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眼角一阵疯狂抽搐,手中的毛笔直接失手掉落在贡纸上。
“处弼兄,请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位一脸黑红的浪荡皇子一眼。
就你这种浪货,居然还嫌老子不正经
“这个标题怎么不正经了有本事你弄一个给我看看。”
李恪绞尽脑汁地开动脑盘,仔细地转了半天之后灵光一闪。
“比方说叫夜榻弄香”
“呵呵拜托,你觉得就以薛三叔那过于憨直的脑子,能理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榻弄香,万一薛三叔领会成夜里要在榻上大解怎么办”
“”李恪的脸直接就绿了。处弼兄,求求你做个人行不行
神特么的夜里在榻上大解。含情脉脉,带着旖旎与暗示挑逗色彩的字句,
到了你嘴里边,怎么就有一股子令人两眼发黑的屎味。
不过好在,这样的小瑕疵就被二人略过不提,开始用心地将春宫图打造成很正经的好宝贝。
哪怕是自家亲弟成亲,但是作为兄长的薛万均,却甚至比自己亲弟弟还要忙碌。
毕竟那小子比自己更不通人情事故,而大哥又远在大唐的北疆守备,自己这个二哥只能承担起这份重担。
就在忙得头昏脑涨的时候,却又有家丁前来禀报,说是程处弼与李恪二人连袂到访。
“他们过来做甚,难道是掉了东西在客房不成”
薛万均抹了把脸上也不知道是忙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臭汗,抄起了铁炉子上面的水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
“程三郎还有吴王殿下说是特地过来有要事跟老爷商议,事关三老爷。”
听到了这话,薛万均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自家老三的病情还会有什么反复不成
“请,快快有请”
看到自家那老爷那副一脸紧张的样子,薛三刀赶紧答应了一声快步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程处弼与李恪这两位专业人士终于来到了薛万均的跟前。
薛万均笑眯眯地上前扶住了正要行礼的两位后辈,拉着他们坐到了贞观炉前。
“处弼贤侄,吴王殿下,快快请坐,二位可要喝点什么”
“不必了,其实我们这一趟过来,是为了把薛三叔的病最后的那一道治疗程度解决掉。”
听到了这话,薛万均的脸色顿时显得凝重了起来。
“处弼贤侄,怎么,莫非我家三弟那病还会有什么反复”
“不不不,反复是没有,但是,由于薛三叔一直都没有跟异性接触的经验,所以,会导致一些”
程处弼朝着李恪看过去,李恪这货装聋作哑地在恰茶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