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为女帝题什么字后，李九道拿起毛笔，蘸了一下墨水。

他龙飞凤舞的大笔书写起来，他的书法早已经上乘，落笔即行云流水，铿锵有力，极具美感与震撼。

在女帝眼中，女帝看到有不可想象的秩序法则随着先生书写烙印进那些大字中，她心头巨颤，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秩序法则，又源自哪里实在不可思议至极

仙域里的秩序法则也远远比之不上，渺小到不值得一提，她甚至感觉这种秩序法则都从混沌中超脱了出去，不受混沌限制，凌驾在混沌法则之上

最后一笔落下，李九道收起来笔，他让洛水去辇车上将他的印章拿过来。

破灭遗憾，心向将来

李九道题了八个这样大字，他希望女帝能从过往的痛苦遗憾中走出，向美好的将来看齐。

很快，洛水拿出来了印章。

李九道将印章加盖在宣纸上。

女帝看到，有种莫名力量随着印章封于宣纸中，那是让她心头乱跳的力量，若有一缕力量外泄出来，她绝对会被抹灭个干净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无上的瑰宝，她觉得有这幅字在，仙帝都奈何不了她

“何止仙帝宣纸中力量若是流出，仙帝怕是都会在瞬间灰飞烟灭，彻底不复存在”

女帝在心中想道。

“日后再见”

李九道将文房四宝与这幅字送予女帝后，他与女帝还有元伊告别。

临走前，元伊表示将继续查询曦的行踪，若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向先生汇报。

女帝亦是表示她将与元伊一起行动，将寻找曦当成重任来完成。

“不要声张，一切低调行事。”

李九道告诫元伊和女帝，他怕影响到曦。

“好”

元伊和女帝重重点头，牢记下这一点。

事实上，不用先生告诫，元伊也知道不能太过高调。

曦的背后肯定牵扯甚大，因果复杂，高调行事必然会出问题，她清楚这一点，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在寻找曦，未曾外泄出去任何关于曦的信息。

最后，李九道等人登上辇车，九头妖兽拉着辇车缓缓离去，自元伊和女帝眼中消失。

“破灭遗憾，心向将来。”

女帝轻声念了一遍先生为她提的字，表情郑重道“谢谢先生”

她知道这是先生为她好，不希望她再沉浸在过往的痛苦遗憾中，希望她能够走出来，一切向前看。

嗡嗡嗡

就在这时，宣纸突然颤动起来，一缕又一缕炽芒激射，霞光绚烂，封于宣纸中的无上秩序法则缓缓跳跃而出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女帝不解，眉毛紧皱在一起。

唰

宣纸内有浩瀚力量流出，古老繁奥的符文交织，竟是凝聚出一条古路，直通天际

哗啦啦

那边有声音响起传开，接着有异象出现，响起的声音乃是河水翻滚的声音，异象里呈现出来了一条时空长河

女帝和元伊看到，那边有岁月之力在涌动，有时间秩序法则在迸发，古路逆着时空长河向前穿越

她们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古老的时代，若走马观灯，场景切换的极快，古路逆行的速度非常快

最终，古路停了下来，里面的场景不再变换。

“那是师傅”

女帝整个身子都在剧颤，双眼泛泪，她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