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问她问题?念及此处,张阳寻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强烈,但以刘采依的能力,又岂是张阳想找就能找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还不够用心呀?腿都快跑断了!」
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吗?今儿就再,邪,一次给人家看呀!」
「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
张阳突然想起宁静双月的娘亲,苗郁青那丰腴肥美的身子顿时在他脑中晃来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法诀一动,张阳的邪器感应有如水银泻地般,向四方蔓延。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鸳鸯戏水诀的大成令感应力强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有如一缕清风般,不徐不疾地御剑飘飞,在时限的最后一秒站在刘采依的面前。
「娘亲,你就饶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儿子灰头土脸的,可以吗?」
「咯咯……小羊儿,看来你最近收获不小,娘亲还以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刘采依就站在军营里一处山丘上,看着精神焕发的张阳,她绝美无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脸颊上闪动着复杂的光华。
「娘亲,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讲信用,现在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吧?再闷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问,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没有免费附赠。」
刘采依一脸悠闲,张阳则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问出足以被视为不孝子的话题:「娘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与张正的亲生儿子?为何我感觉不到父子之情?」
「当然是,只是你父亲他以为你不是,现在你也以为你自己不是,其实你就是。咯咯……谁叫你的出生方式与众不同,还有点怪异,而我又懒得解释,所以就造成误会了。」
刘采依那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飘动,堂堂护国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还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张阳理清那绕口令,刘采依又调侃道:「小羊儿,你只有三个问题哟,还要问我与你父亲是怎么洞房的吗?」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奔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
一股郁闷冲上脑海,张阳禁不住怨声问道:「娘亲,你叫我进入洛阳行动,94为什么又故意暴露我的行踪?若不是你出卖我,我怎么会那么狼狈?」
「乖儿子,不是娘亲出卖你,你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刘采依眨了眨眼,暗示的意味无比明显,弄得张阳一脸尴尬后,她才认真回应道:「娘亲自然不会让你真正陷入险境,自有人一路上暗中保护。你这次做得不错,挺卖力,让邪门三宗与王莽都围着你转,娘亲的计划进行得比预料中还要顺利。」
「什么计划?」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小羊儿,你已经问了两个。」
张阳急忙摇手否决,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仔细想了想,这才大范围地问道:「我要知道所有有关妖灵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却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四郎,你要知道也可以,不过娘亲也要问你一句。」
刘采依还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却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间飞入她双眸,凝视张阳几秒后,她缓缓地问道,「你有当邪器的决心了吗?」
「我……」
刘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问出一个既简单又无比复杂的问题,令张阳一愣,竟然回答不上来。
自从吞下玄灵鼎器魂后,张阳虽然已经捕灭好几个妖灵,但仔细回想,却没有一个妖灵是他主动想扑灭,更别说认真思考刘采依所提出的问题了。
「四郎,你是我刘采依的儿子,绝不会是平庸之辈,问问你的内心,若有答案,一切疑惑自会消失。」
邪器少年无声地点了点头,第一次认真思索起来,山丘上突然一阵沉默,母子俩一坐一站,好似两尊超然物外的雕像,久久没有活动一下。
终于,张阳出声了:「娘亲,我找不到必须成为邪器的理由!」
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随即用戏谑欢笑声驱散沉闷的气息。
「小羊儿,你脑袋没能开窍,我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讲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抛去烦恼,寻找轻闲,向来是张阳的特长,他眼珠一转,笑得比刘采依还灿烂,然后将明珠被妖灵附身一事说出来。
刘采依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张阳一问,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很简单,你捕灭的不是妖灵,只是妖灵的一缕影子。」
「娘亲,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孩儿越来越糊涂了。」
「唉,看在你是我儿的分上,我就多告诉你一点,包括你想问太虚玉索一事。」
刘采依意外的突然变得大方起来,眺望着天际,轻柔而平静地道:「妖灵与人相似,以灵性、灵力划分为几个层次。最弱的妖灵附在宿主身上,并没有自我意识,只要有适当的外因,妖灵就会受到吸引,太虚玉索就是一个外因,吸引了妖灵出现,附在若男体内。」
张阳已猜到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等待着刘采依说出其他秘密。
刘采依美眸微微一阖,挡住眼底的回忆光华,随即悠然继续道:「强大的妖灵拥有自我意识,不仅能选择宿主,还能诱惑宿主的内心,让宿主心甘情愿被她利用,祸乱东都的色欲蔷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时间,皇宫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面铜镜前,手忙脚乱地点亮一根贴着符咒的蜡烛。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来,奴家有事相求。」
蜡烛的火焰神奇地旋转着,但镜中却没有出现「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连呼唤几十遍,声调一急,尖声道:「大仙,大事不妙,咱们已拖不到月圆之夜了,大仙,你快现身呀!」
「砰!」
的一声,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铜镜上,并没有把大仙拍出来,却把王莽从房间暗影中惊出来。一王莽站在室内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女人慌乱的背影,沉声道:「爱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圆之夜,主人不会出现的,我们还有邪门三宗相助,不要太过担心。」
「不!不会的!大仙说过她会满足我任何愿望,一定会的!」
疯狂的声音一顿,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烧向王莽,厉声道:「王莽,你出去,滚出去,肯定是你破坏了仪式,不然大仙不会不见奴家!」
烛台飞向王莽,一根野草则砸在张阳的脸上。
刘采依在草地上轻盈走动,不像是张阳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变真正的祸首并不是王莽,应该是被妖灵迷惑的宿主。如此妖灵最是难缠,即使把她灭了,宿主的心灵也难以恢复正常。」
「娘亲,公主除了元神受损外,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明珠的体内并不是真正的妖灵,只是中了色欲蔷薇的三魂分离术。」
刘采依眼底的异光更加强烈,欢快地转了一个圈,说道:「色欲蔷薇当年的绝技就是这一招,她的一缕灵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为了吸引你注意。」
「娘亲,你是说,我与中了三魂分离术的宿主……交合,不仅不能捕灵,还会被夺去灵力?」
「对,如果你不会鸳鸯戏水诀,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尸。咯咯……小羊儿,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咱们的谈话就此结束。」
刘采依说走就走,张阳追上去,急道:「娘亲,你还没说最强的妖灵呢!」
「最强的?娘亲也没见过,回答不了。」
张阳怎么看,都无法从刘采依身上找不到诚实的气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小的手段,道:「娘亲,我用阵图再交换一个问题可以吗?」
「哼,你那阵图娘亲我早就看过了!只是天狼老儿自作聪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张阳脑子一震,连刘采依什么时候看了阵图也忘记追问。心想:那么多人为了这张图紧张无比,搞得腥风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货,修他老母的!
「小羊儿,不需阵图,娘亲自有把握破这小小天狼阵。你嘛,只要愿意答应为娘一个小小的条件,为娘就再答你一个问题。」
张阳闻言,已有了强烈不妙的预感,但好奇心连九命猫都能害死,他又怎么抵抗得了?
「两个问题怎么样?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觉。」
在关键时刻,邪器少年终于学㈧会讨价还价。
「唉,也好,你问吧,为娘不保证一定知道。」
「娘亲,第一个问题你一定知道。」
小小的胜利让张阳信心大增,郁闷很久的双目浮现怪异的笑意,道:「娘亲,你怎么会嫁给……父亲?还是小老婆,这太不合常理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巧合。为娘当时需要一个男人帮忙,制造,出某一个不孝子,而你父亲又很忠君爱国,不会对为娘过多纠缠,所以就选他了。咯咯……」
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那「制造」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更何况他就是那个「制造」出来的产品,更让他脑海中多了一连串的胡思乱想:娘亲怎么把自己「制造」出来的呢?是洞房花烛、怀胎十月,还是一些稀奇古怪正常人类难以理解的方法?嗯,以她性格,第二种可能性太强烈了!
第六章 再入东都
张阳暗自对张正这父亲抱以同情之心,不过他可不敢把最后一个问题浪费在这方面。
突然张阳一字一顿、无比凝重地问道:「娘亲,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知道这么多妖灵与万欲宫的秘密?」
「小羊儿,不用这么紧张,娘亲告诉你就是了。」
刘采依一向很神秘,但这一刻的她神秘得让张阳有了目眩神迷的错觉,仿佛她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怎么也捉摸不透。
「为娘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年毁灭万欲宫的主谋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六道圣君、一元真君,还有一个,你猜呢?」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刘采依的声调凝重几分,接着又说道:「如果你还想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灭万欲宫,现在又为什么要让你去捕灭妖灵,你必须成为I 邪器完全体!」
「啊!」
张阳顿时觉得眼前有了雷鸣电闪的幻觉,足足一分钟后,他才发出一声惊叫,心想:妈呀!娘亲竟然是幕后主脑之一,还能与正邪两道的两个超级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I 为什么是「邪器」?还有邪器完全体是什么意思?
咦,六道、一元,还有娘亲似乎都有同一个目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是要拯救天下苍生吗?怎么看,娘亲也不像那种无私无我的好人呀!呜,糟啦,心中的问题更多了!在片刻的出神后,张阳本想继续死缠烂打,可抬头一看,刘采依已然不见踪影。
不满的情绪在张阳的眼中盘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剑腾空而起,寻找刘采依留在虚空中的一缕幽香,如闪电般追上去。
在张阳的感觉中,他只在山丘上愣了几秒钟,但追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竟然发现刘采依已经离开了一个时辰。
满心迷惑的张阳这才明白过来,他又遭到刘采依的「暗算」,像个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竟然连亲生儿子也下得了手,还用毒药,自己果然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东西!自怜自哀的张阳一脸委屈,而两个挡路门神瞪了他几眼后,随即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张宁月笑得最夸张,她指着张阳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呀!咯咯……三姨娘说了,如果你想上吊,让我们立刻替你准备绳子。」
张静月的轻袖半掩着檀口,见张宁月越说越不像话,便红着脸打断她的戏语,柔声道:「四哥哥,别听宁月胡说,三姨娘带着各派高手去校场了,她要演练阵法,以阵破阵。」
对于刘采依的强大,张阳毫无惊喜感,随意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看向远处。
张宁月故意一个横身挡住张阳的视线,然后手一扬,一封书信变戏法般凭空突现,道:「四哥哥,这是三姨娘给你的新任务。」
张阳带着几分忐忑拆开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进宫!
娘亲的条件竟然是叫他再次进入东都皇宫,继续救那个什么狗屁皇上,呜……
太过分了!
张宁月两眼光华闪动,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三姨娘说你已经应承了她,愿意再次上刀山,下火海。咯咯……马上出发吧!」
「宁月,别再闹了。」
张静月关怀的目光映入张阳的眼帘,在略一停顿后,她低声道:「三姨娘叫你休息三日,三日后的辰时准时出发。」
张宁月对张静月的「叛变」很不满意,高挑纤细的身子一挤,她又占据张阳的视野,瞪了张阳一眼后,随即拉着张静月奔向校场。
「唉,宁月这丫头被娘亲带坏了!」
张阳懒洋洋的看着张宁月两女消失,看完信函后,他在原地沉吟一会儿,这才向清音与宇文烟的房间走去。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两个绝色女奴好似两只乳燕般,并肩飞入张阳的怀抱。
「主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少爷与三少爷都已编入军中,现在驿栈里,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在。」
清音说到这里,瓜子玉脸的笑意已无比暧昧,宇文烟紧接着补上一句,将暧昧化为销魂的挑逗:「老公主人,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咯咯……三夫人为你设想得真是周到呀!」
对于刘采依在这方面的「照顾」,张阳既欢喜又有点哭笑不得。
还是清音的世界最单纯、最开心,她腻在张阳的怀中,发出人世间最纯净的诱惑呻吟声:「主人,人家想要……啊……」
张阳体内的欲火瞬间冲天而起,他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纵情一跃,投入粉嫩肉色中。
完美女奴与少女宗主也尝到「冰火水龙钻」的强大,当两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张阳一个飞身,大白天就冲入两个嫂嫂的房间。
「啊,四郎,你……」
昨夜的激情令宁芷韵还躺在床上休养,不料张阳的欲望之根又强行挤入她的花径内。
一阵阵肉体撞击声肆意地飘荡,在几分钟过后,铁若男手持战刀,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下一刹那,铁若男玉脸一红,战刀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就见在床榻上,宁芷韵正骑在张阳的身上,并不停旋转着肥美的臀丘,而且她还紧抓着张阳的手掌,强行压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
「若男,快来一起教训这小淫贼。」
「啊,我……我……」
这一刻,宁芷韵与铁若男仿佛交换心灵般,宁芷韵野性地蹂躏着张阳,铁若5 男则扭捏地站在门口,修长的双腿欲进欲退,颤抖不已。
「三少奶奶,我帮你吧,咯咯……」
两个绝色女奴突然出现,在一阵欢笑声中,两女架着铁若男扑上床榻。
一场春色大戏就此开始,幻烟自动展开最强的结界,一边保护张阳的隐私,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一切。
时间不停过去,虽然张阳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冰火水龙钻」却越战越勇。
奇妙的变化在淫风浪雨中出现,宁芷韵四女虽然一次次败在邪器身下,但她们身子的恢复时间却越来越短。
到了第二天,当张阳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上时,她竟然主动向后一撞,激情地套操棒。那狂欢的春水从床榻流到地上,醉人的淫汁洒在桌面、墙角,还有椅子、柜子、凳子上。
第三天,当宁芷韵四女身子的敏感到达极限的程度时,幻烟突然有了强烈的感觉。
不知何时,幻烟脱去衣裙,分开双腿,一边观察、抚摸她自己的嫩穴,一边好奇地问道:「哥哥,幻烟下面也流出水来,里面还有点痒,你能把你的棒子插入幻烟的洞洞里面吗?」
说话之际,幻烟已飘到张阳的上空,娇美的玉腿朝左右一张,还没有长出芳草的阴户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
「轰!」
的一声,欲望的惊雷同时在一男四女的脑海中炸响,铁若男的蜜穴花心瞬间剧烈收缩,夹得张阳身子一颤,精液激射而出。
「妹妹,你还小,再过一阵子,哥哥一定……把棒子插入……你洞洞里。」
张阳用尽全身力量,这才移开发亮的眼睛,但他舌头却反抗主人的意志,尽力向幻烟的阴唇舔去;幻烟眨了眨眼睛,一向听话的她却身子往下一沉,那晶莹粉嫩、清香扑鼻的桃源细缝就此压在张阳的嘴上。
「哥哥,幻烟不是人类,不怕疼,来吧,幻烟也想试一试交配的感觉。」
幻烟学着宁芷韵几女的动作,蜜唇在张阳的嘴上柔柔蠕动,弄得张阳禁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如此要求,以邪器的定力,能抵挡三秒钟已是奇迹。
张阳呼吸一乱,双目虽然被幻烟的蜜处遮掩,但他双手好似长出眼睛般,准确地捏住幻烟那微微隆起的乳尖。
「啊,哥哥,这感觉太奇妙了,啊……啊……幻烟感觉到了,幻烟有了人类的感觉了。」
嫣红的情欲之丝开始在幻烟身上游走,随着「人性」的飞速增长,幻烟身子一紧,一股处子琼浆涌入张阳的嘴中。
「噢……」
幻烟与张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幻烟回味着适才那如爆炸般的快感;张阳则心神狂喜,他不仅吞入幻烟的处子蜜液,还吞入一股玄妙的力量!
幻烟可是一柄上古法剑,而我则是人形法器,如果能得到幻烟的处子之身,会不会也得到青铜古剑的上古灵力呢?想到这里,张阳的理智还在挣扎,但他双手已把幻烟压在身下,肉棒欢呼着对准还没有绽放的花瓣。
「主人,快停下!」
清音与邪器心意相通,她及时抓住肉棒,用她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知识急声解释道:「主人,幻烟的灵体还不稳定,你这样会毁了她。」
宇文烟身为鸳鸯湖宗主,阅过的经典自然数不胜数,精修男女双修之术的她认真附和道:「老公主人,小音说得对,灵体就等于幻烟的修行,只有她灵体稳固后,你才可以与她阴阳和合。」
「那……我再忍一忍,呵呵……」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向瘫软如泥的宁芷韵与铁若男伸出魔爪。
「不,我要交配,我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女人!」
突然幻烟飞起来,嘶吼声还在回荡,一股黑烟已经卷住张阳的身子,接着她怒视着宁芷韵四女,厉声骂道:「你们为什么要反对?为什么要独霸我的哥哥?哼,你们都是坏女人,我要杀了你们!」
「啊,幻烟的眼睛,你们看……」?芷韵的声音让发呆的张阳惊醒过来,他凝神一看,就见幻烟的眉心有如水浪翻滚般异光四射,仿佛长出第三只眼睛,而且是一只凶光四射的眼睛。
不好,幻烟竟然走火入魔了!身为半个法器,张阳瞬间就明白幻烟的可怕状况,急忙大声道:「妹妹,冷静点,听哥哥解释。」
「不,我不听,她们就想独霸哥哥,就是不要幻烟成为女人,哼,坏女人,一定得死——」
张阳顿时心脏剧烈收缩,情况比他预料中的还要糟糕,宇文烟只是下意识运转灵力,立刻就被幻烟的触手缠住脖子。
混乱瞬间升级,铁若男第一个反应过来,太虚玉索凭空出现,同时急声道:「四郎,快制住她,再找三姨娘想法子。」
走火入魔乃是修真者最恐惧的灭顶之灾,张阳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唯有念动控制本命法器的道诀,不料异变的幻烟却强行挣扎起来,怎么也不愿变回剑身原形。
「哥哥……我要做女人,啊!好疼呀,我要做女人!」
猛地一道凶光从幻烟的第三只眼睛射出来,目标竟然是张阳,而被她勒住脖子的宇文烟瞬间满脸胀红,呼吸迅速减弱。
「四郎,不要再犹豫,强行制住她!」
铁若男那赤裸的身子已经跃到幻烟身后,她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根本没有把握能打昏幻烟而又不伤到幻烟。
「妹妹,哥哥要……」
事已至此,张阳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就在这时,清音突然挡在张阳身前,急声道:「不要,那会令她受重伤。让我来,主人,让我劝劝她。」
「杀,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坏女人!」
几秒的时间,幻烟的煞气已经增长一倍,看着缓缓走过来的清音,她的触手恶狠狠地抓过去。
「对,幻烟说得对,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清音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突然大声附和,还热情地鼓励道:「幻烟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你说我说得对?你也同意吗?小音……姐姐。」
幻烟的触手虚空一顿,眼神虽然迟疑,但还是喊出亲切的称呼。
「嗯,姐姐肯定同意,幻烟是好孩子、是好女人,自然要杀光坏蛋。」
「咯咯……姐姐真好!」
幻烟的第三只眼睛还是光芒四射,不过她本来的双眸则弥漫笑意,欢声道:「姐姐说得对,幻烟一定杀光坏蛋。」
悄然间,幻烟的目标已经从坏女人变成坏蛋,清音的声调则更加轻柔,夸奖道:「幻烟要杀坏蛋,你自己肯定不会想成为坏蛋,对吧?」
不待幻烟回应,清音又缓缓走上前两步,继续道,「幻烟是好孩子,以后还会成为好女人,你说哥哥是坏蛋吗?」
「当然不是了,哥哥是好人,幻烟最喜欢哥哥了!」
「嗯,那哥哥是好人,幻烟还生哥哥的气吗?」
「不生气了,幻烟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
在不知不觉中,清音已经走到幻烟面前,此刻的她不仅声调慈和,全身都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温暖光华,令目瞪口呆的张阳使劲眨眼,一副不敢置信,犹如梦中的表情,心想:现在的小音好……陌生呀!今天怎么啦?难道是「愚人节」吗?
「幻烟真聪明,你很快就会长大了,长大了就是个美丽善良的好女人,比姐姐们都美丽。」
清音一边温暖着幻烟的内心,一边伸出双臂将幻烟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肩背,更加慈爱地哄道:「幻烟知道吗?大人就要有控制力,你这样不仅会伤着自己,也会伤着哥哥,还会让姐姐们心疼。」
「真的吗?」
在清音的抚慰下,幻烟的第三只眼睛缓缓闭上,她浑身的焦躁逐渐消失。
「真的,姐姐永远不会骗好孩子,姐姐唱歌给你听,好吗?」
清音轻轻摇动着双臂,嘴里哼起摇篮曲。
片刻后,恢复天真的小萝莉乖乖地躺在清音的怀中,还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啊?」
张阳看着这一幕,震撼的心灵突然闪过一抹异样:这样的小音好象一个慈爱的母亲,真会哄孩子呀!
「咚咚咚!」
下一刹那,张阳的心脏猛然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害怕失去珍贵宝物的恐惧有如万千树藤般紧紧缠住他的心房,令他身躯飞速变冷,连幻烟恢复正常的喜悦也化为灰烬。
张阳神色的突变引起铁若男三女的注意,三双迷惑的目光同时落在张阳脸上,又顺着张阳缓缓伸出的大手,落在还在「哄孩子」的清音身上。
张阳的指尖在颤抖、掌心在冒汗,短短几米的距离,张阳却用了好几分钟,手指最后还是来到清音的香肩上方,一时之间竟然拍不下去。
就在这时,清音放下幻烟,突兀地回过头来,欢声道:「主人,幻烟已经没川事了。来嘛,人家还想要……」
瞬间,那个完美女奴又回来了,张阳下拍的手掌顺势一转,激动地抓住曾经名叫清姬的绝色女奴的晶莹玉乳,抓得特别紧,生怕那粉红色的乳头从指缝中飞走一样。
「啊,主人,讨厌,人家的乳房都要爆了,咯咯……主人,快修太母。啊!啊……」
「滋!」
的一声,肉棒掀起一汪春水,先前的插曲就此随风消散。
三天过去了,张阳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毅然踏上二次冒险之旅。
当张阳来到洛阳城墙下的一刻,终于明白刘采依要他辰时出发的原因,因为一群正道修真者在同一时刻攻进天狼大阵。
试探性的攻击热闹却不惨烈,满天法器飞舞一会儿后,正邪双方各自鸣金收兵,而张阳则趁机隐身飞过城墙,又一次踏上东都的土地。
第七章 征服婶娘
张阳已知道皇帝藏身的真正地点,但他的救驾之心却远没有对美人的牵挂强烈,疾飞的仙剑直接落在皇宫的御花园。
御花园阵门悠然打开,张阳跃身进入,立刻看到西门雄惊喜的面容。
「四少爷,你回来了,太好啦!外面战局如何,我们何时行动?」
「西门兄别急,铁家军很快就会平定叛乱,我保证你与二婶娘一定会平平安安地离开洛阳。」
张阳简单说了几句天下大事,随即沉声问道:「皇后娘娘她们呢?这几日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回四少爷,除了公主还在卧床休息外,其余人等一切安好,我这就去通报娘娘与大奶奶她们。」
「不用通传了,我自己进去。西门兄,现在局势紧要,你继续守在这里,以防万一。」
听闻婶娘没有异状,张阳立刻放心一大半,随即迈开大步,昂然走向秘阵深处。
一会儿过后,皇后、唐云还有元铃几乎同时来到大厅。
张阳下意识抬目四望,元铃风骚一笑,扭着丰乳肥臀凑上前,故意问道:「四郎,你在找谁呀?好心急呀!」
张阳脸色不变,唐云则美眸光华一闪,刻意低下目光。
皇后的心思自然非风骚妇人可比,她抢先一声轻咳,道:「四郎,明珠的身子还未康复,你要见她,舅母等会带你去。」
轻轻一顿后,皇后自然地提起苗郁青:「还有你嫁娘,她这几日身子也有点不适,不过没有大恙。」
张阳闻言,心情不由得沉下去:看来事情没有像我害怕得那么糟,但也没有我幻想中的好,听皇后舅母的语气,大婶娘定然是心结难解。
没那么聪明的元铃脸一红,有点惧怕地看了皇后!眼,随即主动道:「四郎,我这就去大姐房里,告诉她你回来了,她听见后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说多错多的风骚妇人急匆匆离去,幸好唐云突然有点心慌意乱,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语中的破绽。
唐云连连深呼吸,可心绪反而越来越乱,恍惚间,她突然觉得张阳好英挺、好威武、好亲切。
「啊!」
唐云顿时心弦一惊,清冷的本性让她强行清醒过来,不待元铃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找了个借口,慌乱地远离「可怕」的张阳。
厅中只剩下张阳与皇后时,张阳问道:「皇后舅母,婶娘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呀!她已搬出我的院子,除了吃饭之外,整日就关在房里。」
皇后话语未完,张阳的脚步就有了动作,皇后见状禁不住美眸一闪,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没良心的,你表妹被你弄成那样,你也不看一看她,只知道关心你的大婶娘,哼!」
「嘿嘿……好舅母,甥儿现在就关心你。」
张阳一把抱住皇后,毫不客气地隔衣捏住乳头。
皇后瞬间身酥骨软,但她还是强行压下欲念,用妩媚讨好的语气把张阳请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神色憔悴地躺在绣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对于两个大活人的脚步声没有半点反应。
「女儿,母后来看你了。」
皇后坐在床边,看着明珠失魂落魄的神色,她双眸忍不住泪光浮现,哽咽着继续呼唤道:「女儿,你四郎表哥回来了,你看看呀,3 真是你四郎表哥。」
「四郎……表哥?」
明珠十指一颤,身子终于有反应,头机械地转动起来。
「明珠,起来走走,我陪你散步。」
一抹愧疚从张阳的眼底迅速闪过,他当时只想着捕灵,却疏忽一件事,在经历那样的心灵折磨后,明珠岂能不受伤!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光华逐渐在明珠的眼中凝聚,她眼睛一眨,终于看清楚张阳的身影,下一刹那,一声惊叫陡然响起。
「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明珠瞬间脸色大变,有惊恐苍白,也有羞愧难当,她抓着被子拼命捂在胸前,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羊羔一样。
邪器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一边慌乱摇手,一边退出房门,站在门外,他又无奈叹息一声:「唉,这就是当邪器的后果,自己救了她,又像害了她,而且还成了她眼中的恶魔!」
这样的工作干嘛非要干下去?修他老母的!在唏嘘声中,张阳不禁又想起刘采依那沉重的问题,但依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双眸通红的皇后来到门外,急切地抓住张阳的手腕,在过度焦虑之下,她忘记了掩饰,习惯性地命令道:「四郎,无论如何,你必须让你表妹清醒过来,本宫只有她一个女儿,绝不能让她继续疯癫下去。」
在这样的情形下,张阳并不介意皇后的语气,一挺胸膛,朗声回道:「舅母放心,表妹只是元神受了轻微损伤,我连妖灵也能捕灭,更何况是这小小难题。」
皇后已大略知道妖灵之事,得到张阳这般坚定的保证后,她不由得心神大喜,随即眉梢一展,凤目突然妩媚欲滴,销魂荡魄。
「四郎,你治好明珠,舅母不介意……与她一起伺候你。」
「舅母,孩儿绝不会负你所托。」
张阳眼珠瞬间胀大了三分,心想: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皇后与公主、母亲与女儿、舅母与表妹……
皇家母女花的呻吟在张阳的脑海中盘旋,迷醉之际,他的大手又不知不觉钻入皇后的衣裙内。
就在禁忌的欲火又要点燃的一刻,房内突然响起明珠的尖叫声。
皇后焦急地冲向床榻,张阳在原地苦笑一会儿,当明珠的惊叫稍稍平息后,他才转身离去,走向苗郁青的院子。
「四郎,你不要进来,我不想见你!」
邪器的前脚刚跨过院门,苗郁青幽沉的声音就飘过庭院。
「婶娘,孩儿有话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不要逼我,不然……」
苗郁青的声调不再哀伤,但却激动得让人害怕。
张阳提起的右脚定在空中,陪伴苗郁青的元铃在窗口探出脸颊,向张阳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劝说道:「大姐,四郎这也是为了你好,妹妹我遇上四郎才过上快活日子,皇后娘娘也是,大姐你当时不也很快乐……」
「不许再说。三妹,你也出去吧,否则我立刻离开这里。」
元铃绝对是「胸大无脑」的典型,竟然用她的风骚感受当作劝说苗郁青的内容,又岂能不适得其反?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责声中,元铃被赶出去,张阳瞪了帮倒忙的元铃一眼,沉声道:「婶娘,我先退下了,等会儿再来见你。」
张阳在院门口又呆站一会儿,始终不见苗郁青的回应,他再次一声叹息,垂头丧气走了回去:唉,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就去找皇帝老儿了!真烦!
在午饭与晚饭时间,苗郁青都没有出现,皇后也不敢远离痴痴呆呆的明珠,而西门雄与唐云一个守在阵门前,一个下意识躲在厨房,偌大的大厅只有张阳一个人。
元铃倒是挺有空闲,但张阳却对她没有多少兴趣,大手一挥,就把元铃赶到厨房,去帮唐云的忙了。
星星与月亮在夜空中闪烁私语,张阳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过了一个郁闷、枯寂、一个人的夜晚。
明珠的元神受损,要想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张阳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径直来到苗郁青的院门前。
不待苗郁青赶人,张阳的声音先钻入房中:「婶娘,我是来告辞的,你若不原谅我,我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房内的呼吸声瞬间消失,苗郁青的心海顿然有如巨浪般翻腾,但还是紧咬银牙没有出声。
沉默十几秒过后,张阳失落地低下头,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宁月与静月在军中一切安好,我特来告知婶娘一声;嫁娘有什么话要转告两位妹妹吗?」
「没……没有了,你……去吧。」
苗郁青说话了,声音透过门窗传达出她心中的紊乱。
「那孩儿就去了,等孩儿斩下王莽与火狼的头颅,再派人回来接婶娘出城。」
张阳的脚步轻轻提起,然后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两步,房门已经猛然打开。
他脚步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偷笑。
一听张阳要去挑战邪门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气、悲伤立刻被强烈的担忧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门而出,急声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来!」
「婶娘,孩儿做了错事,又得不到你的原谅,就让孩儿去吧!」
欺骗善良是那么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义凛然,骗得豪情万丈。
「婶娘不怪你,真不怪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回来。」
为了阻止张阳送死,苗郁青拼命摇着双手,对张阳的宠溺已融入她的灵魂深处,远远胜过她个人的喜怒哀乐,包括那羞人至极的失贞回忆。
「婶娘,你真不怪我了?哈哈……太好啦!」
苗郁青刚一重重点头回应,张阳就扑上去,抱着苗郁青在原地转了一大圈。
「四郎,你快放婶娘下来,我们以后绝不能再……唔!」
张阳如此煞费苦心,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点成果,突然他吻着苗郁青的檀口,双手更是特别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搂进他的体内。
邪器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苗郁青的身心,她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知乐不老汤」又在关键时刻打开她心灵与欲望的窗户。
当苗郁青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与张阳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飞舞。
「四郎,不要,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你骗我。」
「我没骗你,不过……」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顺婶娘,让婶娘一辈子都快乐幸福。」
张阳的手指在苗郁青那深红色的乳头上轻轻一点,先「点」乱她的思绪,然后在歪理细语声中,肉棒轻柔地向前一挺。
「滋!」
的一声,张阳那缩小许多的肉棒轻易地插进去了,然后在缓缓的插入中,肉棒不停变大、变热!
「啊……啊啊……小坏蛋!」
苗郁青身子一震,花心又被张阳的大肉棒完全充塞,在欲望与宠溺还有几分男女之情的弥漫下,苗郁青身子一软,无奈地闭上美眸。
没了春药的影响、没了狂躁的欲念,但张阳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丰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着鸳鸯戏水诀。
「啊……喔……啊……噢……」
苗郁青先是任凭张阳动作,可她这软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龙九转彻底摧毁,接着火热的肉棒突然变冷,冰与火轰然碰撞的瞬间,苗郁青迅速地张开美眸,羞人的呻吟声顿时充斥箸空间。
在连续三次春潮喷射后,苗郁青的心海又是一阵晕眩,四肢已不由自主地缠上张阳的身躯。
肉棒恍如雨点,雨势逐渐密集,苗郁青的呻吟声有如春风般越来越迷离。
终于,狂风暴雨来临了!
阳精汹涌射出,悉数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与汹涌澎湃的春潮蜜汁浑然交融。
不待苗郁青全身的酥麻退去,张阳咬着她的耳朵道:「好婶娘,孩儿要你的后面。」
「唔……」
苗郁青紧咬银牙,羞得玉脸羞红,但她肥美的臀丘还是自动调整位置。
又是一声销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后庭就此被肉棒占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终于彻底敞开身心,向张阳献上最后的哀羞妙处。
欢乐时光如梭似箭,一转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张阳的怀中醒过来,清晨的风儿又唤起她的矜持,张阳却又把她抱入怀中。
「四郎,别,你昨夜要了婶娘……那么多次,婶娘受不了啦!」
「好婶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强,他已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地大获成功。
胜利的光辉并未让张阳等待很久,苗郁青优雅地俯下身子,红着脸用双乳夹住肉棒,然后柔柔地动作着。
「呃……」
征服的快感比肉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张阳就在苗郁青的乳沟中爆发欲望。
苗郁青没有闪躲,反而双乳夹得更紧,并及时张开檀口,含住张阳那猛烈抖动的龟冠,檀口第一次有了淫靡的气息,丰润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洛阳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气还在两军阵前飘荡。
短短的一天时间,刘采依就下令出击五、六次,可厮杀不到一刻钟,她又突然鸣金收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没有什么大伤亡,却一个个被折腾得够呛。
三才山的玄黄真人虽然名头不是很大,但辈分却甚高,怨气一生,他禁不住低声骂道:「刘采依这是在戏弄本座,太过分了,哼,本座凭什么要听她指挥?」
半数以上的各山高手纷纷身有同感,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呼风唤雨之辈,何曾这样狼狈过?负面的情绪开始蔓延,偏偏这时又传来刘采依的出击号令。
在这关键时刻,一元玉女脚踏草尖,飘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阵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门古阵,绝非寻常,采依夫人此举断然不是戏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阵势变化,大家切勿误会。」
一元山的地位太过尊崇,一元玉女虽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阳真人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愿唯对方马首是瞻。
灵梦这一表达立场,少阳真人也大声道:「各位,梦仙子说得有理。不明阵势,绝破不了敌阵,更何况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还以为是我等怕了他一个天狼山。」
一元玉女给了众人心理上的台阶下,少阳真人又激起他们的好斗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随即御剑腾空,斗志昂扬地杀向天狼阵。
铁家军中军大旗下,刘采依与宁静双月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张宁月恨不得把天空弄出个窟窿,张静月则冷静地提醒道:「三姨娘,四哥哥入城已经一日,再不破天狼阵,他恐怕会遇上危险。」
刘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阵还不是时候,不过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经流够,可以让他们流点血了!」
军中鼓声一变,前方杀伐之音顿然猛烈起来,不到一分钟,惨叫声立刻冲天而起。
半个时辰后,刘采依玉手轻抬,马鞭抖了抖,宁静双月同时跃上半空中,带着一队来自「天涯海角」的高手,声势强大地杀向天狼阵。
第七征服婶娘正当邪门三宗为之紧张的一刻,宁静双月却不是为了破阵,而是把被困在阵中的先锋队伍救回去。
铁家军随即有条不紊地收兵回营,刘采依则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帐内。
「灵姑娘,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以你的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我先前是故意折腾你们。」
刘采依没有客套,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为正义之师出一点力,灵梦自是义不容辞,也愿意接受夫人的考验。」
「灵姑娘,我与我家那小混蛋一样不喜欢听大道理。此刻只有我们两人,你能说一点实在话吗?」
「咯咯……那灵梦也不客气了。」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来,绣花鞋从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泼的气息一下子抹尽她的「仙气」。
「夫人,灵梦下山只有一个目的——协助张兄捕灭十三妖灵。既然夫人不愿意让张兄随我们走,灵梦就只能厚着脸皮留在夫人与张兄身边了!请夫人不弃,留下灵梦,小女子定然听你指挥。」
「嗯,实话果然不怎么悦耳动听呀,难怪世人都喜欢听假话。」
刘采依的神情轻松几分,一缕异样从她眼底一闪而过,接着突兀问道:「你这么用心留下,恐怕不只这一个目的吧?」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发微微一颤,随即飘动起来,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则突然一顿,仿佛变成化石般,这两种不同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打转,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平静。
「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连灵梦一点小私心也看出来。不瞒夫人,为了尽早下山,灵梦越级修炼幻梦心诀的更高境界。」
刘采依轻轻点了点头,微笑道:「灵姑娘果然胆识过人,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双刃剑,你可要小心呀!」
不待灵梦回应,刘采依的眼神中多出三分凝重,看似平静地突然问道:「如我所料不差,你选定的修炼猎物就是我家小羊儿,对吧?」
「灵梦真是服了夫人。」
一元玉女起身盈盈一礼,敬佩之色发自内心,在惊叹过后,她玉白无瑕的脸颊浮现诚恳之色,郑重地道:「也请夫人放心,幻梦心诀与邪门心法稍有不同,心诀成与不成,伤的都只是灵梦一人,张兄绝无危险。」
刘采依坦然接受灵梦一礼,青春不老的脸颊上多了三分成熟光华,随即少有的以长辈的口吻,无奈地长叹道:「头,情伤绝不会只伤一人,这才是一柄真正的双刃剑。唉,也罢,既然你选了这条路,我也不阻挠你,反正四郎也太过顺风顺水,你给他点苦头吃吃也不错。」
「哈啾!咦,谁又在算计我?」
一声喷嚏在皇宫内久久回荡,张阳突然无端感到一阵恶寒。
在征服苗郁青过后,张阳直接走出阵门,开始寻找皇帝,虽然他并不惧怕埋伏,但一路上无惊无险倒也让他开心许多,还有闲情逸致与喷嚏较起劲。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杂音隐隐约约地传入他耳中。
「咦,是鞭打声,还有女人的惨叫声!」
张阳并不是活菩萨,正想飘身而过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牵住他的脚步。
一间阴森、血腥的房间内,二一、四个壮汉手拿着各种刑具,围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人。
一个身穿内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尖声大骂道:「凤妃,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快招供吧!到底泄露王爷多少秘密?还有,王府里还有谁是内奸?」
凤妃抬起细长的脸颊,沾血的嘴唇颤抖道:「本宫不是内奸,也不知道谁是内奸,休要冤枉本宫。」
「哟,你这婊子贱人还以为是从前呀!」
内侍跳起来指着凤妃,大骂道:「告诉你,汉皇庭已经没了,王爷也厌倦你这贱人了!王爷有旨,你若不说,就斩去四肢,装入瓮中!」
「呸!本宫就算死,也不会被你这阉人吓唬。」
凤妃的唾沫并未吐中内侍,他却吓得直往后跳,随即恼羞成怒地厉声道:「斩,斩掉这贱人手脚,斩呀!」
第八章 幕后祸首
「轰!」
内侍话音未落,房门已被张阳一脚踹飞,门板飞在半空中,瞬间四分五裂。
一秒钟后,那内侍也飞起来了,而且下场比门板更惨。
「张公子!」
凤妃得救了,刚一倒入张阳的怀中,她立刻昏迷过去,滴滴洒落的鲜血染红张阳的手掌,也融化他怜香惜玉的心肠。
邪器少年法诀一转,一大堆灵丹妙药从灵力空间飞出来,他毫不犹豫的将其用在凤妃身上。
修真界的圣药果然名不虚传,片刻时间,凤妃就伤势痊愈,连疤痕也没留下。
「张公子,你又救了奴家一次,你的大恩大德,奴家来世定然做牛做马V 为奴为婢报答你。」
凤妃满脸珠泪地重重跪下去,她身体的伤已经好了,但心灵却依然被绝望包围。
凤妃的玉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破裂的衣裙下肉色春光若隐若现。
张阳本要俯身抱起凤妃,可一低头,却无意间看到半抹深红的乳晕,还看到乳头上的小巧乳环。
「咚!」
邪器少年瞬间心如擂鼓,忍不住向后一退,面对如此淫虐的画面,他心底竟然生出一抹飘忽的酥痒。
在恍惚间,张阳想起自己与「恶之邪器」齐心协力的时刻,想起他淫虐王香君、横扫三大邪门的威风情景。
「张公子、张公子……」
凤妃担忧的呼唤把张阳的心神唤回来,她随即虚弱地自行站起来,茫然道:「张公子,你是做大事的大英雄,奴家不想拖累你,你先走吧。」
张阳的确有独自离去的念头,毕竟他有重任在身,但一听凤妃有寻死的念头,他立刻豪情万丈,拍着胸膛道,「凤妃娘娘,张阳绝不是见死不救的混蛋,再说,你上次还帮过我,我怎能不报答?只要有我在,绝不容许别人伤害你丝毫。」
惊喜充斥着凤妃的双眸,她看着张阳,一时之间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
女人的崇拜总能让男人热血沸腾,张阳带着凤妃踏上飞剑,更加豪迈地道:「凤妃娘娘,我先带你救出皇上,然后再去斩杀王莽!」
「啊!」
飞剑的急速令凤妃的身子一歪,张阳的豪言令她心弦一颤,发热的身子就此倒在张阳的怀中。
空间一闪,青铜古剑缓缓降落在金銮大殿内。
「皇上真在这里吗?」
凤妃的脸颊布满红云,落地之际,她略显慌乱地离开张阳的怀抱。
张阳没有脸红,只是暗自骂了骂那不听话的某样物事,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莽与天狼妖人从没想过皇上只是藏身在密室中,当然,我娘亲的设计也没有那么简单,不先破障眼法,也不能找到密室入口。」
凤妃眼底的异彩更加强烈,邪器随即一声朗喝:「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
在凤妃充满期待与崇拜的目光笼罩下,金銮大殿内,虚空好似湖面荡漾般,层层水纹浮动不休。
两个眨眼后,密室通道入口毫不意外的出现了。
张阳不敢再继续耍帅,神色一正,沉声道:「凤妃娘娘,你守在这里,一有动静立刻叫一声,我很快就会带皇帝出来。」
凤妃在无形中也紧张起来,紧咬着下唇,用力点了点头,还示意张阳快一点进去。
张阳俯身冲入密室通道,他很快就看到密门,伸手推门的一刻,后颈汗毛突然一竖,无端生出一股冷意:咦,皇帝老儿不会又玩失踪吧?修他老母的!
门打开了,坏运气并没有追上张阳那如虚似幻的身影,奢华的空间内正躺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形貌与张阳记忆中的皇帝一模一样。
「你……你是何人?」
皇帝翻身坐起,先是惊吓得两手发抖,随即用力坐正身子,怒斥道:「大胆,见了朕,还不下跪!」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一边在心中比出中指,一边作势跪下去,膝盖还未沾地,又自然地弹起来。
「臣张阳见过圣上,臣乃正国公之四子,奉娘亲护国公主之命前来救驾。」
「啊,你是长公主的儿子,就是朕那个废物外甥张四郎?」
张家四少爷的名声还真不小,都快赶上护国公主,竟然连亲戚多得数都数不清的皇帝也记得!
也许是身处危难,也许是刘采依的原因,皇上一时失言后,竟然道歉道:「是朕失言了,四郎切勿记在心上。护国公主今在何处,是否已诛杀逆贼王莽?」
什么事也不做,坐等忠臣良将送上大礼,这就是历代皇帝最拿手的绝活,汉平帝绝对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张阳微俯的身躯猛然挺直,在心情不爽之下,故意用市井口吻,道:「回皇上,王莽那狗东西还活蹦乱跳,我娘在城外,她叫我来救你出城。你安全了,铁家军才敢进攻,不然总像娘儿们一样打得没力气。」
兴许皇帝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粗鄙的话语,一时之间竟然露出欢喜的表情。
张阳可没有心情再啰嗦下去,小小戏弄皇帝一下后,他又急切地道:「皇上,请随臣离开皇宫,再不走,邪门妖人很快就会追上来。」
「好、好,立刻摆驾!」
皇帝自行跳起来,在逃命一刻,所谓真龙天子与市井百姓并没有两样,一边逃,一边担忧地问道:「四郎,外面有多少人前来护驾,有把握杀出城吗?」
「回陛下,外面只有臣妾一人。」
凤妃的声音突然在通道内响起,张阳一脸惊讶地抬头望去,而汉平帝一听到那声音,瞬间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连连后退。
同一时间,城外,两军阵前。
「咚!」
一声鼓响,三千名铁骑冲入天狼大阵,兵锋最强处正是一干正道修真者。
战火又开始了!而且比以往猛烈许多。
火狼真人原本还有几分悠闲,直到刘采依的大旗在先锋军中出现,身躯才陡然弹起来。
真正的决战来临了,来得猛烈而又突兀!
刘采依令旗一挥,天狼阵一角,片刻就被铁蹄踏平,叛军与邪门弟子的尸体躺满一地,许多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子就被死神抱入怀中。
「啊,那不是铁家军,是护国公主的飞云铁骑!」
一个资历很老的叛军将领一声尖叫,随即扔下武器,抱着头转身就逃。
邪门三宗的弟子当然不是俗世兵将可比,但听到「飞云铁骑」的名号,他们的脸色也沉了三分。
城门楼上,火狼真人身躯一颤,下意识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刘采依,竟然训练出这么一支人马,已经可以在修真界开宗立派了!」
刹那震撼过后,火狼真人眉毛一掀,狼性爆发,厉声叱喝道:「变阵,迎敌!逃跑者,斩!」
混乱的杀场不乏聪明之人,小玲珑无疑就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飞云铁骑」还未亮出旗号,她已嗅到危险的气息,抢先一步悄悄退到安全之地。
片刻后,火雷真人一身狼狈地来到小玲珑的面前,眼带惊悸地道:「玲珑姑娘,情势不妙,咱们逃还是不逃?」,小玲珑急速转动眼珠,皱眉问道,「巨狼在不在阵中?」
火雷真人下意识抖了抖铁臂,以恭敬的语调低声道:「你猜得真准,巨狼果然不在天狼山镇守的阵脚,看来他又去对付张小儿了。」
小玲珑眉毛一挑,竟然有点兴奋地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把这情况传给血月玉女知道?」
「传了,可不见血月洞天有动静。」
⑷「他们不动,那本姑娘就亲自动手。走,随我去皇宫,教训巨狼那条蠢狗。」
火雷真人一听要与巨狼真人正面发生冲突,不禁露出一丝惧意,但在小玲珑眼角冷光的扫视下,他立刻咬牙跟上去,同时小心地问道:「玲珑姑娘,你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力气帮助张……四郎?」
「咯咯……本姑娘要他爱上我,而且是死心塌地、毫无戒备的那一种。」
洛阳城,一座普通的宅院内。
血月玉女倏地站起来,英姿飒爽地道:「不行,不能看着张阳死在巨狼手上,那是六道圣君给我的任务。」
「回来!」
一道太虚结界封住厅门,血月老祖一甩袍袖,严厉斥责道:「老夫已经答应火狼的请求,不再干涉天狼山的行动,你们谁也不许出去搅和。」
血月玉女原地回身,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上一片凝重,道:「祖师,邪器的生死至关重要,咱们若是任其自生自灭,又如何向六道圣君交代?」
「哼,我血月洞天行事为什么要向六道交代?老夫当年与他可是平起平坐!」
不甘心的怨气发泄过后,血月老祖神色一缓,柔声开解门下资质最优秀的弟子,道:「琼娘,如今正道各宗都已到达,如果我等还与天狼山为敌,传出去,我们就是圣门叛逆、正道的走狗,难道你想那样吗?」
「这……弟子明白了。」
天下大势非一人之力能够左右,血月老袓的话语未尝没有道理,血月玉女一声长叹,沉重地走向厅门。
「琼娘,你还要违抗祖师的命令吗?」
两个血月洞天弟子横剑拦住琼娘,谁都不想因为一个张阳引来宗派大祸。
「祖师,弟子先行回山了!」
血月玉女轻轻一晃,从两个同门弟子迟疑的剑锋下悠然飘过,那玄妙的身法令同门弟子大为羡慕,而血月老祖则满意地点了点头。
皇宫,密室通道内。
「凤……凤妃,你、你……你这奸贼!」
皇帝说到第二个「你」字时,手指已指向张阳,在过度惊恐下,他突然张开龙口,像狗似的咬向张阳的手臂。
「砰!」
的一声,张阳毫不客气的一脚踹昏皇帝,随即双目精光一闪,他看着凤妃,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咯咯……」
凤妃笑了,一直在张阳面前楚楚可怜的女人笑了,笑得放浪而又阴险:「本宫可是货真价实的凤妃,张公子,你要不要帮本宫验身呀?」
「是你策划这次叛乱?」
一道灵光照亮张阳的心海,他呼吸一重,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原来你就是被妖灵附体的宿主!」
「妖灵?你是说蔷薇大仙吗?咯咯……张阳,你算是说对了,有大仙在,本宫还有什么办不到,本宫坐定皇后凤位了!」
痴迷的语调中途一顿,凤妃微耸的颧骨剧烈一抖,咬牙切齿地道:「哼,皇后那贱人一直压在本宫头上,这次看她还怎么斗?咯咯……小莽儿,出来吧!」
「爱姬,本王来了!」
王莽应声出现,淫靡地搂住凤妃的身子,然后又以卑下的姿势亲吻着她的手背。
张阳看着舌头长长的「小莽儿」,五官扭曲得比昏迷的皇帝还厉害,可在他的记忆中,王莽可是一代枭雄,现在却像一个病态的被虐狂。
修他老母的!这历史也扭曲得太恐怖、太恶心啦!邪器脸色急速发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凤妃还以为张阳怕了,更加得意地道:「为了让你引路找到这昏君,本宫可是煞费苦心,今日终于可以正式向你道谢了。」
气息大变的凤妃身子如蛇般微晃,手指在王莽的脸上滑动,命令道:「小莽儿,去抓住昏君,只要有他在手上,那些自命忠臣的蠢货肯定会任凭我们摆布。」
「爱姬,这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了,嘎嘎……」
王莽用力咬住凤妃的乳头,咬得鲜血奔流,而凤妃则发出一声欢鸣!
如果不是杀气逼来,张阳还真不想打断这一对疯狂男女的淫虐大戏,他的目光从王莽与凤妃的身旁飞过,射向通道尽头。
「巨狼,既然来了就出来吧,本少爷今天没有带骨头来!」
「张小儿,你会有骨头的,本座要把你全身的每一根骨头一一拆下来!」
巨狼真人如铁塔般的身躯傲然出现,他越是痛恨张阳,就越是耐心谨慎,在一步步逼近张阳的同时,本命法器上已是真火飞腾。
此处无疑是一个封闭空间,绝对难以轻松逃走,张阳心神顿时沉重许多,他略一思索,一个飞身站在皇帝身边。
「王莽,你替我挡住巨狼!」
命令式的口吻在密室内余音回荡,王莽三人神色迷惑,怪异地看着理直气壮的张阳。
「张小儿,休想装神弄鬼,本王要为女儿报仇!拆你的骨,喝你的血!」
当啷一声,王莽的法剑离鞘而出,虽然比不上巨狼真人的气势,但绝对也是高手。
张阳可没有疯,清俊的脸颊突然浮现怪笑,剑光一闪,照亮皇帝的脖子。
「王莽,你不是很想当皇帝吗?我帮你宰这旧皇帝,你就可以当新皇帝了!」
活着的皇帝可以要挟各方诸侯,死了的皇帝只能燃起万丈怒火,等于是无价之宝变成绝命毒药。
王莽瞬间脸色大变,凤妃则不屑而凶恨地道:「张四郎,你这点伎俩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本宫最讨厌人家吓唬了!哼,巨狼真人,杀了他!」
巨狼真人本已不耐烦,狼头杵一振,如闪电般的轰鸣声在通道内滚动不休。
同一刹那,张阳的笑容更加灿烂,眼角斜挑着敌人,剑光则不慢反快,毫不迟疑地斩向皇帝的脖子。
紧张的气息令心跳静止,时光在这刹那千百倍延长。
凤妃三人紧盯着张阳的剑刃,不屑的冷笑飞速消失:近了!更近了!啊!不好,这家伙真的疯了,原来他也是一个叛臣贼子!
在剑刃割破皇帝脖子的刹那,凤妃急忙惊声尖叫:「张四郎,停手!」
张阳停手了,上古宝剑上「龙血」已经急速奔流,虽然并未伤着皇帝的大动脉,但只要这样持续一会儿,无价之宝依然会变成绝命毒药。
王莽真的慌了,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瞪着比他还反叛的张阳,怒声道:「张小儿,你究竟想怎么样?」
张阳是真的不在乎皇帝的死活,神色一冷,反过来威胁道:「你杀了巨狼,我就送你皇帝老儿。」
「王八蛋、狗杂碎,吼!」
邪门修真者的怒火完全爆发,他抡起狼头杵,恶狠狠地砸向无处闪躲的张阳。
狂风一卷,刹那间,密室内所有人都急速闪动,乱成一团。
昏迷的皇帝先动了,被张阳一脚踢飞起来,有如石头般迎向巨狼真人的太虚法器。王莽与凤妃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们一个飞身扑向皇帝,一个则扑向巨狼真人,为了追逐权势顶端的梦想,他们连生命都豁出去了!
尤其是凤妃,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气势比王莽还强,厉声咒骂道:「巨狼,你敢坏本宫大事?」
巨狼真人如若不收狼头杵,皇帝与凤妃必将同时化为碎肉,在生死瞬间,巨狼真人怒恨交加,五官扭曲,但还是怒吼着收回本命法器。
狂风呼啸回卷,王莽及时接住皇帝,张阳则从王莽身边疾射而过,他一声朗喝,令密室空间更加混乱不堪。
「刺剑势一」就见上古宝剑彷如流星般,趁着巨狼真人被迫收力的机会,张阳一剑飞出,直刺他的咽喉。
玄妙的剑诀搅碎虚无空间,吃过一次大亏的巨狼真人身子一紧,听到大喝声的刹那,他本能地挥杵挡住他自己的上三路。
剑与杵如闪电般相遇,没有发出金铁交鸣的撞击声,只响起刺耳的摩抆声。
上古法剑贴着狼头杵飞过,在火花四射中,张阳顺着剑势从巨狼真人的鼻尖前飞跃而去,留下得意的讥笑声。
「巨狼,不要放过张小儿,快杀了他!」
情势一变,凤妃立刻催促巨狼真人追杀,王莽则急忙止住皇帝伤口的鲜血。
「他逃不了了!」
中计的巨狼真人脸上反而没有怒火,先冷冷地扫了碍手碍脚的王莽与凤妃两眼,这才不徐不疾地向出口走去。
王莽与凤妃互相一望,随即追上去,在走出通道出口时,惊喜立刻掩没他们的双目。
城外,战场上已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
战局正倒向刘采依一方,但没有一、两个时辰还不会出现结果。
刘采依从容地挥舞着令旗,在三千名飞云铁骑的纵横驰骋下,一群正道修真者逐渐沦为配角。
就在这时,一缕酒香飘过万千头顶,如有生命般飘入刘采依的鼻中,她眼眸微微一动,四大护国长老从容御剑而去,片刻后,他们带着血月玉女急速返回。
「琼姑娘,是否张阳有了危险?」
「张公子落入王莽的陷阱,性命危在旦夕;奈何琼娘有师命在身,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此消息告诉夫人。琼娘告辞!」
血月玉女举起血玉酒萌,遥遥敬了刘采依一礼,随即无比洒脱地告辞离去。
「公主,让我们去救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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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内破阵?灵梦虽然已很敬佩刘采依,但眼底还是充满怀疑。
不说风雨楼与怜花宫,单凭天狼山高手守在这天狼阵中,要抵抗一、两个时辰也绝不是问题,除非刘采依还有高手助阵,而且至少是上官云那等元虚修真者!
念及此处,一元玉女忍不住看向远处苍穹。
第九章 三战巨狼
天际并没有出现仙云,刘采依双眸一合一开,随即令旗一挥,下了一个别人难以明白的命令:「集中所有高手攻击风雨楼防守的方位,只许攻,不许杀!」
三千名铁骑马首一转,冒着被敌人从后方追击的危险,突然向不重要的角落疯狂杀去。
金銮大殿内,先逃出来的张阳竟然一动也不动,神情无比凝重地看着前方的两人。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天狼山另外两大高手早已在此守候,再加上巨狼真人,三个太虚高手就此为张阳设下一道死亡牢笼。
「咚咚咚……」
惨烈的杀气盘旋之际,城外突然响起无比密集的擂鼓声。
王莽与凤妃同时脸色大变,鼓声的内容令他们神色焦急,王莽求助的目光看向巨狼真人三人,三个邪门修真者却毫无反应,兀自冷冷地盯着张阳。
凤妃比起王莽更有枭雄本色,她果断地道:「王莽,我们先把狗皇帝悬到城楼,看谁还敢造次!」
王莽与凤妃提着皇帝急急冲出大殿,三道太虚真火随即缓缓升起,把虚无空间压得急速收缩。
张阳瞬间感到呼吸困难,紧接着脸颊被劲风吹得有如波浪翻滚般,浑身骨头更好似被万千铁锤轮番狂砸。
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已经锁定张阳的元神空间,但他的太虚真火却没有急着呼啸而出,故意一指弹出,在张阳肩上射出一个血洞。
「嘎嘎……」
邪门修真者嗅着张阳的血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他一边又在张阳的腿上连开两个洞,一边用言语打击他:「张小儿,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本座要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扒下来,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切掉。」
巨狼真人话音未落,一道幻影突然急速冲进来。
飞剑还未落地,来人已扬声大喊道:「不好啦,三位前辈,大事不妙,刘采依的亲卫铁骑突然出现,天狼阵即将被破,火狼宗主请你们速速支援!」
三匹狼顿时脸色大变,在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的心中,自然还是火狼真人的命令更重要,两道太虚真火火势一减,他们就要抽身而去。
「两位师弟,且慢!」
巨狼真人的灵力不弱反强,一边继续压缩虚空,一边盯着小玲珑,冷声质问道:「我天狼山弟子众多,掌门师兄为何命你这风雨楼弟子前来传信?」
小玲珑扬了扬只剩半截的衣袖,透着几分惊悸回道:「启禀巨狼前辈,敌方围攻凶猛,我们三宗弟子护着传信的贵宗道友一起突围,最后只剩下弟子一人来到这里。」
「我门下弟子人人都是精英,他们都没能活着突围,你却连一点伤也没有。」
巨狼真人说到这里,陡然一声厉斥:「大胆贱人,你竟敢欺骗本座!」
小玲珑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又一道飞剑破空而至;这一次来的是火雷真人,他衣袍上剑痕密布,泥土与鲜血已混成一片,甚至只能用铁臂撑地,才没有整个人倒下去。
「三位道友,三宗弟子死伤过半,你等速去支援呀!」
火雷真人虽然灵力差,但却是巨狼真人的同辈中人,再加上他这一身「戏服」,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立刻相信了!
「师兄,还是听令回去吧!」
「师弟,不管是真是假,先灭了张小儿再说。师兄说过,天狼阵早晚都会被破,杀了张小儿,兴许还能逼出玄灵鼎。」
上古异宝的诱惑力绝对无比强大,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眼睛一亮,杀气比先前还要强烈三分。
小玲珑与火雷真人悄然相视一望,火雷真人的眼角转向大门方向,已经在盘算怎么逃走,而小玲珑虽然暗自焦急,但她竟然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天狼阵里,战局突然风云变换。
飞云铁骑的奇怪异动令火狼真人眉心紧锁,本能地急速下令道:「守好阵脚,不得擅动,小心敌人的诱敌陷阱。」
上百名天狼山弟子齐声回应,随即更加严密地守好阵脚,火狼真人随即把负责斥候的弟子叫到面前,沉声命令道:「速速靠近敌方中军,仔细探查,刘采依若有异动,立刻来报。」
片刻间,飞云铁骑就杀到风雨楼镇守的天狼阵侧翼。
敌踪一现,天狼阵结界顿时狂风大作、黄沙飞舞,挡住飞云铁骑的第一波冲击,即使是额头贴着符咒的灵性战马,一时之间也失去方向感,几个风雨楼弟子刚刚松了一口气,不料单兵战力强大的正道高手旧从马儿缝隙间飞跃而至,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曹兄,怎么会这样?」
怜花公子带着本宗人马急速赶到,他冲到曹孟面前急声道:「刘采依为什么不攻打阵眼,却逮着我们不放?难道她徒有虚名吗?」
「她不是徒有虚名,而是比我们想得更加厉害,用这一招逼我们抉择。」
曹孟听着从狂沙中传来的飞剑撞击声及越来越近的惨叫声,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不停转动,随即咬着牙道:「我们若是全力迎敌,天狼山就可以从后夹击,定能重创刘采依,不过我们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怜花兄,你可有提议?」
怜花公子还未开口,风楼三怪已经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来到曹孟面前。
「楼主,我方快守不住了!正道高手全往这里攻,可天狼山的人马仍不见动静。」
「他妈的!」
怜花公子尖着嗓音大骂一声,随即紧紧抓着曹孟的手臂,道:「曹兄,火狼这是在拿我们当垫背呀,我们就算赢了,也捞不到好处!」
「这……」
风雨楼主的拳头捏得青筋直冒,就在这时,三千名飞云铁骑突然向同一方向移动,为邪门两宗让出一条大大的去路。
这怪异的变化飞速传入火狼真人的耳中,他顿时脸色大变,惊呼道:「不好!速速通知风雨楼,本宗立刻亲自出手,支援他们。」
火狼真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斥候的报告却更快:「报,风雨楼与怜花宫擅自撤出天狼阵!」
「啊,完啦!」
火狼真人刚升空的飞剑重重坠落在大地,瞬间一代邪门宗主气势泄尽,任凭俗世的沙尘扑了他满脸。
天狼阵破了,从刘采依下令的那一刻算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邪门上古大阵就在变得千疮百孔,毫无还手之力!
风雨楼与怜花宫临阵脱逃的一刻,正是小玲珑撞开金銮大殿紫金门的时候。
巨狼真人一声怒斥,把小玲珑与火雷真人赶出大殿,狼头杵随即幻化为狼,正要狠狠咬向张阳的刹那,突然修真界独一无二的天狼号角吹响了。
三个天狼山堂主不约而同地神色大惊,其中两道太虚真火不由自主收回去。
恶狼真人无奈地叹息道:「二师兄,宗门师兄已下令撤退,咱们再动手,就是违反师命,还是出城与大师兄会合吧。」
「三师兄说得对,下次再为潜狼报仇也不迟!」
独狼真人恶狠狠地看了张阳一眼,第一个走向大门。
「天狼阵若破,邪门三宗即刻回归道山,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巨狼真人当然记得天狼尊者与刘采依订下的盟约,但他的心魔却盘踞于心,连宗主的命令也抛到脑后,一挥狼头杵,厉声道:「两位师弟,你们去吧,我要杀了张小儿再回山请罪!」
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互相一望,无可奈何的并肩御剑离去,转眼间,金銮大殿内只剩下张阳与巨狼真人,生死相对。
张阳一直没有出声,脱困后,他也没有逃跑的打算,看着巨狼真人那扭曲僵硬的面容,他缓缓亮出青铜古剑。
「巨狼,本少爷成全你,今天,咱们只能有一人从这里站着出去!」
寒光一寸一寸从剑鞘迸射而出,张阳的身子一点一点「热」起来,而两人身处的空间则仿佛倒塌的城墙般急速异变。
剑势未出,剑诀已弥漫着空间,张阳毫不掩饰他突飞猛进的灵力。
狼头杵又有了沉重的感觉,不过巨狼真人的眼底却是森冷的寒意,不再大意之下,他击杀张阳的信心无比强大。
多日前的一幕重演了!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突然陷入一阵死寂中。
沉寂、对峙、沉寂、对峙……两个修真高手似乎已化为石像,唯有无形的劲气在虚空中猛烈碰撞。
剑诀已经融入张阳的识海,他在寻找一剑出手的机会;而巨狼的狼头杵却沉若大山,重如铁塔,无论张阳露出破绽,或者剑诀猛烈激荡,他就是一动也不动。
「砰!」
突然殿角的一只花瓶承受不住这无形的压力,随即化为碎片。
「轰!」
第一声闷响后,连串爆炸声在大殿内疯狂回荡,巨狼真人身后的三角铜炉撞碎紫金大门,张阳身后的龙椅则炸成丽粉。
爆炸的波浪围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转,但他们依然纹丝不动。
一炷香后,一缕阴霾浮上张阳的脸颊,剑诀的运转已令他浑身经脉隐隐作痛,而巨狼真人感觉到张阳的强弩之末,但狼头杵依然稳重如山!
冷汗从张阳的额头上冒出来,汗珠很快就以超越常理的速度飞洒在玉石地板上。
剑出无回,一剑生死,可如果连剑也出不了,张阳只能引颈受死!
「火狼真人驾到!」
在天地窒息的一刻,大殿外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大喊声,喊声未完,另。道沉闷的怒吼已从大殿外响起:「巨狼,你好大胆子,竟敢违抗师命!」
掌门师兄来了?不对,声音不对!巨狼真人的身子如遭雷击般一颤,接着如闪电般明白过来。
同一时间,张阳动了,寒光一闪,「刺剑势」终于出手,虚无空间随着剑光寸寸碎裂。
巨狼真人失去先机,眼底却透射出阴狠的笑意,直到青铜剑刺穿他的护体结界,他才有动作。
「嗷——」
在狼嚎声中,太虚真火没有直击张阳,反而「帮助」张阳撕裂着空间,还让时间变得无比缓慢,包括张阳的剑芒同样慢得有如轻缓的流水。
「啊!」
巨狼真人不愧是巨狼真人,虽然破不了刺剑势,但他却想出两败俱伤,而且占据一点主动的惨烈之法;张阳不由得脸色急速发白,但刺剑势一旦出手,绝对一往无回,不伤敌则伤己。
「铛!」
的一声,在金铁交鸣声中,扭曲的空间与缓慢的时间都恢复正常。
此时,大殿门外冒出鬼鬼祟祟地冒出两颗脑袋,尤其是那双月牙美眸最是光华乱转,紧张无比地看着错身而过,又变成两尊化石的张阳与巨狼真人。
死寂再次笼罩金銮大殿,偌大的空间只有殿外小玲珑两人的心跳声急速回荡。
终于,「噗!」
的一声,张阳喷血的声音打破死寂,随即脚一软,整个人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中。
巨狼真人浑身不见血迹,背对着张阳,缓缓道:「张小儿,你好——卑鄙!」
「哈哈……巨狼,我说过本少爷只会一招嘛,咳咳……」
张阳在笑声中又连吐几口鲜血,不过他却眉目舒展,随即以最畅快的姿势躺在金銮大殿上!
「好,说得好,本座败得心服口服!」
巨狼真人如铁塔般的身躯猛然一挺,接着轰然倒地,直到这时,血迹才从他腰间缓缓浸透衣衫。
随着巨狼真人摔倒在地的声响,时光倒回几秒,回到青铜剑与狼头杵相撞的瞬间。
刺剑势依然有如一根钢针,但狼头杵这一次却变成一把铁锤,对着难以闪避的「针尖」狠狠砸了去,不料青铜剑竟然一下子被砸成一缕黑雾,原来那只是幻烟的触手,是邪器的障眼法。
在生死之际,张阳身子一侧,与巨狼真人错身而过的刹那,真正的上古法剑出现了,随即一剑扫向巨狼真人的腰部。
「削剑势!」
古氏剑诀第二招凭空出现,剑芒过处没有碎裂虚空,而是令空间陡然向下一「沉」,巨狼真人只觉得上身轻若无物,下身却重如泰山。
剑芒如虚似幻,一闪即收,而张阳也在巨狼真人拼尽全力的反击中,背部挨了一杵。
「哈哈……」
两秒后,摔倒在地的张阳与巨狼真人竟然同时大笑起来,惨胜的张阳是胜利的笑声,巨狼真人的笑声却也无悲鸣意味。
「张小儿,本座的心里爽快极了,动手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我本来无冤无仇,既然你能笑得这么痛快,看来心魔已除,大家的恩怨彼此勾销吧!」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缓缓向外走去,最初几步他还步履艰难,但很快腰板就挺直了,让门外眼神闪烁的火雷真人不由得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张小儿,你是条汉子!不过你下次若败在本座手中,本座绝不会手软!」
心魔就是人的恶性,张阳堂堂正正的打败了巨狼真人,也打败巨狼真人的心魔,此刻巨狼真人虽然还是满脸凶悍,但却没有怨毒之气。
张阳走到九龙门槛前,脚步顿了顿,随即一边缓缓跨过门槛、一边头也不回地道:「巨狼,养好你的伤,本少爷随时恭候。」
万丈豪情瞬间笼罩着张阳,强者光芒则照亮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她眼眸连连眨动,闪烁的异彩久久未消。
张阳对着小玲珑感激一笑,随即傲然破空离去,小玲珑则少有地望着天空发起呆。
火雷真人偷看着张阳的背影,目光的复杂绝不在小玲珑之下,在暗自一声叹息后,便轻声问道:「玲珑姑娘,巨狼还没死,咱们带不带他回去?」,「带,当然要带了,不过是带他的尸首回去!咯咯……」
小玲珑笑了,笑得邪气四溢,笑得火雷真人脸色大变,心中发寒。
「天狼山可惹不起,咱们还是……」
「火雷,你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有胆色,再这样胆小如鼠,就不要跟着本姑娘了!」
小玲珑一声冷哼,在立威过后,她又话锋一转道:「杀死巨狼的人是张阳,与本姑娘又有何干,对吧?」
「对、对,玲珑姑娘说得对!」
火雷真人一边连连点头,一边不停抆着冷汗,他知道他上了一条贼船,而且还是一条再也下不去的贼船。
「咯咯……火雷,不用答得这么勉强,既然你愿意跟着本姑娘做大事,这点灵力也帮不上大忙,本姑娘就给你一次恩典,随我来。」
小玲珑飘身进入金銮大殿,火雷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大喜,先前那几分忧虑一下子就被惊喜驱散。
几秒后,小玲珑先给了巨狼真人几道耳光,报了上次的言语之仇,然后邪魅一笑,纤纤玉手印在巨狼真人的眉心上。
不一会儿,巨狼真人的怒骂声就化为不甘的惨叫声,在小玲珑的「百川归流销魂手」下,他一身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入小玲珑的体内,而小玲珑又分了一小部分给火雷真人。
惨叫声与巨狼真人的性命同时随风消散。
火雷真人收回抵在巨狼真人背上的独臂,立刻跪在小玲珑面前,声泪俱下道:「属下火雷参见主子,感谢主子重生之恩。」
「嗯,好,本座就正式收下你了!带上巨狼尸体去见火狼,怎么说知道吧?」
「主子放心,属下知道怎么说。」
火雷真人的灵力连升两级,一下子就达到大虚破天境界,距离太虚也只是一步之遥,他怎能不激动得血液沸腾,浑身颤抖?
小玲珑收下人生第一个忠心的下属,心中也是无比欢快。
让火雷真人吸收巨狼真人的灵力,虽然小玲珑有点心疼,但以她如今的修为,最多也只能炼化三成巨狼真人的太虚真火,不给火雷真人也会浪费,她岂会做出那种愚蠢的选择?
「咯咯……四少爷,你的麻烦会越来越多,人家会逮着机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本姑娘!」
小玲珑乘风离去,只留下一串戏谑的自言自语,在血气犹存的金銮大殿内邪魅飘荡,久久不休。
洛阳城外。
满天飞舞的法器消失不见了,邪门三宗依照盟约迅速离开俗世,正道各派也纷纷告辞离去,只有一元玉女独自留在刘采依的身边。
东门城楼上,王莽「砰!」
的一声瘫倒在太师椅上,绝望地喃喃自语道:「完啦,我们完啦,全完啦!」
「啪!」
一记耳光打在王莽的脸上,凤妃玉脸扭曲,怒声厉斥道:「谁说完啦?懦夫,咱们手中还有昏君。」
「对,我们还有昏君;我要亲手把他吊起来,看谁敢攻进城门?」
修真者一离开,叛乱之战又回到俗世的轨道,王莽死命地抓住最后一张王牌。
「王爷,您是三军统帅,岂能做这种粗活?就让末将为你分忧解劳,教训这狗皇帝。」
禁军都尉公孙宾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地表达忠心后,朗声道:「王爷、娘娘,你们放心,禁军十万名弟兄誓与王爷、娘娘同进退,誓灭昏君汉皇庭!」
公孙宾的话语用上几分劲气,飘入城下万千名兵将耳中,十万名禁军紧接着齐声大吼:「誓与王爷、娘娘同进退,誓灭昏君汉皇庭!」
第十章 尘埃落定
「好,公孙将军请起!」
王莽与凤妃顿时沉浸在万众簇拥的兴奋中,两人的眼神又逐渐狂热起来。
公孙宾随即伸手接还在昏迷中的汉平帝,可王莽送出一半,又犹豫起来,道:「公孙将军,还是由本王……」
王莽手一收,公孙宾立刻躬身后退,就在这时,城内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
斥候第一时间飞马来到城楼下,道:「报,张正与数十位官员率领千余家兵,正向东门杀来。」
王莽眼珠一瞪,怒不可遏地道:「他娘的,真以为本王虎落平阳了吗?连张正这老乌龟也敢来咬本王一口,吼!」
张正乃是张阳之父,令王莽对张阳的仇恨顿时转移到张正身上,他一把将皇帝扔给公孙宾,然后飞身跃下城楼。
「王爷,多谢了,哈哈……」
公孙宾接过皇帝后,突然脚踏飞剑破空离去。
「叛徒」两个字如闪电般刺入王莽的脑海中,他没有想到最亲近的心腹也会背叛他,在惊怒交加下,他放出飞剑,不顾一切地追向公孙宾。
「公孙宾,你这王八羔子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灭你满门!」
「王爷错了,公孙宾已死多日,在下孙干,代我家主子向王爷问好。」
孙干手一抹,一张精巧的面具滑落而下。
原来,在张阳大闹洛阳的同时,刘采依在叛军的致命要害处偷偷钉上一根铁钉!?静双月早已等在城墙下,第一时间迎上去,她们一个接过皇帝,另一个则一剑如风,杀向王莽。
洛阳城内,片刻间一片大乱。
张正的少数人马杀过来了,叛军正要一鼓作气歼灭对手时,不料禁卫军突然倒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洛阳东门。
大地开始颤抖,几十万名人马咆哮着冲向城门。
刘采依对铁青石微微一点头,名义上的平乱大将军随即一声暴吼:「传令,跪地弃械者——不杀;阵前倒戈者——无罪!」
「不杀、无罪;不杀、无罪——」
几十万名大军在城门前脚步一顿,整齐划一的大吼声瞬间震天动地。
「当啷!」
第一个扔掉武器的士兵出现了,紧接着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士兵如潮水般跪下去。
见大势已去,王莽斗志一沉,立刻被张宁月一剑刺伤,他捂着伤口,下意识冲向凤妃所在的方向。
「狗贼,休走!」
铁家军中,英姿飒爽的铁若男纵马冲出,马儿腾空一跃,弯刀寒光一闪,王莽的人头猛地飞上半空中。
叛乱就此结束,而凤妃则被张宁月当场活捉,像拎小鸡般抓到刘采依面前。
「刘采依,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住嘴,竟敢辱骂三姨娘!」
张宁月气得小嘴一嘟,挥剑就要斩杀凤妃。
「宁月,先别杀她,将她打入天牢,择日公告天下,午门斩首!」
刘采依似乎完全看不起凤妃,一句对话也没有,只是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提马缰,马儿悠然从凤妃身上跨过去。
「刘采依,本宫要杀了你——」
马蹄没有踏中凤妃,凤妃却恨不得把头颅凑到马蹄下,遭到刘采依这等羞辱,她急怒攻心之下,怨毒的诅咒还未出口,一口逆血已经喷在马儿的后腿上。
「三姨娘,她昏死了,真要把她打入天牢吗?」
张宁月用脚踢了踢凤妃的身子,厌恶的双眸中还有一点小心谨慎。
刘采依在马背上微微俯身,凝视凤妃两、三秒,随即神秘而悠闲地道:「她是祸首,自然要打入天牢。宁月,你要让她觉得她与其余叛臣没有分别,而你又要特别监视她。」
张宁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提着凤妃跟上刘采依悠闲自在的马步。
尘埃落定,张正带着文武百官整齐地跪在东门下,痛哭流涕地迎接皇帝回宫,而张阳却不见人影。
起初,众女还以为张阳有危险,刘采依却摇头浅笑,清音则一声欢呼,感应到张阳的位置。
当张正与张守礼兄弟俩在金銮大殿上慷慨激昂地大表忠心时,铁若男带着宁芷韵、清音、宇文烟及借口前来探望苗郁青的宁静双月,推开御花园的秘阵石门。
铁若男的长腿凌空一弹,杀气腾腾地大喊道:「臭小子,给姑奶奶滚出来!」
透着关怀的野性骂声余音绕梁,可张阳却没有应声出现,令铁若男火上眉梢,迅速杀向张阳的房间。
已「死」的唐云原本躲着众人,这一刻急忙出现,急切地道:「若男,四郎受了很重的内伤,正在房里闭关养伤,切勿惊扰到他。」
「三娘,我们娘亲呢?」?静双月如天鹅般的脖子朝左右转动,却只看到皇后缓步而来的丰盈倩影。
一抹红丝迅速爬上唐云的脸颊,她垂首低声道:「大姐与三妹在房内……照顾四郎,要到晚间才会出来。」
张阳身受重伤,自然应该有人照料,宁静双月眉眸一展,晕不怀疑地欢声道:「那我们去找娘亲,也顺便探望四哥哥。」
「唔!」
距离宁静双月不到十丈的房间内,苗郁青把她们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她陡然紧咬朱唇,浑身猛烈收缩。
「呃……」
张阳用尽全力才压下狂乱的呻吟声,而苗郁青这一「缩」,花径的肉环夹得他魂摇魄荡,不知今夕何夕。
张阳脑子一热,竟然在这时刻猛烈地抽插起来,还用上「冰火水龙钻」!
「噢……唔……」
苗郁青先拼命地咬唇,最后乳头一翘,朱唇大大地张开,在这关键时刻,风骚的元铃终于起了一次作用,急忙堵住苗郁青迷离而狂乱的尖叫声。
房外,宁静双月话音未完,铁若男已脸色微变,她对张阳疗伤的方法可是知之甚深,又恨又爱。
「宁月、静月,四郎布下结界疗伤,不好惊动。走,嫂嫂带你们去大婶娘的房间,在军营待了那么久,你们两个大小姐也该好好休息、梳妆打扮一下了。」
张阳击杀巨狼真人的消息已经传扬开,而张宁月想到巨狼真人那等高手在张阳身上留下的伤势,眼底透出几分担心,脚步自动改变方向。
张静月自然不会反对铁若男的提议,而她转身之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光华。?静双月随着铁若男离开,唐云与皇后不约而同松了一口大气,清音与宇文烟则眉开眼笑。
「主人,快开门,人家也要帮你疗伤!」
「老公主人,小心一点,你的结界已经乱了。」
房内,苗郁青又是一声尖叫,子宫花房紧咬着张阳的阳根,同时猛烈摇头哀求。
张阳知道苗郁青还不认识两个绝色女奴,她端庄保守的心灵还不能承受那种淫靡情景,便向前一入,肉棒在花径内柔柔旋转,随即向门外回应道:「小音、小烟,你们替我护法就行了,晚上再让你们进来。」
清音两女欢欢喜喜地站在门口,一阵云雨声突然飘入唐云的耳中,令她愣了一下,这才慌慌张张地逃走。
皇后没有立刻离开,向清音两女询问一会儿外面的情形,这才双眸放光,转身离去,她在步履之间竟不知不觉又回复往昔的皇家气息。
东都洛阳叛乱平定,世外修真之地的吸尘谷里则刮起一股滔天巨浪。
小玲珑刚一现身,守在谷口的几个吸尘谷弟子立刻怒声喝斥,挥剑就刺,可小玲珑一动也不动,火雷真人与几个风雨楼堂主瞬间凭空出现。
血花飞舞,惨叫冲天,整个吸尘谷很快就陷入战火中。
风雨楼与怜花宫加在一起,要对付一个失去宗主的吸尘谷绝对易如反掌,杀伐之音一路势如破竹,直向长老堂逼近。
长老堂内,一干大小妖妇无不面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
云姬身为吸尘谷重要的一员,却站在角落无声无息,当众人杀出去迎敌时,她悄悄溜回后宅深处,走进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急声道:「宗主,小玲珑那贱人勾结风雨楼、怜花宫,带着两宗高手杀进来了,你是否出面阻止两宗行凶?」
灯火一闪,照亮房中的暗处,也照到一个身穿半透明红裙的妖娆妇人。
妙姬竟然没有死,但却脸色苍白,双眸无神,鬓边还留下一缕难以恢复黑亮的白发,她苦笑道:「本座出去又有何用?曹孟摆明就是来抢我道山基业,我虽然侥幸保有一命,但灵力已被小贱人吸去九成,要想恢复,至少得休养好几年!」
「宗主,那可怎么办?」
「云姬,叫上心腹姐妹,咱们从暗道离开,就把这吸尘谷让给小贱人!」
云姬闻言一怔,下意识追问道:「离开这里?宗主,那我们去何处安身?」
「邪门各宗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如今之计,咱们只能冒险秘密投靠一个人,才可能有一线报仇的生机。」
「投靠谁?」
「张四郎!」
妙姬摸了摸鬓边的那一丝白发,咬牙说出一个绝对意外的名字。
「什么?投靠邪器?」
云姬有如被雷电击中般,而刚赶到的几个妙姬心腹弟子也纷纷目瞪口呆,道:「师尊,邪器会收留我们吗?我们可是多次谋害于他。」
「他一定会的!因为他是一个好色的男人,而我们则是一群漂亮的女人。」
当妙姬打开暗道时,吸尘谷内的刀兵之声已经结束。
小玲珑站在高台上,看着跪满道场的吸尘谷弟子,她眼帘一垂,躬身一让,恭敬地道:「有请风雨楼主为本宗主持正义,报我师尊被人暗害之仇。」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并肩上台,带着一脸正义,轻轻一挥手,在强权之下,黑白轻易颠倒。
修真界就此传言——吸尘谷内乱,妙姬被几个意图夺权的长老谋害,而小玲珑九死一生杀出重围,又不辞艰辛地请动风雨楼主,而风雨楼与怜花宫出于义愤,联手出兵讨伐,最后自然是叛逆俯首。小玲珑则摇身一变,成为吸尘谷的大功臣,又因为一干长老或死或伤,又或庸碌无为,在吸尘谷所有弟子的苦苦哀求下,小玲珑勉为其难地坐上宗主之位。
一夜之间,吸尘谷成为风雨楼无名有实的附属品,谷中天材地宝、法器符咒等等无不被搬走大半,其他邪门宗派自是眼红,但却找不到争抢肥肉的借口。
风雨楼主满载而归,但并未对小玲珑完全放心,他眼神还在门人弟子中扫视,火雷真人及时上前,热心地提醒道:「宗主,小玲珑虽然无甚本领,但却很滑头,火雷愿为宗主分忧,监视此女。」
「嗯,火雷,难得你有这分心思,你就留下吧,记得随时报告她的行踪。」
「属下遵命,定不负宗主所托。」
火雷真人神色毫无变化,平静地俯身领命,就此名正言顺地留在吸尘谷。
「咯咯……」
小玲珑以弟子之礼无比恭敬地送走风雨楼主后,她纵身一跃,无比得意地坐在宗主宝座上。
绕了一大圈后,小玲珑终于得到吸尘谷,虽然只是一个烂摊子,但好歹招牌还是邪门六大宗派之一。
火雷真人见四周无人,挺直的身板一弯,担忧地道:「主子,咱们虽然得到吸尘谷,但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壳,每年还要向风雨楼进贡。那下一步要做什么?」
「哼,没有就去偷,偷不了就抢!」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秀发无风自动,迎风飞扬,一代魔头的气势已隐有雏形。朋满天风云吹乱邪门之地后,又急速吹向正道地界,吹到几乎被人遗忘的紫雷山。
这一日,紫雷山顶突然响起一声女子长啸,「轰!」
的一声,井清恬破关而出,傲立在道场高台上。
在代任宗主风雷真人的带领下,只剩下不到百人的紫雷山门人站在道场上,迎接井清恬出关,众人的眼中都透着迷惑与彷徨,其中一个弟子更打了一个不加掩饰的哈欠。
井清恬美眸一冷,突然隔空一抓,将那弟子凌空抓起来,不待那弟子挣扎,一道太虚真火已从天而降,将一个大活人活活烧成焦炭!
变了,井清恬变了,变得十分强,也变得十分——心狠手辣!
井清恬的倩影依然飘逸、依然清丽出尘,但眼底的寒气却令所有人不敢仰视。
「风雷师叔,传令下去,但凡紫雷山门人,十日之内不回归道山者视为叛逆,清恬将亲手诛之!」
「风雷领命!」
恐惧与兴奋同时充斥紫雷山门人的脑海,性情大变的井清恬让他们恐惧,而一个灵力强大的宗主又让他们兴奋,如果能够风光,谁愿意夹着尾巴做人!
时空一转,井清恬进入紫雷真人的书房,她摸着熟悉的一桌一椅,双眸不知不觉泪光浮动,喃喃自语道:「父亲,你在天之灵好好看着吧!女儿定然将张阳抓到你坟前以报仇雪耻!」
「师姐,咱们什么时候下山诛杀狗贼,救回师母?」
天灵剑女走到井清恬面前,地玄黄三剑女则站在门外;离井清恬出关后半个时辰,四灵剑女也突破封关结界。
强者的感应从井清恬的心中一闪而过,她双眸一亮,试探着衣袖轻扫,天灵女的护体结界自动做出反应,她们的灵力竟然相差无几。
「师妹,我是得到父亲的灵力,你们又是为何进步如此神速?」
「师姐,我们也不明白其中缘由,四象法诀只是合击阵法,与修为突进并没有直接关系。」
咖天灵女脸上闪动困惑,门外的地灵女略一犹豫也走进来,语带一丝颤音道:「师姐,也许……与那狗贼有关系!」
昔日羞辱的一幕瞬间在四灵剑女脑海中浮现,在羞愤、仇恨之下,她们不约而同咬紧银牙,修为的急速增长令她们的报仇之心更加急切!
玄灵女与黄灵女几乎同声道:「师姐,咱们立刻下山吧!」
「当然要把张阳千刀万剐,不过……」
井清恬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话锋一转道:「父亲留下的道山绝不能毁在我手中,当务之急是重振紫雷山声威,再利用全宗之力诛杀张阳!」
四灵剑女也知道张阳已今非昔比,即使以她们个人之力也再难轻易诛杀张阳,她们只能无可奈何地咬了咬银牙,询问的目光整齐地看向越来越有宗主风范的井清恬。
井清恬微微向后仰,目光遥望着窗外的天空,无尽复杂的光华一闪而过,然后缓缓说道:「下月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之期,正是我紫雷山重振声威之时。四位师妹,做好准备,咱们去九阳顶!」
东都洛阳。
叛乱已平,但一干女眷却不见踪影,很快就急得张家两府鸡飞狗跳。
秘阵内,众女多次要打开阵门,都被张阳软磨硬泡又弄回床榻上。?芷韵等人又羞又喜,只得任凭张阳胡天胡地,唯有皇后以医治明珠为名,坚持离去,回到她金碧辉煌的皇后寝宫,而张阳也没多作挽留。
邪器的淫威统治着这特别的空间,直到一个意外的客人进入秘阵,才破坏他的荒淫生活。
张阳满脸诧异地迎上前,很好奇地问道:「灵梦仙子,怎么这么有空呀?是要拯救天下吗?」
一元玉女那素雅的衣裙不见波澜,悠然回应道:「天下我是拯救不了,拯救张兄一人倒是容易。」
不待张阳发笑,灵梦突然眼眸一瞪,扬声道:「张阳,你剑伤皇上、勾结妖人,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这……」
张阳还从未想过这一出,禁不住下巴一坠,眼珠急速乱转。
「咯咯……灵梦编你的,皇帝的确很生气,但采依夫人已经出面让他,忘记,此事了。」
张阳立刻松了一口气,并为之开怀大笑,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皇帝的「忘记」绝不会是忽略的意思。
「呵呵……梦仙子也会开玩笑了,看来我厥功至伟呀!」
张阳厚脸皮地大大夸奖自己一番,然后沉声问道:「灵梦,你留下来是了什么?不会还要逼我当天下第一淫贼吧?」
灵梦在草尖上飘逸而动,深邃的美眸多了几分迷人的异彩,道:「张兄多虑了,连采依夫人都劝说不了,灵梦又岂有这本领?小女子留下来只有一个目的。」
青草一沉,灵梦双足沾地,绣花鞋尖又露出一缕俏皮的气息。
张阳双目一亮,不由自主地跟上去,能让灵梦留在尘世的原因,他无比好奇。
「梦仙子,到底是什么目的?不会是作奸犯科、杀人放火吧?」
好奇心总会害死猫,张阳一边追逐灵梦忽快忽慢的倩影,一边嘻笑着使出激将法。
「咯咯……与张兄猜测得差不多,灵梦真要做一件大事。」
一元玉女那烟波飘渺的高挑倩影停下来,清丽出尘的美眸凝视着张阳,缓缓道出她的大秘密!
「灵梦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疯狂的——爱上张兄!」
「啊!」
邪器两耳顿时「嗡!」
的一声,下巴掉地也不知晓,心想:灵梦要爱上自己?不!不对!是要想尽办法「爱」上自己!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张阳心头,他凝神一看,嬉戏之语冲到嘴边,突然又变成一声惊叫。
「啊,我怎么出来了?灵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原来,一元玉女在不知不觉间已把张阳诳出秘阵。
一元玉女神秘一笑,有如妖女上身般妩媚戏语道:「张兄,我要带你私奔,去九阳顶参加天下修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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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只手遮月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凤妃
得知福言裳被关在天牢,张阳决定去劫狱,没想到在要离开时遇到皇帝,还被扣上反叛的帽子,张阳要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在去九阳顶之前,刘采依带着张阳到药神山,欲请百草夫人帮张阳换一张新面孔,半路上,却遇到井清恬带着四灵剑女欲要刺杀张阳……
人物介绍:
凤妃:天生淫荡,被色欲蔷薇附体。
六道圣君:邪门第一人,暗地里掌控着邪门各大势力的变化。
井清恬:紫灵剑女,非常憎恨张阳。
黄灵女:紫雷山四灵剑女之一,井清恬的小师妹。
百草夫人:药神山实际的掌权人。
海萍:药神山的小玉女,天真单纯,不谙世事。
宁芷纤: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药神山最杰出的弟子,张阳的心爱美人之一,毒医之术为天下一绝。
第一章 邪器之心
私奔?与一元玉女一起私奔!张阳的下巴往下掉,心跳声充斥着东都洛阳。
「咯咯……」
灵梦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轻盈飘舞,时而好似天女下凡,时而好似魔女附体,幻梦如烟,调笑道:「张兄,灵梦就是与你开一个小玩笑,你不用吓成这样吧!嘻嘻……」
「梦仙子,要不……你就诱拐我吧!呵呵……」
张阳心儿一荡,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这个坠入红尘的九天玄女。
「你要是追得上,我兴许就会抛开一切与你私奔。」
灵梦的衣袖轻轻一荡,飘逸烟波卷地而起,托着她曼妙的身姿飘向前方。
「此话当真?」
张阳惊喜的话音未落,双脚已踏上飞剑。
「咯咯……张兄,你追上灵梦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一元玉女回阵一笑,瞬间百媚横生,仿佛一汪碧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田。
「飕!」
的一声,上古飞剑掀动苍穹浮云,面对坠入红尘的仙女、打情骂俏的灵梦,邪器少年怎能不双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间,两道幻影不顾惊世骇俗,在洛阳城内划空而过。
张阳望着前方「异变」的灵梦,逐渐为之沉醉,不过一缕疑惑却一直不愿离开他的心窝。
空间一闪,一片「树林」突然向张阳与灵梦扑面而来。
张阳正在全速飞行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很不协调,心想:洛阳城怎么会有树林,而且全是光秃秃的树干?
下一刹那,张阳往下望的眼神一惊,随即他仿佛中了定身咒般,整个人以凌空前冲的姿势,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没有头的死人!每一根木杆上都悬挂着一个死人,而在这一大片木杆之间,无数人头滚满地面。
惨,好惨!
阴风盘旋,血腥不散!
如此一幕,连喜好啄食尸体的群鸦也不敢飞到这「尸林」中。
这是什么地方?张阳挺直身躯,举目四望,发现脚下依然是东都洛阳。
一元玉女又恢复第一玉女的飘逸气息,她缓缓回到张阳身边,悲悯地感叹道:「下面的废墟原本是莽王府,悬挂的尸体是被处死的叛臣!」
「这么多人?」
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不忍再看。
「这只是洛阳一城,追剿叛党的风波很快就会席卷全国,到时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悯人的唏嘘声中,灵梦再次飘向前方。
张阳追上灵梦,眼底已无丝毫心动的异彩,沉重地问道:「灵梦,你故意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片尸林?」
「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张兄,还用灵梦多说吗?」
「不用,我明白!」
两道人影缓缓飘移,张阳突然陷入沉思中,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处也是波澜卷动,心灵受到强烈冲击者,又岂只有张阳一人!
张阳与灵梦突然静默无语,就恍如两个人偶般飘回皇宫,落在御花园中。
「小羊儿,心情好不好呀?」
微风一荡,一道慵懒柔媚、绝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现。
「娘亲,为什么要处死那么多人?叛乱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张阳双足沾地,一股闷气控制不住地从脚底钻入他的心窝。
刘采依缓步走上前,那丰腴圆润、晶莹如玉的脸颊微微一笑,百花顿失颜色,她道:「小羊儿,我只负责平乱,朝政可与我大不相干,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
刘采依走到气呼呼的张阳面前,突然神色一正,可青春永驻的玉脸表情一丝未变,但女人味却消失无踪,凝声道。「四郎,不要再为小事纠结。娘亲想知道,你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张阳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气,停顿了一下。
一元玉女还停在半空中,她与刘采依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两个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紧张起来。
刹那间,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意念。一念可以入魔,一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当一个——< !
「娘亲,我不想当什么大英雄、救世主,不过……」
张阳下意识抬头望天,随即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我要尽我之力捕捉妖灵,成为你说的那个——邪器完全体!」
张阳更喜欢「做人」的感觉,但要想道遥人间,就必须有一个美丽的天地,可一个色欲蔷薇就弄得洛阳尸横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万欲牡丹重生,岂不是要毁天灭地!那时他又能到哪里去道遥呢?
「四郎,这就是邪器之心,你能想明白,娘亲很开心。」
刘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汹涌般散发出来,不待张阳收回痴迷的目光,她话锋一转,适才的庄重又被戏谑取代,悠闲地道:「还有一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关在天牢,后天就要被斩头了!」
「什么?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张阳怒了,杀气倏地冲上头顶,因他清楚记得,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仅写下人生第一道奏折,还在很多人耳边叮嘱过。
「小羊儿,你是要去找皇上评理,还是去劫狱呀?」
「劫狱!」
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最直接也最叛逆的办法。
「行,娘亲精神上支持你。呵呵……」
刘采依眉开眼笑,毫无母亲与护国公主的双重觉悟,随即神秘地道:「不过现在可不行去,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亲会调走守卫天牢的护国长老!」
「娘亲,福言裳入狱,不会是你干的吧?」
刘采依这么好心,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后,张阳终于变聪明了!
「儿啊,你若不去救人,她真会被砍头,到时你可别怪娘亲没提醒你喔!」
刘采依夫人神情无辜地眨动着眼眸,那成熟与青春交织的目光无比醉人,每眨动一次,张阳的抵抗力就会减弱一分。
两秒对视后,邪器完全败下阵。「好吧!我就听你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张阳从刘采依的身边走过,带着一丝怨气打开阵门,丝毫没有招呼刘采依进去休息的意思。
阵门关闭,一元玉女才飘然落地,她俯身朝刘采依一礼,道:「夫人好手段,灵梦佩服。」
「呵呵……我的儿子,我当然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刘采依笑着走出御花园,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后,两女虽然一个算计无双、一个飘逸出尘,但两种气息却浑然相融、默契无比。
在天牢里。
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福言裳与凤妃竟然成为门对门的邻居。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抢地,唯有天才商贾少女一言不发,痴痴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无丝毫灵光。
「砰!」
的一声,一只破碗在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上砸成碎片,随即就听凤妃破口大骂道:「贱人,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若不是你勾结张小儿,本宫怎么会失败?旺!」
商贾少女依然毫无反应,两个狱卒则闻声而至,厉声斥骂道:「吵什么吵?再敢吵闹就堵上你的嘴,别以为你还是娘娘。」
「大胆!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偏执、狂乱的目光完全破坏凤妃原本的艳丽,现在披头散发的她与疯子没有多大区别。
两个狱卒见惯这等场面,嘲笑几句后,转身就走。
「回来,你们回来呀!嗯……啊……」
凤妃突然不大吵大闹,丰乳肥臀在牢门前如蛇般扭动,随即衣领一拉,半边乳房顿然暴露在空气中。
同一刹那,凤妃的脑海中回荡着大仙的声音:「凤妃,坚持住,只要月圆之夜一到,本大仙就会力挽狂澜、逆转干坤。凤妃,你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两个狱卒回身一看,眼珠子瞬间胀大几倍,只见凤妃的乳晕已从木栅的缝隙中挤出来,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饥似渴地呼唤他们。
左边狱卒吞咽着口水,对同伴道:「这女人疯了,要不要咱们也尝尝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边狱卒的下体也胀得像要爆炸,但他还算有点聪明地摇头道:「兄弟,你以为这里是一般牢房呀?这里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当了鬼,我们也不能碰,只要走漏一丝风声,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两个狱卒同时叹息一声,又狠狠盯了凤妃的乳头一眼,随即加快脚步,商量着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凤妃揉捏乳房的手掌一顿、身子一震,突然黑雾从她的眉心中飞出来,好似两道利箭般射入狱卒的后背。
「当啷!」
就见狱卒的单刀摔落在地,两个壮男竟有如梦游般转身,随即一步一步地走入凤妃的牢房内。
「来呀、来呀,快来干我呀……」
此时凤妃也有如人偶般,双目不见人类的灵光,只有两团黑雾在萦绕,很快三个人偶就抱成一团倒在地上,原始的兽性在牢房内奔腾呼啸。
一刻钟过后,两个狱卒同时一声惨叫,转眼就化成两具干尸。
凤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浓烈,她赤裸着身子飘飞而起,喃喃自语道:「快成功了,再过几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刘采依,本座要将你碎尸万段,要你被千人骑!万人跨!」
「呀!」
当凤妃完全被色欲蔷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着头,惨叫起来,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门上,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灵慧的光芒。
「咦?你这丫头还想反抗!」
妖灵现身的「凤妃」既惊讶又一脸兴奋,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变成泥塑木雕状,然后一挥衣袖,地上两具干尸无风自燃,片刻就化为灰烬。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优秀呀!太好啦!有了你这宿体,本座的修为一定能超过当年,我色欲蔷薇很快就能成为万欲宫之主!」
色欲蔷薇两手一划,一面镜子凭空出现,她看着镜中的凤妃,得意地荡笑道:「凤妃,继续努力,把这牢中男人的精气统统吸光吧!」
话音未落,妖灵眼睛一闭,再次消失不见;下一刹那,「砰!」
的一声,凤妃好似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没有醒过来。
同一时刻,在御花园的秘阵中。
张阳敲着苗郁青房间的房门,「吱呀!」
一声,房门这一次轻易地被打开,不过宁静双月的存在却令张阳一腔热火只能在心头打转。
「婶娘,皇帝老儿发疯似的在抓王莽的余党,我们要尽快送二婶娘离开。」
张阳见苗郁青还在犹豫,再下猛药,道:「皇后现在的态度很难捉摸,我请她放过福家,可她却抄了福家满门,我怕她会对二婶娘也下毒手。」
「这……」
苗郁青紧绷着脸,心则在发热,虽然她知道张阳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张阳非要她陪着出城,目的绝不会那么简单。
「四郎,让元铃陪你同行吧!」
「婶娘,现在是特殊时期,守门将领只认得你,侯府内眷的马车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张阳双目大张,无比急切地望着苗郁青。
张宁月有点困惑地道:「娘亲,二姨娘人不错,你为什么不愿帮她呢?」
张静月觉得苗郁青有点不近人情,见张阳十分着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声道:「娘亲,你是不是担心叛军余孽?我与妹妹可以暗中随行保护你们。」
「不行!」
张阳与苗郁青急速异口同声地说道,宁静双月不由得朱唇微张,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瞬间,苗郁青的玉脸红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张阳的脸皮则厚多了,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解释道:「我还有重要事情要拜托两位妹妹帮忙,你们没有空闲出城。」
「四哥哥,有什么大事?你说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几次,娘亲又只许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会有危险,想。
请你们去天牢暗中保护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们有娘亲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么说?」
张宁月追问道。
在得到张阳肯定的回应后,知道更多妖灵内情的两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随即重重点头道:「好吧,我们这就去天牢保护福言裳,还可以监视凤妃。」
张宁月恍如疾风,闪身就走,而张静月在离去之际,不忘嘱咐道:「四哥哥,城内、城外都还有叛军余孽,一定要小心。」
「两位妹妹放心,我一定会毫发无损的把婶娘送回来,辛苦你们了!」
张阳挥手送走两个碍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抬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说得也对,必须趁早送走二妹,再说马车里还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恶。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变化,张家的马车终于顺利动了。
有了张家标帜,空马车进来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别难,远远没有张阳形容的那么麻烦。
来到皇宫大门,充当车夫的西门雄一言不发,低垂着头颅,坐在车辕上的清音则高高举起护国公主的令牌。
守门兵将整齐地矮了一截,为首将军小心地问道:「姑娘,请问车里何人?能否掀帘让末将看一看?」
「将军,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风寒所以不便下车,还请将军原谅。」
车门打开一丝缝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张脸颊。
那守门将军一听侯爷夫人得了风寒,哪还敢耽搁?便急急忙忙地让开。
车轮欢快地转动着,转眼就进入洛阳大街,西门雄高悬的心脏立刻放下一半。
在车厢内,两个中年美妇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唐云感激地道:「大姐,谢谢你!」
「二妹,你我相处也有十几年了,不用这么客气。」
助人总是快乐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挚的谢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说得对,没有我在,二妹还真不容易脱困。咦,什么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颤了颤,在第一下颤抖后,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刹那,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层薄雾,两个美妇人的心房都开始飘忽起来。
「嘿嘿……」
张阳的脸上一片平静,心中却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心想:身处在这狭窄的封闭空间,大婶娘若还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么二婶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云的反应出乎张阳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设计中,返程之时,才是他打开苗郁青心扉的好时光。如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车厢内,女人的幽香逐渐浓郁起来。
唐云还好一点,只是呼吸不稳、眼波潋艳;苗郁青则因为「中毒」太深,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已热得玉脸通红、双腿紧夹,身子更是软如春泥,难受无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车厢上,借着背部撞击的力量,缓解心房的燥热与私处搔痒:唔……天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边,不能让她发现!
在恍惚间,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胀大的阴唇刹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尽全力坐直身子。
「婶娘,你的脸好红,不会真的得了风寒吧?」
张阳无辜地张大双目,不待苗郁青摇头或点头,他已伸出大手,道:「婶娘,孩儿的法力可以为你打通经脉、祛除风寒,快坐过来。」
「四郎,不……不用,我没……啊!」
苗郁青想挣扎,但当张阳的大手紧握她手腕的刹那,一股莫名的热流陡然在她胸前扩散开,不仅胀大她的乳房,还胀开双腿尽头的神秘幽谷。
一声低吟后,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软,而张阳再这么轻轻一拽,她整个人几乎是倒过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张阳的小腹上。
「啊!」
唐云不由得惊呼出声,在她看来,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怀送抱。
虽然唐云早已隐约猜到张阳与苗郁青的私情,但当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时,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与四郎……好上了!他们……
他们不会在这里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热。不要动,侄儿帮你治疗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婶娘……没事。」
苗郁青丰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仿佛下面被针刺到般,虽然有隔着几层衣衫,但那根「针」的硬度、长度、热度,却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拥而坐、贴体厮磨,在如此接触下,苗郁青全身每一个窍穴都被张阳的「味道」笼罩住,她的眼眸瞬间只剩下一分清明。
「婶娘,现在好点了吗?」
张阳的大手压在苗郁青的双乳之间,一边旋转,一边欲盖弥彰地对唐云道:「这样治病效果更好。二婶娘,你说对吧?」
「嗯,对、对!」
唐云的下巴几乎埋入乳沟里,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缕微妙的「味道」却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我怎么能坏他计划呢?若是离开车厢被人发现,不仅自己会被斩头,还会连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钟过后,唐云的眼帘微微一抬,她顿时感觉到全身如火烧般的热,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进去了!大姐怎么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么久,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对了,不能让大姐难堪,赶快……睡觉!
在恍惚间,唐云用力闭上双眸,却不知道她那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一切。
第二章 车中蜜戏
「啊……四郎,别……别捏!」
苗郁青隔着衣衫抓着张阳作恶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婶娘好了,婶娘的病已经好了,不……不治了!」
「婶娘,侄儿还要检查一下。」
张阳悄然改变坐姿,肉棒猛然一缩,然后用力向上一弹。
「呀!」
张阳那火热的圆头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门,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化为轻烟,情欲之火倏地充斥着美妙的流动空间。
时光过去,永不回头,但人间美景却四季循环。
苗郁青心窝一荡,在迷离之间,她仿佛又看到酒桌、看到当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觉。
苗郁青的乳头一颤,张阳立刻轻轻一搓;与此同时,马车配合着从一座小坑中驰过。
「啊……喔……」
心灵的异变、情欲的汹涌,在内外夹击之下,苗郁青双眸一乱,再也看不见唐云、再也记不起红尘俗世。
「婶娘,侄儿病了,病得好严重,要你救命!」
张阳抓着苗郁青那柔腻的玉手,放在他已经释放而出的肉棒上。
苗郁青玉手一颤,只是挣扎一下,随即自动握住张阳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这么难受,就……从了他吧!从了这一次!
啊……好痒呀!下面好痒,好想让它……欲望烈火已经占领苗郁青的心灵,当她回身吻向张阳的嘴时,她还以为两人躺在床榻上。
「滋……」
张阳的指尖一划,然后腰身一挺,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
相隔几日后,张阳终于又占有苗郁青贞洁的身心。
「啊!」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虽然她闭着眼睛,但肉棒插入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涌入她的耳中。
大姐与四郎……在干什么呀?不会是……唔!不会的!大姐那么端庄保守,她怎么会在车里,还当着我的面,就……苟……交欢呢!唐云心房一缩,「苟合」两字微妙变成「交欢」,闭着的眼帘与好奇之心开始猛烈交战。
在一刻钟过后,苗郁青不顾一切地仰天一声尖叫,终于把唐云的眼帘「吓」开了!
唐云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从苗郁青的私处涌现,并顺着张阳的肉棒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与四郎连衣服都……都没穿,唔……
羞死人啦!他们……也太冲动了!万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么办?城门、城门怎么还没到?不会太久的,再忍一忍!
车辕上,清音虽然听不到马车内丝毫的声响,但玄妙的感应则钻入她的心窝,随即她目光一闪,凝重地道:「西门统领,绕左边那条道路,前面有杀气。」
西门雄一扯缰绳,马车再次奔向一条岔道,而且是一条经历过正邪修真者厮杀的破烂道路。
「咚、咚……」
马车陡然猛烈摇晃起来,马车内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张阳用力向上一顶,「砰一L 一的一声,她竟然扑到对面,半边身子压在唐云的身上。
「噗!」
张阳毫不迟疑地追上去,肉棒划过三尺距离,准确地再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上百下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好似狂风暴雨般,唐云先是大吃一惊,然后下意识扶住苗郁青的身子。
马车猛烈地颠簸着、张阳猛烈地抽动着,苗郁青则有如海上孤舟般,一对丰乳抛得无比厉害,在唐云的脸上猛烈晃动着。
「啊……啊……啊……呀……」
苗郁青向前一压,胀大到极限的乳头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张的嘴内。
「唔……」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乳尖,整个身子完全被羞红淹没,眼看苗郁青又要扑上来,她急忙一扭头,躲开苗郁青乳晕的袭击。
「呼……」
刹那之间,唐云的呼吸扫过苗郁青的乳尖。
在这狭窄的空间内,一个成熟美妇趴伏在车厢中间,后面有侄儿的冲刺,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下面则被肉棒充塞,上面的乳头则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
仅一秒钟,只是那一秒钟,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击中她的道德之心;下一刹那,背德的快感又疯狂地冲入她的子宫花房,紧紧地夹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高潮的极致让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四郎、四郎,太……太重了!啊!轻一点,播娘受不了……」
「婶娘,你不要了吗?」
张阳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躯,肉棒从苗郁青的蜜穴内抽出来,棒身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轻轻地来回拍打。
「要……我要!嫌娘……要……」
「好婶娘,你要什么?」
借着一次马车的颠簸,张阳身子微微一侧,沾满苗郁青蜜汁的肉棒就此映入唐云的眼帘。
唐云一直扶着苗郁青的身子,而张阳这么一侧,她吓得浑身一缩、双手一软,苗郁青就这样趴在她的腿上。
「四郎,给婶娘,快给婶娘……」
搔痒抹杀苗郁青最后一丝理智,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床」上、人生第一次变成淫娃荡妇,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张阳的肉棒,向她那颤抖的蜜穴狠狠塞进去。
「滋……」
张阳的肉棒缓缓分开那嫣红的阴唇,一寸一寸地插进去。
苗郁青的私处每一丝胀大,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
「呀!」
唐云用力捂住朱唇,但却忘记闭上眼睛,在心中大叫道:四郎插进去了!就在我的眼皮下插入大姐湿滑的私处!啊……大姐流出来的……水滴到腿上了!
虽然唐云还衣裙完整,但却清晰地感觉到张阳的力量,而当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顿时芳心一震,又是一声羞人的惊叫,心想。天啊,四郎好大的力气,大姐受得了吗?不会……被四郎……插……插坏吧?唔……我在想什么呀!不要想、不要想……
「啪……啪……」
张阳已半跪在车中,大手揉捏着苗郁青那肥美乳房的同时,手背则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
「啊……啊……四郎,婶娘……停、停一下,呀……」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还未落地,又一波高潮侵袭她的人妻禁地。
「噗!」
的一声,苗郁青的下体主动撞向张阳的肉棒,双手则死命搂紧唐云的身子,使两女的乳球重重地叠在一起,仿佛两团交战的云团。
唐云下意识反搂住苗郁青的身子,她想挣扎逃避,但所有的动作更像是在与苗郁青互相摩抆乳房。
「呼……」
张阳眼底烈焰升腾,半边身子压在苗郁青那肥美的屁股上,也间接把唐云压在身下。
一时间,张阳三人纠缠成一团,就在马车的角落里,欲火肆无忌惮地咆哮着。
唐云的呼吸已乱成一片,但她还是咬紧银牙,及时用力推开张阳伸向她乳房的大手。
「四郎,我与大姐不同,你不要太过分,不然……我要叫了!」
张阳只得收回手掌,一边抽动,一边解释道:「二婶娘,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了,可能是内伤未愈,有点走火入魔。」
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唐云却相信,她一边侧过头,一边颤声道:「既然这样,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到我……就是了……」
唐云用力收缩着胸部,但她又能逃到哪里?苗郁青一直挤压着她,四团肥美的乳球一直紧贴在一起。
张阳再次伸手一抓,虽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但手背却摩抆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乳球,虽然还隔着衣衫,但男人的热力却直透进美妇的双乳。
「呃……」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击着车厢,她银牙颤抖的刹那,乳头已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唐云那美妙的凸点顶在张阳的手背上,可张阳却没有趁机下手,令唐云冲到嘴边的惊叫声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华在她眼中闪过,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在咫尺、正在苗郁青私处进出的羞人之物。
异香伴随着羞涩钻入唐云的心海,也许是习惯成为自然、也许是对张阳的体谅,她不再那么害怕,还下意识看了那东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变大了!
马车还在城中四处闲逛,城门仿佛变成遥不可及的目标。车内的肉体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没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终于私处已流不出春水,干涸花径火辣辣的疼起来。
「婶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来了!快来了!」
张阳一边说,一边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动着,在这种时刻,不论他多爱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苗郁青已经没有呻吟的力量,甚至连哀求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任凭张阳凶猛的冲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脱口而出道:「四郎,不要再插啦!你会伤到大姐的。」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唐云一咬银牙,玉脸赤若滴血,道:「二婶娘……可以用手……帮你,你快……拔出来吧!」
「啵!」
的一声,张阳将肉棒从苗郁青的私处拔出来,他吐着粗气道:「二婶娘,我好难受!」
张阳的肉棒一拔出来,苗郁青立刻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她双手一撑,却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
唐云也没有力气帮苗郁青起身,而张阳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犹豫后,唐云将手从苗郁青的眼前伸过,紧张无比地握住张阳的肉棒。
「呃!」
瞬间,心理的快感刺激着张阳全身每一个窍穴:二婶娘开始套动了!就在大婶娘的鼻尖前,二婶娘开始套动肉棒了!而西门雄就在车外!
好爽,好想射精,要坚持住!心神在张阳的体内激荡,他脊背发麻的一刻,看了苗郁青的脸色一眼。
还差一点!要让婶娘完全放开心怀,还差那么一点!意念一动,鸳鸯戏水诀压下精液,张阳的五官随即扭曲起来,看上去无比痛苦。
「二婶娘,请你……再用点力,我出不来,好难受!」
「啊,好、好!」
慌乱与羞窘充斥着唐云的双眸,她两手齐上,笨拙地握住张阳的肉棒,认认真真地套动起来。
肉棒的圆头一次又一次地从唐云的手中冒出来,淫靡的气息一浪浪涌向她的玉脸,而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张开美眸看着肉棒,双手上下套动不休。
唔……四郎的那东西跳动得好厉害!啊……好热呀!怎么会这么热?呀,又开始变冷了!想到这里,唐云双腿一颤,私处不由自主地再次夹紧,夹得特别紧。
张阳一边扭曲着五官,一边配合着唐云的动作,缓缓抽动着肉棒。
在不知不觉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还有张阳的肉棒,都在同一频率下运动起来。
张阳目光一闪,从苗郁青的乳头移到唐云的脸颊上。
看着素日冷漠而艳丽的唐云朱唇微开,娇喘吁吁,还有那一抹流转的嫣红,征服的快感立刻击中张阳的心。
啊,糟啦!越来越……想射啦!张阳咬牙苦撑着,即使是鸳鸯戏水诀也抵挡不住欲望的咆哮。
幸好唐云抢先发出投降的声音。
「四郎,你……能快一点吗?」
婶娘……手没力了!「「婶娘,那怎么办?我不射出来,会加重内伤的!」
张阳趁机向后一退,把即将要崩溃的肉棒从唐云的手中抽出来,终于险之又险地稳住精关。
犹豫、为难、挣扎的光华在唐云的眼中闪烁,张阳随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间最淫荡的要求。
「二婶娘,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不!不行!绝对不行!」
唐云慌乱拒绝的同时,只觉得耻骨一酥,一股羞耻的春水汹涌而出,就此浸透她胯间的亵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与他……交欢!那怎么行!雄哥就在马车上,绝对不行!
「啊,好难受呀!」
张阳开始扭动着身躯,下体更是胀成深红色,仿佛即将要爆炸一样。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
唐云双手死死攥住裙角,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时间依然过不了心中那一关。
就在唐云极其为难的刹那,苗郁青软绵绵的玉手用尽全力地抬起来,充满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帮你……」
春风一荡,张阳再次与两个熟妇挤成一团,张阳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沟中,而唐云则用力推挤着苗郁青的双乳,令乳沟夹得特别紧。
「噗!」
的一声,肉棒的圆头插过苗郁青的「乳穴」。
苗郁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哀羞地闭上双眸,檀口一开,她柔软的舌尖迎上去。
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双目的注视下,舔到张阳的龟冠。
「咚!」
瞬间,三个心灵都仿佛遭到雷击般。
唐云想闭上眼睛,双眸却张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热流在她阴唇上陡然爆炸开,胀得她无比难受。
「嗯……」
下一刹那,一股舒爽钻入唐云的心海,在几秒的迷离后,她回神一看,张阳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头。
「四郎,不要这样,松……松开……」
张阳没有出声,更没有理会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娇嗔,他两指一并,巧妙地搓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乳头一酥,呻吟再次涌出唇角。
春风在车内兴起,似乎要将马车撞散。
在这美妙的车厢内,张阳的手指搓着唐云的乳头,唐云的双手则推挤着苗郁青的乳球,而苗郁青那绵软的双手则揉捏着张阳的精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后,一男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大叫,三具身子陡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
张阳的闷哼声从灵魂充斥到躯体,肉棒疯狂一跳,竟然从苗郁青的乳沟中强行弹跳而出。
「噗噗噗……」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白色的岩浆呼啸飞舞,射在苗郁青的腿上、小腹上、双乳上、香肩上还有脸颊上,甚至射进苗郁青那还来不及闭上的檀口内。
刹那间,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满张阳的精液,紧接着张阳的龟冠一抖,又一波阳精不可思议地射出来。
「啊,还有!」
唐云正在暗自庆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后,不料张阳突然压过来,那正在射精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飞速地放大。
插进去了!张阳的肉棒竟然插进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
唐云顿时一阵晕眩,嘴里「咿唔」几声,然后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声连续响起。
「噢……」
在极致满足的欢呼声中,张阳躺在马车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则强撑着坐起来,含羞带怯而宠溺无奈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担心地道:「二妹别生气,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滩软泥般靠坐在角落,她两眼低垂、玉脸通红,双手时而紧握,时而发抖。
「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清音隔着车门,小声禀报道:「主人,咱们已经出城了。是继续送二奶奶一程,还是在这里换马车?」
张阳还没来得及开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声道:「换车,就在这里换车,不用送了。」
唐云一边说,一边扑向车门,但在跃起来的刹那,她只觉得私处一片凉意,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张阳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顿时身子一僵,双手护在胸前,隐含怒气地道:「四郎,你……还要做什么?」
「二婶娘,你的嘴角……」
张阳这么一说,唐云的脸立刻再次红若滴血,一滴精液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两里地。」
马车迅速向前奔驰,苗郁青则柔声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还是生气,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见苗郁青作势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顾不上抆嘴,连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这也算……报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闻言瞬间心花怒放。
大婶娘已彻底放开心扉,还在极力帮他说好话,二婶娘的反应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心火一撩,张阳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报恩。你若再逼我,二婶娘就死给你看!」
自尽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绝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断张阳的话语。
苗郁青身子一侧,柔媚娇嗔道:「四郎,背过身,我要为二妹整理一下,还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声惊叫从唐云的嘴里迸出来,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一直在与赤身裸体的张阳正面对话。
暖昧的风儿再次在车厢内回荡,不过激情的火焰并未点燃。
很快,马车就到达目的地。
唐云如逃难般换乘马车,又催着西门雄快速绝尘而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清音终于忍不住扑入张阳的怀抱,腻语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车厢里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无心之言弄得浑身有如火烧,她率先逃进车厢。
张阳邪魅一笑,一声令下,清音当起车夫,而他则冲向苗郁青!
第三章 邪器叛乱
「杀,一定要杀了张小儿,给巨狼师兄报仇!」
「杀,杀了张小儿!」
天狼山,群情汹涌,杀气滔天。
巨狼真人的尸体给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记,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阶弟子,无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还有一点清醒,挡住怒发冲冠的天狼尊者。
「师尊,切勿冲动!以张小儿的能耐,断不能害了巨狼师弟!我们若再杀去俗世,必会成为正邪两道群起攻之的目标。」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迎风乱舞,凝声道:「火狼,你且说说,到底有何疑点?」
「回师尊,徒儿仔细问过送师弟回来的火雷,据他所言,应是有人与张小儿联手。」
「是谁敢与老夫作对?说,是谁?」
天狼尊者足下暗劲一涌,几个太虚境界的徒弟顿时向后退出好几步。
「火雷并没有看到敌人,不过徒儿已在巨狼师弟身上找到一点线索。」
火狼真人犹豫一会儿,但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还是禀报道:「师弟身上的伤势没有什么特别,但在他衣袖上有一点红色酒渍。」
「红色酒渍?」
天狼尊者双目精光电射,略一沉吟,随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儿,你竟敢杀我爱徒,老夫要让你宗毁门灭!傲—」
见一波刚平,另一波又汹涌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师尊,此事还需详细调查,弟子愿意……」
「火狼,不用调查了!」
天狼尊者一挥手,强横地打断火狼张人的话语,他随即双目一缩,凶光慑人,道:「不管此事与血月洞天有无关联,我若不教训血月老儿,必遭天下人耻笑!更何况,血月洞天处处与我天狼山作对,此战早晚都要来临!」
火狼真人暗自一声叹息,了解天狼尊者个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强行转换思绪,开始制定起战略大计。
吸尘谷,新任宗主的书房内。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怜花公子屡次冒犯于你,又与曹孟勾结,欺压在我们头上,主人为何不嫁祸怜花宫,而要选择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珑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几分骚浪,却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么短浅。区区怜花宫,本宗主还不放在眼底!」
话语微顿,小玲珑话锋一转,问道:「你说,如果天狼山与血月洞天两败俱伤,受益者会是谁?」
「是风雨楼与怜花宫,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着本宗主,就要学聪明一点。」
也不见小玲珑娇小的身子有什么动作,威势却突然充斥着书房,压得火雷真人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风雨楼与怜花宫看似会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计,他们就会变成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出气的对象。咯咯……到时,就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时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小玲珑的敌人。
小玲珑挥了挥手,火雷真人便乖觉地退出书房,随即她望着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闪烁,她喃喃自语道:「四少爷,你会去九阳顶吗?希望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东都洛阳城内。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亲这次真是好,果真把护国长老调走了!」
邪器少有地夸奖刘采依一番,然后飞身一晃,从一排俗世兵将的眼前飞进天牢。
「福姑娘,我来救你了!啊,福姑娘!」
张阳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脸上的微笑却变成担忧,只见昔日的天才商贾少女静静坐在地上,双目虽然张开,但张阳却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张四郎,本宫要杀了你!」
「砰!」
的一声,凤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栅栏上,天牢的阴森没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妖娆大增。
张阳对于身后的动静毫无理会的心思,头也不回地骂道:「贱人,滚一边去。」
说着,张阳衣袖一扫,随即凤妃好似人球般从牢门飞到墙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断骨折,凤妃却撞得眉眸绽放、乳浪抛荡,道:「张公子,你好威武呀!嗯……来呀,来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凤妃双手揉捏着乳房,双腿紧夹厮磨,整个身子如蛇般扭动,妖艳淫邪的气息直向邪器少年扑去。
张阳心窝一跳,猛然想起当日偷窥到的一幕,顿时淫虐而黑暗的欲火冲向头顶,七分诱惑的凤妃一下子变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个天生贱货!」
邪器的下身已是欲火咆哮,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依从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震开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怜少女,随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狱卒怎么可能挡得住张阳?不料在大牢门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进来,与劫狱的张阳迎面碰个正着。
「啊!」
张阳的脸色急速发白,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帝会跑到天牢。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对策,陪行在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与大臣已经纷纷怒斥出声。
「大胆张阳,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张阳,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劫狱?」
「不好啦,张阳劫狱啦!」
「来人呀,有刺客!保护圣上……」
十秒钟的时间,张阳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群大忠臣已经给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许是皇帝顾忌到护国公主、也许是张家的地位特别,皇帝竟挥手制止兵将们的行动,道:「四郎,告诉朕,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
张阳的心中有许多顾忌,一边继续紧抱着福言裳,一边急速转动眼珠,回道:「皇上,我……这是在审问福言裳,让她招出王莽同党。」
汉平帝虚伪地堆出一丝微笑,正要顺势说话时,凤妃的声音突然蹦出来:「皇上,臣妾在这里!皇上,张阳大逆不道,他……他强暴臣妾!」
「喀!」
的一声,关着凤妃大牢的牢门也打开了!片刻前妖娆而骚浪的女人,此时竟然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半隐半现的乳房上赫然布满青紫瘀痕。
张阳竟然强暴凤妃,强暴了后宫娘娘!
绿帽之耻,就连市井男人也会为之拼命,更别说是一国之主了!
「拿下张阳!若敢反抗,格杀无论!」
汉平帝咬牙切齿地说道,龙颜震怒了!
后宫,皇后寝殿。
皇后脸色一变,急声追问道:「什么?皇上去天牢,是去见凤妃这贱人吗?」
「回娘娘,奴婢亲耳听到,皇上说要亲自审问凤妃。」
报信的宫女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测,语气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皇帝当时就急了!肯定是凤妃那贱人想出什么借口,想迷惑皇上。」
皇后那威仪的眼神瞬间大变,心中有鬼的人总会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凤妃曾经骗得四郎的信任,这贱人不会得知本宫与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来人,备辇!快,本宫要去天牢!快呀,你们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宫奴的同时,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毒药,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担忧,凤妃绝不可能翻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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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采依意外地出现,玉手轻轻一挥,一干宫女太监纷纷退到宫门外。
「公主,本宫不甚明白,你能说明白一些吗?」
一见到刘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别复杂。无论权势、威望还是智慧、容貌甚至是伦理关系,她在刘采依面前都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刘采依悠然微笑,并没有戳破皇后与张阳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会儿有一场好戏需要你帮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时慌乱。」
「公主,什么好戏?」
「四郎很快就会杀进宫,他要——造反了!」
刘采依一向很喜欢装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时更加神秘,还有一丝邪气。
不远处,宇文烟与清音缠上一元玉女,两个绝色女奴使尽浑身解数,只为问出一个答案。
「梦姑娘,你就告诉我们嘛!主人到底能不能过这一关?」
「梦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烟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阵营,你能否说说,四少爷对付色欲蔷薇,到底有几分把握?」
两女轮番追问,前堵后追,一元玉女只能无奈地一声长叹,随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一元玉女翘了翘绣花鞋,灵秀无双的瓜子玉脸闪现一抹惊叹,凝声道:「采依夫人已经设下全盘计划,张兄定能在月圆之前顺利捕灭妖灵。」
清音对这样的成功毫不意外,随口追问道:「如果月圆后还没能捕灭妖灵,那会怎么样呢?」
「色欲蔷薇会重现人间,洛阳会血流成河!」
刘采依随风而至,若有若无的女人味轻轻飘动,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层层迷雾,道:「今晚就是月圆,小羊儿只有三个时辰。他必须在这三个时辰内让凤妃」爱「上他,否则他会成为色欲蔷薇重现人间的第一个祭品!」
「三个时辰!」
对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烟波失去平静,即使是幻梦心诀,也难以令她道心不生波澜。
「咯咯……三个时辰足够了!」
清音对张阳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烟的信心则有理有据,她一扬眉梢,道:「四少爷的鸳鸯戏水诀已然大成,凤妃又生性淫荡,四少爷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们说的是以前的凤妃,现在她已经没有男女情爱之心,包括肉体欲望。」
刘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静,话语依然悠闲,但却令三个绝色少女同时脸色大变。刘采依继续道:「难啊!单凭肉体的快感要让凤妃对四郎产生爱意,太难啦四郎能不能过这一关,还要看他运气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无论她怎样追问,刘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着夜空将圆的明月,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华。
天牢内。
张阳单手抱住福言裳,在一声无奈的低叹后,他突然腾身而起,上古宝剑凌空横扫。
「啊!」
一连串惨叫声瞬间激荡回旋,前后不到三秒钟,张阳已经大获全胜。
他一抬脚,将皇帝踩在脚底。
「你这混蛋!老子帮你保住龙位,你随随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张阳鞋底一转,皇帝一声惨叫,就吐着血昏死过去。
「你……你……张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个大臣舌头打结,指责张阳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声道:「本少爷今天就造反了!你们是想陪着狗皇帝一起死,还是想我现在送你们下地狱?」
「叛贼,护驾大军立刻就会杀到,还有护国长老,定能……将你拿下。」
武将的确比文臣更有胆气,但说到灵力高强的护国长老时,他的舌头便无力了。_护国长老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护国公主的手下,而张阳又是谁,他可是护国公主唯一的爱子!
「哈哈……」
张阳一脚踢飞昏迷的皇帝,然后昂首挺胸、无比狂妄地道:「继续说呀!不说了吗?你们不说,本少爷帮你们说!」
张阳悠然坐在一个发抖的太监背上,就像闲话家常般说道:「现在城中只有两股兵力,一是铁家军,二是禁卫军。你猜,铁家军用多长时间能够打下皇宫?」
「四郎,你真要打皇宫?」
一双修长美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就见铁若男的弯刀虽然闪烁着寒光,但却丝毫没有平乱的意思。「嫂嫂,我已经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瞒着父亲调兵,保证半个时辰内拿下禁军大营!」
见铁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将再次脸色大变,还有人垂死挣扎,大喊道:「张阳,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王莽叛贼何等势大?最后还不是满门抄斩!」
「嗯,这位大人的话有理。」
张阳点了点头,随即一翘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过,谁说我是乱臣贼子?皇上被王莽余孽谋害,本少爷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么?」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痴,这样也不明白呀!」
张阳上身微微向前一倾,狂傲地俯视着有如蝼蚁般的大臣,轻蔑地道:「皇帝老儿一死,国不可一日无君,刚好某个娘娘怀有龙种,本少爷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儿寡母,对吧?」
大臣们被张阳的胆大包天吓得面无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凤妃则双眸一亮,突然扑出去,她捡起一把长刀,恶狠狠地一刀砍向张阳——身后的大臣,紧接着怒斥道:「不降就死!你们这些老家伙,是死是降?」
皇帝的亲卫大臣瞬间跪下一大片,他们都以为张阳与凤妃勾结上,没种的太监们最先颤声求饶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张四少爷饶命、凤妃娘娘饶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闪而过,他随手夺走凤妃的兵器,怒骂道:「贱人,你是不是吓傻了?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饶你一命?」
凤妃腰身一扭,饱满乳球映入张阳的眼帘,道:「张公子,奴家这是在帮你。奴家肚子里正好有龙种,我们娘俩都愿意服侍你。」
张阳眼珠子一突,还来不及说话,最擅于拍马屁的太监总管已经抢先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先皇有后,娘娘又得以洗脱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竖,随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来,凤妃趁机再次腻语道:「张公子,本宫愿意私下给你为奴为婢,一切听你使唤。」
「你这贱人有这么听话?」
张阳一甩衣袖,像驱赶苍蝇般把文武大臣们扫进牢房,随即一皱眉,略显犹豫地道:「凤妃,你跟我来。等本少爷打下皇宫,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奴婢愿意为主人做牛做马,日夜伺候!嗯……」
凤妃唇角飘动着淫荡的诱惑颤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则光速地闪过一抹怀疑。
皇家毒妇虽然绝不会放过翻身的机会,但如此好运来得太过离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张阳究竟想干什么?
邪器与皇家毒妇刚一走出天牢,杀伐之音立刻扑面而来。
战局虽然对张阳很有利,但并未如他想象中的完全一面倒,而当他来到皇宫大门前时,一地尸体吓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铁若男拍马而至,突然急声大喊。
几乎是同一瞬间,一个禁军将领从尸堆中跳出来。
凤妃跟在张阳的身后,眼看着这突然的一刀劈向张阳的后颈,而且刀上还带着灵力的光华,她不禁心窝一缩,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后面丨_ 」太虚法罩瞬间透体而出,震飞长刀,随即张阳原地转身,上古宝剑寒光一划,一抹鲜红顿时飞溅而起。
凤妃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鲜血竟然喷了她满脸,然后是张阳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充斥着她的双耳。
「嗡!」
的一声,凤妃的世界变成血红色,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心窝一颤,好一阵子头晕目眩,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寝殿,她一直梦想占据的地方。
「四……四郎,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带这个贱人来本宫寝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经占领洛阳。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张阳的动作、语气越是谦卑,讽刺的意味越是强烈,不待皇后有所回应,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皇后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别乱来!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外甥?哈哈……」
张阳笑了,接着他随手一抖,将皇帝的龙冠扔在地上,还不忘重重加上一脚。
「砰!」
的一声,东海珍珠滚得满地皆是。
看着张阳那极度嚣张的动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怀疑起来:这到底是真是假?刘采依说是演戏,但看四郎的模样怎么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为福家的事吗?我会劝你皇帝舅舅饶恕福家的。」
皇后一边照刘采依的剧本演戏,一边悄然盯着张阳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闪,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现在才要劝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条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赏一下吧!」
凤妃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及时尖叫道:「张公子,不要与这贱人废话了!她与狗皇帝是一条心,我帮你杀了她!」
凤妃从一个兵卒手中抢过长刀,大叫着杀向皇后。
钢刀呼啸,寒光回荡!这一刹那,凤妃与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张阳,两个皇家女人内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样: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四章 调教皇女
张阳动了,不过不是阻止,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凤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别说我不念旧情。你与凤妃决斗吧!谁赢了,我就拥立谁为皇后!」
啊,张阳真的叛乱了!刘采依故意诳我,就是为了让我下令调走禁军主力!
皇后瞬间花容剧变,一边暗呼中计,一边慌乱地向后一躲。
「当!」
的一声,凤妃的钢刀砍在紫檀炉鼎上火花四溅,映照着凤妃那流露出惊喜、兴奋的脸庞,她从未想过,这种绝处逢生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
凤妃一边狞笑,一边不由自主改变对张阳的观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变成大恩人!
「救命啊!来人,护驾——」
皇后一低头,钢刀砍中她的发髻。
两个皇家美妇都变得披头散发,好似两个疯子般在寝宫疯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一队禁军终于赶来,却全部成为铁家军的阶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见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恐惧充斥着她的双眸。
「四郎,你怎么能怎样?不念亲情,你也要念旧情呀!」
「哼,旧情?」
张阳伸手捉住凤妃手中的钢刀,随即瞪着皇后道:「叛乱一平定,你就离我而去,这还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怂恿皇帝要杀我灭口啊?」
「四郎,舅母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发誓,真的没有!我离开你,也是怕圣上怀疑而连累你呀!」
皇后躲在凤椅后面,连连赌咒发誓。
凤妃大声打断皇后的话语,极尽诱惑地道:「主人,奴家对你永远忠心不二,你千万不要相信这贱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杀你灭口。」
「不是!四郎,别听凤妃这贱人胡说!你可是护国公主的儿子,只凭这一点,本宫怎么可能对你动杀机?」
「皇后,你瞒得了主人,休想瞒本宫……」
「凤妃,你才是贱人!四郎绝对不会被你……」
「住嘴!」
张阳一声叱喝,两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闭嘴。
张阳眼珠一转,冷肃的面容浮现出邪魅的微笑,看着两个皇家美妇道:「只能有一个人坐上皇后宝座,你们来场比赛吧!谁能让我感觉更舒服,谁就算赢!」
张阳身子一歪,半躺在凤床上,勾动着手指道:「来呀!爬过来。动作越淫荡,本少爷越喜欢。」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
凤妃第一个脱光衣裙,吊钟型的乳房浪涛一颤,两颗乳头与地面轻轻地摩抆,而她浑圆的屁股则向上一翘,一边旋转,一边爬向张阳。
凤妃爬到翻倒的炉鼎前,可她并没有绕过去,乳头好似两只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过炉鼎,在上身越过后,她双腿一开,竟然坐在炉鼎上。
「主人,母狗好痒呀!汪汪……主人!」
凤妃的脸颊布满情欲的光华,几乎不用催情,淫汁已经从私处喷涌而出,并在尚有余热的炉鼎上蒸发出缕缕淫荡烟雾,不仅如此,她还来回扭动着腰身,用坚硬的炉鼎摩抆着她那剃光阴毛的淫穴。
「呼……」
张阳的呼吸绝不是假装,因为他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中,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淫荡,抱着一个炉鼎竟然也能达到高潮,令张阳的眼睛不由得发亮了!
凤妃并没有立刻爬向张阳,而是继续在炉鼎上蠕动、摩抆着,进一步刺激着张阳的淫虐之心。
「啊!」
惊叫声在皇后的齿缝间回荡,看着张阳一点一点地被凤妃所吸引,她终于咬紧银牙,脱去外裙,只穿着亵衣缓缓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会爬。好侄儿,你教一教舅母,好吗?嗯……」
皇后不是不会爬,而是使用另一种诱惑的绝招。
一国之母的乳球在亵衣下半隐半露,粉红的乳头偶尔闪现,而且在她胯间的薄纱下几缕阴毛偷偷地溜出来。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转半圈,张阳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舅母,低一点,再低一点,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
禁忌的欲火特别强大!凤妃的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她双腿一紧,竟然夹着炉鼎爬向张阳。
「主人,奴婢这样你喜欢吗?」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乳头刮疼了,啊……」
张阳爽了!面对两个皇家美妇不停的献媚,天下哪个男人会不爽?
淫风一荡,凤妃率先爬到张阳面前;皇后晚了几秒,也爬到张阳的面前,眼看凤妃霸占住张阳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贵的凤舌在张阳的胸膛上来回舔吸。
「呃……」
张阳的心窝在酥麻中震颤,但他的神情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是两手一分,「啪!」
的一声,两个皇家熟妇的屁股上就同时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
皇后一声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缩;凤妃则被打得浑身酥软,浪叫道:「主人,奴婢很下贱,请主人继续惩罚。汪汪……」
「嘿嘿……凤妃,你还真是条母狗呀!」
张阳突然推开皇后,将凤妃抱起来,挥手又是几巴掌,打得凤妃臀浪连绵、起伏不休。
凤妃欢叫着、呻吟着,眼角则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国之母双手抓住被褥,在几番犹豫后,还是咬牙爬过去,颤声道:「四郎,舅母……也很……下贱,请……四郎……惩罚。」
惊喜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眸,他正在玩弄凤妃身子的大手顿时一顿,侧头一看,就见皇后已背对着他,正高高翘起美臀,甚至比凤妃更加浑圆而肥美。
相比起凤妃的直接,皇后则多了三分情调,她一边趴伏着旋转臀丘,一边缓缓地拉扯着胯间薄纱,那茂密的阴毛、饱满的阴唇、嫣红的玉门,一点一点地映入张阳的眼帘。
「啪!」
张阳的一只手拍打着皇后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掏往她的胯间,指尖在滑动之际,已刺入皇后的玉门内。
「啊……四郎,轻……轻一点,别把舅母……弄坏了!」
皇后浑身一颤,蜜唇夹住张阳的手指,令一直强忍着欲火的张阳终于呻吟一声。
凤妃遭到冷落,顿时感到大势不妙,狡猾的荡妇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强项,眼珠一转,她就从衣裙内抽出一条布带。
「主人,奴婢好难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张阳回头一看,眼珠子瞬间瞪大三分。
只见凤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绑起来,她四肢反卷‘私处大开、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带子的一端不知何时缠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的呼吸迅速异变,皇后见状一咬朱唇,从后面抱住张阳,可张阳却震开她,飞身扑到凤妃身上,又是「啪!」
的一声,不过不是巴掌响,而是张阳的肉棒插入凤妃的淫穴内。
「啊……喔……」
张阳那放大到极限的肉棒瞬间尽根而入,气势粗暴而又凶残,竟然插得凤妃的私处流血。
皇后看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夹紧她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凤妃果然与众不同,撕裂的剧痛虽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却舒服得晃动着身子、秀发飞舞、仰天欢呼道:「好大!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呀!啊……插死本宫!
快插死本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凤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觉中,她已忘记扮演母狗奴隶的角色,不过张阳对此并没有意见,他一声虎吼,肉棒硬如铁棒、热如烈火,紧接着疯狂地抽插着。
凶猛的肉体撞击声似乎拥有邪异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几次都要冲上去搞破坏,却总是被那撞击声击退,她唯有呆坐在床头上,捣着凤唇久久没有动弹。
「啊……唔……」
凤妃的欢鸣声特别疯狂,但声调则开始下降,因张阳每一次抽动,缠在棒上的布带就会收紧一分。
这绝不是寻常的布带!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着布带游走,从凤妃的淫穴一直游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带逐渐被淫汁浸透,紧接着如蛇般邪异地收缩起来。
感觉到了!张阳很快就感觉到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
张阳有意识地连续狂插三下,带子则猛勒三次,他甚至听到凤妃的颈骨传来「喀嚓」声。
「要……要死啦!本宫……要死啦!呀——」
凤妃发出尖叫声,而她四肢与脖子变形的同时,原本宽大的肉洞陡然剧烈收缩,越缩越小、越缩越紧……
张阳在这「收缩」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随即阳根又一次凶狠地插进去,张阳插得越猛,带子便缠得越狠,淫穴则夹得越紧……
在欲望的循环中,张阳疯狂抽动的同时,心海忍不住冒出一个刺激、淫邪、无比黑暗的念头:凤妃要被我干死了,我要把这个女人干死啦!啊……我要把她干死了!我要把女人干死啦!哈哈……我连女人都能干死,真是太厉害了!
这一刻的张阳并没有走火入魔,但与那恶之器魂绝对是异曲同工,淫邪黑暗的意念透过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宫花房。
卷成一个肉团的凤妃眼眸突变,怪异的腔调再次冲出她本不能出声的嘴唇。
「对,干死奴家!用力……啊,张阳……用力……干死奴家!啊……喔……快呀!用力呀!用力干死奴家!咯咯……」
「我干死你!我就干死你!呀——」
邪器少年一声大吼,双手搂着肉团,用力向胯下一撞;同一刹那,冰火水龙钻也用尽全力地疯狂一插!
「喀嚓!」
凤妃的手脚、脖子同时折断;同一刹那,张阳的脑海「轰!」
的一声,阳精爆发。
死亡与高潮在爆炸中欢呼、在这皇宫寝殿内飞舞。
邪器抱着肉团久久没有动弹,而皇后娘娘的银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凤妃插死啦!
十几秒钟后,诡异的带子又蠕动起来,并带动着凤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几个眨眼后,凤妃妖娆地伸展着四肢,竟无比邪异地了活过来。
「咯咯……主人,对奴婢的服侍还满意吗?」
「嗯,不错,有味道!嘿嘿……」
张阳的确满意,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黑暗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杀了皇后贱人吗?」
「不,四郎,不要杀本宫!舅母……也会服侍你!」
皇后花容剧变,双手连摇,随即晃动着丰乳肥臀,匍匐在张阳的脚下,媚声道:「四郎、好老公,舅母也能……当你的母狗!来呀,你不是最喜欢舅母的后庭吗?」
凤妃想一脚踢开皇后,张阳却抓住她的脚踝,冷声道:「谁胜谁负,只有本少爷才能说了算!现在轮到皇后表现了,你退到一边去!」
凤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脸上没有怨气只有讨好,道:「呵呵……主人,你尽情玩吧!玩残皇后这贱人!奴婢相信,没有人会比奴婢对你更忠心,愿意每天被主人干死!」
凤妃的信心来源于邪恶秘术。
皇后闻言,那丰润的玉脸微微一颤,虽然明知做不到,但她还是咬着银牙用力坐下去。
「噗!」
的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尽根插入皇后的臀沟内,在如此莽撞的动作之下,一缕血丝立刻染红皇后那肥美的屁股。
一国之母虽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气,但却没有坚持的毅力,后庭花蕾剧痛不已,她「呀!」
的一声惨叫,丰腴玉体向前一扑,随即「啵!」
的一声,刚刚插入的肉棒又「掉」了出来。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与本宫争吗?上呀,主人的大肉棒在等着你呢!」
凤妃欢喜万分,以胜利者的姿态大肆地嘲讽着一直以来欺压在她头上的对手。
张阳没有反对凤妃的落井下石,他挺着沾血的欲望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一边轻轻把玩皇后的乳头,一边邪魅地道:「舅母,还来不来?实在怕疼,就认输吧!看在旧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杀你,就留你在宫中服侍凤妃皇后吧!」
「不要!」
「凤妃皇后」这四个字重重地刺激着皇后的心房,她陡然惊叫出声,凤体更是气势沸腾,誓要与凤妃一决高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就见明珠冲了进来,不待一脸惊慌的皇后说话,她怒视着张阳道:「你敢欺负我母后!王八蛋,有胆冲着本公主来呀!」
「冲你来?」
张阳的目光在皇后与明珠的身上一转,随即修长而不失强健的身躯仿佛遭到雷击般陡然震颤一下,一股邪火瞬间充斥着他的心窝。
母女花,皇后与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时在身下婉转娇啼,张阳立刻欲火上涌,而凤妃则脸色大变。
在寝宫外,清音与宇文烟击掌庆祝,欢呼道:「修太母,咯咯……」
宁芷韵与铁若男在不远处并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坚定,宁芷韵则多了一丝愧疚,叹息道:「我们故意引公主进去,会不会害了她呀?」
「不会,这样只会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铁若男呼出一口气,轻轻一振太虚玉索,望着四周残留的杀气,惊叹道:「三姨娘这次的计划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点以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这样很难取得凤妃的信任,四郎必须过这一关!」
涉及张阳的安危,宁芷韵在某些方面比铁若男还要坚定,随即她美眸微眯,神情凝重地看向寝宫大门。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间内。
母女之情给予皇后力量,她飞身扑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挡,急声道:「明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儿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女儿才来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红,泪光隐现,哽咽道:「铁若男她们的谈话我听到了!她们要害你!女儿没用,别的做不到,只能帮娘亲对付凤妃!」
「明珠,你……」
面对明珠突然的长大,皇后禁不住心窝发暖,当嘴里传来一股咸味时,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脸泪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听话,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会平安出来。」
「母后,不要骗女儿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而且……」
明珠眼中多了几分朦胧,目光一转,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张阳,怒声道:「而且女儿已经被他糟蹋过了,也不差这 回。」
话音未落,明珠已经冲向张阳,一副大义凛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锅的英雄气势。
「女儿,不要过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抢在明珠前面占据张阳的怀抱,结果就是母女俩同时落入魔掌。
眼见皇家母女在张阳的怀中争抢献媚,凤妃紧张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转,猛然从侧面冲向皇后,不料却被张阳一指点中穴道。
张阳随即躺在床上,任凭皇后与明珠争抢他的欲望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妇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练,就见皇后抢先握住张阳的大肉棒,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张阳的精囊。
母女俩的四手同时动作起来,虽然张阳觉得很刺激,但肉体上的感觉却不怎么样,因为这对美丽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残他,一点技巧也没有!
张阳发出不满的哼声,随即明珠聪明地松开玉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裙,不料等明珠一丝不挂时,她的母后已经骑在张阳的腰间上,并向下一沉。
「噢……」
瞬间皇后只觉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母仪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楼妓女般,坐在张阳的身上疯狂地起伏着。
明珠目光一顿,被皇后的呻吟声吓了好大一跳,异变的思绪强行钻入她的心窝:啊,母后这样哪有一点勉强的意思?她这不是要救我,是舍不得把表哥……
让给我呀!
「嘿嘿……」
张阳的心中回荡着窃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刹那就发动冰火水龙钻,果然瞬间就让皇后欲火焚身、浑然忘我!
这时,明珠的身子变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该逃,还是该继续的一刻,张阳大手一拉,就将她搂入怀中。
「啪啪……」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动,插得皇后的丰乳不停向上抛荡,他的大手则探入明珠的胯间,玩弄着她那嫩红的玉门。
明珠的挣扎只有一瞬间,娇躯不由得一软,终于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张阳这么坏,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经很想叫了,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绪突然被惊叫声打断,原来张阳巧妙的一顶,令皇后扑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搂住皇后,可她还未反应过来,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异的电流在明珠的心窝轰然爆炸,当皇后把她当成张阳狂乱热吻的那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动了二种从未有过的禁忌快感涌入她全身的窍穴,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与母后……热吻?
张阳能感觉到皇后母女俩的私处同时剧烈的收缩,顿时目光一跳,就在母女花的下体飞速地来回扫视着。
熟妇的柔腻、少女的娇嫩、母女花的禁忌。呃……阴唇的形状好相似,都是圆润短浅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动,张阳的肉棒猛烈抽插起来。
在几十上百下抽插后,画面一换。
明珠躺在床上,张阳的巨物胀大她那粉红花瓣,而皇后则趴在明珠的身上,一边与张阳热吻,一边享受着明珠对她阴唇的吮吸。
「滋……」
明珠终于感受到皇后的「无奈」,她原本不想亲吻皇后的阴部,不料张阳的巨物插入她的子宫深处,就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她魂飘魄荡,下意识就张大檀口,把张阳留在皇后体内的阳精吸入嘴里。
狂乱的快感在张阳三人之间连环爆炸,张阳不用假装,就已发出痴迷而陶醉的呻吟声。
在一旁的凤妃脸色再次发白,目光下意识看向窗外,随即一道惊喜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却又马上无比小心地隐藏起来,心想出来了,月亮马上就要出来了!
呵呵……
第五章 只手遮月
月光悠然移动着,一点一点的向中天移去。
张阳的肉棒虽然感应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时却无心顾及凤妃,已完全沉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别刺激中。
张阳两手移动着,明珠与皇后互相搂抱,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的四腿交缠在一起,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抆着,张阳则飞身追逐,从榻上追到地上,无论皇后与明珠怎么翻滚,他的阳根永不落空。
「滋!」
的一声,张阳的肉棒插入母亲那肥美的花径;下一刹那,又「噗!」
的一声,胀大女儿的玉门。
月亮越升越高,凤妃眼底的黑芒也越来越亮,但张阳还在摆弄着皇家母女俩。
张阳傲然站立,肉棒向上一弹,皇后与明珠就自动爬过来,朱唇同时舔着张阳的肉棒。
在寝宫外。
清音四女紧张地看着夜空,可无论月光多么明亮,都不能抹去她们眼底逐渐浮现的阴霾,皆心想:糟啦!时辰快到了,四郎怎么还没成功呀?
在护国公主府内,刘采依也在仰望着皎洁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现在刘采依的身边,她眼底闪过一道冷芒,悦耳的天籁透出丝丝杀气:「采依夫人,看情形,张兄的行动不顺利,灵梦建议釜底抽薪。」
刘采依摇头轻笑道:「那只是下策。没有了福言裳,妖灵还会找第二个、第三个宿体。」
灵梦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圆月,瓜子玉脸不禁浮现出思索的光华,思绪盘旋几秒后,她眼中灵光闪现,目光也看向天际,惊叹道:「夫人的妙计太妙了!就算再过十年,灵梦也达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梦丫头,你的确比我家几个丫头更聪明,早知道,当年我就把你从一元老头手中抢过来。」
刘采依的话语中透出一丝后悔,而且仿佛从一元真君手中抢人,只是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一样。
「夫人说笑了!灵梦只是一个小修,张兄来日的成就必然远超于我。」
一元玉女圆滑地挡住刘采依的调笑,随即睁大美阵,充满期待地凝视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月。
皇后寝殿内,狂欢已到最高潮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射出来啦!」
张阳的声音刺激着皇后的耳朵,肉棒则在明珠的私处猛猛烈地抽动着。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插死……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这羞人的呐喊声中,在皇后狂乱的亲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张阳手指用力一挑,插入皇后的后庭,邪恶地道:「舅母、好舅母,我射在表妹的体内,让她帮你生一个外孙,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万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怀你的孩子!」
皇后在反对,明珠体内的花径却在用力紧夹着张阳的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张阳的精液。
「表妹真乖,哈哈……」
张阳暗自一咬牙,稳住即将爆发的阳精,随即扳开皇后的双腿,指着阴唇,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来的就是我的精液,她也一定会怀上我的种,嘿嘿……你想不想多一个妹妹呀?」
「唔……」
刹那间,皇后母女俩的心窝缩成小小一点,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俩的花心同时一胀,春水狂喷而出,打在张阳的龟冠与指尖上。
张阳的牙齿咬响了,肉棒开始最后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进去。」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时怀上张阳孩子的场景,下意识抱住张阳的身躯,要把肉棒拔出来,并急声道:「四郎、好相公,你射进舅母里面吧!舅母愿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儿要!你不要抢!女儿要……四郎表哥……射进来!啊……喔……好热呀!」
说着,明珠的双手也抱住张阳。
只见母女俩一边在欲望之巅魂魄飘荡,一边迷乱地争抢着男人、争抢着精液!
在一旁的凤妃见状,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这禁忌的春色弄得欲火狂燃、妒火肆虐:无耻‘下流的皇后贱人!唔……早知道本宫也生一个女儿就好了!
「呃一—」
低沉而急促的吼声终于冲开张阳的牙齿,阳精还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径内,只见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来。一如毁天灭地般的快感过后,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皇后则站起身,手中拿着一瓶毒药,杀气腾腾地冲向凤妃。
「贱人,本宫要把你变成一滩毒水!」
「住手!」
一股狂风横空扫来,将皇后吹回床榻,张阳傲然站立在寝殿正中央,冷声道:「本少爷说谁赢谁输了吗?」
「四郎,你刚才不是很开心吗?」
皇后脸色大变,看着张阳的身子,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惧。
凤妃原本惊恐的目光一变,她怎么会放过这等机会?浪声道:「主人,奴婢也愿意为你生孩子,而且会从小训练,让她永远成为主人的禁脔。」
张阳一挥手,制止三个女人的杂音,然后以专业的口吻评判道:「嗯,凤妃的服侍的确很爽,本少爷从未体会过那种有如毁灭般的快感。不过……」
张阳话音一顿,凤妃脸色急速发白,皇后与明珠则喜上眉梢。
「不过皇后与公主的服侍更让本少爷兴奋。凤妃,你虽败犹荣,毕竟一个洞是敌不过两个洞的,嘿嘿……」
淫荡的笑声未落,上古法剑已在张阳的手中凭空出现,剑芒凌空一抖,吓得凤妃眼前一黑。
剑已临头,月光还差那么一点点,绝望瞬间充斥着凤妃的心海。
就在凤妃即将昏死的刹那,剑光突然一折,「轰!」
的一声,屋顶多出一个大洞,而皇后与明珠则惨叫着从破洞飞出去。
「啊!」
皇后母女俩的鲜血洒落而下,凤妃呆呆地望着飘浮在眼前的血雾,好半天没有回过神,下意识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凤妃,你不想活下去吗?」
张阳抆拭着剑上的血渍,还尝了尝血的味道,仿佛恶之器魂又回到他的体内。
「想!我想!」
凤妃赤裸的身子一颤,瞬间回过神来,她用力跪在张阳的脚下,连声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扬,幻烟随即飞回灵力空间,接着他叹道:「其实我很舍不得皇后母女,那可是一对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势力不小,绝对不会乖乖听话。」
凤妃顿时明白过来,惊喜万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听你的二切都听你的!」
「嗯,我相信你会听我的。」
张阳微俯上身,捏住凤妃的下巴,随即目光一热,欲望横流,道:「宝贝儿,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仅让你当皇后,还要让你成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女皇帝?啊!」
凤妃全身每一个窍穴仿佛都在这一刹那张开,「千古一女帝」的诱惑一下子击中她心灵最深处;在这之前,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美梦。
天啊,女皇帝,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女皇帝丨瞬间凤妃的心灵改变了,在这从未有过的冲击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灵……
「对,我要让你当女皇帝、让你掌握天下大权、让你坐上金銮宝殿、让你一呼万应!」
说着,张阳目光一聚,如有实质般射入凤妃的心窝,而当凤妃双眸泪光涌动的一刻,突然他问道:「凤妃,我对你好不好?」
「好,主人对本宫特别好!」
从未有过的感动在凤妃的心中打转,令她的称呼完全发自心中。
「那你——爱不爱我?」
张阳抱起凤妃,在撩拨她心弦的同时,他的大手也撩拨着阴唇。
「本宫……本宫……爱……」
说着,眼泪流出凤妃的眼眶,她很想讨好张阳,但那陌生的滋味却令她唇舌颤抖,结巴一会儿后,她猛然一咬银牙,终于恢复正常,大声道:「主人,奴家爱……」
突然凤妃的呐喊声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话瞬间变成刺耳的怪笑声。
「嘎嘎……张小儿,你想让凤妃爱上你呀?晚啦!」
「呼!」
的一声,一片黑雾凭空出现,接着月光从那破洞中飞洒而下,照着站在黑雾上的色欲蔷薇。
月亮终于升上中天,人间至阴一刻终于来临!
凤妃的「爱」晚了一秒,令寝殿外一干美女无不花容失色,就连宁芷韵也飞身冲向大门。
宁静双月也是手足无措,一元玉女在这最紧急时刻,反而冷静下来,飞剑一闪,凝声道:「夫人,我们还有最后的机会!请夫人允许!」
「梦丫头,游戏已经结束了。呵呵……」
刘采依衣袖轻轻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却突然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只听见刘采依的神秘笑语。
在皇后寝殿内。
张阳败了,败得一塌糊涂!青铜宝剑虽然呼啸着太虚真火,但他却被色欲蔷薇瞬间秒杀。
「张小儿,本座要将你变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蔷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灵都强大数倍,她踏着黑烟扑向张阳,第一招就痛下杀手,意图消融张阳的元神,绝不给邪器复原的机会。
几乎是同一刹那,妖灵脚下的黑雾向四方一荡,清音四女闷哼着飞回去。
妖灵之手抓住邪器的头,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缩回去,色欲蔷薇的嘴里发出凤妃的声音:「不能杀他,本宫要当女皇丨本宫要当女皇一」嘶吼声戛然而止,另一道声音从同一张嘴里蹦出来,惊叫道:「凤妃,你还没消失?怎么会这样?啊,月亮!」
妖灵的头向上一抬,随即眼眸急速收缩。只见天空中竟然有两个月亮二个正在逐渐消失,另一个则缓缓向中天移动。
妖灵中计了!被假月亮骗出来,不仅没有完全吞噬凤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凤妃的躯体内。
「幻月大法!刘采依,你这该死的贱人!」
妖灵怒声惊叫,张阳则眨了眨眼,露出无比得意的笑容。
张阳心神一振,扬声大喊道:「凤妃,妖灵要吞噬你,赶她出来,你就可以做女皇了!」
同一秒钟,青铜剑自动飞回张阳的手中,刺剑势一往无回,光芒万丈。
「女皇,本宫要当女皇!滚,滚出去!」
凤妃果然坚定地背叛色欲蔷薇,怀着对张阳的「爱意」,她的一只手疯狂地抓住另一只手。
妖灵虽然怒火万丈,奈何同一躯体,她一时间也无法夺回控制权,而眼见张阳的飞剑刺来,她唯有用「目光」反击。
一声金铁交鸣,刺剑势剌在一道无形的铁板上,虽然未能刺穿妖灵的护体法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杀,张阳欢喜得热血沸腾。
「削剑势——」
在朗喝声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势斜削而下,偏偏这种时刻,凤妃的元神又在捣乱色欲蔷薇的「目光」。
飞剑光速沾血,剑刃正要将妖灵的身躯一分为二时,妖灵发出一声大吼,她猛然原地一转,腰身在剑刃上转圈滚动起来。
碎裂的空间再次异变,妖灵旋转的力量竟然震开青铜古剑,紧接着她一脚踢在青铜剑柄上。
「飕!」
的一声,上古飞剑被踢飞了!双目布满着红光的妖灵意念一动,黑雾就有如一道铜墙铁壁档在青铜剑与邪器之间。
「撩剑势一」张阳手中没有了剑,吼声却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扑向近在咫尺的妖灵。
色欲蔷薇连番爆发,元神又被凤妃束缚住,令她灵力大耗,眼见张阳赤手空拳扑上来,色欲蔷薇的眼底除了惊慌之外,又多出一丝迷惑,她可不相信张阳已到了元虚化剑之境。
刹那间,张阳已抱住妖灵的身躯,他的确不能把空气变成上古飞剑,但他还有一把剑男人天生的宝剑「噗!」
的一声闷响,九转冰火钻与撩剑势浑然合一,无上剑诀先刺穿妖灵的法罩,然后肉棒一挺,插入妖灵的淫穴肉洞。
「啊……啊!啊……」
张阳猛烈地抽动起来,插入不到十下,凤妃已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紧接着更加狂浪的尖叫声从她嘴里迸射而出:「呀……用力!飞、飞起来了!啊……哦……本座飞起来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蔷薇绝非浪得虚名,肉欲的快感刚一弥漫,她已主动抱住张阳,下体激烈地撞上去。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仿佛闷雷回荡般,张阳一边全力发动鸳鸯戏水诀,一边攻击凤妃的内心,道:「凤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会成为女皇了!」
凤妃在肉欲与幻想中飞速地沉醉在其中。
不待妖灵从第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插入后庭深处。
「色欲蔷薇,多久没有做爱了?还记得精液是什么味道吗?」
「啊……本座……本座记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干你?都这样干你?说呀!」
张阳五指抓着凤妃的屁股,疯狂地让她撞向他的肉棒!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干!噢——」
狂暴、淫虐的欲火烧红夜空,凤妃与妖灵同时飞上高潮之巅,接着黑雾散了,结局显而易见。
「砰!」
的一声,凤妃坠落在地,昏死过去;张阳则凌空而立,双目微闭,沉浸在得意与喜悦中。
「四郎!」
铁若男与宁芷韵从大门口冲进来,两个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张阳那赤裸的身躯。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与宇文烟从屋顶大洞飞跃而下,两个绝色女奴分别抱着皇后与明珠,虽然皇家母女仍处于昏迷状态,但身上并没有伤势。
张阳张开双目,眼帘微微一动,目光瞬间点亮空间。
精进了,张阳的灵力再次精进!吸收色欲蔷薇的灵气之后,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几个巨狼,与其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
寝殿外,月光下。
刘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飘动,此刻的她夺走一元玉女的飘逸出尘,轻柔问道:「梦丫头,感觉到了吗?」
一元玉女周身没有烟波,自然披散的秀发多了几分活泼,轻笑道:「感觉到了,现在的张兄很强大,他已是——邪器完全体!」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衣袖微荡,「只手遮天」的行动如此完美,她却发出无奈而沉重的叹息。
「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逼四郎,谁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面对危险呢?」
叹息声飘散在夜空中,刘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昙花一现,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见,随即凝声下令道:「宁月、静月,传话下去,行动结束!记住,抹去皇上等人的记忆。」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语气应了一声,随即飞向天牢,为这一次的捕灵行动画上完美句号。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冲天而起,染红苍穹浮云,紧接着「砰!」
的一声,沾血的云团被失去生命的尸体撞成满天血花。
「杀!灭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几十个弟子扛起的狼头辇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边,不停挥舞着令旗。
天狼山人马突然杀到,血月洞天虽也是高手如云,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围八大山峰连续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伤不下千人。
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围着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传为师号令,谁若第一个攻上山顶,为师就将血泉湖赐给他!」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数的天材地宝之地,在如此重赏之下,就连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也双目放光,更别说普通弟子。
瞬间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强势而霸道,只见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并肩冲杀在前,两把狼头杵呼啸过处,留下一地的残尸断肢。
血月峰顶,血月玉女那小麦色肌肤被怒气胀红,眉梢一挑,她娇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腾空而起。
「琼娘,你才经历连场厮杀,元气未复,休要冲动。」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虚空不见变化,血月玉女却被强行拉回来。
话语微顿,血月老祖双目寒光森冷,杀气从齿缝间迸出:「老夫要去会一会天狼老儿,你等做好准备,决一死战!」
第六章 一斧横天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杀得正欢,一股狂风突然从天而降,在狂风中,冒出两轮血红色的月亮。
那灵力幻化的月亮飞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恶狼真人与独狼张人的头顶,可他们不惊反喜,双双发出狂妄的狼嚎声,两把狼头杵同时迎上去。
「轰!」
两道巨响合成一道惊雷!只见红月亮落在山坡上,扫平半边山腰,而两个天狼山太虚高手则飞退百丈,两缕鲜血染红他们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两个太虚高手就负伤落败。
元虚高手果然就好似传说般高深莫测,完全脱离人类的常识概念。
「嘶!」
一口凉气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声,顿时神色大变。
「老祖威武,血月必胜!」
天狼山势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气势上涨,一个断腿的弟子竟然跳起来,一剑刺穿对手的胸腊。
「嗷呜——」
最强大的狼嚎声出现了!只见天狼尊者破空而至,与血月老祖对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给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个本事吗?」
血月老祖浑身环绕着红光,厉声还击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势欺人。只要老夫拖着你一起下黄泉,其他宗派一定会趁机报复,将你的狼窝夷为平地!嘎嘎……」
仇恨总能抹杀理性,天狼尊者挟带恨火而来,血月老祖则为了报复,只想与天狼尊者同归于尽!
「飕!」
的一声,绕体飞旋的红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双手上,那火焰虽然比起先前小了许多,但却令整座血月峰都变成红色。
天狼尊者的一头狼鬃狂暴飞舞、眼神凛冽,道:「血月老儿,够狠呀!竟然连」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谁更狠!」
一声闷雷滚动,天空与大地同时颤抖一下!两大邪门宗师生死对决,力量还未碰撞,天空已经变成灰色,而大地则弥漫着红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仿佛撕扯着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则有如牵连着大地!恍惚间,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两大邪门宗主即将两败俱伤的刹那,一把斧头——木头制作的、巴掌大的斧头出现了!
木斧一扫,既不飘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间,竟砍出一缕微风,风儿吹过处,一群大虚、太虚修真者竟像树叶般飞起来,然后全部好似无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来回飘荡,上不去也下不来;下一刹那,木斧再次轻轻一砍,两个邪门宗师各自向后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着怒恨之火,但声调却急速降低,万狼之王低头的刹那,血丝染红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虽然受到照顾并没有受伤,但双脚也深深陷入脚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随即躬身道:「血月拜见圣君,请圣君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视着六道,难得讲起道理:「六道,老夫为徒儿报仇,理所应当。你横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扬,随即木斧飞回他手中,邪门第一人双足落地的刹那,两宗弟子这才恢复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觉得令徒之死与血月洞天有关吗?」
不待天狼尊者回应,六道那古朴的面容悠然舒开,一个粗鄙的樵夫瞬间摇身一变,恍如山丘般伟岸,道:「老夫以区区薄名担保,此事与血月洞天绝无干系。」
六道圣君如此一说,天狼山上下顿时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顺势道:「好,既然有你担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凶。」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还有一事,要与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闻言一愣,看着六道缓步走向山顶的背影,两人不禁互相对望一眼。
片刻前还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此时则并肩走在六道的身后,眼底还有相似的担忧。
杀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还未消散!又是几个客人御剑而来,令血月洞天瞬间变成天下修真者瞩目的焦点。
风雨楼主、怜花公子还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珑全都来到血月洞天,七星宫主冷蝶虽然没有出现,但也派出寒霜长老为代表。
一日之后,整个修真界陡然震动,邪门六道则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轻一辈更是热血沸腾。
原来六道圣君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内乱,准备正式成立六道联盟,而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谁若能在天下修真大会上,夺得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称号,此人不仅可以拜六道圣君为师,还将登上盟主宝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统邪门!
邪门六道如此振奋,正道十山自然压力倍增。
好几个宗主飞向一元圣山,可一元真君却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地道:「以不变应万变!邪门之人天性自私,这联盟不可能长久。」
「啊!」
消息传入红尘俗世,张阳惊叹一声,他跳跃的思绪一转,忍不住嘻笑道:「万一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夺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统邪门呢?嘿嘿……六道的脑袋被门夹了吗?」
「张兄不用太过费心,邪门行事向来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则也不会称之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阵中飘然出现,在解释过后,又柔声问道:「张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启程了?」
面对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张阳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额头,道:「哎呀,公主的身体还没有痊愈。芷韵姐,麻烦你招呼一下灵梦,我先去为公主治病了。」
张阳一边打哈哈,一边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儿,你这是要去哪里玩呀?」
在秘阵门外,刘采依眨动着充满母爱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浑身汗毛直竖,她随即温柔笑道:「为娘已经帮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与凤妃也已经达成共识,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间,就由她们共同垂帘听政。」
「这……」
张阳额头上直冒冷汗,主意紧跟着也冒出来,他干笑道:「娘亲,父亲与叔父对我还有误解,孩儿……」
「为娘也代你解释清楚了,他们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婶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阴州静养一段时日,由元铃回到侯府主持内务。」
刘采依优雅地走向前,张阳则是苦着脸,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
不待张阳那乱转的眼珠转出新借口,刘采依又继续「帮忙」道:「还有,芷韵、若男、宇文烟,她们都要返回阴州静心养胎。为娘不会让你担心的,飞云铁骑将会保护张家。」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已把张阳逼回秘阵,她悠然一笑,调侃道:「儿啊,娘亲为你考虑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亲真是个……好娘亲!」
张阳的心中已在流泪,不停悲鸣:太狠啦!除了小音之外,娘亲竟然把我身边的女人全赶回老家!呜……
一元玉女在张阳的身后出现,与刘采依前后堵住想偷懒的张阳,接着她隔着张阳对刘采依行了一礼,强忍着笑意问道:「夫人,修真大会即将开始,咱们何时启程赴九阳顶?」
「今日就动身,不过先要重组邪器小组。」
「啊!」
张阳发出一声惊叹,追问道:「娘亲,你要找回盗月婆婆等人吗?」
「一支队伍最重要的是齐心,而且要绝对齐心!以前那些人各怀鬼胎,派不上用场。」
说着,刘采依优雅地转身向外走,悦耳的话语永远透着些许神秘:「新队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们一边行动,一边挑选合适的人手。」
「娘亲,什么人才算合适?」
「看着顺眼就合适,咯咯……」
「娘亲,多带点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几个护国长老吗?全带上吧!」
「人多眼杂,对付妖灵,靠的不是灵力而是智慧。」
母子俩一路讨价还价,一元玉女则飘逸跟随。最后,张阳当然在谈判中一败涂地,等他从郁闷中回过神来时,人已站在皇宫外的马车前。
清音当过一次车夫,似乎喜欢上挥舞长鞭的感觉,她高坐在车辕上,欢笑道:「主人快坐上来,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这就要走啊?」
张阳不由得回头看了皇宫大门一眼,心想:娘亲的安排还真够绝,他连与心爱女人们话别的机会也没有!
一缕窃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闪过,打击张阳似乎也成为她快乐的源泉。
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边,绝色如仙的玉脸弥漫着同情,很好心地道:「张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会出现了,她们今天一早已经启程了!」
「什么?娘亲你也太过分了!」
张阳是真的生气了。
刘采依的玉脸从车窗探出来,笑道:「小羊儿,娘亲也是为你好,以免你沉溺于美色,耽误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说你也不想守礼与守义纠缠你两个嫂嫂吧?」
「哼!他们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刘采依话锋一转,美眸波光飘动,嘻笑道:「没有了她们,不是还有娘亲与梦丫头陪你吗?难道你嫌奴家太丑、太老?」
张阳闻言,冷汗顿时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虽然明知刘采依是在戏弄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窝震荡一下,他费了好大的心力,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正当张阳无可奈何地准备上车时,意外出现了二声呼唤从后面传来,美丽的少女来送行了!
「张公子,请等一等。」
张阳顿时心神一振,回头一看,一双美得让人难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帘。
福言裳?竟然是她!张阳瞬间有种百花盛开的感觉,眼底还多了一缕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刘采依与灵梦一眼。
灵梦与刘采依完全明白张阳那目光中的涵义,两个惊世红颜的女人没有反击,眼底却透出丝丝笑意。
见福言裳小碎步奔来,张阳怀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大步迎上前,还张开双臂。
扑通一声,福言裳没有扑入张阳的怀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声道:「言裳谢过张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区区小事不用这么客气,快起来。」
张阳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却跪着往后一退,抬起那洁净而白嫩的脸颊,一脸认真地道:「公子对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该依从公子的心愿,但小女子思虑这么多天,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公子曾经说过,勉强没有幸福,如果言裳只为报恩而答应公子,反而会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张阳伸出去的双手变得僵硬,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银牙,紧绷着玉脸,鼓足勇气,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为振兴福家。请公子收回婚约,我父亲收下聘礼实为无奈之举。」
「聘礼、婚约?啊!」
张阳本能地回头一看,立刻看到刘采依那无辜的眼神,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无奈地心想。呜……娘亲又在玩游戏!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多谢张公子,言裳自知有愧。来日若有机会,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子。」
福言裳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执着于振兴福家,她还真想以身报恩。
一番小风浪过后,张阳挥手送走福言裳,看着她那欢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尽归我张阳一人!
马车内,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牵扯,忍得特别辛苦;刘采依的玉脸则再次伸出车窗外,肆无忌惮地打击道:「小羊儿,不要太失落,想开一点。呵呵……」
「娘亲,你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干嘛要戏弄福言裳?」
「娘亲只是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顺便也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四郎,你见到福言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没什么呀!与以前差不多。娘亲,她又出什么状况了?」
「色欲蔷薇已经消失,既然你也觉得她没有什么特别,那就没事了!」
张阳明白了一点点,又有一点点不明白,奈何不论他怎么追问,刘采依也不再谈论测试的因由,不由得怨气一涌,也不再询问刘采依,只是看了皇宫大门一眼,随即用力打开车门,抬头一看,心中的郁闷瞬间变成惊叹。
只见车厢内有大床、有饭桌还有软榻,甚至还分成内、外两个隔间。
这哪是车厢?分明就是总统套房嘛!哈,娘亲还真会享受呀!把阵法都弄到马车了!而且还是会移动的阵法,嘿嘿……邪器少年习惯于刘采依的异常之处,一声欢呼后,随即扑上软榻。
特别的奢华马车终于启程!在离开东都洛阳后,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亲,不是说去九阳顶吗?方向不对呀!」
「小羊儿,你现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红人,这样去九阳顶,会被无数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刘采依没有直接回应,调侃的话语说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澜,自然地接过话头,代替刘采依解说道:「张兄,此去九阳顶,你需要一张新面孔与一个新身份,这身份既不能太显眼,又能助你在大会期间行走自如。」
张阳的眼底闪过明悟的光华,也学着用眼神询问下文。
刘采依斜躺在软榻的身子微微一侧,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们去药神山,见你的芷纤妹妹!」
「咚!」
张阳心海波澜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宁芷纤,还有清纯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亲百草夫人。
虽然张阳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点清明却没有消失,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要去药神山呢?药神山与九阳顶天南地北,一来一回要花费很多时间,况且药神山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呀!」
以刘采依的神秘还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给张阳找一个新身份,当然有更多选择。
两个非凡绝艳的女人再次眼闪异彩,给予张阳无声的赞叹,但她们却不再解释,尤其是刘采依,她微微一抬完美的赤足,立刻搅乱张阳的灵智。
四、五天之后,马车还在红尘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这几天,张阳虽然每天都面对着两个绝色美女中的绝色美女,但一个是他娘亲,自然不可痴心妄想……嗯,想一点点倒也没什么。
另一个则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灵梦看着张阳的眼神中闪烁着异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张阳的潜意识中,却总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备。
两个集绝顶美貌与绝顶智慧于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还不时要逗张阳几句,尤其刘采依竟然还脱去绣鞋,斜躺在软榻上,衣裙随风一飘,晶莹玉滑的小腿顿时映入张阳的眼帘,令张阳的眼珠子连连充血,为了不半途变成瞎子,他站起来,随即一个飞身就跳到车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还是我……啊,主人!」
张阳伸手要接过长鞭,清音本以为他要为她分担辛劳,可当张阳那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时,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高挑的玉体瞬间酥软如泥,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刘采依与一元玉女就在身后,但完美女奴永远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
春风从天而降,笼罩着车辕空间。
张阳将清音抱入怀中,一边揉捏着清音那温凉而挺拔的玉乳,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宝贝儿,你记得咱们回阴州的那一次吗?」
「嗯,记得,坏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张阳的胯间,很快就释放出那威武的巨龙,而张阳的指尖则挑开清音的亵衣,在那粉嫩嫣红、没有丝毫杂草的小馒头上轻轻滑动起来。
「啊唔……主人,给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宝贝儿,你想要什么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
完美女奴的话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声,清音的玉门急速胀大,桃源禁地仿佛海浪汹涌般层层叠叠、起伏抛荡。
张阳喉间一声闷哼,爽得浑身汗毛直竖,差一点就要当场丢盔弃甲,无论插入多少次,清音那凉爽的花径永远那么独一无二、永远勾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
清音一坐之势,只套住一半的阳根,而且那花径那么紧窄,棒身又太过巨大,就此卡在绝美玉人的花径内,不待完美女奴呻吟着调整坐姿,张阳抓着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紧,肉棒随即用力向上一顶,欲望之源就此尽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张,手中的长鞭就不受控制地挥出去。
「啪!」
在响亮的抽打声中,无辜的马儿惊叫狂奔,车厢内两个惊世绝艳的女人同时眼帘一颤,再难假装平静。
「臭小子,看来苦头还没有吃够!」
刘采依一挥衣袖,一切杂音立刻被关在车门外。
一元玉女强自压下脸上的红晕,看着微微颤抖的绣花鞋尖,随口道:「采依夫人,任凭张兄这样发展下去,他会不会难以自控?」
「不用太担心,恶之器魂已离开他的元神空间。我们其实更应该担心王香君的变化,天狼尊者肯定会利用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修真大会我们就会见到王香君。」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的对话虽然全部围绕着天下大事,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无疑全是废话,只因先前那一声异响,让她们人生第一次废话连篇了!
第七章 今夕往昔
在车辕上,清音时而坐在张阳怀中,时而趴在张阳的胯下,甚至在最为狂乱之际,张阳竟站起来,抱着清音跃上马背,借着奔马的力量,阳根在蜜处自然抽动起来。
半个时辰后,清音被冰火水龙钻「转」得死去活来,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经干啦!疼……」
邪器爱怜地停止进攻,却没有抽出肉棒,他轻咬着清音的耳垂,低语道:「宝贝儿,别急,你马上就会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离的美眸刚浮现迷惑之色,她的花径突然诡异地颤抖起来,转眼间,一汪蜜汁就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完全打破人体生理的常识。
「啊,主人,怎么会这样?是你新学会的道术吗?」
「这是我成为什么邪器完全体之后,自己出现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过的女人,就算隔着百丈距离,我都能感觉到她们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还是阵法,都挡不住这种感应。」
张阳骄傲地昂起头颅,把这种无耻的能力视作伟大招术,一边继续催发清音的蜜汁,一边邪魅问道:「好老婆,老公我厉害吧?」
「厉害,主人你最厉害了!咯咯……」
小音无限崇拜,一边主动迎合插入的阳根,一边又好奇地问道:「主人,这新招术对其他女人有用吗?」
张阳的脑袋顿时耷拉下去,尴尬地道:「除了你们之外,对别人并没有用,不过总有一天,我这一招肯定可以摆平天下所有美女!」
「对,主人是最厉害的,一定能摆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话语末了,高潮猛然爆发,花径肉环一缩,终于把张阳的阳精榨出来。
瞬间,女人的春水‘男人的精液,在花径深处激情碰撞、浑然相融!
这一刹那,张阳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缕莫名的慌乱,他猛然死死搂住清音,一边射出最后一滴精元,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小音,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主人,小音要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下辈子还要当你的宝贝!」
发自心灵的真情在张阳两人的体内激荡。
曾经的一代邪门玉女轻轻一跃,双腿盘在张阳的腰间上,本已无力的身子激情万丈地蠕动起来。
张阳心窝一暖,再次搂紧清音,颤声道:「小音不走,小音永远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马车在无边激情中飞驰狂奔,转眼就奔出上百丈,烟尘冲天而起,飘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贼,你这混蛋、狗贼——」
咬牙切齿的仇恨吓得烟尘四散奔逃,山峰一颤,就见井清恬手执飞剑腾空而起。
「师姐,冷静!」
天灵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灵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灵女与黄灵女则干脆抱住井清恬的双腿,「砰!」
的一声,就见五个美丽玉人在山坡上滚成一团。四女联手终于压下井清恬的怒火。
黄灵女的年龄与法力都最低,却第一个跳起来凝声道:「大师姐,那辆马车很怪异,好像是一个阵法,我们只要一接近就会陷进阵法中,等于是自投死路!」
「小师妹说得对。」
天灵女依然不敢松开井清恬的手臂,脸带忧虑地道:「刘采依虽然看似没有灵力,但连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头土脸。大师姐,咱们要想一击必杀,就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几口气,本命飞剑终于飞回灵力空间,随即她咬着银牙道:「继续追下去二有机会,立刻斩下狗贼头颅!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四灵剑女互相对望一眼,黄灵女忍不住又问道:「师姐,那……师娘呢?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万一她帮着狗贼……」
「不是,她不是你们师娘!我娘亲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卷土重来,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随即她一掌挥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马车内。
刘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华一闪,随即习惯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刘采依,又隐隐有点比试的心思,于是她先回给刘采依一个会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对方的杀机越来越强烈了!照我估计,他们的耐性会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达极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点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们!」
刘采依的声音飘到车外,已经欢爱完毕的清音随即一声欢呼,一鞭抽打在马臀上,而当那响亮的抽打声飘入车内时,刘采依两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颤抖。
西林渡,临江客栈内。
张阳带着三个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晕眩的女眷住进上房,并在简单吃过晚饭后,他打着哈欠独自回到房间,很快就熄灯睡觉。
月光在江面升起,一点一点的飘向江边的客栈。
夜色一颤,几道人影破空而至,轻盈无声地停在屋顶上。
夜风一动,女人的幽香飘散开,几个神秘女子用手比划几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顺着屋瓦飘落而下。
在房内的床上,侧卧的张阳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穿窗而入的女子并没有立刻扑上去,她看着床上的人影,眼底闪动着怪异的光华。
几秒的静立后,那神秘女子终于行动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缓慢。
「唉,你这刺客还真是不称职呀!要动手就快一点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张阳突然翻身坐起来,很不满地翻起白眼,末了,还嘀咕道:「这么胆小就不要当刺客了,丢人!」
「当啷!」
一声,青铜剑的光芒顿时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顿两秒、直到张阳的杀气涌来,她猛然一声惊叫,竟然转身就逃。
同一时间,房外响起清音的喝斥声,紧接着是一片惊慌求饶声。
张阳的白眼翻得更厉害,本要下床的身躯向后一倒,他干脆躺回去,心想:唉,这样的刺客还让娘亲紧张半天。嘿嘿……原来娘亲的胆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剑将四、五个敌人扫到院子,接着她腾空而起,正要一剑斩下时,一个跌得最难看的女人突然惊叫道:「清音师妹,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
「哼,谁是你师妹?妖妇,看剑!」
清音的潜意识中可没有妙姬这个师姐,夺目利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时出声,从清音的剑下救了妙姬一命,接着她在一干吸尘谷女子身上迅速扫过,下一刹那,她突然玉脸一绷,眼眸急速收缩。
「轰!」
几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预感的同一瞬间,一声巨响陡然响起,张阳所在的屋顶就炸出一个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见两道人影冲天而起,太虚真火如蛇飞舞般,剌得红尘俗世的凡人双目发疼,一时间只听到惊雷不断,仿佛即将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异口同声地惊叹一句,随即一元玉女飞身而起。
虚空幻影一闪,四灵剑女横空出现,两女扑向一元玉女,两女则扑向正与井清恬厮杀的张阳。
瞬间,凝重的杀气已是连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灵觉把一切都扫瞄在脑海中,井清恬剑上的太虚真火令她大吃一惊,而四灵剑女的灵力同样让她脚下烟波震荡。
灵梦的美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灵力全力爆发,无息玉顿时光华一收,她立身的空间光速异变。
太虚灵力也难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气息,一元玉女在天地两灵女面前凭空消失;下一刹那,她已挡在另外两灵女身前。
「当!」
的一声金铁交鸣,打神尺震退两把飞剑;同一刹那,张阳的青铜剑也震飞井清恬的飞剑。
「井清恬,你还有脸见我!」
张阳的胸中充满着怒火,但剑芒却略带沉重,杀气吞吐之际,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脑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阉废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绝对是张阳人生中唯一的异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的画面,令张阳至今也不愿相信那是假的!
「狗贼,杀父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将你扒皮拆骨,愿永坠地狱,不入轮回!」
张阳被过去所困扰,紫灵玉女则没有半点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彻骨的仇恨。
杀气感应下,张阳的剑芒终于射出去,并趁井清恬收回飞剑的刹那,青铜剑一剑刺穿她的护体法罩。
紫灵玉女的本命飞剑再次脱手飞出,张阳看着利剑刺入紫灵玉女的娇躯,手腕不由得再次发抖。
「咯咯……狗贼,去死吧!」
笑声,得意而狰狞的笑声在张阳的身后响起,就见张阳面前的「井清恬」突然变成一张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则从黑暗中一跃而出,一剑斩向张阳的后颈。
「主人,小心!」
在这危急关头,清音破空而至,两把飞剑贴着张阳的后颈交错而过。
「大胆妖女,竟敢偷袭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飞腾,她凌空接住撞击而回的飞剑,紧接着一剑横空,竟然用出张阳的绝招——刺剑势!
刹那间,虚空呜鸣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却在这时一片混乱,完全忘记闪躲或是还击。
张阳正想惊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飞剑突然停下来,她眨动着双眸,神情很怪异地看着井清恬。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好熟悉?你是谁?快告诉我,我们有何关系?」
瞬间,翻腾的风云仿佛中了定身咒般,就连灵梦与四灵剑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话音未完,两行莫名的泪水已涌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脸上的泪珠,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断她的思维,赶快!张阳心神激荡,心脏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发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害怕到如此恐惧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给小音自由,让她恢复本性,那才是真正对她的爱!又一道声音在张阳的脑海中响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张阳天人交战、极其矛盾时,井清恬先有了反应,在无意间帮了张阳一个大忙。
「贱人,滚开!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滚开,贱人!」
在厉声叱骂中,失态的井清恬从清音的身边飞过去,恶狠狠地一剑刺向张阳。
清音下意识想挥剑阻拦,但手腕却异常沉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井清恬的背影、看着井清恬杀向张阳。
「轰!」
转眼间,虚空又响起猛烈的爆炸声。
四灵剑女见识到元息玉的强大,终于联手围住一元玉女。
张阳发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剑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在一剑刺出的同时,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谁,敢骂小音就必须付出代价,包括你——井清恬!」
紫灵玉女的名字从张阳的齿缝中迸射而出,刺剑势的呼啸更是杀气腾腾;井清恬的本命飞剑同样剑气呜鸣、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见!
曾经,含情脉脉;如今,面目狰狞!
虚空一颤,两剑火花四射,在两人交错而过时,两道鲜血飞洒向虚空。
「师姐!」
「主人!」
四灵剑女与清音同时惊叫,就见清音接住张阳抛飞的身子,而天灵女则接住井清恬,其他三灵女美眸一缩,突然围着一元玉女飞速地旋转起来。
一元玉女一头秀发被狂风吹动,梦幻烟波隐有混乱之势,在压力之下,凝重的神色弥漫着她那飘逸出尘的玉脸。
在狂风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敛,打神尺则横扫空间。
「轰!」
的一声炸响,灵梦没能突围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飞剑强行挡下来。
四灵剑女虽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剑阵竟然连一元玉女也难以冲破,令隐身在暗处看戏的刘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皱,眼底闪动着思索的光华。
十丈外,清音则与天灵女对上了!
清意神杂乱,天灵女也是大有顾忌,她们打得热闹却最没有危险!
再远一点,张阳与井清恬都没有动,只有双方的鲜血顺着他们的飞剑滑动,一滴一滴地洒落而下。
「呀——」
终于,紫灵玉女先动了!曾经清丽脱俗的玉人,如今却发出狂暴的吼声,人剑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张阳也动了,可他并没有展开护体法罩,而是一声怒喝:「削剑势!」
剑出人动,两败俱伤!张阳又一次与井清恬错身而过,并在这刹那,青铜剑上飞速旋转起来,就要使出撩剑势。
只要向后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儿,真要杀了她吗?初恋的情怀又怎能说抹去就抹去?在这电光石火间,张阳的手掌松开剑柄,一巴掌反手拓过去,只听「啪!」
的一声,张阳竟狠狠给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刹那,失去飞剑的井清恬则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箫凭空突现。
曾经,这把白玉箫令张阳无数次沉醉。
如今,白玉箫却爆发出太虚法器的光芒,凶狠地击中张阳的后背。
「砰!」
在重击声中,时光陡然恢复正常,井清恬旋转着飞出去,张阳则直直地砸向地面。
四灵剑女见状,同时甩开对手,不顾一切地杀向张阳。
清音同样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则美眸一扫,聪明地杀向井清恬。天灵女见状花容失色,第一个返身挡住凌空飞射的打神尺,地灵女则拦住清音。
玄灵女与黄灵女则一声叱喝,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在接近地面时追上重伤的张阳。
一干吸尘谷妖女见状,无不脸色大变,而妙姬绝对是个自私自利的妖妇,但也绝对是个很有智慧的妖妇。
妙姬瞬间横下心,身子飞上去的同时,大吼道:「保护张公子!」
其他几个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惧,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们还是勇敢地扑上去。
几把大虚飞剑对付两个太虚高手,等于是飞蛾扑火,偏偏在这生死瞬间,虚空飘过一缕微风,竟然把她们本就心虚的剑气「吹」得变了形。
只见一女的飞剑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过,而另外两个妖女干脆整个身子栽上去。
奇迹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吸尘谷诸女杂乱的剑气突然撞在一起,紧接着「轰!」
的一声巨响,不仅她们被撞飞,而且还把对方的太虚飞剑撞偏方向。只见两把飞剑贴着张的阳头顶插入大地,在烟尘飞扬的刹那,张阳已经回过气,他一声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飞腾,脚底对准玄黄两灵女的心窝。
「砰!砰!」
两声闷响,张阳两脚踢中玄黄两灵女的身子,踢得她们口吐鲜血,惨叫着抛飞半空中。
「四师妹、小师妹,快撤!」
翻滚的风云中,天地两灵女扶着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剑而去,而玄灵女与黄灵女强行稳住身子后,随即也飞向夜空深处。
胜负已现,尘埃却未落定。
刘采依从院子的凉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带丝毫女人味,精明干练的目光锁定住玄黄两灵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给她们一个教训!」
刘采依不下令追击井清恬,反而咬着玄黄两灵女不放,张阳虽然不解,但还是强忍着内伤追上去;与此同时,一元玉女与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为了掩护张阳,而清音的美眸却不再纯净无瑕,一缕朦眬在她眼底盘踞不去。转眼间,一半的人飞离客栈,只留下一片烟尘在风中打转。
刘采依眼神一冷,看着妙姬道:「你是来投靠四郎的吗?」
在刘采依目光的扫视下,见惯大风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妇人妙姬,被逆徒谋害,已是走投无路,恳请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来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刘采依的眼中闪过,她轻点下颔,道:「起来吧,我替四郎收下你了!从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谢夫人,妙奴给夫人请安。」
妙姬磕头一礼,就此摇身一变,成为「邪器小组」的最新一员!
在客栈外的江面上,先后划过几道快如闪电的人影。
张阳紧追着玄黄两灵女,虽然他的伤势比两女严重许多,但追到对岸河畔后,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第八章 再奸灵女
玄灵女向后一瞟,那张细瘦的玉脸弥漫着怒火,愤声道:「小师妹,不能去会合地点,大师姐已受了重伤,不能再让狗贼盯上。」
十五、六岁的黄灵女即使咬牙切齿,依然那么纯真可爱,她娇声道:「四师姐,我的伤势不严重,狗贼只有一个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杀了他!」
「好!小师妹,你埋伏在这里,我引他向前追,咱们一定要杀了这狗贼!」
仇恨令玄黄两灵女勇气大增,玄灵女放慢速度,假装伤势严重;黄灵女则身子一缩,藏在江畔的一片芦苇丛中。
片刻之后,张阳呼啸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着百丈外的玄灵女时,黄灵女的剑气陡然从地面飞射而起。
黄灵女隐藏得绝对很好,太虚灵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气机,不料张阳却好像早就知道,突然笑出声:「嘿嘿……」
高速飞行的邪器突然由动化静,而且在黄灵女扑出来的前一秒,他已经身子向后一退,又如闪电般向下坠落。
一退一落之间,黄灵女的剑芒只能从张阳的身前刺过,而张阳则落在她身后。
「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
在邪魅的调笑声中,张阳一剑刺穿黄灵女的护体法罩。
黄灵女神色一变,但她虽惊不乱,太虚灵力光速运转,刹那间在身后布下三重结界。
青铜宝剑与太虚结界连连碰撞,剑势顿时慢了一丝。
黄灵女意念一动,脚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冲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在这生死时刻,张阳近距离一弹响指,黄灵女立刻小腹一阵酸胀,有了强烈的一尿意!
「啊!」
无论是俗世女子还是天上仙女,如此时刻,出现如此情形,反应都只有一个——羞耻无比,心慌意乱。
扑通一声,黄灵女坠落在芦苇丛中,身子一落地,她还在拼命夹紧双腿,心想:天啊,快……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唔!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身为诱饵的玄灵女刚想回身出剑,黄灵女已经莫名其妙地落败了。
「嘿嘿……」
张阳一边点住黄灵女的穴道,一边乐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张阳拥有如此伟大的异能,恰巧黄灵女又是他曾经享受过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用上如此绝招呢?黄灵女荣幸的成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个战利品,而玄灵女则是第二个。
邪器少年故意让玄灵女攻到近前,随即很无耻的将黄灵女拿来当盾牌,然后他又趁玄灵女慌忙收剑的刹那,身子一动,逼到玄灵女的三尺之内。
见张阳竟然大剌剌把脑袋送上来,玄灵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灵力都集中在剑刃上。
下一刹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鸳鸯戏水诀隔空一转,玄灵女与黄灵女的反应一般无二,而且更加强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刹那,裙下已是一片湿痕,无论她怎样夹紧双腿,也抵挡不了清泉冲击。
「哇,玄灵妹妹,你……你……随地大小便呀!」
邪器无比夸张地惊叫道。
玄黄两灵女玉脸一红,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笔。
「狗贼、无耻、下流……」
玄灵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黄灵女则稍好一点,连声咒骂起来,末了,还恶狠狠地道:「松开本姑娘!你若还是个男人,咱们堂堂正正决一死战!」
「黄灵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吗?」
「啊,狗贼,你想干什么?」
玄黄两灵女同声惊叫,虽然张阳还没有动手,但目光已经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么?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邪器将玄黄两灵女并排放在一起,一边作势要解她们的腰带,一边恶狠狠地逼问道:「说,井清恬还有什么计划?」
「大师姐要杀你,我们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黄灵妹妹,我怎么也是你们第一个男人,你们就忍心看我被杀死?」
「呸,狗贼,你这杀千刀的淫贼!」
玄灵女本不想说话,却被张阳的话语气得五内如焚,对他吐出一口唾沫。
张阳轻易地闪开唾沫,随即继续逼问道:「你们真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会说,你有胆就杀了我吧!」
黄灵女的神情无比坚定、视死如归,却不知道她这模样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
难道井清恬真的还有什么狠毒的计划?意念一转,张阳本不会落下的大手动了,隔衣捏住默不做声的玄灵女的乳房。
玄灵女银牙紧咬,感到羞愧无比,在张阳大手摸上来的刹那,她的私处又流出一缕水渍,而且是另一种液体,她立刻猜到是张阳在作怪,在刹那的惊恐后,她再次咬紧银牙,死也不愿有半点反应。
张阳捏着玄灵女的乳房,然后逼问黄灵女:「黄灵妹妹,你不说的话,我就要脱掉你师姐的衣裙了!为了你师姐,你还是说吧!」
「你……混蛋、狗贼、无耻!」
「师妹,不要说!」
玄灵女愤怒的话音未完,张阳已大手一扬,扯下她的裙带。
「住手!」
黄灵女慌乱了,纯真可爱的她为了保住玄灵女的清白,竟然哀求道:「张……张狗贼,求你放过师姐。」
「师妹,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了!」
在四灵女中,玄灵女的脾性与最火爆的地灵女相差无几,她一声怒哼,道:「狗贼,本姑娘不怕你,就当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当那个「又」字从玄灵女的口中蹦出,话音未落,一男两女的心中竟同时格登一跳,当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呼……」
张阳原本的几分嬉戏瞬间异变,欲望之火开始燃烧。
张阳一回想,四灵剑女可是他人生破处的对象,可遗憾的是他当时走火入魔,没有好好品味,现在可是弥补遗憾的大好机会。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们一次,又有什么问题呢?嘿嘿……瞬间张阳已经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细的、尽情的品尝玄黄两灵女的蜜汁。
就在张阳心中转着充满欲望的念头时,黄灵女突然玉脸扭曲,竟然反过来大骂玄灵女,骂声近乎歇斯底里:「四师姐,你说什么混帐话!下贱!」
天真少女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间一片通红,有如火焰燃烧般。
一缕异样在张阳的心中浮现;下一刹那,黄灵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钻入他心窝,令张阳发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别说慢慢品尝,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急不可耐。
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扑上去,连身上的上衣也忘记脱掉。
黄灵女的确是个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诸女,还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张阳无比急躁,欲火强大得丝毫没有道理。
在恍惚间,时光失去意义,张阳听到一声少女的惨叫,看到芦苇丛的震荡,感觉到大地的震颤,然后是一片紧窄、柔腻的快感向他的脑海中汹涌而来。
张阳背脊一挺,在那几秒狂潮过后,他突然回过神来,紧接着是讶异地惊叹道:「啊!」
张阳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黄灵女强奸了,只见黄灵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得脸上布满泪痕;而玄灵女虽然没有被强暴,但同样五官扭曲气得昏死过去。
邪器心头格登一跳,暗自怀疑恶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现,随即运转着法诀,这才终于放下心,随即轻轻一挺阳根,「滋!」
的一声,又插入黄灵女的花径内。
「嗯……」
黄灵女的蜜唇一颤,肉体的波浪从私处荡漾开,那几缕芳草飘动得特别迷人。
「呀!狗贼,滚开!」
在几秒的朦胧过后,私处的异样令黄灵女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就见张阳的肉棒正在她的花径内进进出出。
羞怒之火瞬间烧红黄灵女那青春而娇嫩的身子,不过没有先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气息,她用力抬起上身,可拳头还没打出,盈盈一握的双乳反而「送」入狼口。
张阳的舌尖在鲜红的乳晕上轻轻一舔,牙齿准确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啊!」
张阳这一咬,黄灵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则是酥麻的热流,弄得她那如豌豆般小巧的乳头凸立而起。
黄灵女尖叫了,在张阳的身下发出羞人的尖叫声,虽然她迅速地咬着下唇止住呻吟,但却挡不住乳头上那股怪异热流的爆炸。
啊,好奇怪的感觉!胀……胸前好胀呀!肯定又是狗贼的无耻招术!瞬间,黄灵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恶狠狠地抓向张阳的眼睛。
张阳终于松开大口,却改用双手抓住黄灵女的酥乳,在搓揉乳头的同时,他下体轻轻一抖。
~ 一滋一「强烈的推入感直透黄灵女的心窝,让她双手瞬间无力,胸部沦陷已经变成小事,她的双手急忙推着张阳的身躯。
「黄灵妹妹,已经插进去了,你何必再反抗呢?」
张阳在邪恶调戏之际,鸳赛戏水诀的力量从指尖冒出,源源不断地涌入黄灵女的体内。
黄灵女的乳头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胀大,而花径则缩小,在蠕动中不停收缩,更加感觉到异物的坚硬与粗长。
「啪!」
的一声,张阳用力一挺,无论黄灵女怎么推搡,肉棒还是重重地插入幽谷深处,充塞她的子宫花房。
「唔!」
黄灵女咬紧银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战斗一下,然后她哭了!抵抗在肉体快感的冲击下,化为羞愤与悲鸣。
「狗贼,你不得好死,呜……」
「黄灵妹妹,你等会儿再骂我吧!我现在可是为了让你快乐!」
张阳的两手撑在黄灵女的两肋旁,以最为传统也最温柔的男上女下式,开始温柔而不失狂野的抽插。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
黄灵女纤细的花径被胀大,薄薄的阴唇散发出迷人的红光,仿佛花儿瞬间盛。
33/「黄灵妹妹,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没人听到。」
「呸,狗贼,本姑娘一点也不舒服!」
黄灵女坚持着她的仇恨,却不知道她嘟嘴的动作有多么可爱迷人,勾得张阳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那这样舒服吗?」
张阳的肉棒插在黄灵女的私处不动了,手指则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阴户上轻轻揉动,尤其照顾那小巧的阴蒂。
「唔……狗贼,别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贼!」
黄灵女不停咒骂着张俊,但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回荡:嗯,真的越来越舒服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不痛了?讨厌……越来越难受啦!
张阳得意一笑,手指轻轻地夹住一根浅浅的芳草,故意夸张地惊叹道:「哇,黄灵妹妹,你这里怎么长出毛毛了?我记得,上次咱们相好的时候,你这里没有毛毛呀!」
「唔……」
如此调戏胜过千言万语,黄灵女浑身一颤,花心竟然夹住张阳的龟冠,但她感到更加羞愤,厉声道:「狗贼,本姑娘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说!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当个风流鬼。嘿嘿……」
说着,张阳加快抽动的速度。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回荡在芦苇丛中,随着黄灵女不停的颤动,芦苇飘荡得越来越猛烈。
「唔、唔……」
黄灵女死死地咬着银牙,肉体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让张阳快乐,因此黄灵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与仇恨。
拥有太虚灵力的黄灵女还真有意志,私处的春水已打湿她的两腿与香臀,还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没有再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投降了,他竟然一个翻身躺下去,肉棒「啵!」
的一声,抽离黄灵女的私处。
「唉,看来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还是找你师姐玩吧!」
「狗贼,不许碰我师姐,无耻!」
黄灵女的心中刚浮现出胜利的感觉,立刻就变成慌乱与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师姐也行,只要你让我舒服,我就放了你们。」
话语一顿,张阳一边继续脱玄灵女的衣裙,一边突然恶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们都抓回去,每天都这样!」
「你……无耻!」
善良可爱的黄灵女想到每天都被强奸,顿时花容失色,而在没有创新的咒骂声中、在张阳的邪气笼罩下,她的思绪微妙地产生变化:嗯,为了救师姐,也只能……听狗贼的了!
在几秒过后,胜利的笑容转移到张阳的脸上,他手指一弹,天真的猎物虽然灵力还是被禁锢,但身子却能动了。
「黄灵妹妹,你坐上来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贼,不许乱叫!」
在片刻犹豫后,黄灵女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并一点一点地向下沉,阴唇在碰到龟冠的刹那,她的腰身陡然弹起来,仿佛被针刺到一样。
「唉,还是让你师姐来吧!」
邪器沉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灵女那大上一些的乳球。
「狗贼,不许碰我师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这么喜欢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争论声中,黄灵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天真的她怎会是邪器的对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阴唇又碰到龟冠,黄灵女银牙一紧,继续强行往下一沉,「滋!」
的一声,在春水的相助下,蜜穴一下子吞没整个圆头。
啊,好大呀!好……热!唔……娇嫩蜜处有着超人的触觉,瞬间一连串的感觉在黄灵女的脑海中浮现。
黄灵女一寸一寸地吞没着肉棒,玉手也一点一点地紧握着,终于她那紧绷的香臀一热,竟已经贴在张阳那火热的胯部上。
「黄灵妹妹,要救你师姐,你就要动起来,一上一下地动,嗯……对了,就是这样!」
黄灵女动了,她按照张阳的指挥,娇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风在飞舞,邪器在欢唱!
趁着黄灵女羞愤闭目的机会,张阳大手一伸,探入玄灵女的裙下,指尖在私处胡天胡地起来。
时光在绝望中,缓慢而坚定地流逝着。
在不知不觉中,黄灵女已趴在张阳的身上,她原先还能勉强撑着双手,使上身不跟张阳接触,不料张阳的肉棒竟用力一顶,顶得她身子一软,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声,黄灵女的乳房压在张阳的胸膛上,与此同时,她的下身还在惯性中套动一下。
「噢……噢……呀!狗……狗贼!」
黄灵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着、呐喊着,偶尔才咒骂一声。
「黄灵妹妹,狗贼弄得你舒不舒服?」
张阳的欲望之根开始旋转了!左九转、右九转,先是烈焰升腾,然后又寒气四射。
「呀——」
黄灵女身子一僵,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花房先是急速胀大,紧接着在冰寒中猛烈收缩,缩小到极限。
不待黄灵女紧绷的玉体恢复柔软,张阳的下身向上一顶,阳精轰然射入黄灵女的花径内。
黄灵女又是一声尖叫,在那滚烫精液的冲击下,她一头秀发无风自动,飘飞而起。
欲望的光华最为灿烂的一刻,黄灵女竟然死死地搂着张阳的身子,双乳拼命挤向张阳的胸膛,花径夹得肉棒特别紧。
这一刻,没有了仇恨、没有了悲愤,有的只是迷离与沉醉,还有那与本能融为一体的欲望喘息。
一刻钟过后,高潮的余韵还在芦苇丛中悠悠飘荡,而黄灵女迷乱的双眸陡然一惊,在一声惊叫后,她用力一滚,终于甩脱张阳的羞人之物。
「狗贼,你又用了什么妖术?我要杀了你!」
「唉,女人呐,真是不讲理的物种!」
邪器无奈地叹了一口大气,面对黄灵女怒气冲冲的可爱面容,他又耍起无赖绝招:「你不舒服吗?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来还是只能找你师姐……」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黄灵女为了玄灵女,美眸一闭,大喊道。
「嗯,说实话不难,对吧?呵呵……」
张阳一边调戏美人,一边穿上衣袍。黄灵女见状,这才想起她还是一丝不挂,可她想穿衣,衣裙却在张阳的身边,她下意识身子一缩,双手捣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后,拿着黄灵女的衣裙,笑道:「咱们都这样了,就不要害羞了,让我帮你穿衣服吧!」
「狗贼,你休想!啊,不许……过来。」
张阳并没有过去,而是手掌一扬,将黄灵女吸过来,半强迫地道:「不要乱动,我要帮你穿衣服,不听话要挨罚的!」
仇人要为我穿衣?黄灵女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在这强者为尊的男权社会,张阳竟然要帮她穿衣、穿鞋?这——简直比她被狗贼强暴,更令她震惊不已。
「狗贼,你又要玩什么阴谋诡计?放开我……呀!」
「啪!」
的一声,张阳的巴掌打断黄灵女的话语,在她那紧绷的臀丘上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点,不然我就又脱下你的衣服。」
张阳这么一威胁,黄灵女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刚套上的亵衣,随即任凭张阳摆布,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则一直在发烫、发麻。
张阳虽然有点在揩油,但还算是认真地为黄灵女穿好衣裙,随即他腾空而起,说走就走。
「黄灵妹妹,下次再会,要想哥哥哟!哈哈……」
「狗贼,本姑娘要撕烂你的臭嘴!」
黄灵女一声娇哼,灵力竟然恢复自由。
黄灵女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略一犹豫,在追杀与抱起玄灵女之间,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反正一个人也打不赢他,还是先与大师姐她们会合再说吧!狗贼!黄灵女一边踏上飞剑,一边在心中盘算,突然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钻入她的心窝:嗯,这家伙还挺讲信用,真的没有欺负师姐。啊,我在想什么?那是一个狗贼、恶贼、淫贼!
飞剑离地而起,黄灵女突然身子一歪,身为太虚高手,她竟然差一点摔下去。
在稳住身子后,黄灵女又是一声低咒:全怪那个狗贼,竟然弄得我浑身无力!臭狗贼,下次一定要杀了他!
第九章 哀情幽兰
距离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灵女从树梢上跃下来,凝声道:「二师姐,一元玉女与师娘没有追来,咱们安全了。」
话语微顿,地灵女目光一转,望向躺卧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担忧地问道:「大师姐的伤势如何?吃了疗伤金丹后,有没有好一点?」
天灵女的眼底同样弥漫着担忧,怨恨交加地道:「狗贼的剑气虽然没有直击大师姐的要害,但已伤及奇经八脉,大师姐至少要闭关一个月以上,看来我们是赶不上修真大会了!」
「不行,一定要去!」
紫灵玉女突然跃身而起,扭曲着绝美的玉脸,一代玉女竟变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杀张四郎,我井清恬誓不为人!」
滔天的仇恨余音未绝,一口鲜血已从井清恬的口中狂喷而出。
天地两灵女急忙冲上去,扶着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师姐怒气攻心,伤势又加重了!快,快拿疗伤丹药!」
天地两灵女手忙脚乱,金丹还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气息急速下降。惊叫声再次冲开天地两灵女的朱唇,地灵女一边喂药,一边惊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狗贼的剑上有毒?」
「杀、杀,张阳,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在一片浑沌中,井清恬疯狂追杀着张阳,可无论她怎样拼尽全力,也总是刺不中张阳,令她恨得鲜血狂吐,又疼得清泪奔流。
「张阳,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呜……」
紫灵玉女无力地跪在一圃烟云上,悲鸣在这浑沌空间中激射回荡。
「你要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一缕天籁仙音在虚无中飘动,光华一闪,浑沌空间中多了几分异彩。
「谁?出来!谁在说话?」
「是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之人!」
神秘光华又灿烂三分,就见一道高挑娴静、清丽出尘的身影从虚无中走出,气息与以往的紫灵玉女甚是相似。
「你……」
井清恬美眸一缩,猛然跃身而起,同时亮出本命飞剑,冷声怒斥道:「你是妖灵!休想占我身躯,我井清恬绝不会与妖孽同流合污!」
无论怎样仇恨满胸,紫灵玉女天生的灵秀还是存在,面对如此诱惑,她保住心海最后的明净。
身份被识破,妖灵并没有懊恼,眼底反而浮现出赞许的光华,柔声道:「井姑娘,实不相瞒,我正是万欲宫的哀情幽兰。你切勿误会,我现身并无恶意。」
井清恬一振本命飞剑,怒视着哀情幽兰,道:「你不为夺我躯舍,为的是什么?」
哀情幽兰水袖微动,用思维变出桌椅,接着她优雅地入座,无奈地叹息起来。
「唉,当年之事已是黑白难分,我也无心解释。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除了夺舍之外,还可用漫长的岁月慢慢修炼,若不是你悲愤至此,我也不会从冥神修炼中醒过来。」
也许这是元神的直接对话,也许是哀情幽兰的话语发自至诚,令紫灵玉女莫名地相信她的话语。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兰的对面,沉吟着问道:「你是说,我把你惊醒了?」
「正是这样!我出关原本要在百年后,没想到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惊醒了。唉,也许真的是天意吧!」
「妖……哀情幽兰,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世事奇妙,变化万紫雷山曾经是镇压妖灵之地,可如今紫灵玉女却与妖灵相对而坐、谈笑甚欢。
「井姑娘,我有一提议,既能助你复仇又不伤你元神,你可愿意?」
「幽兰前辈请讲?」
「我以你元神识海为栖身之所,传你灵力,并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
哀情幽兰娓娓细语,举手投足间仿佛牵扯着人间愁云。
「啊,那前辈岂不等于自我消失?这怎么可以!」
「井姑娘,无须为我担心,我只是一缕元神而已。」
哀情幽兰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却还是那么哀愁:「我原本就不愿面对这个尘世,况且来日你道法大成之时,自可解开我的封印,并助我塑体重生!」
不待井清恬回应,哀情幽兰又道:「一个身躯容纳两个元神,你必然会不适,不亚于走火入魔、经脉倒转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唤我吧!幽兰告辞了!」
「不用!前辈,清括已经拿定主意。」
紫灵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坚定地道:「请前辈与清恬合为一体,只要前辈能助清恬报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愿意。」
「井姑娘,即使我传你灵力,你也需要一段时日吸收炼化,而痛苦则会一直伴随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清恬主意已定,请前辈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总有一天会像我当年一样遗憾终生。罢了,你我都顺应天意吧!」
在无奈的叹息声中,浑沌天地开始旋转起来。「轰!」
晴空一道霹雳,在西林渡的上空一划而过。
刘采依走出客栈的脚步微微一顿,抬头望了望天空浮云后,她的唇角飘出一缕幽沉而无奈的叹息。
「娘亲,大清早的,什么事烦心呀?」
张阳神清气爽地跟上来,清晨露珠也没有他的神色灿烂。
「烦你这不孝子呗!嘻嘻……」
刘采依走到马车门口,突兀地调笑道:「小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嘿嘿……什么都瞒不了娘亲,孩儿正有事情想问呢!」
张阳紧跟着刘采依钻进马车内,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把他昨天干的坏事说出来。
此等男女之事,刘采依却听得一脸平静,还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你真没有碰玄灵剑女?那丫头长得也不错呀!」
「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黄灵女身上发泄后,一时间一点想法也没有了。」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莞尔一笑,道:「你欺负黄灵女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冲动,完全没有理智?」
「对,就是这样!太奇怪了!娘亲,那是什么原因?」
张阳好奇地问道。
「因为黄灵女的体内有妖灵存在!」
刘采依说得轻松,张阳却吓得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妖灵的存在,再说我与黄灵女……欢好后并没有受到伤害呀!」
庄重的气息在刘采依的眼中闪现,此时的她竟然有一点宝相庄严,凝声道:「四郎,你没有受到伤害,那是因为你已经是邪器完全体,所一你感应不到妖灵,妖灵也感应不到你。」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告诉孩儿吧,不要再说一半,留一半了!」
「儿啦,相信娘亲。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你平安。」
刘采依少有地露出宠溺气息,深深一叹,道:「妖灵与邪器之秘牵连甚广,若是现在流传出去,必将引起天翻地覆。娘亲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们启程吧!」
马车动了,刘采依那高挑而丰盈的身子微微一侧,又变成平日的戏谑气息。
张阳也算有点了解刘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现出随意,心底其实越是认真。
知道问不出结果,张阳不得不强自抹去好奇的念头,话锋一转,嘻笑着问道:「娘亲,我现在感应不到妖灵存在,那算进步还是退步呀?呵呵…」
「当然是进步了。黑灯瞎火的,打情骂俏不是更好玩吗?咯咯……」
一对特别的母子同声嘻笑,邪魅的气息连车门也挡不住。
这时,刘采依补充道:「你与黄灵女没有发生变化,是因为她还没有爱上你,一旦她对你动心,妖灵必现,也是妖灵最为软弱的一刻。」
清音耐不住寂寞,主动挤入张阳的怀中,欢声道:「四少爷,照夫人这说法,你要捕灭妖灵就更简单了!咯咯……修太母!」
「那是当然,少爷我现在可是邪器完全体!嘿嘿……」
张阳的注意力从刘采依转移到完美女奴的身上,他两手一紧,感受着清音那痴迷的娇吟声,心底深处的忐忑这才悄然消失。
清音仿佛一点也不记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张阳的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也更激情的坐姿,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眨了眨,嘟着小嘴,道:「四少爷,为什么要剥夺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车夫做得不好吗?」
「好,小音宝贝儿干什么都很能干,可这样陪着我不好吗?」
「嗯,人家愿意一直陪着主人!」
清音话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颤,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
同一刹那,一元玉女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娇躯尽力靠向后面,而刘采依则一瞪美眸,斥责道:「小羊儿,给我老实点,不许胡闹。」
「是!」
张阳乖乖的把手从清音的裙下缩回来,指尖上一缕水光特别明显。
瞬间,一股异样又在车厢内弥漫,就连刘采依也眼眸一闪,刻意移开目光。「主人,讨厌!弄得人家好难受!」
在亲昵时,清音永远是称呼张阳为主人,她秋波一荡,随即当着刘采依与灵梦的面,她竟然张开小嘴,吸住张阳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
几颗心脏同时猛烈跳动。
一元玉女周身波澜卷动,幻梦烟云越来越乱、越来越快;几秒后,一元玉女飘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仅转过身,还笑问道:「夫人,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动了,可她周身的烟云却静了。
刘采依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回应道:「邪器小组需要一个像妙姬这样的人物,总会有她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张阳与妙姬可是老熟人,双眉微皱,道:「娘亲,吸尘谷妖女的确能做我们不能做的事情,不过,我担心她们会随时生出异心。」
「咯咯……」
刘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优雅,眼底隐约还有一道寒光闪过,就连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惊,下意识坐正身子。
药神山,长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药草中,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虽然沾满碎屑,却难掩她的天生丽质。
「师姐,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到呀?信上不是说很快吗?」
海萍坐在桌旁,以手撑着下颔,眼神在大门口与宁芷纤之间转来转去,焦躁已写满她的玉脸。
「师妹,把左边第六排那一根红色试管拿来,我要试一试它的毒性。」
这段日子,宁芷纤一点也没有闲着,她把张阳随口讲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变成现实,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帮助下,其效果绝对能让张阳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觉成为宁芷纤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几百根金属试管中,找到宁芷纤要的东西,随即又问道:「师姐,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忘了呀?听说一元玉女与他待在一起,还有」天涯海角「的几个女弟子。」
「哼,他敢!」
宁芷纤一边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实验物上,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用他的孩子当试验品!」
「咯咯……」
海萍晃动着身子,嘻笑一番后,又好奇地问道:「娘亲说过,肚子三、四个月就会鼓起来,可师姐,你的肚子怎么没有变化呀?」
「我怎么知道?不过正好,不然会影响我修炼灵毒。」
宁芷纤完全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行动之际却下意识慢了一丝,随即又指挥道:「师妹,把解毒的试管拿过来,小心一点,那药更毒!」
「芷纤,你怀有身孕,应该比萍儿更小心,还是别碰这些毒物了吧?」
柔媚声调在门外响起,就见百草夫人柳飞絮迈步而入,那成熟风韵与野性明媚交织的气息,一下子将青涩的海萍与不修边幅的宁芷纤比下去。
海萍羡慕地看着柳飞絮那怒突的曲线一眼,娇声道:「娘亲,我已经劝过师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听。」
「师娘,我会注意的!你们放心,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个怪胎,不会那么容易出问题的。」
宁芷纤一边反过来安慰百草夫人与海萍,一边继续双手飞舞,与毒共舞。百草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女弟子飞速冲上山,老远就欢呼道:「师娘,张……张公子到了。」
当日药神山与上官云一战,已让张阳的名字永远刻在药神山上,不明内情的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视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
海萍飞身跃出大门,有如一只幸福的鸟儿。
宁芷纤带着疲惫的双眸一亮,终于扔开花花草草,紧跟着也走出长生堂。
「唉!这两个丫头,真是被迷傻」一!张阳真有那么好吗?「百草夫人看着海萍与宁芷纤的背影,禁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在略一沉吟后,她那肥美无双的臀浪原地一转也飘向山脚。
两刻钟后,药神山山顶,百草居内。
宾主双方欢聚而坐,刘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张阳则坐在最后面,而吸尘谷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脚。
洛阳一乱,护国公主大胜邪门三宗,令刘采依的名头更上一层,百草夫人在惊叹之中还带着丝丝遗憾,遗憾她不能像刘采依一样遨游天下、一展抱负。
在一番寒暄后,百草夫人充满歉意地解释道:「百草出外采药去,暂时回不来,只能由我接待,还请公主不要责怪。」
说到百草老人时,柳飞絮的语气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丝怨气,青春年少之人没有什么感觉,可刘采依的眼底则闪过一抹异样还有一丝感慨。
「飞絮,咱们分别不久,不用这么生疏吧?」
刘采依踏上药神山后,身上多了几分巾帼豪气,挥手道:「再说我此番前来是有事相求,你这么客气,我怎么开得了口呀?」
刘采依的豪气果然触动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妇身子一震,亲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过话头道:「采依夫人说得对,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四郎哥哥,你真要变成我们药神山的弟子呀?」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变之规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声,随即主动道:「张阳要借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药神山向来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个男子,恐怕反而会引起怀疑啊!」
百草夫人的担忧绝非推托,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礼,这才代替刘采依回道:「夫人无须担忧,有你的金针秘术,一定可以将张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对掩饰他的身份更加天衣无缝。」
「什么?变成女人!不干,我不干!」
张阳只知道来这里换身份,对于「变性」这一招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红色。
「咯咯……」
大厅内几个大小美人纷纷笑出声。
宁芷纤重重地掐了张阳的手臂一下,这才娇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针秘法易容,又不是让你真正变成女人!」
刘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两道精英都会在九阳顶出现,你可是他们第一目标,只是简单的术法绝对瞒不过一群老怪物。娘亲思前想后,费了好大心力才想出这么一招,你可别辜负娘亲呀!」
「我……好吧!」
张阳的眼底、心里全部充斥着怀疑,但最后也只能痛苦地点头答应下来。胜利的窃笑在刘采依的唇角浮现,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飞絮,四郎还要学会药神山的基本功法,这样改变气息后,就是真正的天衣无缝了!」
百草夫人思绪一转,目光突然灼热几分,心想:如果张阳以药神山弟子的身份出现,再加上灵力大进的芷纤,那这次修真大会,药神山岂不是可以声威大振!
第十章 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妇心动了,那浑圆而肥美的无双臀浪轻轻一荡,她认真地凝视着张阳,一边点头,一边道:「张阳资质的确超凡,不过若是耽搁时日太长,恐怕我们会赶不上修真大会。」
「不妨,可以一边赶路,一边修炼。」
刘采依悠然挥手,从容轻笑道:「今晚就给四郎变身,明日一早就启程。」
「这么快?」
邪器少年立刻反对,但在反对无效后,他把心一横,当众抓着宁芷纤的手腕冲向后宅。
「臭小子,慢一点,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张阳想干什么,毒手玉女少有的满脸通红、羞臊不已,但她还是任凭张阳把她拦腰抱起来,久别重逢,玉人又何尝不是情思弥漫、娇躯滚烫?
清音开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脚步刚动,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看着张阳与宁芷纤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刘采依与百草夫人相视一笑,随即她们商量起行动细节。一元玉女走到海萍的身边,与充满怨气的海萍聊起张阳。
后宅,毒手玉女的闺房内。
「哗!」
的一声,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张阳扫到地上,接着他手臂一扬,将宁芷纤扔在桌上,然后飞身一扑,长枪疾刺而入。
「噢……」
宁芷纤身子一软,亲手打碎几瓶她珍藏的宝贝毒药,在满足的呻吟声中,室内毒气飘飘、五彩闪烁。
清音原本欢笑着冲进来,紧接着突然美眸一翻,当场就中毒昏迷。
张阳大惊失色,站在桌边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转,那粗长雄壮的阳根仿佛指挥棒般,「指挥」着宁芷纤凌空一转。
强横的热流在宁芷纤的子宫花房内爆炸,她双腿一紧,夹着张阳的腰间,而她晶莹嫣红的上半身则与张阳的身躯形成九十度的夹角。
「啪啪啪……」
张阳抓着宁芷纤的手臂,一边大步移动,一边连续猛烈撞击,激情的阳根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宁芷纤的花瓣灿烂开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势,令宁芷纤能看到她双乳的震颤,还能看到两人阴毛的交缠,而且每当张阳抽离肉棒时,她还能看到外翻的阴唇。
「唔……」
毒手玉女羞得银牙紧咬,私处花心则肉环颤抖,走出不到三五步,一股蜜汁已潮喷而出,激情万丈地喷打在龟冠上。
张阳脚步一顿,随即柔情地放下宁芷纤。
宁芷纤身子一软,白了张阳一眼,这才手舞金针在清音的身上刺几下。
「啊!」
宁芷纤还在为完美女奴解毒,不料火热的阳根突然顶在她的臀沟里,不待她有所反应,「噗!」
的一声,肉棒已经强行挤进去,顿时胀痛与爆炸的快感同时涌入毒手玉女的后庭花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扑,抱住刚苏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颤,眼底闪过了一抹羞窘;下一刹那,清音看了正在抽插宁芷纤的张阳一眼,随即暗自一咬银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雾,反手就抱住宁芷纤。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纤快投降了!」
「小音,快松开我!啊……喔……」
宁芷纤夹在张阳与清音中间,不仅后庭被张阳插得翻进翻出,前面蜜穴也被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个时辰后,毒手玉女仰天一声尖叫,她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张阳的精液灌满她的花径、后庭,还洒满她的全身。
激情过后,张阳抱着宁芷纤躺在淫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视着宁芷纤,禁不住柔声道:「芷纤,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呜……」
宁芷纤不想哭,但却怎么也挡不住心窝的酸楚气息,她情不自禁地扑入张阳的怀中,流出幸福了泪珠。
一对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则跪坐在张阳两人的身旁,在愣了几秒后,她缓地缓躺在张阳身后,有点紧张地从后面搂住张阳。
完美女奴那晶莹如玉的脸颊贴在张阳的肩上,当暖暖的气息流入心窝时,她眼中又闪现出一缕迷雾,随即她缓缓地闭上美眸,只剩下一脸的情思。
百草居内。
柳飞絮第三次突然转头,凝声道:「萍儿,你要去哪里?乖乖坐下,陪梦仙子说话。」
「女儿不是不懂礼貌,是灵梦姐姐想出去走走,参观我们药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转,费了好久的时间,她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并没有戳穿海萍的借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丰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来,爽朗地道:「也好,那咱们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这次可要好好欣赏一下风景。」
刘采依莞尔一笑,配合着点了点头。
海萍又一次败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虽然心窝一片紊乱,但也不得不当起向导。
难熬的时光终于结束,到了晚餐时刻,海萍不顾百草夫人阻拦的目光,强行坐在张阳的身边,还把宁芷纤挤到一旁。
百草夫人见状无奈地低叹,随着酒香弥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惊了一下;女儿与张阳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儿的脸好红,身子怎么贴在桌边?咦,她为什么咬住嘴唇?在强忍什么?难道……啊!
一连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脑海中浮现,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乱,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妇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随即她身子一弯,目光从桌下望过去。
「呀!」
惊叫声顿时冲到百草夫人的唇边,而在圆桌对面的海萍,惊叫声已冲出嘴角。
刹那的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百草夫人「缓缓」看过去,只见张阳的手掌「缓缓」从海萍的两腿间收回,海萍的裙角还在缓缓颤抖,而她的玉手则呆呆地停留在张阳的——肉棒上。
天啊,张阳竟然把那玩意儿拿出来,还要女儿在桌下帮他那样!臭小子,竟敢这样欺负我柳飞絮的女儿二股怒火从柳飞絮的眼中飞出,「缓缓」追向先前那一道震惊的目光,而这两道目光追逐的刹那,百草夫人脑海一乱,在恍惚间,她又想起当日为冷蝶治伤的一幕,心窝微妙一颤,时光猛然恢复正常。
「砰!」
的一声,落地的筷子突然飞起来,像利箭般射向张阳座下的椅子,随即竹筷刺穿椅脚,吓得某男浑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丰腴的娇躯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间,看不出丝毫异样,让在她旁边的刘采依不由得大为佩服。
意念一转,刘采依抢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脸,道:「哎呀,有点醉了!飞絮,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散席吧!你还要帮四郎变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岂有不愿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闪过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着邪器少年,道:「张阳,金针刺穴虽然不会伤害身体,但却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亲切,他浑身汗毛颤抖得越厉害,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糟啦,又惹到一只母老虎了!
当众人走出饭厅时,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苹果小脸凑到清音的面前,欢声道:「小音姐姐,我带你去后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刚要欣然答应,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儿,你该服药练功了,随娘亲回房。」
命令式话音一顿,百草夫人的声调转柔,对宁芷纤道:「芷纤,你负责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过一个时辰,带张阳来药室见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百草夫人离去。
宁芷纤则有点忐忑,下午试过张阳大成的鸳鸯戏水诀后,她是又爱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软,果然刘采依与灵梦一离去,张阳就追着宁芷纤进入她的房间。
「芷纤老婆,咱们还有一个时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还……疼。」
宁芷纤嘴里说着不要,可玉体却陡然一绷,一汪蜜汁竟然喷涌而出,打湿花瓣,她不知道这是张阳那「无耻法术」在搞鬼,禁不住玉脸一红,拼命夹紧双腿,感到羞臊无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竟然帮宁芷纤说话:「主人,芷纤姑娘没有练习过戏水诀,身子还没恢复呢!你要是难受,我去山脚把吸尘谷的女人叫上来,她们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张阳的确风流,但却是一个很挑剔的家伙,他不屑地摇头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对荡妇没兴趣,她们只是娘亲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咯略……主人,那就让我来对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没恢复吗?别惯着这臭小子!」
清音的体贴令毒手玉女既惊讶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后一脚踢向张阳,娇嗔道:「出去凉快!不要整天缠着我们,讨厌。」
张阳轻易捞住宁芷纤的玉足,然后化作一股狂风,把两个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宁芷纤两女惊叫,他扬声道:「咱们就这样睡一会儿。我想抱着你们,不做什么。」
缕缕情丝在张阳的话语中飘动,宁芷纤与清音不约而同心地窝一暖,玉脸浮现宁静的光华,很快,三人就相拥在一起进入美妙的梦乡。
同一时间,在百草夫人的卧房内,回荡着一个母亲语重心长的劝诫。
「萍儿,你自幼修炼玉女心诀,还有半年就要大成,药神山以后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万不要让为娘失望呀!」
「娘亲,还有师姐啊!最近师姐的灵力增长很快,已经是大虚破天境界了!」
「唉,芷纤只知醉心毒医之道,她不会接手药神山的……你父亲又天性懦弱,这些年若不是为娘苦苦支撑,药神山早就从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纯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惫还有缕缕幽怨,心窝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怀中,用她的体贴抚慰着百草夫人的心灵。
片刻感伤后,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时,海萍的小脸微微上扬,不死心地道:「娘亲,女儿与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挠我们好不好?」
柳飞絮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说这种话,真不害羞。」
身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张阳还是个色狼!
想到张阳,百草夫人眼眸一闪,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儿连那种事情都做得欢天喜地,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张阳的甜言蜜语?不行,一定要时刻小心,绝不能让女儿破功受伤!
瞬间,坚定的光华充斥着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个时辰后,她对张阳的恨意也没有消散。
百草居静室内。
张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迟疑地走进来,随即眼珠乱转、举目四顾,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与芷纤都不来帮忙吗?」
「叫我师娘!从现在起,你要时刻记住,你是药神山弟子,不再是张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张阳的肩膀,灵力一动,把他扔向弥漫着药香的木床上。
张阳没有反抗,只是暗自运功,随即身躯好似一片羽毛般轻柔飘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卖弄后,张阳禁不住紧张起来,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针未免也太大了吧!她不会是要公报私仇吧?
「不要动,要是扎不准经脉,你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话音未落,金针已隔空飞射,发出刺耳的呜鸣声。
我的妈呀,她想要我的命吗?刹那间,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杂念,最后把眼一闭,任凭金针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金针一抖,一半刺入张阳的体内,他陡然张开眼睛,紧接着「啊!」
了一声,觉得舒服得飘飘欲仙!太意外了!张阳太意外了!他没想到这金针刺穴竟然这么舒服,瞬间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辉灿烂,仿佛天仙下凡。
修真美妇点了点头,随即两手幻影飞舞,一根根金针恍如春风般,吹遍张阳全身每一处窍穴、每一个关节,令张阳感到一阵阵美妙的晕眩,恍如飞上云端般。
一会儿过后,等张阳回过神时,全身的金针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额头已然见汗,看来这金针变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乱动,我帮你检查一下经脉。」
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弯成九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领长裙,这么一动,成熟而饱满的乳浪立刻汹涌而出。
「呃!」
张阳无意间看到百草夫人的乳沟,喉间不禁热气激荡,幸好鸳鸯戏水诀足够强大,让他及时平复心绪并移开目光,而下体只是颤了一下就没有动静。
此时,一抹微不可察的异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闪而过,在简单检查完张阳的双脚后,百草夫人来到床头,上身再次一沉,双手压在张阳的肋骨上。
张阳只觉得一片幽香扑鼻而来,双眼更是被两座「大山」笼罩,虽然看不到乳沟,但玉乳却直压而下,越来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吗?好大的奶子呀!那尖尖的一点是不是乳头?哦……
想到这里,张阳的鼻尖下意识向上一耸,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间他脑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欲火焚成轻烟。
「呀——」
下一刹那,惨叫声冲出张阳的嘴角,而剧痛来源则是他那猛然坚挺的阳根。
「张阳,你怎么了?我这还没下针呢!」
百草夫人无辜地张大美眸,丰润的玉脸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得意。
张阳一咬钢牙,本想翻身坐起,下体却陡然再次剧痛,痛得他浑身经脉抽搐,再也动弹不了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张阳才觉得那剧痛才缓缓消失,他全身冒着冷汗,极其怀疑地看着百草夫人,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没做什么,你运功试一试,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阳依言默运法诀,发现全身并没有异常,但他可不相信一个太虚高手会无缘无故地抽筋,而且还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张阳苦笑道:「师娘、好师娘,你就饶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纤的分上,饶了我吧!」
「唉,我真没做什么。」
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几分快乐,终于在张阳无声的哭诉下,她这才道:「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动歪念,自然不会有问题;一个月后,你这怪病肯定会不药而愈。」
一个月正好是修真大会结束的期限,也是与海萍相处的期限。张阳终于明白过来,百草夫人这个临时师娘为了保住她女儿,竟然暗地对他下这毒手!
一个月呀,可张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一个月!
「好师娘,你就解开我的禁制吧!我保证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证不碰!」
柳飞絮的唇角微微一翘,道:「张阳,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
得意地笑了一阵子,柳飞絮又好心地劝解道:「你不用这么生气,这不会留下隐患,而且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会露出男人相,不好吗?」
「胡说八道,我不干了!」
干不了男人的「专业」工作,张阳一腔怒火轰然爆发,他也顾不得对方身份,拳头一握,太虚真火呼啸而现。
百草夫人面对如此威势,却连护体法罩也没有启动,只是简简单单地伸了一个懒腰,饱满的双峰上下一荡,两粒乳尖轻轻一晃。
「呀——」
张阳刚跃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歪念,下体就疼痛不已!
「张公子,不要再胡闹了!你若还想去九阳顶参加修真大会,就不要影响本夫人施针!」
金针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跃,针影一闪,张阳眼前一黑,当场失去知觉。
张阳眼一闭,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经亮了。
张阳习惯性地伸着懒腰,打个哈欠,立刻听到尖细的声音从他嘴里冒出来。
「呀!」
邪器又是一声惊叫,在耳中盘旋的女声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变成女人了!虽然明知是异术在造假,但张阳还是带着一头冷汗跃到铜镜面前,他头一抬,一阵晕眩感立刻袭来。
只见镜中人穿着一袭药神山弟子的长裙,长着一张极其平凡的女人脸,身子也严重缩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还是飞机场,没有长出两团肉。
张阳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刚有所舒缓,紧接着眼珠急速收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低头一看,发现宝贝还在,这才吁出一口大气,心想:呼!还好,本少爷还是个男人!但这药神山的金针秘术真神奇呀!难怪娘亲也推崇备至。呵呵……这下可以直奔九阳顶了!
请续看《邪器》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