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完全把握不住这个内心黄得流油,表面纯洁得像个孩子的处弼兄内心活动。
只知道俯视自己的程三郎看着看着,突然从鼻孔流出了一丝鲜红色。
“三哥,你怎么了”
“没有,我什么也没干。”
程处弼第一时间作出了反驳,一定不能让这个喜欢耍石头砚台的暴脾气姑娘抓住把柄。
毕竟这里是皇宫的范围,要是武媚娘恼羞成怒之下,又去抄块石头,以掌代刀切削成砚台往自己脑袋上拍。
武媚娘总觉得程三郎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在他掩饰什么东西。
只能拉下了俏脸,从怀中取出了丝帕。“别动,你流鼻血了”
程处弼只能微微地放矮身形,由着武媚娘替自己拭去了鼻血。
程处弼吸了吸鼻子,抬高了脑袋解释道。
“嗯,看来应该是今天起来太早,又没喝多少水,干的”
毕竟自己是年轻人,火气旺正常得很,再说了,童男子有谁火气不旺
当然也既是童子子,火气还不旺的。
就是那种天天把未来的子孙们埋葬在纸巾里的男人。
胡思乱想间,里边的李渊总算是安抚好了宇文氏,迈步走到了门口。
往日里步伐矫健的太上皇,现如今走起路来都显得摇摇欲坠的。
由着忠宝公公搀扶着朝着这边行来。看到了一个眉目如画身形窈窕的宫女,正在手忙脚乱的给程处弼擦脸。
李渊不禁一乐。“哟,程三郎,这是咋的了,被小姑娘揍了”
“”程处弼抹了抹鼻子,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不讲武德胡咧咧的太上皇。
“微臣这是因为起得太早,又累又渴又睡眠不足,导致的虚火上升。”
一旁的武媚娘早就红着俏脸赶紧朝着李渊行礼,用那比蚊子哼哼声大不了多少的嗓音表达了抗议。
可惜,就连程处弼那对招风耳都听不清楚,更何况人老耳背的黑脸老头。
李渊没再继续戏弄程三郎,很是欣慰地夸奖了这位救下了自己爱妃的晚辈一通。
然后回头吩咐忠宝公公,让宫中赶紧准备酒食,让程处弼吃好喝好。
另外还早着这位早就见过了好几次面,跟程三郎眉来眼去的武姑娘笑脸相向。
“辛苦小姑娘你了,这几日,就要多多劳烦你照料宇文氏了。”
“上皇陛下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不敢懈怠。”
然后,心情舒畅的李渊迈开四方步,晃晃悠悠地去了,今起得实在太早。
而且因为宇文爱妃的病,连惊带吓的,让李渊早就已经身心俱疲。
而程处弼与武媚娘看到了宇文氏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再屋中干扰,便在门外的门廊处席地而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宇文氏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目光扫过贴身侍女轻声问道。
“程三郎呢”
“在那呢。”
顺着侍女的纤手所指,宇文氏看到了一个高大英武,一个娇小窈窕的身影,就在那门廊下方,窃窃私语。
亦不由得弯起了嘴角,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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