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牙疼地打量着这位长得面如冠玉,偏偏有个不大的小肚子的浪荡皇子。
看来,之所以这个浪货的肚子减不下去,实则那不是脂肪,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在荡漾。
看到处弼兄的目光犹如雷达一般在自己身上晃悠,李恪不太自在地活动了下脖子道。
“处弼兄,你那表情为何如此奇怪,小弟我怎么了”
“其实我是在考虑一件事情。”程处弼一本正经地双手环胸道。
“贤弟你跟那些青楼馆阁的小姐姐那什么的时候。别人叫你房公子,不知贤弟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李恪先是一愣,旋及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特么的那什么
“处弼兄,你观察事物的角度,实是不太刁钻了点”
就在程处弼嬉皮笑脸还欲追根究底,李恪不乐意的拉着脸拒绝回答这种牵涉个人问题的当口,马车却已然缓了下来。
等马车来到了酒楼外面停下之后,李德赶紧上前朝着里边嘀咕了句。
很快,就从车里边走下来两个戴着斗笠的人,然后在李德的陪伴之下快步朝着二楼行去。
那位掌柜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这两个大白天,重要的是就连进了酒楼居然还要戴着垂纱斗笠的大佬爷们。
不过,作为生意人,有好奇心是对的,但是好奇心太旺盛的人,可是做不好生意的。
所以,掌柜顶多也就是腹诽两句,继续呆在大堂里边等待宾客光临。
等到程三郎与李恪步入了一间没有人的雅间,李德早就已经让店伙计给备好了茶点。
亲自给这二位奉茶,一面询问面试什么时候开始。
程处弼摘下了纱笠,呷了口茶水正要说话,就听到了身边的李恪抢先开口。
“这样可不行,万一暴露了处弼兄的真实身份怎么办总得拿点什么帘子遮挡一下才是。”
“凭什么是我暴露真实身份”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李恪一眼喝道。
“我可从来没有到泸州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去逛到,倒是你”
李恪清了清嗓子,表情很是一本正经地道。
“兄台不要胡说八道行不行,小弟我这可真是为你着想。”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兄台你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点,也不知道有多少泸州百姓为了瞧你,都到大都督府跟前去瞧过。”
“万一,咱们请过来的那些小姐姐里边正好有过去凑过热闹之人,呵呵”
程处弼蛋疼地抹了把脸,得,爱咋咋,反正又不是老子的事情。
“这倒也成,你赶紧弄幅帘子给拦着,我就不出去了,房贤弟你经常到那种地方浪,正好你跟她们交道,我负责记录就成。”
说话间,程处弼从怀中掏出了几份鉴女表,本来应该叫鉴妃表,奈何考虑到大家需要隐蔽低调,所以就换了个称谓。
等竹帘垂下,李德这才屁颠颠地蹿到了另外一间雅间去,不大会的功夫,就领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步入了雅间。
这位原本就心中存疑的小姐姐看到雅间里边还垂着一张落竹帘,帘后还坐着两个人,只是隔着竹帘瞧不真切。
不禁有些懵逼地扭头朝着引自己过来的李德看过去。
好在这个时候,帘后边传来了一声咳嗽声,然后李恪恍恍悠悠地绕过了竹帘。
顿时这位小姐姐两眼一亮。“哎呀,居然是房公子真是的,你可都有段时间没来寻奴家了”