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德兄,你”房俊满脸憋屈赶紧抄起毛巾抹着脸。
李恪有些不好意思地赶紧赔礼道歉,然后扭头看向了程三郎。
“处弼兄,你让小弟我说什么好,你不是说新罗诸务,都在你掌握之中,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一桩事来”
“我哪知道,兴许是他们新罗君臣生怕继承王位的圣骨断绝,这才想出这么了招骚操作来。”
程处弼双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旋及又顺便赞许了那位金毗昙两句。
“不过话说回来,那金毗昙那老小子也算是有魄力,能够在这个时候下这等决断,那就等于是新罗的大权,再无旁落之忧。”
李恪干咳两声,悻悻地抹了把脸,不禁想到了那位自己也曾有过数面之缘,青葱水嫩的新罗国国主真德。
特别是她那白晰的皮肤,还有那双很有特点的大长腿,着实让李恪印象深刻,不禁有些惋惜地叹道。
“话是如此,可那位新罗国国主那么年轻,就这么下嫁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
“要不,贤弟你去英雄救美”程处弼斜了这货一眼,呵呵,这货屁股一抬,老子就知道他是想玩大还是耍小。
这话让李恪顿时两眼一亮,然后就看到了处弼兄嘴角扬起的古怪弧度,还有那房俊满满嫌弃的眼神。
李恪不禁心中一梗,勃然作色。“岂有此理,小弟我是那样的人吗”
“难道小弟见到了世间不平事,就不能仗义执言不成倘若那样,小弟枉为大唐亲王”
听得此言,程处弼嘿嘿一乐,面色陡然一正。
“世间不平事哦,那方才程某来的时候,看到你的”
无数黑历史落在程三郎手中的李恪瞬间脸色大变,恨不得一个乳燕投林扑入处弼兄的怀中顺便拿臭袜子把他的嘴给堵上。
“停处弼兄,我的好哥哥,小弟我错了还不行吗小弟我真对那个新罗国主没有半点兴致,咱们还是聊点正经的。”
“行吧,反正贤弟你记得回头随上一份礼,代表大唐亲王殿下对于这一门婚事的认可,也算是为那金毗昙站站台。”
“放心吧,处弼兄你的吩咐,小弟肯定办到办好,定然误不了大事。”
“接下来,汉唐商行可真是有得忙喽,光是与这扶桑岛诸国的贸易,还要把那新罗人弄到库叶岛上去。”
“光是所需要的海船,就是一个不得了的数目。”
“这是自然,目前来看,我们只能先暂时减少向其他海商交付海船,争取在明年开春之前,尽最大程度提高我汉唐商行海运的运力。”
程处弼挟了快菜丢进了口中,顺便说道。
现如今,完全由汉唐商行掌握的,主要还是交趾大港,以及那流球大港,而汉唐商行也正好在那两地都设立下了大规模的造船厂。
至于泉州等地,主要还是与人合作经营模式,至于为啥不在后世的上海一带搞建设。程三郎当然也有充足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