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背负着双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长孙无忌几眼,想要找到了一个便捷的,利于装病的好办法。
“要不这样吧,反正程某给你诊治过之后,王医令最多也就只会给你把把脉,看看气色就完事。”
“所以,程某觉得,有一个伤害性不大,但是污辱性极强的好办法,就是不知道长孙国舅你乐不乐意。”
“”长孙无忌与那长孙忠平齐刷刷地瞪起了眼珠子,神特么的伤害性不大,污辱性极强。
你小子想污辱谁老夫可是斯文君子,又不是眉清目秀的兔儿爷。
长孙无忌黑着脸,喘着粗气,半天才控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垃圾话,生硬地道。
“你且先告诉老夫,什么叫伤害不大,污辱性极强”
“哦,用错词了,应该叫伤害不大,但是疼痛感极强的办法。
可以让你短短数息就会变得冷汗满面,表情扭曲,面无人色。”
“这样一来,程某就可以说你是南下途中吃坏了肚子,慢性肠炎急性发作,病情十分危重。
毕竟关于肛肠科这一方面的疾病,程某最有发言权,他们肯定不会置疑程某。”
“”长孙无忌刚面露一丝喜色,旋及又黑了下去。神特么的肛肠科,你小子是不是又在觊觎老夫的暗疾
一旁那位曾经在程三郎之前,一次又一次地开掘过自家老爷古道热肠的长孙英雄忠平,只能猛翻白眼。
总觉得陛下派这小子过来,哪里是来解决问题,分明就是在制造问题,想要活生生气死自家老爷。
长孙无忌频频深呼吸,不能生气,一定不能生气,为了儿女。
为了不辜负陛下为了自己想出来的良策,没必要跟这只讨厌的妖蛾子一般见识。
自我催眠半晌之后,长孙无忌终于恢复从容,沉稳地问道。
“那种法子可有什么后患”
程处弼笑眯眯地打开了身边摆放着的治疗箱,抄起了一个银针盒子晃了晃。
“三种方法,第一种,是用银针扎你身上的几个穴位,扎了之后,你就会觉得会浑难受并且伴随疼痛。”
长孙无忌板着脸没说话,明显就是要等着程三郎把三道选择题都拿出来,他自己再挑。
对此,程处弼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伸手入箱中,又拿出了一串薄铁皮打造的夹子,冲那长孙无忌咔擦咔擦虚夹了两下。
“第二种,拿这种铁夹子,夹在身体容易疼痛的地方,它所造成的效果,就类似于用指甲拧一层薄皮。
既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但是所造成的疼痛,也足以瞒过那些人。”
“”看着这个夹子,还有那银针,长孙无忌的脸色越来越黑。
不等程三郎第三次去掏宝贝,抬起了大手道。
“不必了,就用第一种。”
谁敢保证他会再拿出什么充满恶趣味的工具来,还是第一个选择吧,老夫可不乐意身上挟着一串铁皮夹子。
王医令在屋外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看到了跟前的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