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值盛夏之际,九洲池可以算得上是乘凉避暑的绝妙之地。
而此刻,其中一的一座岛上,李渊这位不讲武德的太上皇陛下,此刻正跟一位妙龄少女一起坐在凉榻之上。
妙龄少女,正是眉宇如画,清丽绝伦的李明达。
跟前摆着一个小几,小几之上,摆着几盘鲜香酥脆的下酒菜,当然因为是盛夏,自然也少不了那好吃又很丑萌的油炸知了猴。
当然,李渊的跟前,还摆着一壶谪仙醉,自打尝过了这等美酒之后,李渊觉得自己过去饮过的酒中精华,简直就是弟弟。
谪仙醉不但酒香浓郁,而且入口醇厚绵香,哪像酒中精华,一入口,就跟一把刀子从嗓子眼直接捅到腚眼般难受。
不过此刻,这对祖孙的心思可都不在吃食之上。
正在凝神看着一幅刚刚悬挂起来的,高约三尺,宽也差不多三尺的大画。
上面,一个气宇轩昂,高大英武的年轻人侧身立于一条惊涛拍案的涛涛大河跟前。
而在大河对岸,则是一片巍峨高大的山崖,而在山崖崖壁之上,有一个巨大的洞口。
能够看到洞口处,有一帮子长得歪瓜裂枣,面目狰狞,手持狼牙棒,又或者是各种乱七八糟奇门兵器,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的恶汉。
但见那位高大英武的年轻人身披铁甲,抬起手中的铁锏,正好指着大河对岸的崖壁大洞。
看着这幅图画,李渊噗呲一声,咧着大嘴哭笑不得地道。
“这小子,越来越厚颜无耻了,老夫上次记得图稿也就尺许大小,现在更加的夸张。”“小点声,万一我老师还没走远听到你不打自招,咱们又多了一项罪名。”
“到底那个碎嘴的玩意,把咱们打牌的事给泄露出去了。”
听到了李恪的牢骚话,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
“咱们哥几个这几年隔三岔五就凑一块打牌,满大都督府谁不知道,怕是街边卖菜的小贩都知道。”
“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光娱乐不干正经事,泸州乃至整个剑南道中南部发展这么迅猛。”
“各族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我们对朝庭是有功之臣,打点牌怎么了”
看着一边吃吃喝喝一边振振有词的处弼兄,李恪实在是无言以对。
“处弼兄你言之有理,可我那老师若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呵呵,爱咋咋,有本事弹劾到你爹那去,大不了再扣点俸禄。”
一提此事,程处弼就气不打一出来的拍拍案几。
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我们对朝庭是有功之臣,打点牌怎么了”
看着一边吃吃喝喝一边振振有词的处弼兄,李恪实在是无言以对。
“处弼兄你言之有理,可我那老师若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呵呵,爱咋咋,有本事弹劾到你爹那去,大不了再扣点俸禄。”
一提此事,程处弼就气不打一出来的拍拍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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