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位大内侍卫头子赵昆第一时间唤来了宦官与侍卫,将陛下给架着离开了宴席径直离开。
足足经过了长达近柱香的功夫之后,赵昆这才赶了回来,与那房玄龄交头结耳一番后。
这位房相爷虽然极力保持镇定,可是不少的臣工。
还是感觉到了房大相爷的眼神与表情出现了剧烈的变化,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诸位,诸位,陛下惊闻太子殿下受袭,心情不佳,还得去安抚太上皇陛下,所以就命本相主持酒宴。”
“诸位,来”
看到了房玄齿举起了酒杯,一干臣工都纷纷应和,仿佛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而赵昆直接就拉着那名手足无措的信使消失在了远处。
房大相爷心神不属地主持了半天,一干臣工也是吃得心神不属。
不到半个时辰,这场本该持续到月华升起的盛大酒宴,就草草收场。
而就在那些臣工们心情沉重,成群地朝着宫门外行去之时。
看到了太医署的医官,正气喘吁吁地扛着药箱朝着宫门内狂奔而去。
这一幕,直接让一干臣工的表情都渐显阴沉了下来。
禇遂良愣愣地看着那位医官提着前襟,在那宦官的引领之下,疾步而行的背影,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快步而去。
第二日一大清早,房玄龄与马周,还有那李绩被召入了晋阳宫。
随后一干呆在晋阳城内的官员便收到了来自晋阳宫传来的消息。
陛下下旨,准了监国的晋王殿下以及辅政大臣所奏之事,命刑部以及大理寺派得力干吏,立刻赶往扬州。
另外,又委任了新的扬州刺史,即刻启程,赶往扬州接任。
一道道的旨意,令一干大唐臣工心慌意乱不已,虽然这些旨意,都是从晋阳宫中发出来的。
可问题是,自陛下那天被气得晕厥过去之后,除了马周与房玄龄以及李绩之外,就再没有臣工得见陛下天颜。
也不是没有跟这三位要好的大臣去探过口风,但是,三人都口径一致,陛下已经大好。
只不过因为太医的要求,所以如今只能在晋阳宫中静养,暂时不见臣下。
大家伙该干嘛就干嘛,等陛下身体大好,自然会带着诸位继续北巡边塞就是了。
又两日,已然入夜,正在灯下练习着自己那手十分漂亮的书法的禇遂良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抬起了头,就看到了心腹亲随推开了房门,凑到了自己耳朵边小声地嘀咕了两句。
禇遂良手一抖,差点把好杆上好的紫毫笔给扔出去。
“你,你能确定”将紫毫笔搁回到了笔架上,禇遂良压低嗓音小声喝问道。
被禇遂良的眼神给吓了一跳的心腹亲随点了点头。
“老爷,小人百分之百确认,那位张太医令,就在刚刚被宫里人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