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四惊道“难道是那个外室的主意”
李钦载没回答,沉着脸继续往国公府走去。
刘阿四又道“既然五少郎看破了姐弟俩的伎俩,回去后如何跟二郎二夫人说”
“说什么我今日不过是在街上闲逛,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遇到。”李钦载冷笑“想拿我当棋子,这俩货道行还是浅了点。”
刘阿四叹道“想进国公府,直接说便是,何必玩弄这些心眼儿”
“直接说就失了本分了,终究是个妾室,男人和正室不发话,她敢随便提要求”
刘阿四挠头“纳妾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没进门呢,就斗上心眼了。”
李钦载笑吟吟地道“咱们在吐谷浑时,听说你抢掠部落发了不小的财,是不是也打算纳一房妾室”
刘阿四咧嘴一笑“本来有这个打算的,但此时一想,还是作罢了。家里俩女人,我实在掌控不住,我那婆娘也不是善茬儿,把她逼急了,弄死我或弄死妾室,都不是啥好事。”
“不如把钱花在青楼,夜夜当新郎,夜夜换新娘,哈哈,爽很。”
“阿四,你活通透了。”
回到国公府,李钦载果然没说一个字,关于偶遇赵家姐弟的事,李钦载仿佛失忆了似的,完全不曾提起。
跟随他的部曲也被下了封口令,不准在府里乱说。
想去找老娘问个清楚,为何允许老爹纳妾,然而李钦载一想到这糟心事,心情都差了许多,干脆懒得问了,已是既定的事实,问了有啥用还不如让老爹赶紧立遗嘱更实际一点。
后院辅导荞儿做了一会儿功课,幸好荞儿在学习方面天赋不错,李钦载还没尝到前世那些父母的绝望,教课的过程可谓父慈子孝,双方都很愉悦。
无所事事逛到后院书房,李钦载下意识朝书房外的牡丹扫了一眼,赫然发现那株牡丹竟然不在了。
犹记得李钦载祸害过几次,听说牡丹最后的结局是被荞儿连根拔起,后来李勣大约也心死了,牡丹从此绝迹于后院。
说来这事儿也怪李勣,谁叫他给牡丹取个“绣娘”的风骚名字,让人一听就忍不住辣手摧花。
岂不闻贱名好养活,李勣若给牡丹取个名字叫“狗剩”,谁还有兴趣祸害它
推开书房的门,李勣正在研读兵法,见李钦载不敲门就进来,李勣眉头一皱,正要呵斥,李钦载眼疾手快,嘴里发出“哐哐哐”的声音,表示自己敲门了。
李勣哼了一声,垂头继续看书,不想搭理他。
李钦载也不跟他见外,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幽幽叹道“爷爷,我爹他在润州纳了一房妾,此事您可知道”
李勣头也不抬地道“秋末之时收到你爹的来信,跟老夫说过了。”
李钦载不满地道“阖府上下就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为何没人告诉我我是捡来的吗”
李勣合上书本,露出深思之色“二十多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咱家茅房里传出一阵婴儿啼哭声,你爹闻声寻之,赫然发现你正在屎尿里畅游,狗刨”
李钦载的脸顿时黑如墨炭“爷爷,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皮,合适吗”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