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寒了他们的心”李恪小声地朝着程三郎询问道。
“要不要跟他们哥俩说清楚”
已经开始在洗牌的程三郎麻利地洗着手中的竹牌,头也不抬地道。
“等办了事,再告诉他们哥俩就成,现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且昨个他们才遭殃,当天晚上就被人搞事情,反倒会让人怀疑是他们二人干的。”
“虽说他们哥俩也不是什么好鸟,但终究我也不希望他们被那帮子文臣暴怒之下, 再断胳膊断腿的。”
“那样既耽搁桥梁建设的工期,那两个家伙指不定还以为程某是故意祸害他们。”程处弼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的东阿县伯府中的铜钱,被自己当垃圾一样地扫地出门。
然后,将一箱箱的黄金,搬进去,在自己的东阿县伯府中, 打造出了一间用黄金制作的屋子。
然后,那位已经开始有大凶之兆迹象的武姑娘,眉开眼笑地撩着裙角,牵着李明达
程处弼生生把自己吓得惊醒过来,泥玛,自己这是咋了,还想不想活了。
可醒过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想想吧,玻璃制品,自己只敢暗戳戳的当成奢侈品卖。
来钱实在是不快,毕竟一個玻璃制品价格几百贯上千贯,真正能买得起的人真心不多。
另外,除了玻璃制品之外,自己的日化用品之王这个梦想,现如今还因为原料的缺乏而迟迟得不到实现。
自己手上除了这两项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赚钱的项目好像真没了。
可是到现如今,把自己赚到的钱全换在金子,都还装不满一间屋子, 想想吧
搞大航海,那可是要极大的财力来支撑的,不说那美味的烤地瓜,煮玉米,还有那锅贴土豆片。
还有那自己一直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已经无数次地在自己的梦中哭红了双眼的辣椒。
哪怕是泪水是从嘴角流出来的,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悲伤。
自己怎么能够这么自甘堕落不赶紧赚钱,赚大钱,赚了大钱搞大船,争取在自己的有生之年。
与那魂系梦牵的辣椒相逢,吃上一顿最正宗的麻辣火锅,不然,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瞑目。
胡椒,居然跟金子等重,这特娘的岂不就等于是种植黄金
一直到得清晨,程处弼都没有半点的睡意,他在认真地考虑着可行性,并且还秉烛夜战。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那就是先搞胡椒,通过胡椒来快速地获得足够的原始资本。
另外, 交州的物产越丰富,那么,大唐的海运就越地变得繁荣昌盛,这也能够为未来的大唐航海事业作贡献。
毕竟陆路北行太过艰难,而且运输量低到令人发指,但若是海运的话。
哪怕是大唐现如今的大船,一艘船装上两三千石粮食都不成问题。
若只装胡椒,经由海路,也就不过一两个月就能够抵达长江入海口,然后顺着运河北来。啧啧
程氏大学校长办公室内,这原本应该十分严肃的场所里边,三位校领导此刻正在兢兢业业的打着竹牌。
幸好校长办、副校长办、校办这三间办公室都在一个独立的院落里边。
不然,指不定他们这三个游手好闲的校领导会被全校师生当成懈怠渎职的典型批判。
不过今天两眼发黑的程三郎打起牌来明显有些心神不属,老是出错牌。
居然拿两个九加一个六也当成三个九打出来。
把手气正好的李恪给气歪了鼻子。
“处弼兄,你今天怎么回事,打个牌你都老走神。”
房俊也对此表示赞同道。
“就是,打牌好歹应该专注一点,不然也太不专业了。”
程处弼抹了把脸,搁下了手中的牌。“二位贤弟,想不想发财。”
“呵呵”李恪与房俊两个家伙顿时一脸警惕,下意识地手捂住了腰畔的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