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大干丹王!王守业(求月票)
……
“王璃仙,王宝力,王坦克!”见得如此一幕,王守哲的脸都黑了,“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嗷呜嗷呜。”体型肥硕的垚土巨熊见得王守哲,就好似见了救星一般,狂奔而至,泪崩着哀嚎不已,“嗷嗷嗷呜呜呜~啊呜~”
“熊先生,莫急莫急,慢慢说~~”王守哲和蔼地安抚着说。
“嗷嗷呜呜~”熊先生还不能化形,喉骨也没化开,只能掏出了一大罐子黑沙,在神念的控制下,黑沙升腾而起,宛若活物般扭动着出现了一大排字,都是状告璃仙不做作业,纠结同伙威逼同学,被先生抓住现形后还用暴力手段对待先生的罪行。
熊先生的字还“写”的挺好,字字句句,都充满着血泪般的控诉。
“王璃仙,先生的控诉是不是属实?”王守哲的脸色凝重不已。
“这……爹爹,我,那个,旬假玩得过头了……”王璃仙那颗树苗化身,耷拉下了脑袋,弱弱不已,“是,是陛下说,偶尔放松一下问题不大……”
“好,好,好!”王守哲怒极而笑,“管教不严,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他先是朝熊先生行了个深礼:“先生,此事守哲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不管怎么说,垚土巨熊能从族学毕业,并有资格留在族学教书,人家凭的是正儿八经的本事,而且教的还是比较难度大的中等数学。
对於族学先生,王氏向来是十分尊重的。
“嗷呜嗷呜~”熊先生也急忙还礼,并留言说,“多谢家主大人主持公道。”
道完歉自后,王守哲神色不好地去了留仙居,不顾正在打麻将的四个人,当空说道:“王璃仙,把你本体给我化小,咱们王氏的孩子,该认罚认罚,莫要拖泥带水。”
“爹爹……我,我错了。”如今已经遮天蔽日的生命仙树,乃是王璃仙的本体,不过相比於完整体的生命仙树,她现在还是幼苗呢。
随着生命仙树一阵颤抖,她化成了数丈高的移动形态,还将树冠收起,树杆弯曲,露出了相当於“屁股”的位置。
“唰!”王守哲手中多出了一根藤鞭,狠狠地朝她抽去。
“啪啪啪!”
王璃仙被抽得树皮四下飞溅,哇哇哇地惨哭惨叫起来,“爹爹,疼,疼!人家不敢啦,以后不敢啦。”
“喂喂,守哲小子。”隆昌大帝也没了打麻将的心思,跳出来护短道,“你还真动手啊?仙儿还小,你这么打,会打死她的。你有本事打我啊,打孩子算个什么本事?”
“哼!”
王守哲随手一挥,一道碧绿色的玄气将整个留仙居都笼罩住了,只见留仙居如枯木逢春般生长出了树叶,根须,随后根须自动拔起,整个留仙居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开始埋着根须腿向留仙谷外走去。
“嘿,王守哲你是什么意思?”隆昌大帝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朕不过是说一句公道话,你连朕都要赶出去么?你这是要让‘留仙居’去哪里?我跟你讲啊……朕可是大帝。”
“陛下,我王氏虽然是您的属臣。”王守哲严肃道,“但并不是您的奴仆,根据律法,这留仙谷是我长宁王氏合法资产,我王守哲身为王氏依照祖规律法担任的家主,有权请任何人离开我们王氏私产。就算仙皇来了,我若不欢迎,也一样有权力驱逐。陛下不愿离开,莫非想侵吞我王氏私产?”
正常情况下,一般没有哪个世家会驱逐大帝或仙皇,但的确有权力这么干。
“好你个王守哲,朕待你不,好吧好吧,你现在在气头上我不和你讲。”隆昌大帝被气得不轻,只得气鼓鼓地追着留仙居而去,“你别把留仙居弄得太远……仙灵之气太少了……”
很快。
留仙居就一溜烟跑得极远,直到了那数百亩圣品灵台的外围,这才重新安置了下来,并传来王守哲的声音:“陛下就在这位置住下吧,这段日子,我要亲自在留仙谷给王璃仙补课。”
隆昌、姜震苍、柳若蓝,以及时常厮混在娘家的王珞伊四个人,在新的留仙居位置上面面相觑。也只有王守哲,有这等本事让留仙居自己长腿跑路。
“若蓝,你夫君如此跋扈,你就不能管管他?”隆昌大帝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满是碎碎念的说道,“还说仙皇来了都驱逐,哼哼,仙皇要真来了王氏,保管那小子腆着脸大拍马屁。他如此对朕,还不是因为朕年纪大了,无权无势无钱了?”
“陛下,我倒要问问您,您这是犯啥事惹毛他了?”柳若蓝也是没好气地说,“看样子夫君那是真怒了,我现在可不敢去触他的霉头。”
“这……也就是仙儿玩过头了,我给她撑腰别做作业了。”隆昌大帝老脸略微尴尬,知道自己有不对之处,却又死嘴硬道,“这多大点事儿啊,值当王守哲那小子对朕下驱逐令?而且他揍仙儿揍得那么狠,朕哪看得过眼去?若蓝,你听听,听听仙儿的哀嚎声?那王守哲下手那么重,还是人么?”
可他话音刚落,柳若蓝还没来得及说话时。
王守哲的声音又传来:“柳若蓝,你身为王氏大妇,也要给家族带一带好头。从现在开始,直到璃仙中等族学毕业,你们禁止再在王氏主宅范围内打牌。”
“……”如此一来,柳若蓝、王珞伊、姜震苍都以怨怪的眼神瞅着隆昌大帝,这事情,怕是没你老人家说得那么简单吧?而且你认罚就认罚吧,还非得嘴硬,又惹得王守哲脾气大了几分。
最麻烦的一点是,以璃仙那不爱学习的模样,中等族学毕业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若蓝,这可怎么办?”王珞伊忧心忡忡地说,“不是说不让在王氏主宅打么,要不,去我们陈氏打?我家那口子可不敢多话。”
“还打牌?”柳若蓝白了她一眼,“你弟弟他现在正在火头上,你就不怕你弟一怒之下把我给休了?现在外面多少莺莺燕燕盯着你弟呢。罢了罢了,最近我歇歇,好好辅助夫君去收收仙儿的心,毕竟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
“也好,最近太沉迷麻将了。”姜震苍也恍然道,“这样吧,我和隆昌去将那条极品灵脉抽一抽,顺便多攒点钱。”
“老姜要去你去,朕不去。”隆昌摇头说,“那王守哲有脾气,朕就没脾气么?哼!我就天天吃吃喝喝啥都不干,气死他。”
“得,你要不去,我就找姬玥儿联手。”姜震苍皱眉道。
如此,隆昌大帝一下子觉得压力大了。
以前他耍一波脾气,可以说不干就不干,反正也是没有人能和他抢。
可如今有了姜震苍和姬玥儿……仿佛一下子卷了起来。
“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任性妄为,不能学王守哲那等说翻脸就翻脸的小孩子脾气。”隆昌大帝脸色一转,正气凛然道,“为王氏抽灵脉,即可赚钱,还能变相提高整个大干国力,朕不可推卸责任。”
至此。
王守哲就在留仙谷中,重新打造了一套木屋,天天给王璃仙补课,并亲自抓她每天的作业。
虽然其中少不得“父慈女孝”般的鸡飞狗跳场面,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王璃仙的功课开始突飞猛进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
距离阴煞宗,以及南秦和西晋两国都有一段距离的一片蛮荒区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清出了一大片地方。
跟周围相比,这片区域的地势相对平坦,稍加修整,就被改造成了平地。
平地中央,有一座已经建了一半的宫殿。
宫殿主体用的是石料,铺以部分木料以及炼制过的玉砖,琉璃瓦,从外表看去恢弘大气,奢华无比,也华丽无比,简直没有一处不考究。
宫殿之外,还有一个面积巨大的园子,这会儿已经移植过来了不少奇花异草。
这座宫殿,便是血童魔君新建的行宫。
因为建造得比较仓促,行宫至今还没彻底建造完成,尤其是后院部分更是还只有一个雏形。
前面的主殿部分则已经建造得差不多了。为了方便血童魔君入住,其中一些宫殿内甚至连软装都已经布置好了。光看里面的话,跟建造好的宫殿也没什么区别。
这会儿,负责建造宫殿的南秦、西晋两国匠人们正顶着寒风,上上下下地忙碌赶工,就连被派来给血童魔君跑腿的阴煞宗弟子也脚步匆匆,不少人甚至直接运用上了身法,飞掠着来去,看起来忙碌非常。
园子里,一个紫袍老者正负手而立,一边盯着工程进度,一边和身旁拿着建筑图纸的中年人商量着什么。
这老者眉眼深邃,气质儒雅,一双浅褐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有些冷漠,却丝毫无损他那一身贵气,随意往那一站,便天然是人群的中心。
这是常年统领一方的强者才能磨练出的威仪。
这老者,便是祁洪昭的弟子,阴煞宗的大长老之一,阴奉屠。
因为血童魔君此番来阴煞宗地域并没有带多少人,祁洪昭便将手下最得力的弟子阴奉屠派到了他身边。
阴奉屠曾经担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代理宗主,处理起各种杂事来自然是得心应手,即便是脾气暴躁的血童魔君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如今血童魔君身边办事的人手,基本也都是一起被派过来阴煞宗门人弟子。
正忙碌间。
无妄海方向的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下一刻。
一道黝黑的遁光出现在遥远的天际。
磅礴的威压伴着阵阵尖锐的风啸声翻滚而来,隐约间,好似还夹杂着阵阵粗犷悠长的象鸣声,激荡得整个天际的云层都随之翻滚起来,好似瀚海惊涛,波澜万丈。
忙碌中的众人齐齐一惊。
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道遁光便已经掠过遥远的距离,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遁光散去,一道身形魁梧,如同铁塔般的男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那身上那黝黑健硕的肌肉,以及那比众人高出好大一截的身高,都给众人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再加上那一身强悍绝伦的威势,更是让人止不住地心生敬畏。
这男人,自然便是古象魔君。
阴奉屠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迎了上去:“见过古象魔君。”
古象魔君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问道:“血童魔君在里面?”
“是。”阴奉屠连忙回答。
古象魔君点了点头,没说别的,转身就进了主殿。
阴奉屠在装饰主殿的时候显然是用了很多心思的,这座主殿被装饰得奢华而精致,桌椅摆设皆是上品不说,就连门帘都是用灵玉珠串联而成,一进门就能感觉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奢华感。
古象魔君却没怎么在意这些细节,随意一挑门帘就进去了。
“该死的樊夜,居然敢不给本魔君面子!”才刚进门,他就听到了血童魔君暴躁的怒骂声,“一个个的,有好处的时候冲得比谁都快,现在见本座出师不利,找他们帮忙就各种找借口推辞。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刻薄逐利的嘴脸。等本座回去,非找他们把这笔帐一一讨回来不可!”
血童魔君阴沉着脸坐在靠墙的罗汉榻上,孩童般玉雪可爱的脸上乌云密布,整张脸都紧紧绷着,表情极其难看。
“东干国乃是仙朝的分支,我们能从真魔殿拉后援,东干国也能。”古象魔君开口安慰他道,“能成为魔君的强者哪个不是经历丰富,自然看得明白,现在过来支援,很容易便会陷入没完没了的混战之中。到那时候,东干国的战场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绞肉机,魔朝和仙朝都会被拖入其中,无法脱身。一不小心,连凌虚境强者都有可能陨落,他们自然不愿意冒险。”
“古象,你回来了。”
见到古象魔君,血童魔君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了几分:“道理我自然明白,只是本魔君就是气不过。换了之前本魔君鼎盛时期,他们哪里会如此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