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要去寻那些稳婆,怕是前后又得耽搁好几日,程某着实担心权老你时间来不及。”
“不妨,另外,此事就不劳程长史费心了,老夫会全权操办,也不枉陛下对权某之信任。”
程处弼花了半天的时间叽叽歪歪,总想拿出各种理由来让权万纪改变主意。
奈何权万纪这个老家伙就跟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似的,打死不乐意松口。
程处弼最终气极败坏地拂袖而去。“成成成,权老你爱咋弄就咋弄,程某就不管了。”
看到程三郎那副模样,权万纪就跟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舒爽。
“程长史可别忘记了,回等到了选妃评判之时,老夫只会差人去知会程长史。”
就只看到程三郎这小子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得不想搭理自己。
“老爷,咱们这么做,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哼老夫乃是奉陛下旨意前来为吴王殿下把关,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总不能因为吴王殿下一人之好恶,而辜负了陛下之信任。”
说到了这,坚持原则的权万绩这才压低了声音,朝着权忠等人吩咐道。
“你等这两人多到外面去探访走动,择一些信誉佳,又颇有名声的稳婆,先跟她们交待一二。”
“记住了,具体乃是何事,万万不可泄露。”
“老爷放心,小人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权忠等人凛然遵命,这才快步而去。
权万纪,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刚刚怼得程三郎那个小混蛋哑口无言,心情甚是舒爽到无以发散。
可自己乃是彬彬君子,自然不能欢呼雀跃,想了想,干脆乘着院中无人。
嗯,再耍上一套五禽戏认示庆祝自己智取粗鄙武夫,胜了一仗。
就在权万纪洋洋得意地耍起了五禽戏的当口,拉着脸,穿廊绕柱。
吓得一干过往的大都督府仆役和办事人员心惊肉跳的程三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进入了院中,程处弼脑袋一歪,程发和程达很是识趣地赶紧把院门合上。
程处弼这才抬起了手,狠狠地揉了把脸。
“特娘的这脸都已经绷得快抽筋了都。”
正在屋子里边心神不属地打着牌的李恪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连滚带爬的蹿到了门口低呼道。
“处弼兄,咋样”
“为兄出马,不愁你老师那个老古板不上当,想跟我斗,呵呵”
程处弼一脸洋洋得意地拾阶而上。
“你的意思是他不同意让泸州文武的家眷,而是要用稳婆”
李恪满脸心悦诚服地打量着处弼兄。
程处弼点了点头,咧嘴一乐。
“他也不想想,泸州是什么地方,咱们哥俩的一田三分地,那些老婆子,就没有谁敢不听程某人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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