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四默默点头,跟随李钦载久矣,他已学会自动忽略五少郎的废话,李钦载的这番话里他准确地抓住了几个关键词,其他的都当没听见。
开会,安排人手保护五少郎和亲眷。
就这。
傍晚,李钦载与崔婕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每天相约黄昏后,似乎已在二人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
李钦载活了两辈子,前世那些流行歌里歇斯底里又直白的“我爱你你爱我”之类肉麻的话已经无法说出口。
崔婕生性羞涩,又是女儿家,自然更不可能主动说什么撩人的情话。
“今晚的月色真美”固然浪漫,但没有说出口,只在无言中的更令人动心。
李钦载没有别的念头,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做不到,对他来说,太过激烈曲折的爱情往往是对余生的一种透支。
爱与幸福是注定有额度的,年轻时消耗太多,到了中年反而索然无味。
不如这样平平淡淡地走下去,与相爱的人在静默中细水长流,将那些年轻时的轰轰烈烈化作一汪清澈细小的泉,汩汩而流,今生不绝。
并肩从村东走到村西,李钦载眨了眨眼,忽然牵住崔婕的手。
崔婕吓了一跳,急忙挣扎起来,红着脸心虚地四下张望,低声怒道“你作甚”
“懂啥,夫妻走路都要牵手的,牵手才代表感情深。”
崔婕脸蛋愈发红润“谁跟你是夫妻你总是找各种理由轻薄我。”
李钦载轻笑道“爷爷前几日派人送信来,咱两家的长辈已请了高人掐算日子了,不出意外的话,两三月内咱们就能睡一个被窝了,惊不惊喜”
崔婕身躯微微一颤,羞得不行了,嗔道“谁惊喜了我才不跟你睡那啥。”
李钦载嗯了一声,又道“丑话说在前面,日子定下来后,你可不准再逃婚了,你若敢逃,我就带人回长安,逮住你兄长痛揍一顿。”
崔婕愕然“与我兄长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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