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了个香瓜正吃着的路人乙一愣。“咋的,那程三郎又闹腾什么妖蛾子了”
旁边那位卖字画代写家信的读书人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这位客官莫要胡说,像程三郎那样文武双全的文曲星,病早好了,哪会闹腾妖蛾子,听说他做了一种有奶香味的胰子。”
刚喝完了醪糟的一位客人嘿嘿一乐,得意地道。
“对,我也听说了,我那三舅的闺女,就在那宁国公府里。
她也说她们的少夫人,拿出了一块羊奶香皂,跟个宝贝似的,洗个手,能闻到一天的奶香味。
还有那什么保湿霜,说是抹了那玩意,一天倒晚整张脸都的。”
“的不会是被辣哭的吧”旁边蹲着的一位抠脚懒汉吐了句槽。
那边客人顿时不乐意了,赤急白脸地梗起脖子道。
“你特娘会不会说人话,真要是辣出来的水,谁敢抹那玩意据说是一张脸一整天都水嫩水嫩的”
“真的假的”卖菜的大婶忍不住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
若是自己能水嫩水嫩,而且还香喷喷,指不定家里的死鬼也会多看自己几眼。
不仅仅是市井街坊里边在流传,便是那些达官勋贵们的家眷,也都故意借着走亲访友的机会。
想要到那些获得了程三郎娘亲馈赠的羊奶香皂和保湿霜的第一手资料和消息。
甚至已经有人派了自家的家丁,来跟老程家的家丁如同地下党一般的接头,询问程家是否真有这样神奇的好宝贝。
正在东宫当值的程处弼被大唐皇帝陛下给叫进了皇宫,一路相随着那位一问三不知的宦官,穿亭绕林。
总算是来到了那位于甘露殿北面的金水河畔的延嘉殿旁边的那个院子。
此刻,两个只着单衣的老汉,在那放着冰盆的屋子里边,你来我往的杀得血流成河。
程处弼凑到了近前一看,不得了不得了,这居然是比之前那个沙盘还要更大一些的新沙盘。
描绘的则是大唐西边边疆的地形地貌,两个老汉一个指挥唐军,一个指挥吐谷浑大军,此刻正在青海一带厮杀得热血沸腾不已。
时不时,那位被委任为裁判的宦官会阴测测地报出一串字数,代表着双方的战损。
“不行了不行了,唉,臣认错了。”李绩看着那虽然自己已经尽是残兵败将的吐谷浑。
在之前的数次大战,整个吐谷浑就已经完全被打成了一盘散沙。
现如今大唐已然开始分兵四面而击,对着吐谷浑的王帐穷追猛打。
让自己根本无力回天,再不弃械认输,必然逃不脱重蹈当年那位东突厥颉利可汗那倒霉的命运。
“哈哈哈,不是卿你不行,而是我大唐诸将帅用兵得力,将士们奋勇作战,而吐谷浑还有那些陇西诸部,皆是乌合之众。”
程处弼看着李叔叔挺着个啤酒肚洋洋得意地自吹自擂,心里边直呵呵。
有本事你玩渭之之盟大作战战试试,要不你就玩一玩浅水源之战也行,看看李叔叔你是否会有眼泪流下来。流呀流下来。
程处弼看着李叔叔挺着个啤酒肚洋洋得意地自吹自擂,心里边直呵呵。
有本事你玩渭之之盟大作战战试试,要不你就玩一玩浅水源之战也行,看看李叔叔你是否会有眼泪流下来。流呀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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