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复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呐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绝对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一想到那是亲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复道:「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抽插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臀丘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啪啪」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臀丘,一边挑动肉棒,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於,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
同一秒锺,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
高潮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回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荫下。
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蜜穴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
「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於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上的销魂炼问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大虚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试了一下,随即肯定地摇头道:「除非达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则这东西永远取不下来;还有,一元玉女没有骗人,这类法器真会爆炸。」
少年瞬间唇角一垂,愁眉苦脸叹息道:「唉……看来只能去当淫贼了,我可不想被一条链子炸死!」
「四郎,你说什么?」
车帘一掀,三少奶奶铁若男终於「醒」了,乳浪一震,急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亲嫂嫂的关怀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张阳心底的黑暗欲望,他以爱恨交织、感慨万千的语气,把紫雷山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一次。
说到与一元玉女灵梦「邪器救世」约定后,他无奈长叹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想答应也不行。一元玉女还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多嘴说出去,谁知道了,谁就要被灭口!」
张阳说得自在,却浑然不知他现在就很「多嘴」,而铁若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被灭口」的后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着你祸害女人?这是真的吗?」
即使亲眼目睹客栈一幕,也亲眼见到张阳的「异变」,但一元圣山可是正道之首,铁若男还是对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说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这镇魂炼就是一个妖灵探测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呵呵。」
说到这儿,张阳突然抬起手腕,把「妖灵探测器」瞄准三嫂。
虽然明知这是张阳搞怪,但铁若男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悄然双腿一紧,有点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小子,再胡闹,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灵石有没有发热?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猎物?」
马车在清音指挥下开始奔驰,车厢四周的风儿本已团团打转,偏偏清音还要掺和一下,娇憨又认真地这么一问,立刻让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呼吸发紧。
铁若男闪电般瞥了没有丝毫变化的链子一眼,饱满胸脯向后一收,沉着脸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几年,从没听过、见过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家骗你的。」
话语微微一顿,铁若男脸色微红,继续道:「四郎,你可不要以这为借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立刻回家,让二嫂替你诊断一下。」
「芷韵姐回来了?」
惊喜与兴奋急速浮上张阳脸颊,他根本压制不了热血的沸腾。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突兀地反问道:「四郎,你的怪病什么时候痊愈的?」
张阳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强自平静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后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着,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脚,丫鬟小梅是她师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张阳解释得特别详细,听在精明的铁若男耳中,却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铁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问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别瞒我,我也不想听。总之一句话,你记住,忘掉它,最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鼠遇见猫儿,只能甘拜下风;张阳脸色更加羞红,不得不心虚地点头道:「好姐姐,我记住了,以前……是受了贱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张阳的态度让铁若男找到以前的惬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望着窗外长叹道:「四郎,不管怎样,不能做坏事;等一元玉女来到阴州,我会当面问个仔细。」
事情太过荒诞,铁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当马车停在国公府大门口时,她的力怀疑却不得不在瞬间消失。
车轮还未停稳,张四郎突然一声惊叫:「啊,链子发热了,你们看!」
「什么?」
清音与铁若男好似两股狂风,同时凑到张阳的手腕前,铁若男更一把抓住镇魂炼。
「四郎,你没有搞鬼吧?咦,越来越热啦!」
链子上的灵石温度不停升高,与此同时,大门内响起一群女人的脚步声。
张阳与三嫂互相一望,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慌乱。
妖女元神就在这百丈之内,难道……张府已有人被附体?难道第一个猎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车帘一掀,一对镇宅铜兽立刻映入张阳眼帘,心神不定的他还未下车,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经蜂涌而出。
香风一卷,裹着张阳来到大厅,他见到了老祖宗与三位夫人,还有神色复杂的二少奶奶宁芷韵。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对四少爷嘘寒问暖,张阳——行礼回应过后,半真半假地说出紫雷山的惊险过程,末了以最为凝重的声调叹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当,还被她用法术操纵,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众女自然齐声讨伐紫雷山,张四郎则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宁芷韵一眼,他这最后一句,自然是说给她一人听的。
月余不见,宁芷韵还是那么端庄娴静、温婉动人,唯有张阳有心之下,在亲嫂嫂眼角看到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
罪魁祸首的张阳禁不住心窝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认罪的语调道:「芷韵姐,我……」
「四郎,平安回来就好,不要让老祖宗再为你担心。」
宁芷韵身子微侧,看似自然地打断小叔的话,随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孙媳有点头晕,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离去,众女不约而同微微一愣,厅中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铁若男很不喜欢沉闷的气氛,美眸一转,她把清音从身后拉了出来,笑道:「老祖宗,四郎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惊无险,而且还带了个大美人回来,您老请看。」
清音穿着穷人家女孩的衣裙,还故意用脂粉掩盖几分秀色,尽管如此,她的美丽也让张府众人大为惊叹。
清音眨了眨难以遮掩的纯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娇憨地道:「小音给老太太请安,给各位夫人请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为正国公的正妻,自有别人没有的威仪,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丽让她生出一丝本能的戒备,看向张阳的目光也出现微妙的变化。
张阳对此早有准备,脸颊多了几分开朗的自然微笑,随口瞎编道:「回大娘,孩儿逃回来的路上碰见几个贼人行凶,一时义愤,用我们张家的名头吓跑贼人。」
悄然看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张阳随即叹息道:「可惜我虽然救了小音,却没能救下她的家人,她当时吓坏了,醒过来后忘记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带回家来了,请大娘不要责怪孩儿擅作主张。」
「呵呵……乖孙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张家的好儿郎,我们怎会责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爱化解了大夫人的怀疑,看着清音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激动的念头,兴奋地道,「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标致,身世又这么可怜,当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白,张府众女顿然欢声一片,唯有两个当事人神色怪异,与众不同。
「老祖宗,孙儿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适。」
张阳不是不喜欢纯真无瑕的清音,但却顾忌她的真正身份,因为现代人都知道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纸,永远包不住火。
「合适,怎会不合适呢?四郎,你不会是嫌弃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亲自为你张罗婚事,让小音当咱们家的四少奶奶。」……铁若男热情高涨,一想到清音其实是邪门妖姬,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张阳一路上的放肆行为,就不由得银牙微咬,报复的快感甚是强烈。
三嫂的搅和让张阳无力反对,正当他暗自头疼时,清音突然扑了过来抱住他大腿,哭得惊天动地。
「呜……我不要当少奶奶,主人,不要抛弃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呜……」
刹那之间,大厅内外顿时掉落无数的下巴,就连张阳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调教的本领这么厉害。
一干夫人、小姐劝了几句,但清音却越哭越悲伤,众女的目光再次异变,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纯真少女。
老夫人一声长叹,惋惜地道:「唉,看来这丫头真被贼人吓坏了,好可怜。四郎,那就让她待在你身边服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