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相信我莫要上当,你要真信了,回头挨了二十脊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房俊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两位兄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程三郎”一声呼唤声传来,耳明目聪的程处弼动了动耳朵,好奇地扭头看去。
紧跟着程处弼脚步的李恪险险刹住了脚步,泥玛,差点就把脸依偎进处弼兄那宽厚的胸膛。
“处弼兄你这是干嘛”
“你爷爷,瞪我做甚,我说你爷爷过来了。”
李恪扭头一瞅,就看到了爷爷正朝着这边疾步而来,一旁跟随着那位永远板着一张石雕脸的忠宝公公。
“孙儿见过皇爷爷,您怎么过来了”李恪赶紧朝着有些气喘的李渊一礼。
“呼呼没事没事,就是找这小子有事,过来”
李渊手指头一勾,程处弼无可奈何地跟着李渊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臭小子,有你的,拿老夫来顶缸是吧”
李渊手指头差点戳到程处弼的鼻尖上,那副指手画脚、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看得李恪与房俊心惊肉跳。
房俊很紧张地不停拿胳膊肘顶着身边的李恪。
“为德兄,不会有什么事吧,我看上皇陛下似乎都给气坏了都。”
李恪砸了砸嘴,摸着光溜溜地下巴小声地嘀咕道。
“唔看来处弼兄又惹着我爷爷了,不过以处弼兄那力能举鼎的体格。
想来挨上我爷爷的拳脚,也应当不会碍事”
程处弼此刻看着这位不讲武德的老大爷,心知肚明这个老司机到底是想要干嘛。
“是是是是小臣的错,上臣给您老人家陪个不是总成了吧”
“嗯”李渊不乐意地鼓起了眼珠子。
“外加一斤知了猴。”程处弼翘起了一根手指头。
“你小子,打发叫花子是吧老夫是上皇,太上皇,一斤知了猴,你觉得你能收买得了”
李恪牙疼般地直吸气,总觉得皇爷爷跟处弼兄之间的交流气氛很奇怪。
看起来像是处弼兄胸有成竹,而皇爷爷气极败坏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李恪看到皇爷爷无比决定地巧起三根手指头,程处弼嬉皮笑脸地伸了两根。
“”
“”听到了这二人的抱怨,孔颖达又觉得心中一阵烦恶,身子一歪,好在一旁的亲随赶紧搀住。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孔颖达这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而此刻,屋内不止许侍郎与萧舍人,还有另外几位一起在洛阳旬报上留下署名文章的同僚也都齐聚于此。
虽然大家都没有开口,可是那一双双充满着充满了担忧,还有不满的目光。
让孔颖达满脸的萧索与无奈,勉强自己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道。
“老夫知道你们这是在怪老夫为何会主动承认,倘若老夫告诉你们,当时是一场误会,你们信不信”
同样也被气得昏迷过去之后,这才过来想要责问孔颖达到底嘛意思的萧舍人忍不住道。
“孔老你的意思是,那些国子监诸官,误会了孔老的说辞。”
“既然如此,为何孔老不直接解释清楚”
“”
又香又脆的口感,肥嫩的肉质,让房俊终于明白了为何处弼兄会这么恋恋不忘。
看到正在继续烹饪的处弼兄投来的目光,房俊啥也不说,又抄起了一个扔进嘴里边。
然后翘起大拇指冲处弼兄比划,半天,然后又抄起了一个。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算了,不跟吃货计较。
反正昨天搞来的知了猴比较多,等到了九成宫,相信那边的货也不会少到哪去。
不愧大家昨天晚上兢兢业业了工作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别看时间不长,每个人都搞了差不多得有一斤多的样子。
程处弼将预备要给太上皇、李明达,以及武姑娘三个人的知了猴都包装了起来。
其他的也分装成几个袋子,毕竟这样的下酒菜,一顿吃完,简直就是浪费,而且还属于明珠暗投。
另外也要犒劳犒劳这些兢兢业业的工作者们,毕竟工作大家一起干,总不能连点甜头都不给。
不过,程处弼没想到怎么给李明达送,不过,李渊那个不讲武德的老头说他会自己过来拿。
大不了到时候让他给李明达带过来,只不过,要尽量避开李叔叔。
也不知道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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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样的时候,比较慢,要构思情结还有烘托气氛,两更五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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