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三十个人抽签,他采取同样的手段在重伤的对手手上捡了便宜。
吴容贵在这一轮中惨败,因碰上了一个实力很强刁横对手,人家一上场就让吴容贵直接认输,其狂横态度可见一斑。吴容贵一脸招牌似轻笑,态度还是比较客气的,只是这打都没打就直接认输,怎么说呢
他也说什么点到为止,跟对方说玩一玩,就当是交个朋友之类的。
对手却当他是不识相,立马就翻了脸,以实力掌控了全局,在比试场上犹如猫戏老鼠般狠狠戏耍了吴容贵,且不给吴容贵认输的机会,还将吴容贵给打成了重伤。
为了活命,吴容贵不得已在打斗中高声哀鸣呼救,大声认输,才得以让昆灵山介入,保住了一条性命。
总之姿态之狼狈,再也笑不出来了,可谓颜面尽失,也不知将来寻觅前途时,晋级的风光能不能盖过这次的狼狈口碑。
第四轮十五个人抽签,有五个空号牌,庾庆依然是好运气,抽到其中的一块空号牌,成功从丁字区晋级。
这次倒是没有任何人质疑他有作弊,知道他之前抽签情况的,都认为十五个人抽五块空号牌,他抽中一块很正常。
看台上的南竹可谓笑开了花,他大概是知道庾庆用了什么手段的。
百里心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对比其他人,感觉老十五晋级的好轻松。”
跟几人呆久了,她也习惯性的对庾庆用上了老十五的称呼。
又岂止是她,不管是看庾庆顺眼的还是不顺眼的,总之只要是关注庾庆的,都有同样的感觉,这一场场的擂台比试明明很艰辛,可对于这位来说,怎么感觉跟走过场似的,连一点稍微像样的打斗波澜都没有,就这样晋级了
最后一轮的五场比试后,五个胜出者加上五个抽中空号牌的人,成为了丁字区最终胜出的十人。
这十人才算是拿到了参加朝阳大会的真正资格
当这十人站成一排亮相最后的结果时,全场响起了情不自禁的欢呼声,不知多少人羡慕。
都知道这十人将会有数不清的豪门大户捧着钱来聘用,甚至是被强权势力吸收,前途非一般人可比。
从丁寅区脱颖而出的人,淘汰至今也只剩下了三个,禅少庭、向真和庾庆。
其他人,实力不够的,一个都没有留下,留下的全部是真正有实力的,结果连一点侥幸都没有。
当然,在一些外人看来,庾庆绝对是那个走狗屎运的。
相对来说,十二个片区,丁寅区出来的就占了三个,已经是很高的比例,而且是最高的比例,有些片区出来的连一个晋级的都没有,其负责人也忍不住感叹,有白忙一场的感觉。
武天则笑开了花,与有荣焉,这些日子也算没有白忙
幽雅客舍内,向兰萱坐在鱼池旁,拢起了裙子,一双白皙赤足泡在水里,鱼吻而嬉。
随从拿着一份晋级名单过来,单膝跪地奉上,“大行走,丁字区的比試結果出来,那位探花郎居然晋级了。”
向兰萱瞟了眼名单,似没有接的兴趣,轻笑道“什么叫居然他若是不能晋级,那反倒奇怪了。”
随从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反正感觉这位最近好像对那位探花郎的比试没了关注的兴趣,连问都不问了,但他还是客官评价道“总的来说,一路下来似乎一直在捡便宜,压根没遇上什么强敌,这家伙的运气是真的好。”
“运气抽签可以说是运气,连战连胜,你觉得这是用运气两个字就能说过去的吗”
“大行走,真的是运气,他接连碰上了受伤不轻的对手,捡便宜似的赢了。”
向兰萱莞尔,“难道别人就没有碰上过受伤的对手吗轻松的赢取也许是因为强大的掌控力,也许可以换个说法,碰上了他的对手都变成了弱者。”
随从也不好跟她争辩什麼,说道“我立刻将他这几场的比试过程详细整理出来给大行走。”
“不用了,没什么好看的。”向兰萱挥了挥手,一脸的没兴趣,反问道“地母的那两个徒弟都晋级了吧”
随从道“那是自然,底子摆在那,不会出意外,连让她们动用真本事的人都没遇上,就轻松晋级了。”
“咯咯”向兰萱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个不停,笑的花枝乱颤,止住笑后,揶揄道“后面的比试才叫有意思呢,那才是我想看的。”
随从不解。
她也不解释,挥了挥手,随从只好退下了。
没了旁人,她看着水里晃動的一双白皙玉足,不时用脚趾去感触围绕的游鱼,慢慢面露感慨神色,沉吟自语,“时来紫气山河动,穷经皓首满江红到底是天下第一才子,哪怕是弃文从武,也一样是不俗的呀。”
没有熬夜码字,宁愿一更也不会熬夜码字了,是被凌晨四点叫起了做核酸,不知什么鬼。感谢“困在深渊的云”的大红花捧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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