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穿过树林,除了另一支百余人左右的残兵外,不知朔州人马的踪迹,刘衍心里一片冰冷,怀疑刚才冒着敌骑箭雨,损失七名手下,跟他们会合的宣武军都将赵千杯是不是听岔了。ata
“日娘的,老子莫非听岔了”赵千杯也有些发懵,抽了自己一巴掌,啐骂道,“朔州那几个狗东西骗我们我就知道朔州那些狗东西不可信,老子刚才怎么就犯浑信了”ata
“那几个人也在那里”有人眼尖,认出徐怀他们来,即便脸面刻意抹黑抹花,但他们的身形神态以及身上所穿的铁甲,非寻常溃兵能及,定睛去看,还是能认得出来的。ata
“那可能是听岔了”刘衍说道。ata
这个节骨眼上,没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ata
哪怕徐怀在朔州已然投敌,也没有必要派人设计坑他们这边瓮中之鳖。ata
他们都凄凉成这样子,已经深陷重围之中,还有什么好值得设计的ata
刘衍对朔州再有成见,也不觉得之前出现的七名朔州军将怀有什么恶意,更大可能是赵千怀听岔了,而此时另一支近三百骑规模的赤扈骑兵正往这边赶来,他们也没有回头路可选,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ata
两百多赤扈骑兵,这时候重新聚集两支百人骑队,从左右两翼追出树林。ata
斥候也已经传报这边有百余大越残兵结阵,欲接应刘衍、陈渊残部,他们看到这边集结的大越残兵,兵甲还算齐整,阵型严密,也不敢轻举妄动,找了一处高地,观望左右的形势。ata
他们确认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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